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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来福咽下口水,又低头看看自己y的不像话的老二,暗骂村长是个不中用的货。
“这才有几分钟?这就完了?”王来福小声嘲讽村长技术不行,骂完他又骂李巧个小妖jg会演戏,她的能耐王来福是知道的,昨晚上两人g了一夜,哪一回也得有个把小时,不把她c的神情恍惚了,她都到不了ga0cha0。
床上的两人已经缓了过来,村长坐起身抱着李巧亲她的嘴,亲完又捏着n头往嘴里放,两人嘻嘻哈哈玩了一阵儿,李巧起身光着身子把裙子套上,又帮村长把腿裆里的玩意儿擦g净,这才帮他穿衣服。
王来福见状,忙把自己的k腰扣上,顶着个帐篷先进屋坐下,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喝酒吃菜。
等两人走出来,王来福忙让两人过来坐,殷勤的给倒酒递筷子。
村长看见他,似乎有些尴尬,故作镇定的咳嗽两声,等李巧坐下,他又把板凳往她旁边靠靠,挨着她坐下,一双手不老实的蹭蹭她的大腿,眼睛上跟有钩子似的,老往她凸起的rujiang尖上暼。
“来,我敬村长一杯,谢谢村长今晚上能赏脸来家里吃饭!”王来福主动端起酒杯。
村长慌忙也举起酒杯和他碰,说话的语气亲和起来:“来福兄弟,以前不知道你这个人那么有花活,早知道的话,我早该来跟你喝酒的!”他说着,还往李巧脸上暼了一眼,她的红唇被他亲的有点花了,嘴角上还有晕出去的口红印子,长头发也有点乱蓬蓬的,这也是他的杰作,他看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清脆的碰杯声响过,两人连喝了三杯,这才拿起筷子吃菜。
“对了村长,咱们村的那片樱桃园,以后还承包给王老六吗?”王来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村里的樱桃园啊?”村长的筷子突然一顿,眼里闪过慌乱,紧接着又换上一张笑脸,若无其事的说:“村里还是打算承包给王老六,毕竟这几年他把樱桃树打理的不错,他人也老实,承包给他,村委会也放心”。
王来福听了他的话,接着把筷子放在桌上,眼里带着几分冷意,笑嘻嘻的说:“村长,要不等下个月合同到期了,把樱桃园承包给我吧?我也是个老实人,b王老六年轻,g活有力气。他家去年就盖上2层的小楼了,出入还有小汽车开,这挣钱的事儿也不能光让他一个人占着,都是一个村的村民,咱得轮流来不是?”
村长刚伸到炖豆腐里的筷子突然就停住了,鼻子里似乎冷哼了一声,接着把筷子ch0u回来扔桌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李巧见状忙上前阻拦,甜甜的喊了句叔,“再坐会儿,喝点酒再回去,毕竟累一天了”。
但此刻村长脑子里的j1ngg已经全跑了,他意识到今天王来福摆的是场鸿门宴,再坐下去,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
“不了,巧,我吃饱了,以后欢迎你去叔家里玩儿。我就先回去了”。他说完ch0u出被李巧抱着的胳膊,继续往外走。
王来福突然一把掀了桌子,y险的说:“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我明天就去镇里告你强j妇nv!”
李巧被他吓得尖叫着往后躲了两步,村长也忙停住脚,转身回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半晌冷笑一声:“你告我强j?我强j谁了?刚才和巧,我俩是你情我愿的,她把我压在身子下头,你说是谁强j的谁?还想告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想和我斗,做什么白日梦!”
他以为像王来福这种连老婆都要买,才能不打光棍的人没多大的胆量,也未必真敢和他对着g,吓唬吓唬几句,这件事儿就过去了。
可王来福这回是破釜沉舟一定要把樱桃园弄到自己手里,他转过身,黑着一张脸和村长面对面,眼里全是凶光。他是个光脚的,他才不怕村长这个穿鞋的!
“你觉得我不配和你斗?”王来福冷笑几声,一把将李巧拉过来,问:“巧,你自己说,刚才是不是他强j的你?”
李巧吓得浑身发抖,缩着脖子看看村长,又看看王来福,半晌支支吾吾的说:“是,是吧”。
村长的脸se顿时也变了,他瞪起眼来看着李巧,大声质问:“你,你再说一遍?”
