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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奴轮口/爆灌/精淋/尿自卑心态转变

 

还没等邱凌说话,管家已经自觉地再拿来一个食盆,里面盛着稠度正好的白粥,放在傅言脚边,和女人的食盆放在在一起。邱凌走过去,在傅言的位置坐下,抬头用眼神示意他。

傅言深呼吸了几下,屈膝跪下,邱凌又淡声道。

“在家里你是什么样子,在这里也是一样。”

邱凌视线放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傅言跟着看过去,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餐厅里除了那个女人,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在众人的视线下,傅言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脖子上的项圈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邱凌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

傅言垂下头,慢慢地脱掉鞋袜放在一旁,微微发颤的手指解开裤子,露出细长的腿,膝盖上两团因长久爬行留下的淤青被周围的白肉衬得格外刺眼,把衬衫脱掉后,邱凌叫停了他,他全身只剩下一条勒进逼里的蕾丝内裤。

在父母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兴奋得发抖,布料稀少的内裤根本兜不住从女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所有人都能看到透明的水痕从腿间划下。

“真是够骚的。”

傅山评论了一句,傅言夹紧了腿,试图不再让淫水流出,鼓胀的肉唇被挤压着,阴蒂颤颤巍巍地从缝隙中了出一点头,被邱凌扣住刮了刮,大量的淫水被刺激得喷涌而出。

“骚一点才好玩。”

傅言跟女人并肩跪在桌下,将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起,管家很快过来将他的衣服拿走。跪在身侧的女人余光看见他叠衣服的手法,探究地看着他的侧脸。

桌上的人衣着整齐地用着早餐,他听着邱凌跟傅山聊起公司的事情,邱凌模仿着他的语气对答如流,他想起当初他把那个男孩带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只是当时在桌上的傅言还是他本人,如今他却在父母面前像条狗一样在桌底下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邱凌和傅山时不时地交谈着,傅太太安静地吃完就一个人离开饭桌了,傅山等她走后把手里吃到一半的面包喂到女人嘴里,女人欢欣地蹭了蹭傅山的裤腿,把面包放在食盆里,低头慢慢舔食。

“今天怎么突然叫她妈了,平时不是很讨厌她吗?”

傅山拿着手帕一边擦着手指一边问到。

邱凌闻言一愣,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才谨慎地答道。

“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我的母亲。”

听到这话,正埋头吃饭的女人动作一顿,倏地抬头看向邱凌,傅山反应倒是没那么大,只是有些欣慰地看着他。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你要知道,你是傅家的独子,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你的母亲也只能是她。”

说完,他低下头宠溺地揉了揉女人的发顶,将她下巴抬起,把沾到脸颊上的粥水擦掉,温柔地说道。

“当然了,我最爱的还是你。”

邱凌看着女人的脸,终于让他看出了端倪,傅言的鼻子和嘴巴跟她像极了,跟女人的视线对上,极致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从眼里溢出,邱凌愣住。

傅言双手搭在邱凌膝盖上拍了拍,“我吃饱了。”

邱凌回过神,顺着傅言的话,跟傅山说了一声牵着傅言往餐厅外走。

爬到门口时,傅言侧头看了一眼被傅山从地上抱起来的女人,她也正看着他,见他看向自己,恶劣地冲他扯了扯嘴角,傅言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傅言进了卧室之后就自觉跪下,爬到椅子旁等邱凌过来。

傅言低着头,手指按在地毯上蜷起,盯着邱凌的脚慢慢解释。

他妈妈是傅山的前妻,傅山很爱她,是偷偷跟她领证结婚的,但是家族企业突发的危机迫使他不得不跟她离婚去娶另一个家族背景强大的女人来帮家里度过危机。

傅言母亲在离婚后发现自己怀了孕,傅山不舍得放她离开,后来让她以生活管家的身份留在家里。

新的傅太太是个女同,她对男人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她却对傅言母亲上了心,傅言母亲恨死了这两个毁了她的婚姻和爱情的人,连带着傅言她也讨厌,她偷偷跑到医院想要堕胎,却被傅山发现,激怒了夫妇两人。

把她从医院带回家后,两人剥夺了她穿衣服的权利,原本只是惩罚,渐渐地他们从羞辱她这件事情上得到乐趣。

生下傅言后她把怨恨撒在傅言身上,她会利用一切能和傅言单独相处的机会教他像狗崽一样舔着吃饭喝水,会把家里狗狗的项圈取下套到傅言脖子上,把年幼的傅言拴在屋外直到佣人发现外面大哭的小少爷,会告诉傅言他是母狗生的孩子,所以他也是一只母狗,淫荡,低贱,在这个家里只是先生和太太的宠物玩具,根本不是什么小少爷。

