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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钟钦下了早自习去办公室交作业,跟杜棱宁擦肩而过,杜棱宁停下脚步,问:“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克谦说:“哪有味道?”

杜棱宁擦擦鼻子,笑了一下,没说话。

克谦鄙夷地看他一眼,“这是学校,你别在这发情。”

杜棱宁回头看了眼钟钦,插着兜走了。下午放学,司机站在车门旁等他上车,杜棱宁嘴里叼了根烟,看见钟钦推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出来,一身校服穿着板正,这么多人,就他把扣子系到最上面。

杜棱宁低头看了眼自己,操了一声,再抬头的时候钟钦早就走远了。

司机请他上车,说夫人在家等他。杜棱宁靠在椅背上,点出毛片,看了几个雏儿被爆的视频都不过瘾,右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怎么着都没反应,还没等他撸起来,司机就说到家了。

杜棱宁无动于衷,上下撸动着几把,想着钟钦那张白嫩嫩的脸他就莫名兴奋,还有那张嘴,用来口交肯定很不错,这么想着,一股精液射在皮质座椅上,杜棱宁抽了口烟,打算明天就把他搞到手。

杜妈在家等他,一见到他就说:“儿子,我给你欧洲买了套房,什么时候过去住一住?”

“再说吧,”杜棱宁仰头喝了两大杯水,“给我点钱,我要追人。”

杜妈让助理拿了张支票,给他签了500万,“够了吗?”

杜棱宁夹在指尖,狡黠一笑:“谢谢妈。”

第二天钟钦去上体育课,老师单独叫他去器械室拿器材,器材室堆放的东西很杂乱,空气又不流通,气味难闻,钟钦被闷得难受,打开灯,低头找东西。

“砰——”门忽然被重重关上了。

钟钦愕然回头,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反锁了门,皱了皱鼻子,“什么地方,这么脏。”

钟钦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杜棱宁换了个表情,看着他走过来:“不过在这干你也够了。”

“……什么?”钟钦后退一步,被杜棱宁抓住手腕,摔在旁边的瑜伽垫上,杜棱宁说:“干你啊,还能干什么。”

“你——!”钟钦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他拼命挣扎,杜棱宁按了两下,烦的很,扇了他两耳光,钟钦被扇得晕头转向,接着两只手就被绳索捆了起来,尾端绑在铁架上。

“啊……放开我,别这样,我求你……!”钟钦恐惧地喊。

杜棱宁仿佛没听见一样,脱了他的内裤,挂在他脚腕上,掏出一管润滑剂,这玩意儿是克谦塞在他口袋里的,他才不稀罕用,扔到一边,拉下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得发痛的几把抵在钟钦屁股眼,挤进去。

“啊——啊啊!好痛!好痛!!”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抚弄,他就这么硬上,钟钦痛得颤抖,不停地惨叫,听起来凄惨又可怜。

但他越喊杜棱宁越兴奋,他也被夹得疼,可他就喜欢这感觉,喜欢看钟钦痛到求饶的样子,等他全部的几把插进去的时候,钟钦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他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叫啊,刚刚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

钟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杀了你。”

“哟,”杜棱宁狠狠顶了一下,“操你一回,让我把命都给你,这交易不太划算吧?”

钟钦顿时冷汗直冒,下半身痛得麻木,杜棱宁这畜牲挺动着臀部,用那根东西死命在他里面搞,钟钦脑子一团浆糊,嘴唇发抖,正面的体位,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根东西是怎么羞辱他的。

插了两下,杜棱宁发现出了血,有点不耐烦,“你忍着点啊,等会就好了。”

钟钦绝望地被他分开腿,方便杜棱宁操得更深,他的两条腿分别挂在杜棱宁的腰两侧,身体本能地尽最大的努力把那个洞张到最大,以便吃下怒涨的性器,减轻自己的痛楚,杜棱宁的汗滴在他脸上,几把快速的抽动,囊袋打在他屁股上,那架势恨不得把他吃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他压着干还不够,把钟钦翻过身,从后面进,硕大的龟头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水声淫靡,钟钦听着他忘情的喘息声,身下是薄到几乎无感的垫子,在这种地方承受着暴力性爱,最下贱也不过如此。

杜棱宁操舒服了,一低头,“哭什么?你不爽吗?”

