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乱/药物X(药物/肢体切割/过激)
江户川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乱步先生。
面前是司书的背影,没有回头却能知道他清醒了,面前是昏暗的亮光,左手隐约可见摆弄着的针管。
眼前仍然带着血色的模糊,江户川转动眼眶里的眼球,试图看清司书吸入针管的液体是什么。
呃,呃啊……
他看到司书转过了身,带着液体流下的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眼不能忽视,不清楚,不明白,如果那个注射进体内会发生什么。
——他无法拒绝,张开口是未干的墨色血液缓缓流下,被从中截断的舌头已经无法发声,喉咙也很痛,但比不上四肢,以往完好的全身只剩大臂和大腿,被止血带裹成椭圆,白色的西装被染上大片的黑,裹挟着恐惧与复发的剧烈疼痛袭向神经,嗬啊……江户川像一个破败的人偶,发出零件损坏的声音,司书在他面前蹲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
乱步先生,接下来才是测试的开始。
他抓着江户川的头发,稍微一扯,失血过多,脆弱的,在黑的血色渲染下越发苍白的脖颈被露出,司书找着位置,慢慢地插入。
针进入时,江户川的颤抖了一下,被折磨后放置了很久的皮肤敏感,血液也重新流动,因此是温热的身躯。因此感到冰冷,尖细,带着微小的痛意,在司书推动时,半边的脖子都感到冰冷麻木。
司书抽出针筒,贴上绷带止血,与江户川失去焦距的眼睛对上。
他笑了,把废弃的针筒丢在一边,丝毫不在意雪白的大衣被弄脏,把江户川以抱小猫的姿势抱了起来。
乱步先生,您现在又轻又小啊。
司书说,把手放在江户川的腋下,堆积的衣料摩擦着并不舒服,江户川回过神,挣扎着要逃离,但是此刻没有了成年男人力量的他连瘦弱的司书都能束缚,司书并不生气,一只手抱住江户川的腰,另一只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肩膀里。
嗯……
江户川无力地靠在了司书的肩膀上,既不是示弱,也不是放弃的,转而变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绪淹没了他。
就算之前温度有回升,但跟司书比,江户川的身体仍然很冷,司书的怀抱也格外温暖,疼痛与热量开始侵蚀他,令思绪迷糊,迷糊间,江户川已被带离了待了很久的地下室。
当灯光逐渐变强时,江户川微微抬头,发现他备受折磨的地方就在司书室的底下。
每天都有人进入,却无一人发现他,这样的认知让江户川有些喘不过气。
感受到他开始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司书像安抚,摸着他的背,手掌的形状清晰地映在他的背部,手下是不断抖动的肢体,柔软的摸到点儿脊背的形状。
司书把江户川放入了司书室的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也没能令江户川的神经放松,他知道,事情不会轻易结束的,司书充满着憧憬对他述说爱意时,是如何残忍地将砍刀切断他的腿,用剪刀切割了他的舌根,捧着他的脸可惜眼睛无法保存,像孩童一般的思维,行为却像成人一般变态,难以搞懂司书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而更令他担心的那个液体,是什么?
乱步先生,您不用害怕,司书让江户川坐立在沙发上,支撑着他坐稳,抚摸着对他笑道,测试现在开始了,您会好起来的。
江户川这时才想起一开始司书给他的理由。
——实验炼金术产物在强烈刺激下的稳定性。
这是什么意思?不拿转生的文豪当作人类而是物品一般,也有可能随意地抛弃,这就是测试吗?江户川看向司书,被司书亲吻睫毛。
想要呕吐。
在意识到以后,江户川感到有什么随着胸膛的起伏涌了上来,先是强烈的干呕和咳嗽,随后是一股热,从小腹扩散致全身,速度并不慢,很快,江户川便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升温,热量带出来的还有酥麻。
唔哈,啊……江户川的嘴无法控制地张开,四肢的断口处感到的麻痒令他有些难受,但是奇怪的,全身在被衣服摩擦时带着莫名的舒服。
啊……
江户川咬着嘴,他感到腹部的酥麻很快转变为了更剧烈的空虚感,热量直冲着他的大脑,吞没了他的神经,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热。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江户川费力地想要捞回理智,却被更猛烈的热潮淹没,头脑发昏,脸上是弥漫的潮红,当微微仰起时,从嘴中不住溢出的津液划下下颚,带来性感。
唔,嗯……
很快,有什么覆在了他的胸前,江户川将带着水汽,难以聚焦的眼睛努力睁大,却仍看不清司书的动作,而胸口开始变得轻松。
随着领带拽下,司书不慌不忙地解开江户川的扣子,感谢在平常时穿的厚重严实的乱步先生,现在就像在拆礼物一般,一层一层打开,江户川好像明白了什么,哪怕神志不清也倔强地用半条手臂抵着司书的肩膀,表情困惑得让人怜爱。
乱步先生,您的身体现在很难受,对吧?
