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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感渣受在线求分手妙方

 

这个房间的钥匙,可不止李熙恩一个人有。

崔翊很狡猾,既给了三个攻略对象钥匙,又不允许这几个人随意地来自己家,他拿捏着这几个人爱他的心,肆无忌惮,若不是这次实在是端不住水了,李熙恩大概还是那副给点甜头就幸福到抱着他撒娇的傻样?他漫无边际地想着。

做爱对崔翊而言不算难受,但这么肏,他也绝不会感到舒服。身后青年冰凉的双手不断抚过他的腰部,子宫口仍旧在收缩中被一下下肏开。

“看着我,好不好?”温柔可靠的声音在崔翊耳边响起,他的呼吸声很沉闷,凑的极近,随意喘息一下湿热至极。“你还爱我吗?崔翊。”不管爱不爱,他也不会接受崔翊离开——说他有病也好,偏执也罢,爱就应该是尊重放手?放屁,如果放手会让他痛苦,那为什么他活该痛苦?!

李熙恩,多漂亮的人,崔翊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不是系统给出的数值百分百正确,他一定会把走之前说李熙恩危险度很高的系统殴打一顿。

这么柔和的青年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呢?崔翊想,李熙恩最多伤害自己,逼迫他心软。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凑上前去亲吻李熙恩,不过多时,又尝到了泪水的腥苦,温热的液体一股股淌下来,很快,主动权被眼睫都像是沾水蝴蝶一样的青年夺走,崔翊忍不住呜咽两声,他黢黑的瞳孔里面倒映的全是李熙恩的脸。

唯一的火光就拥在他的怀里——李熙恩抱着崔翊,变得深沉而阴翳的眼神直直看着门口的人,他怀里的男人意识到了什么,试图挣扎,也被他牢牢控制住了。

世人往往称赞爱情高尚,为什么伴随爱而生的嫉妒却又造人奚落?没人知道答案不是吗。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年长者适时开口,打破难擓的寂静。

柏纭站在门口,房间里温暖的灯光打在他卡其色的大衣上,他看上去不温不火,非常沉稳,可事实上,手中淌水的雨伞却在提示崔翊,柏纭这会已经忘记伞不能带进室内的常识了。

到这时,崔翊才意识到在下雨,他听见窗外的雨滴声,滴滴答答一刻不停。

——这栋房子出自柏纭的手笔,而他的恋人,现在正在卧室的床上跟人乱搞。

其实远不止于此,柏纭现在完全知道崔翊干过些什么——用他发的工资去包养李熙恩,房间里也留下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印记,或许还用过那个已经被其他人搞完的烂屄去吞他的鸡巴。

如果崔翊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反驳——工资是他自己赚的,他爱怎么花怎么花。

在看到这一幕之前,柏纭其实一直很有自信,虽说他比崔翊大一些,但他有钱又有这张脸,崔翊有了他怎么可能不满足?

而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和李熙恩想的也完全不同,光是用爱怎么栓得住崔翊,只能让这个人更加依赖他,离不开他。

于是崔翊的工作拴在他身上,连房子都是写的两个人的名字——或许还差一个结婚证。

原本柏纭觉得,这种虚的名头在爱情里根本无所谓,他和崔翊都足够成熟,不需要这种东西,现在看来却不行了。

他阖了阖眼,心中的愤怒却还在可控范围内——大概,如果表现出疯魔的话会不会吓跑崔翊?这是柏纭到现在还在担心的事情。

“——柏纭。”崔翊叹了口气,带着一身泥泞。“你是第二个。”

柏纭应了一声,表面不动声色,心里觉得崔翊可恶的要死,恋爱是竞速比赛吗?还要分个先来后到?他又木着脸看了眼似乎要用眼神杀死他的小三李熙恩,拳头紧了又松。

窗外突兀地响起一道雷声,压过了他叹息的声音。

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拿把刀?”柏纭压抑着几乎将他撕裂的神经痛,说道。“然后,你跟我一起想想把他埋在哪儿?”

