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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去酒吧被()与父子、叔侄画室4

 

萧峥垂眼,拔出激射中的性器,坐回轮椅。沉静的黑眸凝住她被白浊糊脏的腿根。

“少爷?”

司慧一瞬茫然。

她爽过,高潮过,但她可以再爽、再高潮的。

萧峥黑眸沉静:如果她没有被司墨强奸,灌药调教,他正常遇见十八岁的司慧,他还是会恼恨多病的身体,要肖一帮她纾解欲望。

待少女眼神从迷离到清醒,萧峥说:“我为你挑了两个模特,十八岁,器大活好。”

司慧坦荡:“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玩自己。我有很多玩具。”

话落,她记起这是萧峥的画室,不是她的工作室,硬着头皮拿起一支画笔,递给萧峥,“少爷想玩吗?”

萧峥没接,“我想画你玩3p。”

萧峥主要画风景,鲜少画人物。

偶尔他灵感枯竭,会画她的裸体、画她被肖一操逼。

因此,司慧迎合:“可以。”

司慧点头的瞬间,画室门被推开,两个赤身裸体的模特走进来。

一个眼眸是澄澈的碧蓝,一个清透的琥珀色,五官都精美如画,光看脸,妥妥异国美少年。

但他们的阴茎尺寸可观。

目测……可能只比唐信逊色一点点。

一个人操她,她挺期待的——毕竟她真的腻了肖一的鸡巴。她内心仰慕、感激的萧峥,因为生病,很少能跟她做到酣畅淋漓。

或许15岁还是处女的她,遇见萧峥,爱上萧峥,愿意这么跟他一辈子。

现在21岁,被超多鸡巴捅过逼,性瘾缠身的她,根本无法拒绝诱惑。

只是,两个人前后夹击,都是这尺寸,有点过分了……

想到萧峥需要灵感刺激,司慧犹豫两秒,就走向蓝眸、面庞更纯情的少年。

周策第一次做裸模,还被要求服务一个女人。要不是萧峥给的钱多,他怎么会来?

万万没想到,他和杨树需要玩的,并非丑陋的富豪或富婆,而是明媚潋滟、身材顶好的漂亮女孩。

司慧赤身裸体走向她,雪色肌肤洇染几处淡红指痕,光洁无毛的阴户透着情动的粉色,腿根有黏糊糊的精液——估计才被萧峥内射。

但他,硬了。

司慧站在周策跟前,抬起右臂搭住他后颈。

不用她开口,周策习惯性弯腰,将毫无死角的脸送到她面前,仿佛臣服他唯一的女王。

她喜欢美少年的上道,奖励般吻他嘴角,“我喜欢你捅我的骚逼。”

周策脸红了。

但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跳动着,戳着她平坦小腹。

司慧感受到他的情热,左手将将抓握粗热棒身,感受它的尺寸。

兴奋状态,长度和她目测差不多。

阴道亟需巨根捅入,司慧侧眸望向端坐轮椅的萧峥,“少爷,我们在哪做,怎么做?”

萧峥拿起她想要用来玩自己的画笔,沾上颜料,口吻淡淡:“自由发挥。”

她接到指令,近乎狂猛地扑进周策怀里,双腿勾着他的腰,不等他站稳,直接扶着他的大鸡巴插进流水的骚逼。

“啊……”

再次被粗长肉棒填满,司慧喟叹。

这三年,她真的错过好多乐趣!

她和萧峥做很快乐,但肖一粗暴,天天骂她骚浪贱,恨不得操死她。她清楚,肖一很不情愿碰她这种“脏货”,却必须听从萧峥。

本来,她也不想让肖一操。

萧峥地位显赫,且右腿不方便行走,保镖团能干服她的,何止一个肖一?

之前她被四个保镖轮奸,她记不太清,但确信有人对她温柔!

但肖一骂得太狠,她逆反心理起来:就要你操就要你操!你再嫌我脏,还不得听萧峥的干爽我!