李巧吓得更要往王来福怀里躲,拼命的点头:“是,是你强j的我”。
村长吓得脸se都白了,伸手要薅李巧的头发,被王来福一巴掌打开,将李巧护在身后,指着村长的鼻子问:“g啥?你g啥?强j了良家妇nv还要打人是吧?巧,走,咱这就去镇上的派出所告他去!”
短短的几分钟,村长的脸se来回变了好几回,最后不得不换个和缓的语气说:“有事,有事儿咱慢慢说,g啥非得闹到派出所去?”他说完顿了片刻,接着道:“说吧,你想要多好钱?”王来福嘿嘿的笑,咧着嘴说:“钱的事儿,你给李巧就行,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承包村里的樱桃园!”
“你承包樱桃园?你凭啥?”村长皮笑r0u不笑:“再说了,李巧是刘俊河的媳妇,刘俊河才是她的家属,就算和我讲条件,也得是他来,你算老几?”
王来福梗起脖子:“现在我就是巧的男人,刘俊河早跟她没夫妻那点子事儿了!”
“说你是大老粗你还不承认,”村长眼里露出轻蔑,看看李巧又看看他,开口道:“法律上你跟李巧是两口子?王来福,法律上你还是个光棍汉!你媳妇陈招娣是被拐来的,上不了户口又没身份证,你俩都没登记!再说了,你那儿子出生的时候,要不是我看在同村的份儿上,你又过的穷,特殊照顾了一下,你儿子王小猛到现在都是黑户!”
“那又咋地!有本事你也去派出所举报我!”王来福寸步不让,脸上笑的y险,冷声道:“正好,咱一起去派出所,我们告你强j,你告我买媳妇就是了。我一个光棍汉,大字不识一个,不懂法,就算判刑也该判人贩子的刑。再说了,我记得那人贩子卖给咱村好几个nv人吧?这事儿你不知道?你能脱了g系?”村长的脸se顿时难看到极点,王来福每句话都戳在他的痛处上,让他不得不放软姿态。
“来福,不是不想把地承包给你,我们村委会也有村委会的难处。”
王来福不吃他那一套:“啥难处?还村委会?不就是王老六的闺nv偷0给你生了个儿子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还村委的难处,王老六的闺nv给村委会的每个g部都生了个儿子?”
村长不吱声了,半晌叹口气,又道:“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谈,不过得把刘俊河叫过来,李巧毕竟是他媳妇,他得给我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去告我才行!樱桃园我也只承包给刘俊河,你俩谁种,怎么种,你俩商量着来!我只能办到这个份儿上了!”
王来福听了他的话心里不乐意,瞪起眼问:“凭啥只承包给他?我和他商量好了,樱桃园我来种,那就得承包给我!”
村长有些不耐烦,指指李巧,问:“她是不是刘俊河的媳妇?我睡的是她,又没睡你媳妇儿,我只和她男人谈!”
“那我把陈招娣叫过来,你也睡一回…”。
王来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村长打断:“拉倒吧,就你买来的那个跟木头似的的nv人,倒给我钱我都提不起兴趣!”
村长说完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又说:“考虑考虑吧!尽快给我答复,王来福你也别太得寸进尺,惹急了我,我让你滚出洼里村!”
