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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仓库被G

 

小芳是美资的,国际大企业,很正规的。」「这年月,什么猫资狗资的,」不知何时,老四踱了进来。「我们二轻

局,怎么样?纯正中资。组织部的高老头儿,女大学生来一个玩儿一个,来一对儿玩儿一双。」看到吴彬脸上有点

难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一步发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跟她们不一样。」吴

彬辩解着,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吴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

级公寓的一个豪华套房里。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宽

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

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t恤,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

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男人的身体是古铜色的和强壮的。女人的身体是洁白

的和娇柔的。=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

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他听到女人在情不自禁地呻吟。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

下体送到女人的唇边,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他没有坚持。他不能索求太多。当女人的呻吟变得愈来愈急促,杰克

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杰克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女人

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春水盈盈。杰克粗壮坚挺的阳具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

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也是坚决地向前顶去。本帖子来自-

当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体,女人颤抖起来。「不,不要,我有丈夫。」仿佛恢复了理智,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的

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亲爱的,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杰克粗壮的阳具,整根没

入女人的身体。「噢,好舒服。」女人紧密的阴道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袁芳知道该来的

终归要来,她只能咬紧下唇,抬高屁股,迎接命运的安排。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

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

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

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现在,终于轮到袁芳了。吴彬和老同学们高谈阔论着,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喘息,袁芳没

能逃脱一个美貌女秘书的宿命,挤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啵滋一声,杰克粗壮的阳具终于顶入她温润紧密的身体。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与

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经受着各种诱惑。许多人顽强地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可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又能够持续多久?

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拨打着妻子办公室的电话。一遍,两遍,没有人接听。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

独在一起的!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是不

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

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杰

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一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

居十八岁的爱玛。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

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精液狂喷乱射。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

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

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

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

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

鞋滚落下来。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

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

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

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

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沈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

算看透了,这世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儿,不是我打击你,

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

有?」「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年轻是多么美好。本帖子来自-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客服

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

上了床。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吴彬感到自己的妻子最近要的特别多,弄得他有点力不从心。袁芳的双

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吴彬知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些。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一泄如注。

「芳儿,」「嗯。」「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袁芳笑着安慰

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不,不,」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我是

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

天的上午爆发了。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就你那点儿本事,谁

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

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

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你胡说!你出去!」袁芳气愤至极。「你才该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

还在叫个不停。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他马上

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出去,还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

发了难。「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袁芳已没有退路。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想

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反观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衬衫

领口打着丝结,深蓝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气势显然胜出许多。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次望望那个。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

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她感

到旋晕,她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自己离开。

然而,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杰克充满

歉意的声音。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关上了。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

地拥抱着,亲吻着,仿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是我的。」袁芳红着脸,

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的桌边,打开手机。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他的妻子。其实也没

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

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

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的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吴彬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

到此为止了。她和徐倩不一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袁芳身

后,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轻轻吻着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在和她自己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他把前胸

贴紧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体。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嗯,好,你来接我,晚上见。」袁芳放下电

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

蒙在了头上,紧接着,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

双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她听到身后悉悉疏疏的声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

下裤子。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动着,对于他仿佛是一种邀请。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

早已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一声,缓缓顶了进去。整根没入。袁芳在电话里和丈夫诉说着离别之情,而她的老板

早已急不可待,杰克掀开女秘书的花裙,扒下她的内裤,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一声,整根没入。放下

电话,吴彬感到百无了赖。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袁芳身着白色碎花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甜

甜地微笑着。那是去年夏天,吴彬在颐和园拍摄的。在那里,吴彬第一次吻了心爱的姑娘,也第一次抚摸了心爱的

姑娘的大腿。姑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握住了自己

的男根,轻轻套弄起来。杰克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又吸又

吮。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

冲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

配合着男人的冲刺,仿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欲满,即将喷发。

随着疯狂的抽插,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

着男人的撞击。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

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

和「啵滋」声,他大声喘息着,仿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攀登泰山。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奋

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顶峰。一股浓浓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阴户,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

春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

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相隔千里的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杰克接到了调令,要