就这样,这三年,她居然只和两个男人做爱,一个给她最多的珍重,一个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简直冰火两重天。

她没被周策形状、长度都远胜肖一的鸡巴捅还好,她感激萧峥的保护与提携,在性事上只追求不被性瘾折磨。

可周策这一捅,她真的觉得吃亏了!

既然萧峥允许,她为什么要自我禁锢!

她甚至忽略尺寸不合导致的刺痛,积极扭腰摆脱,分泌春水,穴肉绞吸他杵在原地的阴茎。

待舒爽盖过一切。

“叫什么?”司慧扶他鸡巴的手捏起他下巴,直视少年如一汪碧水澄澈的眼眸,“你干得我很爽。”

“周策。”

明明决定用艺名的周策,老实巴交给出真名。

她好紧。

好热。

好会吸。

她虽然没有处女膜,但像是第一次。

周策很不合时宜地想:他以后操不到比她更温暖更紧致的小穴了。

“周策,继续。”司慧粉嫩奶头蹭他同样淡粉色的乳头,循循善诱。

周策秒射了。

在他意识清明时,一股滚烫精液已经射进她的阴道。

“是不是我很好操呀?”司慧下巴垫在他肩膀,与他低语。

她没有曝光他秒射。

事实上,她偏爱这样生涩的男人。

像盛宇。

像司林彦。

像萧峥。

他们都把第一次给了她,她跟他们做,不会担心被虐,也不会担心染病。

周策耳根红透,垂落两侧的双臂终于掰紧她臀瓣,重重顶胯,大鸡巴瞬间捅到她的骚子宫。

旁观的杨树经不起刺激,也紧贴她后背,挺翘的阴茎刮擦她臀缝。

杨树相对性经验丰富。

但他没试过3p,更没有萧峥将他们入画。

他莫名嫉妒周策得到司慧的偏爱,带着一丝泄愤,粗暴地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捅进她紧窄瑟缩的后穴。

萧峥不允许,所以这三年肖一没操过她后面。

比起体验过很多不同鸡巴的骚逼,她后面的性经验确实可怜。

加上杨树粗暴,她本能躲闪,缠紧周策,穴肉更紧地吸附射完再次变粗变长的棒身。

周策抱稳她,狂猛抽插,像是要洗清秒射的“耻辱”。

杨树穷追不舍。

司慧想萧峥需要,咬他周策耳朵,“阿策,站在原地操我。”

周策觉得难度有点大。

但她是金主!

是女王!

是带给她性爱快乐的漂亮女孩!

他掐握她柔软细腰,放缓进攻节奏,他慢慢碾进她紧致的甬道,感受到娇娇怯怯的吸咬,拔出亦是沉缓,体味她湿软肉壁的贪欢与挽留……

然后,他发现了慢的乐趣,沉浸其中。

另一头。

杨树眼睁睁看着,被操得浑身通红的司慧,镇定自若垂下右臂,纤柔漂亮的小手掰开细白嫩滑的屁股蛋,主动展露粉嫩干净的嫩穴。

杨树一眼认定司慧是骚货。

年纪轻轻,赤身裸体,骚逼流精,却坦荡走向赤裸的他和周策。

周策先操,杨树嫉妒归嫉妒,也没到发狂。

但司慧的后穴,令他失去理智、失去审判。

只要能操到司慧,他好像,愿意做匍匐在司慧脚下的一条狗。

杨树两手狠掰开她嫩生生的屁股蛋,狰狞的分身捅进那翕动的穴口。

“嘶……”

她生涩紧缩,绞得他闷哼。

紧随而来的,却是狂热的征服欲。

杨树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狠掰开她的臀肉,凶残顶胯,为了操她肠壁,捅烂也在所不惜!