江户川的脸可见的发情,他张着嘴,被司书接近亲吻,没有舌头也没关系,刻意塞住整个口腔,然后舔着上颚,不着调又甜美的声音便从江户川的喉咙中发出,当离开时,从唇边带出水渍。
让我帮您解决如何?
司书歪头笑着说,手指已经扯开了衣服,染成了粉红的胸口还在不停起伏,突然接触空气的乳头挺立,呃,江户川闭上眼睛,头偏向一边,用半条手臂挡住了脸,一副羞耻的模样。
因太过可爱直击了司书的心脏,司书开心地用双手揉弄起江户川的胸口,乳头在手指间不断压下后弹起,江户川憋着气抿紧嘴,但是很快就受不了了,开始发出娇声。
啊呃,呃,嗯……
江户川随着司书拉扯旋转乳头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头难以承受地蹭着手臂上的带子,大腿顶着司书的胯骨想让他停下。
好舒服,好舒服,江户川想要咬住嘴唇,但是已经停不下来,只能感到胸口的肉被带起时浑身止不住战栗的冲动,明明只是被玩弄胸口,却好舒服,乳头上也是,像电流刺激一般,哪怕看起来会疼痛也快感不断,只留下想要躲避的本能在行动。
下体的西裤布料渗透出深深的水色,但是江户川已经顾不上多想,很快,司书停下了动作,喘着气还在颤抖的身体仍然能感到留下的刺激,过量的结果只能导致他的思维慢半拍,在回过神时,司书已经用湿润的嘴碰上了乳头。
嗯啊,嗯,呃噫,不要,不要,好舒服,好难受,不要再继续了!江户川的脑中不断回荡着,但是胸口能感觉到的,司书的舌面划过乳尖,被吸吮时的拉力,以及另一只手不断的玩弄,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呜,江户川浑身开始僵直,挺着腰部,脑子一片空白,以及硬得发疼的下体在跳动。
呃啊!
当司书停下时,江户川的眼睛无神,浑身还在因为高潮而抖动,低头看到了江户川顶起的裤裆,带着水的深色,还在黏腻地,无意识地磨蹭着腿根。
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的高潮……看来乱步先生很适合这个。
司书像是在夸奖,摸着江户川的头发,深紫的发丝微卷过司书的手指落下,在靠近嘴唇时,将手指塞入,划过舌根的横截面,并不整齐的地方被压着,然后爱怜地抚摸着唇齿。
发泄过后的身体没有轻松,反而感觉到致命的不满,江户川呜咽着抬起眼,晕眩失神的眼睛看着司书室的天花板。
乱步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现在的样子。
江户川无法回答,腿间感到的湿润让他后知后觉地羞耻,但是身体一直兴奋着,在司书拉开大腿时也没有抗拒,司书将大腿卡在他的腿间支撑,把江户川拉到自己怀中。
呜,嗯,嗯,江户川的头在司书的肩膀上,脊背都因司书的手指滑动而颤抖,胸口,腿上下不断摩擦的感觉也像电流一般酥麻,他的手臂搭在司书的腰上,无法控制地蹭着。
哼,呃……!
江户川的腰在司书摸向股间时跳了一下,无需润滑,一点一点地挤入了三根,被撑开的异物感所带来的不完全是难受,还有重新开始的酥麻,他迷茫地想要转过头,司书也没阻止,但那个动作无法看见司书的手指反复插入又拔出带出软肉的色情景象,然后脊椎奇怪的窜起电流,他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突然被体内的充实一撞。
啊,啊!
