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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鬼谷子

 

应读者要求鬼谷子周年庆皮肤

微分拂过金黄璀璨的麦田,麦浪翻涌如同金色海洋,年迈的老人静静看着他的麦子心中无限感慨,前些日子还因为干旱,麦子颗粒未收,麦田一片惨淡,而这几天就如同奇迹般复苏,连降甘露,麦子棵棵粒饱穗沉,大家原本满目愁容现如今都是笑逐颜开,所有人都将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归功于神明显灵。

收获颇丰,满载而归的村民都在饭后津津乐道:“看来圣灵还是眷顾着我们这片大地!”

“好在神仙保佑,我们的小麦才能起死回生,这下大家都不用愁了。”

“奶奶,这些麦穗真的变得鼓鼓的是怎么做到的呀?”

可爱的女童翘首问着奶奶是何缘故,猜到原委的奶奶慈祥地向孙女娓娓道来,同时也渐渐回忆起自己像孙女那么大时,邂逅的那位默默守护这片土地的使者。

“那他长什么样呀?”

“他呀有着一头璀璨的金发和青绿色的眼睛是个非常俊美的少年呢……”

这些人并不知道,此时庇佑着他们的鬼谷子正隐身躲在麦堆身后,这些天为了使枯萎的小麦复苏耗费了不少心力,还好今年总算是能丰收。

鬼谷子长舒一口气,拿起法杖赶往下一片土地,所到之处原本是荒芜的土地也因他焕发生机长出绿茵。

走在山间,衣服和发丝因沾染雨雾变得微湿,由于走了很久,也很疲惫了,他抬手擦了擦额上覆的薄汗,忽然间上空一团黑雾掠过,他立刻隐身躲靠在树后,黑雾在上方徘徊一阵后迅速飞往另一个方向,见黑雾离去,鬼谷子才敢现身。

他知道那是东皇太一,曾经的徒弟,在和他反目成仇后对方始终没有放弃追杀自己,无论逃到何处总能见到他的身影,想到东皇曾对自己做的事鬼谷子便不寒而栗,得赶快离开这里,这样想着的他快步朝与黑雾相反方向逃去。

可还没逃开一会儿,就听见前方有大批队伍行军的声音,他脸色惨白,不行不能被抓到!

鬼谷子再次开启隐身,爬到树上,果然东皇太一在这里与兵马汇合,鬼谷子小心谨慎地看着树下的东皇太一。

许久未见,他还是如此高大,冰冷的眼神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光是看着他鬼谷子因感到可怕而浑身战栗。

东皇太一抬头扫视周围林木一圈,让人心悸的冷光刚好看向鬼谷子,那一刻鬼谷子以为东皇太一发现了自己,惊吓中差点叫出声,还好下一刻目光及时移开了。

“你们跟我来,今天势必要找到他!”料想没有看到鬼谷子东皇便带着大部队去远处搜查。

鬼谷子立马从树上跳下,落地时扭伤了脚踝,可他也顾不得疼痛,一瘸一拐的奔走急于逃离此处,茵绿的草地从身旁急掠而走,风在耳边呼啸,他忍着脚疼片刻不敢停歇走出山林来到一处溪流旁。

看着湍急的水流鬼谷子没有片刻犹豫就踏了进去,突然三个黑暗能量体向他袭来,鬼谷子躲闪不及被黑球击中,在快要坠入水中的一刹那,东皇太一瞬移到他身旁紧紧吸住他的身体将他掳走,鬼谷子看着东皇太一坚毅的面孔逐渐失去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东皇宫殿,睁开眼便见到东皇太一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东皇戏谑地看着毫不掩饰恐惧的鬼谷子,身体朝他靠近,鬼谷子挪着身体往后退然而双手被铐上的锁链限制他的行动,他试图挣脱禁锢他的锁链,粗重地链条在扯动下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却是极其牢靠。

东皇太一探手拿掉鬼谷子脸上的牛头面具,那一刹那,东皇还是忍不住为之心动。

面具之下的容貌有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从鼻梁到下颚线轮廓线条精致,一双澄青水汪汪的大眼极其灵动,显得格外明艳俊俏。

东皇太一伸出强有力的手硬扳过鬼谷子的下颚,“师父,许久未见你还是那么娇美。”

带着恶意的话语时澄澈如水的双眸闪烁着惊慌失色,这让东皇太一兴致更佳,他迫不及待的含住鬼谷子的双唇,像猛兽一样吸咬,东皇的舌头强行闯入,在他口中蛮横地翻搅着。

“你想要做什么?”

嘴唇刚被放开,呼吸都还没平息过来,鬼谷子就严声斥喝,脸上又惊又怒。

东皇太一歪了歪嘴邪笑道:“做什么?你真是明知故问,做之前早该做的事!”

话音未落就猛得将鬼谷子重重压在床上,啃咬他白嫩的脖劲,鬼谷子扭动身体奋力抵抗东皇太一坚实的胸膛,却逐渐失去力气,衣襟在也被扯开露出白腻的肌肤,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像是一团绵软的雪,东皇太一的大手搓揉着柔软的胸脯,忍不住低头吮吸两点樱红的乳尖,啮咬肿胀的乳珠,鬼谷子一再哀求对方住手,可东皇太一充耳不闻,大手一路往下摸进鬼谷子两腿之间。

意识道即将发生什么的鬼谷子惊慌地摇着头哀求道:“啊……求你不要!念在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不要做这种事!”