轰的一声,又是一声惊雷,崔翊看了眼柏纭头上跳到95的黑化值和他几乎红透的双眼,有些绝望的想——这雷真该把他们三个人一起劈死算了。

“熙恩,你先出去一下。”他动了一下,李熙恩只是皱着眉将他抱得更紧。

“哥,我怕他欺负你。”李熙恩小声说。

崔翊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完全不觉得茶里茶气的李熙恩会比柏纭善良到哪里去,这会甚至连几百年都没叫过的‘哥’都冒出来了,简直恐怖如斯。

“我跟他聊几句,你先回去。”他冷下脸说。“不想回去就去外面等着。”

“好……我去给你煮碗面。”看着他的表情,李熙恩也不由得有些惴惴,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出去了。

半空中,他的视线和柏纭相交,两人眼中具是一冷。

“真行啊,真会管人。”在李熙恩出去后,柏纭冷笑了一声。“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不这样啊。”

何止是不这样——柏纭一想到有人把弹钢琴的李熙恩比作灯光下翩翩起飞的蝴蝶,就忍不住想笑——怎么会是蝴蝶,刚刚那眼神,分明是领地被冒犯的野兽。

不过,比起李熙恩,他更在意眼前瞧着神色狡黠的恋人——身上不着寸缕,蜜色的皮肤上全是占有似的吻痕。

“胆子很大啊。”竟敢这样挑衅他。

“嗯,怎么办呢……你要不要分手?”崔翊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柏纭没再跟他说垃圾话,他想到是以前的事。

以前的崔翊虽说性格和以前大差不差,温柔又活跃,时常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一些刺激,但总体还是体贴的。

崔翊会时常下厨做饭,会注意到他低落的情绪,还会稳妥的安排假期放松。

他突然有些怀念崔翊和他一起去外地旅游的时候了,也得跟崔翊再去一次才行。

“分手就算了吧。”柏纭还是更喜欢安定的生活。“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安分的呆在这里。”如果有人要破坏他的生活,那么他也绝不会手软。

麦琅岐在酒吧的客台里独自坐着,他面前零零碎碎摆了一堆酒杯。

醉醺醺地在台上趴了一会后,他转头又叫这家店的调酒师兼老板eric再开了一支新酒。

以前这事儿前轮不到他亲自动手,他甚至不可能坐在外面的客台喝酒——只是因为崔翊……他已经和之前那些朋友断了联系了。

都是因为崔翊,他的生活现在一团乱,全都是因为……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酒吧里这些犬马声色的东西,无关地理位置,在哪儿都能看到,哪怕,是他现在待着的地方也不例外。

在没有遇到崔翊之前,他人生中的每个晚上都如此度过。

第一次遇见崔翊的时候,麦琅岐也是在类似的场所,具体是什么地方,他忘记了,那时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将一个男人当成重要的人。

那时候的崔翊很主动,穿着又相当有范儿,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公司的高管上酒吧找艳遇来了。

向麦琅岐发出邀约的人一点都不少,他染了头烟粉色的短发,五官精致到和这家店的顶级牛郎比起来也略胜一筹,不长眼的人几乎天天都有。

崔翊其实长得不错,就是这打扮太正式了,他不喜欢。

于是,麦琅岐手中的酒直接被倒在了崔翊头上。

他周围的不知道是谁首先发出一声欢呼,带动着其他人一并叫起好来,那音浪十足夸张,几乎不用想都知道人群中心的崔翊会有多难堪。

他还记得当时崔翊被冻得倒吸一口气。

男人打了发胶,特意做了形状的头发算是彻底被毁了,麦琅岐看着眼前的男人叹了口气,弄成大背头的发型被他泄气地抓了两把,刘海重新垂落下来。

麦琅岐完全不怕被报复,甚至还隐隐期待他发火——这样才有合适的理由让他教训崔翊一顿。

“抱歉,看来你不喜欢这样,我下次再来找你吧。”可崔翊只是颇有礼貌地将酒杯放下,而后从容地离开了。

到现在为止,麦琅岐还没对崔翊留下太深的印象,只觉得这个男人挺聪明的——算是比较好看的退场方式。

然而崔翊的坚持不懈真是他此生仅见。

hiphop风格,休闲运动风格,英伦风格……崔翊每天晚上蹲点似的,换着花样在他眼前刷存在感。

麦琅岐泼到第三天,也被他折腾的够呛,至此崔翊才算是跟他说上了第一句话。

他大概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崔翊可怜——在那时候的麦琅岐看来,一般爱慕他的人不会为了他改变自我,但崔翊不一样。

崔翊是真的为了他在改变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渐渐对崔翊上心了起来,对方总是能恰到好处拿捏他的情绪,连他父母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崔翊一个男人竟然做到了。

麦琅岐是真的有想过和人好好过的。

可前几天他遇到自称崔翊男朋友的人——他才刚放完狠话,崔翊就说要跟他分手。

“小少爷,这两天怎么天天失魂落魄的上我这?”

eric手中的杯子转了个圈,而后,他将杯中的酒液倒到旁边姑娘的玻璃杯中——麦琅岐在这儿一向受欢迎,光是往那一坐,想认识他的姑娘小伙子都是络绎不绝的。

“唉,之前你不来,店里生意都没那么好,怎么——来帮衬啊?”

