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茯苓、麦冬同时道:“还请王爷指教。”
“魏长临若是不止一个心腹,那他为何在死后第三天又活了过来?福喜又为何恰巧在当日报官,说魏长临是遭人毒害的?”
“啊?”
这下可把茯苓、麦冬搞蒙了。
魏长临究竟有几名心腹?参与到计划的究竟有几人?
宋延勾了勾嘴角,“况且,当日守灵的小斯见到魏长临活了过来,皆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们若真是魏长临的帮凶,应该不会演的如此逼真。”
“因为,只要是演戏,就会有破绽。”
“如此说来。”麦冬道:“魏长临其实只有一个心腹,或者说参与到计划只有福喜一人。”
茯苓道:“那魏长临活过来和福喜去报官又是怎么回事?”
宋延道:“不吃不喝三天已是极限,若再不“活”过来,恐怕人就真的死了,福喜去报官,或许是想引起本王的注意,若本王也参与到案件中来魏樟就不敢轻举妄动,不仅能保下魏长临的命,还能将魏樟的事一并揭发。”
话虽如此,但魏长临真的能想到那么多吗?他与福喜两个人真的能完成这么大动作吗?
麦冬这样想,但没敢说出来。
“这些仅仅是本王的推理。”宋延正色道:“你们可有发现这段推理的漏洞?”
啊?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茯苓,麦冬连连摇头。
宋延道:“若魏长临和福喜约好了上演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他们只需在约定的时候离开即可,福喜又为何要去报官把事情闹大?悄悄的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因为…”麦冬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因为到了约定的时候福喜还没回来,不得不用上备用对策。”宋延道:“或许福喜在办事途中遇到了麻烦,到了不得不把事情闹大的地步。”
按照宋延的推测,魏长临和福喜应当是约定好在他“死后”两日之内就要回来,若福喜到了第三天还没回来,那就认为福喜或许出事了,那么魏长临就诈尸,然后吓退众人后再去大理寺报官,然后再洋装失忆,什么事也不知道。
只要惊动了大理寺,那么就一定会惊动宋延,魏长临想利用宋延借查案的机会查出魏樟的事。
只是魏长临不知道的是,福喜竟然在他醒过来当天去报了官,所以才会在刚见到宋延的时候露出蹩脚的演技。
事发突然,临时发挥难免出纰漏。
不过…
“这一切都只是本王的推测。”宋延道:“事实如何还需一点点查清。”
“属下这就去查!”茯苓迫不及待。
“慢着。”宋延将人叫住,“你可知道查什么,如何查?”
“是属下操之过急了。”茯苓拱手道:“还请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