“你若当我是徒弟又怎会想要杀了我!”旧日的仇恨涌上心头,东皇太一暴虐地用手指狠狠掐在鬼谷子的肉柱上。

“啊!”下身刺入尖锐的疼痛使青绿的眼眸溢出泪珠,当时东皇太一已经误入歧途,作为师父的自己不能坐视不管,哪怕被误会也要阻止他,却没想东皇太一会这样报复自己。

光华的金发被从后面硬生生扯住,鬼谷子只能痛苦地仰头看着暴怒的东皇太一,野兽般的瞳孔直盯着他漱漱发抖,直到他硬冷无情地说出:“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不!”

东皇太一扯掉他的腰带,掀起衣服下摆,掰开他的膝盖将雪白的私处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蛇尾尖端刺入他未经人事的深处,坚硬的鳞片划开紧闭的淡红色花蕾,柔软的花襞一经触碰便瑟缩地颤抖,鬼谷子紧闭双眼承受那蛇尾带来的可怕触感,东皇太一刻意放缓速度,冰冷的蛇尾慢慢捅入花襞内,在湿热的穴道内转动。

“啊……”鬼谷子在羞耻中喘息着,他想合拢双腿,膝盖却被牢牢按住,大腿弯压在胸前,灵活的蛇尾不断往里伸进并到处冲撞他的花襞,鬼谷子在凌虐之下泣不成声,瑰丽的容颜满是泪痕,浅绿色的双眸盈满泪水,东皇太一突然感到一股热流自内涌出,他起了男性的反应。

即使不愿承认,埋藏在蛇腹部阴茎囊内的阴茎已经硬了,东皇太一扯出埋在鬼谷子体内的蛇尾,贴在他的大腿缠绕至他乳白的臀丘。

东皇太一俯身在鬼谷子身上,威严俊朗的脸在鬼谷子眼中放大,蛇特有带着倒刺的阴茎抵在鬼谷子的菊蕊上。

“那是什么?”鬼谷子难以置信睁大双眼,意识到马上要面临的摧残后,哭喊着求饶。

东皇太一无视他的哀求,手撑在他头顶两侧,腰杆猛得一挺,带有倒刺的灼热坚挺,一口气插入他的菊蕊。

“啊!啊啊……”鬼谷子发出惨痛地尖叫。

血红狰狞的阴茎强行闯入后,在秘道中强劲的挺进抽出,鬼谷子发出惨叫般的呻吟,这些呻吟声却使东皇太一感到十分愉悦,他生猛地顶至鬼谷子紧窄的根部,使劲地碰撞下肢,折磨着鬼谷子的谷道,即使肉体产生强烈的痉挛,瘫倒在床上,东皇太一仍旧没有放过他,任凭自己的兽欲在他身上肆虐。

连续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令虚弱得几乎快丢掉意识的鬼谷子再度发出悲呜,暖热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快要释放的东皇太一撑着上身,扭动蛇尾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尽数注入鬼谷子深处。

“未来的日子我会想尽办法折磨你,永远将你幽禁在我的宫殿内”东皇太一走前对着瘫倒在床上的鬼谷子说道。

洞口碎石剧烈坍塌,马超和伽罗扛着昏迷的铠走入洞穴深处,未曾想里面都是琥珀物质,密密麻麻的尸体被琥珀包裹。

马超和伽罗把昏迷中的铠放在地上,伽罗取下随身携带医疗针注入他的后颈。

梦中,飞船行驶在太空中,透过明净如洗的舷窗看下去,蓝色的星球裹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中,无数星光在黑暗里闪烁,远近的星体都映在铠清澈的眼眸里,窗外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色,也是耗费所有心血时间探索的地点。

太震撼了,当亲眼目睹还是令人难以置信,宇宙是那么的浩瀚,周围又是那么的黑,碎片在太空中漂游,正当铠沉溺其中时,飞船外部却遭受不明物体的冲击,船体剧烈晃动,诡异的磁暴干扰飞船使其不能正常运作,船舱在震颤下产生重影,飞船最终脱离控制偏离轨道,如同落石一样翻转坠落,铠在天旋地转的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困在晶黄的琥珀之中,躯体仿佛浸泡在培养液中无法动弹,不知被困了多久直到琥珀融进自己的身体,渗透到血液里,而自己只能任由不明生物进行改造,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嘿……醒醒……”

有人在呼唤我?睁开双眼一切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般模糊不清只有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费力的眨了下眼,实现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醒了!”

“你们是?”

“嘶……”铠摇了摇脑袋,脑子里有一种锐痛刺激着他。

“铠,你还记得我吗?”

铠看了眼她流光般闪耀的银发,过去的片段像走马灯一样快速映射在脑海中,那是他曾经的共事的伙伴,也是亲密无间的挚友。

两人关切地看着他,铠盯着二人缓缓开口道:“伽罗……”

伽罗的表情总算从担忧转为惊喜,“你想起来了?”

“这里是?我好像睡了很久……”

“这里还是风伯,你在这里已经待了五年,我们接到你给我们发送的微弱讯息,当时只显示了前一半,因此我们误认为你需要我们的救援,在之后的日子我一直筹备救援计划,来到这里时遇见了你,还好你没有死!”伽罗喜极而泣紧紧抱住他。

“那他是?”铠看着戴着半面具的赤发少年。

“他是马队的儿子,马超,他跟随我一同来到这里想要找到他爸爸。”

铠最后一次见他,他还只是个孩子,没想到能在这里重逢,当年被爸爸抱在怀里的小孩居然长得那么高大了。

“铠哥,我爸呢?”