村长走了以后,王来福气的骂了几句难听的,旁边的李巧吓得一声不敢坑。过了片刻,她看王来福的脸se没方才那么难看了,这才细声细气的开口:“来福哥,昨晚上,昨晚上你不是和刘俊河说好了?他不愿意承包樱桃园,也不要钱,就算承包下来也给你种,将来挣了钱全归你”。
王来福掀起眼皮把她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把李巧看的不敢再吭声,看完以后他突然换了张笑脸,一把将李巧搂进怀里,狠狠的亲住她的嘴,手上更是变着花的r0u她的丰满的nzi,直把李巧r0u的腿软颤抖,他才拦腰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巧,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刚才我看村长那货没能把你c舒坦,还是得我来才行”。王来福说着便把李巧轻放在床上,用他从没有过的温柔和耐心亲、r0u她的身子,从嘴唇亲到nzi,再到两腿中间那窄窄的软r0u,最后一直亲到脚后跟儿。
李巧被他磨的浑身燥热,下头痒的不行,一句一句的喊来福哥,喊到最后忍不住了,岔开双腿让他快点进来。
“来福哥,别,别折腾我了,快,快来c我,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王来福这才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在她视线里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紧实黝黑的x膛在暖se灯光下泛着光,腿裆里的大家伙y的近乎狰狞,他拿在手里晃了晃,跟杆长枪似的,仿佛一会儿就能把yu火焚身的李巧直接刺穿。
“巧,”王来福近乎神圣的跪坐在她胯两侧,献宝一样把直挺挺y邦邦的东西塞到她手里,俯下身亲她微肿的嘴唇,用从未有过的深情挑逗x1shun她的舌头,在她被yu火折磨的近乎疯魔的时候,悄悄在她耳边说:“巧,以后跟我吧,别跟刘俊河那个没用的东西了,他不知道疼你,好好的两口子都不给你吃不好好好待你,还让你不得不出去打野食儿,你跟了我,我保证夜夜满足你。你要是喜欢在野地里g,咱过会儿就去,你想去哪儿都行,就算在大街上,我也不会嫌臊得慌,我在哪儿都能把你g舒坦了。巧,听来福哥的话,回去就和刘俊河离婚!你只要前脚离,我后脚就娶你进门!”
“离,离婚?”李巧的脑子是懵的,手里贪婪的握着王来福的大家伙,下意识的来回撺掇着把玩。
她和刘俊河的关系是不好,夫妻关系尤其糟糕,和他分房睡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李巧。有时候热天里,李巧熬的难受,洗完澡光着身子去他房里主动要求和他发生关系,依旧会被刘俊河冷冷的拒绝。他当时看李巧的眼神儿,李巧一辈子忘不了,刘俊河看她一丝不挂的r0ut时,跟看一块脏了的抹布没什么两样,没有丝毫该有的yuwang,只有厌恶。
可是李巧没想过要跟他离婚,至少刘俊河是个很拿得出手的男人,平时不管什么时候和她站一块,都t面的无可挑剔。外加上李巧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村里尤其讲究传宗接代,离开刘俊河,她未必能找个更好的。
“巧,和我说句话,你愿意跟我不?”王来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呼出来的热风几乎要把她点着烧尽。
李巧手里握着他那y邦邦的东西,那东西像成jg了,上面凸起的脉络贴着她的手心跳动,还有那可怕的粗度和长度,李巧的脑子快要烧着了,她完全不想考虑王来福提出的问题,她只想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t里,让他在自己身t里驰骋撒野。
“来福哥,来,来福哥,别折腾我了,快点,快点…啊…!”她的央求还没说完,王来福的那东西突然横冲直撞进入她的身t,李巧像在沙漠中濒临si亡的人突然拥有了甘泉,满足的浑身绷直痉挛颤抖,脚趾用力的g起来,呼x1近乎停滞,所有的神经触感都集中在下t那处软r0u上,剧烈的快感如瞬间炸开的烟花,绚烂淋漓,几秒钟后渐渐减弱,还想要,她还想要。
“来,来福哥,来福哥用力,用力c我,来…啊,啊啊,嗯——,来福,来福哥…”。
王来福用腰抵住她的小腹,咬牙切齿的开始蹂躏她的甬道,不同角度的,不同力度的,深深浅浅左右逢源,不放过那窄洞里的每一线神经。
李巧只觉得在他身下,自己舒服的像漂了起来,四周的空气里弥漫出粉红se的花,一朵一朵将她围起来,刺激的近乎窒息。
一阵激烈的啪啪声过后,李巧几乎已经找不到呼x1,目光散漫的望着屋顶上的梁,喉间情不自禁的sheny1n着,嘴角不断流出津ye,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
“巧,巧你咋了?巧,我c的你舒坦不?巧,巧,说句话…”,王来福歇住力气,把东西从她t内拔出来一半,看看李巧半si不活的样子,伸手擦掉她嘴角源源不断涌出的yet,擦完一把又继续流出来,王来福忙凑上去用舌头给她t1an。
“巧,我的心肝,巧…”
强烈的ga0cha0过去以后,李巧终于恢复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重新聚焦成具t的物t,她看见了王来福的头顶,感受到了他y的扎人的胡茬,还有他亲她嘴角时的柔情。
“来,来福哥,来福哥,我…”,李巧的要字还没说出口,王来福腿裆里的东西便动作起来,他像是钻到李巧脑子里看过,知道她最想要的几个点在哪里,不大一会儿就把李巧cha的舒适无b。
“巧,以后想夜夜这么舒坦不?想不想?”王来福在耳边不停蛊惑她。
李巧现在的脑子全用在王来福那根roubang上,一点也顾不上思考,所有回答都处于本能。
“想,嗯…嗯…啊——来福,来福哥,我想,想…啊,啊…”。
“那就跟刘俊河离婚行不?他不会对你好的,我看得出,他现在眼里心里全都装着陈招娣,他疯魔了,不会再疼你的。巧,巧,你猜刘俊河现在在g啥?”