钟钦咬着牙:“滚!”

“你他妈的,”杜棱宁抓起他的头发,“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聋了?”

钟钦没说话,又一行眼泪掉下来,杜棱宁骂了一句,放开手,“我不跟你计较。”

瑜伽垫薄,杜棱宁跪得膝盖疼,解了绑在铁架上的绳子,把他抱起来按在墙角操。

“撅高点,”杜棱宁把他的腰压塌,“会不会做?这都不会?”

钟钦不甘心被他摆布,马上又站直,但杜棱宁顶得太凶,快感层层累积,他站不住,夹着腿直往下滑,杜棱宁一把把他捞起来,“不知道靠着我?笨死了。”

小小的穴口被干得通红肿胀,一个紧闭窄小的入口开发到容纳他的尺寸,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细细的腰经不起一握,杜棱宁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扇了两次,受到钟钦的怒视他就更来劲了。

钟钦不记得做了多久,印象中上课铃声都响了两回,杜棱宁第一次射在了他肚子上,第二次射在了他里面,他还想来第三次的时候,器材室的门响了,钟钦剧烈地发起抖来,杜棱宁把他抱得紧紧的,对外面说:“别吵,吓着他了!”

“杜少爷,”外面的声音有点无奈,“两个小时了,人还活着没?”

“你少管。”杜棱宁说,“让司机等着。”

外面没声音了,钟钦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都是汗,警惕地缩成一团,杜棱宁忍了忍,到底没再插进去,要不是今天还有事要忙,他指定要做个爽。

钟钦一被放开就软倒在地上,小穴里的精液快要夹不住,他一动不敢动,杜棱宁走了两步,回头看到他这样,嫌弃地把他抱起来,“你是垃圾吗,不知道很脏?”

“那也比你干净。”钟钦嘲讽说。

“嘿,”杜棱宁还真没生气,要是换其他人他早就一拳上去给人家打个半死了,但这话从钟钦嘴里说出来他还觉得挺好玩的,他色情地从钟钦的乳尖一路摸到他的泛肿的后面,把后面流出来的精液往他身上抹,“被我干成这样,骂就骂吧。”

钟钦拍开他的手,这点力气在杜棱宁看来跟猫挠似的,被他顺势一拉,下身往顶了顶:“还想来?”

“我都忘记了,”杜棱宁看到他的嘴,“还没让你给我口。”

钟钦胸口起伏,眼里有害怕,有抗拒,但他就是不开口,说点好话也成啊,犟得跟牛一样,杜棱宁没等到,也懒得再吓唬他了,捡起一旁的裤子给他穿上,“下回再口,记着啊。”

内裤被撕破了,杜棱宁说:“怎么办,要不你穿我的?”

钟钦一把抢过,低着头把校裤的裤绳系好,因为脱力太久,系了好半天都系不上,杜棱宁把支票拿出来,塞到他裤子边上,“拿去买点好吃的。”

钟钦动作一滞,随后反应过来,想也不想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

“这他妈是五百万!”杜棱宁吼道:“五百万你都不要?!”

钟钦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嘲弄道:“五百万又怎样?”

“有意思,你清高。”杜棱宁留下这句话,理了理裤腰,走了。

克谦问那男孩怎么样,杜棱宁说:“爽。”

克谦无语:“我问的是他,他还好吗。”

“他肯定也爽啊,”杜棱宁打了个哈欠,“性子挺烈的,支票都撕烂了。”

车开到半路,杜妈紧急电话打来,让他去警局一趟。

“什么?”杜棱宁坐起身,“怎么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别怕,你爸爸打好招呼了,走个过场。”杜妈说。

杜棱宁一脸烦躁地进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坐在审讯室里的钟钦。

“你娘的,敢报警。”杜棱宁被气笑了,一屁股在钟钦对面坐下,“你信不信我在这干死你?”

