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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这时候该叫主人/自己动/被内S/G【赤井秀一】

 

想要离开透明的玻璃窗边。

但浑身发软,手脚像是豆腐制成的一般,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得断气,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盯着街边的灯光,因羞耻心而绞紧的穴肉被一根硬物强行打开,不断抽送。

“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第一小弟”的名号的,但没想到对方不但一跃成为了大哥的搭档,还对大哥抱有这种心思,这让伏特加一时间不禁对水泽佑一产生了一丝钦佩之情。

此刻,伏特加头低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犹豫和尴尬,支支吾吾地试图搪塞:“大哥说他有事需要先回安全屋,让我留在这里等着送你回去。”

水泽佑一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伏特加的不自然,那隐藏在言辞之下的心虚昭然若揭。他轻轻敲了敲已经降下三分之二的车窗,不放过任何细节,继续追问:“他去哪个安全屋了?”

“……三号安全屋。”伏特加犹豫了片刻才透露出琴酒的行踪,他对两人间奇妙的关系变化心知肚明。随即,他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补充道,“大哥好像受了伤,他不让我告诉你。”

“居然还有人能在这种任务里伤到g?”水泽佑一意外地扬了扬眉,“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

水泽佑一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双手抱胸,通过后视镜跟伏特加双目相对,催促道:“你还在等什么?琴酒不是让我送你回去吗?”

“送你回之前的安全屋?”伏特加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愣地问道。

“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去三号安全屋,”水泽佑一操作着手机,发出一条消息,紧接着他打了一个哈欠,才向伏特加解释,“那里正好离我明天的任务地点很近,我就直接去住一晚好了。”

“是……”伏特加本能地应了一声,随后他细细思考了一下,眼前一亮,手忙脚乱地拉起手刹,将车辆启动起来。

随着引擎的轰鸣,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在周围安静的环境中回荡。伴着晚霞的迷蒙光影,汽车缓缓地启动,驶向三号安全屋。

“真是奇怪,g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喷香水了?他不是一直嫌这种香味只会干扰任务的执行,还有可能成为条子追踪的破绽……”

在封闭的电梯间里,水泽佑一一边沉浸在空气中那股残余的细微薄荷香气中,一边不慌不忙地按下了通向三楼的按钮,他暗自嘀咕着。

到达三楼,随着水泽佑一逐步向安全屋的方向前进,楼道内原本淡淡的薄荷香气愈发沁人心脾。每向前迈出一步,空气中的香气都似乎都更加浓烈,好像有人不小心打翻了整瓶薄荷香水一般。

无论是琴酒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连香水瓶都握不稳了,还是他即使身受重伤也依旧不忘给自己喷上香水,对于这两种猜想,水泽佑一都难以相信,也拒绝接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股香水的味道确实讨人喜欢,即使是他这个平时对二手烟避之不及的人闻着这其中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也未感到半点不适。水泽佑一心里暗暗思忖,决定找个机会去问问琴酒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组织里每个安全屋的钥匙都是独一无二的,而这间三号安全屋的钥匙显然正握在琴酒手中。为了给他的白发上司一个惊喜,水泽佑一打算使用一些隐秘且巧妙的手段潜入三号安全屋——他的撬锁技巧也是相当的高超的。

闪身走进安全屋的玄关,房间内安静无声,他没有遭遇任何攻击,水泽佑一的表情反倒是更加凝重了起来,抬眼认真地打量着这间属于琴酒的安全屋。

三号安全屋的面积并不大,其内部布局将厨房、客厅与卧室巧妙地融为一体,只有卫生间通过一扇门与其他空间分隔开来。

琴酒人呢?

水泽佑一眉头紧锁,自从伏特加那得知琴酒受重伤的消息后,他第一次真切地担忧起了这位白发上司。

平时,一旦自己撬锁悄悄进入琴酒的安全屋,通常黑衣琴酒会立刻出现,像是被触发游戏机制的boss。

他会维持着拿枪指着太阳穴的姿势,用那种冰冷至极的语调直呼自己的名字,紧接着冷漠地质问:“你找死吗?”

