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批茓汁舌J/喷继父一脸騒水/领带绑X器控S/车库偷腥
纪澧总是很忙,大清早就不见人影。
纪小允连床底都趴下找过了,最后气馁的把自己捏的小狗早点塞进晏利嘴里,晏利当然不是什么好狗,咬得他手指疼。
也咬得他嘴巴很疼,肿了,这天理难容。
男人哄他哄了整个白天,最后把他抵在车后座,咬牙切齿:“纪澧一回来,小允就对我忽冷忽热,可真是令人寒心。”
“才不是因为爸爸,是因为你乱咬人。”
纪小允低声教育他:“你下次不可以再乱咬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脾气好的。”
他们又开始偷情,在爸爸的车库里。
纪小允低眸看晏利把他绑起来,喉结滑了滑,真心实意地夸夸:“晏利,你真好看。”
跟笨蛋偷情就是好,打一巴掌给颗枣。
晏利慢条斯理地抬起脸,让纪小允看得更清楚,男人净润的指腹在纪小允细腻柔软的肌肤压下深深肉窝,用双手掐握住他软嫩的大腿根,向身体两侧大大掰开,无名指上素银的戒指衬得指骨愈发修长漂亮,他指关节上生着一枚极小性感的痣,勾得小继子的视线不离。
“——给宝贝口的时候更好看。”
男人目深鼻挺,削薄唇瓣轻贴在少年肥鼓鼓的阴阜上亲了亲。
像是被小穴淡淡诱情的甜软淫气勾引了似的,顷刻间,晏利漆黑锐利的眼眸里蕴满浓烈欲色,他深深地掰压住小继子的双腿,将那处又窄又小看起来没有发育完全的稚嫩逼穴暴露在视线下,看光滑细腻的阴穴淌出晶莹水光。
那道炽热直白的目光落在隐秘的私处,极具温柔又极富攻击性,如有实质般揉红了肥软的屄唇,深深地贯穿他紧窄青涩的小穴,要把人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奸淫几遍。
“唔……”
只是敞开双腿被继父盯着骚逼看了看,纪小允就快要受不了。他眼尾洇着绯红的情欲潮色,嘟嘟囔囔怪男人长得太好看,只会引诱他这样的好孩子,让人身心沦陷跟他搞偷情的下作勾当,在地下车库里干坏事。
晏利从善如流:“那我们悄悄的,不让纪澧知道。”
一提到纪澧,纪小允就满心愧疚。
他想,都怪晏利不检点,自己年纪小,意志力异常薄弱,当然会禁不住欲望的诱惑,可是晏利勾引在先,他得负全责。
“晏利。”
纪小允很严肃地板起脸,警告和他偷情的继父要小心一点,像他们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被爸爸发现,我们俩就完蛋啦!”
他早就知道了,能拿我们怎么办。
“其实我也很害怕——”
晏利慢吞吞地开口,用两指拨开细窄的穴缝,腻红的软口流出一丝湿液。他看起来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眉眼微垂,怅然道:“如果被发现了,小允会站在我这边吗?”
离开你们谁还把我当小三。
纪小允心虚极了,嗫嚅道:“会的吧。”
“你……你怎么这样看我呢……好热,晏利,你快别、别看了……”
他不由得咬住下唇,感觉小逼被继父忽然炙热灼烫的呼吸燎过,变得又痒又空虚湿得不成样子,后背都渐渐覆着一层薄稀的汗雾,膝盖内侧蹭过男人耳侧粗粝的短发带来了细微刺激,白皙的脚背轻绷出弧度,依稀可见薄肤下黛青色的血管,踝骨生得漂亮,用铁链锁住扣在床头大概也极好看。
晏利眸色深深:“还不是因为小允宝贝太漂亮了,我真的好喜欢。”
即使你不选择站在我这边,我也有得是手段搞垮纪澧,把你关起来。
到时候你会哭,会闹,会可怜巴巴地缩在床头,很大声的骂晏利是坏蛋,但坏蛋和笨蛋本应该天生一对。如果哄不好的话,我会把你从床头操到床尾,直到有一天,你愿意说原谅我,喜欢我,说你永远会爱我。
“呜……”
纪小允被晏利侵略性极强的眸光锁得颤了颤腰,穴道里淌出丝丝透明淫水,骚逼变得更湿:“唔!呃嗯……晏利,别、别咬……你轻一点……唔啊……”
晏利将脸颊深深埋进他腿心间,探出舌尖勾撩藏在内处的小阴蒂,甫一受到刺激的淫肉开始充血肿胀,逐渐肥大凸起,嫩生生地冒出软肉,被男人含进唇舌间细细吮弄,发烫的大阴唇湿乎乎地包裹住柔韧的舌头,晶莹淫水沿着穴缝往外淌,色情地在精贵车垫上洇湿了一小块,布质色泽愈来愈深!
