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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柚子花

 

“啊啊——”

晏里大声尖叫,被顶得浑身发麻,哆嗦着又射了精。

alpha阴茎已全根没入,便不再温柔,猛烈的在肉穴里抽插起来。

“呜嗯,你慢、慢点。”

晏里被顶得泪眼模糊,含不住的呻吟被撞出来,清软的音色被情欲泡得娇媚。

双手还被对方扣在头顶,胳膊有些发酸,手腕也被抓得有些发疼。另一条腿挂在alpha手弯,虽然有对方撑着,但晏里还是觉得难受,也许是因为自己另一条腿需要支撑自己剩余所有的力道,还被alpha蛮横的操干顶得时不时的需要踮脚,让他感觉自己力气快要被透支。

alpha在亲他的脖子,边亲便嗅。

晏里很想说自己是beta,真的没有信息素,也不喷香水,身上不会有香味,但一开口多数的字眼都被抖成了没有实意的吟叫。

胶质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被湮没在剧烈的性爱响动里,alpha单手脱了他的衣服,露出里面纯白的没有丝毫特色的t恤。alpha又埋在他胸口嗅,很明显的吸气声,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摩挲他的肌肤,掌心带着湿热的触感,让晏里感觉自己皮肤仿佛被温度偏高的热水打湿。

身体里的快潮过分汹涌的在沸腾,一片一片的热气填充他身体里每一处空隙,塞得他像是一颗气球一样被不断的撑开膨胀。晏里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他仰着脖子,脑袋抵着墙面,抵抗似的摇头。

“别弄了,我要爆炸了,呜嗯……”

“爆炸”这个词用在此时稀奇又可爱,alpha心脏被触动着震颤,他抬头看着满眼泪水的人,黑眸里的潭水暗潮汹涌。

alpha又咬着他的嘴巴亲吻,晏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嗯嗯。

alpha操得又急又快,肠液和精液在泛红的穴口被捣成了白色的细沫,在交合处越积越多。

晏里站着的那条腿又酸又麻,好几次都被alpha凶猛的力道操得几乎悬空,后来alpha不知道是不是嫌弃他跟不上自己的节奏,直接把他另一条腿也勾起来,双手掌在他臀部上,有力的臂膀托着他整个人,将他压在墙上猛操。

悬空的姿势让晏里十分没有安全感,整个身体都被引力拽着下坠,肉穴里那根硬烫的东西却把他往上面顶,让他有一种神经被拉扯的紧绷感。

太深了,好像要顶到他的胃一样。

晏里被操得眼前一阵一阵的黑,像是久蹲起身后的眩晕,还有金色的星点在闪。alpha五指微张抓紧了他的极富肉感的臀肉,有些用力,指缝间鼓着红润的肉痕,看起来很涩情。

他将两瓣肉臀往旁边分开,让肉穴更放松的吞吐他的巨物,表面凹凸不平的巨物在湿热的肠道里进出的极快,沉甸甸的囊袋用力的拍打在穴口上,水声和拍打声都很清晰明显。

晏里在alpha松开他嘴巴之后便控制不住的一直喘息媚叫,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被侵犯的事实,双手紧紧抱着alpha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仿佛情侣之间一种亲密的依赖感。

烙铁一样的阴茎忽的戳到某个点,晏里潜意识里的那种要爆炸的感觉骤然而至,他有片刻的意识丢失,整个人在alpha怀里抖得不成样子,眼睛也在翻白,口水也在流,一副被操傻的婊子脸似的。

alpha被痉挛着收缩的肉穴绞得粗喘不已,他腮帮子咬得紧,额鬓因为隐忍冒着细汗,他鼻尖蹭着晏里的颈窝去吸那股让他舒心的味道,深入浅出的猛插了十多下后将精液又射进了beta积满浊液的肠道。

alpha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四天,四天里他们除了基本的吃饭睡觉需求,几乎都是在性爱里度过的。陷入易感期的alpha很少有清醒的时间,但总也是有的,晏里不知道为什么alpha即便在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即时阻止这场错误,而是放任自己再次发情,像只没有理智的野兽就地抓着他做爱。

