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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当壁尻被顾客们轮番C尿泳池被姑侄、lay

 

唐信听到动静,脸色紧绷,阴茎狠狠捅进灌满浓精的阴道,撞出点点白浊,语气低沉而危险:“你故意的?”

司慧在他桎梏下,扭动腰肢,穴肉随之绞吸硬烫的大鸡巴,无辜眨眼,“叔叔,我没骗你呀……”

是。

她没骗!

可她那幅骚媚的模样,更像跟他玩情趣!

她一声“叔叔”一声“婶婶”,叫得他想干死她,根本不会想到苏念曦的破安眠药没用,而司慧在算计他!

唐信恨不得掐死她,“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和苏念曦之间很复杂。不是说离婚就离婚。”

司慧笑了笑,勾在他腰后右腿绷直,在有限的空间来回扭腰摆臀。

要说唐信鸡巴大呢,随随便便动,戳几下,就能高潮。

沉浸高潮余韵的她,媚眼如丝,格外风情,“叔叔,你错了。你第一天强奸我,我就是图你鸡巴大,干得我爽。你看见了,我可以在公交车上勾引学生。哪怕有一天全世界的男人嫌弃我,我也可以买根假鸡巴捅自己。你确实干得我很爽,所以我愿意骗你,假装配合你吃药,主要是为免费嫖你。讲道理,我不挑职业,公交车司机,建筑工人,哪怕流浪汉,我都无所谓。但是抱歉,我对有妇之夫有阴影。今晚之后,请你不要再纠缠我。我怕你太下贱追我这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荡妇,这不得让婶婶知道你的真面目。她越能制住你,我越开心呀。叔叔,你总说我天真,你怎么比我还天真?”

唐信记忆里,司慧只会叫床,其他时候很少说话。

此刻,他们性器深深结合,她因高潮浑身透粉,却可以长篇大论,字字句句都在羞辱他。

“叔叔,真的不去哄婶婶吗?”司慧笑眼弯弯。

唐信负气:“你可以找别的男人,我就不能找听话的情人吗?”

司慧眉眼淡淡,“祝叔叔往后余生,美人在怀,江山在手。”

唐信拔出狰狞的性器,随便撸两下,边提裤子边走向卧室。

而司慧彻底脱干净唐信买的睡衣,穿上她离开司墨时穿的风衣,离开她住了半个月的租房。

她决定回去找司墨。

她想用自己的办法摆脱司墨。

反正她已经失去的,再失去也不会更痛,她要司墨付出代价。

何况,唐信不再管她,司墨想抓她,同样容易。

至于以后……

她还没想好呢。

唐信的精液太多,她走出老远,腿间还黏糊糊的。

啧。

真是难得一见的大鸡巴。

但她不会再想了。

经过路边停车场时,她被一股力量拽到车旁。风衣被挣开,裸露的膝盖抵着冰冷的车身,她抖得厉害。

男人轻车熟路摸进风衣下巴,触手滑腻,他喟叹一声,长指插进张合流精的小穴,“唐信原来这么会干,苏念曦娇滴滴的,确实委屈他。”

“周亦舟。”司慧轻声,“要干快点干,别影响我回家。”

周亦舟被激得双眼通红,猛地用四根手指捅她紧窄的肉壁,又粗又重,偏偏她媚肉会吸咬,反而听她低吟浅唱。

“操!骚不死你!”

司慧很想问周亦舟,追着一个骚货操逼,他不贱吗?

但她忍住了。

周亦舟干得再猛,也不会有唐信厉害。

她不激怒他,应该很快就会自由。

狂插的四根手指被湿热嫩肉密密吸咬,周亦舟性欲暴增,想到司慧馋唐信的大鸡巴甘愿留在唐信身边,他又滋生一股无名火。

他想干死她。

想撕碎她。

思想驱动行为,他释放热腾腾的阴茎,直接后入,根本不顾在路旁,随时会有路人经过。

他抽插狂猛,次次撞向车身。

司慧整个人撞得发麻,痛爽交织,低吟不断。

车剧烈晃动,静谧夜色下,他们性交导致的声响比正儿八经车震更大。

周亦舟干红了眼,根本不知道有个人停好车,从自己的车底,一点点爬到他们的车底。

原本司慧也没注意,但对方拍照时没关闪光灯。

不知道骂脏话的周亦舟有没有察觉,反正她低头,正好看到一张略显慌张的脸。似乎被她看似纯洁其实淫荡的眼神影响,他突然光明正大跟她对视,摄像头对准她被鸡巴插得软烂嫩红的私处,显然从拍照变成录像。

这人长得一般。

和四个保镖同样水准。

不至于让她性高潮。

偏偏他偷窥偷拍偷录的行为,戳到她的兴奋点,她不由仰起头,主动抓起周亦舟的手,横在奶头肿胀的乳肉,“周亦舟……你鸡巴是不是变大了……干得我好爽……嗯!你摸摸我的奶头,快要涨得出奶了!周亦舟……老公……快掐掐我!啊!……我水多不多,老公?”