后来傅山撞见她牵着傅言在后院散步,夫妇两人气急败坏,她怎么对待傅言,他们就怎么对待她,后来她真的成了家里的母狗,所有的佣人都不再把她当人看,她开始堕落,放纵。

傅言被禁止和母亲接触,慢慢变成一个看似正常的小孩,家里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偶尔会脱光了衣服在深夜的走廊上一边狗爬一边激动得射精,只有他真正的母亲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再后来他读寄宿学校,他才察觉正常人不会赤裸着在地上爬,不会因为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兴奋。

他花了很长时间去纠正或者说是掩饰他的不正常。最后他到了大学,他懂了更多,他迷上了bds,不是作为奴隶而是作为主人,高高在上地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的调教下沉沦,自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内心那颗令他作呕的种子挖掉。

了解完后,邱凌抱起傅言亲吻他的发顶,把他抱到床上,着迷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伸手探到傅言腿间,把浸湿的内裤拨到一边,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抵住肉唇,偏偏用力地把龟头挤进甬道内。

“你是我的小狗,我是您的奴隶。”

他说着,下身挺动直接插进穴内,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肉棒,邱凌快速地挺动着,傅言半张着嘴,抱紧邱凌的后背,企图让自己牢牢地贴紧他。

饥渴的肉穴被肉棒操开,邱凌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飞溅的淫水,鼓鼓的阴唇被撞开,傅言呻吟着,咬上邱凌的肩膀,被疼痛刺激的邱凌越发大力地操干着底下的人。

阳光洒进屋里,地板上零星的液体被照得反光,大床在两人剧烈的运动下发出闷闷的声响,傅言沉浸于下身传来的快感,肉棒跟邱凌的小腹紧紧相贴,随着邱凌进出的节奏被杂乱的阴毛摩擦着。

等邱凌在他体内射出的时候傅言早已高潮了好几次,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很久,等来管家敲门,通知他们傅山来叫他们去院子里看看他最近新买的名贵兰花。

邱凌牵着傅言来到院子,傅言腿间满是浊白的精水,爬动间微红的菊穴若隐若现,早上的那条蕾丝内裤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

在场的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刚刚才被傅言好好疼爱过一番,趴在傅太太膝上的女人定定地看着傅言爬行的姿势,等他们来到身前时,女人爬到傅言和他跪到一起。

趁着主人们都在聊天,女人微微侧头,看向主人们微笑着轻声说道。

“我知道是你,我最了解你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真神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整容吗,不对,身高也变了,真的好好奇呀。”

傅言低着头没有搭理她。

“对你来说,当狗很爽吧,他是不是很会干你。”

“他的量真多,你都装不下了。”

女人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轻声说着。

“真想试试他,我要是跟傅山说,你猜傅山会答应吗?应该会吧,那个变态,说不定早就期待着看到母子相奸的戏码了,他会激动得当场射出来的。”

傅言扭头冷冷地看着她。

“说够了吗,是我,不用再试探了。”

女人笑得开心。

“这是你们傅家的报应,你不会允许他娶妻的,你们就该永远断子绝孙。”

傅言没有再说话,女人心情开始变得很好,今天一整天都十分活跃,傅山夫妇好久没看到她这副有活力的样子了。

直到邱凌带着傅言离开,邱凌在门口跟傅山夫妇告别的时候,女人脸上的笑容依旧微减半分。

傅言跟女人面对面跪坐着,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突然把手伸到身下,拨开内裤,扒开阴唇,向女人展示那个畸形的器官。

看着女人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跟着邱凌离开,身后传来女人尖厉的哭叫声。

不止女人恨傅言,傅言同样也仇恨着这个可悲的女人,原本他也可以拥有正常的人生,是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生,不过现在也算是扯平了。

苏铭撑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苏烨回到家里,宋汐早早就跪在门口等待弟弟们回家,见到苏烨醉得走都走不动的样子有些吃惊。

“今天那个烦人的并购案终于结束了,很成功,哥他一高兴喝多了点。”苏铭一边给宋汐解释一边把人带到床上躺好。两人一起给苏烨脱去身上的衣物和鞋子。

苏铭正解着苏烨的衬衫扣子,看了看一旁乖巧地拿着被脱下的西装外套的宋汐,再看看双生哥哥微微鼓起的白皙富有弹性的胸肌,淡褐色的乳头挂在上面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嘛。他朝宋汐勾了勾食指,宋汐不明所以地凑上去。

“哥哥,我们”他在宋汐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宋汐听着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越听越是兴奋,他偷摸着瞄了一眼苏烨微皱着眉的脸,又瞄了下敞开的衬衫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有些羞涩地点点头,同意了苏铭的计划。

宋汐手指插入身下的花穴,熟练地为自己开拓甬道,苏铭也在旁边为苏烨扩张菊穴,虽然有些日子没被东西插入过,不过还是挺顺利的就开到了三指,他看了一眼宋汐已经昂起头的肉棒,估摸着差不多了就示意宋汐过去。

苏铭掐着宋汐的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宋汐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让宋汐跪在苏烨上方,双手撑在两侧,一手扶着宋汐的肉棒带着他缓缓地插入苏烨的菊穴。