“啊……轻点呀……”司慧回眸,娇嗔。

司慧用真心待萧峥。

用谩骂和骚浪对付肖一。

偶尔撩拨有妇之夫,也就过过瘾,没动真格。他们一得寸进尺,她就翻脸。

这三年业务生疏。

但她这具身体撩惹男人本能还在。

她一撒娇服软,杨树脑中血腥残暴的念头顿时消散。

阴茎将将卡在穴口,他双手沿着她曼妙腰线上移,指尖轻点两粒生涩的小樱桃,继而整个覆盖绵绵酥胸,揉捏,“你太紧了。”

司慧轻笑,“等会你帮我操松呀。”

杨树已经插进后穴,司慧知道要他进入,她需要更多的刺激,他才能整根捅进去。

于是,她吩咐乖乖听话的周策,“阿策,操死我。”

司慧甚至没有问杨树的名字。

这让周策有微妙的得意,再听到一声“阿策”,他立刻快速撤离阴茎,听她略带空虚的呻吟,又狠狠顶进,大鸡巴重重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

“对,就是这里……再重一点……”司慧放声呻吟,出于某种微妙心理,她偷偷观察几米开外的萧峥。

他低垂眉眼,看不出怒意,右手挥动画笔。

她飞快偏头,对上周策迷惑的目光,蓦地仰起小脸,吻他澄澈清透的眼眸。

这一吻简直星火燎原。

周策失控,掐紧她的腰,记记深插,集中凶猛的有力操干,很快将司慧送上高潮。

几乎同时,杨树在后穴伺机待发的大鸡巴终于深深顶进。

“啊!”

体内吞了两根粗烫肉棒,饶是司慧,也痛吟出声。

03

周策察觉司慧难受,立刻拔出几乎充血的阴茎,抵在湿软穴口。

而杨树发现操弄顺利,遵从本能,狠进狠出。

看似淫贱的女人,一个后穴,就险些要了他的命。

“啊……再重一点!对对对,就是这里,操死我吧!”

司慧被杨树撞得颠晃,整个人扑在周策怀里,小巧圆挺的乳球碾着他胸膛,像两颗不会烂的水蜜桃,却满溢清香。

周策初尝性事的阴茎被她的淫水一次又一次冲淋,硬得发痛。

他摩挲她细软腰肢,低声问:“我可以一起吗?”

司慧愣怔。

这傻子怕她疼,才忍着?

同样拿钱操她,周策这样乖一点的,她当然更愿意优待。

于是,她笑眼弯弯,透着几分媚色,“当然!”

话落,她绷紧腰线玩前撞,伴随着淫荡水声,穴肉深吞周策杵在穴口的大鸡巴,更让杨树征伐鞭挞的巨根滑出后穴。

司慧稍稍盘起腿勾住周策的腰,红唇朝他耳朵吹气,“趁他捅不进去,快操我呀。”

杨树盯紧自己挺翘的阴茎,要是他女朋友这么玩他,他真的会操死。

但司慧是雇主的女人。

杨树略带嘲讽地扫了眼正在执笔绘画的萧峥:残疾人,连女朋友的性欲都无法满足。

周策则圈紧司慧细腰,双目猩红,凶猛地抽插进出,任由女人湿软的蜜地令他失控。

“是……对,就这样……阿策,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司慧半真半假地鼓励周策,待屁股被一根巨物挤压,她很轻很轻地对周策说,“你们都很大,我一下子吞不进两个,你更乖一点。他操进来,你拔出去;他退出去,你插进来,好不好?”

男厕所没什么秘密。

周策知道他的胯下之物算大。

被司慧肯定,他有点兴奋。

“你更乖一点。”

