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六眼很感兴趣(含微N五条悟)
完全一比一复刻现实的京都,你穿梭在熟悉的街道观察着与现实不同的人群,对你来说游戏才玩了两三个小时,这里却已经度过了十年光景。
你接过店家递来的草莓冰淇淋,舔舐着杀光了店里的所有人,就像被人恶意捣乱泼洒浓厚的红油漆,店里红彤彤一片,刚刚进店的人被当头溅上一脸的血。
在路人的尖叫声中,你砍来砍去像砍蔬菜水果似的,解决掉了一批警察。看着鲜血染红樱花徽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应该存在的秩序维护者都有。警视厅,法院,政府,他们都不是摆设,看来你的好基友是把拦着他的人都屠杀掉了。
虽然你属于混沌邪恶,但也不是真的以屠杀取乐。你吐了吐舌头,但是那个草莓冰淇淋真的很难吃哎,而且售价那么高!一看就是奸商!
你重新读档到接过冰淇淋,不死心的又舔了一口,果然还是很难吃,还以为能sl口味嘞。然后留下一地尸体的餐台走出了餐厅,你甚至好心地给那群npc留了活路,虽然他们的尖叫声实在吵得人头疼。
[恭喜玩家解锁“人屠”称号,在游玩期间你总共击杀100000名人类,佩戴称号:攻击+1]
你算了一下大致人数,禅院家的人,莫名其妙出现在禅院家的人,还有明目张胆暗杀你的人,最后算是餐厅的刚刚好一万人。
哦哦哦哦太棒了!你一阵欢呼,这么快就解锁新称号了。你把它和之前获得的[暴君]称号放在一起,暗红色的框体就像流动的血液泛着光泽,十分好看。
兴奋完你打来世界地图,在京都地图上被标出了两个红点,他们若有若无地闪烁着光芒,[五条家]和[加茂家]被标出,你觉得有些眼熟,拉出世界观介绍。
【恐惧,悲伤,憎恶……在人类无穷无尽的负面请绪里,咒灵诞生,他们捕杀人类,无恶不作。千年前,天生咒力的人类们开始联合起来与那群邪恶肮脏的怪物斗争,名为咒术师。历史长流中,咒术师日渐聚拢,御三家的出现形成了咒术界的统治阶级。]
一股子假正经的味道,你觉得自己实打实浪费了十秒钟的时间,能够说出非术师者非人这种话的禅院家都能是所谓的御三家之一,足以见得咒术界的混乱不堪了。倒是后面御三家的传统术式吸引了你的注意。
[五条一族——六眼神子,禅院一族——十种影法术,加茂一族——赤血操术。】
六眼神子?你好奇地点开了介绍,以为会看见什么长着六只眼睛的脸之类,但结果让你大失所望。简直就是文字与实物不符嘛!
只有一条细细窄窄的照片,雪白的睫毛下微微露出莹莹蓝光,淡淡的光晕似乎打上了灯光,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成功又把你的期待值拉回。
玩家的行动力自然不是吹的,你操纵起触手一个起跳的姿势轻松地跃到屋顶,身上的羽织飘起落下的干脆宛若蝴蝶的翅膀,在空中留下残影。
自神子出世起,五条家打开了全面戒备,森严的大院里来来回回徘徊的侍卫多到像是路边的杂草,而清理起杂草你得心应手。
腰间别着的折扇被你微微打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好像还是系统氪金的赠礼,你瞄了眼他的属性:掉落奖励概率+10%,聊胜于无了,你把它重新别在腰间。
沉重的大门被你移开,你有种自己是前来拯救公主的屠龙勇士,来迎接属于自己的公主。只是,你恶趣味地想,希望这位“公主”可以给自己带来一些快乐。
“你是谁?”稚嫩的声音从屋内响起,他说话的尾音上扬上扬,明明血腥味顺着大门飘进屋内,也不见丝毫慌张,“是谁派你来的。”
你置若罔闻,开始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东翻翻西翻翻,搜刮道具,只是可惜没有收获。你撇了撇嘴再一次在心底谩骂这个游戏的抠门,新地图连点道具都不舍得,你一开始在禅院家好歹还搜刮到一批道具。
虽然你不一定瞧得上,但是它不能不给!你气愤地拉出人物栏,点击投诉键,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又觉得不够戳了戳游戏管理员的头像。
[你们这游戏也太抠门了吧,怎么新地图连点资源道具都不给!]
[亲,这边检测到你属性达到上限,只能够通过成就和角色获取道具,资源,以及属性点,请继续努力哦。]
[那我在禅院家怎么拿到的!你就是在欺骗消费者!]