“还是你失恋了?”

“你闭嘴——”麦琅岐原本一直埋在手臂里的脑袋恼羞成怒地抬起来。

他这个反应,反倒是让eric更加确信,调酒师发出一声叹息,又问道:“是……之前那个男人?”

eric原本和麦琅岐那些朋友是同一阵线的——都觉得那个看着挺老实的英俊男人会被麦琅岐玩腻后扔掉,却没想到事情和几乎所有人的设想背道而驰了。

麦琅岐不再搭他的话了。

他只是憋屈到极致的,再次拿起满溢的酒杯。

作为一个年轻人,又不被家里人过多管束,麦琅岐很少对什么人产生如此长久的情感——他本人也不愿承认,以至于他现在宁愿喝闷酒,都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去找崔翊当面对质。

酒精饮料再次被他咽入口中,舌尖尝到的味道太过苦涩,像是他第一次靠在崔翊肩膀上,从男人身上嗅到的古龙水。

然而崔翊实际上也没工夫搭理他。

这会,他已经被李熙恩和柏纭控制起来了,两个人默契地将时间交错开,却都同样执拗地将他留下来。

崔翊实际上是有些想法的,每次在被按着播种时,他都有试图说服其中一个带他离开,可惜,大概是他的信用余额欠费,两人没有一个信他的。

这会他正在被迫跟柏纭做爱。

最近这段时间,柏纭明显沉默了许多,他的好感度和黑化值都没再变过,性癖倒是越发诡异了——崔翊双手被皮质手铐禁锢着高高吊起,脖颈上也被栓上了写着柏纭名字缩写的项圈。

柏纭手中的绳子只要一拉,崔翊就只能被迫抬起头,否则,明显的窒息感就足以让他整个人晕厥。

他的小腹已经被过多精液浇灌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孕期中的妇人——实际上里头是李熙恩昨晚留在子宫中的粘稠精液,两人默契地延长了清洗时间,导致崔翊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被精液灌满子宫。

因为一直被拴着,崔翊甚至无法用他引以为傲的骗术,他连求饶都难以做到,何况柏纭也根本不会听。

“唔……唔嗯……”

崔翊含糊地喘息着,子宫口被撞了太多下,这会松软的不像话,宫口被压榨到精液满溢,残余的精液被挛缩子宫挤出,在阴道里流淌的到处都是。

“呼……明天上午轮到李熙恩照顾你。”

好不容易等到子宫被抵着注入大量精液,崔翊可以稍作休息,却听见柏纭有些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柏纭……呃……你难道、愿意跟熙恩共处?”

崔翊声音都在发抖,他是知道柏纭的黑化数值的,正因如此,他才更不可置信。

“愿意啊。”柏纭语气平稳,连神色都未变。“只有一个人从我碗里分肉,我不应该觉得幸运吗?”

只是,他的疯癫一向隐藏的很深,过了几秒钟,柏纭才又一次问道:“倒是你,崔翊,你的姘头还有多少呢?”

麦琅岐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拿着出了之前死缠烂打从崔翊手下拿到的钥匙。

除去最开始的那一天,他之后也没再去酒吧,毕竟,自从分手之后,他现在待在那种地方也什么都不想干了。

麦琅岐估计eric也嫌他在店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怨夫样,把客人都吓得够呛,他也懒得继续去自找不快。

但他还是在喝酒。

酒这东西跟社交不一样,窝在自个的沙发里一样能用这种东西麻痹自己,然后静静地伤怀春秋。麦琅岐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样怪好笑的——他这种纨绔子弟的代表,竟然也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让他更不愿意放过崔翊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喝醉的麦琅岐在家熬了几天后,就彻底放下那些无所吊谓的自尊心,他捏着崔翊房门的钥匙,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命脉。等下楼准备开车,麦琅岐才发现自己没带车钥匙。

他咬了咬牙,混乱的思绪中抽出几缕,担心着被崔翊看不起。但麦琅岐又不愿意再多耗费时间,便叫了辆车往崔翊家杀去。

然而,等到麦琅岐用钥匙开门的刹那,压抑了几天的忧愁烦闷突然变成了更加具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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