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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被主人放尿时抓到一只金毛

 

降谷零奉命调查乌丸集团的情报,其中就要求了,一定要得到继承人乌丸兄弟更详细准确的情报,如果能抓住一些把柄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乌丸家的两兄弟很少出席宴会,就算去,也不会大肆声张,因此他调查了最近一些名流的日程安排,频繁出没于各个会场,这才遇到了这个机会。

“听说啊……那两兄弟今天也会来呢……”

“是嘛?完全没有得到消息啊……”

“据说是应铃木……”

铃木财团的六十周年庆,确实是不太好拒绝的盛会呢。

他穿着一身侍者的衣服,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中,目光四下逡巡,想要尽快找到那个据说有着显眼银发的乌丸家继承人。

……

“爸爸,他们还没过来嘛?”

“哎呀,不要着急嘛,喏!你看那里,那就是乌丸家的车子喽。”

铃木园子略显兴奋的看向铃木史郎所指的位置。

“弟弟在给哥哥开车门欸!”

“他们好帅哦!”

……

“怪盗基德?”

“是的,他是江古田高中的黑羽快斗,继承了父亲的怪盗身份,目前在寻找那枚名叫潘多拉的命运宝石,据说在月光下透过潘多拉,可以看到里面镶嵌的小宝石,有着使人得到永生的力量,这次他已经伪装成铃木史郎上船了,目标就是那颗暗夜星辰。”

结果侍者分发的两个首饰盒,琴酒直接打开看了看。

“嗤,拙劣的小技巧。”

是啊,谁会放心把传家宝这样重要的真品混入一堆仿制品里,随随便便交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呢?

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想也会是铃木朋子自己随身携带,说不定还想着能玩一出灯下黑?

可要知道,不管真品到底在哪里,铃木夫人胸口那一颗必定会被怪盗基德仔细观察鉴别。

……

在他们步入会场之后不久,莎莉贝丝号就从横滨港出航了。

台上那位伪装者发表着讲话,随后就是那位铃木夫人自以为高明的宣言。

不过,这才没有那位“小侦探”,铃木园子看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姐姐和父亲的消失,目标明确的直奔他们过来,想必他们要很久才能发现怪盗基德已经潜入船上了吧?

“好久不见啊,乌丸先生!”

她心情如此之好是有道理的,因为不久之前远在美国的小兰已经和她通过话了,还和毛利侦探也打了招呼,人在很安全的地方,只不过不方便见面。

那位毛利侦探如今很是心大的,和前妻一起在会场里面,夸下海口说要抓到那个着名的怪盗基德一举成名呢。

“……乌丸先生……”

听到关键词,某个黑皮金发的侍者立刻调转视线。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睛里只剩下那个熟悉的银发背影。

那是……

琴酒?!

降谷零立刻压低了眉眼,不敢直视那人,只是用余光扫视。

不会错的,绝对就是琴酒!他旁边那个少年……是阿拉斯加没错。

易容还是什么?

他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乌丸家继承人?

来这个晚会又有什么目的?

……

东云昭原本还是游刃有余的,他和琴酒一起应对来来往往的和乌丸集团有合作关系的人物,还有心情留一点关注给某个鬼鬼祟祟的公安先生,当然也注意到了,那些人已经发现了真正的铃木社长没有登船。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注意力就不那么集中了。

出发前喝掉的那一大杯水逐渐进入膀胱,让他不得不谨慎地收腹,以免被修身的礼服暴露出端倪,但越是这样,腹部的便意越是汹涌难耐,甚至有些痛苦。

不过,出发前主人就提前说过,实在撑不下去的话……

就在此时,那位茶木警官上台要求所有人拟定暗号。

东云昭跟在琴酒身后,眼神有些散乱,他扫视了一眼,并没能发现那位怪盗基德这次伪装成了哪一位。

“哥哥……”他扯了扯琴酒的衣角,眼睛里带着一点哀求。

银发的兄长看了一眼弟弟的小腹,确认是真的忍不下去之后,无视正在讲话的茶木警官,就带着人往卫生间那边走去。

降谷零注意着他们的动向,马上就准备跟上去,只不过灯光突然熄灭,然后那位“怪盗基德”就登场了,他看见铃木朋子掏出枪的那一刻心下一惊,但听到枪声之后反而低骂了一句,继续搜寻那两个人的身影。