[亲,那并非系统生成道具,属于游戏npc自我衍生物,你的行为属于抢劫。]
[闭嘴,玩家的是能叫抢?都是我的东西,左口袋出右口袋进有什么区别!]你单方面截止了对话,把它踢了回去。
珍贵的古籍被你踩在脚下看也不看,拿起一个鲁班锁边走边玩,觉得无趣又抛到身后,静悄悄的内室只有你的脚步声。
小孩的声音又叽里呱啦讲了一通,你懒得听还没找到人,起居室的大门哗啦啦被打开,一道矮小的身影穿过层层书架出现在你的面前。
都看过电影吧。那种刻意的慢镜头下,像是林间小鹿突然闯进镜头,连发丝都是令人惊艳的美。
“这不是有嘛,”你一把掐住了男孩的脸,强迫他扬起白皙的脸,那双让你心动不已的眼睛倒映出你放肆的笑容,语气却意外柔和,“最好的道具。”
——
五条悟新奇地打量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孩,浑身充彻着浓郁的血腥味,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了他屋外的守卫闯了进来,而且你连他的一点咒力都没看出来。
他问什么男孩都不回答,自顾自地在房间翻来翻去。五条悟居住的地方是历代家主的起居地,年龄尚小的他还不足以成为五条家的家主,但族人的重视簇拥着他住进了家主居所。
称之为历代家主的起居地,自然有着它的意义。无数珍贵的古籍仅供家主阅鉴,只不过被他无聊地扔在了地上,实在是太无趣了。
无论是家族,还是那帮老头子,都对他像是玻璃娃娃,这不能做那不能去,简直无聊到爆!
他说:“喂别找了,都是些无聊的破书。”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啊!白痴小鬼!”他的音量抬高,明明自己也没多大还骂别人小鬼,见人还是不搭理自己,五条悟终于耐不住性子自己跑了出去。
“是谁派你——唔!”
他被你掐住了脸,唇瓣被迫撅起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在被触碰的一瞬间,他的瞳孔不自然放大,油然而生的恐惧从脊髓爬上,他开始用力挣扎。
你的突然出声让五条悟呆愣了一下,那种挑选到自己最喜欢的礼物的愉悦感仿佛要溢出来了,看向自己的目光那种炙热,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就像是贪婪饥饿的疯狼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肉块,准备大快朵颐。
五条悟开始觉得眼眶里的六眼开始发烫,就像是被溅上了热油的刺痛越发明显,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从未体会过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
人类的眼球如果被完整的剥离下来,并不会好看。
驳杂的眼球充满着无数血管和神经,不可控制地连带下来的血肉,只会是两颗血淋淋的眼珠。
但是,你可是在玩游戏哎!你看着手中的玻璃珠子,通体透明的情况下前端像是点缀这世界最美的蓝宝石,不对,那种人造产物远不及此。
你心生喜爱地欣赏,就像是珠穆朗玛峰上散去云雾的蓝天,无尽海底下亚特兰蒂斯的珍宝,这世界所有的美好都无法赞颂这双眼的美,这不就是天赐的外貌设置道具,你直接一个大爱特爱。
五条悟内陷的眼眶被你善良地合起,他的身上伤痕累累宛若一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气若游丝。
“哈……你也是为了……这个……”五条悟嗤笑了一声,那群老头子要是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估计能直接晕死过去,天天念叨的六眼不仅被打败了,还被人抢了眼珠子。
这个宛若天使的孩子,眼眶流下的血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雪白的发丝一缕一缕暗红。
这让你想起了雪山上的雪狐,林中的枪声响起硝烟味飘散,他可怜地躺在雪地里止不住的抽搐,鲜血染红了雪地,只不过你是那拿着枪的猎人。
“还活着嘛?”你收起六眼,抱起了五条悟。
一个十岁的孩子和一个六岁的孩子,其中一个还被扣掉了眼睛,浑身冒血,罪魁祸首还笑着把他抱起来,场面莫名有些奇葩。
你调出他的状态栏是[濒死],不过你才发现他原来是红色等级啊,可惜你还是更喜欢他的眼睛。
[恭喜玩家击败五条悟未完全体,获得道具:六眼永久,咒力+1。]
你怜惜地拍了拍他的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用,再看一眼他精致的小脸蛋,突然觉得给人就这么弄死有点可惜啊,这才是个六岁的娃,要是让他长大你岂不是可以再刷。
“你想活着吗?”你摸了摸他白嫩的脸蛋,五条悟已经无力去躲避,苍白的薄唇微微翕动,说出的话几乎是气音:“去死吧,傻逼。”
你惊讶地捂住他的嘴,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十分耐心地教育道:“可爱的小朋友是不可以说脏话的,会侮辱你的脸的。”
烂人,装模作样。
五条悟一听来劲了,小嘴一张叭叭就是骂,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生命正在快速流逝,打不过你就恶心你,这种想法还真是有点可爱。
你单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人提到自己面前,直接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巴。小孩的嘴唇又薄又软,你也不是为了真的和他亲嘴,直接撬开他的牙齿,伸出舌头塞进去了一颗药丸,那是之前系统的赠礼——回溯药丸。
“呜呜呜……”但凡五条悟有眼睛有力气,他一定会瞪大双眼起身和面前的人同归于尽!