“啊……晏利、嗯呃……好舒服,嗯啊啊啊……”
在越来越狂热的情欲掌控下,纪小允眼睫汗湿。他心底生出几分隐秘又急促的兴奋,下意识伸手触碰晏利洇红的耳尖,手指不安分地从男人敏感的耳廓捏到耳垂,胡乱点火。
舌头舔得太凶了,他细白的指尖颤栗着融进晏利沉黑的发丝间,轻轻地拽住,饮鸩止渴般挺腰迎合着舌淫带来的欢愉:“唔嗯……”
纪小允难耐地夹紧双腿,脸颊都在发烫似的,他感觉到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淫水,被继父的舌头舔弄出渍渍水声,欲火焚身。可是下腹前的勃起性器被晏利用暗色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胀硬已久的玉茎可怜地搭在腹股沟,被控制了射精的自由,连尿道口都憋得发胀,让人难以忍受煎熬,又爽得淫态尽显,裸露在外的肚皮都泛起性红晕!
“嗯啊——好深!呜……晏利,你舔得太用力了,不要舔那里……不、呃,我想、我想尿……呜呜呜……”
晏利轻摁住纪小允的大腿,余光捕捉到小继子清秀的五官都浸染上几分柔媚,鸡巴就又硬又胀地鼓起大包,浑身血液沸腾。
香软的气息萦绕在呼吸里,撩拨得男人浑身欲火难耐,滑腻舌尖抵着藏在肥腴阴唇里的小阴蒂重重地吸吮舔咬,一声声甜腻诱人的呻吟就落进他耳中,少年抓在继父发间的手指都敏感地痉挛起来,像是爽极了舒服极了,连眼眸都洇开带着欲望的雾气,眼梢缀满爱欲!
纪小允难耐地仰着脸,又失力地跌进车座里,唇色十足的殷红:“啊!呃嗯嗯,啊……晏利,不要这样……嗯啊啊啊……”
在这愈发骚淫动情的娇喘声中,晏利隐忍着满腹腔残暴又汹涌的侵占欲望,用两指拨开湿软无比的小穴,将眼前红肿的小阴唇向两侧分开到极致,手指又狠又重地抚摸过阴蒂充血发烫的敏感骚点!
指尖就着湿滑的淫水向阴道内开拓,循着肉壁上肿烫的淫肉不住碾磨,舌尖奸淫着窄小柔嫩的软口,直吸含出滋滋淫靡的欲声!
“哈呃!唔,呃啊……嗯啊啊……呜!我受不了了,不、不要……晏利……”
纪小允仰着俏脸大口喘着气。
他红软的舌尖淫浪地探出嘴唇,脸颊透出窒息般的潮红欲色,腿心间丰盈肥软的肉屄紧贴着男人英朗的脸颊磨逼,被欢愉的快感?住了意识,下身阴穴淫肉向外淌着透明欲液,纪小允根本压抑不住口中舒慰的呻吟,眼尾流出高潮时的泪:“——啊!!!呃唔……
“好爽,啊……要高潮了,呜,晏利,我想、想尿……啊!不要……不、啊啊啊……”
他嘴唇嫣红湿润,双腿打颤,那小巧性感的喉结如花苞般颤动,口中含混不清地胡乱淫喘着:“嗯啊啊啊,晏利,可、可以了……”
晏利俯下身舔得更深,极其强势地掠夺着蜜水,肆意地含住阴蒂揪弄,舌尖碾过尿孔!
