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轮流为家主和夫人开b
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摆出邀请的姿态倚坐在床上,瑟维斯怎么可能忍得住。
多琳稳稳地接住了朝他扑过来的瑟维斯,美人投怀送抱,她自然乐于接受。
“性生活和谐,日常生活才能和谐,夫人应当好好学习才是。”
多琳话刚说完,两人的嘴唇便贴到一块了,而晚了一步的凯尔索无需多琳开口,便自觉地往她的胯下探去了。
多琳一手覆在瑟维斯的后脑勺上,修长的五指在他的发间穿梭,这动作看似是在鼓励安抚,实际上只是为了阻断他的退路。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抚摩着凯尔索的脊背,落手之处全是他的敏感点,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吞食肉刃的动作都一度停滞了。
“夫人接吻的技术可不太行,您应该好好向先生请教一下,他不管哪张嘴,都特别厉害呢。”
瑟维斯顺着多琳的目光向凯尔索望去,只见他将肉棒吞了进去大半,脸颊几乎凹陷进去,眼角通红,看起来确实十分卖力。
紧接着,盖在他后脑勺上的手稍微用力,将他往下压,这显然是要他亲身实践的意思。
瑟维斯自然是求之不得,主动俯身去与凯尔索争夺,他肖想已久之物。
凯尔索刚将多琳的肉刃吐出来,便被瑟维斯横刀夺去,并且对方还向他投来挑衅的眼神。
他当即怒容满面,然而,还没等他发作,多琳就把他拦腰抱了过来,将两人一触即发的无谓争闹扼杀在摇篮里。
多琳在他涨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别急,今晚你用这里吃!”她语气轻浮撩人,手指轻佻地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来回磨蹭。
“啊——”凯尔索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在主人的亵玩下开始颤栗,一种近乎高潮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先生,我才刚帮您洗干净,您怎么又出水了?”多琳将玩弄花穴的那只手举到凯尔索面前,分开的手指连着银丝,显得淫糜非常,“只能麻烦您自己舔干净了。”
说罢,她便将手指插进凯尔索的口中,夹着他的舌头逗弄起来。
多琳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嗯——夫人的口交技术很不错呢!给别人做过?”,她掐着瑟维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面自己。
泛着水光的赤眸对上暗不见底的黑瞳,瑟维斯感觉自己此时好似正处于巨大的火团中心,只要他说错一个字,滔天的烈火便会瞬间将他焚成灰烬,“没有,我拿别的东西练的。”
这就是恶魔的占有欲——独占或者毁灭。
这种令人胆寒的占有欲理应让人因为恐惧而逃离,但喜欢上恶魔的又怎么会是一般人,瑟维斯此时非但不怕,还得意极了,仅是“多琳是在乎自己的”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开心到发狂!
多琳在瑟维斯漂亮的赤眸中看到了病态的兴奋,以及以身饲魔的坚定决心,她对此极为满意,又多了一道可口的餐点啊。
“看来夫人很是用心啊……那夫人可还做了什么别的准备吗?”虽然仍旧使用着尊称,但多琳已然摆出了上位者的姿态。
“还有这里,已经洗干净了!”瑟维斯毫无羞耻心地在多琳面前分开双腿,敞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初开的花朵绽放出引人采撷的颜色,是凯尔索不再拥有的嫩粉,“你要检查一下吗?”
多琳开始犹豫了,这是对两颗同样诱人的果实最大的尊重,但仅仅用了两秒,她便有了决断。
“等等,还没到时候!”恶魔的低语,具有夺取心神的力量。
“好,那就再等等!”瑟维斯脑中便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真乖!”多琳在瑟维斯的嘴角烙下一吻,“你可要在一旁好好看着,看清楚你的丈夫是如何被我捅破处子膜的,然后,我又是怎么用那根沾着他处子之血的阴茎,把你肏到变成一只需要被狠操后穴才能高潮的淫兽。”
恶魔终于撕掉人皮,亮出獠牙。
“啊——”在多琳的利刃刺穿那层肉膜时,凯尔索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而,当那沾着血的凶器抽离时,那些痛楚又被深处的瘙痒覆盖,出口的呻吟也开始变了味。
“唔——不行了,啊……用力,对,再重一点,都插进来,全都进来……啊……”
多琳像汪洋大海上唯一的浮木,被溺水者凯尔索紧紧攀缠着。
“嗯,凯尔索出了多水啊……就这么爽吗?”多琳的声音十分温柔,脸上是欲望被满足的欢愉,胯下的动作却非常凶狠,把那才开苞的鲜嫩花穴干得口吐白沫。
“对,是的……好舒服,好爽,再快一点,把我小穴肏烂!”
凯尔索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激烈的性爱,要是多琳动作轻缓,他反而无法满足。
瑟维斯看得目瞪口呆,眼前淫荡饥渴的凯尔索,与先前那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契布曼家主简直判若两人。
“还要……再给我……”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往外流,凯尔索却根本不在意。
“不可以这么贪吃哦,你都已经潮喷了,再肏可就真要坏了……”多琳的捏着凯尔索的脸颊,舌尖舔去淌在上面的津液,语气宠溺又无奈,“谁叫你这么不耐肏,所以只能让夫人来帮你分担分担……”
闻言,瑟维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终于轮到自己了吗?
“没错,你实在太没用了……”瑟维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情敌的机会。
多琳眉开眼笑地将他扑倒,将他的双腿搭在肩上,“那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夫人的穴究竟有多耐肏!”
“好紧,放松……可别把我夹断了呀,夫人……”久违的紧致包裹让多琳和她的肉棒都激动不已,但同时也让她难以动作。
“夫人果然是第一次呢,别紧张,别害怕,请放心地交给我吧!”多琳一边用言语安抚瑟维斯紧绷的情绪,一边在他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轻吻。
“吻我!”瑟维斯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诉求。
而多琳则用行动给予回应。
两人开始唇齿相缠,交换唾液。注意力被转移的瑟维斯很快就放松了身体,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变化的多琳也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多琳托着瑟维斯的臀部站了起来,“夫人果然比先生耐肏多了,咬得这么紧是要把我吸出来吗?”
加上自身重力的沉重一击直接顶在了瑟维斯的敏感点上,急速攀升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而紧随而来的激烈撞击直接将他推上高潮。
“啊——”才刚射完的瑟维斯差点被多琳滚烫的精液再度送上高潮。
这边刚结束,只能咬牙切齿看完整场活春宫的凯尔索便缠了上来。
“你都没有射进来……”
多琳还没回话,瑟维斯便迫不及待地插刀:“还不是你太没用,没能把她夹射。”
“别急,夜还很长,有足够的时间把你的两个穴都射满!”
正午的艳阳霸道地闯进屋内,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比寻常人家的客厅还大卧室竟没有留下一处阴暗的角落。
高悬房顶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整点的钟声响彻契布曼庄园,却依旧没能唤醒大床上还在酣睡的新婚夫夫。
凌乱的睡袍遮不住两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极了怀了三个月身孕的妇人。
多琳履行了她的承诺,真的将凯尔索的两个小穴都射得满满当当,连瑟维斯也没被落下。
甜蜜的新婚之夜直到天光初现时才进入尾声,疲惫不堪的两人直接倒头昏睡过去,将所有善后工作留给仍旧精神饱满的执事。
仆人们在城堡内各处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的日常工作,而多琳则在主人的书房内处理着本该由凯尔索亲自过目的信件。
其中,一封来自契布曼家族边缘领地的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位于纳尔郡分罗村的加德庄园,是前任契布曼家主艾萨克在七年前,一场以领地为筹码的赌局上赢回来的小庄园。
到手时艾萨克才发现上了当,这个庄园的实际大小仅是他赌注的五分之一,更可气的是,就这么点领土里,还只有百分之二十能为他带来实际收益,满打满算,一整年下来,到手的钱还不够他买一套茶杯。
这件事让艾萨克一连几夜都睡不好,之后还是因为得了别的好处,才让他暂时放下了。
因家主迁怒而被放养的加德庄园的经营每下愈况,如今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代为经营的管家别无他法,只能向继任家主发函请求支援。
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多琳便将十数封信件处理妥当。
半梦半醒中的瑟维斯听到了“吱呀”一声,紧接着便是不加掩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意识逐渐清明的他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毕竟下层及无关人员,未经主人邀请,是不被允许踏入主宅。
“夫人醒了吗?”虽然是疑问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本就没打算装睡的瑟维斯自然立即睁眼,入目的便是多琳形状姣好的红唇。
轻柔的吻印在瑟维斯微颤的眼皮上,动人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午安,亲爱的契布曼夫人!先醒的人应该给予奖励,允许您向我提出一个小要求?”
闻言,瑟维斯脸上写满了惊喜,他怎么也没想到,幸福竟会来得如此突然。
“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您可以要求我为您办一件事。”
“我想要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一整天时间。”
“鉴于我的工作性质,我无法为您腾出一整天的时间,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在不耽误工作的情况下,尽量抽出时间陪您,这样可以吗?”
瑟维斯点头,这正是我想要的。
“那现在,可以开始我们单独的相处时光了吗?”
“恐怕还不行喔,您说是吧,先生?”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虽然仍旧闭着眼,但睫毛微颤,显然已经清醒了的凯尔索。
“哼!”凯尔索重重地哼了一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多琳的问题,但其态度已足以表明一切了。
凯尔索十分郁闷,这人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不被家族承认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为嫁给契布曼家主的新夫人,这人心思如此深沉,自己早该多加防备的。
凯尔索还是高估了瑟维斯,毕竟这种事,单靠他一人之力是无法做到这一步的,在过程中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多琳。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两位是想要到餐厅里用餐,还是直接在卧室内用餐?”