司慧相信,躺在车底偷拍的男人,拍不清她的脸。

就他的破闪光灯,能拍清周亦舟的脏鸡巴干她的小骚逼已经不错了。

她身材并非独一无二,没露脸,她不会承认,只享受私处被插照片或许被流传的隐秘快意。

而她连名带姓喊周亦舟,当然是故意的,怕他生气,连老公都叫!

希望这段时间,江城就他一个叫周亦舟的公子哥!

“骚货!把我当成了谁!”

周亦舟打骂,怀疑,却狂干。

他嫉妒唐信,如果司慧真心实意被他鸡巴征服,喊他老公,他肯定爽。

但他清楚司慧有性瘾,谁插入她的阴道,碾磨她的阴核,她都会高潮。

司慧第一天对他的嫌弃,才是真实态度。

“老公!啊!周亦舟、老公!”司慧故意高声淫叫,被干几分钟,又忍不住低头看车底偷拍的男人,他估计录爽了,双眼直勾勾盯住她和周亦舟反复交合的性器,呼吸粗重——说不定在自慰。

司慧多想提醒他,但凡他勇敢,就可以真刀实枪干她。

然而她没有。

她已经尝过3p,现在更喜欢被干死时,还有人偷窥。

“周亦舟,你是不是不行,快把我的小骚逼磨烂了,怎么还不射?”司慧故意挑衅。

周亦舟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刚才谁叫的老公?”

司慧回眸,眉眼不掩欲色,“用精液灌溉我的,才是老公。”

“唐信知道你这样吗?”周亦舟掰开她细滑的臀瓣,混合浊液的阴茎从后面插入紧窄湿热的小穴,“他说不定真想为了你跟苏念曦离婚,你这边跑出来,不光求我操逼,还求我内射。”

“嗯……”粗长一根填满阴道时,她扭腰承受,发出低低的呻吟,完全接纳后回眸,“周亦舟,是你非缠着我这万人骑的骚货。我不缺你一个,不是最粗,不是最长。你,也不是最会干。”

听她言语羞辱,周亦舟怒火骤生,也催发欲火。深埋在她甬道的鸡巴,往她子宫口钻,狠狠抖动,狂猛射精。

汹涌而滚烫。

烫得司慧阴道高潮。

精液混合淫水,沿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流淌,黏湿她腿根,还有不少飞溅,落在彻底偷窥男人的手机屏幕。

司慧记起他,低眸打量,男人可能等着她看,偏转身体,令她可以在昏暗光线下,看到他一耸一耸的黑色鸡巴。

幸好他就是偷窥偷拍。

周亦舟射完精,狂涌的欲望平息,终于注意到车底旁观他操干司慧,并且在自慰的男人。

他猛踹车门,“滚!”

男人直接吓萎,抓起手里,爬出彻底,边跑边提裤子,狼狈而滑稽。

等他跑远,司慧才舔舔嘴角,“周亦舟,他录像了。你要红了。”

“你觉得我怕?”周亦舟挑眉,“倒是你,万一他真的流传,你被我干得软烂的骚逼是个男人就能看见。”

“挺刺激的。”司慧口吻淡淡。

事实上。

偷窥者手机里没存下视频,只有一张司慧小穴被捅的近景照,且是周亦舟的阴茎几乎挡住粉嫩穴肉。

可周亦舟不知道。

司慧难得热情,居然是算计他。

周亦舟越爽越生气。

他到底哪里不如唐信!

周亦舟忍住再干司慧的冲动,“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围观,我满足你!”

“你要做什么?”

周亦舟直接用加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嘴。

本来她反抗厉害,他打算迷奸!

不过这种荡妇,醒着更带劲!