呜,好像要喷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他才不要在这里尿出来,不要……
“晏利,我……”
纪小允乞求的眼神被当做爱的纵容,让男人变得更嚣张更不听话。
他受不了,只能不住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放缓了腰腹迎合舌淫的动作,可那频频碾过阴蒂敏感肉点的舌头却在一瞬间向下侵探,强硬地顶操开柔嫩的屄唇,舌尖凶猛地奸进湿热紧窒的穴道,操得他身体不住往车座软垫下滑,韧腰酥软又发麻,软得撑不起身!
“呃啊啊啊!!!晏利,嗯唔……不、不要……别……求你了!呜呜呜……”
纪小允止不住地淫声浪叫,下身忽而一下迅猛的吸吮,眼前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白光,只感受到腻红湿滑的小逼瞬间痉挛着发抖,肉壁一阵抽搐收缩,几股温热腥甜的淫水沿着柔嫩的阴穴喷溅而出,激得他喉咙呜咽,也让男人躲闪不及,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骚甜温热的情色淫水,水滴沿着下颌淅淅沥沥地滴落!
“好色啊,宝贝喷我一脸水。”
晏利勾了勾唇角,他抬手抹去眉眼间被溅覆到的淫水,用掌心覆在纪小允水光淋漓的肉屄上,两指拨开色泽腴红的阴唇,掐弄着凸出的骚嫩阴蒂,肥软肿大的阴蒂短时间受不住性高潮后的刺激,红艳艳的穴沿还在不断地向紧实臀缝间滴出欲液,情态无比糜乱!
“呃啊!晏利,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在小继子黏哑绵软的羞耻喘声里,男人并拢四指,用力地抵住敏感脆弱的阴蒂淫肉,快速而不容挣逃地揉弄拍打,指腹抽过翕张的小尿孔带出湿液,连绵不断的快感汹涌地从大脑流经脊髓,让纪小允深陷在浓浓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腰腹颤抖不停!
他红着脸吐着舌尖大口大口喘气,下身骚穴再度饥渴贪婪地喷出几滴温热液体,也许是潮吹淫水,也许是尿液,全都极其淫乱地流溅在晏利的手心里,从他指缝间缓缓淌下,连无名指的素戒都染上几分情色欲气!
“不,我没力气了,嗯啊啊……晏利!不要了我不要了……晏利,不呜呜呜……”
纪小允双腿酸软地往晏利肩膀下滑落,足心软软地踩在男人结实精韧的腰腹间,脚趾压在鼓囊囊的肉棒上,不知死活地乱蹭乱踩。
继父玩得他好舒服,好想射。
纪小允气喘吁吁地想,他伸手要去解开系在自己性器上的暗色领带,被晏利攥住纤细的手腕压下,腿心间骚浪饥渴空虚的骚穴就挨了不轻不重的几巴掌,抽得淫水四溅。
他咬着唇,委屈地缩回手,转而去解男人的皮带,屁股又挨了几巴掌:“呜……”
晏利揉开那处淡红的巴掌印,把纪小允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他湿乎乎的小穴里,让跟他偷情的笨蛋再忍几分钟:“剩下的事情,想跟宝贝在家里做。”
晏利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呜,如果哪天我被爸爸打死了,那肯定是晏利的错。
纪小允抽了抽鼻子:“你这样很坏,我今天只会允许你做一次喔……”
我都成偷情的三了,你还能指望我有什么素质,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晏利攥起纪小允的小腿,给他穿裤子,亲亲他的膝盖:“都听宝贝的。”
“晏利,唔……”
温水沿着两人泛红的肌肤蜿蜒滴淌,纪小允双手扶在继父韧实的腰胯间,眼睫潮湿,眸间晕开极其浓稠的情欲:“呃嗯,嗯……”
他张开到极限的唇角被粗狞紫红的肉棒撑得发麻,那又硬又烫的阴茎翕张着马眼吐露出透明腺液,几乎是毫不客气地碾着上颚软肉向喉咙口深深肏插,硕大龟头直堵着喉管上几寸顶操,让少年肺腔气息紊乱,不由得颤栗着虚软的身体向后仰,偏开潮红脸颊急促地喘息!