还陷在不满情绪里的凯尔索阴沉着脸,指了指自己鼓胀的肚子回道:“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吃得下什么?”
“这些可都是先生指明需要的东西,没有得到您的允许,身为执事的我又怎么能自作主张地清理掉呢?”多琳不卑不亢地回应。
“帮我弄出来!”
“是的,先生!”多琳说完,便将目光移到瑟维斯脸上,显然是在询问对方是否也有同样的需求。
瑟维斯红着脸点了点头,他还是没能适应装着一屁股精液的感觉,要不是太过疲惫,他恐怕还会因此而失眠。
“那么,谁先来呢?”
凯尔索注意到瑟维斯想开口,为了不让他得逞,便抢在他出声前回答:“我先!”
与相处他已久的多琳自然察觉到凯尔索的小心思,一个好执事会极尽所能地保全主人的面子,所以她依旧端着礼貌的笑容回答:“好的,先生!”
她体贴地将凯尔索打横抱起,径直往浴室走去。
空荡荡的浴池在她打了一个响指后,瞬间装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泉水。
早就被多琳服侍惯了的凯尔索任她动作,只是在她恶作剧般的挑逗撩拨时,发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瑟维斯就没法做到像凯尔索那么淡定,被抱坐在她腿上时担心压着她,在拔出肛塞时又跟鸵鸟似的埋在对方肩头,不好意思看不敢听。
他越是害羞,多琳便越是要放慢动作,手指假装不经意地去戳碰那早就被她发现的敏感点,一步步勾起他的情欲,迫使他抛却所有羞耻心,本能地臣服于欲望。
在多琳的努力耕耘下,瑟维斯那压抑隐忍的低吟,渐渐变为恣情纵欲的浪叫。
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勾着多琳的脖颈索吻,狂乱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配合体内手指的搅动,用嗔怪地语气提出要求:“都怪你射得太深了,手指不够长,要用你的肉棒才能清理干净!”
他就像是一只潜伏在人群中的魅魔,轻而易举地挑动凡人的情欲。
多琳莞尔一笑,真不愧是她选中的人,她果然没看错。
她拉着瑟维斯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巨物上,示意他可以自己来,心情极好的多琳难得主动地交出掌控权,暗自希望瑟维斯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期待。
他握着肉柱抵在自己的沾着粘腻白浊的穴口后,便挺腰不停地磨蹭,兴奋的性器胀大了茎身,顶端也开始分泌出透明液体,缓缓地顺着腿根蜿蜒下流。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多琳贴在瑟维斯的耳边轻声问。
“不喜欢吗?我看你总是用肉棒去磨蹭凯尔索的前穴,以为你会喜欢的……”
“没有不喜欢,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别停下来,请继续……用夫人的骚穴好好平息被您勾起的欲火!”
瑟维斯一边因为多琳的话而羞红了脸,一边将湿滑的肉柱一点点塞入自己的后庭。
“啊——好大,好像比昨晚还要大……不行,我吃不下了……”瑟维斯虽然摇头晃脑地拒绝着,但贪吃的小嘴并没有停止吞咽的动作,“够了……已经满了……”
“明明这里还有空余!”多琳猛地朝那深处的脆弱软肉一顶,将整根肉柱全都送入了瑟维斯的体内,“为什么要撒这种一下就能戳破的谎呢?”
“没有……我没撒谎,唔……肉穴要被撑破了!”他像个残破不堪的娃娃,虚软无力地靠在多琳身上,“不要,别再变大了,慢点……”
他的声音可怜极了,却得不到在场之人一丁点儿的同情。
旁观者就能看得分明,那紧裹着肉棒不放的媚肉哪里有分毫的抵抗,还不是给什么要什么,不够了还会自行索取。
当多琳将清洗完的瑟维斯送出浴室时,凯尔索已经用完午餐,回到卧室了。
“先生,您是否考虑跟夫人一起出去度个蜜月?”
凯尔索寻声望去,在多琳的脸上看到不容抗拒的表情后,他也只能点头,毕竟面对眼前这位,他唯一的权利就是点头了。
“好的,那我这就去准备!”
五天后,纳尔郡,分罗村的加德庄园城堡前。
“这就是你精心为我准备的蜜月地点?”凯尔索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多琳看。
“相信我,您将会在这里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凯尔索因连日的舟车劳顿而一脸萎靡,换上男装的瑟维斯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有与他们并排而立的多琳却肩背挺得笔直,尽显家主的风范,以至于前来迎接的年轻管家查利一时分不清,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尊敬的契布曼先生您好,我是加德庄园的新管家查利!”查利面向来人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凯尔索只是点头,由多琳代为寒暄。
在前方引路的查利一边走一边向多琳简单介绍了加德庄园的一些基本情况。
“为契布曼先生准备的卧室在二楼,一切都是按照此前的交代布置的,我已经嘱咐过所有仆人,这段时间内不能上来打扰先生休息。”
“辛苦了,查利先生!”多琳微笑着致谢。
从小在加德庄园长大的查利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就是十几年前到庄园里度假的加德夫人和小姐,但眼前的多琳比她们更漂亮,还亲和有礼,简直是为了传播爱与希望而降世的天使!
查利腼腆一笑:“叫我查利就可以了。”
“好的,查利。”
跟在他们身后的凯尔索不满地撇了撇嘴,该死的恶魔,见一个勾搭一个!
“这可真是我见过的最破的庄园了!”一进卧室便躺到床上凯尔索语气嫌弃地点评。
“那只是因为你见识太少,孤陋寡闻!”瑟维斯有气无力地开口嘲讽。
“两位先休息吧,我去看看他们的晚饭准备得如何了!”
多琳转身离开,留下两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男人。
“我去别的房间!”瑟维斯甩下这句话后,也大步走出了房间。
瑟维斯选了个离楼梯口更近的房间,他对居住的环境并不挑剔,比起奢华他还是更喜欢方便简洁一些的,而且说不定还能拥有更多与多琳单独相处的时间。
餐厅里,多琳与查利正一边摆放着餐具,一边闲聊。
“原来是这样,那加德先生将抵押领地筹来的赎金交给盗贼后,也没能换回加德小姐吗?”
“是啊,一拿到赎金他们就把加德小姐杀害了,先生悲痛万分,夫人更是长病不起,自那后他们便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难怪……他们真是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查利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加德庄园的东侧有一片矮山群,二十几座高低不一的小山像一群年幼的孩子似的,围在中央那座高出它们许多的成年人四周。
查利所说的盗贼团伙,就住在那座睥睨周围的山上。
分罗村里没人知道这个团伙有多少人,他们什么时候来,从哪里来。
分罗村的村民们至今仍能安居乐业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些盗贼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只占据了那片山,而没有劫掠过分罗村里的任何一户人家——除了十年前到这里度假倒霉的加德一家。
暮色还未降临,山里已经燃起了篝火。
数不清的肉体在火堆旁的地上交叠纠缠着,成群,有男有女,有的人身上三个洞各插着一根肉棒,有的人一个洞里就塞了两根,但没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是痛苦难过的,所有人都兴奋不已,正淫乱地狂欢着。
这片空地上唯一的一张“床”上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粗犷壮硕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手脚都带着镣铐的漂亮女人,还有一个长着两副性器官的妖艳美人。
中年男人就是这伙盗贼的首领鲁伯特。
“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这小穴都被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
鲁伯特只用一只手便将妖艳美人轻松地托起,方便自己挺腰肏穴,而另一只手则在对方那贫瘠的幼乳上使劲揉捏,“就是这胸怎么还这么小!”
妖艳美人的花穴被他干得汁水狂喷,却还有余力对他反唇相讥:“喜欢大的你摸你自己的啊,谁还能有你的奶子大!”
鲁伯特也不生气,讨好地轻轻揉了揉美人被他捏红了的两颗小豆子,然后又赶紧将旁边那女人的头按到两人相连的部位。
女人显然已经习惯了对方如此粗暴的对待,她自觉的伸出舌头,将美人被插出来的所有汁液都舔干净,然后又继续往下,为鲁伯特提前开拓他的下一个征战地点。
美人舒服得发出了好几声呻吟,“啊——真是越来越会舔了。”
鲁伯特似乎不满意从美人口里听到夸奖别人的话,他直接低头堵住了美人鲜艳的红唇,纠缠对方的软舌,吮吸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他又拨开女人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美人的后庭里,亲力亲为地为对方扩张。
被抢了活的女人也没闲着,又开始麻木地为美人舔弄花穴,以及鲁伯特抽出时裸露在外的茎身。
嘴被堵住的美人只能发出娇媚的呜呜声,而听到这声音的鲁伯特像突然上了发条一般,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狠戾,让女人几乎无法再为美人舔穴。
“呦,两位又在欺负人呐!”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三人身边。
鲁伯特瞥了对方一眼,没有回应,还是美人挣扎着从鲁伯特的嘴里逃脱,勉强回了对方一句:“是你非要把人留在这里的,怎么处置她当然是由我们说了算啦!”