“嗯啊”苏烨有些难受地呻吟出声。

两人具是一顿,屏住呼吸,停了好一会,确认苏烨并未醒来才小心翼翼地继续插入。

等完全插入后宋汐爽得不行,巨大的满足感充斥内心,不由得收紧蜜穴,也是爽死了,看着常常欺负他的双生哥哥被宋汐插入而毫无知觉,宋汐又敏感极了一直收紧小穴,裹着他的肉棒。

苏铭双手抓着宋汐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冲撞起来,宋汐随着苏铭的抽送的节奏浮浮沉沉,肉棒随着苏铭的节奏同时操干着另一个弟弟,他还是第一次前后同时得到满足,一时间爽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嗯嗯啊啊的呻吟。

而苏铭看着眼前这一幕就有种错觉自己正在同时操干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身体得到满足,心里也美滋滋,干得昏了头。

两人都没发现最下面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渐渐由迷蒙转为暴怒。

先发现苏烨醒来的是宋汐,对上那双盈满怒火的眼睛,心慌之下宋汐抬手捂住苏烨的眼睛。

“啊……停下!不,呜”

忽然感觉到肉棒被弟弟的后穴绞紧的宋汐现在一点都没法感受到舒爽,他惊恐地想要退出,压在他身上的苏铭却一下又一下地把他钉入苏烨体内。

彻底回过神来的苏烨皱眉,努力忽视自己许久没开荤的后穴正欢快地吞吃着肉棒,他往前爬了两步,把宋汐的肉棒从后穴抽出,粉嫩的穴口不舍地张合着。

“干得爽吗?”

苏烨翻过身,仰躺在床上,一手搭上还在挺腰抽插的苏铭的后颈。

苏铭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滞地停下动作,看向正咬牙笑着的苏烨。

“哑巴了吗?我问你爽吗?”捏着他后颈的手收紧,苏铭觉得此刻他就是一只大难临头的鸡崽。握着宋汐腰的手下意识地收紧,苏铭干笑一声。

“哥,我错了……”

看着小弟讨好的眼神,苏烨冷笑,推开身前恨不得化身鹌鹑的宋汐,抓着苏铭肩膀把下体相连的两人分开。

苏烨拿过被丢在一旁内裤,团成一团粗暴地塞入宋汐前穴,棉布在穴内摩擦,敏感的甬道来者不拒,顺从地吃下。

把宋汐按躺在床上,苏烨拽过苏铭,让他反过身屁股对着宋汐的脸,跪趴在宋汐身上,他抓着苏铭头发往下压,宋汐还没发泄出来的肉棒直戳苏铭的嘴唇。

苏烨的意图不言而喻,两人识相地不用他吩咐,努力张嘴吃下对方的肉棒。

就在苏铭认真舔弄宋汐肉棒时,一只手掌抓住他的屁股,臀缝被扒开,久不经人事的小穴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不安地收缩了一下。

果然,紧致的穴内探入两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后,粗壮灼热的肉棒抵住穴口,蛮横地插入体内。

苏铭闷哼一声,要不是宋汐的肉棒堵住他的嘴,他就要尖叫出来了,后穴太久没有使用,难免有些干涩,苏烨龟头渗出的体液只能勉强充作润滑剂,胀痛的后穴被重重地冲撞,苏铭几乎含不住嘴里的肉棒。

宋汐悄悄抬眼一看,虽然看不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不过也不难猜到苏烨在干什么,他猛烈地在苏铭后穴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节奏紧凑,带着苏铭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深深捅入宋汐喉咙深处。

再顾不上去同情小弟,宋汐双手握住肉棒,认真地吞吃起来,苏铭后穴渐渐被操开,快感自后穴深处蔓延至全身,身前肉棒被宋汐温暖的口腔包裹,不时滑入紧致的喉咙,舒服得想要呻吟出声,嘴里却被宋汐的肉棒堵住。

眼角都憋红了的苏铭此时无比后悔。

王爷闻言睁眼,起身行至南夷身前,蹲下身与他平视,眼中尽是失望。

“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私通外男?竟还饥渴得不等回房就露天席地交合,你可曾对得住本王待你如珠似玉般宠爱!”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南夷摇头,正想说话,又被王爷掐着脸盯着他的双眼,王爷那眸子墨黑,丝毫没有光亮,南夷话头一顿觉得有哪里不对,脑中忽然冒出几个画面,皆是他与不同男子交合的画面。

他盯着王爷幽深的眼眸,眼里逐渐失神失去焦距,不受控制地说道。

“我早已不想当这王妃,我生性淫荡嗜虐,王爷从未满足过我,若不是家中要我来当这王妃我自是万般不愿!”