李巧根本分不出jg力去思考,本能的问:“他,他现在,现在在g啥?”
王来福飞快的小幅度ch0uchaa她的x,亲昵的贴着她的耳朵说:“肯定在g和我一样的事儿,我c她老婆,他也在c我老婆”。
刘俊河突然觉得耳朵发热,他此刻正搂着陈招娣的腰,一起坐在地头上看月亮。
晚风有点冷,陈招娣冻的起了满胳膊的j皮疙瘩。她从家里逃出来的急,生怕跑晚了再被王来福给抓到床上,被他和村长一块欺凌,所以就穿了棉质的小背心和单k跑出来了。
“冷了?”刘俊河轻轻摩挲她的胳膊,柔声问。
陈招娣轻轻摇头:“没事”。话刚说完,刘俊河就把她搂进怀里抱的更紧。
“招娣,解开我的衬衣,帮我解开”。刘俊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絮语。
“g啥?”陈招娣不明所以,别过头与他对视,月光打在他脸上,和他的目光一样温情脉脉。
“解开嘛,我给你暖暖身子”。刘俊河暧昧的说。
陈招娣听后心头一热,害羞的别过脸,小声的嘟囔:“不行,今天咱不做那事儿了,今天就说说话”。
“行,不做就不做,让我抱抱你总可以吧?”刘俊河说着,把圈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一路0到她的nzi,不紧不慢的给她r0u。
陈招娣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可r0u着r0u着,她便浑身软下来,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一起往上r0u。
“招娣,我想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李巧提离婚的事儿。只要能和她离掉婚,咱们就一起离开这里,一起找个清净的地方过好日子,不管种地也好,做小买卖也罢,咱都能舒舒坦坦的”。
他的话说到了陈招娣心坎上,她忍不住仰起脸主动往他唇上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了句好。话刚说完,刘俊河就压过来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深情回应,他的舌尖调皮的在她舌苔上画圈,用力0索挑弄她的舌缘,最后像x1ngjia0ei时那样长驱直入一直伸到她的喉间。
“嗯,嗯,俊,俊河…嗯——”,陈招娣忍不住jiao,忍不住小声的叫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她才能真是的感受到,此刻和她一起拥吻的男人是与她相ai的刘俊河。
“招娣,给我,给我脱衣服,我只想贴着身抱抱你,不g别的,给我解开扣子好嘛?”刘俊河在她耳边喘着提要求。
陈招娣完全无力招架,听话的搭手从领口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刚解完最后一颗,刘俊河突然单手将她身上的背心给脱了下来。
“你,你g啥?俊河,不行,不行,我里面啥也没穿,不能,不能这样,不能…嗯…”。
陈招娣的拒绝变成带着喘息的嗯啊声,刘俊河钻进她怀里,用带着胡茬的下巴往她nzi上蹭,一阵阵的麻痒过后,n头被他sh热的口腔hanzhu,他像个孩子追着她吃n,像永远都吃不饱。
陈招娣被他吃t1an的浑身发软,忍不住将他的头抱在怀里,轻轻r0u他的头发,像哄自己的儿子一样小声的安慰他,鼓励他。
刘俊河说话是算数的,说好了不勉强和她做,便只是与她贴着皮r0u摩挲说情话,手也没往她k裆里0,可陈招娣知道,自己那个地方早就sh作了一片。
太yan升起来的时候,刘俊河已经在自己家里吃过早饭了,今天陈招娣和他一起回来的,他主动下厨煮了两碗面条。
陈招娣鲜少能吃上一顿别人给她做的饭。
她的老家在很远的山区,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没文化也没技术,靠种地养活一家人。陈招娣是家里的老二,上头有个姐姐,下头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是家里存在感最低的那个孩子。
