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玩家睡了玩家醒了
玩家鬼鬼祟祟，玩家看到了一个小吃摊，玩家把挂机npc放下并尝试挤开老板。
“莱、莱伊大人？”老板没有真的跟个模型似的被玩家慢慢挤开，他往旁边撤了一步，把位置让给了玩家，困惑又苦恼地看着玩家，“您是在……”
莱伊看了眼摊摊，坐在木凳上——老板的表情有些痛心，他实在是担心自己凳子上没擦干净的油污会沾到这个大人物昂贵的衣料——张开双臂，宣告主权：“我的了。”
“啊？好的……您开心就好……”
老板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走到了摊子前面，倒是不心疼自己的摊子——可能是这位的风评太好的原因，生不出「被抢劫」的恐慌感。
玩家盯着站在顾客位置的老板，思考了一秒，拿着背包的食材做出了一只烤鸡，递给老板，另一只手掌心向上摊开，明晃晃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主打一个倒反天罡。
“我、我现在身上没多少钱……”老板摸了全身上下也只找到了些零钱，他不知道玩家对于烤鸡的定价是多少，就把身上的钱全掏出来给了玩家，然后诚惶诚恐地拿走了烤鸡。
莱伊向来对钱没什么概念的，见客人离开了，就又坐了回去，打开地图看npc聚集着追踪自己的bug消失了没。
“主人。”
挂机npc站在了顾客的位置，双手捧着钱袋，眼睛亮亮的。
临时老板心安理得地收了钱，看在npc一路没有添乱的份上给做了一份加属性的菜。
他看了一眼沉甸甸的钱袋，又给这个npc做了一道菜。
“老板，我也要一份……嗯，跟她一样的。”看起来很亚瑟王的npc笑着递上了钱袋。
……钱袋好像更重了一点。
玩家耐心地又做了一份，完成一个聊胜于无但是不用跑腿的支线。
一旁的npc们在自动对话。
“那些民众呢？”
“陛下不让他们聚集，自然都散开了，遇到莱伊大人也要绕着走——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诺兰对给玩家带来了一堆麻烦事的雷欧印象并不好，她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温度正好的汤，不想继续讨论后者的决策，感受温暖的液体带来的妥帖的抚慰后，才反驳骑士长的最后一句话：“主人不对无辜的人动手。”
可惜她不会主人的固定时间的魔法，不然这些食物可以一直存到天长地久，也不至于现在就要浪费地吃掉。
戴尔笑了笑：“毕竟教堂被大人无意间拆了一半，没有伤亡，但……总归要小心些。”
没有伤亡也还要多亏不知为何会从角落冒出的圣子，对方一如既往地不喜见人，释放魔法显现了「神迹」后又如同一束光一般溜走了。
“聊什么悄悄话呢？”长着粗壮红色龙尾的男人与白发少年拉拉扯扯地过来了，他体型大些，一只手就能撑着伊恩挠不着他，长时间的冒险者经验让他变得成熟了不少，肤色似乎更深了一些。
一见到玩家就转移了注意力的伊恩放弃了跟同伴闹着玩的行为，他撤开挂在泽手臂上的姿势，转头看向垂眸点着空气的青年，果然没有获得半分关注。
他听说今天是珍宝难得的休息日才想着占用一点时间贴贴——诺兰的想法并不重要，人类力气再怎么大也是人类，她打不过龙——可是刚贴上去，就被珍宝给掀翻了出去。
教堂就是这么塌了一半的。
绕是皮糙肉厚的龙都因这一击感受到了一些痛楚，背上有了大片淤青。
不过龙的思维与人类不同，他倒是没有因为人类突然表现出来的绝情而觉得情感上被刺伤，只是兴致勃勃地又试图扑上去，然后被金发人类扔了出去，烦人的红龙紧接着赶到，教育他半天。
一股怪味打断了白龙的思绪，伊恩没再想告状的说辞，而是抬眼看向珍宝端出来的东西，感觉尾巴的鳞片都要炸开了。
黑乎乎的、散发着紫色气息的一看就超级不妙的食物。