——而此刻的安全与宁静就显得异常不寻常了。

水泽佑一刻意放轻了脚步,屏息凝神,以极其轻盈的姿态,两步并作一步,小心翼翼地穿过厨房。一幕出乎意料的情景展现在他眼前,令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在这间不宽敞的房间里,卧室的床上随意地堆砌着三四件长款的外套,这些外套的色彩和厚实程度各不相同,但从款式和大小上来判断,这些外套的主人明显就是水泽佑一本人。

尽管水泽佑一已经无法回忆起这些衣物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也对为何这些衣物会散落在琴酒床上这件事感到困惑不解。

每一件衣物都仿佛经过有意识地精心挑选和摆放,共同构筑成一个充满温暖而私密感的巢穴。在这由外套构筑而成的小世界里,琴酒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仅有几根银白色发丝、微弱的呼吸声和露出来的结实手臂轮廓悄然透露他的存在。

这一幕仿佛是狼在自然界中依本能建造巢穴寻找安全感的行为。

薄荷香气更浓了。

随着薄荷香气的加深,甚至就连晚霞似乎也偏爱着此刻的琴酒,紧紧拉起的窗帘也未能成功将他们阻拦,一抹柔和的晚霞透过微小的缝隙,恰到好处地洒在琴酒那如月光般银白色的发丝上。

在温柔晚霞的映照下,他的银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散发出独特而温暖的光芒,在这个黑漆漆的巢穴中显得尤为抢眼。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这一景象吸引,水泽佑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抹银光,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了。

当他终于收回漫游的思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便直接对上了琴酒那深邃的绿色眼眸。

往日里琴酒身上常伴的锋利和攻击性似乎消失了很多,此刻的琴酒,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再是冷漠的、无机质的绿色,而是更接近暖春中的碧绿,柔和甚至稍显脆弱。

“你找死吗?”两人目光相对,琴酒率先开口,但和水泽佑一所预料中的阴森森的口吻不同,或许是被晚霞的美丽所感染,这次听起来竟是颇为平和。

熟悉的威胁,尽管语气、时间、地点以及背景都与水泽佑一所构想的大相径庭,但他还是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既然琴酒还有力气在这威胁别人,说明情况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伏特加让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做任务时受了伤?”水泽佑一毫不避讳,眼也不眨地直接把伏特加给卖了,他环视四周,没有嗅到明显的血腥味,这让他稍感安心,随即笑着调侃,“莫非我们的劳模琴酒也学会请病假,以此来逃避无尽的任务了?”

“我没事,”琴酒惜字如金,简洁地回应。

他拾起身上稍微滑落的黑色风衣,更紧地裹住自己,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衣物上的气息,低声但坚决地赶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君度。”

“好吧好吧,不过离开之前我有个问题,”水泽佑一摆出一副投降的姿态,往前试探性地走了几步,“那就是……这些衣服是我的吗?”

“是的。”微微蹙起的眉毛松开了些,但琴酒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坦率。

“?”水泽佑一被琴酒的坦荡弄的都有些糊涂了,他抗议似的走近床边,捞起一件黑色风衣,“难怪我最近总觉得衣服少了几件,原来是你干的好事,g。”

琴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把按住即将被水泽佑一拖走的衣服,“是你落我车上的。”

但这也不是你不还给我的理由吧,水泽佑一目光从琴酒制止的手移到他的眼睛,无声地谴责。

那双绿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水泽佑一良久,似乎对他的拖延不满,沉默片刻后,琴酒再次开口,“不走的话就上床。”

“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水泽佑一措手不及,只能愣在原地,发出惊异的声音。

“快点。”琴酒似乎完全不理解水泽佑一内心的波动,理直气壮地催促,还特意提醒,“脱了外套再上来。”

尽管水泽佑一不明白话题是怎么从驱逐一下子就转变到了上床,但他还是顺从地脱掉了外套爬上了床。

可能这就是美色独有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吧……

舒舒服服地上了床,感受到床垫在他们两人的重量下更深地陷了进去,水泽佑一不禁在内心暗自唾弃自己那在美色面前毫无抵抗力的薄弱意志力。

正当他准备一把抱住眼前的银发“美人”时,却意外地被琴酒先一步反手抱住。

“?”