回想到马队的遭遇,铠半天说不出话,伽罗从未见到一贯坚毅的铠露出这样的哀色,“马队……他……他已经……丧生了”铠默然低下头,他无法直视那孩子的双眼。

“什么!不可能!我爸不会死!他说好会回来看我!说好……会……活着……回到地球的……”话说到后面马超已经泣不成声。

“我等了他那么多年,我为了能见他改造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能变强,能登上这艘飞船找到他,你现在告诉我这个结果,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算什么!”

植入马超体内的琥珀在极端情绪下发生异变,对他神经造成损害,使他意识紊乱。

“啊!啊!啊!”马超抱住头颅大喊,伽罗关心想要靠前,马超突然挥枪攻击。

“当心!”幸好铠将伽罗及时拉回来。

“他身心已经被琥珀侵食,不要靠近!”马超已丧失理智进入暴走状态。

挥舞的标枪划出长弧劈向二人,伽罗化出弓箭朝他射击,都被马超一一避开,眼见标枪要击中伽罗,铠一把抓住枪尖,鲜血当即从手心流下。

“铠!”伽罗大声惊呼。

马超一跃而起,毫不留情地从铠手中拔出长枪,枪头在铠手心划出长长一条口子,而后如同豹子般冲向伽罗,危机时刻,铠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把推开伽罗,自己被冲击撞到石柱上。

猛烈的撞击使穴内开始地动山摇,伽罗抬头见顶处的碎石纷纷坠落,朝他们大喊:“小心!”

就在这时,铠看见马超头上的石头碎裂,轰隆隆发出巨响,就在快要砸下来时,铠扑向马超躲过碎石却也摔进旁边被石头砸出的深坑里。

“呃……啊……”双腿传来剧痛,铠按着胸口重重咳嗽,晶黄的琥珀液体从他嘴里咳出,飞来的金属枪插进地上发出尖锐的响声,铠转头看到气喘吁吁的马超,脸上的面具已然破碎,露出少年英俊的面孔,只是那双诡红色的双眼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马超一步步朝铠走来,凑近时两人身上的琥珀元素发生反应,一串黄色粉尘一样的细小粒子环绕二人,像飘带一样游动在空气中,马超的表情好像渐渐缓和,不似之前那般暴烈。

突然心脏咚咚!悸动两声,他止住脚步,身体内部不知不觉开始发热,一股热流从神经中枢流向四肢百骸,身体发软导致他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马超!你怎么了?”铠即使受伤了也对他无比关心。

马超抬起头与他对视时,眼神让铠一顿,那是带有占有欲的眼神,铠退无可退抬眼看着马超跨在自己身上。

“喂……唔……”

马超不由分说强悍的搂住铠吻了上去,触及到冰冷的双唇马超才觉得身体没那么难过,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他不由自主加重这个亲吻,舌头强硬地抵开牙关,钻进口腔里游走。

“唔……唔……”铠被吻得呻吟,马超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身体软得没有还手的力气,大脑也一片眩晕,怎么会这样?铠惊诧地发现自己身体本能对马超作出回应。

马超的动作越来越露骨,贴在铠的身上头埋在他脖颈舔舐,铠一反常态居然没有挣扎而是被舔弄的意乱情迷,如铁般紧实的胸膛紧紧挨在一起,他的鼻尖灌满马超浓烈的雄性气息,铠丝毫没发现二人在琥珀的牵动下已经陷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体内的骚动促使马超愈发急躁他像一头狂野的红色狮子撕开铠的外甲,刚露出冷白的皮肤狮子就扑上去亲吻他的胸膛吮吸他的乳头,铠被吻的发抖,轻颤的手抚摸着马超的头,蓬勃的红发丝抚弄在他的肌肤上痒痒的,他的薄唇微启,感受着那股湿热的舌头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扫动。

马超忘记身下的人是谁,只觉得他的身体异常诱人,舌头不停挑弄翻卷着乳头,还时不时用舌尖抵压乳珠,直到两个湿漉漉乳头变挺立。

而马超的裆部也撑的鼓鼓囊囊,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铠的裤子也褪下来,途中碰到他的双腿,铠还是吃痛的叫了一声,马超察觉后动作轻柔许多,手指摸到肉缝来回摸索,找到穴口后马超扶住自己的肉柱抵在紧闭的穴口,重重顶弄进去。

“啊!”未经开拓的私处被强行打开,铠痛哼一声,手紧紧抓住马超的手臂。

紧致的软肉紧贴在肉棒上,马超使劲用力粗大的阴茎又进去了许多,铠的喘息声加重,鬓角都是汗水,穴内的红肉为适应肉棒慢慢蠕动着,马超摆动结实的腰身,骇人的大肉棒在铠的肉穴里快速抽送,在极致快感下越来越胀大,表皮上的一道道青筋骤然凸显出来,填塞进肉穴里,反复挤压肠道。

“啊……啊……啊……”铠被肏得禁不住叫出声,下肢随顶撞耸动,两手不知道是放是抱只是在压迫下抵住马超的胸膛。

“抱住我!”马超闭着眼睛扭动腰杆不停插送,手撑在铠身体两侧,把他压在身下反复贯穿,见铠没有动作,拉住他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低头衔珠住他的双唇。