男人没有发怒,只是笑眯眯地将女人捞了过来,自己则坐到那两人身旁。
他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只是掏出性器,分开女人的双腿,直接插进了她的前穴。
“啊——”女人脸上终于出现了近似于欢愉的表情,但也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她的神情又开始往其他方向变化。
随着男人的浅抽慢插,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欲望没被满足的渴求,她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拉着他亲吻,又带着他的手主动邀请对方玩弄她那对傲人的巨乳。
但显然男人是不愿跟着别人的步调走的人,他避开了女人的亲吻,转而啃咬她的耳垂、侧颈、肩膀、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红痕后,才一口叼住其中一颗巨物上的红珠。
终于,男人身下的动作开始加速,猛肏了一阵后,他又开始变换姿势,让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也脱去碍事的裤子,才重新插入女人被肏开的花穴中。
咸腥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火堆旁的交媾也暂时告一段落,只剩这边的四人还未休战,所有人的视线便都先后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这香艳的余兴节目上。
众人的目光让男人不由兴奋了起来,他贴在女人耳边暧昧地说道:“嘿,加德小姐,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呢!”
女人,希贝儿·加德,就是加德先生那交完赎金后还被杀害的独生女;而男人,则是当地有名的花花公子里德·奥斯顿,也是当年以低价购入加德庄园领地的人。
里德单手将希贝儿拽了起来,强迫对方跟自己一同直面观众,略显粗暴的动作让希贝儿手上的镣铐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胸前的巨乳也跟着激烈摇晃。
他架起希贝儿的一条腿,让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又是揉捏那硕大的胸部,又是用手指将已经包裹着他性器的小穴撑得更开。
此时的他就像是个崇高的布道者,无私地向信众们展示着自己所有的性爱技巧。
“呜!还是老大厉害啊!”
“里德那小子也挺不错啊!”
“你们说谁坚持的久一点?”
旁边起哄的声音不断,两个男人难免起了比较的心思,开始暗自较劲。
比鲁伯特晚加入战局的里德总归还是占了点优势,这一点周围的人不了解,但鲁伯特身下的美人还是清楚的。
不愿自己的男人落了下风的美人随即决定帮他一把。
她朝鲁伯特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让对方当即明白了她的意图。
周遭的声音太过嘈杂,以至于里德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两人正悄悄向他们靠近。
这会儿的他没再架着希贝儿的腿,而是两只手各抓着一颗不停晃动的硕大肉球,无论是分量、形状还是手感,在他玩过的无数人之中,都找不出一个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
里德天生就爱大胸美人,所以在见到希贝儿的第一眼时,他就沦陷了,无论是她的美貌还是她的那对大胸,都足以令他为之倾倒折服。
曾经的她纯洁得像位圣女:“抱歉,别这样,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如今的她淫荡得像个妓女:“啊,好爽!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小穴捅烂吧……好舒服!”
回忆中的声音好似与现实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当初对希贝儿的爱慕之情仿佛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里德的心里,这让他兴奋得胀大了肉茎,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想把这个人彻底征服。
他忘乎所以地动作着,而周围的人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又摩拳擦掌,准备开启新一轮的肉欲盛宴。
突然间,里德感觉自己的臀肉被分开,冷风的灌入让他的穴口不禁瑟缩了一下,微凉的液体直接被抹了上来。
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来不及阻止,一根已经勃起的肉柱已经抵在他的穴口,正将顶端缓缓送入。
那根肉棒的主人是谁,自然不用再多做介绍。
不用美人动手,鲁伯特直接扶着那根被他肏硬的东西,送入里德的后穴。
久违的充实感让里德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这确实不是他第一次被肏,但他并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跟男人亲密接触,所以能让他甘心被肏的,也只有女人,而他认识的人之中,有那根东西的女人,也只有那正被鲁伯特肏着的美人。
“蕾妮?”里德试探性地喊了身后人一声。
“怎么了?”蕾妮姿态慵懒地回应他,“嗯……不舒服吗?”
插在蕾妮后穴里的肉柱用力往前一顶,连带着蕾妮的肉茎也往里德更深处撞,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呻吟的。
“这是在帮他作弊!”急促的喘息让里德的这句谴责说得很没气势。
“但你的小穴喜欢得很,不是吗?它分明还将我的形状记得很清楚呀!”根本不用自己出力的蕾妮直接趴在对方背上,“我送给你的那件东西,你自己在私底下没少用吧!”
“胡说!”里德在说出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
“哦——”蕾妮拉长的尾音魅惑得就像一把钩子,轻而易举地勾住了在她前后的那两人的心。
背对着蕾妮的里德无法对此做出回应,但将蕾妮环住的鲁伯特可以,只见他将贴在里德背上的蕾妮重新拉入自己怀里,让对方只剩一个地方与里德有接触。
“啊……嗯,再快一点……骚穴夹得好紧,好舒服,真棒……”蕾妮撩人的声线愈发高亢,她那放浪淫荡的呻吟如同塞壬的歌声,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提升到了一个极致的高度,忘乎所以地享受淫欲之乐。
蕾妮像条滑不溜秋的灵蛇般在鲁伯特怀里扭动,专门为色欲而定制的身躯总能摆出最妖娆妩媚的姿态,将鲁伯特迷惑得理智全无,只能在肉欲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是爱吗?
还是纯粹的肉体吸引?
鲁伯特根本分不清他对蕾妮这疯狂的占有欲究竟是源于什么,他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要将她藏起来,无法被任何人窥见,又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向自己臣服的。
但他知道蕾妮根本不会向任何人臣服,连自己也不过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当棋子不再发挥任何作用时,就是他被抛弃的时候。
但他不在意,或者说根本顾不上在意,对她的迷恋已经占据了可供他思考的大脑,只要她给予一点儿甜头,他便无比满足,安心地追随着她的步伐前进,无暇顾虑目的地究竟是深渊还是地狱。
渐渐地,空气中除了浓郁的咸腥气,还掺杂了一股尿骚味。
“该死!你怎么还尿进来了!”说话的是抱在一起的一对男人中体型偏壮的那个。
比他高一些的青年一边撕咬着还在不断往外蹦出咒骂之词的厚嘴唇,一边说:“谁叫你这老骚货的逼那么深,不再尿点进去,根本填不满!”
“什么骚货!我是你父亲!啊——”
“你算哪门子的父亲,不过是老婆死了,还要帮别人养儿子的糟老头子罢了!”青年一脸愤恨地说着,却还一边舔舐着对方已经汗津津的脖颈,“你那根东西干脆拧断算了,反正也生不出自己的孩子!”
“别……别拧,我给你肏还不行吗……你随便怎么肏都行,只要别弄坏那里!”
男人一听青年要弄坏自己的命根子,吓得连连求饶,主动贴上对方软声示好。
青年显然还是很吃这套的,虽然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但手却往对方身上其他地方探去,一边掐着那沉甸甸的臀肉,一边将重新硬起的肉柱顶进肉穴深处,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全部挤出来。
那火堆不知何时熄灭,又被谁重新点燃。
长夜漫漫,有的人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有的人还在跟时间较劲继续狂欢。
各自射出一炮精液在身下人淫穴里的蕾妮和里德已然分开,继续跟原先的伴侣欢爱。
因着刚发泄完的餍足让里德不急于在肉穴中继续抽插,而是将肉棒取出,置于那对他最喜欢的大胸中间摩擦。
与插穴不同的阵阵快感将里德的性欲重新勾起,而那不断翻涌的肉浪则激起了他的凌虐欲,瞬息前还是他最爱的大胸,此刻却像是积怨已久的仇敌,大手猛地重重一拧,直接让它们失了水的海绵变了形。
希贝儿吃痛地发出一声嘤咛,她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
然而这并没有唤醒里德的怜悯,反而换来他更加粗暴的捏弄。
这淫秽的举动把垂涎希贝儿已久的几个小喽啰给看馋了。
“可以舔!”里德那没有说完的话便是,除了舔,别的都不行。
他让希贝儿摊开双腿倚在自己怀里,几个小喽啰会意,互瞟一眼后便分头开工。
白玉似的嫩足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几条灵巧的红舌在细腻的肌肤上缓慢滑行,并逐渐向那正颤动着吐出白浊的密穴逼近。
几道热气肆无忌惮地在希贝儿的腿根处喷洒,就像是横行霸道的劫匪,吓得羞于见人的私密部位花枝惊颤。
几人见里德没什么反应,只是当着他们的面,抬手将希贝儿的花穴撑得更开,便有恃无恐地更加粗暴动作起来。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往那花穴去,肥厚的嘴唇将其整个含住,极其猥琐下流地拨弄着还沾着别人精液的花蒂。
“啊,不要……别碰我!”希贝儿发出嘤嘤地哭泣声,握住里德的手开始求饶,“别让他们碰我,随便你怎么弄我都行!”
“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里德狠声说着,还用力捏住希贝儿的一颗巨乳,“还不是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根本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他又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只要金口一开,谁都会照你说的去做吗?”
“别以为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就想对我指手画脚!”里德的表情愈发狰狞起来,像只嗜血的野兽,对自己的食物下达最后的通牒,“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等我把你玩腻了,也许还能给你选条好出路,不然……”
里德掰过希贝儿的脑袋,让她直面火堆旁那些被好几人围住狠肏的人,那些人男女皆有,即便被粗暴地对待——穴里和嘴里都塞着肉棒,还得用胸部或者双手抚慰没有着落的性器,脸上也是既麻木又淫荡的表情,就连发出的单个音节都透着一股浓郁的色欲气息。
“这就是你的下场!”里德的声音邪恶得就像怨气深重的恶灵,“从此,精液就是你的食物,每天还得跟这一大群人去争抢这有限的口粮。”
希贝儿的身体不禁随着里德描绘的场景开始发抖,“不要,别这样对我,我会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恨不得将整个身子缩进里德怀里,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般,躲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场所。
里德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几个小喽啰当即被他赶走,几人这才明白,他们只不过是里德用来驯服希贝儿的道具之一,即便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
发觉那几人离开,希贝儿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让我好好看看,你会听话到什么程度!”他放轻了手上揉捏希贝儿那巨乳的力度,“我要看你自己,把那两个洞都玩出水来!”
