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道:“根据伤口的情况来看,应当是钝器所伤。”
“凶手是先将人打晕,再用利器将人将人杀害?”魏长临分析道:“可是凶手既然能够一刀封喉,又为何要将人打晕后才下杀手呢?”
“这样做未免有些画蛇添足了。”
仵作道:“不仅如此,被害人的后背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淤青?”魏长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被害者被杀之前曾被人打过?”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打人?”茯苓越听越奇怪,“难道凶手有暴力倾向?或者同贺小姐有深仇大恨?”
“不排除这种可能。”宋延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贺小姐昨夜出门是临时起意,出门刚好就遇上对她怀恨在心的人,真的有真么巧的事?”
“还是说。”魏长临接着道:“昨夜是凶手将贺小姐约了出去,贺小姐才会想办法激怒县令大人,想要得到半夜独自出门的机会?”
“现场若是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么凶手不但是贺小姐的熟人,还想了某种办法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将人趁机将人打晕,又将人殴打一番,待气撒完了再一刀封喉,要了她的命。”
“若凶手同贺小姐有深仇大恨。”宋延不太赞同魏长临的说法,“何不将人殴打致死,为何非要一刀封喉?”
“即便凶手有暴力倾向,加之非常痛恨贺小姐,那么将人殴打致死的可能性更大才对。”
“本王分析的对吗?魏助手。”
“王爷说的太对了!”宋延既然开口,那马屁必须跟上,“属下疏忽的地方,王爷都考虑到了,王爷真乃大晋神探!”
“虚无的话,不说也罢。”
“怎么会是虚无的话呢?”魏长临辩解,“属下是真心佩服王爷的,方才听了王爷的分析,属下找到了问题所在。”
“有没有一种可能,贺小姐的死纯属巧合,她在去某处的路上遇上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疯子见到她就起了杀意,为了避免她大叫将人引来,于是先把人打晕,然后将人殴打一番。”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为何非要一刀封喉?”
“因为他有这种癖好,喜欢先将人殴打一番,再一刀封喉要人性命。”
宋延听了魏长临的分析,一针见血的指出其中的问题,“贺小姐半夜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倘若见到来历不明的人,她会站在原地等着与人交谈,还是赶紧离开?基于你方才的假设,若那疯子在遇到贺小姐的时候就已经露出了真面目,贺小姐发现遇上的人十分不正常,她会怎么做?。”
魏长临道:“跑。”
宋延:“倘若跑不掉被凶手抓住了呢?”
魏长临:“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贺小姐当时是否呼救还有待商榷,但你别忘了,现场并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
“所以你的推理有很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