“唔……”铠搂着马超的脖子,张嘴回应对方的吻,野兽般的欲望不断撞击他的深处,快感和击打的痛感使他泪流满面。

红色的野兽在滚烫的体内肆意侵略,碾过穴里每一道褶皱,残忍顶撞每一块媚肉,收缩的肉穴把马超夹的欲仙欲死,此刻他们已经忘记对方的身份,只凭着本能沉浸在爱欲当中,最终在猛烈地抽插下,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释放出爱液。

韩信形象:飞衡李白形象:碎月剑心

长安城受到魔道袭击,李白和狄仁杰追查魔道踪迹到一所密林深处,在这里发现了司空震惊天的阴谋,怎料却在这时被埋伏在此的魔兵袭击,纵使有通天本领却寡不敌众,被逼至绝路,一番拼杀下来,李白面色已经颇显憔悴,而明世隐,韩信等人全部现身追杀,李白猜到这次必定是凶多吉少朝狄仁杰叫道:“你先走!”

“可是你……”他不忍李白一人孤身作战。

“别啰嗦了!你必须把消息送到长安!快!否则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李白的眼神坚定,狄仁杰心知若是他所言非虚,继续耗下去的结果只会命丧于此,咬了咬牙道:“你保重!回到长安我带人来救你!”

李白点了点头:“好!”

见狄仁杰要离去,韩信拿枪朝他刺来,李白飞身上前用剑抵挡,兵刃相接,韩信连??推数步,随即一枪向李白胸前刺去,出手极为迅猛,李白一剑反击,未曾想韩信的枪头微颤,破解自己的出招。

韩信这下不敢轻敌,心中对他有了提防:“此人看着容色惊人,美若朝华以为只是花樽没想到武功如此了得竟能撑到现在。”不免多了几分忌惮。

在明世隐的助攻下再度提枪冲来,然而这次李白使出的剑招变幻多端,出现多个虚影,令他们眼花缭乱分不出真身在何处,就在这时杀招袭来,韩信措手不及,被凌厉的剑势打的逐步后退,方寸之间乱了手脚,只能挥动长枪费力相抗,这套剑法与李白相得益彰,剑光飞舞宛若仙子临尘,然而外表看似仙气飘逸实则处处杀机,稍不急闪躲,剑刃就擦身而过将韩信的衣服穿破。

恰在此时明世隐识破剑阵的一大破绽,将吸血锁链朝李白甩出锁在他的腰上,李白腰间钝痛,动作稍迟,韩信倏地刺出长枪,剑柄霎时转了过来,剑刃挡住枪头,却难以抵挡枪势的力量被刺入肩头,雪白的衣衫立刻染成鲜红。

李白心知此刻已无力抵挡凶猛的攻势,凝神聚集所有内力孤注一掷运到剑刃上,枪剑再度相交,李白只觉一股大力从对方长枪震来,腰间又被锁链勾住制住身形,长枪挑飞剑终是剑身出手,败下阵来。

李白双眼紧闭抱着必死之心准备接受宿命,明世隐双掌击中他的脊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洒而出,腰间的吸血锁链正吸收着他的内力,李白周身一震,痛不欲生。

不知是否是由于英雄惜英雄的感情,韩信看到他备受折磨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

待明世隐吸完李白的所有内力后准备对李白下死手却被韩信拦下,“留他一命。”

“他已经是个废物了!”

“这么漂亮的人杀了可惜了。”

“喔?你是对他动心了?他是长安城的人留不得!”神色一变。

“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我说他留得他就留得!”眼看韩信正要发作。

明世隐冷笑道:“好,那司空震那边你怎么交待?”

“我自会跟他说明,有什么事叫他找我便是。”韩信鲜红的双眼透着狠辣张狂。

明世隐气不过韩信直接拂袖而去。

待明世隐走后韩信朝李白俯下身子:“你很美,剑法也美。”

李白由于内力刚被尽数抽走,身体虚弱,面色惨白,胸前起伏,连喘息看起来都很费力,然而他见韩信灼灼的目光就眉头一皱。

韩信知到他没有力气,手环过他的腰后腰,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腿想要抱他起来,未曾想李白以为他要轻薄自己,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这下直接把韩信激怒了,将李白摁在草地上,动作触动他肩膀上的伤口,李白痛哼一声,韩信无暇顾及毛躁扯下他的腰带,粗粝的大手摩挲着他的细腰,游遍整个胸膛,李白常年习武,胸前的肌肉又紧实又有弹性,韩信急躁地解开他的上衣,立马露出雪白的胸膛,韩信的眼睛落在上面拔不出来,舔了舔干唇,像恶狗扑食一样啃咬李白的双乳。

“嗯……嗯……”李白略显隐忍的呻吟更点着韩信的火,他的下体发硬,本没想到做得这个地步,美色当头确实是事与愿违,他心道既然事态发展成这个样子,索性就做到底!

这样想着便把李白的手摁在头顶,看着他的伤口情不自禁用舌头去舔那血沫。

“想不到司空震的人居然好男色,你们想必干过不少苟且的勾当,真是龌龊!”

韩信动作一顿,看着李白厌烦的眼神,心知他看不起自己也不动怒,只是带血的唇角上扬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不管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我想要,你就得给!”