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

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雅琴也要走了,

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妆素裹。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

查去了。袁芳一个人坐着,她把室温调得很高,白色的短袖衬衫扎在及膝的黑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

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她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回到做姑娘的时候。今天袁芳的心情有点紧张。

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他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

法的技术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他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想下班后去

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嘟,嘟,嘟。」她等了

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袁芳接起话

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嗯,不晚,你现在哪里?」「就在

你门外。」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不知谁先主

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不知谁先主动,袁芳和她的老板褪尽衣衫,在吴彬洁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

地做起爱来,经过一年多的精心策划和不断努力,杰克终于彻底占有了他的女秘书。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

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

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

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袁芳愣了一下,「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真的

没有,不过,只差一个。」「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

这不大现实。」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

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此

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要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妇,低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

得没有一丝纰瑕,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少妇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

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少妇站起来,款

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缓缓地蹲了下去。杰克感到眼睛有些发潮,阴囊和阳具分别被一只

柔软的小手握住摩娑着,然后,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湿润,肿胀的龟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好粗大啊。」袁芳

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具又是那么硕大。她只能含住浅浅的一段。她一面揉搓着阴囊,一

面套弄着阳具的根部。昏黄的墙上,一个婀娜的身影长发飘肩,仰在男人的胯间摆动着。袁芳感到嘴里的东西愈来

愈大,也愈来愈硬。

杰克的阴茎湿漉漉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大声喘息。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杰克按住袁芳的头,粗

大的阴茎更加深入,直抵咽喉。袁芳剧烈地干呕起来,但杰克完全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哪里还顾得上女人的感受,

只管按着女人的头猛烈抽动。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墙上的倩影中,飘肩的长发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来越

急,越来越快。突然,一切都停顿下来。杰克紧抱着袁芳的头,死死抵在胯下。他颤栗着,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喷

进女人的口腔深处。

袁芳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

杰克的眼里充满泪水,他怜爱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芳,对不起,对不起。」袁芳的裙子里没有内裤。

杰克躺下身,让心爱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噢,舒服死了。」一阵颤抖,

巨大的阴茎已经深入体内,强烈的刺激立即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呻吟。杰克握住女人的双乳,姿意地揉捏着。

上下同时产生的强烈快感,把女人的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杰

克托着女人的臀部,配合着女人的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我爱你,哦,我爱你。」女人俯下身,热

烈地堵住他的嘴,「我爱你,我也爱你。」从未体会过这样自由主动的交合,女人不断地扭动着屁股,体会着下体

传来的快感和刺激,完全迷失在肉欲的惊涛骇浪之中。夜已深沉,暧昧的灯光下,透过轻纱的窗帘,一个美丽的倩

影在男人的身上欢快地跳动。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随着一声忘乎

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杰克躺下身,让袁芳跨坐在身上,慢慢地套弄着。=当急促的

喘息最终平静下来,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翻身下来。她两肘撑住上身,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双

腿分开,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

人的身体,缓缓抽送着,仿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漉漉的肉体

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他抬起头,墙上的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

上,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杰克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体会着被女人

紧紧包裹的感觉,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

男人的撞击。终于,湿润的阴道又是一阵痉挛。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杰克一面欣

赏着自己的女秘书和她丈夫的婚纱照,一面奋力撞击着女秘书高高撅起的白皙丰满的屁股。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

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芳,舒服吗?」「嗯,舒服。你还没舒服呢。」「我不要紧。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爬起来,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阳具,深深地套动

起来。「哦!」一声惊呼,杰克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开了女人的咽喉。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腿,

抬起头,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吸吮着,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一对多情的男

女相互奉献着,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门开了。吴彬到家了。

很多年过去了。五月的温尼佩格,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

慢慢地喝着茶闲谈。因为是星期天,她们都光着脚,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两个女孩在

草地上玩耍。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不远处,杰克弯

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

「芳儿,昨天徐倩打电话来,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嗯。

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

「说是考虑过的,一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雅琴凑近

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

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ba班,发大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

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沈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