这畜牲小孩不仅是变态,还踏马是恋童癖!操恋你爷爷的童!五条悟头一回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的深深敌意,他竟然快死了还要一个小屁孩奸尸,眼眶的血流得更凶了。
这神奇的脑补,要是你知道一定会好奇地翻一翻这个房间,五条家一天到晚都让一个六岁小孩看的什么书。
“咕嘟咕嘟……”他把你喂给他的药丸咽下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五条悟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他身上的伤肉眼可见地恢复回来,内线的眼窝慢慢鼓起,整个人就像是蔫吧的充气娃娃被重新打上了气。
“我要杀了你!”他在能说话的一瞬间大喊起来,底气十足的样子,你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干脆地把他压在了地上,膝盖抵在他的腰间不留情地狠狠碾压,五条悟死死咬住牙冠不想在这个仇人面前露怯。
“不可以哦,好不容易让你变回来。”你摸了摸他雪白透亮的发丝,尾音兴奋地上扬,“要再变得厉害一点才好玩。”
说着你俯下身看着五条悟恶狠狠的眼神,噗嗤一笑,抓住他的后颈抬高,手指划过他的眼皮,强制性的拨开那一层防护,圆润的指尖微微触碰到湿润的眼球。
你由衷地赞美:“眼睛长好了,真漂亮。”
雪白如羽的睫毛扑闪扑闪,映衬出那双苍蓝色的眼眸。五条悟身体一颤,浑身止不住的发软,被强制剥夺眼球的疼痛在他的眼间灼烧。
那双苍蓝的眸子布上水雾,瞬间多出了一层脆弱易碎的破碎美感。他的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出,哪怕五条悟对眼泪这种软弱的东西十分唾弃。
他可是被称作神子的存在,他的六眼明明是最强的。结果他却被轻而易举地碾压,如同鱼肉般任人宰割,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让他高傲的心一下又一下被锤击。
“小孩子就是爱哭。”
五条悟听到了你的话,哽咽着嘴硬,整个人都炸毛了:“你才是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我就是小孩啊。”你嘻嘻笑笑地承认了,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五条悟一哽,想学着拒绝交流的猫猫把自己蜷成一个球,结果被你压着根本一动不能动,只能负气地撇过头,任由眼泪不停地流。
“不能哭了。”你语气不容置疑地说,“你是我的东西,所以没让你哭你就不能哭。”
“你管我!我就哭!我就哭!”五条悟挣扎着开始嚎啕大哭,嘴里含含糊糊说:“有本事你杀了我!”
“啪——!”一道响亮的声音在五条悟的屁股处响起,他感觉到自己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不可置信地扭过头,一只摇摇晃晃的触手正拍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片通红。
“不哭了?”你挑了挑眉反问道,掐着他的脸语气平静地说,“你要是再哭,我就把它穿进你的屁眼,从你的喉咙里再穿出来。”
你话说得轻轻松松,五条悟浑身一僵咔哒咔哒转动脑袋看向一脸真诚的你,憋住的哭喊声堵在喉间,忽然打了一个嗝,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嗝个不停。
恐吓的效果还挺好。你看了眼因为不停打嗝缩在角落捂着的五条悟,喊一声他名字。
“干什么?”他鼻子通红,眼角的薄红更加明显,精致小脸上还挂着一串泪痕,走到离你还有点距离,强装出镇定地抬高头,颇有虚张声势的味道,就是一个嗝瞬间连虚假的气势都没了。
“过来。”你直接把他卷到自己身边,强迫面对你,手里拿着一条精致的丝质长条眼罩,将它系在五条悟的眼睛上,长长的飘带在他的脑后飘飞。
你占有欲极强地说道:“除了面对我以外,不要给任何人看你的眼睛。”
天生六眼带来的超乎常人理解的巨量信息一直不间断地涌进五条悟的大脑,致使他常常学要忍受超乎想象的痛苦,没有人可以解决,只能跟随着他的成长逐渐掌控,五条悟也习惯了自己默默承受。
他摸上了眼罩,这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安静了,只听见那个讨厌的声音。
他竟然可以自由控制了!五条悟眼罩下的眼睛微动,大脑不再传来混乱的撕扯感。
“这个可花了我不少时间。”你看了眼突然安静的五条悟,系统赠礼太多你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可以用来遮眼睛的东西,你的东西怎么能被别人看来看去。
“嘁,我才没要你给我这个。”五条悟别扭地转过头,又被你强制转回来,你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好像透过那层布料对上他的眼睛,事实上也确实,玩家的道具怎么可能让遮住玩家的视线。
“你是我的,知道吧。”你掐红了五条悟的脸肉,微微一笑。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悟受不住胡乱挥舞手臂叫唤道,“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你快放手!”
你满意地收回了手,像拍狗狗一样拍了拍五条悟的头,发质真不错。
“这是怎么回事!”前来换班的守卫们发现了门口的尸体,他们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快点进去保护少主!”
空荡荡的居室里,只剩下满屋狼籍和干涸的血迹,明晃晃地嘲讽着他们晚来的无用功。
他们的少主早早就被贼人掳走不知去向了,得到消息的长老匆匆赶来在看到这一场面差点昏过去,整个院子人越来越多。
最后只剩下大长老歇斯底里地怒吼:“给我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这边的五条家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和被你“拐走”的五条悟气定神闲地坐在甜品店里,看着周围粉粉嫩嫩的一切,以及亲密十足的男男女女,你意识到你们应该走进了一家主打情侣款的甜品店。
“久等了,小朋友,”端着职业微笑的店员小姐将餐盘上小蛋糕一个个摆在你们面前的桌上,“这是你们点的甜甜蜜蜜一辈子套餐,请慢慢效用。”
你看着面前的猫咪杯和猫爪勺,一抬头对面的五条悟已经毫无顾忌地开动起来,“秋矢!快点喂我那个!”吃完甜的忘了痛的五条悟指挥起你,已经没手再拿的他眼巴巴看着你面前的草莓蛋糕。
离开的店员小姐深深看了眼你们,哦豁被当做玩情侣游戏的小朋友了。这种眼神你简直不要太熟悉,你和你那从小长到大的基友就被无数次投过那样的眼神,以至于之后你再也没和他去过甜品店,好东西还是自已享用吧。
现实里你可能还会不好意思地躲避,游戏里的你直接大放光彩。
“好啊。”五条悟愣住了,虽然是他自己提的要求但是面前这个一脸宠溺的是谁啊!