韩信这才从李白眼里看到他想要的畏惧,他冷笑一声,把李白的下裤撕成碎片,白缎袍下不着一缕,韩信手摸进他双腿间玩弄他的下体。

“啊!住手!”李白夹紧双腿,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韩信的狎玩,却被摁住膝盖双腿往两侧分开,韩信掐住他嫩白的大腿挂在自己腰侧,胡乱的用屌猛戳李白的小穴,动作蛮横又生硬,李白娇嫩的小穴被痛得生疼,把他疼得皱起眉头。

韩信折腾他半天,刚一顶进去,李白痛叫一声,向后一仰,韩信滚烫的手掌捞住他的细腰,含住他的双唇,舌头在口里翻搅搜刮,耳边只剩下舌尖搅出的啧啧水声,浓烈的男性气息由他蛮横的输送口腔溜进喉咙,烧得每一寸肌肤发烫。

李白的甬道太过狭窄,拼命绞着韩信,吸得他又疼又爽,肌肉狠命膨胀,肉穴猛然收缩,如同针刺的强烈刺激从下体穿过,李白被疼得头脑涣散。

韩信抱着李白近乎癫狂的抽动,雪白的腿在古铜色的劲腰旁晃动,大腿内侧的肉抖得像个筛子,肉穴在时轻时重的顶撞下榨出晶莹的汁液。

李白只觉韩信的粗大仿佛顶到自己心脏,每一次都又狠又重,尖锐的刺痛过后逐渐变成失禁的快感,“慢……慢点……我快不行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嘴里溢出。

韩信哪肯依他,就是要把他干得说不出话,玩命地撞他,深色的紧实胸膛压着雪白的胸脯摩擦,逼得月华风清的美人汁水横流,红艳艳的软肉包裹着进出不止的肉柱,吞咽青筋贲张的阴茎。

李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颤栗下射了出来,韩信看着面色潮红的李白嘲弄:“靠肏后面就能高潮。”

一把将他从草地上抱起,岔开他的双腿,从上到下彻底贯穿他的肉穴,李白惊叫一声,坐在韩信阴茎上被捅得左右上下颠簸,韩信摇摆雄腰顶肏着他,速度越来越快,低吼一身,精液喷张而出,射入李白体内。

两人疲乏地倒在草地上,衣衫凌乱,身上还带着草叶。

带喘息片刻后,韩信打横抱起昏迷的李白,自他股间流下粘稠腥浓的精液。

等到狄仁杰带救兵回来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狄仁杰拾起李白的剑,看着草地上一滩液体更加担忧起来。

木兰道:“守约他人是很好能力也强人又温柔还很会做饭只不过还带了个孩子。”

铠:“孩子怎么了?”

木兰:“你可得想清楚,你要跟他在一起问过玄策没有?”

铠:“小孩子家家的问他干嘛!”

木兰:“你……”

苏烈:“我不同意,他跟我们待得好好的,跟了你,他走哪儿都带着个孩子,拖家带口的跟个寡妇一样!”

铠:“寡妇怎么了?我这人就喜欢寡妇!”

门“哐”的一声被踹开,三人一惊,回头看去发现百里玄策正站在在门口,也不知道刚刚的谈话被听到多少。

木兰尴尬地笑着招呼道:“玄策,你来了,快来我们正谈起你哥的事呢。”

玄策表情比起以往冷了许多:“我哥怎么了?”

铠:“我要娶你哥。”

百里玄策立马回过去:“我不同意!”

铠笑着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你凭什么不同意。”

百里玄策急了:“他是我哥,我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木兰见情形有些焦灼,劝解道:“铠,玄策是守约的弟弟,你要娶守约他弟弟的意见很重要。”

铠正想反驳,木兰又对着玄策道:“铠对你哥是真心的,一直穷追猛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人也不坏,况且这段时间我看你哥对他也有点意思。”

“可是木兰姐……”话说到这,守约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屋内顿时饭香扑鼻。

“大家都愣着干嘛呢?端菜呀!”几人怔了怔,这才想起一上午都还没吃饭,肚子在菜香诱惑下咕咕作响。

“我去端菜。”苏烈挠了挠头,现在这气氛还是趁早溜。

守约把菜放桌上后也察觉到玄策跟铠两人之间好似一根紧张的弦绷着,“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人大眼瞪小眼。”

“菜来咯菜来咯……”苏烈把饭菜全部端上桌。

木兰摆好碗筷:“快吃快吃,有什么事饭后再说。”早已饥肠辘辘的人怎能抵御美食的诱惑,她和苏烈坐下后,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夹起饭菜就塞进嘴里。

“怎么不吃?是不舒服没胃口吗?”玄策以往吃饭最是积极,每回上了饭桌就是风卷残云,谁都抢不过他,今天是怎么了?筷子在碗里扒拉几颗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没什么。”

见玄策也不说话,守约夹了个鸡腿放在他碗里,“这是你最爱的鸡腿,长身体就多吃点。”

玄策看着碗里的鸡腿一时五味杂陈,又睨了眼对面的铠,眼里泛起了笑意“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抱住守约一头埋进他怀里转着脸蹭着哥哥胸膛撒娇,“哥哥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木兰和苏烈俩人听到玄策的话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塞进嘴里的菜都忘了嚼,鼓着两个腮帮子愣愣地看着百里玄策,“哥哥哥哥,你要答应我!”