琴酒闷声抱住水泽佑一,没有言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水泽佑一颈间,银色的发丝轻轻触碰颈间裸露出来的皮肤,像是羽毛挠痒痒似的,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轻痒,叫水泽佑一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这一切的一切是否有些不对劲呢……水泽佑一陷入沉思,难道不应该是他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向处于特殊时期的琴酒展开“攻势”、上下其手吗?怎么现在反倒是自己被琴酒吸猫似的从头到尾给吸了一遍。

于是,水泽佑一主动抱住琴酒,模仿着琴酒之前的举动,将脸深深地埋进对方那混合着薄荷与烟草香气的怀抱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清新的薄荷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在空气中缭绕,氤氲在每一次呼吸之中。分明是清爽的味道,水泽佑一闻着却有些醉了,大脑晕乎乎的。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轻柔地插进琴酒肩上散落的银发之中。随着手腕的轻微抬起,那些绸缎般丝滑的发丝从指间柔顺地滑落,水泽佑一含含糊糊地呼唤:“g……”

琴酒眼皮掀开了些,那双幽深的绿色眼睛与水泽佑一的红眸直接对视,他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此刻,琴酒的气质似乎又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与水泽佑一刚刚见到的冷淡不同,他现在更像是一只在安全的环境中暂时放下戒心、享受片刻安宁而小憩的银狼,也像是一只懒洋洋的、悠闲享受午后阳光的雄狮。

水泽佑一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捏着琴酒逐渐绷紧的手臂,他打了个哈欠,只觉得困意在这么个舒适的环境里渐长。

他便稍微往后挪了挪,调整了一下位置,腾出一段适合讨论正事的距离,“所以……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回安全屋了?”还躺在床上,周围还围着一圈属于他的衣服。

“没什么。”琴酒的回答简短而冷漠。

然而,当水泽佑一试图拉开距离时,琴酒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他眉头紧锁,竭尽全力想维持着外表的冷静,但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逐渐增大,眼中的那份焦躁显露无疑。

处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琴酒的指节无意识收紧,最终他选择直接一把把水泽佑一给拽了回来。

“……”水泽佑一扬起眉,惊讶于琴酒居然连片刻的分离也无法忍受。

感受到琴酒的神经突然绷紧,水泽佑一眨了眨眼,顺势环住琴酒的劲腰,他换了个更为轻松的话题,“你最近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这薄荷味还真挺好闻的。”

这种香味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魔力,甚至让一向厌恶二手烟味道的水泽佑一都觉得可以接受。

听到这话,琴酒疑惑地看了水泽佑一一眼,平静下来的他冷淡地回答,“我不用香水。”

随后,他冷哼一声,继续反驳,持续喷洒毒液,“至于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别学贝尔摩德那样乱喷香水。万一被条子追踪到,别指望我会来捞你。”

“那你可真是太小瞧我了,g。我什么时候被条子抓住过?在美国的时候,fbi难道不是天天被我耍得团团转吗?”水泽佑一不满地反驳,随即侧头好奇地追问,“如果不是香水,那我闻到的那股味道是什么?你难道就没闻到什么任何奇怪的气味吗?”

琴酒慢条斯理地回答,“如果你是在指你身上雪绒花的味道的话。”

“!”