希贝儿秀眉蹙起,前面的花穴还好说,但后面那个就有些难办了。
“要是不出水怎么?”
“那就是你不听话,没有认真执行我的命令……”里德说话的语气骤然变冷,“你可以选择一直玩到出水为止,或者……我找别人帮你。”
“不!不要别人,我能做好的!我会自己弄出水的!”
鲜少被使用的后穴果然如预料的那般艰涩难行,希贝儿没有办法,只能将前头插出的淫液抹一些到后穴的穴口上。
终于得以顺利进入的手指一插到底,不料,却直接戳到了她的骚点上,她呜咽一声,不敢再轻易动作。
里德自然知道希贝儿后穴的骚点比一般人浅,稍微弄一弄,便会出现此时这副即将高潮的淫糜表情。
圣女坠入名为欲望的深渊,是何其难得的盛景。
本就为了这一幕的里德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希贝儿,他一把握住她插在后穴的手,开始奋力抽动。
即将攀上高潮的希贝儿顿时痴态毕现,身体已完全不由自己掌控地开始抽搐,盛不住的唾液从嘴角缓缓流出,蜿蜒直下,滑过纤细脆弱的脖颈,滴落在那翘挺嫣红的乳尖上。
她此时就好似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偶,只能任人玩弄,在掌控者的手中展现出最能取悦人的姿态。
高潮迭起的后穴敏感得不行,每一记动作都能换来肉壁更大力度的收缩,感觉时机已到的里德猛地扯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前所未有的紧致让里德舒服得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比手指更热更粗的物件同样让贪吃的甬道兴奋不已。
“你看,这不是出水了吗?”里德调笑的声音在希贝儿的耳边响起,因不遗余力地抽插而产生的水声则足以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但在场的个个都是欢场老手,这种程度的声音在他们听来,不过是助兴的音乐罢了。
这一次,里德射出来得比方才那次要快很多,一则是因为他整个人是呈放松状态的,没有去刻意控制时间锁住精关,二则希贝儿的后穴吸力太强,不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便不罢休。
稍缓了一阵后,里德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希贝儿抱起,缓步向盗贼们开辟的洞室走去。
晨曦乍现,光芒广撒人间大地。
早出窝的鸟能捉到虫,早起的人已经开始美餐一顿。
“不行,别……我们不能这样,多琳小姐!”纯情的小查利因羞赧而双颊泛红,撑在台面上的手正微微颤抖。
“昨天刚见面的时候还让我叫你查利,怎么今天就跟我如此生分?”多琳手上的动作没停,又暧昧地在查利耳边吹了一口气。
“唔——没,没有生分!”查利觉得自己整只耳朵像被火烧了一样直冒热气,敏感又脆弱的器官在他人的掌控中焕发出蓬勃的生命力,“你还是先放开我吧!”
“我们为同一个主人效力,自然应当守望相助,互相帮忙啦!”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扣弄手中茎身的顶端,“你看,它不是很喜欢我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才不想我碰……”
“喜……喜欢的,我很喜欢多琳!”多琳话还没说完,便被查利打断了。
“嗯……”多琳嫣然而笑,“我也很喜欢查利的!既然彼此喜欢,就让我们趁着主人们还没起,一起做点快乐的事,好不好?”
“好!”查利大喜过望,天真明媚的笑容陡然将昏黄的厨房照亮。
多琳的眼底随即闪过一瞬的幽暗,顾自沉浸在喜悦中的查利自然没能发现。
她在查利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眼见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后,便换上了宠溺的笑容。
“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又粉又嫩的,我看,连那些贵族小姐都比不上!”没给查利自谦的时间,多琳揉捏着对方的肉茎又接了下一句,“这根小东西也是,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
“不小了!”查利再可爱也是个男孩子,怎么会甘心被别人说自己的那根东西小呢?
“不小吗?那跟这根比呢?”
正当查利疑惑多琳在说哪根时,他的手便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而且还是在多琳的胯下摸到。
原来多琳是男人吗?不过,天使本来也没有规定是什么性别吧!
诚如查利所想的,天使是没有性别的,而恶魔也同样没有,他们都是化成人类最喜欢的模样在世间游走,只不过前者是传播光明与希望,后者则诱人堕入黑暗。
查利忽觉胯下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在自己走神期间,裤子已经全部被多琳褪下,粗壮的肉棍直接挤进他的腿间。
“我帮你,你也帮帮我,可以吗?”
帮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查利在不知不觉中已被多琳圈在怀里,来源于多琳身上的香甜气息让他不禁开始意乱情迷,对多琳心存恋慕的他本能地将她的无礼要求合理化并答应,“互相帮忙嘛,这,这是应该的!”
“嗯……那就请你把腿夹紧一些,可以吗?”
查利有求必应,随即便乖巧地照做了。
末了,他还软糯糯地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怎么样都是可以的……要是能发出一些特别的声音,就更好了!”
“什么特别的声音?”查利圆溜溜的眼睛闪烁着大大的疑惑,尽管不清楚多琳想要的是什么,但他还是想尽己所能地满足对方。
“就比如,这样的……”
多琳话音未落,手上撸动查利性器的动作蓦地加快,陡然攀升的快感让查利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清澈懵懂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泛红的眼角如同平白添上的一抹艳色,青涩的肉体坦然地接受了欲望的洗礼,涤荡出一股单纯无辜的妩媚。
“多琳,太快了,我要射出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让查利出口的每个字都带着颤音,艰难地拼凑成完整的句子。
“没关系,可以射出来的……乖,腿再夹紧一点!”
粗壮的茎身在查利腿根最娇嫩的位置激烈摩擦,留下淫糜的半透明水线和惹眼的红痕,茎头则有意无意地去戳碰那两个没怎么被照顾到的囊袋,好似在催促对方赶紧将私藏多年的精液通通贡献出来。
“不行了,多琳,我,我要……”查利的话还没说完,白浊的稠液已经从肉柱顶端夺孔而出,断断续续地喷满了多琳的两只手。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查利简直羞愧难当,只好默默无声地低头夹紧多琳的性器做人。
在这种情境下,会害羞是正常的,但是一边害羞一边还继续给人腿交却是一件很新鲜的事,至少多琳从前就没遇到过这种类型的。
她坏心眼地将人家的脑袋托起来,用疲累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提出请求:“我好累啊,已经没力气继续动了,要不换你动吧,可以吗?”
查利再次同意了,他时刻谨记父亲多年前的教育——男子汉不可以怕吃苦,怕受累,一定要做个有当担的人,让自己心爱的人过上好日子!
心爱之人的这点小要求,查利自然愿意去满足。
但试了几次后,查利就发现这样自己并不好动作——夹紧了自己不好出力,不夹紧又很容易掉出来,实在难办!
多琳也看出了查利的艰难,于是体贴地给他提了个建议:“要不就用手吧,如果很难弄的话。”
闻言,查利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多琳在他手中射出来,自己就能重新在她面前抬起头来了。
他回头跃跃欲试地看向多琳:“我还是用手吧,那个我还是会一点的!”
多琳则回以意味深长的表情:“哦?私下经常自己弄?”
“嗯!我,我没跟女孩子交往过……当然,男孩子也是没有的!所以,都是自己弄出来的!”
“原来如此,查利真是个自食其力的好孩子!”
查利的脑袋好似有千百磅重,每说完几句话就低下了头颅。
“那就拜托你了!”
当那双起着薄茧的手抚上多琳的性器时,她无疑是感到舒服的。
虽然查利说自己经常弄,但比起凯尔索那轻而易举便能将肉茎摸硬的娴熟手法,他这点儿技术可就有些不够看了。
不过,新鲜感暂时能够抹平一切不足。
查利生疏地套弄着比他粗了一圈、长了一截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不断胀大,圆浑的柱头渐渐吐出浅白的汁液,润湿了他的掌心。
他不禁感叹,这么娇俏的多琳是怎么长出这么狂野的性器的呢?
如果多琳听到他的疑惑,便会坦诚地告诉他,自己还可以生出许多根比这更长、更粗的触手,届时就是这城堡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够她肏的。
好在查利没有问出口,多琳也没机会回答,不然可能会把这鲜嫩可口的小管家吓跑。
叮铃铃——
主人传唤的铃声在此时煞风景地响起,两人在对方的目光中发现了遗憾的情绪。
“那我先上去,接下来的事,下次找机会再继续?”
查利很有职业操守地同意了这个提议,毕竟身为管家,还是得万事以主人为先的。
一觉醒来没能立即看到自家执事的契布曼家主还不知道,自己已在无意中坏了自家执事的好事,以至于被对方记在了惩罚名单上——即将遭受到她堪称“残酷”的惩罚。
二楼卧室内,粘魔而不自知的凯尔索一脸不耐烦地等着自家执事的出现。
“早安,先生!”
多琳虽然还是那一副恭而有礼的姿态,但凯尔索还是敏感地发觉,多琳此刻的情绪与以往相比明显有些不同。
不过,刚睡醒不久仍处于发懵状态的脑子还不足以支撑他想清楚原因——或许脑子处在绝佳状态时的他还能猜到一二,毕竟他又不是依靠自身的智商谋略才坐上家主之位的。
“你……你今天怎么没陪在我身边?”身居高位的傲慢让凯尔索说出关心的话,出口仍是质问。
“很抱歉,先生,这是我的失误!”多琳说着,行了个致歉礼,“我保证以后一定陪在您身边,等您醒来!”
