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坦诚的母亲
什么意思?
难道罗绮小的时候被大人猥亵过?
席凝说这话时,林疏闻到了言语间自我开导和jg神胜利的味道。
“她从小就这么坚强勇敢吗?”
他表面默不作声,继续引导着席凝说话。
“可不是!因为你是法院那边的其实他是检察院那边的,就告诉你吧,我们老百姓信任你,才和你说啊!
“小绮啊,她在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和我们林疏敏锐地蹙眉:‘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饭桌上有我的一群朋友。
“后来,我们喝酒吃饭到很晚,我们……又去ktv唱歌,对,ktv。小绮一向是个安静的小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玩了一会儿后,我也喝多了,吐了几回,头又晕,于是打算回家。
“然后,我……对,因为我当时喝醉了,所以我就让别人开车送我们回家嗯?。
“……我当时也没在意,喝多了嘛。到家楼下后,打算下车时,才发现小绮不等车停稳,就飞快跑下车。
“小绮回到家后就跑到自己房间里,门紧紧地关上,躺进被子里一言不发。
“我当时还纳闷,这小孩平时最aig净,睡前一定要洗澡,怎么今天那么反常。
“但我当时实在太醉了,没心思管她。
“……后来,有一次和小绮吵架,我才知道小绮那天晚上在车里,被人抱在腿上……但是我估计也没发生什么,就是被人抱着,衣服也好好的,我猜小绮早就忘了这回事了,不是什么大事。”
简直漏洞百出。
林疏微不可闻地蹙了下眉。
席凝一gu脑地说完,林疏快速地从席凝些许混乱的话中梳理出要点:
首先,席凝在说很久之前的事,人的记忆并不可靠,越是久远的记忆越不可靠。
那么,如果大胆假设席凝的记忆是可靠的,再仔细挖掘一下——
一,至少在罗绮小的时候,席凝并不关心罗绮,而是把罗绮当作拖油瓶一般带在身边——
不然,就不会和别人吃饭喝酒玩乐到半夜。
罗绮躺在沙发上半天,还要等到席凝玩累了玩不下去了,才带席凝回去。
二,那一晚,到底是由别人开车载席凝母nv回家,还是席凝醉酒驾驶,实在很可疑。
三,猥亵罗绮的事件到底是发生在车上,还是早在她们回家前就发生了?
如果实施猥亵的“席凝的朋友”盯上了罗绮,怎么不在席凝喝多了的饭局上、在罗绮累得受不了睡在ktv的沙发上时,对罗绮下手,而要等到在车子这个狭窄空间里才实施?
如果是在车上实施的,那么车上一共到底有几人?
四,言语之间,席凝对那个猥亵犯的态度,令人感受不到她的恨意,也感受不到对nv儿的愧疚,只有对自己的开脱与类似于嚼舌根的倾诉。
甚至连那个猥亵犯什么结局都没有交代……席凝是与那个人绝交了,还是仍旧有着联系?席凝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五……这件事情中,罗绮的父亲,自始至终去了哪里?
林疏仍旧挂着礼节x的微笑,手心却在微微发汗:
看吧,破绽无数,矛盾之处数不胜数,不合逻辑。
看来,这位母亲,也不是位值得信任的人。要对她说的话格外谨慎。
那么,席凝不让林疏接触罗绮的动机,就相当可疑了。
难道,连受害者的家属都不站在受害者这一边吗?
