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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尊还是你师尊,哭吧小徒弟

 

一个月。

伏淳本来懒得对苍祟所施加在他身上的折辱做出反抗,但既然原型都被逼出来了,那龙身所携带的暴虐欲望自然是要用罪魁祸首来灭的。

他也不说多了,苍祟玩他一个月,他就玩回来一个月。

“一个月完,一笔勾销。”伏淳懒洋洋地拍着手里的戒尺,转而用它挑起跪趴在地上的少年下巴,“——明白?”

“唔…”少年口中塞了口球,含混不清地滴着唾液。他的两枚乳头夹着精致的饰物——那本来是他用在伏淳身上的——金链子一直耷拉到地上。

雪白的发丝散落了满背,尾端也缀在了地毯。伏淳用戒尺挑起几缕发丝卷了卷,又抽出,视线玩味地落到少年泛着明显尺印的红肿臀肉上:“还疼吗?”

苍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没事,之后还会更疼的。”男人轻佻的微笑此刻简直饱含恶意。火红的灵力强行托起少年的身体,将他仰躺着掀翻在地。遍布鞭痕的后背臀肉压在了地毯的绒毛上,少年浑身一颤,下一秒一只赤足就踩在了他被金链系紧了根部、紫红肿胀的性器上,来回碾压起来。

一边碾磨出苍祟低低的哀鸣一边举起了戒尺,灵力从尺端延续出一根火红的长鞭,在伏淳的微笑和少年恐惧的眼神中落下。

苍祟觉得委屈,之前还在宗门里的时候,他犯再大的错师尊都没这么打过他,更遑论像现在这样,不仅打他,还要粗暴地在他身上泄欲。

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认为的自己的爱,难道真的只是师尊口中那种族延续的背德本能……可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对师尊从小到大未曾改变的性欲和占有欲望从何而来。

对师尊告白,被拒绝后将师尊掳走囚禁,肆意玩弄,对他来说就是自然而然。

他看师尊态度平静,也不少淫言浪语,更觉得就是理所应当,师尊应该成为他胯下的脔宠。

可如今自己沦落到这般境地,方知并不好受。

尊严被践踏,肉体被凌辱,自由被禁锢,思想在过载的性爱中昏沉。

身体是爽的,甚至爽得被玩射,爽得尿出来……可即使是爽的,甚至是他“爱”的师尊让他爽的,他却并不觉得快乐。

苍祟有些迷茫。

但居高临下踩着阳根的男人显然不会留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几道鞭痕点缀后他就被灵气拽着拉起来,坐到伏淳腿上。那覆盖着细密红色鳞片的龙根直直地贯穿他的身体,这几日里熟悉了的胀痛和身体无法控制的快感一起袭来。

他的神智再一次沉沦在那激烈的、完全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的性爱节奏里。

……

等到伏淳终于意犹未尽地从苍祟身体里退出去时,那冰冷而雪白的少年已经全然被艳丽的红痕遍布。臀肉是肿的,乳头是肿的,腰间晕染开淤青,两条笔直的长腿合不拢地摊开着,小腹微鼓,男根还塞着玉棍,却已经疲软,一缕缕浑白浊液从下方隐秘的洞穴流淌出来。

雪白的发丝散乱,苍祟瘫软在地毯上,那淡红的眸子失焦地微睁着,倒映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几条断裂的锁链——正是他用来锁伏淳的那几条。

带着硬质鳞甲的手指裹挟着炽热的体温再次落到他的皮肤上,被玩弄得敏感过分的躯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而伏淳只是叹了口气,将他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几缕灵气轻柔地卷去他身上的脏污。麦色肌肤的男人垂着头把他塞进被窝里,拨开他凌乱的发丝,又习惯性地给他掖了下被角。

“师尊……”苍祟整个人都被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大半个脑袋,看起来有点可怜的乖顺,喊出声的呼唤也的确轻轻的,带着点怯意,“你讨厌我了吗?”