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什么?不可能吧!」雅琴惊讶地

说:「我记着沈芸心气儿高着呢。」「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

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袁芳摇摇头,

「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一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芳儿,我看你这辈子

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往事的回忆京城笑笑生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

化着淡妆。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中央商贸区办

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

情就要发生,甚至将改变她的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

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

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据说他还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

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而且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

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

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

象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

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

搞不定。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

要照顾公婆。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杰克喜欢在办公室里猎艳,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

缠上去。杰克努力着,他要在一年内要玩遍客服部的七个办公室小姐,这些风光的外企女职员,痛并快乐着,

可怜她们的丈夫,哪里知道自己妻子的工作,除了应付日常的往来文书,还要满足老板旺盛的淫欲。袁芳和公司

里其他女孩儿不太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

上社会,在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

秘,后来就留了下来。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

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

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布置自己的小

家。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

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

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贷,日子到也过得平静。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她每天只化淡妆,穿

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初为人妇的袁芳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

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

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

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

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

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

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

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杰克感到自己的喉

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袁芳依然

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

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

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

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

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杰克

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袁芳的

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

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

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

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

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裸露的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袁芳悲

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雅琴总是身着职业套装和高跟皮鞋,透着端庄和娴静,她知道,那个好色的老板,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周五的晚上,人去楼空,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屈辱地褪下裤子,伏在桌上,撅起丰腴白皙的屁股,任凭那个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人,深抽浅送,姿意把玩。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风衣,穿好黑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

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从初中开始,她几乎每

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

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每个人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

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紫红色的杨

花已经落尽,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也拂过姑娘的脸颊。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扞

卫自己的工作,扞卫自己的家,扞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

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袁芳没有理会他们。这种骚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然而,今天的,并不

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

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

是一样的。袁芳并不了解这些,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房门关闭后,这些矜持的白领丽人,

大多是已为人妻的少妇,都将自愿地或被迫地解开衣裙,爬上软床。把她们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奉献给

强壮的老板。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大家一直吵着

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他人,还可以探询些公司裁员的内幕

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想到自己的妻

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

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那是一个清纯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黑

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因为杰克打断了她。

「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

一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七天!我整整准备了七天!没日没

夜!」杰克挥舞着双臂,「我成功了!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服务部的规模,要能够应付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于

今天的客户量。我的人,一个不能少!」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袁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

健壮的男人,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觉察到这些

微妙的变化,杰克站起来,拥坐在袁芳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芳,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不知什么时

候,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轻轻抚弄着。「芳,换个轻松的话题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为工作。我

们相处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的关系,对,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种关系。」袁芳只感到身

体软棉棉,头脑晕乎乎的,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女人丝袜和内裤间裸露着的凝脂的时候,袁芳清醒过来,她拨开那只手,猛然站了起来。「

杰克,我不是那种女人!」也许是起身太快,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杰克用力一揽,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

头枕着结实的胸肌,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她咬着嘴唇,紧紧夹住双腿。杰克亲吻着奶白色真丝衬衫绷紧的双

峰,一只手慢慢抚过柔软的高跟鞋面,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脚背,和同样是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光滑匀称的腿。这

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的装扮!在他的家乡已经愈来愈罕见的那种!「芳,我不会强迫你,我

不会伤害我热爱的女人。你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太深,他只有进入女人的身体,才能把爱全部交给她。芳,

我就是那个男人,你就是那个女人。」受用着甜言蜜语,袁芳感觉自己仿佛是飘在云端。不知何时,一只男人的大

手,已经从腰间伸进套裙,插入她的内裤,抚弄着白皙的后臀。说不清是为什么,恍恍惚惚间,袁芳轻轻地抬起了

下身,小巧的蕾丝边内裤便被褪到了膝上。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掌,顺势按住了湿漉漉的阴户,老练地揉搓起来。

袁芳扭动着,抗拒着,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已经是酒饱饭足,吴彬在厨房里切着水果。当年的下铺老大走进来,一面剔着牙一面说:「老三啊,这么好的

弟媳妇儿,你可得给我看紧了。这两年去外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说了。」吴彬一愣,「你说的是港资台资吧,