……

“呃……主人……”

他半靠在琴酒怀里,双腿有些发软。

少年的腰带被解开了,露出被锁住的阴茎。

他的主人把指尖按到指纹解锁的位置,“咔哒”一声,解开了电子锁,然后抽出那截尿道塞。

铃口不正常的被撑开,甚至可以看到一点里面红艳的尿道。

再看那根尿道塞,直径足有一厘米。

修长的大手按在他的腹部顺时针揉着,狗狗可怕的鼓胀感被折磨到双腿发颤,却极力忍耐。

就算是解开了锁,没有主人的命令,狗狗也是不可以随便撒尿的。

“开始吧。”

琴酒按压着掌心微微隆起的膀胱,感受那里的弹性,一手握着狗狗的阴茎,对准马桶。

忍了太久,排尿就会变得艰难很多。

他努力放松,终于让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涌出,随着排尿,一种奇异的快感顺着脊骨一路窜到后脑,让东云昭舒服的打颤。

而他的主人感受着逐渐落下去的小腹,笑了笑,残忍地喊了停。

尿到一半的狗狗脸色一苦,却还是很快就止住了尿。

擦拭干净,尿道棒又被残忍的塞回疲软的阴茎里。

“谢谢主人。”

他整理好两个人的衣服,半跪下来仰望着琴酒。

……

“好久不见,波本。”

降谷零猛然转身,那个男人脸上带着熟悉的冷笑。

他大脑飞速运转,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压低了声音,“琴酒?到底发生了什么?组织……”

“降谷先生大可不必这么装模作样。”

阿拉斯加从降谷零背后走出来,把人堵在了走廊里。

“主人给你送上的两份大礼,你还满意么?啊,对了,还没恭喜降谷先生,荣升警视。”

听着这个戏谑的声音,某公安只觉得如遭雷击。

外面会场中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这边房间里的三个人剑拔弩张。

准确的说,是降谷零单方面的剑拔弩张。

琴酒很放松的坐在客房的单人椅上,阿拉斯加正在忙前忙后的给他端茶递水、按摩穴位。

完全是旁若无人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么一番操作下来,房间里连光线都恰到好处。

只不过我们的公安先生实在是无心享受,东云昭顺手给他倒上的那杯咖啡也被忽略了。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即使他很想转身就走,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被琴酒拿捏住了把柄。

“我们的苏格兰,听说还在审查期?”

在走廊里,琴酒用这一句话拴住了降谷零,现在却又一言不发。

那种审视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不得不主动开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又能用什么来交换。”

hrio……

他的眼神痛苦而挣扎。

但其实从他选择跟上来的那一刻起,降谷零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就凭琴酒手里掌握的那些东西,诸伏景光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现在看来,hrio,是为了保护他,才不得不做下了那些事情。

琴酒玩味的冷笑,拿到了组织需要的情报。

他放诸伏景光自由,却没说放过波本。

……

“主人……”

他恭顺的跪在车子的后座,用柔软的唇舌和锋利的牙齿咬开层层叠叠的衣服,然后舔舐着主人的阴茎。

原本好好穿着的衣裤被掀开,小腹和胯下被锁住的性器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崭新坚硬的靴底踩着他的小腹,慢慢碾压,原本放过一轮尿液的膀胱再次充盈起来,鼓鼓囊囊的器官在靴子下面慢慢变形,仿佛要被踩得爆开。

狗狗呜咽着含住主人的性器,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修长的爪子抓着坐垫,上面蹦起几根青筋,煞是好看。

他收紧了喉咙,试图转移主人的注意力,奈何小腹上的靴子仍然游刃有余的在他小腹上踩踏,充盈的膀胱随着主人的力度挤压着前列腺,让狗狗又疼又爽。

他想要夹住双腿,又强迫自己打开,因此白皙的大腿根部抽动了几下,吸引了主人的视线,让琴酒把另一只脚踩到了大腿根部,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挪开那只脚,琴酒把脚背伸到狗狗的双腿中间,用鞋尖戳刺会阴,拍打睾丸。

饱满臌胀的两个可怜的圆球被橡胶制的环锁着,圆润好看,被挤压拍打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又骚又乖。

狗狗顶着小腹上可怕的碾压,还是为了能让主人更好的玩弄双丸,把腰肢向上抬起来,好让琴酒更轻松的玩弄胯下那一处脆弱的性器,也更清楚的看到那对漂亮的睾丸,是怎么被踢踩的。

鞋尖上挑,前半截鞋底用力往上蹬,把那对圆润可爱的睾丸踩在东云昭的胯下,几乎踩扁了。

“舒服吗?”