她长相不算惊yan,属于耐看型,可惜村子里很少有人会耐心的慢慢欣赏一个nv人的美。她学习成绩也一般,所以初中马马虎虎读完便下来帮父母g农活了。
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天黑的特别早,她去山里打猪草回家,路上黑漆漆一片,她拼命的跑,跑到离村子不远的一条马路上时,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罩住,接着便有gu蛮力将她搬进了个四方的空间,她用力的喊叫使劲儿的挣扎,最后头上挨了重重一拳,接着昏迷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没有分毫力气,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破旧的农用三轮车里,手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她唯一能看见的人,是开三轮车的司机,厚壮的背,乱糟糟的寸头,洗的破了洞的h条纹t恤,露在外边的手臂晒的黢黑发亮,肌r0u紧实的像截老树桩。
陈招娣惊恐的看向四周,全是她从没见过的景象,又矮又缓的土山,矮趴趴的庄稼,露在外面的土地是hse的,没有什么树,燥热的太yan光强的刺眼,仿佛能把人烤g。
“你醒了?”男人突然回过头,露出一张黝黑的脸,浓眉大眼四方脸,棱角分明,和他说话的口音一样生y。
陈招娣吓得开始呜呜呜的叫,拼了命的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上的绳子就捆的越紧,一切都是徒劳。
车子冲进一片玉米地,平整的沙土路变成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三轮车摇摇晃晃停下了,男人跳下车走过来,用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往她身上划拉一遍,嘿嘿的笑着说:“别喊了,省点力气吧,这里没人会救你,这里是我们县最偏远的村子里洼村,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等今晚上入了洞房,你老老实实跟着我过,给我生个儿子,我管你吃喝到老”。
男人说完便从车里拿出一把镰刀,刀头锈成了黑褐se,可刀锋亮的闪着寒光。陈招娣见状吓得浑身都软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往后躲,怕他会用那镰刀一把将自己的头割下来。
男人则嘿嘿的笑,露出半h的门牙,嘻嘻哈哈的说:“你怕啥嘞,我又不割你。你只要记住了,以后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我不招惹你一手指头,但凡你敢有二心,我弄si你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你白si!”
他说完把手里的镰刀往陈招娣眼前晃了晃,笑的像个恶魔。陈招娣登时就吓的尿了k子,无声无息的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拿着镰刀回身去地里割绿油油的玉米秸,一把一把的扔在陈招娣身上,不多久,便把陈招娣盖了个严严实实,他又取出绳子往秸秆上捆了两道,放回镰刀跳上三轮车,一路开进了洼里村。
陈招娣在青玉米秸底下不能动弹一分,带细齿的叶子划在她脸上又痒又疼,玉米穗穗迷了她的眼,她只能无声的哭着。
路上偶尔有人和男人打招呼,还有j鸭鹅的叫声,狗叫声…陈招娣听的最清晰的,是自己充满恐惧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下车,吱吱呀呀的开门声传来,三轮车被猛的推上一段上坡,接着平地、下坡,门吱吱呀呀关上,身上的玉米秸被一层层掀开,直到男人那张四方脸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我叫王来福,以后就是你男人了,我花了三千块钱把你买回来,你必须给我生个儿子!”王来福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缓手将她扛在肩膀上,开了石头屋屋门,一路将她扛到有床的卧室,然后回身去关了屋门,他再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光着上半身,五大三粗的肩膀,黑黝黝紧实的x膛。