晏利抬手将水温调低,眸色深沉地盯着纪小允,看他雾蒙蒙的眼睛潋滟生情,话音里透出几分强势的掌控欲:“继续。”
“嗯……”
纪小允难耐地咽了咽口水,才听话地探出殷红舌尖沿着硕大龟头绕圈刺激,慢慢从茎身勃怒青筋舔吮到性器根部,用下巴蹭过沉甸甸的精囊,嘴唇变得愈发湿润,柔软窄小的口腔根本就很难含住硕大肉棒,让人脸颊发麻。
他仰起俏生生的脸,眼神乖巧,温吞地试探:“晏利,我的嘴巴有点疼。”
其实连半根都没有吞下,这家伙分明就是想要偷懒耍赖,怠工地舔着性器马眼吮,偏偏作出一副被男人肏破了喉咙的可怜样,晏利闻言垂下眸,他桎梏住纪小允白净的后颈,将人往下腹压近,硕烫的肉柱拍在小继子脸上。
纪小允有些发怵:“真的……它太、太大了,晏利,我含不住的……唔……”
残酷无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接茬,他散漫低沉的嗓音在纪小允的头顶响起:“是吗?”
纪小允怯怯地点头。
下一瞬,粗暴抵开唇齿,肏进少年稚嫩喉咙口的性器模样凶悍无比,无情地顶弄着敏感的上颚淫肉磨擦操干,晏利牢牢地压着纪小允脆弱的后颈,让他整张脸都深深埋进浓烈的欲气里,猝不及防的被操开了嘴巴!
“——呃唔!”
散着灼烫气息的肉棒堵住呼吸,让纪小允微微瞪大了眼睛,他不得不快速吞咽着过多分泌的唾液,埋着脸前后吞吐肉棒的动作极其淫浪,喉结滚动着咽下淫水,就连舌根都被粗长肉棒压得发麻酸涩,唇角漫溢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水痕,混进温水中向下淫荡地流淌!
“唔啊!!!晏利……嗯呃!等一下呜呜呜……唔唔!不,嗯啊啊……你、哈呃……”
纪小允想要躲开,又被控制住,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喘:“呜呜,晏利,求你,不要这样深,真的太深了……”
“不深。”
晏利呼吸沉沉,他用手指沿着小继子汗湿的下颌摸到喉结,不轻不重地压了压喉结上方的软肉:“才肏到这里,宝贝。”
哪里不深了,你明明就是在欺负人。
纪小允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他虚软得整个人都埋进了继父的胯间,肩膀微抖,只得大张着嘴巴迎合肉棒在口腔里快速进出的频率,呼吸中浓重的清冽香气令他双目失去聚焦,涎水混着淫液含不住地流,男人用指腹抹去他眼尾的泪滴,又挺身重重地干他的喉咙。
“啊!哈呃……嗯啊……唔啊啊啊……”
湿滑的水珠沿着纪小允的下巴滴落,要让人窒息般受折磨的浓烈快感从强势掌控的口淫中蔓生,殷红舌肉满含淫露,让他眼泪口水禁不住地淌,如同最骚荡淫浪的鸡巴套子一样裹含住继父的紫红大肉棒,目光濒临溃散!
“晏利,不,不!不要……呜呜呜……”
口中激烈的操弄让纪小允心底沸腾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领带和湿漉漉的内裤早就被男人丢到了一边,他下身黏乎乎不住流水的骚逼快要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泥泞不堪,阴唇肿肿胀胀地贴合在一起摩擦出快感,骚得湿透!
晏利只是摁住纪小允的后颈,将粗狞性器埋得更深,强制攫取了他的呼吸。
在压迫感十足的口交中,情欲渐渐高涨渐渐变得炙热,一种异常酥麻的滋味从穴心深处里传来,让骚逼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用粗大的东西捅插进去治治,纪小允眼前阵阵起潮,忍受不住地呻吟:“呃啊!唔嗯嗯……我求你了!晏利,不要这样,呃唔……”
“呜呜,要、要喘不过气了……”
他抬头含住圆硕的阴茎顶端舔舐,嘬弄出淫色的水声,嘴里的粗硕肉棒又硬又烫,让纪小允涎液止不住地流出口,继父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过捅进温热口腔里几寸,就把小继子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戳得软白的脸颊都鼓出了形状,让人心里变得更加饥渴地想要被它捅开骚逼,填满空虚又瘙痒的饥渴身体!