司慧醒来,是因为两瓣屁股被陌生男人当成豆腐块,反复蹂躏。

摸过她的人摸她,她基本能辨认出来。

这双手扰她清梦,她想骂人,却不知道是谁。

司慧记起离开唐信家,没走远就被周亦舟按在车身操逼,彻底有人偷拍,周亦舟内射后恼羞成怒迷晕她。

她现在被陌生男人玩,估计拜周亦舟所赐。

眼前一片漆黑,她掌心撑地,想要逃开该死的双手,腰身好像被死死卡住。她摸过去,好像是一堵墙?

如果不是墙后摸她那双手给她的感觉十分真实,她都要怀疑自己在梦里被周亦舟腰斩了……

对方察觉她微妙的变化,“动了,醒了。”

声音也很陌生。

低音炮,不会太年轻,但绝非老年人。

她隐隐觉得,会是唐信那一挂的男人。

不等她幻想他的脸,他掐住她的腰,往他那边扯,将将卡住她胸下。她原本就胸小,这下快被碾平了!

对方不顾她的怨念,折弯她的双腿,将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

经司墨调教,任何性爱姿势,不挑战身体极限的,她基本能行。

跪着被后入,于她,是极其常规的。

此刻,隔着一堵墙,她动弹不得,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玩弄,却无法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会干她,她滋生不安,连寻常的跪姿,都有些发抖。

她的私处同样颤抖,却是激动的。

感觉到穴口涌出点点清液,司慧攥紧手心,暗骂该死的性瘾。

果然,对方试探触摸她的骚穴,一手滑腻,口吻极其轻蔑,“看来你挺兴奋?周亦舟说得没错,你真是极品淫娃。”

周亦舟!

司慧在心里狂骂周亦舟,事已至此,只能让自己活下来。

思来想去,她决定装死:虽然她经历过5p,但这堵墙后,她不知道有几个男人等着操她。

他挤了两根手指到她穴内,关节突起,碾压她的敏感点——他应该很会玩。

不一定是周亦舟的滥交,肯定是技术流。

他没用四根乃至五根手指挤烂她的入口,两根手指轻易让她潮吹。

她咬紧下唇,忍住几乎溢出唇齿的呻吟。

“水淋了我一身,还装死?”他戏谑,转而诱哄,“心肝,我只有三十分钟。刚才摸你屁股摸上瘾,浪费十分钟。我时间不多了,想听你叫床。”

他只有三十分钟?

那等着她的,还有几个三十分钟?

司慧已经不像被司墨破处时那么天真,根本不信他会温柔。

她性欲上头,穴肉绞吸他的长指,却仍紧咬红唇。

盛廷安不清楚眼前肥美臀瓣间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属于纯涩少女,还是千帆过尽装嫩的妓女,更不知道她是被迫还是欲擒故纵,死活不叫。

但她够紧够热够骚,也会咬。

他看不上周亦舟,这次周亦舟居然真的找来如此极品供他玩弄。

既然她要忍,那就忍。

盛廷安抽出被甜水淋湿的两根手指,释放在摸她屁股时就硬挺的性器,掰开她两瓣臀肉,盯了会翕动穴口,顶胯,整根刺入。

这房间设计得就很情趣。

司慧确实是趴在地板上的,但盛廷安的房间,她是悬空在一个木板上,他就算不扶她的屁股,也可以毫无阻碍抽插进出。

他只是喜欢玩她屁股。

嫩。

软。

白,又会被他弄红。如果他射精,又会变黏变湿,格外淫荡。

盛廷安脑补到颅内高潮,恰好司慧似乎不适应他的尺寸,扭着腰想逃,反而深吞他的性器。

性经验相对丰富的盛廷安,差点秒射。

这令他恼怒。

他不再跟她玩温情,重重掐她细嫩腿根,狠进狠出,坚持十几分钟,直插得她汁水四溅。

但她确实能忍,高潮三次,硬是没出声。

可惜,这么会玩的极品,他只能上一次,也听不到叫床。

时间快到了,他密集撞她发软的子宫口,趁她濒临痉挛,真正灌精。

盛廷安有段时间没做,持续有力地射精,精液滚烫又汹涌。

掌心攀紧地面,司慧直接阴道高潮,淫水喷溅。

混合的浊液滴滴答答溅落木板,声音脆响,格外淫荡。

惊醒了一旁昏睡的盛宇。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香臀,看着叔叔偏深色的阴茎玩弄嫩红湿润的娇穴,撞出点点白浊。

经司慧调教,他已经不能再看片。他看,很难有反应,代入司慧和他在做才会硬。但硬了自己撸,总是差点意思,只会更想跟司慧彻夜做爱。

可她悄无声息地跑了。

他暂时不想找别的女人,决定跟陆殊词一样,清心寡欲。

没想到他叔叔这么不靠谱!

