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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吃醋皮拍鞭打口

 

“许先生,您真的要好好管教一下您的孩子了,这距离高考也没多少天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班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有如实体。

许墨依旧是那副人前谦卑有礼、风度翩翩的样子,但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寒意像是雪山上拂过的风,虽然微弱,但细风后的雪崩却是让我不由得虎躯一震、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抱歉,是我最近忙于研究,对她的教育有些疏忽了。我回去后会好好地管教她,早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许墨冷硬地回道。

仔细一听,‘好好地’三个字还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韵味。

离开办公室后许墨二话不说径直走向了他今天开过来的那辆奔驰大g。

我跟在后面试图喊住许墨:“许墨,你等等我。”

他走在前面恍若未闻,脚步快到根本不顾在后面小跑着努力跟上他步伐的我。

我和许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要是看不出来他此时是愤怒到了极点,那我这么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许墨之前可从来都不会这般对我,哪怕我刚遇见他那会都没有如此不近人情,像是对待什么陌生人一般。

“哎呀,嘶——”我佯装脚下一绊。

许墨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立马委屈的朝他伸手“疼——”

我和许墨对视了三秒后,他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走过来抱起我放在他臂弯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上的两瓣肉:“回去教训你。”

我趴在他颈窝处,绵绵地应声。

只要他别不理我,做什么都好。

“许宝,我是不是,太娇纵你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墙壁上的几支蜡烛散发着光热。

我跪趴在许墨面前,双手撑地,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我有些羞赧。冰冷的铂金胸链绕过我的锁骨,勾勒出我胸乳的美好形状,中间的链子穿过我的乳沟,走向腰间,因跪着的原因链尾垂直坠下,胸链上镶嵌着的银钻在暖光照射下流光四溢。

许墨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神情冷漠,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墨色的领带,解开几粒扣子后禁欲的样子不复存在,性感的喉咙从衬衫里被释放出来。

如果不是许墨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告诉我他很生气,我可能会被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酥软了腿。

“我没有…”

啪的一下,一记鞭子下来,抽得我屁股两瓣的软肉一颤一抖。

我咬紧红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二十下,边抽边报数,少数一下就重来。解释的话等抽完再说。”许墨打断了我,冷冷地说道。

我脸色顿时煞白。

我以为这就是件小事,许墨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训我几句。

“不…”

还没等我辩解几句,许墨便再次开口:“听话,宝宝,你现在乖乖报数,我等会儿惩罚你的时候会轻点的,不然我保证你的小屁股会被我打烂掉,三天下不了床,就连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啪地一下,皮拍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

又是一下,上好的皮革布料拍过我的屁股,带着臀肉一抖。

“二”

许墨每打一次,我的屁股就抖一下,像是软弹的假水。

鞭笞的疼痛效果是叠加的,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随着次数的增多,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渐渐的不可忽视,我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了那里,生怕少数一次重新开始。

“十一”

我的双腿有些颤巍巍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开始渐渐转为另一种感觉。

“腰往下塌,屁股往上抬。”许墨手执着皮拍头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下去的屁股抬起。

“啊——”我不由得小声惊呼。

皮拍这次没有打在我的屁股肉上,而是落在了屁股缝中的菊穴上。

从未被其他物件造访过的地方此刻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坏掉了。

“十二”

又是一记鞭子,这次落在了小逼处。

从未经过如此鞭刑的小穴瞬间充血般通红,穴口逐渐湿润,我不由得夹紧小穴,试图不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

要是被惩罚着我还有感觉了,这也太像变态了。

许墨似乎发现了我细微的动作,接下来的每一次鞭打都朝着小穴拍下。

“十四”

皮拍从小穴口移开的时候拉扯出一段长长的银丝,超出距离的银丝坠下,落在地板上,一点一滴,像星光点点,晶莹剔透的。

许墨看着这场景,笑了:“宝宝这么淫荡吗?被打还能有感觉,我养的究竟是人还是小骚母狗?”