“好好好。”百里守约顺了顺弟弟毛躁的红发答应到。

玄策得意地瞧了眼铠,铠脸上明显不快,拿起碗伸到守约面前:“我也要!”

守约懵懵地看着铠:“你多大了?”

用完饭后,苏烈率先离席,木兰帮着守约收拾碗筷,到了水池边,本想帮他一起洗碗,守约一人全揽下了,把木兰推出厨房,自己围上围裙:“你还是抓紧锻炼吧,后勤工作就由我来负责。”

木兰待在厨房确实哪哪也不顺手“那行,剩菜就给盾山和沈梦溪留下,他们执行任务也快回来了”说完便离开厨房,走前看了眼还坐在桌上的铠和玄策无奈地摇了摇头。

守约站在水槽前,正低着头专心洗碗,突然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铠贴着守约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吹气道:“我可都还没吃饱呢。”

耳朵被骚弄地很痒,百里守约歪了歪脖子,避开铠灼热的气息:“今天不是做了那么多菜吗?”

“都给你弟弟吃完了,你要怎么补偿我?”铠的脸贴在守约脖颈处吻了一下。

守约的耳朵倏地一下立起来,羞红着脸道:“别闹……我在洗碗。”

铠薅了一下他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尾巴立刻剧烈甩动,百里守约素来不喜欢人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这两个地方也最为敏感。

“真是可爱。”

“哪里可爱了。”百里守约和百里玄策是魔种人,自小因为与寻常人不同的长相备受欺凌,人们见到他们的兽耳和兽胃就避而远之,甚至回拿石头棍棒驱逐,守约性格内敛很少抱怨可曾经的那些遭遇深埋心底,虽然不说但总归是觉得自己的样貌惹人非议。

铠外表看似严峻冷酷但对在乎的人格外细心,他轻咬了下守约毛茸茸的耳朵,笑着说:“你就是最好看的,往后若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揍死他。”

守约似乎是被他的话触动到,微微一颤,手里的盘子落入洗水池中,铠把他搂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么久了我的心意你难道还看不出,什么我都备好了,只等你一句话。”

守约想要逃开,铠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他的围裙下摆。

“啊!”守约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沾满泡沫的手本不想弄脏铠的衣服而只是扭动身体,刚好磨蹭到铠的下半身,无意间把火勾得更旺致使铠放肆地直接将手探进守约的裤腰里。

“拿出去!玄策还在外面!”守约在也顾不得是否会弄脏铠,一把抓住伸进裤子的手。

“怕什么又不是没……”话未落地,疾驰的钩镰朝他飞来,铠抱住守约往一旁闪躲避开。

“放开我哥!”玄策像只炸毛的猫怒火中烧,死死瞪着铠,一记索钩朝铠再度袭来,铠身形微动放开守约往后一闪,玄策频频出招追击,铠只是闪躲没有接招,厨房的锅碗瓢碰在玄策的索钩击打下变得稀碎,厨房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碎片,瓜果菜叶子。

铠被追杀地气喘吁吁仍是没有出手,只是边跑边朝守约喊道:“你管管你弟弟啊!他疯了,要是你弟把我杀了你到时候一个人用黄瓜吗?”

霎时厨房传出两声整耳欲聋的枪响,玄策和铠吓得停在原地,屏住呼吸不敢吭声,不约而同地看向守约,他手上的枪口正在冒烟。

守约板着那张英俊的脸道:“你们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等我回来要是发现跟原先的厨房不一样,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说完后提起枪便离开这里。

铠和玄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外面的沈梦溪和盾山迈着自信的步伐回来了,看到厨房的惨象后沈梦溪傻了眼,这里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炸弹都被我带在身上了,不会掉了一颗被灶火引爆了吧?好家伙本来还想着早点做完任务能赶趟热乎的饭菜。

传说中,广袤的云中漠地在历史上曾有过许多个形色各异的城邦,但当中能从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混乱和纷争里幸存下来的极少,玉城便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它因玉石贸易的兴盛而繁荣。玉城的大王子暃在,有着美玉一样的容貌,他的弟弟晟对他又爱又恨。

“慢点…大将军…我快不行了……嗯……”暃仰面躺在床上哽咽,眼眸湿润,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他俊美的脸上。

“王子现在身体这么敏感吗?碰一下里面就紧紧吸着我不放,呵呵呵……”罗耶将军眯着眼睛恶劣地调笑,说话间抬起暃修长的双腿往他胸前压,把他大腿弯折到前胸,狰狞可怕的肉棒在拉扯下露在肉洞外,男人故意用力挺身肉棒一下捅进红嫩的软肉里,发出泥泞淫靡的水声。

“哈啊……”暃喘细长的手指抓住床单,在罗耶恶劣侵犯下呻吟和喘息都已经濒临极限。

“嗯……够了……放过我吧……”罗耶没有饶过他,依旧在他的穴道内抽插,肏的他的红肉外翻,暃挣扎着要推开却被紧紧扣住细腰接受他凶悍地撞击。

“等等……啊……”身体震动着一抖,前面不受控制泄出体液,紧绷的身体无力瘫软下来。

“哎呀呀,大王子的身体可真是淫荡,弄下后面就射了出来。”罗耶笑着把暃的体液抹在他的脸上。

暃厌恶地歪过头,忤逆的举动招致罗耶更粗暴的贯穿,“哈……”暃皱紧眉头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出现些许泪光,雪白的牙齿咬着自己颤抖的双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罗耶为了逼暃就范更激烈地摆动腰杆,穴肉在肉棒抽送下因充血而肿胀通红,暃死死咬住下唇,唇角咬破渗出鲜血。