他的主人这么问着,乖顺的狗狗眼角还挂着泪珠,他说:“很舒服,谢谢主人玩弄狗狗,狗狗好开心。”

东云昭是真的觉得舒服,尽管不能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但是被这样玩弄确实非常舒服,隐隐的疼痛伴随着压抑的快感,以及强行禁止高潮的克制,这样游走在边缘的快感让他难耐的快要疯了,可又觉得快意,恨不得溺死在这样的情潮里。

车子开进庄园,一路开到别墅正门。

车门被侍者拉开,他拿起一条精致的锁链,扣在东云昭的项圈后面,牵着狗狗下了车。

琴酒没有给东云昭穿好衣服,他也没有脱光他的衣服,就只是这样,让他只露出下体,那根被管束的狗鸡吧被笼子勒出可怕的一道道红肿,几乎所有人都能从他的双腿之间看见那对被玩虐到青紫肿胀的睾丸。

但无论是侍者、佣人,还是司机,从始至终都目不斜视,权当自己聋了瞎了,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上一个偷偷嚼舌根的“园艺工人”已经去“侍弄”玫瑰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寸一寸的铺进了玫瑰的根茎下面。

没有人敢对此置喙。

庄园的主人牵着他的狗在精致的花园里转了几圈,路过一片格外艳丽的玫瑰丛,他把狗狗按向灌木,上面属于玫瑰的尖刺在没有皮毛的狗狗身上留下了大片的划痕。

略微调整了一下笼子的形状,琴酒抽出前面的塞子,他说:

“用你的尿液,给玫瑰施施肥,不能太多,免得把玫瑰烧死了。”

那个“烧”字咬在唇齿之间,念得含混不清,似乎念成了“骚”。

狗狗“汪”了一声,自觉的抬起右腿,挺着小腹,把龟头对准玫瑰的根,射出一股尿液,又在两三秒之后止住。

他的主人牵着狗狗,绕着这一片玫瑰走了一圈,狗狗也就尿了一圈。

尽管放出了不少尿液,但是膀胱里仍然还有至少一半的尿液没有排出来。

不过这是今晚的余兴节目,可不能全浇给玫瑰。

走进华丽的会客厅,琴酒解开了那个可怕的笼子,放出那根被勒到红肿的阴茎,那个艳红的铃口上还残留着一滴尿液。

他把狗狗抱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圈在怀里,粗大的阴茎被释放出来,斜插着用龟头一路碾压过前列腺,狠狠的贯穿了东云昭的肠道。

“喔……噫啊啊啊啊啊!主人!狗狗想……想射……”

怀里的人脸颊通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还吐着舌尖,完全是被操烂了的淫态,那口肛穴,抽搐着按摩琴酒的阴茎,淫媚的穴肉下贱的勾缠着,不被残忍地虐待一番是不会驯服的。

“不许射。”

他这么说着,抬手就把那根勃起的狗鸡吧捏软了,疲软下来的阴茎上残留着一枚指印,狗狗的后穴却抽搐起来,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打在琴酒的龟头上,爽的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明明被残忍的捏软了阴茎,却用后穴高潮了……

“真是淫乱的贱狗。”

主人如此评价着,抱着狗狗站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抽插。

他们站在落地窗前,外面是夜色和打理的极好的树木,佣人们全都通过隐蔽的暗室出入走动,绝对不会突然闯入打扰了主人们的兴致。

琴酒把人按在干净到几乎不存在的玻璃上,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乳头,东云昭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清醒过来。

可很快,他又会继续沉迷。

后穴里的可怕性器大力且快速的肏干着,敏感骚浪的腺体被肏的极爽,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音,前面的阴茎不顾尿意汹涌,再一次勃起,然后又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把欲望掐灭。

狗狗惨叫一声,后穴更加紧绷了。

他把狗爪子放到狗狗的阴茎根部,残忍的要求道:“自己管好。”

于是东云昭自己捏着狗鸡吧,在前列腺被膀胱和主人的肏干两面夹击之后,毫不留情的掐软了再次勃起的阴茎。

这个过程如此反复,等到主人要求狗狗排尿的时候,酸痛的膀胱却怎么也没有办法顺利排出尿液。

琴酒嗤笑着问他:“怎么,骚狗尿不出来了?”

