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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磨X(边缘)

 

这宿舍夜里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让她变得无比敏感。

她祈祷简妍今夜能有个好梦,那她也能有个好梦。

这凝神静听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倏忽,床又摇了一下。

她的心一下被攥了起来!

又来了吗?

那她是该睁眼还是装睡闭眼?

闭眼!

绝对是闭眼!

准确的说是不敢睁眼!

针落可闻的寂静里,她的脑门上出了一层的汗。

她一动也不敢动,似乎被窝是安全的结界,只要她不出声不动弹,一切也就过去了。

此时突兀的啪一声,一种熟悉的闷响从地面发出,她暗自吁了口气。

她想错了。

应该是有人下床了。

那声音是脚掌踩在瓷砖上发出的声音。

刚刚没有踩梯子的声儿,应该是下铺的陈珊或者林子君起了夜,不是简妍。

张含翠要眼见为实,确定不是简妍,于是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她看见了陈珊毫无预兆地站在宿舍中央。

她皱了皱眉,些微月光打在陈珊单薄的身影上,总有一些违和感,她一贯扎起的黑发披散在肩上,很厚很多。

她是面对着林子君的床铺站的,似乎她在黑暗中静静看着熟睡的林子君。

这样看能看出什么来?

为看清陈珊的表情,张含翠努力睁了睁眼,但此时陈珊转过了身,走到宿舍门口,拧开门走了出去。

宿舍黑黢黢的,她却走得很稳当。

是去卫生间了?

张含翠看向那床位前的拖鞋,她为什么不穿拖鞋出去?

“爸爸,你在做什么?”

梦里的简妍很小很稚嫩,还是梳羊角辫的年纪,她用小胳膊小腿钻进简丞怀里,看他在做一支笔。

“爸爸在做妍妍的胎毛笔。”

“胎——毛——笔?”她呀呀学语。

男人细心调整了坐姿,让女儿在他怀里坐得更舒服一些,握着她的小手,让她摸那毛笔尖。他声音温润,给女儿解释:“这个是用妍妍第一次剪的胎发做的,会很有纪念意义喔。”

“什么是‘纪念意义’呀?”她抬头看爸爸,看到他为难地笑了笑。

简丞苦思冥想,“纪念意义就是,你再想起来会觉得开心的意思。”

“再想起来……”她从爸爸手里拿过笔,圆圆的大眼睛盯着那支笔看,只能简单重复爸爸的话语。

男人指给她看胎毛笔上的木纹。

“爸爸还特意选了桃木,桃木可以辟邪镇灾,以后妍妍记得一直带着它保平安。”

画面淡去。

画面又更迭。

是她躲在房间里抽泣。

十三岁的她又被鬼祟侵犯了!

祂们可以在她的胴体上留下肆无忌惮的黑色指印。

为什么那道被加持的红绳没有用处了?

那时姑婆给了她驱鬼的红绳,握紧她的手鼓励她,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但转眼,她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她又要回到担惊受怕每个夜晚降临的时候!

此时,简丞推门而入。

在这个梦里。

简妍才发现他这些年似乎都没有老去,一直是一副模样。

“妍妍!对不起,爸爸不该出差的!”

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惊魂未定的她,她能感受到爸爸挺阔的风衣上还沾有夜雨。他在外地出差,她一个电话,就让他在瓢泼的雨夜通宵赶回来。

他猛烈的心跳声似乎害怕她真的会出事!

“爸爸,我该怎么办!”她哭到眼角都破了,声音颤抖,恐惧到极点,“祂们又找到我了!祂们都说要带我走,我不想再回到三年前的那个时候!爸爸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简丞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不停拭去她的眼泪。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男人便用手抬起她的小脸,脸覆过去吻女儿的泪珠。

他的吻清冽干净,但温度有些烫。

简丞一向宠她宠得没边,她没躲,他的吻就落到她的眼角眉梢,简妍的抽泣慢慢变成了一种敏感的呻吟。

不行。

他不能这么亲她。

一下两下,他是怜惜女儿。

三下四下,她就感受到那唇瓣的主人是一个沉稳成熟的男人。

爸爸终究是个男人。

而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性交变得极度敏感。

她推开他的胸膛,脸红得滴血。

她太肮脏了。

她的想法似乎也被植入了鬼祟的影子。

怀里的女孩一躲,避开他父爱过度的亲昵,简丞的眸底暗了暗,突然用简妍很难说清的语气道:“其实爸爸还有个办法,可以让你远离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这四个字,他说得很轻。

也许是怕吓着她,也许是他本身对那些东西就看得轻蔑。

她急切追问:“什么办法?”

刚刚的赧然抛之脑后,她信赖的人只有爸爸了。

男人的喉结慢慢滚了一下,才道:“爸爸的八字特殊,所以这个法子是有效的。只是之前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妈妈也没有告诉过你对不对?”

