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甜蜜日常(含5)
可明显柳进萌恃宠而骄,挑战了爹爹们的底线。
沈漾爱孩子心切,几年前,柳进尤发高热,她几天几夜没合眼的照顾孩子,也因为如此,照顾体弱的小女儿,她更是操心。
从小就对孩子吃糖这件事加以管控。只是没料到,柳进萌家里没糖吃,学堂里却是天天抓回家一大把,被沈漾发现后扣留了,柳进萌就对着沈漾又哭又叫,小手差点指到了沈漾的脸上,说:“娘亲,你不是好娘亲,我不要你做我娘亲,”她哭完,又对着刚刚回来的柳延舍告状,“爹爹,我们不要娘亲,娘亲不给我吃糖。我们要林先生,林先生给我糖吃……”
柳延舍听得眉目严肃了起来,视线看向气得小脸通红的沈漾,又见柳进尤同柳进纯乖乖地站在桌子边看着他。
柳进萌抓着他的腿不松手。
柳延舍压抑着怒意,道:“柳进萌,站好。你现在,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沈漾正在气头上,瞪了柳延舍一眼,站起身道:“还能说什么?你女儿是被学堂里的林先生下了迷药了,还说要你娶她做娘亲,那林先生究竟是男是女?前些时日是县令家的上门来说媒,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来这遭,柳延舍,你大爷的,你现下是香饽饽了,怎的哪哪儿都叫我不痛快?反正我是不会管了,你女儿你自己管吧!”
沈漾说完,气呼呼地扔下他们就回房间了。
柳延舍最怕娘子发脾气,见娘子离开,心下着急,按耐着性子看向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柳进萌,认真地问她什么情况。
柳进萌梨花带雨地将事情讲了一遍。
孩子心性单纯,柳延舍却是人精,立即明白过来,其实就是林秀婉哄着孩子,让孩子跟她娘亲闹,间接让他们夫妻离心,让他娶了林秀婉。
柳延舍听得心惊肉跳,气林秀婉,更气这被宠得不明是非的丫头,顿时板起脸严肃地对柳进萌说:“你确定要林先生做你娘亲?”
柳进萌哭闹得凶,没看出父亲俨然生气了,点头说:“嗯,娘亲坏,娘亲坏!”
站在一旁的柳进尤小大人似的为自家妹妹惋惜,柳进纯更是对着小妹挤眉弄眼,小妹还这般说,心下着急却毫无办法。
果见,柳延舍朝着家仆唤道:“陈管家,明日一早送小姐去学堂不必接回了,既是小姐爱做别人的女儿,便去做别家女儿去罢了!”
柳延舍说完,不管柳进萌呆呆地站在原处,快步上楼寻沈漾去了。
而恰恰这时,柳延顺、柳延得同柳延玉纷纷回了家。
一见柳进萌哭成了花猫,立即看向两儿子,柳进尤立刻道:“不是我们欺负她的,是爹爹不要她了。”
三兄弟一愣,“怎么了?”
柳进尤将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遍。
柳延顺本打算抱孩子伸出的手收了回来,“你们看着妹妹,我去瞧瞧你娘亲。”
柳延得叹息一声,“我也去。”
柳延玉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这情景便搞得柳进萌像是从哪儿带来似的。
二楼房间。
柳延舍低声细语地轻哄沈漾,故意在她脖颈间吹热气。
沈漾被闹得脸红。
柳延舍低哑着声线说:“都嫁于我们这般久了,怎的还这般容易脸红。你这些时日带孩子辛苦了,这般也好,就将他们扔去学堂,你闹得个轻松自在。”
沈漾气归气,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从那么小一丁点带大的,听柳延舍这样说,她心里哪里真的舍得不管?
可柳延舍明显就是想给小女儿一个教训,当真是不想管。
“可是……”
“嘘。娘子自从有了孩子,身心注意力都给了孩子,今日便将孩子们忘却,只所有都给予我,好不好?”柳延舍说着低头便吻住了那红唇,唇舌描摹那樱桃小嘴。
沈漾的嘴很香软,像是沾了蜜,让人一吃就不想放开,舌头探入唇齿之间,舌面贴上她的,挑逗交缠,由温柔缱绻到强势霸道,吮着丁香小舌又吞又吐,吻得沈漾快要无法呼吸,又稍稍松开些,沈漾只吸到一口空气,便又被黏黏腻腻地吻住。
“唔……”沈漾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冤枉地想,她哪有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孩子啊?
两具身体干柴烈火一触点燃。
沈漾香肩半露,柳延舍脸颊埋入两团高挺饱满的乳肉吞含奶子时,柳延顺他们进了房间。
柳延玉说道:“三哥!这些时日娘子是跟我睡的呢!”