“呃……不行……”

他脸色惨白的摇着头,脸上全是汗珠。

“主人……求主人帮帮小狗……”

琴酒放下东云昭一条腿,把他掰成一字马站立着,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笨狗的小腹上,猛然按压。

“呜啊……呼呼……”

一股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尿液急速喷射出来,一瞬间,汹涌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哆嗦着完全是靠在琴酒怀里才没有摔倒在地。

主人并不怜惜小狗,他按着狗狗的肚子,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滚烫的尿液被干的断断续续,全都浇在了玻璃和地毯上。

“谢……谢谢主人帮助狗狗排尿。”

排尿的快感和射精的快感相似的难以分辨,他浑身都在颤动,在灯光下美艳无比。

主人的手温热的覆盖在小腹上,和后穴里的阴茎一起挤压膀胱,直到把最后一滴尿液榨取出来。

琴酒把东云昭的双手扣在腰后握住,让狗狗用双手撑着玻璃,翘起屁股挨肏。

放松下来的屁股白嫩柔软,和腰胯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被肏干到红肿的穴口吐着水珠,水声粘腻,淫靡的液体又被主人抽插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笔直的双腿蜿蜒下滑,打湿了狗狗的脚踝。

“呃啊~主人~又要……勃起了……”

琴酒捏了捏前面那根坚挺的阴茎,却没有再把它掐软。

“狗狗的阴茎不乖,不过今天主人没有空闲,改天再管教。”

“哈啊~谢谢主人……愿意嗯啊~管教狗狗的阴茎。”

他扭着屁股想要吞到更深,又不住的挺着腰在琴酒手中磨蹭鸡吧,主人纵容着狗狗,一直撸到高潮的边缘,才收回手,专心的操弄狗狗的穴口。

“主人……想和主人呜一起……嗯嗯啊啊啊!”

“好。”

他应允,带着几分狠厉把软软的穴肉肏的汁水四溢,几个深插之后,两股精液同时喷射出来,一股打在被尿液和汗液弄得脏兮兮的落地窗上,一股射进炽热的肠道里,打在红肿的腺体上,让狗狗的后穴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唔……前面和后面……一起……高潮了……”

狗狗滑到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片通红,红肿松软的穴口像一朵肉花,开合着,吐出一股混合着淫水的乳白色液体。

昏暗的密室里,一个香艳的身影被悬吊着。

男人垂着头,脸上带着一个凶悍的阻氧面罩,只露出一双饱含痛苦与欲望的眼睛。

汗液打湿了黑发,顺着眼角刺激着眼睛。

他绷紧了肌肉勉力支撑,蜜色的肌肤上大汗淋漓。

一粒汗珠从脖颈间滑落,沿着锁骨的弧度,顺着胸肌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汗水抚过闪烁着细碎反光的腹肌,没入修剪整齐的毛发之中。

“呜……”

东云昭难耐的轻哼了一声。

他的双手被绳索巧妙的捆绑悬挂在屋顶的钢管上,却不得不用手指死死抓住粗糙的麻绳,免得下身被可怖的三角形刑架折磨。

男人健美的双腿微微曲起,大腿持续发力,极力抬高下体。

可是汗水如此滑腻,刑具却有着金属材质的光滑的两面。

每一次下滑,尖锐如刀锋的棱角就会狠狠碾压在脆弱的会阴和睾丸中间,带来巨大的痛苦,当然,也有甜蜜的快感。

只要看见那根在“折磨”之中越来越硬的、含着尿道棒的阴茎,人谁都能看出来,狗狗完全沉溺其中,唯一苦闷的,是主人居然不在身边。

“呜!”

后穴里一直只是轻微震动的假阳具突然旋转起来!