alpha生来就是强大高等的代名词,而晏里感觉到这个alpha应该还是金字塔塔尖那一类。他体力好得可怕,自己好几次都被他操晕了过去,醒来对方还在不知疲倦的跟他交合。

beta天生就不是alpha的完美伴侣,他们没有发情期,没有信息素,给不了alpha抚慰,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法,每次alpha设了之后,被用的地方都惨不忍睹。晏里还能庆幸,alpha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到只操他的屁股,不然他怀疑这件事过去后,他的屁股还能不能用。

没日没夜、没有时间概念的四天,晏里时而屈辱时而沉迷。alpha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精后,晏里已经疲惫得一根头发丝儿都动不了,红肿得眼皮紧闭着,整个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夜晚的月很亮,骤白的光从窗户爬进来,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了些。卧室很不大,也很空,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就已经是这件屋子里的所有财产。

不算大的床上,alpha背靠着床头,下半身被灰蓝色的被套盖着,上半身未着寸缕,紧实的胸肌,垒明的腹肌彰显着alpha的好身材,偏白的肤色上留有几道暧昧的红痕。他左手随意的搭在床上,右手垂落在床边,修长好看的指尖夹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占了半张床,另一半的被子下撑起一个鼓包,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脑袋的主人发出很轻缓的呼吸声。

右手抬起,猩红的火光亮了些,袅袅轻雾在alpha眼前飘了一阵,慢慢散去后露出一张线条利落,立体精致的俊朗面孔。alpha五官深刻,有点像混血。他眼眸半垂着,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睫毛又密又长,眸子幽深不见底,低垂的视线带着睥睨冷漠的目光,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冷漠不近人情。

陷入易感期的alpha一向没有理智可言,生理欲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官驰也从青春期开始都是靠抑制剂捱过的易感期,哪怕是没用抑制剂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失控过。他的身份背景让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ga,那些被送来讨好他的,被他身份和外貌吸引来的,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冷艳的,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所波澜,但这个第一印象耗不起眼的人却让他产生性冲动,还是个beta。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次易感是被药物强制诱发导致的才让他有了例外的感觉,但他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诱惑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占有他,标记他——如果beta能标记话。

这不是一个好的迹象,甚至是非常惊世骇俗的。他是一个s级的alpha,有着优越的才干和显赫的家世,他的伴侣也应该是一个和他一样优秀的顶级oga,而不是一个beta,一个最底层的、微不足道的beta。即便他自己对外来的伴侣没有过什么定义,但从世俗常规来看,应该是这样。

他第一次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也顺便帮晕过去的beta洗了一遍,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了beta身上那股一直吸引着自己的味道是什么——柚子花,是beta沐浴露的味道。一个住在老旧区的人,一眼就完全景的狭小空间,买的沐浴露自然也是最廉价的那款。官驰也在用这瓶沐浴露洗澡时频频皱眉,人工香精味让他反感,但奇怪的是,这股甜腻的味道残留在beta身上时却变的格外幽香好闻,吸引着他不自控的呼吸变重,不应期比以往骤然缩短。

手里的香烟燃到了尽头,他用手捻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动作间无意碰到旁边睡着的人。冷淡沉静的视线落过去,beta背对着他睡得很沉,如果不是beta的哭声太凄惨,他最后一次差点就要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官驰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眉头很轻的动了动,眼底绕起一股烦躁。他掀了被子,起身下床,在沙发缝里找到自己手机,到阳台打了两个电话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到卧室后他自然而然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最大号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官驰也比晏里高大半个头,身材也健壮许多,但晏里的衣服一向宽大,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虽然还是偏小,但也没有很夸张。

官驰也走到床边,正要再躺回去,忽的想到什么,眼眸沉了沉,拿了钥匙出了门。

春季的日落正好是上班族下班的时间,晚霞将整个城市照得黄澄澄的一片,温度又是让人感到恰到好处舒适,会让人很想贪恋在被余晖笼罩的地方。。

晏里去超市买了菜,垂着头一副不愿与人交谈的回避态度,慢吞吞的往回家的路上走。

开了门,换了拖鞋,看了眼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对着笔记本电脑办公的alpha,默不作声的进了厨房准备晚餐。