“别瞎说,”水泽佑一睁大眼睛,下意识反驳,“我是文明人,我可没有到处乱放信息素出来的习惯。”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之前看到的小黄油的背景介绍里是没有abo的存在的,更不用说是信息素了。

“信息素?你在说什么,水泽佑一?看来你隐瞒的东西还不少嘛。”琴酒冷笑。

坏了,好像被琴酒直接炸出来了,水泽佑一心中暗感不妙,决定用疑问来转移琴酒的注意力,“你是什么时候闻到这种味道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水泽佑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水泽佑一眨眨眼,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我保证绝不隐瞒。”

“上次实验后。”琴酒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回答。

……

记忆闪现,水泽佑一回想起雨宫苍介带着温和笑意的话语——琴酒可能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成功的实验体。

所以是雨宫苍介搞的鬼?这一认识让他心中一紧。

水泽佑一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琴酒,试图从对方那得到些什么线索,“雨宫苍介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听说你是e计划唯一成功的实验体?”

“对e计划的了解程度,你应该比我要更深,”琴酒眯着眼盯了水泽佑一好一会,这才摇了摇头,“我也并不清楚。”

“所以我今天莫名的焦躁也是因为这个信息素?”他继续追问。

莫非是发情期?但琴酒当前的状态,并不符合发情期oga的经典表现。

应该说不愧是琴酒,连发情期都那么与众不同么。

水泽佑一略带迟疑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试探,“g,你有没有种浑身发热的感觉……”

“我没生病。”

“额……算了,我去问问雨宫苍介吧。”水泽佑一眼神闪烁了一下,话音未落,他就迅速低下头给雨宫苍介发去消息。

【琴酒是怎么回事?】

分明是e计划实验室的主导人,但雨宫苍介的回复却出乎意料的快,像是时刻守在手机旁待命,随时准备回应似的。

雨宫苍介的兴奋从连串的信息中溢出。

【你的体质非同寻常,拥有惊人的肉体恢复能力和极其敏锐的感官,美不足中的是会有一段时间因为激素分泌过剩进入某种脆弱状态。但你的这种特殊体质早已引起了实验室乃至boss的关注。】

【我们从古籍中了解到与这种体质相似的就是里面记载着的alpha,这也是我们启动e计划的原因。】

【那么是不是琴酒也处于这种脆弱期了吗】

什么脆弱期,那明明是易感期/发情期,水泽佑一嘴角一抽,暗自腹诽。

遗憾的是,疯狂科学家的梦想并未成真。水泽佑一注意到系统面板上,琴酒名字旁的【特殊oga转化中】这几个字,陷入了沉默。

在获取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之后,水泽佑一便随手关闭了手机,他决定不再理会雨宫苍介继续发送过来的消息,将手机屏幕向下放置在桌面上。

考虑到琴酒似乎能察觉到他可以隐藏的信息素,水泽佑一不禁思考,这么一看他们之间的匹配度可能远超预期。

“水泽佑一!”他的沉思突然被打断。

琴酒伸手制止水泽佑一试图把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条小辫子的动作,他忍无可忍地警告:“适可而止。”

一时间水泽佑一心虚更盛,面对等待着的琴酒,他垂下眼,支支吾吾地说,“g……你听说过oga吗?”

……

“所以……”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琴酒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迎来发情期?”

“额……”水泽佑一眨了眨眼,为了避免触及琴酒怒火,他选择保持沉默。

“但我今天并没有出现你说的发情期反应。”琴酒黑着脸逐一反驳。

“可能是你对这方面并不敏感?”水泽佑一提出一个可能性,随后又摇头自顾自地否决,“那就没办法解释你能闻到我刻意收起来的信息素了,除非……”

“嗯?”