“嗯……那今天,就算了!”凯尔索很是宽宏大量地打算就此揭过。
但多琳似乎并不领情,仍然就着这事再次道歉,并坚持要他对自己作出处罚,以示公正。
什么公正公平的,在她面前自己也不过只是个提线木偶,无论她要怎样,自己还不是全都得照做。
凯尔索腹诽一番后,只得询问怎么处罚她才合适。
“那就罚我……三天内不准用性器插入先生的花穴吧!”多琳一脸严肃地看向凯尔索。
“好……那就照你说的办。”即便有千百般的不愿意,凯尔索也无法在多琳不容抗拒的目光下,发表任何反驳的言论,接受就是最好且唯一的结局。
一想到一连三天都吃不到多琳的肉棒,凯尔索下半身的那朵小馋花就开始发痒。
当着多琳的面,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努力夹紧双腿,避免让正往外淌的淫水浸湿了他贴身的衣物。
但早已对凯尔索的身体了如指掌的多琳又怎么会错过对方的窘境。
“还请先生起身,我好为您更换衣物!”
凯尔索开始有些扭捏,他咽了口唾液才开口:“今天我想自己换!”
“如果让先生亲自动手,那就是我这个执事失职了!还请先生不要为难在下!”
算了,自己又有哪里没被这恶魔看过、玩弄过的呢?
思及此,凯尔索便大大方方地起身,任凭多琳解开他的衣服,将所有的私密都曝露在她眼前。
“先生的小花看起来很精神啊!”
“毕竟已经饿了好几天!”
凯尔索也没说错,三人赶了几天的路,在抵达加德庄园后又独自休息了一晚,往常一天下来可能会被多琳疼爱好几次的地方,一下子饿了那么久,自然是会闹别扭的。
“实在抱歉,因为我的失误,还要让它再等上三天。既然如此,我便先喂它吃点东西,缓解一下饥饿感。”
说着,多琳便掏出五颗串连在一起的金属小圆球,每一颗都是刚好撑满凯尔索花穴入口的大小。
“接下来的这三天里,先生必须一直带着这个,可不能自己取出来哦!”
凯尔索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一想到要拿那么硬的东西塞在自己身体里,会不舒服的吧?
但臣服于欲望的那部分理智又不禁开始期待,起码这三天里不会再感到空虚了吧!
他的这番纠结并不会让现实产生任何改变,毕竟多琳说了,他便得照做。
凯尔索长腿大张,任凭那口饥渴的小穴在多琳眼前花枝乱颤,巴不得吃下多琳给的任何东西。
多琳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探了探,止不住的淫水顺着多琳的手指流到了她的掌心。
“骚味很重啊!”多琳轻嗅了一下自己手中那摊半透明的液体,紧接着又探出红舌撩起一些带入口中,“嗯……还是甜的!”
多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看得凯尔索本就不平静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
“来,先生也尝尝自己的骚水!”多琳将摊开的手举到凯尔索嘴边,只要他稍有动作,便能沾上。
此时的凯尔索无疑是顺从的,没有任何杂念地顺从多琳。
淡淡的腥臊气味在他的鼻间游荡,却并没有多琳所说的那股很重的骚味。
他犹豫地伸出一小截软舌,蜻蜓点水般沾取了些许多琳手中的液体,根本尝不到一丝甜味。
恶魔的嗅觉和味觉果然与人类不同!
“怎么一副嫌弃的表情?这可是先生自己的东西啊!”多琳温柔地调笑着,收回手将掌心的残液舔舐干净,期间,她的眼睛仍一直盯着凯尔索,“对我来说,这可是再美味不过的食物了!”
“好了,还是得赶紧喂它吃点东西才是!”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将一颗颗小球塞入穴中。
“唔——”即便凯尔索强忍着紧闭嘴唇不发出呻吟,可惜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泄露出残破的只言片语,以求得瞬息的舒缓。
将所有小球都吞下去的花穴已经闭合不上了,从那微张的缝隙可以看到那已经裹着一层粘液的银色金属,正被蠕动着的媚肉孜孜不倦地纠缠着。
“看来先生很喜欢这个小玩意啊!”
多琳撩起一条从肉穴偷跑出来的银丝,向凯尔索展示那粘液到底有多缠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凯尔索强装镇定地问道。
“自然是巡视一下您的领地,体味这里的风土人情啦!这可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方呢!”
叩叩叩——
不出所料,门外之人正是因听到脚步声,为了多琳而来的瑟维斯。
按照先前的约定,以男装示人的瑟维斯不再以契布曼家主的夫人自居,所以多琳此行也没再称他为夫人。
“早啊,瑟维斯!昨晚休息得如何?”
“早,没有你在旁边的时候休息得好!”
“那真是太可惜了!”
这边的两人像一对很久没见面的朋友般热情地寒暄着,而一旁还没习惯身体装着其他小玩意的凯尔索则如坐针毡,额角开始冒出豆大的汗。
“只一晚上没到见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对着人发骚了?”
“那自然是没有家主大人骚得厉害,您流出的那些淫水的气味,都飘散到那我住的那间屋里去了。”
在与人斗嘴吵架这方面,凯尔索那点实力在瑟维斯面前确实是不堪一击,他从没被人当面如此直白地羞辱过,当即便气得咬牙切齿,只能发出单音节的语气词,却始终找不出话来还嘴。
摇晃的马车里,坐着表里不一的三人——装得若无其事实则下体浪潮翻涌的契布曼家主,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武力超群的伪保镖真夫人,端着良好教养实则只是个一肚子坏水的恶魔女执事。
“保镖先生,你这样真的能保护好咱们的家主大人吗?”
只见担任保护工作的瑟维斯光着下半身,坐在多琳的腿上自行起伏。
“可以的,只要家主大人老实待着别乱跑,我保证,他肯定能一路平安无事!”双颊潮红的瑟维斯满不在乎地说着,动作没有并因为这个问题而产生丝毫停滞。
被这般轻慢地对待的凯尔索没有余力去跟这个不称职的保镖计较,此时处于他体内的金属小球正不安分地躁动着——以其特有的折磨人的方式。
是的,这些小球就如同拥有生命的物体一般,不停地在脆弱娇嫩的阴道里蠕蠕而动,其原本冰凉的表面竟发散着比肉壁更为灼热的温度,将紧贴着它们的媚肉烫得一颤一颤的,放松不得,缩紧不能。
“那我呢,保镖先生打算如何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执事呢?”多琳举着瑟维斯的两条腿让他只剩下后穴这一个着力点。
“啊……就是那里,好厉害……不行,太重了,我受不了了!”瑟维斯答非所问,压抑着音量呻吟着。
“说啊,保镖大人要怎么保护我,用你这贪吃的淫荡浪穴吗?”
“对,对,我会好好保护你,直到被你肏坏,肏烂……不够,还要,再用力一点,快!”
胸前被执事的口水濡湿的地方遮不住那两粒激动凸起的红点,而它们的主人甚至开始助纣为虐般的欺凌——时而揉捏挤弄着没什么肌肉的胸部,时而奋力撕扯着已经发红发烫的小红果。
凯尔索不无嫉妒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将那淫贱的浪穴插出水花的大肉棒本该是他的,将那白衬衫舔湿的口水本该是他的,将那放荡的身体圈起来的怀抱本该是他的,将……本该是他的,那些亲吻、那些爱抚都该是他的。
可是,自己只有几颗只能勾起欲望,却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的金属小球。
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那根被人占据着性器,沙哑的声音在忙碌的两具身体旁边响起:“多琳……我想要!”
闻声,多琳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温柔多情的声音说着令凯尔索绝望的话:“惩罚的期限还没到,先生您不记得了吗?”
不久前才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可是被欲望冲昏的头脑让凯尔索将这事一时抛诸脑后,经多琳这么一提醒,他才勉强记起此事。
凯尔索那迷蒙的脑子突然有了片刻的清明,他意识到,多琳这是在惩罚自己,因为一个他不清楚的原因而惩罚自己。
“我错了!多琳!”
此时的凯尔索已经顾不得瑟维斯还在这里,而且是挂着愉悦且得意的表情在多琳身上起伏,他体内的金属小球仿佛变成了如蚯蚓一般的动物,在他敏感的甬道内蠕动前行。
占尽优势的瑟维斯没有再对凯尔索发起嘲讽,他知道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想要的已经到手,就无需再去管已无对抗之力的对手。
“你这个坏执事,怎么又变大了,就这么喜欢保镖先生的身体吗?”瑟维斯缩紧肠道,给予对方最热情直接的回应,“看我怎么把你夹出来!”
不输给女性的曼妙躯体扭出诱人的曲线,在多琳的目光下展现出别样的媚态,区别于一般男性的独特馨香在此时散发出春药的味道,撩拨着多琳那最原始的欲望。
“还不是保镖先生的骚味太浓,肉穴太浪,还咬着我的东西不肯放!”多琳掐着瑟维斯的下巴,让他将视线转移到凯尔索身上,“你这个淫荡的保镖,居然让你那饥渴的主人就这么看着你独吞大肉棒!”
“不行,这是我的!他那口浪穴里已经塞着东西了,不准再跟我抢!”瑟维斯的身体和嘴巴在一同拒绝着。
“既然你不肯把肉棒让出去,那是不是该换一种方式帮帮主人?”
