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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傲人的

 

原因无他,只因为李香草是有男人的人了,即便是知道他身边跟了一个女人,解释起来也要简单的多,虽然在城里他已经睡过了好多女人,但是不管是孙玉还是秦氏三姐妹,都没有李香草的身子那么柔软。

虎娃对她是一直念念不忘,抱着她的时候,他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舒服极了。

§要到李香草家门口的时候,虎娃的心里就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看到李香草家的门紧闭着,虎娃这才长呼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猛的放了下来。

到了村长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刘康复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扇着扇子。

“老村长,我睡觉呢,我是虎娃啊,来看看你,东西我放在这里了啊。”

虎娃一脸笑容的说道,正要把东西往边上的桌子上放,就看到刘康复的媳妇走了出来,急忙就把东西递给了她。婶,我给老村长买了点东西,你给收好吧。“

〈到有人送东西,村长媳妇立马就笑的满脸开花,一边拿过东西,一边急忙招呼虎娃坐下,不过眼睛却一直在月儿的身上不断的看着。

“这位姑娘,不是咱们村的吧,我还从来没在咱们村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啊。”

她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原本慵懒的刘康复立马就坐了起来,看到虎娃身边的月儿,眼睛立马就亮了,和两千瓦的大灯泡一样的亮。

虎娃其实也没说错,这个刘康复的确是个色鬼,不过因为他老婆看的紧,所以才让人感觉很安分而已,虎娃可是知道,刘长寿经常请他去县里找乐子。

“哎呀,是虎娃啊,昨天就说找你来着,让人去你家着你,你没在,你爸说你去了城里,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他打着官腔说道,眼睛盯着月儿一刻也不放开。

虎娃顿时就有些厌恶,不过却也不好说什么,笑着说道:“我来呢,一方面是因为我当了队长到现在还没来家里看过,。我和妻子第一次看黄色录像时也是这

种感觉,心跳加快,手心出汗。我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我机械性地点开一幕幕女人性交特写画面,左手慢慢

地伸过背后揽住她的腰,轻轻地捏她腰部柔软的肉。她呼吸有点急促,身体微微颤抖。那种我熟悉的女人性兴奋的

表现我已经感觉到了。

我毕竟是过来大人,我完全控制着整个过程。我打开一张女人阴部大特写的画面,然后停在那儿我把右手伸进

她的衬衣里,推开乳罩轻捏她的乳房。我闻一股温热的体香从她的领口冒上来,她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进一

步行动。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潮湿,身体抖的很厉害。「你没有接过吻吧」我说。她不回答。我注意到她太紧张了,

我索性放开她。我说:「你口渴吗?」她点点头。我起身去倒水。顺便关上日光灯,打开台灯。我想营造一种轻松

的气氛。我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下去。我拉她起身,我靠在办公桌上。「我教你接吻好吗!」我说。我想拉

长整个性爱过程,好好地享受肾上腺素分泌时那种亢奋的激情。「张开嘴伸出你的舌头,对,就这样,好。」我吸

住她的舌尖,她迅速地又缩了回去。试了几次她渐渐的开始配合我,我忘情地吻她,吸干了她口腔内的香甜的津液。

我吻了她有十几分钟,我感觉她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了。我依然没有着急。我知道要让没有经验的女人脱衣服是比较

复杂的,而且脱女人衣服也是一种享受。当女人完全裸体时,你的性幻想也就到了终点;女人这时候已经不在忸怩

做态,那种半推半就欲说还羞风情无限的样子没有了。

所以我故意不脱她的衣服,而是自己解开裤子,然后拉着她的手往椅子上坐,我的裆部正好对着她的脸。「你

想看看吗?」我说。她摇摇头。我掏出已经涨的很厉害的鸡巴,上面挂满了精液。在灯光底下它红而发亮。这时我

激动亢奋得有点发抖,我用左手轻抚她的头,右手捋着鸡巴往她的脸庞上靠,她本能地躲闪,来回地摇头。她越是

这样我越兴奋,我进她躲,一次两次……终于我的鸡巴碰到了她的脸夹她停止了摆头,任由我的鸡巴在她的脸上

下额上摩擦。鸡巴上的精液涂了她一脸,她温顺的一动不动,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椅子扶手。我鸡巴上的精液越