“嫁入王府数年王爷却从不知我所求,再宠爱又如何,我每过一日都是煎熬。我已私会过不少外男,你竟今日才发现真是可笑。”

南夷说完才回过神来,他不知为何会说出那番话,一切皆不是他本意,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本朝王妃公然给王爷带绿帽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即便王爷再爱他也不得不处置他。

王爷像是被气得上不来气,连连后退几步颓坐于椅子上,手指颤抖指着南夷,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道。

“你这淫妇不知羞耻,荒淫不堪,实在不配作本王王妃,便将你贬作,贬作……”

王妃做出这等丑事,本该将其贬为贱奴逐出府去,可王爷实在爱他,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舍得放他离去。

侧妃在旁旁看着,心中盘算一下,试探地开口道。

“王妃一事事出有因,也不是王妃所愿,但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也须得有个交代,便将王妃贬为王爷贱妾好好服侍王爷赎罪,如何?”

侧妃这话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只是为给王爷留下南夷递了个台阶。

果然,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便允了她的法子,让人取来工具。

贱妾实际不过府中性奴,不过服侍之人乃身份尊贵的王爷,便叫好听些叫做妾,凡作贱妾者,需双乳穿环,好叫人知道其身份,也能从乳环样式知晓主人是谁。

穿环的工具取来,这工作本该由教养嬷嬷来做,王爷却亲自上前拿起银针,要亲自动手。

侧妃在一旁看着嫉妒得牙根都咬酸了,南夷做出这等丑事,王爷竟还愿意宠着他。

银针于烛火上炙烤后,王爷捏起南夷一边乳首,利落地贯穿。南夷疼得满身冷汗,死死咬着下唇。

“我没干过那等事,你不能这样待我。”

南夷气若游丝地说道,除了贴近他的王爷,其他人难以听清他说了什么,而王爷对他挑了挑嘴角。

“本王自然知道你没做过。”

话音刚落便将银针刺入另一侧乳首,将银针弯折闭合成环后不顾南夷惊骇地看他,站起身作出一副虽不忍再看的模样。

“将他带下去,教养嬷嬷教好他规矩再带来见本王。”

嬷嬷领命,上前去将痛得浑身发抖的南夷拉扯起来,驱赶着他一路裸行至教养院子,路上下仆皆停下手里的活去围观南夷。昔日王妃赤身裸体,赤足踉跄行走着,见他细腰丰臀上布满指印,腿间浊液凝固,从背后看还能在他走动间窥见艳红的穴肉微微外翻,星星点点白浊缀于臀缝,乳首被穿上贱奴才有的乳环,一张冷颜被精水糊满,看着又冷又骚,被教养嬷嬷鞭打着往偏僻的小院走去。南夷自出世就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此时真是难堪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上次把宋汐欺负狠了,辛文到底是不舍得,今日反正得空,于是便哄着宋汐去郊外的湖上泛舟。

今日天气甚好,风清日朗,徐徐微风吹在湖上泛起涟漪,偶尔一朵落花飘在水面,晃晃悠悠地飘向湖中,被摇晃着的轻舟拦住去路。

“啊……啊……轻,轻……啊唔”宋汐仰着头,潋滟的桃花眼迷蒙地看着天,红唇微张着吐出呻吟,手肘贴着船板,在身上那人的猛烈冲撞下勉强撑住身子,薄薄的青色纱裙半褪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高高鼓起的两只雪乳胡乱晃动着,顶端嫩红的乳蒂上,两朵白玉雕成的含苞梅花缀在其上,纤纤细腰被一手掐握着,一条腿搭在辛文肩头,绷着脚尖,隐约透着淡粉,在脚后跟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一条腿架在小船边沿,细白的小腿垂在船外,脚尖偶尔点触湖面,荡开一层层水波。

“小浪货,你巴不得我重些肏你。”

宋汐啜泣着,小舟看着好似一点都不牢固,每次动作都晃动得厉害,他生怕这小船翻了,两人一起落到水里去,加之他们在湖中央,没遮没掩的,仅有四周算不得多的荷花还能稍稍遮掩一二,若是有人在湖边久留,必定会发现这湖里竟还有一对野鸳鸯在交缠。

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淫乱对于宋汐来说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身下蜜穴因紧张收得极紧,好像比在屋里做要敏感得多,辛文刚刚只是插入手指他便水流不止,当辛文把肉棒插入时,贪婪的穴肉活物似的吸缠住他的龟头,领着入侵物往内里捅去。

辛文被紧致的甬道绞着,当即爽得低吟一声,待他完全把柱身插入后恶意停了一下,只抵着内里静静蛰伏着。

宋汐蜜穴被一路破开,粗长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早已把他刺激得混身酥麻,正是渴望那肉棒能狠狠地捣烂花心令他满足的时候,它却偏偏停了下来。宋汐咬着下唇,略带着一丝哀求地看着辛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现下感觉肉棒抵着的那块软肉又热又痒,他真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你就不会求求我?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动一动。”辛文伸出食指在宋汐肚脐边上打转,笑着说道。

宋汐咬牙,“求你,夫君……”

“求我什么?求我出去?还是求我肏你?”