啪——

“十五”

又是一下,逼口处被打得有些外翻了,粉嫩的肉此刻隐隐若现,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再也夹不住了,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全流出来了,像是喷尿一般,量又多又大。

“小骚母狗是水做的吗?喷了这么多水,地板都要被你泡发了。这么饥渴,难怪早恋,是一根鸡巴不够吃是吗?”

许墨握着皮拍摩擦我的小穴,粗硬的皮拍头划过我的阴蒂和逼口,我忍不住将屁股抬得更高,好让皮革摩擦的面积更多,最好“一不小心”插进小穴口,在穴里面搅动着软肉,让更多的淫水顺着皮拍身流出来。

啪——

“十七”

皮拍重新打向了屁股,我却有些傻眼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临界高潮就差一下,可始作俑者却偏偏停手了,开始刺激另一处了,尽管这也能带来些许快感,可快感和快感之间是不同的,屁股处带来的欢愉并不能抵消逼穴处的饥渴。

许墨是故意的。

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数数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嗫声嗫气。

许墨对我的身体再了如指掌不过了,我一抬屁股他就知道我想要了,此刻却故意避开那处,分明是想折磨我。

“十八”

红润的嘴唇此刻被我咬得有些泛白。

皮拍下一处又落在了菊穴上,我的两处穴口像是在被无数只蚂蚁蛰咬,微小却难以忽视,瘙痒难耐,不上不下,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那两处的空虚。

“十九”

此刻我如同煮熟了的虾咪,全身通红,小嘴微喘,逼穴也在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地上大片大片的淫液,水淋淋的,甚至蔓延到了许墨的脚边。

胸链被我水滴状的双乳夹得紧紧的,若隐若现,链子上坚硬的钻石不断随着我酥胸的颤抖,摩擦着奶子上的嫩肉,带来了些许细微的快感,但这点愉悦感对于饥渴难耐的我来说显然是杯水车薪。

“二十”

最后一记拍打又重新落回了小穴,这一下的力道比先前的所有都重,疼痛与欢愉的交织打得小逼一哆嗦,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大量的骚水如开了阀门的水闸,汹涌如潮,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多重刺激下带来的快感让我软了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直接趴在了地上,小逼还在不断地痉挛。

许墨一把捞起还处在快感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抱在他怀里。

他丢开了皮拍,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蒂,一手蹂躏着我被刺激得粉红柔嫩的大奶子,以延长我高潮的快感。

“好骚的宝宝啊,被惩罚了还能喷这么多水,小变态。我平常是短你鸡巴吃了吗?这么欲求不满,以后给你做个鸡巴镶在你小逼逼里好不好?”许墨舔舐着我的耳尖,他的嗓音因情欲有些沙哑晦涩,低低地缠绕上来,让人浑身酥麻,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嗯。”

“我没有早恋。是别人给我递情书,我没收,然后他非要塞给我,结果被老师看到了,就误以为我俩有什么。”

“我知道。”许墨轻轻地揉着我娇软的小屁股,“我知道你不敢,宝宝要是真早恋了,你以为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打几下?”

擦完药后许墨重新又把我捞回他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腹部轻扯我身上的胸链,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里了似的:“宝宝要是真敢早恋,我就把你腿打断,再关起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小骚母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饭洗澡我都会帮你,宝宝的任务就是张开腿等主人来肏。”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旖旎的如情人间的耳语,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撒旦的咒语,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被施咒人的心脏。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子宫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肉上,乳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溅入水面中,炸开一个小花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紧了腿,乳头也因为刺激变得肿胀,两点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奶肉团子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下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乳晕上,溅起的高温擦过乳尖,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可这温暖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下一秒,蜡烛液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爱,凹下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液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模样倒映在了许墨眼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眼里的疯狂与痴迷,爱欲与凌虐欲交织。

我下半身开始逐渐湿润,一张一合的蜜穴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黏液,很快便沾染到毛毯上,打湿了毯子上的貂毛,原先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子宫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子宫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骚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精液,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精液,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鸡巴肏醒,精液和尿液射满我的子宫,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淫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鸡巴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淫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淫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乳头。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滚烫和小穴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骚穴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上,一滴又一滴,炙热如火,我的阴蒂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高。

“啊,好热…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已经分不清腿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感了,身上的寒意与腿间的灼热带来的温差感让我头皮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液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逼口堵住,可小穴里的液体越储越多,小肚子有些微微的拱起,逼穴处的水淫水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流。

“啊,哈…啊,那里,又要高潮了!”