简妍摇了摇头。

爸爸提到妈妈,但妈妈远在国外,为了不让她担心,简妍打电话时没有说起那条红绳手链已经失去镇煞的作用。

简丞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她的菱唇,他的眼神不掩饰地停留在女儿润红诱人的唇瓣上,他的呼吸不变,双眼也清明,说的话却叫人心惊:“只要妍妍和爸爸交换体液,那些东西就找不到你了。”

“交换……体液?”

“就是让爸爸亲你。”

简丞的语气谆谆,简妍的眼睛却动摇,她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么做有悖伦理。

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告诉过她这个办法,爸爸为什么能这么风平浪静地说出口?

她睫毛颤抖,嘴唇轻轻动了一下:“是刚刚那种亲吗?”

男人捧着她的脸,温柔又残酷地否认她的侥幸心:“不是,是嘴对嘴,舌对舌的那种亲,电视机里放到的时候,妍妍总喜欢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的那种亲。”

“不,不行!”

她掰开爸爸捧她脸的手,心里乱作一团,那一定不是解决方法!那怎么会是爸爸想出的解决方法?

他俯下身抵住她的额头,看她的眼睛。

她看到他的黑眸里映出了走投无路的自己。

他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小时候,妍妍不是总是爱撒娇让爸爸亲你吗?妍妍讨厌那样?还是讨厌爸爸了?”

她怎么可能讨厌他?

“但是妈妈……”

“妈妈会理解的,妍妍是因为驱邪所以要跟爸爸舌吻。”

“爸爸骗人。”

她声音颤抖,却阻止不了男人越贴越近的面容。

他好像猜到她的想法了。

他不再给她拖延的机会,扣住她的后脑勺,覆上女儿的菱唇。

爸爸滚烫的唇一碰到她的,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感传遍简妍周身,令她羞惧交并。

“嗯……”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亲她紧闭的唇,有时温柔有时激烈,就像故意用不规律的节奏敲击她羞赧的心房,她感觉正在发育的乳房也开始隐隐胀痛。

爸爸真的好会亲,她的大脑似乎在融化。

简丞盯住女孩害羞赧红的脸,他的瞳孔里找不到光,一瞬间那里显现出一种阴寂和湿黏的欲望,似乎并不像人类。

他再亲一下,她的鼻息稍稍消失了。

他恰好用低醇好听的声音诱惑女儿:“妍妍,张嘴。”

不能张的!

然而不断消耗的氧气让她的身体越来越憋闷,她不能再顺畅地呼吸,她终于抵不住张口呼吸的本能,慢慢启开她的唇口。

“嗯……啊……嗯……”

她一松口,男人就抓住她的缝隙插入,把觊觎的浅吻转为惦念的深吻。

她的小嘴终于接纳了爸爸的插弄。

爸爸用大舌在女儿敏感的舌根底摩擦,那里是简妍从来没有想过的敏感点,一被爸爸摩擦舔弄,身体就一悸!

“嗯……等……爸爸……”

强烈的悸动和背德,让她无法面对,但身体却更诚实地表现出喜欢,她软在自己爸爸的怀里,稚嫩的舌根被爸爸吮得发麻,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交换津液的淫靡水声,腿心像是被催淫了一样不停地流水。

她要坏掉了,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爸爸在这么激烈地和自己舌吻?

男人听见她破碎的嘤咛,更用力地蛮吃女儿的小舌,他被她青涩纯欲的反应激到丧失理智!

他快要维持不了那副慈父的皮囊了。

不够!这样的吻还远远不够满足他的欲望!他很想用另一种方式吮吸女儿露给他的嫩舌,另一种更刺激更让她难忘的方式,这想法在很多年前就挥之不去,但一旦他深邃恐怖的念头付诸行动,她一定会害怕他!

那她就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他紧绷地克制着自己最深的畸念,却无意把另一种高昂的欲望抵到女儿的腿心。

简丞不可忽视的分身终于让简妍害怕到清醒过来,那里的强悍和热度不该是父亲对着女儿的,得停下!

她颤抖的手终于抵住简丞坚硬的胸膛,她偏过脸,让那根银丝断开。

梦和现实一样,就在此中断了。

简妍从和爸爸的淫梦中醒来。

她的腿心渗出了少女的情露,不受控制。

那湿热的腿心,带给她却是层层恐惧。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分明是那位连老师用这场梦报复她。

人在沉睡入梦的状态下,无限接近于死亡,所以梦境交错在阴阳两界。

简丞的吻会让男鬼们短时间内找不到她,最后祂们会来到她的梦境里报复和恫吓,祂们会给她看祂们死前的惨象,祂们会造出鬼影重重的幻象,祂们会声嘶力竭地咒骂她的消失。

《子不语》曰,鬼有三技,一迷,二遮,三吓。

她经历过很多场噩梦,她也捱到十六岁这年了。

但为什么那位连老师却选择让她旧梦重温,逼她回忆起简丞和她父女乱伦的初始?

那究竟是为了迷惑,还是为了遮拦,还是为了吓唬她?

那并不像一个直白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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