说好一起去姑姑家,叔叔打晕他就算了,还给他看现场版!

很奇怪,明明他片子里的身体没什么反应了,他睁眼看到香艳的性交现场,居然勃起了。

盛廷安时间观念强,到点就抽出,热烫的棒身打在软嫩屁股,射出最后一股浓精。

盛宇耳根发烫,一时不知道该看少女被精液弄脏的两瓣臀肉,还是看贪恋阴茎、穴肉外翻的穴口。

他……好像想睡她。

为什么?

是因为她被当成壁尻,他不用知道她是谁,不用负责,更不用伤心?

或是她的身体太美?

……

“阿宇,你想上?”盛廷安挑眉,也不怕被亲哥打,“想的话,叔叔帮你争取三十分钟。”

说完,盛廷安用半软的性器磨了磨司慧媚红的腿心,“小淫娃,你挺厉害。我侄子才十五岁,看你的小逼就看硬了。”

司慧仍在高潮余韵,想到可能会被叔侄一起干,疲软的穴肉骤然收缩,再次喷出不少春液。

饶是如此,她也抿紧红唇,不想给不知面貌的男人任何反应。

盛宇深吸口气,“叔叔,我们快迟到了。”

盛廷安随手将性器塞回内裤,“怎么,是个处女控?”

盛宇脸红,“不,我不是!”

“啧,”盛廷安手指捅进司慧流精的小穴,撑开翕动的嫩肉,“那你都硬了,怎么不操?小处男,这种极品帮你破处,机会千载难逢。”

盛宇觉得,他解释他不是处男了,叔叔会剥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插进令他失控的嫩穴。

他……不想睡了谁不对她负责。

但他清楚,叔叔只准他玩,不会让他去好奇这个女孩子是谁。

因此,他重复,“叔叔,我们要迟到了!”

手指勾出一些粘液,盛廷安凑到盛宇鼻端,“阿宇,想尝吗?你要是害羞,我可以跟你一起干,这次我不射,就让你射。不过我们前后射精,她要是怀孕了,我真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盛宇设想淫乱的场景,面红耳赤,颤抖着声线,“叔叔,以后你结婚了,难道也要我一起干婶婶吗?”

盛廷安没料到盛宇这么问。

于他,妻子可有可无。

如果盛宇真的想玩,他可以纵容。

只是他清楚盛宇不是这个意思,总算记起长辈的身份,“阿宇,结婚不一样。你不能觊觎你婶婶,我也不会玩弄侄媳。这个女人不一样。我们看不到她的脸,你可以把她当成飞机杯,但她的阴道更热更会咬。我是想你有最好的初体验。”

最好的初体验?

盛宇相信,司慧已经给过他了。

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叔叔,我们再不去,姑姑会生气。”盛宇第三次提醒。

盛廷安:“……”

想到可怕的大姐,盛廷安彻底整理西装,“行。就算你没破处,这里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否则,我就告诉你妈,你玩小姐。”

盛宇:“……”

盛廷安看小侄子吃瘪的模样,心情挺好,掐了掐盛宇右脸,“阿宇还没长大,不懂女人的好。”

没有意识到,他这两根手指,也插进过司慧的身体,捅得她潮吹。

黏湿的触感传来,盛宇眼前再次浮现粉嫩小穴被粗长阴茎反复操干的糜艳场景。

司慧迷迷糊糊听叔侄俩讨论干不干自己,觉得小侄子挺有劲的。

若她人身自由,必定缠得传说中十五岁的小男孩勃起,求她挨操。

如果叔叔有兴致3p,可以干她后面。

她一定要看小侄子别别扭扭为她高潮的模样。

盛宇第三次拒绝时,司慧猛然觉得这把嗓子有点熟悉。

“阿宇”?

她好像见过x宇的名字。

盛宇!

404公交车,她勾引的第一个弟弟!

他们去开房,盛宇年纪不够,给了很多小费,前台没查身份证。

但盛宇是有身份证的。

司慧见过。

是这个盛宇吗?