“你就是个没长大的死崽子。”伏淳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苍祟有点不明显的难过的表情又叹了口气,“什么都不懂,偏生又得到了这么强大的天赋和力量……简直是个灾难。”

“我不讨厌你,你是我养大的,我早知道你是个什么糟糕的德性。”虽然没想到这十几年真是一点都没扭回来就是了。

不过至少他不会想着和修仙界开战,也算是好事一件。

“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苍祟低声道,“可是我爱…我以为我爱你。师尊,我不知道……我太想这么做了。你很诱人。话本上都是这样的,只要我足够爱你,你一定会接受我的……”

“我没告诉过你,那些故事都是编造的、没几个能运用于现实?”

苍祟移开了视线。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我太想得到你了,师尊……即使你一直拒绝。”

但伏淳还是听见了。

“所以你还觉得这是爱吗?”他倒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好笑地勾起唇角,两只竖瞳眯了眯,“即使你罔顾人伦,违背我的意愿,禁锢我的自由,凌辱我的肉体……好吧,最后一点也不用说得太可怜,毕竟我也挺配合的,虽然你不配合你也不见得罢手……”

苍祟愣了愣,默许了最后一句话。

“不,我不知道。它更像,本能……”他底气不足地解释。

“好的,好的,本能,我知道。这对于我们这种生活在人类社会却不是人类的家伙来说,的确是个麻烦事。”伏淳拍了拍他的脑袋,感慨道,“我也曾经受够了龙的傲慢、淫欲和破坏性……不过说起来,看你以前藏得挺好,我还以为你能够控制它。”

苍祟不吭声。不过伏淳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虚了:“没控制呢,是吧?”

“吃哪家的饭,就守哪家的规矩。如果你要放纵那些人类社会不接受的本能,那我们遵守的法则就该换一换,是不是?”

伏淳笑容轻佻,却让苍祟面色一僵——如果还是换做魔界那一套处事原则的话,被冒犯的伏淳就已经杀了他或者吃掉他,而不是顾念着所谓的师徒情谊,只是用一个月报复回去。

“所以懂了吗,小祟?我傻不愣登的坏徒弟?”

此刻伏淳的笑容在苍祟眼里已经不是往日的性感或挑逗了。少年似乎又回到了还在草庐里跟着这人上课的时候,简直能同时从那表情上看出慈祥与狰狞。

好像又被批了……

苍祟木然地点头,只觉得浑身的鞭痕尺印又开始隐隐幻痛。

以前读书的时候被戒尺打。

没想到变成魔主甚至和师尊搞上床之后还是被戒尺打。

说到魔主,怎么感觉师尊幻化成他处理魔界事务的动作这么熟练……

“学着去抑制,或者自己去疏解它。”伏淳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自己锋利的、可以轻而易举割断人脖子的指甲,“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保持上床的关系,反正我为了疏解淫欲发展的‘道友’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只是这事最好别拿到明面上来,我可不想被几个老头戳脊梁骨。”

“……你意下如何?”

还能如何,苍祟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可不愿意按照“另一套规则”来——尽管伏淳口口声声说着师徒情谊,但他清楚在他们这种非人生物的眼中那都是可以舍弃的东西,他能看得出来,伏淳想杀他随时都可以。

苍祟点了点头。

“要是你当魔主当无聊了,还可以伪装一下出山去修界行侠仗义一下嘛,”见他答应,伏淳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实在不行收几个徒弟玩玩,这下以后就不会闲得没事干了……”

苍祟面无表情:“师尊,你在拉我下水吗?”他没收过徒,还没当过徒弟吗?

伏淳嘿嘿一笑,言语内容却很无情:“早知道当初就把你扔给掌门养了,一天天的净给我惹麻烦。”

扔给掌门养,那他可能在十六岁表白的时候就被扔到山脚下镇压着关禁闭去了吧,不放弃出不来的那种。

现在苍祟终于明白伏淳当初在被他这个徒弟表白之后,为什么虽然惊愕但心大到以为劝说就能让他放弃了——原来他的好师尊,实力强到根本不在乎他耍什么别的把戏。

“话说……师尊当过魔主吗?”苍祟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过啊。”伏淳理所当然地回答,“管一整个魔界太麻烦了,我出去散心救了个人,结果就被掌门忽悠回来当长老了——你这宫殿翻修前还是我自己设计的呢。”

苍祟:“……”

你师尊还是你师尊。

有同样心路历程的苍祟欲言又止:“那能不能……”

“不能。”

苍祟:“……”

“就这一个月,只是为了玩你方便。这性欲不纾解完我八百年变不回人形。”

“哦……”

“那群魔族还是那么蠢。”

“是……”

“休息够了吧?”