那天早上醒来屋内已经没有alpha的身影了,他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悲戚中又松了口气。他全身上下都是淤青红印,看起来有些骇人,alpha失控的时候还咬了他后颈几口,有些凶狠,都破了皮流了血。晏里虽然是个beta,但也不是对生理知识一无所知,他知道这是陷入情欲中的alpha本能的对oga腺体的痴迷,但他不是oga,也没有腺体,只有干瘪的皮肉,被alpha咬得鲜血淋漓。

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后穴似乎也是清清凉凉的,床头柜上还放着几盒拆开的药,晏里随意看了眼,都是些消肿化瘀的。他怔忪了几秒,心想这大概是alpha难能可贵的愧疚。

他忍着不适起床洗漱换衣服,对于旷工两天即将迎来的斥责批评和闲言碎语做心理准备。

好在现在天气温度不高,他可以穿高领长袖的衣服来遮掩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但他却不知道他身上残留的的雪松气息信息素是盖不住的,所以几年来一直全勤的晏里破天荒旷工两天后再到公司,那些alpha和oga同事闻到这股高等凛冽的信息素味道,一下就想通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明里暗里的说着闲话,看他的目光也多少带着讥笑。

晏里并不怎么在意那些同事怎么看他,他一向独来独往,跟他们关系并不亲近,工作是他生存的必要工具,但那些同事不是。

晏里本以为这场意外会成为他平平无奇的人生中一个偶然脱轨的意外,却没想到他下班后回家看到那个本该离开的alpha正坐在他平时用来吃饭的方形小桌前,桌上摆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置于键盘上敲敲打打。

alpha见他回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便面色冷然的将视线一直放在电脑屏幕上。

晏里看着对面即使吃饭也十分优雅卓然的alpha,慢吞吞的嚼着嘴里的米饭。

alpha这一住就是一个月,他看起来似乎很忙,每次他下班回来对方都在餐桌上用笔记本电脑办公,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停一会儿,等他进卧室躺下快要睡着时,对方才关了电脑进卧室和他一起挤在那张一米五的小型双人床,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已经换成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他有意看过alpha在忙些什么,不是一些复杂的金融数字就是一些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晏里看不懂,只是猜到男人的身份地位很高。

他欲言又止的盯着alpha看了快两分钟,才小声开口:“你…不回家么……”

alpha神色微凉的看了他一眼,放下碗筷,拿过手机按了几下,很快晏里的微信就响起信息声,然后alpha继续拿起碗筷吃饭。

晏里:……

即便不用打开手机他也知道,是alpha给他微信发了一条转账信息,且数额不会低于五位数,备注着“生活费”三个字。

这一个月里,只要他明里暗里一问起他回家的事,alpha就给他转账,不算上这次,alpha已经给他转了有五六十万了,比他这几年到手的工资还要多。一开始他没准备收,alpha便直接拿过他的手机帮他收了,他都不知道alpha是怎么知道他的解锁密码的,就像他不知道alpha是什么时候就加了他微信好友。

不仅如此,家里还更新了不少家具。

比如他们现在吃饭的这套餐桌,以前只是一张普通脱漆的压缩木方桌,两把没有椅背的方凳。alpha在上面办公了两天后,就变成了现在的琉璃石长桌,配着四把真皮软垫靠椅。

再比如客厅那台经常连接不上信号的电视机,换成了现在这个超大屏连演员毛孔都能清晰看见的液晶电视。

还有一开机就轰轰作响的抽油烟机,一坐就凹陷的旧布沙发,出水时烫时冷的热水器等等都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新物替代。

仅仅一个月,家里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装配简直不像是这个老旧小区会有的,也不像他一个月八百块房租配得上的。

吃过晚饭,晏里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更像是表现出一种“看电视”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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