瑟维斯闻言,疑惑地回头看了多琳一眼。
“去帮先生舔一舔,只要你把他舔射了,在抵达目的地之前,这根大家伙就一直都是你的!”多琳也不给对方犹豫的时间,“不然,我就……”
在多琳说出这话的同时,她已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往外抽。
“别,我舔!别抽出去!”瑟维斯当即沉下身体,赶紧先将巨物吞回体内。
作为即将被舔的人,凯尔索无法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的嘴里已被塞着多琳的白手套,只能发出一些无实际意义的单音节词。
“亲爱的保镖先生,你舔一下,我就动一下!”多琳看出了对方想敷衍了事的举动,于是抛出了新的诱饵。
瑟维斯没办法,只得转变态度,开始尽心尽力地为家主服务。
谁料,凯尔索像是刻意给他增添难度般,那已经被金属小球塞满的甬道竟还能流出水来,瑟维斯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淫水,回过神来的他恼怒极了。
已无需多琳再多加提醒,瑟维斯甚是自觉地卖力“服务”凯尔索。
只见他一边舔弄阴蒂,一边抬手将不断淌出淫水的洞门扒得更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将那些小球往更深处推动。
“啊——”被自己讨厌的人触碰而产生的嫌恶,敏感处被抚慰而滋长的快感,在充斥着情欲的身体内百般纠结,最后化成一声声肆无忌惮的淫荡呻吟。
凯尔索叫得越大声,瑟维斯便弄得越卖力,似乎只要将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的面具撕掉,展露出其最真实的痴于欲望的面貌,整个人浪荡不堪、淫态毕现,他就能获得将这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真是主仆情深呢!”多琳的嘴边出现了玩味的笑容,“那就让我来为你们助助兴吧!”
话音刚落,多琳便加快了下半身的鞭挞速度,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此起彼伏的愉悦呻吟争相钻进她的耳朵里。
一个比一个放浪,一声比一声色情。
“让你跟我抢多琳,看我不把你操射!”
身处两人中间的瑟维斯很是忙碌,一边要努力将凯尔索先送上高潮,一边要使出浑身解数将身体里的多琳留住。
好在他的付出没有白费,在让凯尔索潮吹后,如愿地开始独享多琳的疼爱。
外头的马蹄声方停,内里的三人又回到了人前该有的正经模样。
谁能想到,双腿修长笔直、腰杆挺立的保镖先生一身得体的严谨制服下,却藏着一口被狠狠疼爱得合不拢的红肿小穴。
在他身旁站着的,是引得不知多少未婚的贵族小姐争抢的帅气家主,但谁又会知晓,如此高大伟岸得无论男女都不禁想依靠的身躯,竟长着一张娇嫩却又贪婪,好吃性器的淫糜小嘴。此时的这张小嘴不仅塞着金属小球,还咬着一只被浸湿的白色手套。
最后便是容貌张扬,举止低调有礼的执事小姐。她胸前的巨物不知引得多少女性的嫉恨,而少有人见过的粗壮根茎则让见过它的人都不禁汗颜。
“到这里做什么?”凯尔索那自下车后便没再舒展过的浓眉彰示着他对此处的嫌恶。
确实,出身显赫家族、从小衣食无忧的人怎么忍受得了眼前如此脏乱的环境——远离城区的废弃街道,一大片破败的建筑物,路上行人不多,却散布着千奇百怪的残破物品,墙角处更是还有不少不知来源的、或新鲜或干涸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
“自然是有值得您辛苦来这儿一趟的理由啦,您看那边!”
凯尔索顺着多琳指着的方向望去,竟发现有两对衣着华贵却戴着面具的男女先后往同一条阴暗的小巷子拐进去。
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的脸上逐渐扩张,随即又收敛回去,转而显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
看来,这些人到这儿的目的,也就是多琳带他们来的原因了。
“咱们也走吧!”多琳一声令下,其余两人也只好跟上。
没有佩戴面具遮掩容貌的三人自然吸引了为数不多的路人异样的目光,多琳没有特地说明,他们也就无需多作担忧。毕竟,还能找得到比恶魔更加凶戾、危险的凡人吗?
巷子不深,走了不过五十来步,他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扇明晃晃地敞开着的屋门。
门内上方挂了一盏昏黄的老吊灯,其亮度只够人看清前方不比大门宽敞多少的通道。
穿过狭窄的通道,光线终于明亮许多,出口旁坐着一个低着头的中年男人,在那三位距离他只剩三步远时,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子似乎在给来人让道,却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新客?真是稀罕呐!”男人自说自话,并没有等他们给出答案的意思,“往那边走,里边会有人给你们说明的!”
多琳微笑着朝那男人点头致谢,即便那男人还是没有打算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呦,新面孔啊!”一听到脚步声,原先还懒懒地倚在软椅上的妖娆女人立即起身,扭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迎了过来,开口又是和那男人相似的话头,语气倒是十分热情。
这女人不像一般的皮条客,她美貌非常又身段纤瘦,只要她愿意,客人应当是络绎不绝的。事实上,也确实曾有不少客人指名要她,但基本上都被她拒绝了,要是有人敢抢来,便会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打手给轰出去。
这女人便是前一晚还在山上跟自家姘头荒淫过头了的蕾妮,而守在门口的那位便是盗贼们的头头鲁伯特。
“嗯,最近才到的!听说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地方,便过来见识一下!”回答的人自然还是多琳,名草有主的凯尔索是不会给别人好脸色让人觉得有机可乘,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瑟维斯则是保镖的职责不在于此。
“原来是这样啊!”蕾妮娇媚一笑,“我们这里有趣的地方确实多,干说没意思,要不几位先观摩一下别人是怎么玩的?”
“还可以看别人?”
“当然,这都是经过那些客人的同意的,我们这不是在尽可能地满足客人们的特殊需求!”
尽管她说得暧昧含混,但在场的都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蕾妮将他们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舒适的小房间里,“我就不在这里打扰几位了,有什么需要吩咐的摇那个铃就行,我会立即过来的!”
除了装着门的那边,其余三个方向都没有墙,全是镜子,镜子里并没有他们,而是装着其他房间的景象。
他们此时正背对门站着,他们的左手边那个方向只有一男一女,正进行着简单粗暴的性爱。
在他们右手边的花样则丰富了许多,各种凯尔索未曾见过的道具全用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
他们的前方则更加香艳了,那屋里足有八个风情万种的美女,她们无不穿着极为暴露的情趣服饰,或躺着或站着或坐着地围绕在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身边。
莫里森原本只是当地一个普通的商人,在被途径此地的贵族小姐看上后,两人非常顺利地结婚了。
他的这位新婚夫人伊迪丝不仅年轻美貌,还为他带来了至少需要他拼搏奋斗二十年才可能积攒起来的财富,这可是他从来不曾幻想过的事,毕竟他的长相普通,应当是不可能会有如此艳福。
可惜,美好就如同虚幻的泡沫,被现实轻轻一戳,便破散无踪。
新婚之夜的那一幕,与如今的场景相差无几,只是人数略少一些。
“嗯,还是你的技术好些,家里的那几个真的没法跟你比!”说话的伊迪丝正倚在一个娇俏美人怀里任人抚摸,她单手压着给自己舔穴的美女的后脑勺,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愉悦。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将一位丰腴的美人揽住,揉捏亵玩着对方的一只傲人的巨乳,其手法之娴熟老到,让见识过不少淫虫色棍的大胸美人都赞叹不已,发出不掺杂半点演技、全是真情实感的阵阵娇喘呻吟。
“还是大的手感好些,不过,小也有小的可爱之处,你说是吧,莫里森?”
只见莫里森平坦的胸前埋着一位英气十足的美人,她只用了一只手便擒住了莫里森的两只手腕,而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正色情地轮流吮吸着莫里森两颗褐色的乳珠。
不断传出滋滋的水声,不只有莫里森的胸脯,还有他正被两张嘴悉心照顾着的半勃性器。
就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位手持假阳具正往他的后穴里塞的冷脸美人。
“嗯!啊——”也不知莫里森是在回答伊迪丝,还是在回应那几位美人给他带来的无上快感。
“够了,过来吧!”伊迪丝的目光转向莫里森身后的冷脸美人。
对方当即会意,来到伊迪丝旁边的位置,而那根塞在莫里森后穴里的假阳具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被取出来。
伊迪丝并没有给她坐下的机会,而是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跟自己唇舌纠缠。
“也给我亲爱的小女仆好好舔舔,让她学学该怎么伺候人!”
话音未落,原先给伊迪丝舔穴的美人已经分开冷脸美人的大腿,准备向对方展示自己的高超舌技。
谁料,她才刚探入一小截舌头,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只无形的手扯着她的舌头往深处而去。
只听伊迪丝轻笑一声,亲昵地在冷脸美人的嘴角吻了一下,才开口道:“咱们这位整天板着脸的高冷女仆,可是身怀名器呢!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啊?”
伊迪丝那得意洋洋的语气,就像在跟人炫耀着自己那绝无仅有的宝贝。
“宝贝,放松一些,可别把人家的舌头给绞坏了!”伊迪丝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对方的翘挺的臀肉。
与此同时,本来给莫里森舔性器的双胞胎此时正面对面抱在一起,用紧贴着的花穴夹住那根被她们含硬的肉柱。
而原先吃着莫里森的乳头的英气美人则接替了冷脸美人的工作,握着假阳具的另一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
不多时,情动得厉害的英气美人拿不住那根东西,便将剩余的另一端插进了自己那已经湿哒哒的花穴里。
“对,就是这样,用力干他!他最喜欢别人这么干他,”伊迪丝看得口干舌燥,又逮着冷脸美人的嘴亲了上去,“你也想要了,对吧?”