分泌越多,她的脸上挂满了我的精液。我开始用鸡巴磨擦她的嘴唇。她看上去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和嘴巴。这时我

却兴奋的不得了。「快,快张开嘴伸出舌头」我急促地要求着。「伸长一些再伸出来多一点!」我几乎是在喊叫了。

对一个不知口交为何物的女孩,我这么对她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忍心。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使劲地

用龟头磨擦她的舌头。「张开嘴巴,大一点再大一点。」我循循善诱地说。「别用牙齿,好的,吸它,使劲;对的,

太好了,使劲啜。」我两只手摸着她的两腮示意她如何使劲,不一会我听到了她的嘴里发出小孩吃冰棒的响声。我

的鸡巴被她越啜越大越啜越硬。她的双手始终没有碰我的鸡吧,我也没有插她的嘴巴。她只是按我的指示在做。好

一会,她吐出鸡巴,抬头望着我,半张着嘴一副痛苦的表情。「怎么了?」我问。她幽幽地说:「我的嘴好酸啊!」

我笑着对她说:「刚开始都这样,练习练习就好了。」。「去你的,我不练了,你坏!」她撒娇地说。「好,你歇

一会,让我来为你服务」我拉起她说。她站起身偎在我怀里说:「你可要轻点,我怕!」。

对女人我从来都很温柔,我原则是女人给我来享受,我也全身心地给予回报。我扶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大班台

上,解开他的上衣乳罩。「你的乳房很美,很柔软。你别紧张,放松;对,好的。」我一边解她的皮带一边安慰她。

她总想把头抬起来看我。我说:「你别动,躺平。」我示意她把腿自然弯曲,顺着光滑的桌面,我退下她的裤子。

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脱下它揉成一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用她的内裤擦拭她的外阴。我掰开她的阴唇,

用台灯一照,有一股热气从她的阴缝里冒了出来。我仔细的观察她的阴部。「不错,很美。你阴毛不多。嗯,极品

嘛!」我一边抚弄一边自言自语。

我把她的臀部拉到大班台的边缘,然后举高她们的双腿往后仰,让她的整个的屁股撅成非常完美的圆形,使我

能看清她所有最有趣的地方;我也最喜欢女人摆出这种姿势。她的阴缝朝上,菊门完全张开。女人最柔软最嫩的部

位纤毫必现。当然我还有一种用意,一会我舔食她的鲍鱼时比较方便姿势摆好后,我看到她的阴精已经顺着白白的

屁股流到大班台上。我如饥似渴地把嘴糊上去,一阵狂食,全部吸干。这时她在我的刺激下屁股和双腿拼命的抖动,

想躲开我的嘴。

我听见她努力克制但依然发出的呻吟声。我喜欢听到那种声音,她越叫声大我越兴奋。我使出了我所有的招数,

用舌头撩开阴唇,舔她的阴蒂、尿道口和屁眼;使劲伸长舌头往阴道里面够。只一会工夫处女特有稀薄的阴液,象

流水一样涌了出来,我只有吞咽的份了。这时听见她发出莺莺的喜极而泣的声音。我想起我太太第一次也是因性兴

奋而大哭,当时我很害怕,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当看到她也哭时,我没有感到奇怪。

我停止了动作,把她扶起来放回椅子上,让她歇息一会。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抽了一根

烟。然后我走近她,问:「感觉好些吗?」。她娇媚地点点头。我捧起她的头吻了她一下,说:「来,用手摸摸我

的鸡巴,好好看看,一会我给你喝点好东西」。我这时特别想说一些下流的话。我把已经软化的鸡巴再一次凑到她

的嘴边,拿起她的右手说:「来握住它,放在嘴里,用手轻轻的往上捋。对,好,慢一点。边捋边用嘴吸,把嘴张

大一点。好的,哦!太舒服了。」不一会我的鸡巴在她大嘴里变大变硬。我试着把鸡巴往她的口里插送,起初是龟

头,然后是半节鸡巴。她好象能理解我的意图了,努力地吃着。我知道接下来她会感到很难过,因为我的鸡巴越来

越往里操,那样我才能射精。我用手按住她的头,屁股一使劲,鸡巴顶到她的喉咙。她猛地推开我,干呕了几下,

眼里含着泪说:「别这样,我是第一次。你就饶了我吧」。我说:「行,你把嘴张大,让我自己来。」我熟练地套

弄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口内,快速地上下捋动鸡巴。她张着嘴在那儿等,好象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样子。一股白