钟钦身上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杜棱宁伸手掀了扔地上,“洗过澡没?你这样就跑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才被人操过?”

钟钦不说话,盯着面前那杯水出神,杜棱宁把他从警局带走,扔进酒店,让他乖乖待着,自己忙完了再来收拾他。

欧林中学出了件大事,原因是有个学生失踪了,这个学生叫钟钦。警方介入调查无果,校方大方赔偿一百二十万,一笔带过,从此钟钦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钟钦坐在宽大的飘窗台上,抱着腿看窗外的风景,管家带着女佣在修剪花草,一个女佣敲了敲门,把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在小案上,退出去了。

两辆黑车缓缓从大门驶进来,管家去门口迎接,杜棱宁下了车,一身黑西装,不过十九岁,身体不似中年男人那般成熟,仍显青涩,但肩宽腿长,一切都在朝那个方向成长。

他往楼上看了一眼,径直上楼,进房间,钟钦光脚踩在地毯上走过来,给他解领带。

杜棱宁掐着他的腰,微微抬起下巴,钟钦的动作很轻,力气也小,杜棱宁就喜欢他这副乖顺的模样。

那天他办完事回酒店,临时改了主意,既然喜欢钟钦,就要一次性玩个痛快,把人带走关在这里,放出失踪的消息,到今天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钟钦已经学会怎么取悦他,以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解了领带,钟钦要给他脱外套,杜棱宁按住他的手,钟钦颤了颤眼睫,把自己的睡衣解开,单薄的蚕丝睡衣叠在脚边,杜棱宁一把把他抱起来,钟钦两条光洁的长腿就挂在他腰上。

杜棱宁一边亲他一边解裤子,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钟钦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会出水,甚至不用做前戏就能容纳下他的尺寸,杜棱宁整根捅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走前要做一次,回家做一次,睡前也要来几回,只要他回家,二人就没有穿着衣服的时候,钟钦也大部分都配合他,除非实在受不了了,撒撒娇服个软他也不是不答应。

总之钟钦的身体太适合和他交合,情到深处,杜棱宁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死在他的床上也值得。

啪啪水声极尽淫靡,杜棱宁下身用力挺动,顶得钟钦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他覆着钟钦的身体,腰间一送,抵着最里面射了出来。

钟钦腿间满是黏腻水液,杜棱宁抱起他,摸到他小腿和膝盖上的青紫:“怎么还没好,没擦药?”

上回钟钦下楼接他结果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有裂痕,对他的伤格外上心。

钟钦说:“擦了,还有点疼。”

“听话。”杜棱宁亲他的脸,捞起他的腿去洗澡。

钟钦坐在浴缸里,说:“我想回家。”

杜棱宁头也不抬:“为什么。”

“奶奶生病了,我想带她去看病。”

“这样啊,”杜棱宁撩了撩他的头发,“我让人安排,你就不用去了。”

钟钦点头,杜棱宁漫不经心道:“你怎么知道她生病了?”

他掰过钟钦的脸,没什么表情:“你跟他们还有联系?”

“没有。”钟钦否认:“奶奶的药一个月换一次,这个月也该换了。”

杜棱宁笑了一声,“这么贴心。”

洗过澡,管家说夫人来了。杜棱宁正给他擦头发,问他:“想不想见她?”

钟钦说:“不想。”

“那就不见。”杜棱宁低头吻他,让他自己吹干,出去了。

钟钦吹干头发,回到床上躺下,看了眼紧闭的门,从床头柜的缝隙里掏出一个小包装纸,从里面取了一颗白色药丸吃了,再原封不动地塞回去。

杜棱宁理了理皮带,下楼:“妈。”

杜夫人说:“我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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