终了,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冲破了被堵住的洞口,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体验了两次高潮,喷涌出的水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水都喷尽。

很快淫穴的水便射完了,可抽搐的小逼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般。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尿了,哈啊~好爽,小逼要尿尿了~”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股清澈的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些许骚腥味。身下的貂皮毛毯完全被我的淫水、汗液和尿液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下,兴许还能挤出几滴不明液体。

终于,连续的高潮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双腿还在做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不止。

车上,我懒洋洋地靠在许墨怀里,眼睛半开半阖,在困倦与清醒中反复挣扎,意识还不甚明晰。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玩着我的手说道:“宝宝,今天上学要认真听课。”

我头都没抬,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许墨也不在意我是否回应,亲了亲我的发旋,笑意盈盈:“等会给你个惊喜。”

我当作没听到,继续放空大脑。

忽然,下身一凉,我从混沌的状态中瞬间清醒:“许墨!你扒我裤子干嘛!”

粉色的蕾丝内裤被许墨团成了一小团收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宝宝今天用不到小内裤了,我先给你收着。”

大早上的,我被气红了脸:“没有内裤万一我那里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许墨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被他欺负的可怜样子。

“所以宝宝今天要乖乖的,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逼,不要被其他人看去了。这么粉嫩的小逼要是被坏人看到了,肯定会把宝宝的逼一口吃掉,连小子宫都不放过的。”

“可是,可是万一有水流到腿上了怎么办,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我此刻脖子都气红得像是枝蔓上熟透了即将摇摇欲坠的番茄,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你不够强的时候,你的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的。

而许墨正欣赏着我的窘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是啊,宝宝现在每天都要流好多好多水,小骚逼要是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水全都顺着腿流得满地都是了,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宝宝是个爱流水的小骚货了。”

我透过许墨的话瞬间联想到了那场面。

自从许墨开始调教我后,小逼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呼吸吐纳,逐步发展到现在的只是简单摩擦便能淫水源源不断。

原本还能靠纯棉易干的内裤吸收小逼流出的蜜液,但要是没有内裤,岂不是流出来的水全都要流到腿上了,到时候我的腿上挂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大家就都知道班里成绩很好的高冷校花背地里是个连骚水都止不住、被人玩烂的小母狗了。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好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纯真的孩童,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与他这儒雅随和的形象差之千里:“既然宝宝连自己的小逼都没办法管好,那就堵住吧,堵住小逼它就不会一直不听话地流水了。”

说完,许墨从他昂贵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两指宽、两指节长的物品,看着像是一个放大版的蚕豆,粉色的外表勾起使用者的少女心,让人感觉人畜无害,甚至美丽可爱。

倘若不是许墨曾经给我用过这个东西,我差点要被它可爱的外表欺骗了。

“许墨,不要,我,我会管住小逼不让它流水的。”

我面露惧色,低头示弱,试图拒绝道。

许墨掀开了我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钻进我裸露的小逼口,两指并在一起在穴里搅了搅,等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不由分说地将跳蛋塞进了我的逼穴里。

尽管已经事先扩张了,跳蛋也比不上许墨的手指长,但冰冷的物体进入我的逼穴时,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穴忍不住收缩,阻止了跳蛋的继续深入。

但显然这份阻止犹如杯水车薪,许墨残忍地不顾我的呼喊,亲手将跳蛋推得更深,到最后只留下一根细棉线露在外面,裙摆一放下来便全部遮住,无人知晓看似文静贵气的少女裙摆里藏着怎样骇人的玩具。

“看,宝宝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真厉害。”

许墨语气温柔地哄着我,手指从我裙摆底下抽出,牵扯着万缕淫液,他淡定地从大衣胸口戴里扯出一条真丝手帕,擦干净手指后又帮我擦拭了腿上的淫液,到最后只有他的裤子被淫水打湿了大片,没办法用手帕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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