“我不许你伤害自己!”罗耶捏住暃的下颚,拇指探入口里撬开他的牙关,“是怕晟听到吗?你要是不愿意让他来替代你也未尝不可,毕竟晟我可还没尝过。”

“不可以!放过他!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玉城我不会跟你争,可只有他不行!”暃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对暃这样的反应感到很满意,罗耶食指触摸他的嘴唇爱抚一般划着唇形,“乖孩子可是要好好听话喔!”继续撞击暃敏感的内壁,随着一记强劲的贯穿,一股灼热的粘液深深射在他体内。

罗耶暗中操控玉城,为了他个人利益,加重课税,逼人们接连不断开采玉矿,许多老人和壮汉都死在矿场中,百姓们怨声载道,也引起了朝中大臣和晟的不满,这天所有人在大厅等候多时,准备集体声讨大将军。

“为了这些玉石,已经死了近千采玉工,却还要强征平民去送死,石头难道比人命重要,罗耶大将军你难道不怕触犯众怒吗?”

“众怒?”罗耶轻蔑地笑了笑。“谁是众啊?不必再议我意已决。”

看着罗耶嚣张的面孔,晟怎可罢休:“慢着!大将军你别忘了!事关重大该由我王兄作决断!”

“行!来人!把大王子请上来!”华贵繁重的轿子由四人缓缓抬进来,大王子暃正睡在轿榻之上,身上满是酒气。

罗耶直接用手拍了拍暃的面颊。

“你!”这一冒犯的举动惹得一旁的晟极为不满,哥哥贵为金枝玉叶的大王子,岂能被你这粗蛮武将说碰就碰。

然而罗耶对晟的愤怒视而不见,甚至一巴掌掴在暃的脸上,暃当即从睡梦中惊醒:“怎么了?”

“殿下大臣们正商议政事!二王子一定要你来决断。”

“王兄,是有关采玉的征调,玉城民众已经……”“诶诶……”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暃打断,“说多少次了,大将军是三世老臣,劳苦功高,这些你听他的就行了。”暃装作满不在意端起酒壶,继续饮下一口酒。

“劳苦功高?照他这样劳苦,玉城就要完了!”晟难压心中多年的怒火。

罗耶被他的言语激怒吼道:“放肆!”一股冷肃的杀气发出,罗耶杀心已起,手中汇聚成沙器,正在他要对晟出手之时,大王子手中的酒壶掉落在地上,碰撞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暃在大殿之上摇摇晃晃地追逐滚落在前方的酒壶,东倒西歪出尽洋相,罗耶见到他的丑态嗤笑一声,收手离席。

众臣见暃醉酒失态的模样都连连腰头,待所有人离去后,暃倚靠在石柱角落里独自饮酒,只有晟默默来到他的身旁。

暃抬头看到了晟,醉眼迷离地将酒壶递给他:“你也尝尝?”

晟接过酒壶,看了眼不成器的哥哥,一怒之下将酒全泼在他脸上,紧紧攥住他暃的衣领一把将他揪起来,“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一点王子的样子吗?你忘了父王对我们的教诲吗?你忘了你曾许下的承诺吗!曾经我答应父王要保护玉城,而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听到弟弟的嘶吼,暃的眼神中透出无奈与哀愁,然而转瞬即过,他捡起地上酒壶的碎片把里面残存的酒饮入口中,晟已经对哥哥彻底失望,走到贴身侍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不能等了!开始按计划筹备!”侍卫点点头跟随晟一块离去。

此次在朝殿上发生的事令罗耶极其不满,虽然最终没能对晟出手,但已经准备对付那些曾经拥护先王的老臣。

“暗卫?”

几道黑影从屋檐飞下:“大将军您有何吩咐?”

“先王都死了那么多年,那几个老骨头还是向着他的儿子,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属下明白。”

“动作要快!我看晟那小子是等不及了,哼,跟我斗还嫩了点!”

暗卫接到命令后立刻离开,准备将老臣们一网打尽。

此刻晟正在自己屋内埋头处理事务,一名宫女正在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房内,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半天连不成一句话,晟听了更加着急喝道:“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宫女慌张道:“王子,您交待我的那件事……我刚看到了……”

晟立刻反应过来:“看到什么了!”

“就是大王子与罗耶将军……”后面宫女已是难以启齿。

瞬间一股狂怒流进晟的意识:“在哪里?带我去!”