柳延舍抚摸着沈漾的半团乳肉,抓握成各种形状,薄唇抿着奶尖来回拉扯,将奶子扯成锥子形,又吐出奶尖,奶子回弹荡出一道水波,沈漾舒服得喉间溢出呻吟,“嗯……啊……”她单手扣着柳延舍的后脑勺,沾了情欲的视线看向他们三兄弟,勾人极了。
柳延得先动了,伸手将身上的外衫脱去。
长腿迈至床榻边。
勾住沈漾的头,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下,“娘子,想要我舔你的逼吗?”
沈漾脸红得滴血,双臂撑在床畔,“二哥,别……”
她话还未说完,柳延得已经站到了她的身下,手指勾上了襦裤上的腰带,轻轻一解,襦裤便掉落在了地上,露出淡粉色的三角裤,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他低下了脸,对着她的下体重重地吹了一口气,让温暖的气息包裹上去。
“呜呜……”沈漾被吹得屁股瑟缩了下,却没躲开。
柳延得伸出火热的舌头朝上面一舔,是很轻柔的动作,丝滑的面料一下贴上逼口,压上来的力度一下勾起了沈漾的欲望,激得她缩着下体,忍不住叫了一声。
身上残留的衣衫被柳延玉脱掉了,柳延顺也兀自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昂长挺立的凶猛性器随着他走过来在空中荡起弧度,顶端因着太过兴奋而冒出的黏液挂在了柱身。
他走到沈漾身侧,抓着她的小手圈上了粗壮的柱身。
成亲这么久以来,自那次5p后,沈漾有三年辰光没一起做过,打破这层规则是在第四年的过年,那天他们睡在了一起,之后每逢过节的时候,便会有睡在一起的时候。
也不是每次非得做,也会躺在一起聊聊天。
以至于之后,沈漾对5p这件事欣然接受,甚至还隐隐期待,四个男人一起摸她的时候,她下面更是敏感至极,淫水如决堤了一般泛滥。
柳延得压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嫣红的小口暴露在空气里,他滚烫的鼻息吹拂在逼口出,粗糙的舌面自穴底舔上穴口,将底部的面料舔得湿漉漉的,才用手指勾成了一条线,恶意地来回拉扯着碾磨细缝,碾过肿胀的阴蒂,难言的快感如一股潮浪一般冲向头皮,激得沈漾迷迷糊糊的无法思考。
“嗯啊啊……”
柳延得终于将那‘细线’往旁边勾,露出不知是汁水还是口水糊满的逼口,舌头绕着阴蒂的形状打圈,往下不停地嘬,然后张口叼住那颤栗的阴蒂猛地一吸,沈漾被吸得天灵盖都要激灵起来,发出的呻吟里装满了哭腔,小手顾不上柳延顺的鸡巴,陡然插进了柳延得的头发里,恨不能将柳延得闷死在她下体里。
呜呜呜……
舒服得要死了。
他舌头像是装了弹簧,对准了阴蒂一顿弹跳,淫水泌得多了,他就张口全都吸掉,爽得她大腿内侧频频颤抖,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喷出了一股淫水,柳延得没躲开,淫水浇了他一脸,他伸手抹了一把,手指覆上肉核,轻柔地抚摸,以延长沈漾的高潮。
沈漾舒服得气息急促得大叫,双腿忍不住分得更开,柳延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搅得骚逼里残留的水喷出一道弧度,才将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剥了下来。
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便是甬道无限的空虚和奶子的膨胀发烫,柳延玉最爱的便是她那对白豆腐似的奶子,两手抓握,便将粗硬的鸡巴塞进了奶子间,揉搓挤压,鸡巴在缝间穿梭,两边手里也不停歇,各自握上柳延舍和柳延顺的性器,上下撸动,又或放在嘴里舔吃。
“二哥,你舔的时候用力点,娘子舔舒服了才更用力地吃鸡巴。”
于是,柳延得对着那湿漉漉的一处又舔又吸,沈漾爽极了,只觉得肉洞里更空虚了,连带着嘴里也似是很空,大口地将肉棒吃进去,含得深,上方便传来男人们低低的粗喘……
他们让她无限舒服,她也愿意极力让他们爽。
“呜呜呜……二哥哥,进来啊……我要……”她含着鸡巴口吃不轻地喊。
柳延顺不准她分心,扣着她的后脑勺,恨不能将整根鸡巴插进最深处,龟头一下顶到喉口,插得她翻了白眼,喉口下意识收缩,爽得柳延舍低喘一声,狠狠地抽插了好几下。
“大哥,你轻点,娘子受不了。”
“别废话,漾漾小嘴舒服,你等会子忍着别肏!”柳延顺回了句。