小芳是美资的,国际大企业,很正规的。」「这年月,什么猫资狗资的,」不知何时,老四踱了进来。「我们二轻

局,怎么样?纯正中资。组织部的高老头儿,女大学生来一个玩儿一个,来一对儿玩儿一双。」看到吴彬脸上有点

难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一步发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跟她们不一样。」吴

彬辩解着,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吴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

级公寓的一个豪华套房里。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宽

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

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t恤,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

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男人的身体是古铜色的和强壮的。女人的身体是洁白

的和娇柔的。=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

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他听到女人在情不自禁地呻吟。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

下体送到女人的唇边,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他没有坚持。他不能索求太多。当女人的呻吟变得愈来愈急促,杰克

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杰克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女人

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春水盈盈。杰克粗壮坚挺的阳具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

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也是坚决地向前顶去。当杰克慢慢侵

入女人的身体,女人颤抖起来。「不,不要,我有丈夫。」仿佛恢复了理智,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试

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亲爱的,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杰克粗壮的阳具,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

「噢,好舒服。」女人紧密的阴道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袁芳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只

能咬紧下唇,抬高屁股,迎接命运的安排。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

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

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体渐渐相

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现在,终于轮到袁芳了。吴彬和老同学们高谈阔论着,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喘息,袁芳没

能逃脱一个美貌女秘书的宿命,挤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啵滋一声,杰克粗壮的阳具终于顶入她温润紧密的身体。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与

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经受着各种诱惑。许多人顽强地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可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又能够持续多久?

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拨打着妻子办公室的电话。一遍,两遍,没有人接听。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

独在一起的!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是不

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

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杰

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一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

居十八岁的爱玛。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

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精液狂喷乱射。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

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

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

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

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

鞋滚落下来。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

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

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

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

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沈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

算看透了,这世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儿,不是我打击你,

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

有?」「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年轻是多么美好。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

花很快就谢了。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客服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

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

着做起爱。吴彬感到自己的妻子最近要的特别多,弄得他有点力不从心。袁芳的双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吴彬

知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些。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一泄如注。

「芳儿,」「嗯。」「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袁芳笑着安慰

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不,不,」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我是

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

天的上午爆发了。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就你那点儿本事,谁

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

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

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你胡说!你出去!」袁芳气愤至极。「你才该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

还在叫个不停。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他马

酒吧里正热闹时,碰,三个大汉霸气的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后面跟进一个高个子的美女武士,白皙的肌肤、

水亮的美眼,美极了。

美女对着酒吧老板说「老板,我们是从南方亿丰楼来,要借这发个榜,我们要出一千个金币请有能的人猎捕神

兽」。

美女将榜单啪一声放在台桌上,老板见榜单上头真的写了出一千个金币猎捕神兽,再看到眼前这美女,穿着上

好的紧身服,套上极细的锁子甲,肩腕等处的钢甲透着异光花纹,打造精细,镶缀亮眼,细腰上悬着一把精美的长

刀,识货的老板知道她身上的行头比穿一身黄金还昂贵。

老板陪笑说「发榜嘛,没问题」,「不过这神兽出没在黑色森林深处,就算是在地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更

何况森林深处危机重重,就算有人有胆进去恐怕也没命出来」。

替美女开门的大汉说「这事我们不管,反正榜单留在这,只要有人猎得到神兽,一千个金币我们绝对给得起」,

说完三个大汉与美女转身就离开酒吧。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女人真漂亮,看她胸前挺的那对肥奶真是硕大」。

也有人说「这骚婆娘什么态度呀,这种态度也想请人帮忙」还人附合说「要我进森林是可以,不过她要让我先

享用一下…嘿嘿…看看她的细腰肥臀,真想分开她的长腿…」。

「深入黑色森林等于是玩命,开什么玩笑,我看多半是假」。

一个老猎人高声说「傻子,这女人的确是亿丰楼老板郑百万的手下,他们的功夫比你们高了不知道多少」老猎

人又说「郑百万富霸南方,一千个金币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最顶尖的猎人十年也赚不了一千个金币,更别说一般的猎人了。