这个案子有点意思。
林疏维持着微笑,脑海中萦绕着对于席凝那一番话的疑问,思索着如何继续与席凝周旋。
月经结束了。
初cha0的第七天早上,在卫生间的罗绮发现经历了一夜的护垫g净如初。
罗绮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初cha0来的第四天后,月经逐渐减少,在辰给了她护垫,便不再用捂得难受的卫生巾了。
罗绮至今还记得在辰得知罗绮月经量减少时的表情,他脸颊微微发红,开心地说:
“太好了,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做我的新娘了,小西。”
虽则无法百分百明确在辰所谓的“成为新娘”是何种意思,但根据在辰在她换上护垫后对她上下其手的表现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事。
用卫生巾的时候,在辰只会亲吻和ai抚她的上半身,几乎从不触碰她的内k掩盖的部位。
然而用护垫的时候,在辰会将手指隔着护垫和内k在她的花核处按压着,他喜欢一手握着她的一侧j1a0ru,一手r0u着她的花谷,柔软的嘴唇还要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
“小西,”他会轻喘着,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侧吹着气,让她耳垂发红发痒,“我快要忍不住了。……但我会耐心等到你月经结束的。”
在辰的胯间怪兽有着泛红的白se外表,坚y地挺立在她的腰间,滚烫得让她感到害怕,生怕它下一秒就要咬她。
每次被在辰的yjg抵着威胁着的时候,罗绮不禁想到儿时经常被恐吓的一句话——
“怪物专ai挑细皮nengr0u的小孩吃,你再不听话,怪物就要来找你了。”
在她小的时候,爸爸经常小声在她耳边来吓唬她,特别是她不听话的时候。
那时,小小的罗绮对于父亲的权威深信不疑,她再怎么委屈、怎么生气,听了父亲严肃的语气后,都会半恐惧半顺从地ch0u噎着忍耐着。
呵,她曾是多么ai他呀,自己的爸爸仿佛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这是每个处于幼年的nv儿出于天然的纯真,对于父亲这个亲近的家人产生的情感。
不同于与自己更为亲近、也更为唠叨、更关心自己日常起居的母亲,父亲管nv儿管得更少,和nv儿交流更少。
因此,父亲与nv儿发生口角的机会更少、顺应nv儿要求的情形更多,因为他们天然认为教养儿nv的细碎责任不在于自己,自己只要做个恩威并施威严更多一些的家中绝对权威就好。
可是,这一切当她升上小学后,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爸爸变得早出晚归,即使回来,也烂醉不醒,妈妈都不知道他g什么去了,更别提罗绮。
妈妈开始频繁地和爸爸吵架,有的时候还打起架来。
他们先是在客厅争吵,然后其中一人开始动手,另一人把那人拖到房间里,嘭地一声关上门,却仍旧能听到房间里令人触目惊心的摔打声和咒骂声。
那个时候,罗绮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锁在被子里,内心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一般,烦闷惧怕极了。
要不要出门制止呢?
毕竟,她是他们的nv儿呀,她是最适合出面的人了。
……可是,对暴力冲突的恐惧与家庭不和谐的抑郁,使她不敢出门劝架。
长大之后,罗绮意识到,自己从小就是个懦弱的人。
她害怕妈妈那泼妇般的厉嘴,骂起脏话来要多脏有多脏,而且妈妈脾气极差,平日里一点不顺心就要把全世界骂一遍。
有的时候,妈妈气得吹鼻瞪眼,像是看不惯罗绮那副样子一般,用仇恨的表情让罗绮以为都是自己的错,她还会把罗绮拽着,用脏话骂罗绮,同时边骂边给罗绮两耳光。
罗绮害怕来自家长的怒火与暴力,更害怕妈妈那尖锐的声音和肮脏的咒骂。
小小的罗绮只会缩着身子哭泣,可是内心却是又委屈又气愤——
自己难道就那么可恨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她这样夸张地对待?
爸爸更可怕,爸爸喝醉酒后也会打她,打得b妈妈还厉害,妈妈只会ch0u她耳光,爸爸却会用大手打她的头、用脚踢她的肚子。
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爸爸曾一身酒气地撬开浴室的门,把罗绮吓得躲闪不急、尖叫出声。
爸爸上下看了狼狈地捂着自己身t的罗绮好几眼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笑嘻嘻地表示自己走错了。
最开始,爸爸妈妈只会在家里争吵。
而渐渐地,他们之间越来越不和,他们甚至会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大吵大闹。