柳延得实则是听懂了沈漾的话,喉间低低一笑,“这么快就要了?”他将襦裤退下,握着昂长的性器抵到了穴口,撑开窄小的内壁,势如破竹地狠狠插了进去,直抵骚心,绵延的骚痒被粗壮的肉柱抚平又激起更多的热浪,性器啪嗒啪嗒地撞出淫靡的响声,小腹尖锐的快感爽得沈漾支吾着哭叫了一声,嘴里的鸡巴忍不住吃得更深,爽得柳延顺粗喘连连。
柳延得射精后,沈漾颤抖着身子被换了体位,骑坐在柳延顺的身上开始一前一后地耸动身体,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胡乱飞舞,两团奶子颠簸乱颤,柳延玉从背后握住那俩团乳肉,抓揉一番,指腹捏着最敏感的奶尖,性器顶得深,奶尖上又痒,灭顶的快感蹿入四肢百骸冲向头皮,她仰着小脸又哭又叫,柳延得大掌覆着她薄薄的肚皮轻轻揉,那儿痒得碰也碰不得,稍稍一碰,沈漾浑身一抖,肉穴疯狂收绞,夹着身体里肆意横行的肉棒高潮了……
柳延顺被夹得头皮都麻了,大力颠了个几十下,拔出性器对着她的后腰处射了精。
紧接着便是柳延舍。
沈漾跪趴在床上,满是掌印的臀部对着柳延舍,柳延舍抓握住两团狠狠揉了揉,凶猛性器对准微张的小口,“咕叽”一声插入,湿软的甬道被撞得淫水泛滥,男人快速地抽送,就有大片的淫水沿着穴口喷射到他的腹部,接二连三的潮喷叫沈漾受不住,前臂发软,整张小脸跌入枕头里,被肏得低呜地哭,“啊啊啊……太快了……”
受不了了。
她要被肏死了。
性器插得太深,饱胀感和滚烫感逼得她快要发疯,内壁越来越多的快感让她没几下便又泄了次。
淫水冲刷着性器,柳延舍低头吮咬住她的后颈,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插得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肏穿,在沈漾的尖叫声里射了精。
柳延玉等得久了,最后才让沈漾仰躺着承受他的雨露,她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入最深处,九浅一深地肏弄,肏得床帐摇摇晃晃,呻吟声此起彼伏,沈漾如被抛至云端,飘飘荡荡不知今夕是何夕……灭顶的快感如层层叠叠的浪头一般激拍而来时,她几乎爽晕了过去。
……
两日后。
沈漾到底是放心不下柳进萌的,在接到家仆说柳进萌突然高热时,赶忙去了趟学堂,从林秀婉那儿接到柳进萌时,怔楞了下。
林秀婉也直直地看着这个共妻。
她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似乎有
比如,岁月似乎格外对她好,这么些年,她没变丑,反而愈发温婉漂亮,像是被保护得很好的牡丹,在灿烂的阳光下绽放最美丽的时刻。
林秀婉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漾只是朝着她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便被小丫头抱住了腿。
柳进萌哭得可惨了,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所以爹爹们都不喜欢她了,而她的小脑瓜子思来想去也明白别人家的糖是不能随意拿的,更不能说娘亲的坏话,她见沈漾蹲下身来,双手死死地抱住沈漾的脖颈,哭着说:“娘亲,对不起。娘亲,我以后再也不乱吃别人家的糖了。娘亲,您别不要我,您不要我,爹爹们也不要我了……”
沈漾被孩子哭得心都碎了,总觉得柳延舍罚孩子罚得重了,伸手一边给孩子抹泪一边亲亲她的脸颊安抚,“哦……乖乖,别哭了,娘亲怎舍得不要你呢?爹爹们也不会不要我们家萌萌的。”
“真的?”女儿眨着水漉漉的双眼问,那娇俏的模样活脱脱一小沈漾。
沈漾更心疼了,亲亲女儿脸颊,“当然是真的。”
“……娘亲,萌萌最爱娘亲了。”柳进萌拱着脑袋往沈漾怀里钻。
恰在这时,闻讯一路赶来的还有柳家四兄弟。
几人围了上来,柳延顺将爱女抱入怀中,柳延得勾住了沈漾纤细的肩膀,柳延玉则将马车的帘子打开,让一家人坐进去。
而柳延舍最后上马车,走向林秀婉,沉着眸子说道:“林先生,自明日起,我家萌萌便不过来读书了。”
林秀婉:“阿舍?萌萌很聪明,你……”
柳延舍并不喜欢除了沈漾意外的女人叫他‘阿舍’,深深蹙着眉,打断她的话道:“萌萌是我的孩子,自是聪慧,但,我们要找的先生也该是有正直的品行三观。”
他的话直白又难听,像一把刀插入林秀婉的心。
林秀婉难过地说:“柳延舍,你什么意思?”
