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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回府(伞螺gb)

 

“嘴再张开一点,万一玉势撞在牙上,可能不太舒服。”乔风翠慢慢将玉势往里送。

玉质的棍棒压着舌头,坚硬的表面擦过齿尖,把口腔撑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刚入到舌根的位置,便往外退了大半,退出来的部分蒙上一层水光,烛光落上去,亮闪闪的。

乔风翠微微眯起了眼睛,持着玉势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抽插,中途还不忘吩咐道:“乖乖,得动动舌头把它舔湿,待会儿就给后穴吃这个,太干会伤着穴口。”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速度更快,何出岫被玉势插得合不拢嘴,分泌出的涎液润过玉势,实在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来,汇成一颗小水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乔风翠的手掌上。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过手腕上的那滴涎液,最终落在何出岫那张被玉势顶得微微变形的脸上:“小狗的口水流到我的手上了呢。”

何出岫挣扎着想吐出玉势说些什么,可下巴被人钳住、玉势插在嘴里,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倒真听着像小狗受委屈时的声音。

就在此时,玉势一下捅得极深,几乎要卡到他的喉咙里。

何出岫奋力挣开乔风翠的手、吐出玉势,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没几下又咳嗽起来,弓着身子剧烈颤抖着。涎液从他的嘴角滴出来,拉出了长长银丝,一直坠到地板上。

待到咳嗽止住了,他还未能缓过来,伏在乔风翠跟前大口喘气。乔风翠弯腰捧起他的脸,随即瞧见了那双发红的泪眼,呛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双唇张开,涎液还挂在嘴角,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真可爱。”乔风翠看得尽兴,手一松,光脚蹬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向前一压,“咚”的一下将人踩在地上。

何出岫的后脑撞到地板,痛得淌出泪来,脑中忽地浮现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穴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穴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乖乖。”何出岫朦朦胧胧听见乔风翠在唤他。

是错觉吗?

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乖乖?”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出舌头,寻到女子牝户前面的肉珠,用双唇将那肉珠含进去,两瓣唇肉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又用舌尖去轻触它,像是在品尝一颗甘甜的饴糖。

骑在脸上的女子渐渐被侍奉得舒服了,她按着何出岫的吸吮的动作,腰部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女穴中溢出小股小股的清液,何出岫伸出舌头一舔,将那些淫液全部吃进去。

“这不就好啦?”乔风翠从舔穴中尝出了滋味,气息也乱了,终于肯松口,“我帮乖乖弄出来。”

何出岫迷迷糊糊应了她一声。

下一刻,女子的右手五指收拢,柔软细腻的鲛绡纱随之缩紧,附在阳物表面,那只手上下一动,鲛绡纱跟着擦过皮肤——它的触感与皮肤大相径庭,何出岫第一次触及这么极柔滑的料子,那料子往上一带,几乎要将他的精气一道榨去。

若非乔风翠拿自己的牝户堵着他的嘴,他不敢想自己会喘出什么调子来。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多久,乔风翠带着鲛绡纱往下一撸,纱布层层叠叠的褶子滑过去,叫何出岫半边身子都酥了,双唇忍不住张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淫液和涎液混在一起,从嘴角往下淌。

阳具胀得生痛,又被乔风翠熟稔的技艺弄得极舒爽。

清液不住地从指尖和铃口间的缝隙中挤出来,将鲛绡纱弄湿了好大一片。

乔风翠忽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女子的柔荑隔着濡湿的鲛绡纱,上上下下套弄那根深红色的茎物,从顶端擦过去,从青筋蹭过去,与那后穴中源源不断的快意一起,将何出岫的神志一道掠去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女子的淫液径直滴到他的嘴里。

精液被抵在指尖下,指尖稍有放松,溢出的清液中便带出些白浊来。

好想出精……好想出精!

何出岫的脑袋里只余下这四个字了。

突然间,阻滞在铃口的那道力消失了。

何出岫在一瞬间到了高潮。

茎物中蛰伏许久的精液赫然失控,大股大股地往外涌,被鲛绡纱一阻,糊得茎物顶端尽是白色的浊液。

即便已经出了精,乔风翠手上没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齐上,交叠着握住那根泄出阳精的茎物,以更快的速度上下撸动。

何出岫陷在剧烈的情潮里,被快意裹挟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可意识被情潮抓着,反应也慢了半拍。

他伸手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泄着白浊的阳物,在阳精出了大半之后,阳精的颜色越来越浅,渐渐冒出了淡黄色、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液体。温热的液体顺着还硬挺着的茎物,将鲛绡纱黏在上头,自男子的腰胯和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

乔风翠褪了外裙,从何出岫脸上爬起来,低头去看他。

男子的躯体泛着淡粉色,脚趾蜷在一起,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着。那根辛苦了一天一夜的阳具终于得以释放,此刻半软地贴在男子小腹上,断断续续地向外吐着余液。

他头上发丝散乱,不知被淫液还是汗液黏在脸上,甚是狼狈。那双好看的眼无神地半睁着,睫毛一簇一簇搭在一起,眼眶、眼尾泛着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双唇微张,舌尖吐在外面,大口喘息着。

她弯下腰,替他将后穴中的玉势和小球前后取出来,再使力把这躺在精水、尿液中的人儿打横抱起,一手箍着他的腋下,一手托着他的腘窝,叫人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步步往屋外走。

何出岫脑袋枕在她的肩上,像是失了魂一般,再没说过一句话,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身子在乔风翠怀里不住地颤。

乔风翠让他泡在温泉里,自己转身离去了。

何出岫双目失焦,低头呆呆地望着某个地方。

泪水不住地往外流,顺着脸颊,落到下巴,最终融在冒着热气的温泉里。

今儿是初二,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温泉边上的一盏庭灯给周围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

何出岫微微侧头,避开那道亮光,将自己的脸掩在阴影里。

乔风翠回来的时候,便瞧见那唐门弟子侧对自己的方向,双目半阖,眼角在淌泪,身子一颤一颤——还哽咽着呢,是不是弄得太过了?

她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裙,浑身赤裸地走进水里,寻了何出岫边上的位置坐下,去捉了何出岫的手:“来,乖乖,坐我腿上。”

何出岫纹丝不动。

她轻轻叹口气,硬是将人抱起,顶开双膝,叫他跪坐在自己腿上,与自己相向而坐。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脸上,何出岫低头落泪,她便伸手替他擦去脸颊上的泪;何出岫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环着男子的腰肢,静静地拢着他。

等他大概是终于把眼泪流尽了,乔风翠仰起头,另一手托在何出岫的后脑上,轻轻地往下压。

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何出岫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有两滴泪在打转。

女子的唇瓣与他的双唇紧密地贴在一起,她带着他微微张开嘴,舌尖顺着那条小缝溜了进来,去逗他的舌。何出岫不知怎么弄,显得呆呆的、笨笨的,僵在她的怀里,供乔风翠肆意兴风作浪。

乔风翠的吻技同她的性事一样老道,何出岫没半点经验,由她带着、与她拥吻。没一会儿,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失了力气一般伏在她的身上。

乔风翠见他换不过气,主动往后仰,结束了这个吻,与他鼻尖抵着鼻尖:“晚上做得很好呢——我的乖乖,还有什么委屈呀?”

此话一出,那不争气的天罗诡道又落下泪来。

乔风翠连忙将他抱住,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上的毛发:“好好,等乖宝儿哭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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