男人们沉默了一会,有个人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说「你不是说在森林边缘看过神兽吗?如果大家一起围捕,说

不定不用深入森林入就可捕到神兽,到时侯一千个金币大家分」。

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合说「对呀,对呀,这样既安全,成功率又高」。

众男人起哄时,李晶竹脱下罩头披风走到台前,将短刀插住台面上的榜单说「不用你们烦心了,这个神兽就交

给我了」。

刀尖挑起榜单,饱满高挺的巨乳也晃了晃,掏了几个铜板仍在台上,便转身走出酒吧。

众男人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好像是李晶竹吧,长得真是美极了」「身裁真是好」「怎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跩?」

李晶竹走出了酒吧,心想越早出发越好,先人一步去猎神兽,于是立刻就去采买足量的干粮火种等,又买了十数支

锐利的钢镞长箭,跑遍了镇上的武器店才购得。

李晶竹所佩的并非一般的猎弓,而是购自东方大国皇室精制的反曲长弓,筋、角、竹、木、金制成的复合弓,

能远射四百步外的强箭,不过箭身较长,武器店鲜少有货,收拾好装备,李晶竹上马前往黑色森林。

森林间堆石朽木高低不平,马匹行走困难,李晶竹下马将弓袋箭囊系在身上,一手执住一杆长标,一手拉住缰

绳向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断层,隆起的林地像城墙一样挡住去路,李晶竹只好将马留下。

进到更深处,阳光多半被大树遮住,林间一片绿蒙蒙,鸟叫虫鸣,四面草丛间簌簌响声,仿佛在迷宫中。

疑,女猎人敏锐的感觉,警觉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李晶竹看到一丝黑茸隐在草丛树叶之后,立刻举起

长标枪射去。

长标插入草丛的同时,一个鹿角、狼首、熊爪的神兽窜出,李晶竹早扣好弓箭,咻一声,钢镞箭射背入透胸出,

神兽没跑几步就倒地。

李晶竹心想「哈,这真是太容易了,我真是一流的女猎人」走上前去,李晶竹一看吃惊「什么呀!?」「这那

是什么神兽,是一个头戴鹿角披狼皮的土人」。

土人身上插着箭,还兀自挣扎,李晶竹气脑的走近,一不小心左脚微陷,踏入一个陷井内,藤绳缠住左脚,数

根石矛尖插入脚踝。

「啊…」李晶竹痛得大叫,但左脚牵动机关,两侧又射来尖头木条,李晶竹左手持弓拨开木矛,右肩却被木条

狠狠刺透,当场鲜血淋漓。

四周隐藏的土人现身出来,手上持着石矛,不怀好意,围着李晶竹持石矛乱刺,李晶竹拿弓挥打大喊叫「走开,

走开」,拨打不及左肩又被刺穿,大腿也挂彩。又惊又恐的李晶竹被土人捆梆起来,往森林更深处走。

黑色森林内,有一处地方被土人砍去数株大树,天空透出几束阳光,这里是土人聚集秘密之地。

土人将李晶竹绑至首领前,粗糙的手摸着李晶竹细嫩的肌肤,众土人满意的大笑大叫,李晶竹则惊惧痛苦的卷

曲身体。

几个土人解开李晶竹,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并且拿出一种绿色药膏抹在她的伤处,神奇的,伤口立刻停止流血,

疼痛大减。

土人又强迫将一种香甜的不明液体灌入李晶竹口中,药效发生很快,李晶竹觉得全身发烫,乳头硬挺,下体洞

口还噗噗的流出淫水。

这是一种强力淫药,李晶竹只觉得头晕目眩,肉欲高涨,忍不住扭着肥臀磨擦下体。

四周的男性土人早就勃起,用手套弄着粗长的阴茎,首领走来捧起李晶竹的肥臀,龟头抵着湿润的洞口,噗…

一声,巨根插入阴道,整根抽出又复插入,猛操李晶竹的肥臀。

「哦…不,我还是处女呢,这样要我怎么嫁人…啊…啊…」虽然这么说,但李晶竹止不住的性欲却彻底击败理

智,一波一波快乐升天的高潮侵袭这个初次的美人,主动的扭腰摆臀配合插抽,不一会就泄了身,「啊啊…好爽啊

…再插…插死我吧」。

其它土人也挺着巨物上来,龟头撑开肛门插入,猛操直肠壁,玩起美人的屁眼,有人把巨根送入李晶竹嘴里,

磨擦软嫩丁香,趁着口腔内大量滑腻的口水,龟头深入咽喉,塞住呼吸,不一会噗…噗咻,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灌