“嗯……嗯?”

苍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尊挂起邪恶的微笑,那覆盖着鳞片的手指一把掀开了自己蔽体的被子——

“休息好了就继续吧。来,腿打开,屁股抬高,叫出来~”

……

伏淳长老失踪后的两个月,掌门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位他忽悠回来当长老的魔龙兼前任魔主,以及身为徒弟的现任魔主苍祟。

伏淳眼见着是满面春风还带着可疑的餍足,苍祟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下楼梯的时候莫名地腿一软。

伏淳声称这是因为他把徒弟打断腿教训了一顿。

掌门并不想深究他们俩脸上更加可疑的红晕。

身为掌门他只想把宗门做大做强。

但不管怎么想都很气愤的是,以前他只需要防备伏淳不要乱搞到影响宗门清誉,但现在他还要监督这对罔顾人伦的师徒不要在乱搞的时候被宗门弟子发现——不管是伏淳被按在温泉沿上浪叫还是苍祟跪在花丛间哭喘显然都不是适合小弟子们发现的场景。

掌门有时候在想这可能就是他非要把伏淳忽悠回宗门的孽力回馈。

这怎么能怪他,只是他的宗门太想变强了。

赵晁一直清楚赵朗对于办公室py莫名的执着,虽然他不是那么赞成,毕竟影响工作效率,但既然小朗喜欢,他当然愿意配合。

挂上禁止打扰的牌子,神情淡漠的男人几乎优雅地钻进门缝,就像猫。门被反锁,空旷的室内,那轻声的喘息就变得更为清晰。

摄像机架设着。那供大型猛兽趴卧休息的小沙发上,青年浑身赤裸地仰面躺着,双腿大开,各种散鞭手拍凌乱地扔在他起伏的胸腹和下体。赵晁最常用的那种条纹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蜜色流畅的肌肉被红绳缠绕,本就鼓起的胸肌被勒得更为分明。狗项圈紧贴在凸出的喉结下,金色的小铃铛随着转头的动作晃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

“父亲?”赵朗的声音带着点黏糊的鼻音。

他发丝间钻出的灰黑兽耳动了动。赵晁走过去,伸手摸了几下。

“胆子真大,要是其他人进来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知道我是父亲的狗奴,做完工作就等着被父亲操烂屁股……”赵朗拖着调子,脑袋不安分地在赵晁手掌下拱来拱去,“父亲……我没把自己绑好,求父亲惩罚我。”

他确实没有把自己绑得很好,那交织的红绳只是在胸腹上勾勒,把肌理的线条描绘出任人宰割的蛊惑,而双腿是自己主动打开,双手也压在背后,并非反绑。

那病态的掌控欲显然让赵晁更喜欢自己动手,也因此自己进行捆缚还不在赵朗的能力范围内。男人瘦长的手指拂过那歪歪扭扭的绳结,划至胸膛,突兀地掐了一把那挺立的乳尖。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赵朗轻哼出声,胯下的性器流出淫液。赵晁伸手握住,那根孽物在他手中热切地搏动,赵朗呼唤着他,父亲,父亲,在手指开始滑行时下坠成甜腻的尾音。

赵晁只是浅尝辄止地撸动了几下,很快就松开手,转而往下摸了一把青年袒露的股间。再抬起时手指间拉出一道黏腻的丝线,赵晁扳开那微张的唇,手指压着舌一直探进喉咙,引起青年无法控制的呜咽。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那本就情动而湿润的后穴翕张着再流出一点水流,赵朗任由父亲的手指搅弄口腔,胸膛平缓起伏,直到赵晁拍拍他的大腿示意翻身。各种情趣用具散落一地,青年跪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这个视角那臀缝间微张的小口完全暴露在视线,一根孤零零的细绳从里面探出,垂在腿间,像条可怜的尾巴。

“自己都玩上跳蛋了,是该惩罚。”赵晁低沉的声音落下,在脊骨里制造酥麻。赵朗像只小狗似的趴着,把脸埋在手背里,一边笑一边哀哀地求父亲原谅。

当然,没人会同意。解皮带的声音窸窣,足以掩盖肠肉里的嗡鸣。地学习、深造、亲身上战场。

他们怕过,吐过,有时候累得衣服都懒得换倒头就睡,彼此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在他们专门申请的的双人间里讨论a片和辣妹。他们是最要好的发小、竹马、兄弟,也是最后走到战场时,将性命交付给对方的战友。