“盛宇?”司慧试探地开口。

她觉得神奇。

一时间光顾着确认是不是第二次遇见时常想起的弟弟,忘了如今自己是撅着屁股随时可能被叔侄接连欺凌的“壁尻”。

“啪——”

回应她的,确实扇在臀瓣上的粗重巴掌!

“喊谁盛宇?”男人怒道,“骚逼里含着上个男人的精液,嘴里还叫上个男人的名字?老子花钱玩你,你别扫兴。”

迟了。

“盛宇”走了。

他叔叔自然已经离开。

第二个“三十分钟”,感觉有点粗俗呢。

该死的周亦舟,迷晕她、玩弄她,还用她赚钱!

“啊!”

异物突然入侵的不适,令她淫叫。

很凉,很粗,自带凸起小圆点的一根。

应该是假阴茎。

高丰用珍藏的玩具捅暴露眼皮底下的骚穴,他以为早就被上个男人操烂,但居然进出困难。

可他不管,他不顾司慧似痛似爽的低吟,凶残地用最大号的假阳具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撞击她的子宫。

“挺会叫!”等精液差不多流干净,他“噗叽”拔出假阴茎,“水也挺多。”

司慧索性放飞自我,“叔叔?哥哥?能不能干死我?”

她愿不愿意,“三十分钟”且等着她。

“叫爸爸!”高丰恶狠狠道。

司慧暗中吐槽,这人怎么还有这癖好?

司墨变态。

她爸是正常的,只是走得早。

如果司墨不强奸她、囚禁调教她、把她的身体当成赚钱工具,司墨于她,如兄如父。

“叫不叫!”高丰把黏湿的假阴茎戳进她一缩一缩的后穴。

“……爸爸。”

直觉告诉她,不喊他,他会打人。

事实上,她配合他玩父女游戏,他也并不温柔。

“乖女儿!”高丰狠狠用力,道具撑开她同样紧致的后穴,“后面有没有被上个男人干过?”

司慧磕磕绊绊,“没,没有……”

她身体韧性好,按照盛廷安的尺寸,干她后面,她不会痛了。

只是这个尺寸比肩唐信的假阳具,自带凸点,磨得她有点疼,但主要是爽。

高丰双目赤红,“真可惜,早告诉爸爸,爸爸就帮你舔。”

男人左一声“爸爸”,右一声“爸爸”,听得司慧耳根发烫,好像真的在跟记忆中还年轻、面容已经模糊的父亲乱伦。

经不住刺激,她蜷缩脚趾,分泌不少春液。

高丰目睹粘液低落木板,冷嗤,“骚女儿,上个男人是不是不行,没有满足你?”

盛廷安挺行的。

并且是她以“壁尻”情趣第一个性交的男人。

短短二十分钟,她高潮数次。

是她的身体太过淫荡,受到新的刺激,就可以喷溅淫水。

司慧清楚男人在做爱时的劣根性,顺着他说:“爸爸,对,他不行。爸爸的鸡巴好大,爸爸快干死我……”

高丰闻言,勃起的性器几欲捅破裤子,直要插入他前几分钟还嫌脏的骚穴。

可这女人玩得野,估计荤素不忌,带病的可能性极大。

上个男人内射,不代表他要花钱买病。

因此,他边拽裤子,边撕开避孕套,“别急,爸爸马上干死你!”

司慧明白他戴套的意思,没有不爽,反而开心:她也嫌随便嫖的男人脏呢。

“唔!”

男人插入她阴道,同时加重力道挤压假阴茎。

比起他过于细的阴茎,假的更让她爽。

她好像明白他又是自带道具又是要她喊爸爸又要跟上一个干她的男人比了。

他性器尺寸寒碜!

估计平时满足不了女朋友或者妻子,在这仗着她看不见他,耀武扬威找存在感!

虽然捅她的一根很细,挺短,但聊胜于无。

何况几乎要戳烂她后穴的假阳具不仅过分粗长,还有凸点,干得她爽翻。“爸爸”阴茎再大一点,她反而吞不进两根。

“啊!爸爸……轻点……大鸡巴要捅破骚子宫了……”

她比他预想中的嫩,骚逼挺会咬,他干得挺爽。

但捅没捅到子宫,他心里有逼数!

这骚货在讽刺他短小?

“我射精射出来的小烂货!爸爸这就操烂你的子宫!”高丰原本两只手捏住假阴茎,现在腾出右手,狠狠打她发红的屁股,语气癫狂,“干死你这个小淫娃!”