司书把整只手都塞入了进去,但是时间并不久,江户川的表情看不出痛苦,只是有些难受地皱眉,排去一开始的粗暴,司书很快地开始轻柔地按揉内里,嗯啊,呃,江户川的后穴吸吮着,半是茫然半是沉迷地随之动着腰。
他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自己所写的一般变得扭曲,就算讨厌也接受了,却开始渴求,像现在一样不停渴求。
呃,呃,江户川不停地摇着头,像意识回归了体内,身体颤抖得厉害,司书亲吻着他的脖子,咬住颈侧,江户川舒服地像一只发情的猫一般不着调地娇声,当阴茎进入时肉穴快乐满足地迎接着,纠缠在一起。
呜呜,呜,不断地呻吟。
江户川的脸上尽是痴态,他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被司书反复不断地抽插,司书的手覆在江户川的腰部,底下是一片水声的泥泞不堪。
乱步先生,这里也一样,很可怜。
快乐地笑着,司书抚动着江户川的阴茎,另一只手支撑着他的腰,因为没有四肢而失去了安全感,他只能半靠着司书无力低头,被掌握弱点。
您看,这里。
司书捏着江户川的下巴,温柔地说,乱步先生的里面非常喜欢地吸着呢,不是吗?
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拒绝,腹部非常非常热,烧猛了的情欲与快感已然融化了他,像是无意间地摇了摇头,勉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司书辨认了一会儿,遗憾地发现根本听不清楚,于是松开握着阴茎的手,拢住他的腰让他后背转向自己,这样动作的结果是后穴内的阴茎碾过一遍性感的点,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江户川失声,然后被司书捂住了嘴,强行将剩下的声音堵了进去。
唔,唔,江户川快要昏迷了,不断地被抬起进入,司书压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抱着狠狠抽弄,一同不断地撞在或擦过体内的前列腺,舒服得要受不了。
江户川的眼睛微微上翻,承受不住的快感越来越多,到最后司书只是碰了一下乳头就让他要到达了高潮,剩下的四肢都在因激烈而上下挥动,被司书一只手抓住手臂,速度越来越看地冲顶着。
嗯,不要,好舒服……想不起来了,要去了!
江户川的喉咙收缩着,无力地张嘴滴着口水,在到达顶峰时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呵……
司书的轻笑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江户川呆呆地要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按住他的肚子挤压,受不了地发出悲鸣,然后浑身一颤,体内便被射入了满满的,属于司书的精液。
司书满足的叹了口气,拔出阴茎,从红肿不堪的穴中退出时流出了白浊与肠液,色情不已,江户川眼中失去了焦距,酸痛却仍在发情的身体不情不愿地挽留着高潮后的快感,他无法重新聚拢理性的大脑只是默然地看着司书用纸巾清理自己,然后,走向了视线中的箱子。
江户川微微有些清醒,用模糊的视线看着,脑子捞起记忆,在以前作为司书的助手来往司书室时便在意过,就放在司书的书柜旁,既显眼又厚重,好奇的孩子曾打开看过,发现里面的空间其实很小,而且什么都没有,只是装饰的话便都遗忘了,司书也从未解释过箱子的存在。
在莫名的恐惧中,江户川明白了那个箱子的用途。
司书拿着道具,走向江户川,把他扶起。
乱步先生,我真不想让您变回原来的样子。
司书叹口气说。
您现在就已经十分可爱了……可惜不能永远保持着成为我的玩偶。
司书将布团塞入江户川的口中,很深,哪怕没了舌头也能说话,于是要彻底堵上。
在您身上进行了实验,现在结果表明,您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可以承受。司书对上江户川无措的眼睛,拽着他的头发轻声继续说,也不会崩溃到产生受侵蚀的状态,已经可以证明稳定了。
其实只是找理由罢了,乱步先生。
没有舌头,自然也无法顶开这小小的布团,江户川呜咽着,因为身体重新开始热起来,想要渴求,想要被重新贯穿,但是回归的理智不想那么做,只是扭着身体要挤开司书。
司书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用口球稳稳地勒住了布团的存在。
很色情,乱步先生,您真的非常合适。
司书像遗憾般地摸着江户川的头,江户川用全身的抗拒只能让他感觉可爱,他拿起了跳蛋。
嗯,呃……
因为有精液和流出的肠液,因此完全不用担心地进入,手指插入推在体内直到再也推不到,但江户川已经被这微小的动作激得再次有了反应,阴茎硬起。
司书一颗一颗地把拉珠的珠子持续塞着,直到只剩下了一个拉手,内壁很快包裹住这一颗一颗,不老实地反复收缩,江户川早已被司书不停塞入物体的动作搞到半昏迷,脑子再一次被难以承受的幸福所包裹。
然后是扩大的振动棒,难以想象炼金术的产物居然能够包裹那么多的东西,而振动棒的底部是个肛塞,卡住了江户川的穴口,再也无法挤出。
肚子里很满,稍微一动就会碰到敏感的地方,而且很充实,很舒服,一旦摇晃腰就会停不下来。
司书也没有放过阴茎,把已经半硬起的阴茎扶起,细小的尿道棒便在江户川用鼻腔吸气的声音中缓慢进入了。
唔,唔……
司书为江户川系好衣服,西装还是很脏,弥漫着诱人的气息,江户川咬住口中的胶体时便会感觉到粗糙的布料持续压迫进喉咙,令他想要干呕。
看啊,乱步先生,就做一次我的玩具任何?