又听司慧这么说,周策忽然想独占她,更多的,是依从她。

他和杨树不熟悉,能感受到杨树对司慧的粗暴。

总不能把司慧操坏了。

周策点头,鬼使神差,吻了吻司慧莹润樱粉的唇。

司慧顺势勾起他下巴,软软小舌描摹他漂亮的唇形,决定用吻给周策一点甜头。

参照物是骂她淫贱的肖一。

别说神颜乖顺的周策,就算是冷眼粗暴的杨树,她也亲得下去。

周策被吻得七荤八素时,司慧的后穴再次被杨树侵入,怒火与妒火交织,杨树操弄的狠劲,几乎要撑破她的肠壁。

所幸他的一根鸡巴,也是肉做的,最终带给司慧的,除了微微刺痛,便是无边无际的舒爽。

渐渐周策恢复理智,听她的话,杨树拔出她体内,他就捅进她阴道。

被两个年轻英俊、器大活好的男模前后操弄,司慧身体数次高潮。

待她迎来新一次剧烈喷水,周策再也拔不出性器,经肉壁密密绞吸,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浓精。

杨树既然被评判“不乖”,也不会怜惜她身体,趁两人紧紧依偎、颤抖,他狠狠插进她被操红的洞口,同样激烈射精。

“可以了。”

萧峥温和的命令,结束了这场淫乱性事。

杨树飞快拔出射精中的阴茎,白浊溅在她粉白臀瓣,沿着皮肤纹路流淌。

直到杨树离开画室,周策的阴茎仍埋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

他已经射完了,没舍得抽身。

司慧捏了捏他温暖白皙的耳垂,“隔壁的摄影工作室,有印象吗?”

杨树眨眨眼,“嗯。”

“想睡我的话,可以来找我。”

司慧说完,稍稍用力,便挣脱周策的怀抱。

身体被操弄过度,她双脚虚软,右手扶住他绷紧的右臂,缓了几秒,踉踉跄跄走向画架前的萧峥。

周策如梦初醒。

司慧喜欢的应该是萧峥。

就算萧峥坐轮椅,让她被两个陌生男人玩,她最终也会走到萧峥身边。

捕捉到司慧看向萧峥的眼神,周策瞬间觉得,司慧让他操逼时左一声“乖”右一声“阿策”敷衍又浮夸。

周策几乎恼羞成怒,随手撸了把沾满精液的阴茎,匆匆离开。

待司慧匍匐在脚边,萧峥轻声:“司慧,你伤了周策的心。”

司慧亲昵地将脸垫在他大腿,看向画布上两男一女交合,“少爷,他对我留恋是因为我的身体。迄今为止,长期睡我对我没性欲的,只有你和呈医生。”

别人她不确定,但司林彦,她的小侄子,一定是被淫乱场景刺激睡过她后,爱上她了。

稚嫩的少年,没尝过爱,就这样被她骗了。

至于肖一,她怀疑他喜欢男人,默认她的身体对他毫无诱惑。

萧峥放下画笔,“司慧,我有。”

司慧蹭了蹭脸颊,认真观摩萧峥的画,“少爷,我是说,很强烈的性欲。强烈到,他们会错认为,爱我。”

萧峥陷入沉默。

司慧并不在意,伸手去描摹画布上她的眉眼。颜料未干,她没碰到。

每看一次,她都要感慨。

萧峥把她画得好美。

周策和杨树,萧峥正经聘用的模特,却没有正脸。

他画的她全身赤裸站立,一个跪在她身前给他舔,一个躬身低头操她后面。

因为他虚化两个美少年,且这个姿势她没玩,所以她说分不清谁是谁。

蓦地,她听到萧峥一声叹息。

她仰起小脸,“少爷,怎么了?”

手伸到她腋下,萧峥将她提起,忽而单膝跪地。

司慧知道,这个姿势,他右腿会很累。

“少爷!”

大手转而握住她柔软腰窝,萧峥鼻尖蹭到她湿红阴户,“司慧,别动。”

“……肖一会打死我的。”

她失去理智,胡言乱语。

萧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细嫩的肉,“肖一晚上才能回来接我,他不会知道。”

湿热大舌打给她极致的颤栗与欢愉,司慧声线发抖,“少爷……”