说罢,她便分开两人的腿,用自己那淫水淋淋的湿穴去磨蹭对方的。
“骚宝贝,你咬得我好紧啊!”伊迪丝荤话连篇,而那冷脸美人则紧咬着红唇,压抑住已到嘴边的呻吟,“别咬伤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叫出来,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不用来叫床多可惜啊!”
但后穴突然闯入的手指还是破开了她所有的防备,绵长诱人的呻吟突然在室内回荡。
“快叫出来,大点声,真是个淫荡的宝贝!”伊迪丝的手指越插越快,冷脸美人的声音越来越无所顾忌,而伊迪丝的花穴则因为这叫声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脸上俨然一副几近高潮的表情。
很快,伊迪丝就在冷脸美人极度淫浪的叫声中高潮了。
而冷脸美人好似才刚进入状态,一脸欲求不满地说道:“好痒,不行,我还要,快,再插我!更用力地插我!”
“真拿你没办法,你这贪心的家伙,那就让你尝尝我丈夫的东西好了!”
伊迪丝用眼神示意那英气美人将莫里森带过来,而自己则用力分开冷脸美人的臀瓣,用手指撑开已经湿润的洞口,方便那不算雄伟的性器捅进来。
“啊,伊迪丝,伊迪丝!”冷脸美人显然已完全陷入情欲,她双眼迷蒙,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与她紧贴着的伊迪丝。
“果然,只有先满足了你下边那张贪吃的小嘴,身体才肯诚实主动一点。”
伊迪丝说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津津有味地看着莫里森的性器在英气美人的带动下,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冷脸美人的后庭里抽插。
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无疑是快乐且享受的,而精神受到的冲击却又是难以痊愈的,从小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环境中长大的莫里森自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这一切——淫糜、腐败的贵族生活。
“前面的第一次虽然没能留给你,但我的后面可还没有用过哦!对吧,我的小甜心们!”伊迪丝在两个女仆的协助下慢慢脱去了华贵的婚纱,将布满爱痕的私密部位展现在莫里森眼前。
莫里森看得瞠目结舌,又被伊迪丝极具冲击力的话语堵住了思绪。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还是你对我存着些不该有的期待呢?”伊迪丝赤裸着身子向莫里森走去,“不过,我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对吧?虽然比起和男人,我还是更喜欢跟可爱的女孩子们做爱,但如今你已是我的丈夫,我还是会履行妻子的义务,尽力满足你的!”
“别害羞,姑娘们,把衣服都脱掉吧!让我们赶紧开始愉快的新婚之夜吧!”
“对,用你的舌头去舔,哦,出水了,莫里森很有天分呢!”伊迪丝一边用手指插着莫里森的后穴,一边压着他的头去舔那个长相英气的女仆的花穴。
“怎么样,我的小可爱很会吸吧!”
这会儿,伊迪丝让冷着脸的女仆骑在莫里森的性器上,自己则坐在他的脸上,将自己的两口淫穴轮流置于他口中,而那英气的女仆则跪坐在她身后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后背。
莫里森就像个性玩具一般,被玩到了深夜,直到他射到再也硬起不来的时候,伊迪丝才放过他,转头跟那两个女仆或者招来更多人,继续玩着她们所熟悉的性爱游戏。
一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好似重叠起来一般,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掌控,要什么时候勃起,要多硬,一切的一切都必须服从伊迪丝的安排。
就像现在,明明对性爱不是特别热衷的身体便她训练得淫荡不堪,并非用来承欢的部位现在已可以容纳各种大小的假性器,敏感的肠道稍微插两下便能自行出水,连同前头的性器也会因此一并勃起。
他的身体越是迷恋这种感觉,他的心中便对此越是恐惧,害怕每三天一次的性爱之夜,畏怯每周一回的狂欢盛宴。
但他却无能为力,武力层面上的他本就不堪一击,只一个英气的女仆便能将他打趴在地上;在精神层面上则怯懦软弱,面对强势得如同专制君王一般的伊迪丝,他便不由自主地选择臣服这一条看似比较安全的道路。
莫里森又是最先败下阵来的,但伊迪丝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欢快地与娇俏美人缠磨,还让英气美人去玩那个大胸美女给她看。而后穴还淌着精液的冷脸美人则被那对双胞胎给缠上了,三人扣穴揉逼,玩得不亦乐乎。
多琳三人也只看到这里,便转向其他方向。
巴尔克夫妇是一对相当恩爱的夫妻,从相识、相恋、结婚到如今,已经十年有余了。
他们拥有一个可爱且听话的儿子、殷实和谐的生活,然而,就是这般令他人羡慕的幸福家庭,却藏着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面对性需求越来越大的巴尔克夫人,巴尔克先生表现得愈发力不从心。
巴尔克夫人也不忍心苛责自己的丈夫,毕竟对方的努力自己都看在眼里。
但是,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日益饥渴难耐,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她还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一具年轻健壮的肉体上得到久违的满足。
她清楚她还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于是她愧疚、不安、担忧,生怕这事一旦被丈夫发现,便会将当下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
所以,在每一次偷欢结束后,她都会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对于性爱的渴求还是让她放纵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被年轻的肉体滋润了一段时间的巴尔克夫人重新焕发了光彩,更甚从前的美貌引来了不少妇人的羡慕和嫉妒。
所有的平静和谐就如同盖在真相之上的一层薄纱,罪恶的大手轻轻一挥,便轻易地揭开了轻如蝉翼的遮羞布,让最爱的人,知晓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
某一天下午,巴尔克夫妇的卧室内。
“别这样,他们就快回来了!”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上的人一脸紧张地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马鞭的年轻男子求饶,“下次,下次我随便你怎么弄,你要弄多久我都不会有怨言,今天就到此结束吧,行吗?”
但对方不为所动,又是狠狠一鞭抽下来。
这年轻男子正是巴尔克夫人的偷情对象,同时也是她儿子的家庭教师——霍普先生。
此时床上躺着的,却不是巴尔克夫人,而是她的丈夫巴尔克先生。
“他们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儿子,他们都很喜欢我啊!”说话间,霍普又落下一鞭,在看到那精神抖擞地点着头的性器时,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满意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被他们看见,请别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我吧!”
啪——又是一鞭重重落下。
从没见过太阳的苍白肢体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新旧红痕,与玫瑰果似的红艳乳珠交相辉映,彰显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浓密体毛早已被剃了个干净,连那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性器也被勒了一圈皮革,可怜兮兮地直吐汁液。
嗜好此道的无人不会被这具透着淫糜气息的肉体勾起旺盛的性欲。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就兴奋得不得了,还一直说不要!难道你小时候的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诚实吗?”霍普转身去拿了条手帕,塞进了巴尔克先生的嘴里,“作为你儿子的老师,我有责任改变你的这个坏习惯,为他树立一个好榜样!”
“唔……唔……”巴尔克先生害怕极了,他知道这个疯子向来言出必行,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可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声,被绑住的四肢更是让他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再做点什么。
“上课的时候就要认真听,可别走神哦!”带着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攥住巴尔克先生已然勃起的性器,指尖对着那吐出淫液的小孔用力一按,这套带着警告意味的动作将巴尔克先生的注意力带回到当下,两人正在做的事。
轻微的疼痛让习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的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霍普此时两手空空,看样子是已经舍弃了作为调教道具的马鞭,准备亲身上阵。
啪,啪,啪——连续不断的几个巴掌落在了只有咬痕,没有其他淤伤的饱满臀肉上。
骚浪的淫叫虽然被堵进了咽喉里,但沉迷淫欲的神态却是铺满了整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霍普所用的力道越大,巴尔克先生的表情便越是享受。
渐渐地,霍普不再满足于只凌虐对方已经红得有些烫手的臀部,结实的大腿、些许松弛但轮廓依旧的腹肌、只被巴尔克夫人依靠过的厚实胸膛也都成为了他的目标。
巴尔克先生愈发沉迷于这种快感,显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夫人和儿子即将归来的事实。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无法叫醒他,熟悉的女人的尖叫声却让他陡然一震。
“天呐!你,你们,亲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尔克夫人花容失色地看着她做梦也想不到,却切实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两具她十分熟悉的身体,正以情色至极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巴尔克先生本能地避开妻子的视线,不敢看向那双通红欲泣的眼眸,只有霍普一脸悠然地起身向巴尔克夫人,毫不在意赤裸的躯体落入对方眼中,毕竟对方早已看过不下百遍。
“这不是很好吗?夫妻两人享用同一具身体,我可以作为你们的共有财产存在于巴尔克家,白天教育你们的孩子,夜里满足你们的性欲,尽职尽责,毫无怨言!”
秘密被骤然揭露的巴尔克夫人先是一愣,微微发颤的身体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而霍普像是没发现一般,开始为巴尔克夫人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物,然后带着变得同样赤裸的她回到床上。
“今天,这里就留给亲爱的先生,我就不客气地先享用夫人的后穴吧!”霍普微凉的手指将深色的花穴撑开,而胯下的巨根则生猛地捅进前一晚才开拓过的烂熟肉洞。
“不,别看我,亲爱的,嗯——”巴尔克夫人慌乱地要去遮住丈夫的眼睛,可惜被霍普拦腰一抱,整根性器完全插入后穴,在平坦的小腹拓出肉头的形状来。
她被这突然又激烈的一击撞得失了力气,软了身子,只能任凭霍普施为。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夫人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先生啊!你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都活生生气软了!”霍普轻佻地拨弄着自巴尔克夫人出现便瘫软下来的性器,“夫人可得负责,让它重新站起来!”