“……马赛克？”玩家看着随手丢了背包里的垃圾做出来的食物，思索了不到一秒，就啊呜吃了一口。
甚至来不及阻止的众人：？！
玩家：“呕。”
他看着自己状态栏下面的一串debuff呆了呆，给自己上了几次驱散魔法才恢复正常，然后看着【吃了一口的黑暗料理】若有所思。
这个，打boss应该不错。
多做几份，去找个boss。
泽：“他是不是把纸团扔进去了？？？”
伊恩：“哇，好杂的金属矿。”
戴尔：“……莱伊大人……这个污染的魔物尸块……呃……”
诺兰：“主人，这个是我找到的垃圾桶！”
姗姗来迟的雷欧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还是贡献了抱着的花束——被玩家看了一眼确认不是特殊纪念品后，连带着塑料包装一起进了锅。
威欧希：“哈！”
邪神黑球平等地嘲笑每一个人，然后被金发少年捏紧了，幸灾乐祸的尾音一下子跑了调。
“神经。”他嗤了一声，轻易挣脱出来，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令光明神不悦的轻佻，“怎么，不凑近去看看我们的主人？”
回应他的只有神的沉默，几秒后，少年喉咙发出一声困惑的哼声。
啧，跑了。
黑团子自讨没趣，飘去摊子旁打算继续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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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透亮的果冻被玩家不由分说丢进去的「食物」污染，挣扎无果后，终于被扣光了血条，变成魔力逸散。
【已击杀「森林深处的史莱姆王」，历时一分三十二秒】
一秒扣百分之一不到百分之二的血。
似乎有点鸡肋，不过先放着，聊胜于无。
玩家把生化武器揣回背包，视线扫过身后跟着的两个npc。
“做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呢，”诺兰已经彻底摸清了跟玩家聊天的套路，她一边帮忙把凝胶收集起来交给玩家，一边顺着毛夸，像是乖巧灵动的红色小鸟叽叽喳喳捡树枝做窝一般忙碌，“我打史莱姆都要用上很久。”
泽闻言扯了扯嘴角。
可不是嘛，诺兰对魔力一窍不通，身为人类却是奴隶里面天赋最差的，只会抡着流星锤暴力破坏，碰上史莱姆这种软不拉叽的魔物只能抓瞎，确实要用上很久。
也不能算说慌。
玩家被哄得眼睛弯弯——不得不说，虽然他现在动不动就会做些奇怪的举动，但是真的很好哄也很好骗——他送了诺兰一颗糖当做奖励，还在诺兰递凝液给他时说谢谢。
雷欧和戴尔都是不能轻易离开王城的，而伊恩突然拐去服装店，一直没跟上，于是也就诺兰和泽跟着玩家，确保不会出什么事。
泽想了想，也试图与莱伊交流，刻意学了玩家的说话习惯：“之后？玩，休息，吃饭，回家？”
莱伊：“……”
游戏里面怎么有npc学玩家说话的，他只是懒得跟这些ai长篇大论地走剧情才直接说关键词，又不是傻。
他不理那个讨人厌的npc，继续看着乖乖的挂机npc，不由得生出把人拐回去的想法。
玩家拿出了奴隶本。
【不可将助手变为奴隶】
嗯？收过了？什么时候的事，系统自动送的吗？
意识到挂机npc是自己人的莱伊眼神更和善了，又掏了自己背包里的花塞了几朵给对方。
“主人，我们之后去哪？”挂机npc问。
“不知道。”莱伊看了眼任务菜单——空空荡荡的，只有那个陪伴任务，再过几秒就结束。
看来又是一个快玩到底的游戏，只是他对剧情几乎没什么印象了，怎么就莫名其妙进入养老期了。
难道是没触发主线？
唔……一般游戏里总有些神啊魔啊的给玩家打吧？
他看了眼助手，指了指自己：“勇者？”
诺兰迟疑了一下：“主人想要这个名头吗？可以去找雷欧要。”
那看来不是勇者斗恶龙或者打魔王那一套——那懂了，肯定是弑神什么的。