江户川用因肚子内的满涨与热量难受得眯起的眼睛看向了司书,司书的笑容像孩童一般天真。
不用担心,我说过了,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在把江户川抱起时摇着的头被忽略,像绝望又像无意义的眼神注视着箱子,连不上的字句再也难以发出,觉得这个箱子小一定是以前的错觉,因为现在的江户川缩起来被放进去就刚刚好。
唔,呃!
无论怎么挣动都无法传播声音的箱子,江户川看着灯光消失在视线中,在只能感受到绝望与恐怖的快感袭来全身时,最后一次看到的景象是司书的笑容。
“司书先生最近很高兴的样子……”
司书歪着头,对好像有点失落的助手南吉拍了拍脑袋,问∶
“哎呀,因为到处都是好事发生呢。”
南吉趴在桌子上,没有被司书安慰到,整个人都没有了平常活泼的感觉。
“乱步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
司书笑着对南吉说∶
“南吉先生,不用担心,用不了几天乱步先生就会回来了哟。”
“是吗……”
南吉歪着头,继续叹气。
“如果真的很无聊,我给您找本童话读如何?”
司书室内的书柜旁之前有一个箱子,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箱子曾经有过的痕迹,与滴下的墨色。
——————
“早上好,乱步先生。”
嗯……?
趴在司书的茶几上清醒过来的江户川有些茫然,抬起头,司书正替换着他有些凉的茶水,对他笑。
“啊,是在下无意间睡着了吗?”
江户川连忙想要支撑身体,却发现手在颤抖,使不上力。
“没关系哦乱步先生,累了可以理解,多睡一下吧。”
司书平静地说。
江户川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想要起身,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手被司书堪堪挂住。
这……是为什么?
四肢不听使唤,好像刚刚才回来一样,舌头……在意识到时,发现舌头也变得不对劲起来,江户川迷茫着,转过头,与司书对视上。
“嗯?乱步先生,是肚子痛吗?”
连肚子也……变得好奇怪。
在稀里糊涂中,江户川被司书拉起,捡起掉在地上的单镜片为他戴上。
“乱步先生状态不是特别好,我为您找一下森……”
司书要走时,被江户川拽住。
“……非常……”
听不清楚。司书转过了头,温柔地捧起江户川的脸,在他睁大的瞳孔中吻上他的嘴唇。
舌头纠缠着发出水声,在离开时江户川虽然震惊但是迅速回归正常的表情逗笑了司书,司书朝他眨了眨眼,说∶
“乱步先生,您快点好起来吧,南吉先生非常想念您。”
啊,脊背有些发冷的江户川冷静地想,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为什么自己会勃起?