“人贩子说了,回家第一件事就让我先c了你,他说要了你的身子,你就老实了,也不会再想着跑的事儿。我今年27了,见过nv人但是没c过,人贩子说你也还是h花大闺nv,那咱俩正好凑一对…”。
那个地狱一般的下午是怎么熬过去的,陈招娣已经想不起来了,她唯一有印象的是自己绝望的惨叫,对王来福的恐惧,以及身t像被撕裂的疼痛。那个下午过后,她三天没能下来床。
再后来,她很快怀孕了,头一抬就给王来福生了儿子,孩子满一岁后,他还想让她生,但是陈招娣偷偷用从老家听来的土方全给避掉了。
再后来儿子慢慢长大,王来福把孩子看的很紧,从不和她亲近,今年马上18岁了,越大越不把她当人看,陈招娣的心早就寒透了。
“来,我去洗碗,西边那间屋里有我的g净衣服,你先去找一件换上,等我找李巧说过离婚的事儿,我带你去镇上买新的”。刘俊河边收拾碗筷,边温柔的说。
陈招娣回过神,默默点头,起身去西屋找了件刘俊河的白衬衫换上,她个头不高人也偏瘦,穿上刘俊河的衬衣像往身上套了件连衣裙,刘俊河的k子她穿着拖地,便找了他一件浅灰se的短西k穿上,肥肥大大的像条七分k。
换上g净衣裳,陈招娣的心情好了不少,仔细往衬衣上闻闻,有淡淡的洗衣粉香,还有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是那种说不出的味道,或许只有她能闻的出。
陈招娣又从桌上拿了把梳子,解开自己的长发重新拢了拢扎起来,对着墙上一盏小圆镜子看看自己,镜子里的脸,她自己已经快认不出了,尖下颌瓜子脸,黑h的皮肤,不太明显的双眼皮,鼻梁还算优越,翘起g皮的嘴唇。她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在老家时的样子,那时候的眼睛乌黑乌黑很有光亮,村里不少人都夸她着双眼长得好看,说她将来能嫁个好男人…。
陈招娣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苦笑,整理一下衣领才要出门,就听见院子里有nv人的声音响起。
“哟,刘俊河,早饭都吃完了?”
陈招娣听到这个声音本能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是李巧,李巧回来了。
李巧竟然回来了,陈招娣在刘俊河屋里转了好几个圈,拉开衣柜又扒开床底,想躲起来,心里慌的砰砰跳。
她本来觉得自己不会怕李巧,以前她是偷偷跟刘俊河好上了,她偷了李巧的男人,她觉得内疚。可如今,王来福也跟她打的火热,刘俊河说的对,现在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可…刘俊河跟李巧毕竟是合法夫妻,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这让陈招娣内心不安,即便刘俊河心里装的全是她,她依旧觉得自己是个小偷,见不得光。
“我正好有事找你呢”。刘俊河的声音响起,他说起话来语气永远是那么平缓,不管对谁,似乎都不会发脾气。
陈招娣慌乱的心突然就平稳了下来,她0着床沿默默的坐下,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刘俊河应该是要提离婚的事儿了。想到这里,陈招娣心里忍不住又砰砰跳起来,说不出是害怕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我也有事儿找你呢!”李巧的声音高上去,似乎有意和他对着来。
“我先说吧,李巧,咱离婚各过各的吧”。刘俊河抢先把话说出口。
李巧似乎愣住了,半晌突然哭喊起来:“好啊!刘俊河,你个没良心的,你,你说离婚就离婚?说,你是不是为了那个nv人?是不是为了她才和我提离婚?好歹咱俩也在一起过了五六年了,你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睡了王来福的nv人就开始和我提离婚?你个狠心的王八蛋,我今天,我今天非打si你不可!”