萧峥继续舔她紧绷的花瓣,修长手指寻到翕动穴口,刺进,挖出汩汩白浊。她抖得厉害,黏在屁股的精液也滑落,不少溅在萧峥冷白的腕骨。

萧峥几乎清空司慧阴道里残留的属于周策的精液,长指继续刺探,司慧敏感至极,微微弯腰,右手抵住他头颅,来不及用力推开,就在他舔吻和抽插下痉挛喷水。

汹涌的淫水漫出,浇湿萧峥冷白修长的手指。

“少爷,你别再亲了……”

司慧近乎哀求。

萧峥有轻微洁癖,他允许,他需要,她可以毫无负担找年轻男人玩刺激。

可她受不了,萧峥去亲去舔她刚被操完的逼。

她不需要萧峥的爱,也不用萧峥为证明什么委曲求全。

然而萧峥置若罔闻,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掰开她洇开淡淡红痕的腿根,亲吻她收缩、莹润的小穴。

“啊!”

司慧短促呻吟,浑身一软,几乎弓着腰贴着他右肩搭了座极窄的拱形桥。

萧峥喜欢她真实的高潮。

他确实讨厌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印记。

但被两个男人前后操弄,不影响她湿红一片的穴肉,温暖、紧致、美丽。

亲吻过后,他直接含住她几乎痉挛的嫩肉,舌头一遍遍扫荡。

直到,再尝不出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舔她湿热内壁,手指兼顾玩她阴蒂,她高潮连连。

身体陷于失控的情欲,意识也分崩离析。

“萧峥……”

她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带着浓烈情欲,仿佛深深爱他。

萧峥终于放过她泥泞的腿心,脑袋顶到她软绵绵的胸脯,抬眼,一颗樱桃贴挂他额头。

很香。

他双手掐握她的细腰,扶她站直,吞过她淫水的薄唇,全程抿紧那颗樱粉的小樱桃,似乎恼恨咬不出清甜汁水。

司慧完全站直,萧峥一心吸吮她奶头,居然也成功站立。

只是右腿轻颤,令他趔趄着、砸向她白里透红的娇躯。

司慧本能环抱他的腰,“少爷。”

听到一声温柔的少爷,萧峥垂眼,遮住眼中阴翳。

他撞倒画架,将司慧摁坐在轮椅,高抬她右腿,黑眸盯紧她翕动中吐出清透液体的媚穴。

下一秒,他释放狰狞的性器,狠狠刺进她的阴道,略略倾斜的体位,让他可以深插。他的阴茎偏长,竟是捅到周策没玩到的湿软。

司慧知道的秘密,萧峥并不知道。

向来温和沉稳的青年,此刻右腿微微抵着轮椅,全靠左腿和腰胯用力,狂猛集中操干她,每一次抽插进出,都能带来靡靡水声。

3p时,司慧身体爽到麻木。

但现在,萧峥前所未有狂乱的玩弄,轻易带给她极致欢愉。

司慧的身体很淫贱,是根鸡巴捅她,都能高潮。

这一次受刺激的萧峥,狂干她,带给她的快乐,却是她鲜少经历的。

她不再担心萧峥右腿支撑不住,盘腿勾住他耸动的腰,配合他的律动……

“啊……嗯!少爷……”

爱欲弥漫的画室,回荡司慧娇媚的叫床声。

萧峥延续沉默的风格。

终于,他狠狠掰折她的腿,粗长阴茎深深顶到她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04

被萧峥精液持续烫着,司慧抵达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萧峥射完,右腿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摔向司慧。司慧被操得穴肉外翻,一时合不拢腿,双臂却本能缠抱他的腰。她坐得也不稳,和萧峥一起倒下。她做了萧峥的肉垫,他半软的阴茎杵在她腹部,亲密无间。

“少爷,对不起。”

萧峥说:“是我的错。你先去洗澡穿衣服。”

“好。”

司慧赤裸的身体遍布红痕、掐痕、吻痕,乃至不明液体。可她不觉羞赧,扶萧峥起来帮他坐回轮椅后,又弯腰帮他穿裤子、整理衬衫。

他仅仅右腿难受,并非生活不能自理。

但她习惯性照顾他。

萧峥也没阻止,安静看她,任由她摆弄。

——

肖一赶回画室,司慧在拍萧峥绘画的侧影。

纯洁而美好的一幕。

肖一脸色冷沉,提醒:“少爷,该回家了。”

萧峥应声放下画笔,“司慧,一起吗?”