因为肌肉发力而夹紧的臀缝里,隐约露出一点艳俗的粉紫色,露出来的那一对硅胶睾丸正在疯狂的震颤着,不用说,硅胶材质的假阳具,深深没入肛穴里的前半段一定震颤的更加剧烈。

假阳具的龟头像是活物一样,疯狂的旋转扭动,在湿润紧致的肠道里肆意翻搅,一次又一次无情的碾压着那块发痒的淫肉,让这具野性十足的肉体为之颤栗。

快感迷蒙了男人的双眼,他低垂的头颅扬了起来,漂亮的下颌与脖颈的曲线在汗液的勾勒下,就如同蜂蜜淋面的蛋糕,看上去是那么的甜蜜。

琴酒看着手机小小的屏幕上,那具诱人的肉体,不动声色的交叠双腿,他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毕恭毕敬的年轻警察,有些不耐烦的盯着那条深邃的走廊。

终于,某个黑皮金发的家伙慢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脸色苍白透明的青年,那双蓝色的凤眼脆弱的几乎要碎了。

他看见了那个极其显眼的银发男人,脚步一顿,眼神称得上是惊恐。

“zero……”

诸伏景光咬着牙齿,难以置信的看向幼驯染。

“是,是,感谢乌丸先生的理解,麻烦您亲自前来真是太失礼了……”

肥胖的几乎穿不下警服的家伙点头哈腰把人送出去,律师把签字盖章的文件整理好,躬身告退。

琴酒不耐烦的起身离开,与降谷零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停了一下脚步,侧头说:“欢迎回来,波本。”

降谷零直直的矗立在那里,一双拳头攥得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向诸伏景光走过去。

这一刻,光影变换,明暗交错。

对与错,哪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事情啊?

曾将并肩站在阳光下的友人,轮番陷入泥沼,无路可退。

银发的英俊男人坐进那辆保时捷,这一次,开车的是伏特加。

他们似乎还是和当年一样,但谁都知道,一切都已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到曾经黑白分明的时候了。

名为乌丸阵的男人摸索着,随意按下了一个按键,期待着,打开房间时将会得到怎样的美景。

“呃!呜呜!”

在剧烈搅弄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中苦苦支撑的男人猛地弓起了腰身,然后缓慢的向下滑落。

“呃啊!”

尖锐的那一条棱边深深的陷入了双腿之间,东云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拉起自己的身体。

可怕的电流顺着尿液在膀胱之中流窜,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电线,一刻不停的释放着电流,连前列腺也不放过。

主人……

“呜!”

胸口的吮吸着乳头的真空吸头里,探出一根闪烁着电火花的钢针,精准的扎进了一对红肿勃起的乳头,发出令人惊惧的电流声。

要死掉了……主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踢蹬了几下,无力的垂落下来,任凭刀锋一样的金属棱边在脆弱的双腿之间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高潮了。

淫水沿着肠道里插着的假阳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那根仍被电击折磨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沿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了少许乳白色的浆液,更多的浓精却被残忍地封堵回去,甚至逆流进膀胱。

“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面前,抬手挑起了狗狗的下巴。

“玩得开心吗?”

那个逆着光的银发身影是那么的惑人,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指尖按在脑后,琴酒解开了那个阻氧面罩,慢慢的从东云昭嘴里抽了出来。

是的,这个特制的面罩后面,是一根并不算大的假阴茎。

但是只要东云昭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努力的吮吸着鸡吧,汲取那一点可贵的氧气。

扣得过紧的面罩在鼻梁中间划过脸颊的弧线上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浓稠的口水在口塞和唇舌之间连接着几根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朦胧的金色光芒。

琴酒用指尖揉捏着狗狗湿润的嘴唇,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笨拙的舌头玩弄,他在狗狗的腹肌上擦拭手指,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男人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上,端着一只烛台。

飘忽不定的烛火被点燃,深红色的蜡液流动着……

“啪嗒、啪嗒……”

“哈啊……”

狗狗吐着舌尖,用力挺起腰腹,甚至尖锐的痛楚更加撕裂着会阴,也要晃动着腰肢,艰难地追寻着主人手上滴落下来的滚烫蜡液。

并非是低温蜡那么仁慈的东西,琴酒手上是正常的香薰蜡烛,暗红色的蜡液像是红酒一样在漂亮的胸腹间绽开一朵朵玫瑰一样的红色瘢痕。

蜡滴一路蔓延,直到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勾勒着隆起的青筋,慢慢凝固。

“主人……好烫……嗯啊~”

狗狗嘴里说着烫,迷醉的脸庞上却写满了欢愉,阴茎抖了抖,又溢出几滴淫液。

“喜欢么?”

“喜欢,主人给的……呃都喜欢……”

厚厚的蜡液在胸腹凝结成一层硬壳,琴酒摸了摸最中央的厚度,挑选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棍,“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蜡壳上。

“呜啊!”