暃被罗耶钳制在怀里,衣衫半褪,下肢全裸,身上有数不清的淤痕和抓痕,颈项间和大腿间还有鲜明的掐痕和咬痕,“怎么那么不情愿?你的好弟弟干得坏事我可都得在你身上讨回来!”罗耶分开暃的两条长腿,两指骚弄着他的私处,插入花褶中来回往返,暃的股间渐渐濡湿

“嗯……嗯……放开……”他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无法阻止手指的侵略。

很快菊眼便流出如蜜般的粘液,随手指抽离牵出细长的丝线,像是琼浆滴落在地上。

罗耶揉搓暃的双丘,紧紧抓住后往左右拉开,勃起的阴茎对准他的菊眼顶入。

“唔……”肉壁被阴茎不断揉捏,搅动在他的体内,罗耶被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为了让自己更快乐而激烈地律动着。

暃的内脏仿佛被搅乱一般,头发乱甩,身体扭动着向后仰起。

“呜……呜……”

罗耶扯住暃的手臂,用力挺腰,把暃弄得快要崩溃。

晟正在宫女的带领下往罗耶房间走去,当听到密探告诉自己他们的事时他还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冰清玉洁的哥哥会跟罗耶这个手段狠辣内心歹毒的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了证明心中的想法,他专门派靠得住的宫女伺候暃的饮食起居,然而今天宫女却告诉自己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抱着这样想法的晟已经悄悄来到了罗耶的房间。

只需要看一眼一切就将真相大白,在靠近房间大门时里面的声音使他察觉出异状。

晟耳朵越贴越近,里面传出皮肉摩擦的声音,激烈的喘息,晟的心脏越跳越快,“咚咚咚”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晟的视线移动到交合的两人,暃手臂被钳住,坐在罗耶腿上被蹂躏着,随罗耶的摆动而摇晃。

暃压抑的呻吟声清楚地告诉晟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随着暃的啜泣声,晟感到体内发狂的脉动,犹如受伤野兽的声音。

暃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被罗耶随意摆布,罗耶玩得很尽兴,餍足地舔舐暃的耳廓:“你弟弟还不死心总想着跟我作对,他势单力薄就算有那帮老家伙撑腰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碾碎他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知道他的废物哥哥被我玩了那么久会是什么心情?”全身瘫软的暃眼神涣散,仿佛一个破碎的娃娃。

等罗耶走后,夜已经很深了,暃一个人穿戴好衣服,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回住所,在房间里拿起桌上的酒壶疯狂灌饮,丝毫没有注意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晟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情不发一语默默注视着暃,在暃因喝酒而不停咳嗽后他才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夺走他的酒壶。

“你怎么会在这儿?”暃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晟。

“你刚刚去哪儿了?”

暃身体大大抖了一下,晟见暃没有开口追问道:“你去罗耶那里了吗?”

“你怎么会……”暃不知道如何应答,在弟弟的步步逼近下只能连连后退,脚后跟已经碰到床榻无路可走,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质问道:“你都跟他干了什么!”

暃心慌地摇头。

“说啊!”晟怒吼道,猛地把暃甩到床上,暃在弟弟的手里挣扎:“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暃没有回答,晟像是受伤的疯犬,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月光下赤裸的皮肤上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暃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连续激烈抵抗晟的压制。

“放开我!”暃抬头的一瞬间弟弟的嘴唇吻住了他。

霎那间脑中一片空白,动作停滞,被动地张开嘴承受激烈的吮吸和纠缠,等他反应过来看着粗暴噬咬自己的弟弟,全身的神经都尖叫着颤栗起来。

“不!”暃尖叫着挣扎,扭打中手扇在晟的脸上,晟扯下帏幔上的系带,弯折暃的膝盖,把他的小腿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使暃不得不敞开秘所,晟将酒壶壶嘴对准他的菊眼插入进去,冰冷的酒水注入穴道,晟的手指也插进去搅动,在酒水的润滑下不停抠挖,暃的身体在骚弄下颤抖。

“住手,晟,求求你住手……”暃悲痛地哀求着他。

晟执着地要将暃体内的精液全都挖出来,酒水混杂着那个男人的白浊被彻底清出,暃的胸口上下起伏好似承受巨大的压力。

“够了吗?”暃哽咽着。

晟没有说话,压在他身体上,当进入哥哥体内时感受到他的肌肉变得僵硬,体内似乎在抵抗着自己,晟没有后退而是使出所有力气用力向前,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啊……啊……啊……”暃痛苦地呻吟,晟在他颈边浓重的粗喘,后腰不断挺进,一直肏到自己射出来。

结束后,晟没有解开暃绳子,重新穿好衣服后把暃锁在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离开了,暃躺在床上,敞露的菊眼流出弟弟的精液。

疲乏的身体渐渐陷入迷梦,梦里他回到儿时的记忆,他和晟在父亲的指导下不分昼夜的训练,晟在父亲面前承诺要保护玉城,父亲欣慰地笑着转头问暃:“那你呢?”

暃思索后肯定地答道:“我要保护晟!”

而后梦境消散转而到了台阁之上,暃亲眼目睹父亲被罗耶杀害,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而之后的那些年他韬光养晦,为了自己和弟弟能活着受尽罗耶的欺辱,就是等着复仇的那天。

梦醒之后,暃还被绑在床上,后庭的体液已经凝固,手和脚被绳子勒得太紧,无法挣脱,他一点一点挪到床脚,抽出桌上的弯刀割开手脚间的绳索,换好衣服从窗子翻了出去。

城门内的老臣被罗耶的暗卫围做一团,正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时,暃赶来将暗卫全部解决掉,救下父王原先忠肝义胆的部下,并护送他们逃出玉城。

暃见他们安全后重新回到玉城,在听闻晟晚上邀请罗耶参宴后,便心知不妙,罗耶生性多疑,不会对此没有防备,连忙赶往宴会厅。

“哼,那帮老骨头应该已经死了,这小子还认不清局势,本想看在暃的面子上留他一命,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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