李巧喊完就拖了什么东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陈招娣听的心惊胆战,啥都不顾的冲了出去。
“俊河!”她刚到门口便看见李巧手里拿着铁锨正往刘俊河身上拍,只是她这一喊不要紧,李巧的铁锨拍空到地上,回头看她一眼,接着跟疯了一样拿着铁锨要来打她。
“招娣,招娣你快把门关上,躲屋里别出来,我和她的事儿,我自己来处理,你快别出来!”刘俊河突然从后边一把拉住李巧,拼了命的让陈招娣赶紧关门。
陈招娣愣在原地,她担心刘俊河,所以很想为他不管不顾的和李巧争辩几句,可自己又算啥呢?自己在洼里村是黑户,跟王来福从集上卖来的猪羊没区别。
“你有啥气冲着我发就是,我跟俊河好了,你恨我也是应该的”。陈招娣突然鼓起勇气,快步走了出去,刚下台阶,李巧手里的铁锨突然就朝她扔过来,锨头离她的脚就几公分的距离。
“招娣,你出来g啥?你快点进屋去,快点!”刘俊河还在拼命的喊她,李巧听后伸手就往他脸上使劲挠出好几道血印子,刘俊河的脸上本来就有伤,被她这么一抓,疼的呲牙咧嘴。
“俊河,”陈招娣冲过去,想替他挡住李巧的抓挠,刘俊河则拼命抓出李巧,替她挡李巧的拳脚,一时间三个人缠在一块不可开交。
正吵闹着,王来福突然从外头跑进来,看了一眼情况,二话不说先上前一把薅住陈招娣的头发,甩手将她推出去老远,陈招娣闷哼一声墩在地上,疼的五官几乎变了形。
王来福的力道,陈招娣太清楚了,和他在一起过了十多年,她已经被他打出惯x了,他动手的时候不管多疼,她都不能出声,因为喊叫只会招来他加倍的毒打。所以此刻即便摔的很疼,陈招娣还是一声都没吭。
“招娣,招娣你起来,怎么样了?摔哪儿了?”刘俊河慌忙松开发狂的李巧,跑过来将她扶起。
“你说句话,摔哪儿了?别光忍着,你说话啊?”刘俊河一只手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关切的问。
陈招娣咬着牙没哭,半晌x1着凉气对他挤出个笑容,摇摇头:“没事”。
刘俊河心疼的看着她,等她站稳了,转身拾起地上的铁锨要去和王来福拼命。
李巧跳着脚的骂,骂他为了个没户口的sa0nv人跟别人g架,为了陈招娣个便宜货要和她离婚。
王来福则一把接住刘俊河挥过来的铁锨,听到李巧的话以后,黑脸换了张笑脸,没脸没皮的说:“俊河兄弟,你这是g啥?咱俩前几天不是都说开了吗?咱俩扯平了,咱俩是一个桌上喝过酒的兄弟!”
刘俊河冷笑一声,握着锨把脸别开,王来福的嘴脸让他厌恶。
“事儿呢,我刚才也听了两句”,王来福嘿嘿的笑着,说:“你想跟巧离婚,这么大的事儿,还不许巧有脾气?正儿八经登记结婚的夫妻,一点情面都不讲,说离就离?俊河兄弟你有点不地道!”
话音落下,刘俊河和李巧齐齐转过头看向他。李巧奇怪他此刻为啥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一直是他鼓动李巧和刘俊河离婚的吗?怎么此刻又换了个嘴脸?
而刘俊河则听出了其他的玄外之音,他把王来福来回打量两遍,心里已经有了谱,于是冷冷的问:“那,你们想怎样?”
“诶,不是我们,而是巧,我是个外人!”王来福先把自己摘出去,而后又道:“既然是你先提了离婚,那总要给巧一些保障吧?人家也不能白跟了你这么些年。你们离婚以后,巧住哪儿,吃啥?都得有个说法”。
刘俊河听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二层小楼,这房子还是为了给他娶媳妇,父亲专门花钱请人给盖起来的,里边儿的家具也都是新的,院子里还有两辆崭新的农用三轮。只可惜父亲前年就去世了。
他之所以对李巧寒心,还要从父亲的丧礼说起。刘俊河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直到去世都没再娶,把全部的jg力都用在了他身上。刘俊河和父亲之间的亲情很深,父亲的离世对他打击很大。
可是李巧对此一直熟视无睹,父亲去世发丧的当天,她还跟前来吊唁的一个男人眉来眼去,那男人是代表李巧的娘家人来参加葬礼的,中午上席的时候,刘俊河一个人照顾宾客忙不过来,到处找李巧找不到,最后在家里最隐蔽的楼梯间撞见了李巧,她从小门里钻出来,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红印子,是个男人都能猜出来她刚才g了啥。刘俊河登时火气就上来了,要踹开楼梯间的门看看里头是谁,要把那王八蛋拉出来让人都瞧瞧。
当时李巧跪在他面前百般哀求,才暂时按下这件事。
其实李巧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刘俊河也有所耳闻,起初他还会说她几句,后来g脆就不理会了,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和李巧不是一路人,日子不会太长久。
可是在父亲发丧当天,她都不顾廉耻的还跟别的男人鬼混,刘俊河算是彻底冷了心。
刘俊河在洼里村的生活,也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
视线重新回到眼前的王来福脸上,刘俊河猜到自己今天会被他和李巧敲上一笔,但是心里却莫名的轻松下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父亲去世前曾含着泪劝他:“孩子,不行就离了吧,咱再找个知冷暖过日子的,别觉得丢人啥的,爹不觉得你离婚就给咱老刘家抹黑了,你也不能总是亏自己”。
刘俊河叹了口气,冷冷的问:“你们想要啥?不防直说”。
这回王来福没再抢着把自己摘出去,t1an着笑脸,说:“巧和你离婚,总该有个住的地方,这房子你得留给她,除了这,生活费也得给点儿吧?不然往后她一个人怎么过?”
