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千金的卧房本王同魏大人不易去查探,所以此事还是得明着查。”
王爷原来是知道此案该明着查的,既是如此,昨夜为何会有答应魏大人去夜探书房呢?
莫非只是想满足一下魏大人的想法?
茯苓觉得自己不知不觉中又吃了一嘴狗粮。
这王爷同魏大人就不能低调点吗?
“茯苓。”宋延冷声道:“你可听清本王方才说了什么?”
啊这…
王爷方才说了啥?
还好麦冬及时出来救场,“王爷,茯苓方才兴许是在分析案情,所以才未听清王爷说了什么,属下这就给他重复一遍。”
众人皆忙了一夜,累的开小差也不足为奇,宋延便没有深究,只道:“罢了,本王再说一遍,茯苓,麦冬,你们且去县尉府查探县尉千金的情况,一定不要放过任何细节,尽量想办法去县尉千金的卧房查探一番,陈县令,你且去找画师,让人将葛批看到的凶手的样子画下来,拿到画像后不要声张,呈来给本王即可。”
三人同时拱手,“是!属下这就去。”
案件六标本
茯苓同麦冬很快就将消息打听打听到了, 于是便回县令府复命来了。
据说那县尉的千金不久前,也就案发的那几日同县尉夫人回娘家省亲去了,人根本就不在晋安, 所以并没有犯案的时间。
魏长临闻言问道:“这些话都是谁说的?”
麦冬道:“回大人, 这些都是县尉大人说的。”
“如此说来。”魏长临扶额, “你们并未见到县尉的千金?”
“见到了。”茯苓道:“那县尉的千金果真如成大人所说,早年前出了意外伤了脸, 于是便用面纱将脸遮住了。”
“不仅如此, 那千金说话的语气还十分不友好,像是对谁都有仇一样。”
“没错。”麦冬想了想道:“就是感觉戾气很重,一副事事都不顺心的模样。”
宋延却将重点放在了别处, “关于县尉大人说的事, 你们可有查探过, 情况是否属实?”
“回王爷。”麦冬道:“县尉夫人的家距离晋安有些距离, 一时也赶不过去查证, 所以属下同茯苓便差了县衙的人去县尉夫人的家里打听情况,若有消息定会马上来禀。”
“如此甚好。”宋延点头, “此事不可大张旗鼓去做, 以防县尉夫人家替他们做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