高丰虽然暴力,但就借用一根假阳具。

相较司墨的皮鞭、皮带等抽打调教,高丰打得不重,显得虚张声势。

就像他的性能力。

司慧配合高低淫叫,直到高丰射精离开。

他玩了一大堆,结束也没凑够三十分钟。

司慧很想抠出私处黏糊的液体,可她的手伸不过去,这墙鬼畜得很,他们为了方便操她,可以把她推来弄去,乳下和臀上的部位,他们想她哪段卡墙上都可以。

可她想要侧身,想要往前爬,却很难。

高丰走后,她不再试探,趴在地板,伸直双腿,放松膝盖。

司慧有些困了。

纤长睫毛颤颤,她闭眼,彻底陷于黑暗。

熟悉的触摸令她从春梦抽离。

她迷茫地眨眨眼,眼前仍是浓稠的黑暗,腰侧仍是冷硬的桎梏。

怎么还没结束。

她抿唇,有些想念梦里盛宇对她的珍重。

盛宇算是她这趟出逃,遇见的,对她最好的。

起初她逃,是畏惧真心,也清楚这具身体的喜新厌旧。

今晚不太一样。

她本来只是贪婪唐信的器大活好,居然被唐信伤了心。

又差点以为重遇盛宇。

她被操到昏迷,就梦见和他做爱。

甚至她醒来,有一点回味。

但她不信自己的身体,所以,就想这几秒。

“司慧。”司墨面色阴沉,手指挤进快一个月没操过的小穴,挖出里面不知道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你离开我,就是为了被无数个男人排队操?”

果然是司墨。

唯有司墨的碰触,能让她恶心到,从美梦惊醒。

司慧高抬屁股,方便他在穴内抠挖,语气冷淡:“哥哥,全世界,你最没资格嫌我脏。”

“怎么嫌你脏呢?”司墨阴阳怪气,“你在我身边,我每个月可会固定带去做检查。就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那几个干你的男人,有没有带你去医院。”

有啊。

唐信想治好我,可他有妻子。

呈遇双重人格,两个人格跟她做都挺带劲的,还是个好医生,可他有很爱的人。

拜你所赐。

几乎没人会正经爱我。

司慧的“几乎”也不过是想到盛宇,然而盛宇的真心,很可能是因为他比较善良。

面对司慧的沉默,司墨继续清理白浊,指尖裹了片酒精棉,挤进她紧缩的穴口,“听说唐信尺寸惊人,我还以为你被操松了。看来我喂你吃的药,挺有用。”

酒精棉刺激得肉壁瑟缩。

司慧身体敏感到极致,心里很烦,她很想歇斯底里骂司墨道貌岸然、猪狗不如。

她忍住了。

“哥哥,你会带我回去吗?快过年了。”

当初,司墨随口给她编了个去处,嫂子就没再过问。

但每年过年,司墨会让她去他家里几天。

第一年,他害怕嫂子发现他偷吃,没敢对她怎么样,她过了几天好日子。

第二年,他就开始肆无忌惮。

除夕夜时,他给嫂子下迷药,嫂子睡在旁边,他就疯狂干她。他像是有无穷的力气,操哭她不止,震得床几乎塌,嫂子也在颠晃中滚下了床。

她决心复仇。

当然要面对嫂子……和她的小侄子。

司墨扔掉酒精棉,整根手指横在她紧窄、湿热的甬道,初初体验,跟她“逃走”前差不多。

司墨已知,司慧跟唐信最久,什么都玩。

今晚的情况,周亦舟如实相告。

他调教司慧三年,她的身体是极品,偶尔敷衍、反叛是情趣,最终会臣服于他。他征服她足够爽。最近半年,他在妻子那里受气,闷头跟司慧做爱,就能纾解。

他不是不会玩花样,单纯还没玩腻司慧。

而且他妹妹是人尽可夫的小淫娃,渐渐在大佬圈子传开,很多人并不嫌司慧脏,更想一试。

他不想用离谱的多人游戏玩坏司慧。

也不想随便把司慧给出去——物以稀为贵。

如果……在外面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干过的司慧,私处依然紧致如初。

司墨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你真想跟我回家?不要唐信了?”

司墨拍拍她屁股,语气亲昵,像是个好哥哥。

他不禁想,司慧到底知不知道唐信不凡的身世背景?

她应付司墨已经很烦,听他再提唐信,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别提唐信了?”