最中心的蜡壳被敲出一个小坑,泛白的裂纹围绕着受力点,却并没有碎裂开来。

“啪!”

接连敲了好几下,中心较厚的蜡壳接连脱落,露出被烫到发红的皮肤。

琴酒换了一根皮鞭,沿着蜡块碎裂的边缘抽打,猩红的碎片四散飞溅。

“啪……”

一声清脆的鞭打声突兀的响起。

他用皮鞭把狗狗胸前那两个刑具一样的东西抽飞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平平无奇的乳夹。

干净简约连铃铛都没有的乳夹,看上去毫无威胁,直到挂上一串沉重的砝码。

砝码被鞭子打的剧烈晃动,残酷的重量把乳头拽出很长很长。

“呃啊~好舒服……主人,求主人打另一边~”

他挺起胸膛,砝码的重量叠加起来,不光乳头被折磨,连会阴的痛苦都因为重量增加而更加剧烈了。

而主人却不打算满足狗狗,他的手腕一转,下一鞭,

“咻——”

“啪!”

狗狗瞪大了眼睛,他的双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被鞭子抽起一条红棱的阴茎跳动着,猛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闪着电光的尿道棒和精液一起飞出去,摔在地上,还在“嗡嗡”的震动着。

东云昭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空茫的眼神落在琴酒脸上,逐渐聚焦。

“主人……”

狗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主人,抽噎了一下,挺起胯部。

“请主人惩罚……”

琴酒挑了挑眉,看着那根射过之后都不见疲软的阴茎,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呜啊啊啊!”

狗狗弓下腰,阴茎上两道鞭痕交错,却被抽打的更加坚硬了。

“呵,贱狗。”

琴酒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看着再一次挺胯的狗狗,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梆硬的鸡吧被抽打到在半空甩动,淫水飞溅到狗狗的唇边,也弄脏了主人的鞋尖。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东云昭的小腹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坏掉了一样,开始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排到最后甚至混合着尿液失禁了。

“就这么舒服么?”

深深陷入极乐的狗狗无法回应什么。

银发男人那双翠绿的眼眸像是狼一样看着东云昭,浓烈的欲望催促他,要把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那只大手掐住东云昭的脖子,解开绳索,把他从刑具上拽下来,捆到另一个十字形的刑架上。

皮肤上残留的红色蜡块斑斑点点,琴酒捉住东云昭的脚踝,把他的脚腕和手腕捆在一起,狗狗的下半身几乎对折起来,把屁股送到了琴酒眼前。

东云昭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淫荡至极画面。

琴酒把刑架调低,让那口淫穴正正对准他的腰胯。

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绷紧的大腿根部,抚摸揉捏着那条从囊带中间一路延伸到肛门的红痕,从紧缩的肛门里强硬的抽出那根颜色恶俗的假阳具,电量即将耗尽的玩具被丢到地上,最后扭动了几下,就彻底停摆。

而那口好不容易被拔出了塞子的淫穴,正大口的吐出粘稠滚烫的肠液。

主人的阴茎摆脱了长裤的束缚,抽打在狗狗的穴口上,发出带着水声的拍击声,原本干燥的阴茎只是在那湿漉漉的臀缝里拍打了几下,就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

“主人……”

好痒……好像被肏……

东云昭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渴望,那根粗大的阳具在他的股缝里似有似无的磨蹭着,把淫性和痒意全都勾了出来,让他恨不得立刻就被琴酒肏进屁眼里,把淫乱的肠肉干烂为止。

银发的男人冷笑着,终于插入了一个龟头,却不再继续插入,他俯视那张遍布红晕的脸,玩味的命令:“求我。”

眼睁睁看着那根大鸡巴慢慢的往外抽出,龟头最粗的地方带出一圈外翻的肠肉,狗狗终于大声乞求主人。

“呜……主人,求主人肏我!求主人肏骚狗的屁眼!呜啊~”

他大叫着,淫靡的骚穴被粗大的阴茎填满,那根遍布鞭痕的鸡吧立刻就被肏硬了,肿着龟头竖起来。

琴酒一边肏干那口被调教了很久,变得格外炙热粘腻的紧致穴口,一边握住东云昭肿胀的阴茎撸动着,表皮上带着几道浅红色伤痕的睾丸向上一提,又在琴酒手上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骚狗!”