饱满的草莓流出淡红色的汁水,你插起它递到五条悟的面前:“来悟,张嘴,啊——”
五条悟半信半疑地撑着身子,毛茸茸的脑袋送到你面前,眼睛还时不时警惕地瞟到你的笑脸上,张大嘴巴吃了一嘴的空气,只有牙齿的碰撞发出一口好牙的声音。
你嚼了嚼嘴里的草莓,酸酸甜甜的滋味意外不错,对上五条悟愤慨的眼神,得意的一笑:“还要吗?”
“要!我要吃那个巧克力蛋糕!”五条悟咬牙切齿地盯着你,视线直勾勾盯着你手里的那一小块蛋糕,随着你手的移动,又移到了你的脸上,誓死要吃到这块蛋糕,专心到他已经忘了其实他还有其他的可以吃。
“悟还真像是只小狗,喜欢主人的奖励吗?”你轻轻地说,五条悟被你一说突然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你的动作吸引慢慢爬上了餐桌,其余装着小蛋糕的餐盘被他挤开,整个人像是垂涎骨头的小狗,眼巴巴地盯着骨头。
“哈哈哈哈……”突然响起的清脆笑声落在五条悟的耳边就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你就是在耍我!我不要再和你玩了!”他开始张牙舞爪地声讨,手脚并用地想要爬下桌子。
“为什么不可以,”你一口吃下来叉子上的蛋糕,对上五条悟气鼓鼓的模样,将最后的一小抹奶油挑起,递到五条悟嘴边,“小狗的奖励,吃吧。”
“哼,我才不要!”五条悟转过头表示自身坚定的拒绝,向后退的手被你抓住,你微微露出的笑意显得尤为危险,“悟实在违抗我的命令嘛?”
危险的雷达在五条悟大脑维沃维沃地不停响,他看了眼你的笑脸又低头看着自己嘴边的奶油,张大嘴巴准备一口吞下。
你制止了他:“用舌头舔。”
委屈的小猫猫瞪大了眼睛强烈谴责你的以猫……呸以人代狗的行为,一脸不屈服地和你僵持着,“悟是想要和触手一起玩了嘛?”你身后涌现出了几根活泼好动的触手,它们对着五条悟挥了挥尖尖。
“我吃!我吃!你快把他们收回去!”五条悟一下子炸了毛,他现在屁股还残留着那种热热的刺痛,生怕你会当众把他裤子扒下来抽。
他迟缓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舌尖触碰到黑色奶油时明显一挺,稍微抬起脑袋隔着布料看见你一脸有趣的表情,放在桌面的指头不自觉蜷缩,周围的欢声笑语渐渐放大。
唔,该死的变态!恋童癖小鬼!去死去死去死!
他在心底默默地叫骂,一股气舌头舔过银质叉子,微微凉很快被他的舌头染上热气,甜腻的奶油在他红红的舌头上慢慢融化,“还有一点哦,悟要快一点了。”
原本如释重负的五条悟蹭得抬起头,果然叉子上还有薄薄一层奶油的残留,见他没有动静,你直接将叉子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叉子尖尖不停在他的口腔里搅,时不时划过他的舌苔留下细微的疼痛,让他异常敏感地抖了一下,努力去去无视。五条悟逼不得已地点着下巴努力去红润的舌头去勾叉子残留奶油的那面,想要再快点,口腔不自主分泌出口水,你见势抽出叉子,细细的银丝被连带着勾出。
“控制不住口水的小狗,”你拍了拍五条悟的脑袋,真的很舒服你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摸上瘾了,“好乖好乖。”
“我才不是你的狗!”五条悟憋红了脸,扑向你,还真是意外的短暂性胆子大,明明刚刚还害怕得不行。
你按下他的脑袋,对着吧台的那个店员小姐姐眨了眨眼,好看嘛?
店员小姐:原来我也是你们py里的一环嘛!
现在的小孩子也太厉害了点吧。她默默地拿起手里的托盘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个男孩投过的笑容实在有点犯规。
不行不行,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你摸了摸拱在你怀里气得满脸红晕的五条悟想道,等再大一点就各方面的奖励都可以刷一刷了。
[愉悦值上涨,咒力+01]
毕竟只是这么弄一下就能加这点属性点,红色等级的角色还真是意外的有用,回去就找找禅院家有没有吧。你心情不错地捏了捏他的脸,放纵他在自己身上乱咬。
你的好心情五条悟也感觉到了,他撒开手脚地在你身上捣乱,手却不自主地攥紧了你和服的衣袖,淡淡的香味从你的身上染到他的发丝间。
“喂!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玩!”