浆嗖的一声喷出来,她还没来的急躲就直射口腔。

她的头本能地向后闪,被我用手按住,之后我迅速地又把鸡巴塞回她的嘴里。我使劲地攥着鸡巴,一下一下地

将我精液以喷射状灌满她的嘴。她拼命地往外推我想把鸡巴吐出来,我那里肯呢!我紧紧地抱住她的头不让她动。

我手能感觉到她的喉咙在吞咽我的精液,等到我的鸡巴慢慢地停止了跳动,我才松开她。这时我看到她满脸是泪和

精液。我伏下身使劲吻她,她本想把剩余的精液吐出来,看我吻她就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认识她是在去年秋天,也是在网上,她的名字叫青。现实中认识的女人不是不想上,而是不敢,缺少一个可以

表达自己真正意图的平台,而且万一被拒绝,总觉得太尴尬。因此我一般都是在网上寻找「猎物」。当然在现实生

活中也不是从来没找过,只有过一次,也是成功的。不过那是我心中美好的回忆,不想再提。

认识的起由很老套,在网上聊了几句,然后就加了qq,留了电话。现在想起来,如果一个女人会给你留电话,

至少成功了一半,如果同意见面,那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在我上过的二十多个网友中,只有一个给我留了电话

而始终不同意见面,而同意见面的网友,只有两个没有跟我上过床,都是因为当时不具备上床的时间,但都拥抱亲

吻过她们,抚摸过她们的乳房。在上过的网友中,有三分之二是第一次见面就上的,青就是其中之一。在我上过的

女网友中,绝大多数是少妇,没结婚的只有两个。生活的经验告诉我并指示我,我变的越来越喜欢成熟的已婚女人,

不仅是她们有着良好的背景和良好的技巧,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我在征服她们的过程中享受到一种从贞洁走向淫荡、

坚定走向迷离的原始情欲。而征服少女,除了让我容易产生一种负罪感外,还让我有一种担心:我不想被别人缠上,

毕竟自己有家庭有事业。这可能也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嘛。

刚在网上聊的时候,青说自己是公司职员,做财务的。她在网上发照片给我看,一个绰约多姿的少妇,笑容很

甜。她问我是做什么的,我逗她说自己是专门研究「易经」的,她不信。我说你不信可以说一个字,我帮你算一下,

准不准你自然就知道了。她说好啊。那时我们已经聊了两三次了,彼此之间比较熟悉了。尽管没有见过面,但互相

交换过照片。我说如果准怎么办?她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实话其实当时我想说:如果准,你就让我亲一下

的。可是不知当时心中怎么想的,没敢说,换成了:如果我说的准,你开视频让我看看我没有视频,因此让她开

视频,她老拒绝说不公平,她答应了,说了一个字「缘」。于是我开始装模作样地给她算命:

「你是想算情感方面的对吧?」

「算你说对了吧」,她回答。太简单了,「缘」字,一定与感情有关!

「缘字左面为纟‘旁,代表女,右面代表家,说明你还是很顾家的」不顾家的女人不多,果然又被我猜中

了。

「缘字左右两部分,左瘦而右肥,说明你的身材比较好,而你老公比较胖。纟‘在古代还有金钱财富的意思,

说明你老公的家庭条件比较好。」

「太神了!!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她高兴道。其实我全是瞎猜的:我看过她的照片,感觉她不是个胖女人,

而现在有几个男人不胖?说她老公有钱,因为我和她聊天的时候知道她有车,而她只是个一般的财务人员,薪水不

是那么高的,那一定就是她老公的条件比较好了,还真猜的八九不离十。

「缘者,远也。缘与远同音通义,说明你有个情人,离你比较远。」我又道。朋友们可能会问我为什么这么敢

说,道理很简单,不打无准备之仗:我看过她的qq空间,其中有一篇「心情日记」,题目就叫「两情若是长久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神了,真神了!」她不禁惊叹道。「那你说我们有结果吗?」她又问道。