罗绮至今还记得,有一次,爸爸妈妈带她去外面吃饭,爸爸妈妈都喝了很多的酒。
而他们的亲友却恬不知耻地要爸爸妈妈开车送他们一程,并撺掇着说,“哎呀,没事的,就这一次,哪有那么巧会被警察查酒驾”。
因为车子坐不下那么多大人,为了给别人让座,罗绮只好和爸爸一起挤在副驾,妈妈因为喝的b爸爸少,所以坐在驾驶座。
事情已经过了好多年,罗绮已经忘记了爸爸妈妈当初聊到了什么,然后开始两人的语气变得不好了起来,接着两人开始大喊大叫。
妈妈扯着嗓子骂着,爸爸握着拳头吼着,罗绮缩在副驾驶不敢说话。
妈妈气急了,si命地踩着油门,超着前面的车,速度快到让罗绮的心悸得悚然。
对于罗绮来说,此刻的她只想赶紧逃离,更不想坐在爸爸的腿上、挤在副驾驶。
罗绮那时已经不矮了,在有限的空间里,整个人无处可逃,被迫结结实实地坐在爸爸的大腿上。
而与曾经坐在妈妈腿上的感觉不同,罗绮总觉得自己的pgu下有什么东西硌着。
她疑惑极了,转过头支起身子往下看,看到的是爸爸的k子,但是中央似乎是被酒水沾到了,有几滴yet。
罗绮坐了回去,又感觉到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身下温热坚y,让她感到极其不舒服。
她坐立不安地挪动着pgu,而此时的爸爸的心情似乎不像刚才和妈妈吵架时那么沉重,他叹了口气,但不是难过生气的叹气,而是在舒缓压力的叹气。
爸爸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罗绮觉得又痒又难受,却实在无处可躲,罗绮忍了半天,觉得实在r0u麻,便伸手把爸爸的手拉了下去。
而这次,爸爸的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指节蹭着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搂着她的腿,让她的t0ngbu更贴紧他的腰腹。
罗绮那时才几岁啊,连ai情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只ai看动画片的年纪,电视剧都x1引不了她。
可是尽管懵懂无知,罗绮都觉得这种情况奇怪又恶心。
她转头看看妈妈,妈妈连看一眼爸爸在的地方都不乐意。
在后面坐着的亲友们此刻正低着头,经过爸妈的争吵后,他们现在正在尴尬的空气中,努力装作自己不存在。
好不容易送走了亲友们后,罗绮几乎是火急火燎地打开车门,跳下地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没一点样子,跟你爸一模一样!”
妈妈见她这样,又开始朝她撒火。
罗绮闭嘴不言,心下委屈,默默地打开后座车门,坐到了妈妈的后面,尽管妈妈骂自己,但她还是恨不得离爸爸越远越好。
“去你妈的,b1a0子。就你最高贵。”
爸爸听到妈妈不高明的指桑骂槐后,压不住火地骂了一句。
完了。
又要开始了。
在爸妈震耳yu聋的争吵中,罗绮无数次地想,如果自己是个聋子,就好了。
罗绮默默地低下头,将自己缩起来,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
可是,刚刚爸爸对她做的……怎么都无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以至于,当罗绮十二岁的时候,当她的初cha0结束的时候,当在辰将yjg抵在她被褪去内k的、光洁滑腻的yhu上的时候,她猛然回想起了在副驾驶座上坐在爸爸腿上的事情。
罗绮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于x的初始启蒙,居然是来自自己的父亲的猥亵。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恶心与憎恶袭来,罗绮si盯着在辰的yjg,她泪水逐渐盈眶。
它那么长,又那么粗,却是白皙粉红的,笔直得规规矩矩,居然说不上丑陋,并不像畸形的怪物。
原来,畸形的是她对于x的初始印象,是她对父亲yuwang的潜意识厌恶与恐惧。
她逐渐不理解现在。
她不理解在辰的yuwang和父亲的yuwang有什么区别。
她不理解现在的她与小时候的她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不理解为什么在辰会笑着说“小西,你sh了,你不讨厌它”。
她不理解为什么在辰的yjg头在自己的花核处摩擦的时候,有一阵su麻和濡sh从huax处升起。
为什么?
爸爸和在辰,有什么不同?
罗绮平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真奇怪,明明是最开始ai不释手的大床,只不过睡了几天,便觉得它稀松平常了。
白得平坦的天花板,尽管平平无奇,可每每晚上都要睁着眼睛看好久才能入睡。
吊灯的光犹如金se的鳞片投在天花板上。
罗绮发现吊灯有一片水晶棱片不亮了,里面的灯泡大约是烧坏了,有着一小团黑乎乎的痕迹。
在辰知道这件事吗?