“信仰？”
“我只信主人，”少女视线柔和，又介绍起来，“神明的话，现在名气比较大的……”
她的话飘散在空气中，被不知名的力量拨动消失了。
【找神
你不知道是谁，你要去哪，你要干什么——但是你知道，按照你的经验来看，一定要与不管什么神总之名气最大的神碰一碰！于是你拿起了武器……呃，路怎么走？
请前往目标地点距离目标？？？米】
莱伊盯着目标指引视线逐渐上移，被阳光刺得眯了眯眼睛。
好，冲！路线指引不会骗他的！
没有任务束缚，他也自然不再抱着挂机npc到处跑了，往自己身上套了几个增益魔法就往上面飞。
遇到阻力，轰，遇到挡路的，打，遇到攻击——笑死，玩家血条这么长，根本不怕打的。
对于莱伊习以为常的流程，在npc眼中就很可怕了。
人类完全不怕痛的样子，什么武器往他身上招呼都只能造成格外有美感的、只破皮出血却不深的伤口，并且一头往九重天高处冲，偶尔会回头对着聚集起来的追兵们放一个没有征兆的大范围杀伤性魔法。
但是奇迹的，没有天使死亡。
一旦他们濒死，那人类就会见好就收地继续向着目标奔去，不在乎这些天使接下来磕了碰了就直接死亡的命运。
一时间不好评价对方到底是有怜悯之心留了一线生机，还是想看天使们如同渺小的飞虫一般坠落的恶趣味。
光明神听着外面叮铃哐啷一阵，再抬眼，满身血的神采奕奕的人类就踹开了石门，手里还攥着不知道哪个天使的羽毛——看上面的气息，好像是审判长的。
祂控制不住地叹了一口气，指尖颤了颤，像是克制不住一般伸出了手：“来。“
……没有血条。
玩家狐疑地控制距离绕着这个发着光看不清脸的神走了一圈，又把自己状态加满，存了个档，这才猫猫祟祟地靠近，怕直接来一个强制剧情杀。
艾维斯知道人类听不得长篇大论，也就耐心地等玩家爬椅子、扯头发、嘀嘀咕咕完，终于等到对方磨磨蹭蹭地伸手放在祂的手上——也不算放，人类正两手拉着，试图把神的手掰下去。
神又叹了一口气，把人类扯上了神座。
莱伊的头撞上了一片柔软，他“嗯？”了一声后坐直了，伸手去摸坐着的“椅子”。
像是幼儿一般充满好奇地触摸并不让人生厌，光明神闭眼，任由人类的手没轻没重地摸过祂的脸，移到脖颈、胸脯、腰间。
“女孩子？”
祂听到人类困惑的声音。
艾维斯伸手捏着人类的手腕——这种触碰倒是不会让对方突然攻击——让对方往下摸。
光明神不能偏袒任何性别，祂永远是公平的。
于是两性的特征都会出现在祂身上。
经得npc的主动同意，人类感兴趣地上下把神的生殖器都摸了摸，很直白地表明了想法，“要涩涩吗？”
艾维斯嘴角无奈地扬了扬，他有一种自己在引诱稚儿的错觉，但身上坐着的青年确实已经到了人类成熟期的标准……
契约让祂把对人类的偏爱强制地、偏执地集中在单一的人类个体上，他废了很大劲才依旧保持自己的冷静，没有一回来就表演一个堕天。
“唔？”人类蹭过来，对着神的耳朵低语，距离亲密到一不留神就会亲上耳廓，“涩涩？打架？”
如果不走攻略路线的话只能打架走剧情了。
艾维斯摸上人类的脊背，后者刚打完架，虽然看着脸不红气不喘，但身体还是发着热，抱着的时候会有明显的「活物」的意识。
神不回答，莱伊就默认进h奖励剧情了——虽然他完全看不清大光团里面的人的样子，但是没关系，玩家的xp是自由且随意的。
莱伊的动作很胡来，他像是临时想起自己有一门考试于是拿着笔就去了考场的学生，对着试卷写下姓名后动作就开始迟滞，并且果断放弃一些自己忘记了的“题目”。
光明神的长袍被青年扯开扔在石座的扶手上，手臂被青年压在靠背上，时不时手臂内侧的嫩肉被咬上一口，引起生理性的颤抖与退缩。
双腿被青年用胯顶着抬起，后穴口隔着衣料贴着危险的热源，艾维斯一边脑袋里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人类交缠的画面，一边又对人类的动作发出难以应对的低低呜鸣。
不该这样，祂是引导者，应该带领人类走向乐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碰一下就……