“行吧,算是悟作为乖乖小狗的奖励。”
“嘁。”
你和五条悟一玩就玩到了日暮时分,天空烧出橘红色的云彩,像极了随风摇曳的炙热篝火,照亮了嬉笑的人脸上。
只是有笑的,自然也有哭的。五条悟安稳走进庭院就看见乌泱泱的一堆人正聚在里面,一个个脸上丧气得像是死了爹妈。他被自己的联想逗笑,这么说好像平白给自己添了不少辈。
“我回来了。”五条悟难得不装作高高在上的神子模样,活泼地蹦跶进庭院。
“少主!”一堆人脸上表情还没来得及调整,一脸悲伤地看着他们完手完脚的神子,动作比声音还快地围住了他。
“你都去哪里?”“你这么能这么一声不响离开府邸呢!”“少主,你作为五条家的继承人怎么能发生这种事!”“要是伤到哪里,我们五条家……”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围上来,五条悟原本不错的心情瞬间荡到谷底,面对五条族人的一通问话,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都给我滚!”
还不如和禅院那个家伙待在一起呢。五条悟一把推掉了堵在床旁的杂书,头蒙在枕头里想道,好无聊啊,果然还是想和他继续呆在外面。
而另一边,禅院家也在经历了着相似的事情。
“家主还没回来吗?”一名仆从端着托盘来到你的家主屋,原先那个偶尔留宿的地方已经烧毁准备重建,他看着门外伫立的几个人问道。
“还没有,早百绮大人吩咐把饭菜重新再做一遍。”
禅院早百绮静静地跪坐在家主庭院的用餐厅,你在还没跳游戏时间的时候都是在这里让禅院早百绮陪同你用餐的。门外的侍从偷偷的往里瞧,那挺拔的身影与其说像等待外出孩子归家的母亲,反而更像是……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想。那人使劲挥去了脑海中的遐想,将自己当做一个雕塑人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岗位上。
家主自这次前还从未离开过禅院家,甚至禅院家自家主出身以来就极少在外界出面,除非极大的场合才会由上任家主禅院直毗人大人出面,只是通常以代家主的名义,惹得外人揣测。
说起来,直哉少爷好像也被直毗人大人带到主宅来了。一想到这,那仆人就一个激灵,一想到那位少爷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大概就可以推测出他是怎么个死法,不怪他不尊敬那位少爷。
“早百绮——”你那令人熟悉的声音瞬间激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敬与惧,一个个就像得到了某种指令齐刷刷地跪下俯身,不敢有一丝视线上的逾越。
“家主,饭食已经让他们重新再做了。”早百绮十分自然地直起身替你脱下身上的羽织,在闻到一丝不属于你的味道时不动声色地移了移身。
“无所谓啦,我在外面吃过了。”
你不喜欢跪坐这个姿势,通常坐在榻榻米上都是盘着腿。你撑着下巴扫过早百绮时,突然一停,然后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慢慢走近你的身边,十年如一日的貌美在她脸上毫不褪去,反而比你第一眼见她多了一丝锋利的美感,乌黑的发丝和你如出一辙,只是她的眼睛偏向于淡红色色,你们的长相也不尽相似。
毕竟这副脸,你是按照自己去捏的。你有着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通常在没甚情绪时只会越发暗沉,就像是无尽森林深不见底,配上笑容后用基友的话就是表里不一,偶尔会露出可怕表情的假天然呆。如果在家搞绑架囚禁绝对没人看得出来,走出家门一定是个笑意亲人,受人欢迎的森林精灵。
你浅浅一笑,手在早百绮的腹部往下按住,虽然你是玩家但谁让你直接从零开始呢。
“早百绮就是用这里怀的我吗?”
“是的,”禅院早百绮覆上了你的手,看向你的眼神款款深情,她仿佛回到了那年的秋天,你还在她的怀里,她的神明,“秋矢就是在这里,然后出生。”
她甚至不再去用敬语,慢慢的抚摸上你的脸,你忽得一笑,轻声细语:“早百绮要亲亲我嘛?”
话音刚落,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你的额间,然后是眉宇,再然后是眼睛,柔软的唇瓣蹭过你眼角,下移至你的脸颊,动作温柔且不带有一丝色欲。你感觉到细细碎碎的痒意,禅院早百绮的手轻轻抚上你的肩,一点点地顺下环住你的腰,像是母兽为小兽取暖那般,塞进自己温暖的腹。
你有些意外,毕竟刚刚早百绮的人物栏上可是写着[偏执][病态],你还以为会是更加激烈的举动,不过又想到那条[被神赋予新生]对此就解释通了。
[愉悦值上涨,生命+01]
嗯?绿色角色一下子加这些看来再刷两三次就没了。
你这么想着,直接自己主动凑上前,将自己的唇贴上了禅院早百绮四处厮磨的唇瓣上,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在你们之间响起,身后的触手裹紧了她的身体被轻而易举地拉离了你。
她身上穿着的和服被扯开铺在地上,就像是朵绽放的梅花,你摸上了她的胸乳,并不能全部握住的胸肉从指缝间挤出,艳红的乳头直直抵在你的掌心,那是被你婴儿时日日吮吸留下的瑰色。
“嗯……哈……秋矢……我的孩子…”
禅院早百绮的红唇轻轻吐纳出水汽,朦胧的灯光照得她一片迷茫,那在过去不止一次保护她的漆黑的触手缠上了她的大腿,勒出了软肉与红痕,她下意识找寻触手的主人,她的孩子,她的神明,她一切的开始。
“妈妈。”你在她耳边轻轻用这个从未使用过的称谓呼唤着她,看着她下意识抬头望向你之后,对她露出了一个孩子般的天真的笑容。
“唔……!”