入李晶竹食道里。

这个人射完精,下一个土人接着就塞进来,一波一波的轮奸射精,等不及的土人拿起石矛对着李晶竹的乳头硬

戳进去,来回抽拉几下,硬凿出两个肥乳洞。

两个土人的龟头撑开乳洞,整根阴茎挺入李晶竹饱满巨乳,李晶竹大声淫叫「啊呀…啊…好棒呀,插我的胸…

操烂这对贱奶,我的这对大胸脯生来就是让你们操的…」。

李晶竹完全失去了理智,淫药产生惊人的效果,使得被残虐的苦痛变成更强烈的性高潮,肥嫩柔软的乳肉组织

被一根大硬物翻搅磨擦,不住弹跳。

土人很快顶不住乳交的爽快,噗咻…噗咻…稠浓的精液发泄在肥满的乳房里,土人才刚从李晶竹的胸脯里抽出

阴茎,下一波土人接着就挺着巨根插入奸淫。

有些射完精的土人拿着石刀片,刀尖插入李晶竹大腿根部,贴着大腿骨割开一圈,用石刀撕开大腿肌肉,再用

石斧敲断大腿骨,一只健美的女猎人长腿就分离了,左腿也被割下,土人在伤口上抹上绿色药膏止血。

李晶竹现在只是淫荡的肉块,被活生生支解反而更觉快感,美丽女猎人的名号已经不属于她了。

土人将一对长腿略烤一下,表皮烤黄,油脂微渗,健美的筋肉微缩,一、二分熟的美腿立刻被一群土人撕咬分

食光。

正在奸淫的土人也抓起李晶竹手,将修长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像啃鸭掌般的将白嫩的筋肉啃食得只剩骨头。

其它土人见状也争着要吃美肉,李晶竹竟然主动举起一双美臂,送到土人口中啃食,还浪叫「吃我肉…啃我肉

…你们越咬我,我就越快乐…」,被轮奸同时被分食,不一会本来一双漂亮的手臂就变成了白骨。

一个土人妇女拿石刀片抵着李晶竹锁骨间,刀尖插入肉内,快速熟练的剖开李晶竹,从锁骨到下腹,土人妇女

抓住两办腹肌,往两边一拉,大开李晶竹的腹腔,肠脏立刻涌出。

李晶竹激动大叫「哦!…太棒了,快解剖我吧…把我剖成两半,内脏露出来…哦!太爽了」,这不但是终极的

性高潮,也是最后的解脱,已没有手脚的李晶竹极欲得到这一刀。

李晶竹高声浪叫,土人欢声鼓噪,同时最后一批轮奸的土人也在李晶竹的双乳、肛门内爆射浓精。李晶竹还没

死,在淫药作用下还在被迫享受这种痛苦转化来的快感,土人扯开巨乳胸肉,将肉从肋骨撕剥下来。

李晶竹的意念就要消失在这世界时,她想「原来我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可惜我的希望嫁个好丈夫的愿望落空

了」,「唉…但如果要我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宁愿被轮奸支解…因为实在太爽啦……」。

土人在森林啃食李晶竹最后的残躯,这时却有一人能避开土人的耳目,静悄悄的隐身在高树叶间偷偷的探视,

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这人是亿丰楼郑百万的部下凤翔伶。

凤翔伶微笑心道「虽然是假神兽,但是有真神药,要是能这两种神药药方弄到手,可比什么神兽有用多了」又

想「可怜了这个叫李晶竹的美人,挨了许多酷刑」,再看了一眼被土人啃食光的残躯,凤翔伶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

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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