他皱着眉骂了一句,眼睛微微眯着,把手指插进东云昭的嘴里,让他舔舐干净。

后穴里的性器,粗暴的同时,也有技巧的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对于这具身体,琴酒是名副其实的主人,远比东云昭自己更了解他的那些敏感点。

他用龟头碾压着东云昭的前列腺,然后从裤袋里摸出那个遥控器,打开了狗狗身上最后一个道具,那是深深埋到直乙交界处的一个跳蛋,疯狂的震感不止让东云昭勾起了脚尖,同时也刺激着琴酒的龟头。

英俊的银发男人额头绷起一根青筋,他死死咬着牙,更加凶狠的肏干起来。

“噫呀啊!啊啊啊~”

骚狗的阴茎喷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高热的肠肉剧烈蠕动着,让琴酒的抽插都变得艰难起来。

粗大的阴茎顶着穴肉的吮吸挤压,“噗嗤噗嗤”的大力肏干着,把溢出的少许淫水打的粘稠泛白。

他抬手,扯下东云昭胸口上的乳夹,狠狠揪扯着那一对红肿到尾指粗细的乳头,感受着穴肉和手上的动作几乎同频的夹吸,琴酒再次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次。

长发随着俯身的动作拂过东云昭的眼尾,他最后用力肏干十来下,一股浓稠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顺着肠道蜿蜒的褶皱往下流淌,经过那块红肿的淫肉时,狗狗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哆嗦了一下。

发泄后依然坚挺的阴茎缓缓抽出来,浓白的液体在龟头和穴口之间拉出一道白色的丝线,垂落了很长才断开。

琴酒意味不明的审视着面前箱子里的东西。

黑色的乳胶衣折叠着摆放在最中间,周围是一些用途不明的配件,还有一大瓶润滑液。

把东西送来的人已经被沉入了东京湾,连同泄露二人关系的那些人一起。

但是这件特殊的道具却留了下来。

促使琴酒留下这东西的原因,是随道具送来的一张卡片。

彻底掌控……

这样的词汇在撩拨琴酒心中的控制欲。

最终,他合上箱子,提进了那间暗室。

……

透明的油液淋在脊背上,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狗狗趴跪在地上,那双手掌按在他的皮肤上,把油涂抹均匀。

掌心的热度和微凉的皮肤摩擦着,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点燃了。

当主人的双手带着润滑油,从大腿一路下滑,一直涂抹到连脚尖指缝都不放过的时候,狗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紧张的动了动手脚,那具油亮的肉体略微起伏着,呼吸都因为期待而变得略微急促起来。

琴酒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扭曲的兴奋,他拉开那个箱子,把里面那件堪称残忍的乳胶衣放在狗狗面前,期待着东云昭的反应。

狗狗稍微睁大了眼睛,惊讶之余,是一点期待。

“要试试么?”

他的主人毫无诚意的询问着。

就算狗狗不想尝试,恐怕也逃不过这件可怕的“刑具”,或许,一定程度上的抗拒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控制欲。

东云昭的眼睛亮了亮,毫不犹豫的说:“要!”

他听说过这种玩法,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只不过,光是把胶衣穿上,这一个步骤就险些磨光了两个人的耐心。

琴酒不耐烦的撕扯着手中的胶衣,即使东云昭浑身上下都涂满了油,可是由于密封性太好,里面不时就会鼓起一块空气,很难完全贴合肉体。

这件胶衣又是非常精细的高级货,连脚趾都被仔细的勾勒出来,穿起来当然麻烦的要死。

两条手臂前端,外面看似只是一个狗爪的小球,里面竟然也安置好了手指的位置,被固定好了握拳的形态,格外的难以安放。

他的主人辅助着,周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在把手指放好的一刹那,东云昭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接下的操作就简单了不少,把狗狗的阴茎放进胶衣“枪弹分离”的乳胶套里

,这个部位同样只留了一个小孔用于排尿,肛门处也预留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孔洞,略硬的磁吸圈紧紧的嵌入臀缝中央。

隐蔽的拉链从尾椎一路拉到后颈,这条拉链不能拉得太快,不然会残留一些空气,使胶衣不能完全与皮肤贴合。

而脖颈上的那一圈,紧紧的勒着东云昭的喉咙,完全拉死的那一刻,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主人的指尖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在上面涂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然后把那只带有和杜宾犬一样立耳的头套拿起来,翻开,让狗狗咬住嘴唇部位的口塞,从鼻尖处一点一点贴着脸颊覆合。