“啧,受了情伤?看来你介意他已婚,可你在我跟林菀的婚床上,被我干得潮吹,不停喊‘哥哥轻一点’呢。”

司墨故意说骚话,解开裤子,放出大半个月没真正纾解的性器。

棒身横在热烘烘的腿心下,没几秒被淫水洇湿。

“哥哥怎么一样?”司慧学他阴阳怪气,“哥哥又是我亲哥,还有儿子,哥哥干我,我最兴奋!唐信就一公交车司机,我图他器大活好,他居然敢骗我!我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干了三十分钟,哥哥的大鸡巴靠近我的骚穴,我就痒得不行,想哥哥干死我。但我看见唐信,我会恶心,没法儿出水。”

如果周亦舟有心想让唐信厌恶她,能把这番话录给唐信听,就最好。

彻底了断。

几欲充血的阴茎“噗呲”捅进泛湿的穴口,撞开层层推挤的肉壁,整根深埋,“你就这点水?”

“哥哥一动不动,就想我喷水呀?”手肘撑着地板,司慧故意扭腰摆臀,卖弄风情,“哥哥,你是不是被嫂子榨干了?”

激怒司墨的后果,就是……险些被干死。

司墨本来就不会怜惜她,今晚她之前也备受蹂躏,抗压能力变弱了些。

司慧醒来在医院。

很巧,医生是呈遇。

看来司墨知道唐信却不知道呈遇,不过她已经无心勾引呈遇了。

“你醒了。”呈遇眉眼温和,“下午可以办出院手续。”

司慧抓过呈遇手腕,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她深夜离开唐信家,紧接着被周亦舟玩弄,没睡两个小时。

难怪有点累。

她懒懒回应呈遇:“知道了。”

呈遇走后,卫生间响起一阵抽水声。

司慧看到个子与成年人无异的司林彦,勾了勾嘴角,“你爸妈呢?”

“吵架。车祸。”

“嗯。”

司林彦没走,坐在沙发写题。

司慧不动声色脱了病服里不知道是司墨还是呈遇为她穿上的内衣和内裤。

“小彦。”司慧喊唇红齿白的少年。

司林彦抬头,眼神询问。

司墨没强奸她时,她和司林彦关系不错,因为年纪相仿,他小时候经常喊她姐姐。

司墨长期出轨,嫂子事业心很重,显然,没人足够关心司林彦。

她想,小侄子越来越优秀,是因为这样可以避免跟父母交流。

他越长大越冷淡。

司墨肯定觉得是好事,他希望司林彦继承皇位呢。

她知道司林彦是个可怜孩子,可他同样是司墨的命根。

她想勾引他。

哪怕这一举措会让她成为等同司墨的无耻之徒。

但她就是要报复司墨。

“我想上厕所,你可以扶我吗?”司慧说完,故意咳嗽两声。

司林彦走近她,长手越过她头顶,就要按铃,却被司慧柔软的小手握住手腕,他不悦低头,无声对峙。

指腹磨了磨少年细嫩的皮肤,她涨红了脸,“我不想别人看见我……那里……我一点都走不动。”

“我更不该看。”司林彦挣开她。

他上过生理课,无意撞见过司墨和司慧做爱,也梦遗过。

司慧眨眨眼,“可你什么都不懂呀?你是我哥哥的儿子,跟我是亲人。你对我肯定没有坏心思,我再脏再狼狈,也不怕你看。”

司林彦心里讽刺:我爸跟你乱伦,在家里做爱。你当然不怕我看。你还有羞耻心吗?

司林彦注意到司慧激凸。

她刚才抓他手腕,动作间掀开被子,被团在一块的黑色内衣也露出一点。

司林彦不敢置信。

像是想知道司慧可以下贱到何种程度,他反手抓住司慧胳膊,“知道了。”

司慧缓慢下床,仅穿单薄病服,整个人依偎司林彦手背。

估计她胸小,司林彦没察觉她真空。

“小彦,你可以帮我脱裤子吗?”司慧语气黏腻,“刚才我抓你太用力,扭到了。”

司林彦默默下结论:她在勾引我。

那晚司慧的呻吟入了他的春梦。

他也恨从前对他很好的“姐姐”,居然是破坏他父母婚姻的可耻小三。

他倒想看看,她有什么特别。

司林彦耳根发红,右手撑住她,左手拽下她的裤子,真正实操,还是别开了眼。

司慧持续诱哄,“小彦,扶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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