因为激烈的撞击和快感而涣散的理智只捕捉到了霍普的只言片语,巴尔克夫人便讷讷地重复着自己听到的:“负责?负责什么,嗯,好,我会负责,会负责的!”
“看!”霍普轻声提醒着,手已经往巴尔克先生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袭去。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巴尔克先生发出比女人还娇媚诱人的呻吟,与此同时,他胯下那颓靡的小家伙也有了重新昂扬的趋势。
巴尔克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可从来没见过巴尔克先生的这副模样——因为舒爽而发出浪荡不堪的声音,因为享受而出现愉悦的表情,这是早年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时都不曾有过的状态。
难道自己从未让他在性事上获得过满足吗?
深深的挫败感把她从情欲欢愉中拉出来,身后的霍普好似有些怜悯陷于沉重打击中的她,不顾湿软甬道里那些媚肉的挽留,直接将性器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巴尔克夫人直接跪坐在巴尔克先生两腿之间,失神的双眸在对方身体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确认着什么……
可惜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静止而停滞,该发生的事也不会因为她的祈盼而中止。
她眼睁睁地看着霍普解开绑住巴尔克先生双手的绳子,用强力有劲的臂膀将他锁在怀里,低头爱恋地亲吻着他湿润的鬓角,轻浮地舔舐他泛红的耳廓,急色地啃咬他的侧颈、肩膀、手臂、腋下、胸口……
霍普的手也没闲着,将嘴巴没能照应到的地方也都一一料理上了。
他手法娴熟地给白得晃眼的皮肤添上新的痕迹,重重的一掌让巴尔克先生发出短促嘹亮的叫喊,沉沉的一拧则逼出对方绵长难耐的呻吟。
这出由自己的丈夫和情夫单独上演的淫戏深深地刺激到了巴尔克夫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路历程之波澜曲折,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蓦地,她的身体像被隐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膝行着朝那两人而去,宛若少女般娇嫩的手缓缓抬起,老辣地掐住那颤动不休的性器。
未曾想,那脆弱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萎靡下来,反而愈发神采奕奕,顶端翕动的小孔冒出一股股兴奋的粘稠汁液,沿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暗色印迹。
巴尔克夫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一缕红光,在娇俏的脸上映出兴奋之色。
眼见一切都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得意中夹杂着三分冷冽的笑容自霍普的唇角扩散开去。
一对椒乳覆上巴尔克先生的胸膛,四颗凸起在巴尔克夫人的带动下相互摩擦起来,逐渐兴奋起来的她不再被动地等人来疼爱,而是开始做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挂着银丝的贝齿情色地吮咬着巴尔克先生的喉结,像在争抢地盘宣示主权似的,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浅淡牙印。
尖牙叼着薄软的皮肉来回研磨,左右拉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给巴尔克先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快,全然勃起的性器直直地戳在巴尔克夫人被淫水浸湿的阴蒂上。
巴尔克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自己丈夫全盛状态下的肉棒了,她的身心俱是极度亢奋,为此,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直接骑了上去。
“啊——”巴尔克夫妇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的。
抱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回到了热恋中的状态,他们缠绵地深吻,激烈地交合,尽情地宣泄彼此心中的滔滔爱意。
被排除在外的霍普也不着急,他对这两人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自然是有手段将主导权再拿回到自己手中的。
“顶,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塞得好满,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巴尔克夫人一边称赞巴尔克先生,一边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一连几个亲吻,“继续,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
紧窄的阴道,粗壮的性器,默契地将多余的淫汁挤了出去,半透明的稠液在涌出穴口后便分道扬镳,有自腿根蜿蜒着往下流的,也有径自落在巴尔克先生小腹上积攒出一洼水坑的。
不多时,巴尔克夫人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巨物正一点点地萎靡下去,贪吃的肉穴则先她一步给出反应——用力地夹住几乎就要滑出去的肉柱。
而这正是霍普所乐于见到的——即便那肉穴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无法留住那因失去刺激而逐渐颓萎的性器。
“呵——”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在巴尔克夫人的背后响起,沉溺于性爱中的两人自是没察觉到霍普是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的。
“请让我来帮您一把,亲爱的夫人!”这自信且得意的声音在如今的巴尔克夫人听来,可以说是相当的刺耳,不过,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霍普终于解开了束缚住巴尔克先生双腿的绳子,他先是爱怜地亲吻了几下被绑出一圈红痕的脚踝,而后顺着脚背一路舔吻,直至一口含住巴尔克先生的大脚趾。
霍普吃得滋滋作响,勤奋的舌头将整根脚趾裹上了唾液,便朝着巴尔克先生的脚掌进攻。
那若有似无的痒意让巴尔克先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可惜铁钳子似的大手将他牢牢擒住,不给他留下分毫可脱困的余地。
湿滑的软体在脚底这个敏感的部位缓慢地移动,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巴尔克先生就已经满头大汗,觉得好似度过了难熬的几年光阴一般。
而霍普并没有给巴尔克先生一点喘息的时间,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灼热的呼吸在趾缝间不断穿梭,尖利的犬齿脚心最柔软的一处——痛、麻、痒等感觉交织着涌上头顶,那一丁点的痛感便足以将所有的不适通通覆盖,化为巴尔克先生快乐的源泉。
“啊!”巴尔克先生的呻吟愈发尖细,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谄媚,讨好着给予他快感的霍普,“再,再多一点,我还要!对,就是这样!用力一点!”
被快感蒙蔽了理智的巴尔克先生逐渐忠诚于欲望,坦诚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诉求。
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从脚底至小腿,再到大腿、腿根……期间,巴尔克先生沉浸在只有他和霍普的世界里,即便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巴尔克夫人的湿穴内,他也仿佛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嘴里喊出的是对霍普的回应,身体则感受着霍普的触碰。
阻止不了便享受当下,这是巴尔克夫人在这几分钟里感悟到的道理……虽然心理上有种被羞辱到的感觉,但身体上却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毕竟还待在她体内的那根大家伙比刚才要粗壮不少。
她不见外地用经久耐肏的小穴吞食着这来之不易的大宝贝,迷乱的神情随即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沉沦吧,在我为你们创造的新天地里!
霍普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地庆贺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得逞,这无疑宽慰了被压抑隐藏了多年的真情实意。
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巴尔克先生的脸良久,才将视线转向了那两人紧贴的肢体、交合的部位,近乎癫狂的无声笑容撕碎了他那张英俊绅士的面具,显露出其真实的面目来。
凶狠的利刃直接捅进巴尔克夫人还没闭合的后穴,也不等对方适应,便动作蛮悍地猛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巴尔克夫妇无法自如动作,只能借着他的力继续进行活塞运动,这便让霍普有一种同时肏着两人的错觉,进而愈发兴奋起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慢些,慢一点……”前后全被塞得满满的巴尔克夫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嘴里虽然说着受不住,面上全是愉悦享受的神情。
骤然猛缩的阴道也使巴尔克先生爽得头皮发麻,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甬道不但没有让那根庞然巨物退缩,反倒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别,别再变大了,小穴会……会裂开的!”巴尔克夫人开始害怕了,那东西将自己的花穴撑得生疼,无法享受痛感的她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霍普难得体贴地将她拦腰抱起,“啵”的一声后,巴尔克夫妇那原本紧紧相连的部位便分离了。
忽地暴露于空气中的性器冷得一抖,随即又被另一处温暖巢穴包裹住——没有任何准备工作,霍普只稍一分开自己的臀瓣,便直接骑上了那还站得笔直的巨物,意外的是,那肉棒却非常顺畅地进入了霍普的后穴,直接顶到其深处的软肉。
“啊——”低沉且富有磁性的感叹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最后钻进了带着惊愕表情的巴尔克夫人的耳朵里。
她的后庭里插着情夫的肉棒,而情夫的后穴里则塞着丈夫那根大到自己都吃不下的阴茎,这……真是太刺激了!
自己吃不了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自己被霍普干,霍普被丈夫干,自己便约等于是在跟丈夫做爱……这样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
多年来的默契让巴尔克先生瞬间就读懂了妻子的想法,既然她也是这么希望的,那三人维持着这种关系说不定确实是件好事……
三人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干了许久——巴尔克先生靠坐在床头,霍普骑着他的肉棒自己上下起伏,而巴尔克夫人则用跪坐在丈夫的小腹上接受着情夫的抽插……
直到深夜,直到三人都心满意足、筋疲力尽,才一齐并排躺在了容纳三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自此之后,巴尔克家白天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夜里的生活在霍普的加入后,多了许多可以玩的新花样,这样的生活三人过得十分满意,并且在短时间没有改变这种生活的打算。
在霍普的带领下,三人偶尔还会到某些特别的场所尝试一些在家里玩不了的花样——比如在这一天,带着面具,在不认识的人眼前尽情地颠鸾倒凤……
“还挺有意思的!”多琳饶有兴致地评价道,“你们觉得呢?”
闻言,瑟维斯好似害羞一般一边躲闪着对方的眼神,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而凯尔索则是直接别过头不打算回答。
凯尔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那塞满金属小球部位早已躁动不休。
多琳对此一清二楚,虽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戳穿他,但逗一逗他,还是可以的。
她恶念一起,那来源于她的小道具便开始在那甬道内折腾起来。
凯尔索不肯示弱,咬着牙强行吞下那就在嘴边的呻吟。
然而,多琳想要的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不多时,他便双腿一软,往旁边的软椅上倒去。
多琳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又将正冷眼瞪着凯尔索的瑟维斯一把揽了过去。
“咱们的小保镖也很是精神啊!”
说话间,多琳的手已经覆上对方胯下的凸起,像把玩着什么玩具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