这张面罩连嘴唇的位置都没有开口,只在鼻孔处留有两个细小的呼吸孔,眼睛的部位贴心的叠加了两块柔软的海绵,双耳被特殊的耳机完全封死,除了耳机里的声音,他将听不见其余一切。

但是,琴酒抚摸着乳胶的眼窝位置,嘴角微微下垂。

拉链将面罩和连体胶衣连接在一起,琴酒凝视着这个被彻底剥夺了视觉听觉触觉,只能依赖他的黑色体块,却并不觉得开心。

为什么?

他用束带把狗狗的前爪对折,捆绑在肩头,后腿也捆好。

这样的姿态,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腰腹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平稳的“站”好的。

琴酒缓缓松开扶着狗狗的手,他,或是它,稍微晃动了一下,平稳的“站”好了,通过紧贴腹部的胶衣,隐约可以看出发力的肌肉轮廓。

配套的狗尾肛塞被塞入后穴,底座刚好与磁吸圈严丝合缝的对齐,漂亮的尾巴会随着肠肉的蠕动轻微摇摆,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

“阿拉斯加。”

他拿起那个耳麦,声音通过电流转化,传递到东云昭的耳朵里。

狗狗轻轻晃了晃脑袋。

他听到了。

但是狗狗感知不到主人的存在……

琴酒的脸颊抽动了一下,他走近了一些,原本对他的脚步声非常敏感的狗狗像是一个玩具一样,毫无反应。

手掌落到乳胶的头顶。

狗狗艰难的呼吸着,很激动的用力去蹭他的掌心,这种反应让琴酒的心情好了一点,但是手中乳胶的触感却让他更加烦躁。

这里面的,真的是东云昭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是他亲手把他锁进了乳胶衣里,为什么会觉得里面的不是东云昭呢?

“阿拉斯加。”

“哼唔……”

很低很低的声音。

几乎分辨不出里面发声的是谁。

“往前走。”

每一个指令它都完成的非常好,但是这并不能安抚琴酒。

他的眼神越来越暴躁不安,右手指尖反复摩挲着腿侧一个坚硬的物件。

琴酒低头看了一眼,那是他随身带的短匕首。

黑色的乳胶完全控制了奴隶,却也隔绝了他的目光、触碰,和亲吻。

前任杀手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走到几乎全无所觉的狗狗面前,抽出匕首。

刀光在指尖翻飞,从下颌滑到眉心。

贴着脊骨撕开那层双向的枷锁,掠起几道断断续续的浅浅血痕。

黑色的阴影裂开,因窒息而遍布红晕的脸颊挣脱了模糊的虚假,像是飞鸟的羽翼撕开气流,让琴酒得到了真实不虚的东云昭。

不是那个被阴影笼罩,随时会消散的模糊体块,而是切实存在的,鲜血沿着刀锋划开的皮肤蜿蜒流淌的、有血有肉的东云昭。

撕扯开四肢上的乳胶残片,肛塞被粗暴的拔出来,他暴躁的踩碎了耳机,这样一具造价高昂的乳胶衣就被随手毁去。

他抱着意识模糊的笨狗,指尖在他的发丝间穿梭,亲吻他的眉心,舌尖舔舐吮吸着那殷红的血迹,清晰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

对,就是这样。

只有这些,痛苦、血液、视线、服从……

这些才是琴酒能够感知的真实。

他扼住东云昭的脖颈,感受着掌心里激烈的脉搏,皮肤的热度,还有那双逐渐失焦的眼睛。

铁钳一般的大手松开,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激起剧烈的咳嗽,东云昭茫然的看向他的主人,眼神温驯乖顺,极大地安抚了琴酒暴虐的情绪。

他要看着他的眼睛。

掐着奴隶的后颈,琴酒把人拖进浴室,洗去那一身糟糕的油腻触感。

没有绳索,没有镣铐,他就这么把东云昭丢在房间中央。

钢丝编制的重鞭被他提在手中。

挥动的那一刻撕裂空气,发出可怕的呼啸声。

“砰!”

这不能算是抽打,更接近于砸。

青年没来得及跪稳的身体被砸的重重一偏,背上的皮肤被擦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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