「要我直说吗?」我问。

「当然」,她回答道。

「那么请你开视频吧」,我说:「尽管我没有视频,但是可以语音。」

可惜语音记录无法保存下来,否则可以发给大家看看,作个聊天参考。总的意思是我劝她:谈感情太沉重,而

且是不负责任的表现。陷进感情里,对谁都是伤害,包括自己的老公、孩子和家人。感觉好,大家可以做有亲密接

触的朋友,但不是情人。婚外情的结局,第一,最终得把心收回来。带着对老公的歉意与老公生活,你会过的很压

抑,忍受老公不时的责骂;第二,失去现有的一切而且得不到美好的未来,因为如果离婚,但你的情人未必会和你

结婚。你的魅力在于你是墙里的红杏,没有围墙的遮掩,就失去距离造就的朦胧美了。第三,经过两人的家庭战争,

你可以和情人结婚了,但婚姻也并不完美,大家都是带着战争的伤痕结合在一起的,对对方都寄予很高的期望,希

望能多点索取以疗养伤痕,事实上,谁也做不到。所以,我还是劝你谈感觉,有浪漫的约会和性爱谁也不会受伤。

没有必要刻意去追求什么,有了感觉就接受,没有了,微笑着送别。顺乎自然,就是适应规律,这样谁也没有伤害,

而情人中有一人要分手,另一人一定有被抛弃的感觉,伤心总是难免的……

总之我的核心思想就是性爱自由,不找情人。只要自己喜欢,想要,那就去要好了,这样的生活才精彩浪漫。

语音了能有一个多小时,她对我是心悦诚服,主动给我留下了电话,说有空多联系。我连忙道:「我明天就有时间

啊,我们喝茶怎么样?」她可能看了几眼股票,说:「算了吧,今天股票又跌了,没心情。」我问她:「手中有什

么股票?」她说:「有600963xx纸业。」我说:「你换成600853吧,保你赚钱。」本是一句戏言,没想到她当真了,

马上卖出600963,换成了600853也该让她属于我,当天600853就涨停,第二天又涨停!!

第二天青主动打电话给我,说请我喝茶。我说:「怎么样,股票挣钱了吧?」她叹服道:「你真行,说什么都

准。我一定要见见你。」我说:「可是不巧啊,我没时间。再说,你听我的话股票赚钱了,就请喝茶啊?我又不喜

欢喝茶。」「那你想要什么?」她问。我脱口而出:「我想要你亲我一下。」「死样!」她道:「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我请别人了啊!」「去!去!」我连忙答应下来,有戏!!

第一次让一个女人在茶室等我,进了包间,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声道歉。青微笑道:「没关系,我还以为你不

敢来了呢,怕我能吃了你?」一句话顿时让我心跳加速,口舌发干。「只要你不怕我吃了你就行。」我一边,一边

顺手关上包间的门,她指着座位说:请坐。坐在她的对面,我第一次在现实中从容的观察她,看的出,她是精心准

备了的。她长得很漂亮,涂着淡淡的眼影,不过口红却鲜艳欲滴,唇线显得很有层次,性感异常。身着一件韩版的

服装,就是那种从上到下一件大茄克样子的服装,很长,一直到膝盖,衣服很肥大,看不出体形。我很惊异这么一

个漂亮的女人,会穿这样一件衣服,但是很奇怪,我老感觉到一种味道,一种从从裹着的衣服里能散发出一种淫迷

的味道。

我们的话不多,开始只是静静的喝着茶。我看着她,她变的不好意思起来,用很轻的声音对我说:「为什么不

说话?」我笑道:「此处无声胜有声啊。」其实我的心一直在激烈在跳动,自己一直在想如何开口,如何展开实际

性的一步?上过很多女网友,大家都有体会,最刺激最紧张的可能就在这几分钟。我喝了一口茶,润一下发干的喉

咙,问道:「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她不敢看我的眼睛,低下头,低声道:「不知道。」看着她羞怯的样子,

我的心禁不住一荡,起身来到她跟前,伸出手来说:「第一次见面,先握个手吧。」她站起来,伸出纤手。手握纤

手,我轻轻一拉,顿时美人入怀。她「唔」地一声,想要推开我,但用力又好象给我感觉不那么坚决。我微微用力,

低头寻着芳唇,一口吻了下去。就在接触她的唇的瞬间,我感觉到她的唇张开了,我闻到了如兰的气息,她的舌头

便温润的在我的口中了。我只是轻轻的吮吸着她温润的舌头,感觉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灵巧蠕动,不觉我们的舌头