长久以来的磨合下,即使来自容雎哲的指挥让他扔了武器往虫族锋利的鳌刺上撞,骆蔚风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这不仅是因为他身为前线军人对于指挥无条件地服从,同样也有他对容雎哲不讲道理的信任在。

也因此,在容雎哲下令让他不要救自己的时候,骆蔚风本能地停下了伤痕累累的机甲,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容雎哲被虫族掳走。

再然后…再然后他干了什么?他好像在医院待了会儿,然后就是领导下达命令让人带兵去救援他的指挥官,他申请同往被批准,然后从虫族的老巢里捞出了一个鲜血淋漓重度昏迷的容雎哲。

虫母的意识在近距离被强大的精神力捣毁,虫群的意识主体溃散,陷入混乱之中。虫母庞大的尸体被他们炸毁,受伤的指挥官和士兵都送进军医院接受治疗。然后…然后……

骆蔚风揉着胀疼的太阳穴,跳下床。去找容雎哲。他找到容雎哲之前先被他们的老领导找到了,老领导也是容爸爸以前的战友,短短几天看起来头发多白了几百根。

容雎哲的精神海在虫族的反击下损毁,他成了痴呆,即使有望恢复正常意识,也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精神力。这是老领导面目严肃地告诉他的第一个消息。

第二个消息是,容雎哲在虫巢的时候疑似遭遇了身体改造和奸淫。说到这里老领导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不知该如何描述,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你自己去看吧。”他说。

骆蔚风第一次在去见容雎哲的路上感到胆怯。搬家后,他可以因为一时兴起坐两个小时的飞船找容雎哲去吃蛋饼,也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冲到容雎哲的小公寓,结果因为太困了在他床上睡了一觉。第一次,他因要见的人是容雎哲而感到恐惧。

所以,容雎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见过被虫族抓进巢穴充当繁殖工具的人,他们可以说几乎就剩下一个包裹着虫卵的人形,流着涎液,张着腿,鼓胀着肚子,意识早已在无尽的折磨和屈辱里崩溃。骆蔚风不敢去想象容雎哲又遭遇了哪些事情。

一向在战场上凌厉如风的人,此刻腿肚子却有些发抖。

他走进了病房。

容雎哲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有些清瘦了。他安静地睡着,神色有一种很多年未曾见过的天真。

容雎哲醒的时候像个孩子。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骆蔚风,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这个战场上铁打的八尺汉子鼻子一酸都快哭出来的时候,才突然笑起来,极亲昵地去捧他的脸。

两张脸揉在一起,贴了又贴,容雎哲又皱着眉松开,盯着他看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了刮他脸上这些天没心思打理的胡茬。

从那之后,他就只黏着骆蔚风。

军方请了一堆帮助康复的医师,结果最后是给骆蔚风上了课。

“容雎哲。”骆蔚风教他念自己的名字。

“松…须…蛇……”他含糊不清地跟着念,啥也没念对,就盯着骆蔚风的脸,傻笑。

骆蔚风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知道自己帅,你丫也差不到哪儿去,别他妈对着兄弟犯花痴成不。

说完等不来兄弟慢条斯理又精准扎人的回怼,日常英俊优雅跟个小公子似的人模狗样的家伙此刻正学他盘腿坐着,咧着嘴乐呵呵地看他,眼神清澈得像个痴儿。

他此刻就是个痴儿。

骆蔚风又想抹眼泪。但是他先拿了口水巾,仔仔细细把那家伙差点滴下来的口水擦干净了,才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眼角。恍惚间他以为转头的时候就会有个容雎哲挂着点狡黠的笑意在等着他,拖着腔调问“真的哭啦?”然后又递给他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但是没有,再转过身来,还是那个痴儿般的容雎哲,睁着一双纯粹又好奇的眼睛,懵懂又期待地等着他。

“来再跟我念,”骆蔚风吸了下鼻子,耐心地慢慢教他,“容—雎—哲——”

“松…须…蛇……”

“松…雎…”

“容…须……勒?”