你的触手和你是一体的存在,它被赋予了你的情绪,你的行动,以及你的恶趣味。你手指在女人的乳头上轻轻刮过,它就用那附有吸力的吸盘去吮吸她的阴蒂,尖尖故意地搔挠着她的阴唇,禅院早百绮甚至不需要直接的插入,那声雾蒙蒙的“妈妈”已经足够让她高潮。
她开始含糊地碎碎念:“嗯哈……秋矢…妈妈……啊……好满足……”红晕从脸颊蔓延,每一处关节都开始泛酸,每一处皮肤都开始渴望。
被自己的孩子全身心的拥抱,和他融为一体,啊好像回到了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早百绮喜欢这样吗?”你调动起触手。
“嗯…嗯嗯,好喜欢……啊啊啊啊!”
禅院早百绮被扒开了纤长的大腿,几乎对着自己的孩子大门敞开,仅仅这一点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哆哆嗦嗦的阴蒂被不断地戳玩,肥嘟嘟的阴蒂不堪其扰地不停抽动,她的逼口吐出的水液直接给她被玩弄的唇肉阴蒂做了个水疗。
而一开始远离了你,禅院早百绮就开始扭动着身体,掐上自己的胸乳,一点也不留余地扣弄,企图找回那种感觉,触手戳进了她的逼口却没有深入,只是一点点磨蹭。
禅院早百绮按耐不住地夹紧了双腿,缠在那根粗壮的触手上,不断扭动,整个人宛若依附的菟丝花,只是哪怕再怎么依附菟丝花的伤害性也不会减弱。
“秋矢…嗯哈……快过——来……!”她双眼迷离地看向那个重新置身事外的人,想要你再次投入自己的怀抱。
“可以哦,只是早百绮要告诉我,”你站起身抚摸上流出泪水的禅院早百绮,将躺着的她抱起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勾起她的下巴,一时间缺少你的遮掩,几根触手围在了早百绮的外围,隔绝了一切视线投向你的东西。
你在轻轻发出喟叹的早百绮耳边问道:“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早百绮喊来的吗?”
你看向站在门口,毫不避讳的男人起了兴趣,他的身形矫健,每一处的肌肉都加到好处的得到了锻炼,明明才156岁的年纪,整个人就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黑豹,躲在阴影处随时准备厮杀猎物。
“是…嗯…是送……哈给…秋矢……你……”禅院早百绮整个人瘫软在身上,腰肢不断扭动送出自己的紧俏的逼肉,包裹住触手发出噗嗤噗嗤地抽插声,禅院早百绮瞬间连话都说不出了,发软的腰肢被捆住不让软塌下,她只能抓住你的衣角,无助地呻吟尖叫。
整个厅室,只剩下抽插怕打的水声,和渐渐弱下的呻吟。
[愉悦值上涨,生命+01]
————
如果知道今天会碰到这种事情,禅院甚尔发誓,就算被再次扔进咒灵窟他都不会踏进这个地方,他以为自己撞上现任神秘家主和自己亲妈亲在一起这种有反伦理的事情之后,可以平静地面对一切,直到那个有名的禅院早百绮突然开始走向一个不太对劲的状态。
禅院甚尔并没有咒力,所以在你不特意放出时他并不能看见触手的存在。
呵,果然是那个肮脏的禅院。
禅院甚尔低下眼,嘲讽的想道,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也是正常吧,毕竟是那个咒力之上的禅院家,哪怕是换了一个新家主也没有任何改变的禅院家。
你作为一个玩家,自然是懒得去管什么家族事务,一切交给下面人,自己享受就行看不惯就杀,只要不舞到你面前,谁管你什么非禅院非人,非术师者非人,你不在乎。
禅院甚尔的嘴角上扬,那处伤疤的疼痛似乎总是伴随着他,因为已经不止是肉体,而是刻进灵魂的疼痛,让他一直记住,他对禅院家深恶痛绝的恶心。
“你是禅院甚尔,”被叫到名字的他瞳孔放大,连连后退数步,他竟然没有注意到你的靠近,意识到这个的禅院甚尔猛得抬头,那双与你想似又不痛的冷绿色眼眸满是戒备。
只是禅院甚尔没想到,他看见的竟然是一双与五条家那个所谓的神子相同的湛蓝色眼睛,从头到脚似乎都要被穿透。
“原来是天与咒缚啊。”你上下打量了禅院甚尔,用着六眼观察起来还真是很神奇的一个人。
毫无咒力波动,用全部的咒力换取自身肉体的强大。和五条悟放在一起,听起来像是一个法术伤害一个物理伤害,不过这个设定倒是还蛮帅的。
“决定了!早百绮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呢。”
你看着比你高出许多的禅院甚尔,打开了人物栏,暂时地将自身调节到16岁的模样,正正好平视他,那双冷绿的眼里藏不住的戒备和凶意,让你兴致起来了。
“就先拿你试试手吧。”
毕竟是红色角色啊,你已经开始期待了。
会咬人的狗不叫,禅院甚尔面色阴沉地被你按在了地上,双腿被打断,双臂软塌塌的被你松下一声不吭,你摸了摸被他拳头蹭过有些发红的脸颊,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比起遍地依赖咒力的咒术师,物理攻击拉满的禅院甚尔反而让你更加兴趣,你放弃了使用触手,拳拳到肉的和他打一架,在触摸到他紧实的肌肉时难得起了性趣,只不过不听话乱咬人的野狗还需要训练一番。
