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不是让你重复我的话。”齐景鹤眼神中带着一丝审示,语气很冷淡,“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骆修壹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围,想了很久,没有找到一个借口来解释自己的情况。
“偷东西?”齐景鹤眼神从他的手上打量到他的脸上,如同在审示他一般。
骆修壹瘪瘪嘴,好像除了这个解释,也暂时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而且相比偷东西,他更加害怕的是,齐景鹤看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手里面拿的什么东西?”齐景鹤见他不说话,就当时默认了,伸出手就是问他要他手里面的盒子。
骆修壹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有些无语,这盒子给人,还真不太好。
“你确定吗?”骆修壹战战兢兢地将盒子递给他,“你小心点,不要洒了。”
齐景鹤有些嫌弃地接过他手里面的盒子,打开的时候就看见一捧白色的粉,他眉头紧蹙。
“什么东西?你来人家偷腻子?”
“有没有可能,这个是老人家的骨灰?”骆修壹试探地回答对方。
一时间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很多脚步声,骆修壹愣了几秒钟,然后就被齐景鹤给推了进去。
“别出来。”齐景鹤将他直接给关在厕所里面,然后自己缓慢地出去了。
骆修壹躲在厕所里面,听见进来的一群人进来了,本来叽叽喳喳的,却突然安静了。
他听不清外面说的是什么,于是贴近门去努力地听,听见外面人好像在讨论,刚刚看见亮光。
果然是他刚刚的动作太大了,所以才让周围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不过齐景鹤好像解释了一下,说是自己进来的时候不太懂房间的灯,所以开错了灯。
明明是很拙劣的谎言,但是那些人因为说谎的人是齐景鹤,选择了相信。
他听见外面的人和他在套近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开始听不清了。
等他回神的时候,门“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直接摔在了齐景鹤的怀里面。
那一股熟悉的白桃酒味道,让他的脑袋晕晕的。
骆修壹想往后撤,却被齐景鹤一把搂住了腰,他抬头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挣扎了一下,可是用处并不大,齐景鹤搂得更加紧了。
“其实吧,我可以解释的。”骆修壹尴尬地笑声,“我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嗯。”齐景鹤松开了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瞄了一眼他,“继续说。”
这一脸高傲的样子,怎么感觉这是他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