宋汐脸上浮起一片薄红,哼哼唧唧地说不清楚,辛文又笑了,他假意往后退了退,肉棒一动,宋汐立马挺了挺腰,想要挽留。

“不!别出去,肏,肏进来……”宋汐先是惊呼一声,接着含糊地说完后半句。

辛文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看他这副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又想要再逗逗他,“你倒是说说清楚,要我肏谁,肏进哪里去?”

“嗳,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照你的意思做呢?”

宋汐心里恼极了,辛文就是故意戏弄他,可折磨人的欲望渐渐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扭着腰想要吞下那肉棒,辛文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他急得就要哭出来。

“求你,求你肏肏我,进我穴里。”带着绵绵哭腔的请求一出,辛文就立马提枪干了起来。

辛文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动作很是凶猛地在宋汐穴里抽插了数百下,看上去脆弱不堪的小船被着激烈的动作弄出“吱吱”的声响来,左摇右晃的把略显平静的湖面弄出极大的动静。宋汐短促地喘息着,体内的酥痒似乎是得到了缓解,只是好像变得更加燥热了。

“热……你轻点啊,好烫……”

辛文俯下身张嘴去寻宋汐的唇,这样一压下来,搭在他肩上的腿几乎与身子成了一条直线,在宋汐体内的肉棒也借此入到更深入,探到了宫口处。他追着宋汐的唇,把他所有呻吟与喘息全都吞下,滑腻的舌头顺着宋汐微张的唇伸入口腔,细细地扫过里面每一处,挑着对方红软的小舌逗弄。宋汐被他弄得失了神,花穴被他狠狠肏干着,上面的小嘴也已被他攻陷,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来不及吞下的涎水流到下巴,日光下分外淫荡。

宋汐扭过头,好不容易躲过辛文的吻,稍稍喘了口气,辛文失了目标也不恼,在他下巴印下一圈牙印,然后顺着下巴一路往下,咬住宋汐微微凸起的喉结,伸出软舌围绕着喉结舔了一圈,又整个含住用了些力气吸吮,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喉结本就敏感,他还用牙磨咬,这让宋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捕猎者被叼住了脖子的小兽,随时会被这捕猎者咬断了脖子享用大餐。

宋汐仰起脖子,不住地想往后靠,辛文轻咬着他的喉结,还深处舌头一下一下重重地由下而上,缓慢地舔舐那小巧的突起,引得宋汐身上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在辛文眼里,宋汐此时就像一只无助的白天鹅,眼里噙着泪,扬着修长,曲线优美的脖子,把自己的脆弱摆到侵犯他的人面前,令人怜惜,又令人想要狠狠咬断他的脖子,看他哭泣。

辛文品尝够了之后,终于转移了阵地,在宋汐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和嫣红的吻痕,最终停留在他酥胸上,两只乳儿又绵又软,皮肤白皙滑腻,品尝上去像是不会化的棉花糖,令辛文爱不释口。

宋汐的两只乳儿大概是最受宠爱的地方,红的青的紫的,牙印吻痕指印,各种痕迹印在上面,香艳又淫靡。辛文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其的喜爱,两手分别都握住一只浑圆,掐玩揉捏,偶尔把两只乳房挤到一起,然后把脸深深埋入酥胸里,宛如痴汉般深深呼吸着,看得宋汐嫌弃极了。

辛文抬起头,眉眼皆是笑意,“你这小浪货身上怎么这么香?”

宋汐侧头闻了闻肩窝,并没有什么味道,就知道辛文在说着胡话。

想了想又辩驳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浪。”

辛文“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宋汐可爱极了,嘴里却道,“我怎么看你是浪极了,不然”他作势要把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那不知廉耻的小穴立马把肉棒咬得紧紧的,“你看,走都不让我走。”

“不浪,嗯?”

宋汐垂着眼眸,暗气这副身体不争气,他抿着唇没有再回话。

辛文倒不放过他了,一下一下又慢又重地捣着花心,一字一句地逼问道,“你浪不浪?”

宋汐还是不答,他便又问一遍,他挺着胯,肉棒在里面细细地碾磨着平时无法触及的敏感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处窜至全身,宋汐爽得喘了几声。辛文重重地用龟头碾着花心,感受到大量淫水从里面涌出,他轻笑一声,“快说,你浪不浪。”

花心被狠狠地碾磨着,滚烫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越来越多淫水,宋汐被干得几乎说不出话,哽咽着回道,“浪,我浪……求你,轻点,哈啊”

得到了回答,辛文总算是心满意足地闭嘴,埋头狠干起来,粗壮的肉棒狠狠地凿开淫穴,重捣花心,宋汐尖叫一声,这一下入得太深,身体被填满的的满足感令他得到极致的愉悦,让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

“呃啊……别,好深,会被肏坏的,啊……不”宋汐被这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弄得崩溃,哭着求道。