“除非我俩匹配度超高,而且得是那种90%以上的水平。”

……

像是下了某种决断,琴酒用下巴点了点水泽佑一,“那你来临时标记我,”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两天后我还有任务,不然会影响我执行任务。”

“喂……”水泽佑一抗议,“标记可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

黑夜,窗帘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盖上,不漏过一丝月光,屋内只是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不知何时,水泽佑一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比贴近,两人黏黏糊糊地亲到了一起。

十指相扣,虽然只是简单的唇与唇之间的贴贴,琴酒却像是上了瘾似的,含着水泽佑一的上唇反复厮磨。

烟草的味道已经被遗忘、抛到了脑后,空气中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仿佛被水泽佑一包围。方形的银色打火机被琴酒随意地丢到了地上,他的手掌顺着水泽佑一的脊背轻轻抚摸。

“这也太犯规了吧……”水泽佑一被勾得有些受不了了。

却不想,琴酒乘虚而入,舌头趁水泽佑一开口的时机便灵巧地滑入口中,温热的舌头在贪婪地攫取属于水泽佑一的气息。

水泽佑一瞪大眼,来不及谴责琴酒的偷袭,低下头来就开始跟琴酒争夺起了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的吻技都称不上好,舌头激烈地斗争着,战场从水泽佑一口中一路转移到琴酒口腔里,哪怕口腔中已经泛起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罢休。

他们两人靠得很近,水泽佑一几乎都能看清琴酒脸上细致的绒毛,炙热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脸上,吹得绒毛为之倾倒。

他们都有些失控了。

迷乱的欲望之火在狭小的空间内涌动,水泽佑一直接将高挺的鼻子顶着琴酒那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上,贪婪地吸食。

理论上,那里存放着美味薄荷信息素的来源——腺体。

“哈!跟狗似的,”琴酒被按在墙上,但也并不影响他嘲笑,“这时候不嫌弃二手烟了?”

“你……嗯……”

敏感肿胀的后颈突然被滑腻的舌头袭击,琴酒直接被舔硬了,原本质问的话语被打断,嘴角泄出一丝喘息声。

能让琴酒这样的人发出这种呻吟声,本身从心理层面上就能带给水泽佑一莫大的满足感,更何况他的喘息声还极为好听。

“多叫几声好不好……”想要多听几次这样的声音,水泽佑一按着琴酒要求。

粗粝的舌苔一遍一遍地舔舐着琴酒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像是想将琴酒腺体里残余的信息素全都舔舐殆尽,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脆弱的腺体给腌入味,也像是想进一步逼出琴酒难得的性感呻吟。

“别……”琴酒直接软了腿,他咬了咬舌尖,靠疼痛唤起一丝理智,“磨磨蹭蹭的……”

手腕被琴酒大力握住,像是无形的催促。

“别急……”水泽佑一从后背抱住琴酒,牙齿轻轻噬咬着肿胀的皮肤,但又不咬,任凭躁动不安的信息素积蓄在牙尖。

像是在玩弄食物的蜘蛛,紧紧攥紧了自投罗网的猎物,准备趁食物放松警惕再一击致命。

“你有完没完……”

话说到一半,琴酒就噤了声,他眼神涣散,视野里的物体突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他重重地攥住水泽佑一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对方的腕骨捏碎似的。

“别怕……”

水泽佑一紧紧制住惊得像是要跳起来的琴酒,温吞地收下对方的所有反抗,但嵌进皮肉里的虎牙却势不可挡地向滚烫的腺体里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嗯哈……”

他死死地咬住猎物,微湿的手掌抚摸着琴酒那因被汗水打湿而粘在一起的银色长发,灵巧的手指不断按压着逗弄着琴酒额间绷起的青筋。

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分明是被抚慰了,但又像是被浇上了汽油的火焰一般愈引愈烈。室温仿佛被激情点燃,温度骤升,整个房间都被这股狂热的欲望笼罩,两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了一起,用汗水打湿彼此的衣物。

琴酒的信息素分明是冷冽的薄荷味,但此时的水泽佑一闻起来只觉得堪比春药般浓烈。

“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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