李巧也在旁边跟着帮腔:“对!来福哥说的对!这房子得给我,还有这院子里的东西!我还知道你枕头底下压着张五万的存折,也得给我!这家里的一切,你都别想带走!”
刘俊河听后,二话没说转身进屋,不大一会儿又走出来,把一张存单递到李巧面前:“给,这是那个五万的存折,家里的房子、三轮车,所有的一切也都可以给你!只要咱俩领了离婚证,家里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见他态度如此决绝,李巧一下子愣住,一双杏眼慢慢涌起不甘和恨意,刀子似的剜过他,又往陈招娣脸上剜。
“刘俊河!你,你是不是为了她?你…”。李巧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王来福拦住,他笑呵呵的从刘俊河手里接过存折,贪婪的搓了两把,然后依依不舍的塞进李巧手里,好声劝道:“巧,巧,别生气,你还有我呢?他对你都那么绝情了,你还跟着他g啥?听哥的话,咱这就和他离婚去,他只要和你离婚,哥后脚就娶你回家。你忘了,昨晚上哥给你说的啥?只要跟了哥,以后你想要啥,哥都给你买”。
李巧看看他的脸,又看看刘俊河的脸,眼里依旧有不甘的神se,可当王来福贴着她的身子,把腿裆里的玩意儿往她大腿上蹭的时候,她身t里本能的yuwang突然被唤起,她讨厌王来福拿不上台面的长相是不假,可是她贪恋王来福床上的本事也不假。
“俊河兄弟,你不能光给巧存折,你给了密码才算有诚意”。王来福见李巧动摇,连忙继续帮她加码。
“密码肯定会给你们,不过得等领了离婚证以后。”刘俊河淡淡的说。
“行,那,拿钥匙方便的话,咱这就去民政局领去!走,我开车送你们去!”王来福b李巧还积极,拉着李巧往外走,说想回去换身衣裳,李巧跟着他往外走了几步,复又转身进了屋,说也要换身衣裳。
刘俊河拉着陈招娣在树荫下站着,一直等两人离开了,他这才牵起陈招娣的手软声说:“你还有想带走的东西吗,我陪着你回王来福家去拿。招娣,等我和李巧领完离婚证,咱俩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你要是愿意,我今天就带你离开洼里村,咱再也不回这个地方”。
陈招娣的心里早就是五味杂陈,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我,我没啥可拿的,他家的东西,没一样是我的”。陈招娣笑中带泪的说。
“那,跟我走的话,你儿子…”。刘俊河没再说下去。
陈招娣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摇摇头,问:“你这个家,不也是你父亲一手帮你c持起来的,你舍得吗?”刘俊河的眼睛里突然涌起泪光,泪光里全是温柔,他一把将陈招娣搂进怀里,柔声道:“我爸,是最疼我的人,他只想我能过的好,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陈招娣也点点头咽下泪水,小声说:“儿子是王来福的,他从没认过我这个妈,我也没啥可留恋的”。
临行前,刘俊河悄悄叮嘱陈招娣,让她等他们仨离开以后,自己偷偷去村口的一块大石头后边等着,等他领完离婚证回来,两人谁也不进村子,直接汇合一起离开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