纠缠了,相互吮吸着。她身体变得柔软,身体几乎是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上下抚摩着,慢慢滑向她

的胸前,在她的胸前轻轻爱抚,她微喘了,用她的滑爽的手把我手紧按在她的胸前,我的掌心便有了一种柔软高耸

的感觉。我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我的唇在往上探索,来到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吸着,慢慢的用我的唇遮盖她的

耳,将舌尖进入她的耳里舔动,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她剧烈的抖动一下,便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胸脯也随着呼

吸在我的手心里上下涌动起来。

我用手轻轻拉开她的衣服拉链,那一瞬间我惊呆了。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胸罩、内裤都没有!!一对白色的

乳房骄傲地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抚摸也变得坚挺,乳房不是很大,但是丰满而有弹性。我的

手一下就抓住了一只乳房,同时俯下身,把另一只乳头含进嘴里。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了我的头。

正当我准备把手伸到她的下边时,她推开了我:「在这里不行,我紧张。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中有一种迷离,还有一种渴望。我在她耳边悄悄地问:那你说在哪里?她停了一下,说出

来的话又让人大吃一惊:去我家,你敢吗?

有个成语叫色胆包天,真是一点不错。当时我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只有一个念头:我想上她!出门坐上她

的车,我问她:你家里没有人?老公呢?她一笑:害怕了?你放心,你一个星期不回来。我笑道:我才不怕呢,宁

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过心里好象真的感觉放心多了。我又问她: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她含笑不答。我又问

她:你里面怎么什么也不穿啊?她一笑,风情万种:你不是想吃我吗?这样方便你吃啊!我的鸡巴顿时又硬了起来。

一进她家的门,我便把她抱在怀里。手握拉链轻轻一拉,一个全祼的少妇就呈现在我面前。我的手开始揉搓她

的乳房,她的喘息声大起来,呻吟的声音更加激起我的情欲,我一下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我飞快地脱光衣服,

一下子扑向她,她「咯咯」一笑,身子一滚想不被人扑住,庆上的空间毕竟没有多大,不一会,两个赤裸的身体就

纠缠在一块。我的手掌离开她的乳房,轻轻地向下探索,很快就找到了她的耻骨下面的柔软处。手掌明显传来她双

腿之间的丰满与柔软,传来她的肉唇开裂处有湿热传来的感觉。找到那个突兀的宝地,我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她全

身一颤,扭动身躯想摆脱我的手指,这岂能让她得逞?我的手指跟上继续轻轻地抚摸,很快就沾满了她的爱液。她

微喘吁吁,娇想道:我要。声若蚊鸣。

美人开口,焉能不应?我让她躺在床沿,自己则站在地上,扛起她的双腿,身一挺,就插进了她的小穴。「啊」!

她咬着牙,努力的不叫出声音。我也不管什么三浅两深了,每一次都用力地插着,大腿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很大的

噼啪声。随着我的插入,她终于禁受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大,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爱液也随着我的抽插而流了出来。

我觉得我快不行了,于是拨了出来,她跟着就下了床,弯着腰,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对着我,我就很自然的抱着她

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她有屁股很翘,很有肉感,抱着真是舒服。由于换了一个姿势,把我刚才的兴奋点降低了许多,

所以现在我又能深深浅浅的抽上几十下,我想做久一点,所以在我感觉兴奋点提高时,我就停了下来,抱着她的屁

股不动,也许是她快高潮了,我这样停下来让她难受,她突然主动出力,动起她的屁股来,我第一次享受到,原来

后入式时,男的不动,女的也能主动得这么自如。她动得很快,还扭着屁股,给我一点旋转的感觉,她的阴道有点

紧,可能是高潮快到了,时而还紧紧的拽一下我的阴茎。这种被套的感觉非常难忘,非常的刺激,我快不行了,猛

的再次抱着她的屁股,再猛的深深的插了几下,闷喝一声,抱紧她的屁股,狂射而出……

高潮已过,我躺在床上休息。她主动给我清理干净后,上床偎依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又问:你老公是

做什么的?到底是心虚啊,毕竟在人家家里她一笑,我顺着她的眼神一看,床头柜上有她老公的照片,她老公

是警察!!!天!,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可能感觉到我的异样,嫣然一笑道:害怕了?你

放心,他一值班一个星期,家里就是房子塌了也不会回来。我没说话,她又一笑,低头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毛,然