司慧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的小模特快到了。”

想起萧峥彻底给她性爱自由,她挑衅地扫了眼肖一,继而温顺地询问萧峥,“少爷,我今晚不回去,可以吗?”

“行。”

肖一乐得轻松,熟练地推着轮椅离开画室。

司慧锁门后去隔壁工作室。

雪肤红唇的小姑娘,乖巧坐在沙发等她。

“筝筝,你提前到怎么不跟我说?”司慧满脸歉意,“对不起,你快跟我进去。”

司慧15岁被司墨强奸,囚禁调教3年。第一次失败的逃亡,也是靠身体四处寄居。第二次成功气病司墨,她接受萧峥的橄榄枝,乖乖跟在他身边三年。

整整六年,她别说朋友,连说话的女生都没有。

但陆筝不一样。

陆筝很乖,小小年纪瞒着哥哥来做手模赚钱,第一次见她很紧张,一声比一声软的“慧姐”,直接激发她的母性温柔。

因为有萧峥支持,她渐渐有了技能和财富,可以任意挑选手模,她见过陆筝后,优先考虑陆筝。

内心深处,她也羡慕陆筝。

因为陆筝的哥哥陆殊词,坚决不允许她偷偷赚钱,只要她好好读书。

陆筝当然是因为太乖太心疼哥哥,才没听话。

兄妹相依为命,互相疼爱。

这曾经是她憧憬的生活。

偏偏司墨是狗。

“慧姐,我刚来,想坐一会儿再联系你。”

司慧摸摸她头发,“先准备下,今天这套首饰,很衬你的手。”

她偏爱陆筝,除了陆筝乖、合她眼缘,当然也得陆筝的手顶漂亮,非常上镜。

漫长而枯燥的拍摄结束。

司慧直接给陆筝打款,抬眼却见陆筝满腹心事,看着她欲言又止。

“筝筝,怎么了?”

“慧姐,我喜欢哥哥。是那种,想和他做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喜欢。”

陆筝眼里,司慧代表自由。

她苦闷的、小心翼翼的、有悖伦理的暗恋,敢跟司慧说。

司慧知道,陆筝的喜欢是纯净而美好的。

绝不是司墨那种强奸、囚禁和利用。

“我支持你。”

陆筝涨红小脸,“慧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哥哥太难追了。”

司慧轻声:“说说看。”

“我哥哥有个好兄弟叫盛宇,那天哥哥穿着盛宇哥哥的衣服,我故意去亲哥哥,嘴上说喜欢盛宇哥哥。后来,我就和盛宇哥哥谈恋爱了。我和盛宇哥哥什么都没做,牵手亲亲抱抱,全都没有。慧姐,你能帮我追走盛宇哥哥吗?”

司慧听到“盛宇”这个名字,就有点恍惚走神。

待陆筝屏息以待,她问:“有照片吗?”