容,雎,哲。

浴池里容雎哲一声一声地念着,似乎把这当成了骆蔚风的名字,他满脸通红,赤裸地躺在微波荡漾的水面里,脖子上圈着一个浮垫,来拉骆蔚风的手。

骆蔚风看到了他胯下的动静。他卷曲的毛发早已脱落干净,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立着,显得……很大。

他见过容雎哲的裸体,不止一次。军校不是来培养公子哥的,没有他们家中那般独立而功能丰富的浴室,他们都得在大澡堂子里光溜溜地冲水。比大小这种蠢事他们也做过,从来没分出个胜负。此刻骆蔚风蹲在浴池边,直愣愣地看着那根阴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原来领导说的是这个意思。

容雎哲被虫族改造,一到晚上某个时间点就发情,前面梆梆硬,硬得此刻的痴儿快哭,后面还流水,痒得他急急抓着骆蔚风的手往下面塞。那原本结实的胸肌也比以前软了些,乳晕深红,有时会流出一些奶香的汁液。

骆蔚风不敢碰,怕兄弟恢复正常后想起来耻辱。可他又不敢不碰,只是因为容雎哲看起来太难受。

他撸那根光秃秃的阴茎,他用操控机甲的手指操兄弟湿淋淋的穴。容雎哲在他身下张着腿,面色潮红,喘息低沉。有一瞬间骆蔚风几乎以为他是正常的,他只是挑衅般对着自己打手枪,然而手指间黏腻的触感将他拉回现实,而后容雎哲又对他露出一个那样天真的笑。

容雎哲在他手里高潮几次后就睡了,他拒绝了护工的帮助,把人抱回房间。万籁俱寂里他盯着发小那张看惯了的睡颜,恍然回想起好长一段时间那眉眼间都是疲倦。

现在只有舒展开来的安详与香恬。

可他还是愤怒,他还是想摔碎些什么。有那么一刻他简直在想去他妈的军人,去他妈的责任,兵行险招换来虫族近半个世纪的沉寂又怎样,他妈的他的兄弟被毁了啊。

哪怕是死在战场上呢。

也好比这样痴儿般的,野兽般的,如此耻辱地活着——而他甚至意识不到屈辱。

容雎哲意识恢复,是在半年后了。

他混沌一片的大脑终于模模糊糊艰难地重建了神智,找回一些丢失的记忆碎片,还没捋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就见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推门进来,端着餐盘,以一种异常的熟稔走进来,拉开凳子,坐下,举起勺子,柔柔地说:“听话,张嘴,啊——”

本能先于理智地遵守命令,他张口,含下那口饭菜。好哥们儿盯着他咀嚼,确认他咽下,而后低头挑选下一口饭菜:“这才对嘛……听话,好好吃饭,吃完陪你玩。”

容雎哲愣着,还有点难以组织起语言能力,只能努力嗯了一声。他观察好哥们儿的脸,意识到骆蔚风似乎过得不怎么好,眼下带着黑眼圈,神情有点颓,身子似乎也瘦了些。

无论是日常生活里吊儿郎当痞笑的帅气青年,还是战场上如收割机器一般残酷冰冷的杀神,都有点让他难以和眼前这个无精打采但尽力做出温柔模样的男人联系起来。

脑子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容雎哲先感到了难过。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骆蔚风一点也不开心。骆蔚风不高兴,他也会跟着难受。

谁惹你不爽了,骆哥,咱们去揍他丫的。容雎哲想跟他开玩笑,但咿呀了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一开口就是含糊的“容…季…泽”。

“容雎哲。”骆蔚风耐心地跟他重复了一遍,又塞了一口饭菜过来。容雎哲发现自己似乎短时间内是没法好好说话了,他一向淡定,于是安静下来,认真享受被兄弟投喂的感觉。

他一配合,这点饭菜就消失得很快。骆蔚风把餐盘交给一旁的护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嘴,紧接着俯身就来抱他。

容雎哲受了点惊吓,但是身体却习以为常般,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走了不远,进入一个装扮得还挺童趣的房间,宽敞的空间里甚至有个小水池。

他觉得那些柜子夹层上摆放的儿童玩具一样的东西形状有点怪,但又分不清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骆蔚风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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