莱伊蹭着光团脑内建模，精准地找到人体的胸口位置，毫无羞耻之心地把脸埋了进去，还用手把对方的乳肉拢了起来——总感觉触感不太像脂肪，像是更软的……水袋？但是更粘稠紧实一些。
唔——憋气一分钟了、开始喘不过气了……埋胸死了会给成就吗？
——感觉这个成就会很丢脸，算了，拒绝赛博黑历史。
玩家在憋死前冷静地撤离。
他的手摸了摸，找到了乳头，大拇指蹭几下就让那个地方坚挺起来，格外有存在感。
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做爱都没有什么羞耻心的玩家会模仿小孩嘬奶是一件很幼稚的事，一时间没有动作，正准备跳过这个出于好奇的举动时，头被按了一下，嘴唇正贴上硬硬的乳头。
大光团在无声地表达纵容与偏袒。
莱伊突然就没有这份好奇心了，他报复似地以乳头为圆心印上一圈自己的牙印，就叛逆地放弃了胸口区域，继续向下摸去了。
腰……没什么好摸的，肉软软的，但是能摸到表示身体主人身材还不错的马甲线。
肉棒已经立起来了——啊，摸一下就射了。
“哈啊……不、唔……”
只是虚虚扶着他的头的手再次压下，带着情欲的渴求和茫然的期待，让玩家的头低了一些，使之支撑身体的膝盖后滑，差点把人类挤下神座——喔，因为脚彻底悬空直接被本能控制乱扑腾的玩家已经自己把自己摔下去了。
所幸神座不高，玩家也没有摔伤，只是迷迷瞪瞪地盯着亮堂堂的天花板思考人生，左手则是摸索了一阵，抓住了把自己挤下来的罪魁祸首的脚踝，毫不客气地一拉。
下来吧你！
艾维斯摔在了地上，为了契合生理结构而比普通女性更加下移的穴口猝不及防地直碰地面，像是被挤压的猫眼螺一般喷出了爱液，祂身体承受不住地弯下颤抖，身为长者的尊严让他咽下了不成调的呻吟。
玩家只听到被自己扯下来的npc似乎是哭了。
他没什么同理心，但也知道惹npc不高兴可能不太好走任务，玩家权衡利弊下的选择总是显得温柔和顾及他人。
“别哭。”冷硬的话因为莱伊凑过去舔舐泪水的动作变得亲密极了，像是情侣之间的私语，但是玩家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顺着泪水的痕迹舔到眼角时，嘴唇印上了神需要常常睁开的眼，舌头压过颤抖的眼睫，临摹着眼皮下转动的眼球。
艾维斯有一种身份错位的感觉，祂像是接受神赐而闭上眼的信徒，而肆无忌惮的人类是恶趣味却又慈爱的神明，非要用这种压迫而亲密的方式给予自己的力量。
后穴被手指轻易塞进去侵犯探索，肉壁的每一寸都被按压一下才放过，祂忍不住又生出些泪来，被莱伊全舔走了。
应该要有……为父的威严、为母的慈爱来、对待信徒、对待人类……唔……
祂完全摆不起自己之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架势，甚至憋不出一句之前那样轻飘飘夸奖青年的话，手总是挂在青年的肩膀上不敢松开，任由对方在这九重天上冒犯神明，由着纯洁又混沌的孩子抱着自己做出能上罪条的事。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不应该这样……
“不哭。”人类无知无觉地加重神的罪业，亲完眼睛亲脸颊，手上开拓的活一点儿没停下，“涩涩，启动！”
他的前戏明显比有理智时敷衍很多，捅了捅手指确定不卡之后就直接解了腰带上了真家伙，把光明神像是飞机杯一样放在自己身上。
“啊、哈啊……哈、呼呜……”
又开始哭了。
玩家不耐烦地扶着光团的腰抬上去又放下来，把对方喉咙的呜咽撞成不成调子的小声尖叫，这才高兴了点，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被快感激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点爽。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重复这个操作——没人能保证自己能耐心得过一天刷个几百遍数值的玩家，以前觉得无聊的操作在有驱动力的前提下会变成几乎无情的刻板行为，硬是把初尝人事的穴给肏开了。
