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强迫情敌当自己的狗
贺星高中和井时在一起了。
他那时读高二,成绩常年垫底,酷爱自持清高,不拿正眼看人,除了家境好长得帅简直一无是处。
而他刚交的男朋友井时,成绩优异,物理竞赛的种子选手,颜值一众认可的评选为校草,隽秀干净,从小学起,情书就没断过,属于人看了一眼,就打心底喜欢。
关键是,两人之前还是情敌关系。
互相仇视,势如水火的两人,突然成了情侣。
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震惊众人下巴,大多数人不敢置信的问假的吧,开玩笑吗?
贺星趾高气扬的反驳:“假个屁,我们就是交往了。”
井时在他身后,脸色平静,没有反驳。
贺星故意换好座位,与井时成为同桌,他们平时手牵手,摸摸脸,引起同学们频频回头。
贺星很得意洋洋,甚至有时会在众人的起哄中勾着井时接吻。
井时总是皱着眉头,可他反抗不了贺星的一意孤行,在教室窗帘后面被亲的脸色绯红。
说两人是情敌也不尽然,就是一场人尽皆知的三角恋。
大家都知道,贺星之前有位喜欢的女生,送各种大大小小的礼物送了三月,谁知女生转头高调示爱校草,还送上一本文艺书籍一表爱意。
不过这校草,半路被他截了胡。
刚开始女生还不信,跑过来追问具体情况,结果贺星当她的面和井时接吻,挑衅得冲她扬眉。
女生瞪大眼,气愤跑走。
他们都不知道他俩怎么在一起的,井时是哪只眼睛看上贺星的,毕竟贺星老是抬着下巴看人,一向保持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更别提他处处针对井时。
和井时做朋友,他们都觉得荒谬,谁知竟然直接越级当男朋友。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每晚在贺星家里,井时都会跪在地毯上为贺星洗脚。
贺星悠闲的倒在沙发,慢悠悠读出井时手机里的消息。
“校草你是怎么了,怎么和贺星搅和在一起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是不是被逼的?被威胁一定要给我说。”
“看看我啊!我比贺星更帅看看我!”
贺星一字一句读完,嗤笑一声,脚在身下人柔软的掌心里碾了碾。
井时停住动作,静静等他发泄,贺星不满说:“哼,要不是你还没成年,真想给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井时垂眸不语。
井时剩两天成年的时候,贺星就把他按在床上肏了,严格来说贺星比井时还小半年,但是贺星想肏他的下面想得很久了,数着日子破他处。
高高在上的校草被抬起双脚,下面的嫩穴暴露出来,很干净的粉色。
贺星扫一眼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的井时,哼着小曲,灌进半瓶冰凉的润滑剂,同龄人勃发的鸡巴打在他的小穴上。
井时呼吸急促起来,他清楚感知到属于同为男性的鸡巴恶意的在穴口拍打,有时候进去一点龟头,动两下快速抽出,存心捉弄作践他,润滑液随着动作流出到腿缝。
贺星抓揉他的屁股,玩弄着他前面不动的分身,忽然,一下子炙热的阴茎长驱直入,猝不及防的进入,肏到好深,整个人都似乎被凿成两半。
腔道紧紧缠咬,贺星掐着井时的下颌,逼他张开发红的眼睛,“感受到了吗,我操进你身体的感觉?”
贺星意犹未尽:“校草的身体就是舒服。”
里面太紧了,未经人事的小嘴狠狠吸咬,贺星没有怎么动都能感受到窒息的软肉包裹着他,他拍了拍校草的屁股,然后弓腰,拔出来一部分,然后,一口气奸到底。
“啊啊啊啊!”
井时攥紧床单的手在发抖,控制不住发出掺杂情欲的尖叫。
“跟我抢女人,你什么东西。”
贺星爽到直骂他骚母狗,用力的肏得啪啪响。一想到他是喜欢的女孩心上人,畅快极了,她喜欢又怎么样,这贱货还不是当了他胯下的母狗。
井时搭着手臂在脸上,死死咬着唇,被肏狠了,才会迫不得已发出闷叫。
在肉道深处舒服的泄了好几次,睡觉都要把鸡巴埋在里面,井时十八岁生日就是含着贺星的鸡巴度过。
开学那天,他跪在地板,额头靠着地面,高高翘起臀部任由男人鸡巴插进去,发泄晨勃,等贺星享受完。屁股里灌满浓稠新鲜的精液,贺星羞辱般拍拍他潮红的脸,才施恩让他这般含着去上学了。
贺星开了荤就非常不是人了,高中生,他心里没读书,那就满脑子黄色。
天天刷视频,网上批发一大堆情趣玩具,准备随时用在小狗身上,给小狗喂饱点。
井时,就是他新养的小母狗。
是他花钱买的一个性爱玩具罢了。
毕竟他家里很有钱,家中在b市赫赫有名,熟知他身份的人还喜欢常常调侃他为太子爷。
不过他读书低调了很多,厌倦私立贵族学校攀龙附凤的风气,特意选中读书气氛浓郁,作风优良的一中,父母特意为他在附近买好公寓上学。
井时的家世与他南辕北辙,单亲,父亲好堵成性是个人渣,家境穷到连房租都要一拖再拖。年纪小小就知道要多赚钱,要不然连读书的钱都没有,毕竟可没人养他。
一次意外遇见井时在酒店当服务员,贺星提起茶壶叫他伸出手,将温热的茶水倒进他手里,看井时一声不吭挨这羞辱,贺星眼珠子一转,叫来经理:“你们酒店还招未成年打工呀?”
井时赫然抬哏看他。
贺星就是坏和傲慢,本来开始是做为情敌的仇视,故意搞黄他工作,后来是看到井时对他的目光,莫名其妙,这么穷的一个人,波澜不惊的眼里,独独对他充满藐视与轻蔑。
贺星低头发笑,笑到肩膀都发抖了。
井时,有资格看不起他?
搞到井时彻底没有办法工作,又找人给他父亲介绍一个一本万利的投资项目,人就是很贪心,明明赚了不少钱也不走,到最后输得一败涂地,导致井时年纪轻轻就背上无法想象的巨债。
贺星心里一点罪恶感都没有,毕竟他什么也没有做呀,那个项目起初也的确是在赚钱啊,要怪就只能怪他父亲自己太贪心而已。
走投无路时,贺星特别“好心”地伸出援手:“我可以资助你,资助你读完大学,或者出国留学都可以,只要你——”
他拽过井时的衣领,两人距离拉进,盯着他皱眉都有几分帅气锋利的眉眼,贺星展开从来都没有如此灿烂的笑容,“当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