罗绮垂下眼眸,眼神从天花板下移些许,便不得不面对她并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在辰。
她不是第一次看在辰的身t了,但是这样有余裕地观察他的身t的机会,倒是第一次。
往常,在辰会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也会在她面前若无其事地脱衣,但她羞涩恐惧有余,只匆忙背过脸低头看自己的足尖。
现在,他跪在她的身前,吊灯投下的光芒如金粉一般洒在他的身上。
蓬松润泽的头发闪烁着金铜的光泽,透薄的皮肤下肌r0u结实,宽肩窄腰,长手长腿。
小孩子对美丑异常诚实,对长得漂亮的人天然亲近,有的时候b成年人还要浅薄。
因此,面对赤身0t的在辰,罗绮竟觉有些恍惚,连面上也热了起来。
月经结束的事被在辰发现后,当夜,他耐心地给她洗完澡后,将罗绮抱到床上。
他不再替她穿上睡衣,也不再拿些睡前读物做个装模作样的温柔哥哥,而是抚0着她带着馨香的肌肤,吻着她乌黑的发梢。
像两头野兽,他们不着寸缕,靠彼此的t温取暖。
在辰用嘴唇和手指确认她的存在。
经过这几天的触觉脱敏,罗绮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浑身僵y着抵触他的ai抚了。
尽管还是不乐意被在辰那样触碰,心下依旧感到奇怪与厌恶,像是曾经的y影留下的创伤时时出现使她恶心,但是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反抗了。
就像是她并不喜欢上学,但是因为习惯了上学,所以还是能够忍耐住自己ai玩的x子。
日复一日的磋磨,养成习惯使然,温水煮青蛙的道理,诚不我欺。
当在辰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锁骨处的时候,她甚至浅浅地“呀”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意识过来后,罗绮发窘,赶紧将脸别过去,想要掩盖自己红透的脸颊。
sh热的舌头在她的x前游走,唾ye在皮肤上蒸发后让罗绮觉得微凉。
真奇怪,是因为被这样亲过很多次了吗?
她居然不排斥在辰的津ye了,明明以前,她连妈妈吻她的脸这个行为都觉得肮脏。
滚烫的口腔裹住小小的红豆,连带着含入了一大口j1a0ru,让罗绮忍不住ch0u气。
“唔……”
罗绮不知所措,x前那异样的su麻让她头皮发麻,她想要推开在辰。
但是每当她试图推开他的时候,在辰就会报复x地用力x1一口她的rujiang,让罗绮霎时间脱了力,像只鱼一般翕合着嘴唇,大口呼x1着。
在辰的舌尖在小小的软豆上来回转着圈,不时用舌尖上下挑逗着,ai抚完了一侧之后,仿佛又觉得不该厚此薄彼,便又转头吻向另一侧。
“好奇怪,我又不会产n。”
罗绮喘息着,率直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做这种事,并不是为了学婴儿吃n……是因为,我想ai你,小西。”
在辰抬头,嘴唇红润得如同草莓。
听见罗绮的话后,他好笑地轻轻摇头,似是在叹她的天真,像是没被ren社会w染的璞玉。
突然脱离了cha0热口腔的rujiang暴露在空气中,虽小却极有气节地挺立着,粉红娇neng得像是玫瑰花瓣。
这是青涩的少nv才有的颜se,一如她粉红的唇舌,不需任何矫饰,就足以让人感叹青春的魅力。
“ai?”罗绮眼睛水润,眼睛闪烁着x1引着在辰的光芒,她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这样就是表达ai呢?”
看那些浪漫作品时,罗绮一直都无法完全理解:
为什么表达喜ai,就要接吻呢?
为什么表达喜ai,就要抚0对方呢?
为什么表达喜ai,就要把生殖器放到对方的生殖器那里呢?
在辰曾教过她,说动物拥有繁衍的本能,人类也是如此。
那么,人类表达喜ai的方式就是像动物般繁衍吗?
在辰一时哑然,半晌才如喃喃自语道:“人是yuwang的动物。”
如此答非所问,听上去却又那班心灰意冷。
接着,他沉默良久,像是堕入反省与愧疚的沉思,不再采取热烈的行动。
他是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ai意会带来x1nyu呢?
几年后,罗绮看到一个说法:
有研究说x1nyu并非生理yuwang,而是大脑yuwang,是大脑一系列的投s引起生理反应。
也就是说,x1nyu是人为的,不是天生的。
人为的东西,就是塑造的东西,是非天然的东西。
是社会想让他们这样用x1nyu表达ai意,所以才灌输给成年人这种观念——“ai必然跟随着x,x也会唤醒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