“哈呃——”
在小继子快要窒息到晕过去时,一直沉沉盯着纪小允的男人忽然伸手抓拽着他细软的黑发,摁压下他纤弱的后颈,一举将粗大狰狞的肉棒操干到他的嗓子眼,粗暴到几近窒息的性快感让纪小允呼吸一滞,猛地腰身痉挛,双腿发软地直往下落,爽得眼仁微微上翻!
少年柔软的小腹抽动着起起伏伏,那股酸麻酥痒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各处,让他喉咙发呛,喉结颤抖着咽精,眸中滚烫的热泪猝然夺眶而出!
“不,咳咳咳……哈呃……”
纪小允弓着腰,舌头被压在尺寸惊人的性器下无法动弹,喉结不住地上下疯狂滚动,大口大口吞咽着溢出的涎水,那在他嘴里快速抽插顶弄的鸡巴大得含不住,肏得人鼻水泪水直流,粗硕龟头一下一下地顶进喉咙深处,戳弄着柔软发麻的舌根,猝然一个深顶,直插进柔嫩的喉咙口,射进喉咙里的精液呛得他眼泪直掉,让人弯着腰不住地干呕,唇舌磨得殷红充血,极其狼狈地捂着嘴咳喘起来!
“哈呃……咳咳咳,咳……呜、晏利!不行……不要!呜啊……嗯……”
“小允知道我没什么不行。”
小继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也真是可爱极了,极大地催生出他心底变态的欲望。晏利将纪小允抱起来,掌心掐握着少年纤长匀称的双腿,摁在自己的腰上让人攀紧,不许滑下去。
“不、呃嗯!晏利,你轻一点!!!”
纪小允猛地弹起腰,酸胀无比的疼痛让他一时缓不过劲,在刹那强势捅进阴穴的性器像是一柄粗韧刀刃,几乎要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嫩穴在瞬间被炙硬粗长的肉棒撑到极限,将粉嫩的屄口胀圆成发白的骚洞,只会淫色地裹着粗狞大鸡巴不放!
“——啊!呃啊啊啊……晏利!别、小穴好胀,不、不要……”
晏利亲他的脸,力道却不减半分。
纪小允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皮肉上留下道道红痕,却始终无法逃脱不容拒绝的桎梏,哭腔愈发显得可怜:“晏利,别这样,我……呃啊!!!”
“疼,我疼,你慢一些,嗯啊啊啊……晏利!晏利,轻一点!求你了呜呜……”
汹涌滚烫的泪水淹没了纪小允精致漂亮的脸颊,他眼神迷蒙,嘴唇湿润,哆嗦着细韧腰身向上挣扎,可晏利只是用力地扣住他单薄的肩膀,继而又深又重地一顶,粗大肉刃直接强行破开柔弱娇嫩的花穴肉壁,直直抵进深处敏感软肉,快要凶残地捣烂小逼!
“——啊啊啊!!!”
无法忍受的满胀感让纪小允哭叫出声,他额角热汗涟涟,意识混乱,可男人青筋勃怒的阴茎深深埋入紧致的穴道,丝毫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预兆地撞击上他的子宫口!
急色的软穴贪婪吮吸着圆硕龟头,淌出大量淫汁浇灌在阴茎上,骚逼里的敏感点被肉筋暴起的鸡巴重重磨过,极其凶狠地肏插着,顶干着,宫颈软弹的肉泛起腻红色泽,少年平坦的小腹都被插进阴穴里的粗韧肉棒顶出色情凸起,双腿止不住向下滑,脚背绷紧!
“呃嗯!!!”
纪小允的身体倏然向上一耸,眼前一阵发昏,钝沉的疼令他几近怔懵,穴道止不住地痉挛,不断失神地叫着:“晏利,晏利……”
“宝贝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晏利吻纪小允的喉结,手指发狠地掐握住他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揉弄出欲色的红晕,紧窄湿滑的阴穴层层包裹住勃硬的粗长性器,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腻红肉壁,发出极其淫靡色情的啪啪水声!
纪小允头皮发麻地咬紧唇,那粗大阴茎进出湿软骚洞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暴突肉筋将稚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麻,接近疯狂的操干令性爱结合处溢出大股被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他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小腹和膀胱都无比酸胀,眼泪直流,连呻吟和哭喘都断断续续地随着肉棒抽插颠簸!
“——啊!!!”