“你还真不是人。”禅院甚尔从来没有见过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外形的人,想起主宅这帮人对你视若神明的态度,扯了扯嘴角。
他讥笑:“什么神明,明明就是个怪物。”
“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你扯断了他的右手臂,森森白骨裸露出来,少年仅仅只是咬牙,痛苦地皱眉却一点屈服神情都没有,更加喜欢了,“神明大人的愤怒可是需要人来承担的。”
“哈?”禅院甚尔咬着牙看向你的眼神闪过迟疑,看见攀上你肩的早百绮恍然大悟,不管汲汲流血的手臂大笑起来,冷面瞬间变得邪气,“你想要就来啊,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竟然会对我这个残次品感心趣。”
你仔细端详他的脸,桀骜不驯的放肆在他笑起的那一刻更加外露,蕴藏着一种未被驯服的野性,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欲望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攻击性极强地同时又自暴自弃地接受放纵了一切。
“怎么会呢,甚尔君可比那群人有用太多了。”你摸了摸他的脸,红色等级的角色可不多见啊,你还指望他身上能多刷点奖励。
你侧着头奖励了早百绮一个亲吻:“早百绮帮我找到了一份好玩的礼物。”
禅院甚尔眼睁睁看着你同禅院早百绮的亲昵互动,你起身同禅院早百绮说了几句走出去,看着女人披上散乱的衣衫走出去,又来了几个默默无言低下头的躯俱留队的人将他搬进了家主屋,里面甚至有一个他眼熟的人。
他就像是个侍寝的,被从用餐厅搬到了卧室,被扯断的手撒了一路鲜血,他的唇微微泛白,只是头晕目眩已经算是他强大的身体素质支撑住的。
“啊啦,甚尔君好狼狈,”你无辜的笑脸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却拿着一个皮质项圈,“来特别准备的项圈,甚尔君肯定喜欢。”
皮质项圈的设计非常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有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银质搭扣和可牵绳的银环,晃悠着呈现在禅院甚尔眼前。
禅院甚尔扯着嘴角,抬起眼:“呵家主大人还真是玩得开,需要我汪汪叫两声讨你欢心嘛。”
“这个环节还太早,”你将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银质搭扣抵在他明显凸起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细微起伏,你勾住了他的项圈,“要等到甚尔君开心才能叫。”
“还真是变态,怪不得和生了自己的人滚在一起,”禅院甚尔大喇喇地瘫在地上,微凉的银质搭扣按在他的喉结上让他敏感地一颤,掩饰地扯了扯嘴角对你打起嘴炮,“要是生出孩子,是管你叫哥哥还是爸爸呢,我都替家主你烦恼。”
“嘛我都不在意。”一个游戏而已,谁会在乎这些伦理常识,如果必要你连自己儿子都能上,以为这样就能攻击到你的禅院甚尔只能说是太嫩了,玩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
“甚尔这么在乎的话,要不试试给我生一个,”你的生父和禅院甚尔的父亲是亲兄弟,真要算起来他还算是你的堂哥,如果他有孩子那就是你的侄子,你对上他的眼睛,“我会考虑他该喊我叔叔,还是爸爸。”
“哈哈哈哈哈……”禅院甚尔大笑起来,颤动的胸腔挺起,他一身黑色和服凌乱地摊开露出结实的胸肉,红豆大小的褐色乳头随着胸腔而颤抖,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几道泛白的伤疤,“我可是男的,家主大人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你斩钉截铁地说:“甚尔可以生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玩家,改造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的视线从你的脸下移到你的胯,失血过多而干燥的唇瓣被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有种别样的调情滋味:“把我操成女人,操出子宫,操出孩子,哈!您还真是个伟大的人!”
“听起来还真的蛮有意思的,”你手搭在银质搭扣上,对上禅院甚尔的眼睛,“那我们就慢慢,一个一个来吧。”
“项圈会不会太松了?”
禅院甚尔没来得及回怼你的上一句就被剥夺了所有,存在感极强的项圈骤然在他的喉结处勒紧再勒紧,自然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被迫地昂起了头,罪魁祸首对着他微微一笑:“再紧一点好了。”
“呃…嗯……!”