两人身下的小船剧烈颠簸着,不时又飞溅的水花落到两人身上,小小的船只吱呀乱晃,只是两人都顾不上了,只管沉迷情欲。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交缠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宋汐被干得昏昏沉沉,失去焦距的双眸迷乱地看着眼前水面上的波光,闪着银光的湖面在他眼里逐渐模糊,四周被微风吹得摇头摆脑的荷花荷叶也渐渐化为虚无,他的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身下颠簸的小船,和身上这个使着凶器在他体内行凶的人。

娇嫩的花阜被硬邦邦的肉棒撞得发红,两人交缠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撞击都会四处喷溅开,蜜穴的汁水被肏干得流个不停,前方的玉芽也爽得不断吐出淫水,半挺着摇摇晃晃地立在小腹下。

“啊!到,到了啊”

不知辛文撞到了那一处,宋汐突然绷紧大腿痉挛着发出高昂的尖叫,蜜穴条件反射地咬紧肉棒,牢牢地吸着龟头抵在宫口,辛文被这一吸兴奋得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强力地喷射在紧闭的宫口,极度敏感的宫口被冲刷着,宋汐大张着嘴,爽得失了声一般,甚至叫都无法再叫出来,大量的淫水如开闸的洪水那般奔涌而出,把两人下身打湿,前方的玉茎也紧跟着喷出乳白的精水。

宋汐呆呆地喘着气,他还是第一次全身心地享受到了交欢的乐趣,滋味实在是好得会令人沉沦。

湖面归于平静,两人都没说话,微风轻拂,鼻尖还能闻到荷花的清香,岁月静好。

待他回过神发觉辛文还在他体内的巨物才射完,现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红着双颊撑着身子往后退,只是小船空间有限,他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不由得暗恼,他就不该轻易跟辛文出来,如今在这一叶小舟上是躲也没处躲。

辛文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刚刚高潮完,松软了许多的花穴,一手撑着一边船沿,一手夹起宋汐胸上的一朵白玉红梅,轻轻扯起左拉右晃,一边挑逗着一边凑近宋汐耳边轻声哄着他再来一回。

“这才一次,我还饿着呢,你方才不也很爽么,叫得比勾栏院里那些荡妇们浪多了,乖,再来一次,嗯?”

他说的话越说越下流,宋汐羞耻极了,受不了他如此不要脸,使了吃奶的劲去推拒他,辛文也没料到他力气这么大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开时把所有重量压在撑着船沿的一只手上,这一下小船彻底失衡,竟直直翻了过去,登时水花四溅,把两人都甩进湖里。

宋汐也是没料到会发生此等变故,这下倒是真不会再来一次了,他拖着被干得酥软的身子勉强浮上水面,呛了好几口水,辛文这时也游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腰。

“就算是不愿,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这下可好了?”

宋汐也是有些尴尬,嗫嚅了一会还是抿着唇没搭话,辛文却不依不饶,“本来你开口与我说就好了,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你不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还真能,宋汐撇了撇嘴,只是到底是他的错便也没有辩驳,见辛文又要张嘴继续说,宋汐就烦了,这人怎么这么罗里吧嗦,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堵住辛文那喋喋不休的嘴。

辛文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立马就笑眯了眼,张开嘴引诱宋汐送上红舌,很快两人便唇舌交缠,宋汐按着辛文后颈,似乎是不爽总是被按着吻得喘不过气,此时他进攻猛烈极了,小舌在辛文口中横冲直撞,丝毫没给辛文反攻的机会。

吻了许久,宋汐舌根酸软不已,他稍稍退开。

辛文收紧搂着他腰的手,两朵梅花紧紧地压在辛文胸前,咯得他有些疼,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出声来,“你还说你不浪。”只见那被两朵梅花穿透的乳蒂正硬挺挺地立着,正式一副情动的样子。

宋汐恼羞成怒,抬起头来未来得及辩解,辛文就微微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宋汐一愣,抬眼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珠,两人离得极近,宋汐清楚地看到那曾属于他的眼眸里此刻映着他的身影,一时无言,耳尖慢慢变得粉红。

自从月篱设法得到南夷些许关注后,他的处境实在是好了许多,以往常常讽刺他身份低贱,靠着攀上九尾狐族小殿下的关系才能勉强留在南夷身边修行的小神如今见了他不是绕道走便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与他攀谈。

而南夷对他也上心了许多,每每耐心指导他修炼,待他虽比不得玄菱但也与以往天差地别。

自从神魔之战之后,南夷虽将魔神越黎重新封印于混沌,各界再次恢复平静,但南夷也元气大伤,急需闭关修养,若不是受伤太重,上次也不会被玄菱的作弄。

南夷将三个徒弟召至前殿,宣布自己不日便要闭关养伤,需要多久暂且不知,现交代好各项事宜他便要开始闭关。

三人应下,玄京将代持神尊之责,事务繁多便率先告辞,玄菱不舍南夷,赖在他身边耍娇许久才肯离去,月篱在一旁,静默等侯两人离去才上前。

“师尊,您带上弟子一同闭关吧。”