后用嘴吸起我小小的乳头来。我半软的鸡巴又开始变得生机盎然起来,她用手摸了摸,然后用舌尖轻触一下我的龟

头,便张开嘴唇把我的阴茎上半部分吮吸进去了。她的嘴唇里象一个湿热的吮吸器械,没有任何坚硬的痕迹。她含

得不深,老是半根左右,想全根又不含我全根,让我痒痒的,极度兴奋。她的吻很柔,含进去的时候很努力的吸,

吐出来的时候,又用舌头搅拌,搅拌的位置相当好,不是我的龟头就是那沟沟里……让我的马眼松松的,麻麻的,

痒痒的,想射。我努力地忍住,这么美好的享受我总得多享受一会。没想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她让我抬起腿,

顺着我的蛋蛋向下舔去,「啊」我禁不住叫出声来,肛门就有了要收缩的感觉。太爽了,她灵巧的舌头使劲地向我

肛门深处钻去,不停地旋转。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但又不想让快感太早结束。我抬起她的头来,把鸡巴捅入她的嘴

里。她的舌尖如蛇信一样舔着,触摸着,挑逗着龟头上的马眼。快感再次上冲,我在她的嘴里加入了扭动。她眼神

迷乱,嘴唇上的水痕让她的唇更加亮丽性感。终于我快支持不住了,我哼哈起来,主动挺进屁股,配合她的嘴一抽

一插,偶尔顶在她的喉咙深处,我的鸡巴变得更加坚挺。那种快感终于来临了,在她的吮吸里、套动里、伸缩里,

我的肛门先是微微抖动收缩了一下,就开始一下一下收缩了,随着我肛门的收缩,我大叫一声,精液随之喷发而出,

一下一下的射入她的口中……

直到现在我还和青联系,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会让我去她家里,她回答是因为她相信我,真是一个好女人。可是

我的心里还是对警察有点抵触,因此从那以后,想她的时候总是出去开房,尽管她也约我去她家,但我再没去过。

往事的回忆京城笑笑生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

化着淡妆。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中央商贸区办

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

情就要发生,甚至将改变她的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

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

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据说他还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

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而且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

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

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

象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

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

搞不定。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

要照顾公婆。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杰克喜欢在办公室里猎艳,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

缠上去。杰克努力着,他要在一年内要玩遍客服部的七个办公室小姐,这些风光的外企女职员,痛并快乐着,

可怜她们的丈夫,哪里知道自己妻子的工作,除了应付日常的往来文书,还要满足老板旺盛的淫欲。袁芳和公司

里其他女孩儿不太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

上社会,在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

秘,后来就留了下来。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

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

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布置自己的小

家。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

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

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贷,日子到也过得平静。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她每天只化淡妆,穿

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初为人妇的袁芳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

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

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

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

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

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

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

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杰克感到自己的喉

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袁芳依然静静

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

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

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

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

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杰克

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袁芳的

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

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

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

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

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裸露的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袁芳悲

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雅琴总是身着职业套装和高跟皮鞋,透着端庄和娴静,她知道,那个好色的老板,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周五的晚上,人去楼空,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屈辱地褪下裤子,伏在桌上,撅起丰腴白皙的屁股,任凭那个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人,深抽浅送,姿意把玩。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风衣,穿好黑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

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从初中开始,她几乎每

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

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每个人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

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紫红色的杨

花已经落尽,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也拂过姑娘的脸颊。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扞

卫自己的工作,扞卫自己的家,扞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

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袁芳没有理会他们。这种骚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然而,今天的,并不

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

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

是一样的。袁芳并不了解这些,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房门关闭后,这些矜持的白领丽人,

大多是已为人妻的少妇,都将自愿地或被迫地解开衣裙,爬上软床。把她们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奉献给

强壮的老板。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大家一直吵着

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他人,还可以探询些公司裁员的内幕

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想到自己的妻

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

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那是一个清纯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黑

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因为杰克打断了她。

「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

一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七天!我整整准备了七天!没日没

夜!」杰克挥舞着双臂,「我成功了!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服务部的规模,要能够应付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于

今天的客户量。我的人,一个不能少!」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袁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

健壮的男人,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觉察到这些

微妙的变化,杰克站起来,拥坐在袁芳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芳,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不知什么时

候,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轻轻抚弄着。「芳,换个轻松的话题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为工作。我