陆筝翻盛宇朋友圈,发现盛宇分享的照片不是高糊就是角度清奇。

小姑娘筛选一番,找出三个月前,盛宇清清爽爽的证件照。

殊不知,在她旁边的司慧,匆匆几眼,已经了解盛宇最近的生活。

司慧记得盛宇。

司墨强奸她,并把她送到一些大佬床上。

她不情愿,性瘾让她屈服。

可盛宇不一样。

那年冬天,她只穿风衣上公交,跪在盛宇面前露骚逼勾引他。

盛宇是她自己选的。

无论缘由,她把盛宇当成第一个男人——哪怕当时的少年称不上男人。

盛宇珍重她,拿她没办法,最后还被她甩了。

后来,茫茫人海中,也许他们数次擦肩而过。

她只记得一次。

周亦舟报复她的冷漠,让她当成壁尻供人赏玩。

那夜第一个操她的男人,是盛宇的叔叔。

当时她恍惚存疑,后来她确定了——通过独属于盛宇的声音和羞涩。

司墨强奸她、毁了她正常的人生,她不会再自我折磨。她现在接纳这具淫荡的身体,能治就治,不能治就享受。

周策和杨树一起干她,挺爽。

但她清楚,她和盛宇多半没结果。她的性瘾,应该会吓到盛宇。盛宇的叔叔要是通过她的屁股和腿认出她,也很尴尬。除了被当壁尻那次,她跟人做不遮脸,如果盛宇家大业大,她会带给盛宇麻烦。

“筝筝,我……”

分析一通,司慧决定拒绝。

对上陆筝清澈的乌眸,司慧忽然失声。

其实她心里是想念盛宇的。

萧峥都给她找两个男模让她玩,她自己选,肯定选更喜欢的。

于是,她改变主意,“我试试看。”

陆筝双手合十,软声央求,“慧姐,盛宇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你可以考虑假戏真做……”

司慧低语:“我知道他很好。”

——

四季酒吧。

盛廷安揽紧盛宇肩膀,递给他一盒避孕套,“小侄子,叔叔补送你的生日礼物。”

盛廷安衣冠楚楚,戴金丝边眼镜,很标准的斯文败类。这会儿他再次诱拐青涩的盛宇,眼神几分邪佞,“你不是谈了个小女朋友,可以破处了。”

盛宇吓一跳:“叔叔,你别开玩笑!”

陆殊词的妹妹,他有几条狗命,才敢睡!

何况陆筝才15岁,漂亮又乖巧,他心无邪念。

盛廷安轻“啧”了声,“陆殊词不就打拳厉害点,这么怕干什么。”

见盛宇憋红一张脸,盛廷安又说:“就知道你害羞。我帮你挑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怎么样?”

盛宇掰开盛廷安的手臂,“叔叔,你给我补过生日,是失恋了?”

盛廷安:“……”

“是也不是。”盛廷安坚持把小方盒塞到盛宇口袋,“等你睡过女人,我就能跟你说了。”

他性癖变态。

三年前玩过真人版壁尻,他的鸡巴好像认准那粉嫩的小骚穴了。

他会玩。

各款美人,他用点心思,都愿意躺在他床上,被他调教也乖顺。

每次他勉强宣泄欲望,惦记再操那个小淫娃。

即便她变得又老又丑,他也要办一次。

求他接官司的某位权贵,昨天说找到那夜的小姑娘。他一看腿,就觉得不是。

他挺郁闷的。

记起当初,盛宇差点尝到小淫娃的滋味。

他随便找个理由拐出盛宇,想让他可爱的小侄子破处。

盛宇没说,三年前,在公交车上,他被漂亮姐姐玩得秒射。

后来他带她下车开房,几乎做了一夜。

结果他醒来,却是独身一人。

盛廷安“是也不是”的失恋,他应该能明白。

但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宁愿和陆殊词玩游戏、打篮球。

见盛宇脸红,盛廷安随手指向隔壁卡座穿小短裙的甜妹,“阿宇,这个怎么样?床上一定带劲。”

盛宇:“……叔叔,我去下厕所。”

盛廷安扯松领带,“你要是逃,我就跟陆殊词说,你睡了陆筝,只是留着她的处女膜。”

盛宇连忙说:“我不逃!”