月篱走到南夷身边,侧身跪坐在他膝侧,双手搭在南夷腿上,抬头望他。

南夷一手放在他发顶,本想轻抚他的,闻言手一顿又收了回去。

“说什么胡话,我闭关养伤带你有何用。”

月篱殷切地握住南夷收回去的手放置在脸侧,眼眸怯怯抬起看他,轻柔的嗓音略带一点哭腔。

“弟子受不得那么长时日见不到师尊,再说,如今经师尊教导,弟子修为也长进了许多,若是,若是……”

月篱轻轻咬唇,闭了闭眼,满脸通红道。

“若是师尊以弟子为炉鼎,修炼必定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

南夷听后只觉得荒唐,冷笑道。

“你道你有所长进便能当我的炉鼎?”

月篱脸一白,听出来南夷是嫌他修为太低,不配给他当炉鼎,一时间难堪得无地自容。他眼里泛泪,咬牙倔强道。

“弟子定会努力修炼,再说,师尊曾答应弟子可以满足弟子的心愿,这些日子以来师尊数次与我欢好,我本以为,师尊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铁石心肠,如今……”

南夷听他一番长篇大论只觉得心烦,心里又觉得确实是有愧于他,只好冷着脸听他诉情,待他说完,只留下一句话便直接施法离去。

“你若能在半月后修为能够得上玄菱我便应你。”

月篱颓然靠坐在神座旁,面上愁苦,脑子里不断想着要如何做。

半月的时间追赶上玄菱,谈何容易,玄菱乃上古神兽九尾天狐后裔,天资过人,神界同龄小神几乎没有比她更强的,更何况他一个资质平庸的杂毛狐狸?

很快便过去三日,尽管月篱一刻不敢停地修炼,仍然进展不大,直到他为找到速成的法子潜入南夷的私藏书室。

南夷向来不许任何人进出他的书室,哪怕是玄菱,有一次偷偷在书室外窥探被南夷发现后直接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月篱此番冒险潜入,也是仗着南夷如今每日在寝殿修养,才来碰碰运气。

他翻查许久才终于有些眉目,捷径是有,但记录这法子的书却是禁书,他看着目录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翻开。

说来也是奇怪,他翻看此书竟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可这书乃南夷记录混沌的书,他不过一介小仙,就连混沌的存在也是随玄菱上神界后才知晓的,怎么会对混沌熟悉。

月篱不再多想,把书偷偷带回住处,奇异的是,他按照书中所写的方法修炼竟无比顺畅,进展飞快,且看不出有入歧途的预兆,只是每日都能梦见些奇怪的场景,四周皆是一片昏沉,难以视物,但却又能肯定周围一定有人有物。

小半月过去,月篱修炼神速,他感觉如今与玄菱相比也不差什么了,便去求见南夷。

南夷自然是不信他竟真的能达到要求,可无论怎么查探,也探不出异常,无法,话既已说出,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南夷最后还是带着月篱开始闭关。

“啊,啊……师尊肏得弟子好爽……”

月篱半撑着石床,衣衫凌乱,一头乌发胡乱披散着,艳红的嘴角挂着一线晶莹涎水,明明被身后的顶弄冲撞得头脑空白,却依旧借着本能淫叫连连。

南夷向来不爱在欢好时胡言乱语,就连声音也很少发出,不过近日不知为何,与月篱交合时越来越沉溺,常常会忘我地说些淫词艳语。

“骚狐狸,你那淫洞都要被本尊肏坏了罢。”

“再夹紧些,唔……是了,月篱……”

南夷清冷的脸上此刻沾满情欲,月篱艰难地扭过头去向南夷索吻,如愿亲上那淡薄的唇后更是迷恋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南夷下唇,直勾得南夷欲火更旺。

事毕,南夷神力运转一周,发现这次双修竟又比上次作用要大,如今修为已修复大半。

月篱懒懒侧卧在石床上,目光沉沉地看着正在修养的南夷,心下百转千回。

他自用了那混沌时期的修炼方法以后,修为确实大涨,加之与南夷双修数年,如今出去即便是对上玄京也是平分秋色。

只是近日他越来越难以控制体内力量,那是他以往从未发现的一股力量,好似是一直在他体内潜伏,近日才突然出现异动,不知为何,这种情况南夷竟也一直没有发现。

南夷睁眼,看向月篱正想告知他如今伤势已好,随时可以出关,对上月篱双眼却看到原本一双秋水剪瞳此刻浓黑毫无光泽,南夷神色一凝。

这魔物的眼睛他再熟悉不过,当即就把月篱打翻在地,月篱痛呼一声,在地上抬起头来时又恢复以往眸子清澈透亮的模样。

“师尊这是作何?可是弟子服侍不周。”

月篱委屈问道,布满情欲的身子裸露在外,他膝行至石床跟前。

南夷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

“你修为大涨是修了什么邪术。”

月篱浑身一僵,强笑道。

“师尊再说什么,弟子不知……”

“既不知那也不必多说。”

南夷直接施法定住月篱,便要把他修为化去,月篱以为南夷要取他性命,慌忙求饶。

“师尊竟要这般无情无义么!弟子陪师尊闭关数年,一心一意为师尊着想,如今师尊身体康复,便要除去徒儿吗!”