他无法控制地张大嘴巴,眼睛死死定在你的脸上,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喉腔的钝痛慢慢折磨着他,口水下咽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却又每一次痛苦地被项圈卡住,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发红的眼眶打转,青筋根根分明地暴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窒息的姿态,大大激起了他人施虐的心。
你简直爱死他这种濒死不屈的模样了,救命太带感了!
你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直到最后你松开了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不停地咳嗦,明明是幅狼狈模样,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发狠地盯着你,好像要朝你扑来,狠狠咬下你的一块血肉才肯罢休。
“甚尔你真是太棒了!”你惊喜地看向他,摸上他的头,亮晶晶的眼睛就像看到心仪的礼物,迫不及待摸上他的脑袋,“你可比禅院家其他的废物厉害太多了!”
毫无恶意的笑容,是个人都能听出的真诚夸赞,禅院甚尔怎么也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可避免再一次听见你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时,一瞬间的愣神,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赞美,只是放到现在又显得有些廉价。
那为了这么点廉价的话动摇的自己,岂不是比尘埃还要卑微,禅院甚尔自嘲地想。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穿过银环系上了绳子,顺手拉起绳子拽了拽试试,感觉还不错。
“你还真把我当狗。”这么羞辱他,是因为碰见了他的好事嘛,禅院甚尔不爽地想。
“当然啦,我很喜欢狗。”你歪头,想起家里一只养着的金毛,通常都很黏你,你现在在玩游戏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然后你又想起了五条悟,不过比起狗他更像猫。
“甚尔如果当只乖狗狗,我也会很喜欢你哦。”
“呵——”他挤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再说话。
禅院家的府邸很大,几乎占了一个山头,清清楚楚分出主宅与偏宅,两边也有些距离,毕竟光是主宅的各个庭院就已经够复杂多样了。
禅院甚尔的手脚已经被你复原,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
真正去体验才会明白,驯服一只野兽,让他收起锋利带血的尖牙,紧绷富有攻击性的肉体变得柔软,甚至在你的抚顺下颤抖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谁不喜欢把生吃血肉的野狼驯服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犬。
你扼住禅院甚尔的脖颈,后脑勺生硬地磕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手,禅院甚尔吃痛地皱眉,你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所有的表现纳入眼底,他很快就忽视了这一点疼,对上你的目光带有挑衅。
他意有所指:“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散开的衣衫下面是美好的肉体,你不急于一时,很乐意和禅院甚尔来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小前戏。手掌探入敞开的衣领里目标却不是那大到埋在里面都能闷死人的胸肌,浅浅划过傲人胸脯旁边的伤疤,有几道还冒着血显然是和你打斗时不小心伤到的,毕竟你可不是一个连打架都带着色欲的人,自然招招冲着他的致命部位。
禅院甚尔起伏的胸明显一滞显然不适,短短一截指甲在新伤旧疤上轻轻磨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从伤口蔓延开来,但还没等他为这磨人的痒意不称心地开口,身上人的动作让他直接哽住强忍着发出了闷哼。
“甚尔君还真是贪心啊。”你抽出了强行撕开伤口,插入其中的手指,只是没入前端一点染上的血形成了血珠在你伸手的动作下从指节滑至手腕处,留下了一串浅淡的红痕。
手腕摆在了禅院甚尔的嘴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咬住你的手腕,冷绿如狼一般的眼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汇聚而成,他就像是换牙期的狼崽子隔着皮肉用你的腕骨磨牙。
或许你应该给这只时刻想要挑衅你的少年一些小小的换牙惩罚,比如一颗颗将他的牙齿掰下,又或者将他的尖锐磨平,你可以在这之后将他复原,避免了惩罚之后他的丑态,这么一想折磨人的法子突然又多了许多。
手腕处湿润的柔软触感,锋利的牙齿后面是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属于自己的血液。禅院甚尔不怕死,但没有人会喜欢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这是他在短短几小时里,对你最大的认识。在禅院家的摸爬滚打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什么坚毅的人,屈服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他只会得到更多。
你瞰睨他一眼,细腻的皮肉被松开留下了牙印,就像是一处标记,不过你不喜欢这种想法,嫌弃地将手腕处的水渍抹在他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对你的龟毛举动嗤笑:“你自己要这样还嫌弃。”
你没有回答反问道:“甚尔君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揶揄地低下下巴,视线扫过你的胯:“无非就是一些变态想法,怎么?家主大人拖这么长时间还不进入正题,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你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挑衅,反而站起身离开了禅院甚尔的身上,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秋日的凉风卷着一片焦黄的树叶落在你的脚下,你拾起来捏着叶根随意地转动,也许是游戏的小惊喜,你发现这上面的纹路像极了你触手的暗纹。
“用钳子一颗一颗地拔掉你的牙齿,满嘴模糊的血肉一定很丑,所以我再把你最熟悉的人唤过来,”你抬脚走进了禅院甚尔,在他撑起自己时猛得掐住他的下颚,悠悠然说道,“甚尔君不会想失去自己这口锋利的武器吧,毕竟我也很喜欢你的牙尖嘴利呢。那就让他们把自己的阴茎和阴唇塞进你的嘴里,直到甚尔努力地让他们快乐地在你嘴里发泄完之后,我就会一颗一颗地帮你复原,变回原先的漂亮模样。”
你的笑容变得真挚:“是不是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