体内征伐猛操的凶悍肉刃让纪小允脚背紧弓,终于难以忍受地乱蹬着双腿,大哭着向男人求饶:“晏利,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受不了,你操得太凶了!嗯呃呃……”
他倏然顿住喘息,紧紧夹住了晏利精悍的腰身,全身剧烈颤抖着,神情崩溃地抚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抽搐着穴道喷溅出黏腻的白浆,更猛烈更让人发疯的快感从膀胱窜上脊骨,纪小允不由得肉臀痉挛,腿心间挨受操干的骚穴淅淅沥沥冒出更多透明尿液,骚水沿着紧实的臀缝不住地溅淌!
“呃嗯……”
下身小穴在高潮余韵里被肉棒又深又重地贯穿,狠狠操干,灭顶的巨大快感从腹沟蔓延到四肢百骸,纪小允完全失力,他将下巴搁在继父温暖的肩膀上,肌肤摩擦相亲,小继子嘴里喊不出什么淫词浪语,只有被情欲击溃的呜咽抽泣,连目光都变得淫怔失焦!
“宝贝再抱紧一点。”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的后颈,将人箍进怀里,性器自下而上彻底插进嫩逼里颠操,他粗重滚烫的喘息落在少年颈侧,激得纪小允浑身汗湿,腰身虚软,又听见男人哄他,“射进子宫里面好不好?”
纪小允紧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颊无比潮红:“嗯呃!呜呃……嗯啊啊!呜……”
“晏利!晏利!求你了,我求你了……嗯呃,别……不要!唔啊啊啊……”
“今晚小允别求我,听话……不要求我。”
晏利眸色晦暗,他蹭着纪小允的侧脸,语气近似呢喃,下一刻将人凶狠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胸膛因层层快感涌进而剧烈起伏,他只觉得下身狰狞勃怒的粗大肉棒胀得发疼,急欲捣烂这口紧致湿软的小骚逼,肉棒抽出穴道的瞬间又重重顶撞进去,操得小继子流着泪淫叫连连,连哭喘里都带着无比崩溃的颤音!
一回到家,继父就像疯了一样,在车上显出的几分隐忍和温柔都融成粗暴情欲,无孔不入地穿透了他细嫩的肌肤,纪小允难以忍受,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晏利的背上抓挠出道道鲜红痕迹,小继子不轻不重的抓挠反而刺激得操穴的男人更收不住力气,胯部直撞得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波颠荡!
“呃!呜呜呜……”
在纪小允哭吟得越来越崩溃,快要被高潮折磨得失智时,晏利才伸手掐握住怀里人脆弱的后颈,挺身大力地顶操开子宫软口,性器马眼翕张着对准敏感软穴,喷射出大股大股乳白的浓精,将欲红痉挛的穴道彻底灌满!
灌满穴腔的精水多得纪小允浑身哆嗦,连白嫩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鼓出弧度,包裹粗大肉棒的肥软阴唇外翻烂红,过满过多的白精挤出红艳艳的骚屄穴口,看起来极其淫靡不堪!
“哈啊,啊……晏利,晏利,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不能再捅得更深了,肚子会破的。
纪小允半垂眼睫,脑子里不着边际昏昏沉沉地想着,突然被男人捏住下颌,迫使他抬起湿漉漉的脸颊,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宝贝——”
镜子泛起潮湿光泽,晏利呼吸粗沉,手背青筋暴起,他眸底蕴满狂风骤雨般的兴奋和肆虐欲望,就连藏也不屑于藏:“宝贝看看自己被我干成什么骚样了,真漂亮。”
纪小允痉挛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忽远忽近地拉扯,眉间凝着浓浓欲色。
晏利操人总是这样凶的吗?
那他和爸爸……难怪,难怪爸爸一直跟他分房睡。
爸爸的决策肯定不会出错。
纪小允又急又气又恼,却只是挥着巴掌很轻地拍在男人手臂上:“你太过分了!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
原本今晚你就不属于我,还不许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更过分。
晏利咬着他白嫩的颈肉,狠狠地磨了磨犬齿,嗓音闷哑:“小允睡在纪澧身边,会想我吗?”
这关爸爸什么事啊。
纪小允被咬疼,他一疼就想哭,哭得很厉害,蹬着腿,要逃,还要骂:“……我才不会想你,乱咬人的坏东西!”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