“啊啊、呜、哈啊啊！不、啊……”艾维斯的眼泪就没停过，圣经中只因怜悯而落下的几滴泪在高天之上跟不要钱似的掉，却不是因为苦痛而落，而是最不该触及的「欲望」。
明明是神，为什么会跟人类一样拥有欲望……
祂无暇思考太多，下巴搁在人类的肩膀上无力地支撑头部，敏感而早泄的躯体因为神的特质而不会轻易变成「残次品」，祂感觉得到自己的精液黏哒哒地与女穴的肉瓣撞上，扯开时有一些吸力，也能感觉到不知道分泌出来的液体顺着股缝滑到臀尖，被欢愉带来的颤抖甩下去。
太不合理了，太不合理了——
“哈唔……太过头了、啊啊……”祂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狼狈，说话都带着难以察觉的讨好与委屈，由人类主导的性爱实在让祂这个空有理论经验的神束手无策，只能含含糊糊地表达自己的感受，然后偏头去亲人类的脖颈，让对方更加关注自己，“堕、哈——堕落会、会掉下去……不想……”
“堕天使？”人类顺畅地接上了祂的话，并且直接把神放在地上，压着肩膀更加快速地操弄着，事不关己地发布观点，“喜欢，变。”
就游戏经验来看，玩家对堕天使的好感是远高于神的。
他开始催促，甚至撒娇亲艾维斯的脸的时候不小心亲到嘴唇：“变。”
“啊啊啊喷了、高潮……好怪、不——呜……”
“变嘛。”
“别插、别插那里……啊啊、呃——又到了、啊啊啊！好棒、好孩子……”
几次撒娇都没变还让对方更high了的玩家没了兴趣，而且可能是撒娇给了对方他年纪比较小的错觉，现在连呻吟都带几个「乖孩子」「好孩子」的尾缀，像是玩什么乱伦剧本一样。
莱伊咬着晃动的乳肉思考一瞬，点了游戏的射精按键。
“不行！这个、唔啊啊啊……好爽、舒服……为什么哈啊……唔咦？啊啊啊……”
好多水，身下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水库一样，花穴在喷，后穴也因为高潮痉挛收紧，流的乳汁正好被人类舔了去，手蹭过对方的脸颊，果然是一片湿润。
又哭了。
射在后穴是不会怀孕的啦，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
不过好像放开了一点？不懂，再听听。
一众天使守在神的门前，听不见内部的任何生息，最终审判长发话才散去了低中阶天使，留着高阶天使们等着神明把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类踢出来受罚。
但是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神发话，也没有看到人类的尸体。
天使们对视了一眼，默认人类已经被神烧成了灰，便纷纷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
审判长瞅着自己缺了一块的羽翼，思考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他得确认一下。
门被打开了——不是被神力拉开，而是蛮力扯开。
大闹过九重天的人类探出脑袋来，嘀嘀咕咕：“任务？”
审判长：……
审判长，瞳孔地震。
他看着眼前浑身上下沾着神明气息、简直就像是把一块灰布丢进漂白剂里洗了又洗变得白得有点闪天使眼睛的人类，有点怀疑这是自己即将堕天的幻想。
见没刷出任务，人类冷漠无情地关上了门，审判长还听到神明温和宽容的声音：“继续吗？”
一个被拔了羽毛的天使现在静静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