们相处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的关系,对,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种关系。」袁芳只感到身

体软棉棉,头脑晕乎乎的,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女人丝袜和内裤间裸露着的凝脂的时候,袁芳清醒过来,她拨开那只手,猛然站了起来。「

杰克,我不是那种女人!」也许是起身太快,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杰克用力一揽,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

头枕着结实的胸肌,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她咬着嘴唇,紧紧夹住双腿。杰克亲吻着奶白色真丝衬衫绷紧的双

峰,一只手慢慢抚过柔软的高跟鞋面,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脚背,和同样是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光滑匀称的腿。这

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的装扮!在他的家乡已经愈来愈罕见的那种!「芳,我不会强迫你,我

不会伤害我热爱的女人。你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太深,他只有进入女人的身体,才能把爱全部交给她。芳,

我就是那个男人,你就是那个女人。」受用着甜言蜜语,袁芳感觉自己仿佛是飘在云端。不知何时,一只男人的大

手,已经从腰间伸进套裙,插入她的内裤,抚弄着白皙的后臀。说不清是为什么,恍恍惚惚间,袁芳轻轻地抬起了

下身,小巧的蕾丝边内裤便被褪到了膝上。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掌,顺势按住了湿漉漉的阴户,老练地揉搓起来。

袁芳扭动着,抗拒着,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已经是酒饱饭足,吴彬在厨房里切着水果。当年的下铺老大走进来,一面剔着牙一面说:「老三啊,这么好的

弟媳妇儿,你可得给我看紧了。这两年去外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说了。」吴彬一愣,「你说的是港资台资吧,

小芳是美资的,国际大企业,很正规的。」「这年月,什么猫资狗资的,」不知何时,老四踱了进来。「我们二轻

局,怎么样?纯正中资。组织部的高老头儿,女大学生来一个玩儿一个,来一对儿玩儿一双。」看到吴彬脸上有点

难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一步发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跟她们不一样。」吴

彬辩解着,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吴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

级公寓的一个豪华套房里。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宽

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

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t恤,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

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男人的身体是古铜色的和强壮的。女人的身体是洁白

的和娇柔的。=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

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他听到女人在情不自禁地呻吟。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

下体送到女人的唇边,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他没有坚持。他不能索求太多。当女人的呻吟变得愈来愈急促,杰克

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杰克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女人

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春水盈盈。杰克粗壮坚挺的阳具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

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也是坚决地向前顶去。本帖子来自-

当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体,女人颤抖起来。「不,不要,我有丈夫。」仿佛恢复了理智,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的

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亲爱的,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杰克粗壮的阳具,整根没

入女人的身体。「噢,好舒服。」女人紧密的阴道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袁芳知道该来的

终归要来,她只能咬紧下唇,抬高屁股,迎接命运的安排。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

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

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

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现在,终于轮到袁芳了。吴彬和老同学们高谈阔论着,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喘息,袁芳没

能逃脱一个美貌女秘书的宿命,挤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啵滋一声,杰克粗壮的阳具终于顶入她温润紧密的身体。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与

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经受着各种诱惑。许多人顽强地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可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又能够持续多久?

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拨打着妻子办公室的电话。一遍,两遍,没有人接听。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

独在一起的!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是不

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

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杰

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一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

居十八岁的爱玛。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

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精液狂喷乱射。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

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

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

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

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

鞋滚落下来。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

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

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

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

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沈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

算看透了,这世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儿,不是我打击你,

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

有?」「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年轻是多么美好。本帖子来自-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客服

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

上了床。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吴彬感到自己的妻子最近要的特别多,弄得他有点力不从心。袁芳的双

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吴彬知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些。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一泄如注。

「芳儿,」「嗯。」「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袁芳笑着安慰

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不,不,」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我是

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

天的上午爆发了。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就你那点儿本事,谁

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

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

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你胡说!你出去!」袁芳气愤至极。「你才该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

还在叫个不停。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他马上

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出去,还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

发了难。「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袁芳已没有退路。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想

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反观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衬衫

领口打着丝结,深蓝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气势显然胜出许多。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次望望那个。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

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她感

到旋晕,她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自己离开。

然而,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杰克充满

歉意的声音。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关上了。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

地拥抱着,亲吻着,仿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是我的。」袁芳红着脸,

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的桌边,打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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