柳延舍语气平淡:“就是字面意思罢了。”
“你说话何须这般难听?!”
柳延舍却道:“你并非我家内人,让萌萌惹得我与娘子不开心,我哪里还有好话与你说。”
语罢,便拂袖而去。
至此,柳进萌的学业靠大哥柳进尤教授。用柳延得的话来说,‘你是大哥,你不教导弟妹谁教导?’
无端受牵连的柳进尤满脑子问号。
这古言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
怎的到他家里便变了样?!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事理的,大爹爹说过:娘亲开心,全家开心!这事儿肯定也是娘亲赞成的!
……
……
沈漾三十三的时候,柳延顺同柳延得的家具铺面开去了长安,柳延舍再升一品,为正二品太傅,因学识渊博而教导太子,柳延玉为跟着前往长安,找了店铺开设药铺,只是夏季的时候,长安突发时疫,柳延玉操劳过度而染上时疫,竟是在年末时,离开了人世。
沈漾哭得不能自已,她脑子里一直记着007的话,强行留在这个世界自己会折寿,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该离开的不是她而是年轻的柳延玉。
这一段悲伤过往,直到五年后,柳进尤娶妻才好些。
沈漾临近四十岁前,给家里的每个成员都做了布鞋,熬得眼睛都熬坏了,柳延顺极为不舍,每晚给她以热布巾敷眼,柳延得每晚给她揉眼睛,柳延舍则念话本子给她听。
日子如流水,安稳度过。
四十岁的沈漾身子明显不如从前,总是嗜睡,明明肌肤还如少女,可精气神却严重不行了,多么名贵的药进补都无用,急坏了柳家兄弟。
沈漾心里当然有数。
四十一岁生辰的前两日,她突然又精神好起来,柳家兄弟看着娘子身体好了,也稍稍舒了一口气。又一日,沈漾一早从床上爬起来梳妆洗漱,给每个人都做了爱吃的饭菜,柳延顺和柳延得吃完午饭了才去了铺面,临走时,沈漾给他们打理了衣衫,即便已入四十,他们仍旧帅气……
柳延得对着她的红唇一吻,温柔笑道:“怎么了,又迷恋二哥了?”
柳延顺嫌恶地看了眼柳延得,“要点脸,明明是爱着大哥。”
沈漾娇俏一笑,亲亲大哥的脸颊,又亲亲二哥的,“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这般爱吃醋?”
三人说笑了会子功夫,柳延顺跟柳延得才去了铺面。
柳延舍朝中回来的晚,沈漾陪着用了午膳。收拾碗筷时,沈漾朝着柳延舍说:“阿舍,这辈子,我真的很满足,三生有幸遇见你们兄弟几个。”
柳延舍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头,“怎么突然说这个。娘子,我们也是一样满足的。要是,那事上能……”
沈漾当然明白他说什么,小脸红透,“孩子都那般大了,怎的还没正经?”
柳延舍笑道:“在自家内子面前,端得那样正经岂不是要累死?”
下午,沈漾说累,柳延舍陪着她睡了午觉,醒来时温柔地翻云覆雨,她攀上顶峰时身体娇颤得厉害,浑身香汗淋漓,柳延舍未疲软的性器塞得她满满当当,含着她的耳珠温声软语,俱是眷恋。
沈漾累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好像是看到了年轻的柳延玉,看到她昏迷时,他跪在佛前,求佛以自己三十年的寿命换取她陪在柳家兄弟的身边。她心头不觉一荡,想起那时007来不及说话就消失了,难道是因为延玉?
她朝着男人唤道:“阿玉。”
柳延玉回眸朝着她看过来,年轻的俊颜上染上笑意,“漾漾,你来了?”
沈漾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柳延玉站起身,沈漾双手一下抱住了柳延玉,“阿玉,你怎么这么傻?”
柳延玉紧紧抱住女人,手掌抚摸着她的背脊,“你大约是知道了?”
沈漾眼圈含泪,用力点头。
柳延玉轻轻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沈漾感受到他吻着自己,呢喃地说念她,想她,如果重来一世,他还是愿意这样做,她回吻着柳延玉,亦说念他。
柳延玉额头抵着沈漾的,吃味地说她多陪了哥哥们那么多年,接下来便也要她多陪陪他。沈漾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心中万般不舍却点头说好。她不想柳家的其他人用自己的寿命延长自己的生命。
这样,就很好了。
他们总能在另一个世界再次相遇。
在那个安静的午后,她躺在柳延舍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了双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