“去吧。”

盛廷安这会儿笑容温和,仿佛慈祥长辈。

音乐喧嚣。

盛宇捂住发疼的耳朵,挤过人群,站在相对僻静的走廊。

他其实喜欢热闹。

陆殊词妹控,上学是为了照顾妹妹、打拳也是为了照顾妹妹。所以,和陆殊词在一起,都是他绞尽脑汁想娱乐活动,也拐过陆殊词来酒吧。

但盛廷安是长辈,又说什么要他破处。

开玩笑。

他拐了陆殊词最疼爱的妹妹,劈腿就是找死。

且他真心实意喜欢陆筝,想等她长大。

因此,他对四周一切提不起兴趣,盼着盛廷安早点治愈,放他回家。

“弟弟,借个打火机。”

伴随甜媚的嗓音,湿热的气息拂散他耳畔。

盛宇往后退,低头看清仰着脸的司慧,讷讷,“你……”

司慧笑意潋滟,手一抻,将指间细长的烟戳向他的锁骨,“帮我点也行。”

烟丝擦过皮肤,盛宇瞬间颤栗。

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锁骨也是他的敏感点。

他本能劝慰:“姐姐,抽烟不好。”

司慧挑眉:难道他认出我了?

这些年,她长相没变,气质变了。以前在男人眼里,她艳丽且风骚,经萧峥培养,她沉稳许多,也许看起来有内涵。

她当初和他做爱数次,相处却没超过24小时。

时隔三年,她不觉得盛宇会记得她这个渣女。

司慧忍不住试探:“弟弟,你以什么身份劝我,嗯?”

盛宇蜷了蜷手指:“对不起。我没有打火机。”

他低垂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拓下小片阴影,她看不出情绪。

稍有挫败,她便伸手抓住他口袋鼓起的小方盒,“这不是吗?”

意识到什么,盛宇一张脸涨红,右手本能扣紧她手腕,近乎哀求,“姐姐,别看……”

等待命运裁决时,他忽然分神想:为什么她的皮肤这么光滑细嫩。

司慧明明摸出是避孕套,故意在他掌心挣扎,扯出小半截,又故作恍然大悟,“弟弟,原来你随身携带避孕套。”

随之戏谑,“那装什么纯情?”

盛宇:“……”

指尖抵进盒子,司慧又说:“盛宇,我叫司慧。以后,可以不喊我姐姐。”

盛宇再次沉默。

她啄吻他颤抖的喉结:“我知道你记得我。盛宇,我们用掉你的避孕套吧。”

盛宇后退,“姐姐,不行。”

“你喜欢无套内射?”司慧作势弯腰,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他口袋,作势要扔掉避孕套,“我也喜欢。可是我怕,三年没做,你嫌我脏了呢。”

“你不脏。”

盛宇下意识反驳,而后懊恼,拔高音量强调,“姐姐,我不能陪你玩了,我有女朋友了。”

傻孩子。

就是你的小女朋友,根本不喜欢你才找我的。

司慧抽回手,步步紧逼;盛宇则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着墙,他被比她矮大半个头的漂亮姐姐壁咚了。

盛宇:“……”

趁他自闭,她垂落右手,手背若有若无摩挲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三年前他就挺粗长。

嗯,长大了。

她亲昵抓弄两下,红唇轻撩:“弟弟,你鸡巴变大了。现在你插进来,我肯定很爽。”

盛宇回过神,手掌握紧她腕骨,稍稍用力便扯开。

快要窒息的盛宇,转身离开。

高大的背影几分狼狈,像是落荒而逃。

她抚弄他性器几秒,他没勃起。

司慧挺挫败的。

那次在公交车上,她真空跪在他面前,就骗走他的第一次。

现在她直接帮他撸却失败了!

难道……他喜欢她露逼?

司慧当即脱掉短裙下的内裤。

可惜没带丁字裤。

盛宇那么害羞,或许会喜欢要露不露的勾引。

换成其他人,拒绝她,她非常容易厌倦。

可盛宇是“任务”。

盛宇重新坐回沙发,就近拿起个杯子,喝了口发现是烈酒,咳嗽两声,艰难咽进去,找到自己的橙汁猛灌。

盛廷安挑眉:“阿宇,破处去了?”

盛宇:“……”

盛廷安勾住他肩膀,“酒吧厕所,你喜欢这么刺激的地点?阿宇,深藏不露啊。”

微醺的盛宇,正要解释,却瞥见弯腰捡东西的司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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