南夷手下动作一顿,此事确是他不厚道。

“我不杀你,只是你修炼邪功早晚走火入魔,我此番废你修为,日后你且老实修炼罢。”

月篱痛苦地伏下身子,无力反抗,很快南夷便收手离去,将他一人留在此处。

南夷修炼之地位于雪山之颠,严寒异常,没有修为无法护体,月篱本身根骨就弱比不得那些天骄,险些就冷死在雪山上。

好不容易回到南华殿却被神侍挡在门外。

“你竟还有脸回来,师尊早已查明,你潜入书室,偷练禁法,若不是师尊发现的早,你迟早堕魔!”

“你做下这等丑事,神界难容,你滚吧,滚回妖界去。”

“师尊并未说要逐我出师门,我要见过师尊!”

月篱心下慌乱,在殿前呼喊起来,直至把玄京引来。

“师兄!让我见见师尊,我可以解释,我……”

玄京抬手打断他,平时他跟月篱不怎么来往,此时赶他走也无甚感情。

“师尊带玄菱游历去了,你的事我已听师尊说明,师尊交代我处理此事,我不好越俎代庖逐你出门,只是也不好留你,你便回妖界去,待修炼有成再回来罢。”

听他说完月篱眨眼间四周就换了个模样,俨然是他在妖界时栖息之处,顿时心生悲凉。南夷竟就如此无情,直接连再见他的机会都不给。

月篱被逐出神界的消息很快传开,妖界众妖本就嫉妒他能被带上神界,如今他落魄,自然是上门来奚落嘲笑,一时间月篱的日子无比煎熬。

“请各位妖君放过我,我实在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们了。”

几只狼妖将月篱堵在洞中,这些日子以来不时便有妖物上门来寻他讨要财物宝贝,不给便抢,很快就把他储物袋掏空。

“糊弄你爷爷们呢,你前几日才给那虎妖几颗上品灵石,今日爷爷来找你就说没有了?”

“就是,你这是瞧不起咱们?”

狼妖们七嘴八舌地喊叫着,直接上手搜查起来,见实在找不出什么东西,恼怒之下把月篱绑去作弄。

月篱紧紧闭眼,脸色发白,耳边狂风呼啸,身体无法控制,随风在空中摇摆,此刻他被狼妖用粗绳捆缚,掉在高崖之上,底下是望不到尽头的深渊,头顶崖边上的狼妖们嬉笑玩闹。

“求爷爷们放过小妖,让我上去,我定会想办法替诸位寻来宝物!”

月篱惧怕得浑身发颤,抖着声音大喊,想让狼妖放过他。

狼妖见他吓怕了,想着也差不多了,便打算他把拉上来,拉到一半又突然撒手,月篱本以为结束了却又忽地下降,险些吓死,那绳子又被拉紧,狼妖看他吓得面容青白的样子被逗得哈哈大笑,如此几翻逗弄之后才把月篱拉上来,不料粗绳被崖上尖石不断摩擦,此时不堪受重,竟生生断了。

月篱被捆着往下坠,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狼妖惊讶又无谓的表情。

月篱身死的消息传到南夷耳中,南夷气急,再怎么说他没还未将南夷逐出师门,月篱还是他的徒弟,这些狼妖竟就这么将他折辱至死。

南夷亲临妖界,将那几只狼妖挫骨扬灰算是替月篱报仇。

事情原本便这样了结了,谁知,数月以后,狼族与虎族不知被何人挑起争端,原先只是小争执,而后竟演变成两族之间的大战,狼族两位小王子以及几位最是善战的狼妖皆在数日前被南夷斩杀,间接导致狼族战败险些灭族。

又不知是谁传出消息南夷被虎族收买,帮虎族斩了几名骁勇的战士才导致狼族战败,狼族幸存者们愤怒不已,在高人指示下竟将此事捅破了天。

天道不得不罚南夷,他身为神尊却肆意插手下界战事坏了因果,南夷无奈,只好将让玄京暂代神位,他自封修为下界去受轮回之苦。

南夷下界后,魔神越黎重返神界开战,玄京无力抵挡,惨烈战死,玄菱不知所踪,众神才明白过来南夷下界竟是魔神阴谋。一时间神界无人能守,此时,众神以为早已陨落的月篱突然回归,且身怀无边神力,比之南夷也不落下风,直接将魔神斩杀,暂代神尊,承诺众神亲自下界去寻回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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