以下是一些当时写完后的感想↓
尽量别看x
哎嘿嘿……写完了,不要问具体细节了……被砍掉四肢的乱步先生真的很可爱嘛……原来那么大的一个人在卸掉以后居然连我这种弱智?都能抱起来……不是非常可爱吗……
性癖大放送了属于是,乱步先生对不起,我会下跪忏悔的_:3」∠_
这位司书随便打,我已经给他准备好棺材了
真的好可爱……好嫉妒,我也想搞坏乱步先生……
其实脑子里面想的好像都没写上……神志不清的乱步先生……我都感觉没有写出非常色情的味道……如果状态好点说不定能万字的……可恶失策。
好爽,乱步先生真可爱……
你这辈子就只有了是吧搞黄了jpg
总之是安吾看到了自己挑的av里面出现了乱步于是……
相当恶俗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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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也会想要接触av的吧。
现代真的方便了许多,既不用去找妓女,也不用看勉强有趣的戏剧表演,而是拿上一个小磁带,一个播放器就能看到各种影像了,转生后虽然不能用人类的说法来解释了,但是生理上也是男人吧,于是就需要解决和发泄。
司书虽然像女性一般柔和,但是对这方面完全不会害羞,据他所说,由完全用炼金术创造的文豪在一开始其实是赤身裸体的,这样也太糟糕了吧,一部分人想着,但也托司书的福,倒没有那么放不开了。
于是司书居然真的开了一个地方放av磁带……据说各种风格都有,文豪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去拿,就那么光明正大……除了小孩子形象的文豪不清楚外,其他人都很有默契地觉得没什么问题,每次都有消失,然后按时归还,甚至互相借用。
坂口看着面前各种夸张介绍的版面,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吐槽了。
但是,正所谓堕落就是堕落,所以这种倒没什么奇怪的,除了不能触摸女性外,这些介绍给观众任你挑还不用交钱的态度正是划算的买卖,就是太过琳琅满目,可能还真不知道该要哪一个。
坂口思考着,织田说安吾你有需求吧?然后一通介绍,最后只是让坂口自己来拿了,所以这么多,也不知道他推荐的是哪一个,坂口无奈地抓着头发,眼睛的余光就注意到了什么。
哎呀,那边有一个既没有包装也没有大幅度介绍的磁带在那里,还真是刁钻的角度啊,不转动脑袋的话根本看不到——坂口走了过去,拿上,就决定好了∶这个吧。
至于后不后悔,说来也不清楚,那是之后的事情。
今晚既没有酒席也不用聚会,潜过书的织田和太宰都累得够呛,作为新转生文豪还有待观察的坂口就清闲得多,导致受到了两位兄弟的挤兑,但是关系一如既往的好就对了,与两个人打完招呼后,坂口便慢悠悠地走回房间。
隔壁房间的大门也没有开啊,坂口看了一眼,拉开了房间门。
这也能算贴心了,坂口不知道其他人的,他的房间就不用愁没有东西,只不过一来就全弄糟了,坂口踢开一边的衣服,转身在一个屏幕前坐下。
拿到的磁带,不能不看吧,坂口用理由说服自己,反正都是研究,现代的技术到底如何呢?那就看吧,坂口果断地找到了凹槽放入,并且认为,大概率都是差不多的。
说不定一会就会感到无聊了,坂口找了罐酒,在等待期间看着。
胡思乱想期间,画面便开了,虽说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个十分神奇,尽管那个时代有投影用的……但是这个在他死去几年后出现的东西可是十分方便,这个对比其他没有过多语言描述的磁带倒是给了人新意,坂口喝着酒猜测……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更喜欢能够开放一点的。
在转头之前,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坂口疑惑地看过去,在看到画面中人物的一瞬间将口中的酒喷出,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他会心疼浪费了好酒,而现在他只想把画面暂停。
拿到遥控器,很好,暂停了,但是留给坂口的视觉冲击可不谓之深。
要说到底是为什么……只能来看看画面了,画面中的人物出现在哪里都比出现在这里要合理,只不过是个男人……这种时候就不应该是注意这个是不是gv的重点,而是这个男人,正在被人捧着脸接吻。
如果只是单单男人就算了,坂口也不是那种性取向很固定的男人,更别提他目前身边就有几分长得很有姿色的人,但是这个人……等一下,为什么是这个人?
坂口勉强收拾好自己的复杂心态,抬起头看向了屏幕中那人的脸,正好是被笼罩,微微显露出的潮红迷茫眼神的时刻,也是从未想到会有这种表情的男人,多少算有那么点仇的前辈?——江户川乱步。
坂口沉思了足足有一分钟,作为转生的文豪,虽然可能与历史上的文豪本人不太相干,多少也是有身为文豪的记忆,在转生之后,睁开眼睛,除了司书外看到的鱼?
虽然生前的江户川可以说没吃过多少海产品,章鱼这样的生物也还是知道的,更别说那熟为人知的作品了,这一个外表酷似章鱼的生物正笨拙地爬行。
……江户川费解地想要知道,为什么在现在,会有一只巨型的章鱼在图书馆的走廊横行。
而且,除了听到的声音仿佛是从海中爬出以外,其他的,比如气味,具体的形态,都难以察觉。
可以肯定这应该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江户川握紧了手中的鞭子,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不去提醒别人,可能会发生颠覆图书馆的事情。
应该要去提醒司书先生,江户川想。
他一个人没办法解决这个奇怪的章鱼生物,而司书室离这里很远,章鱼刚好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
接着,章鱼便像筑巢了一样,蹲在那里不动了。
那么,便只能从侧面绕过它了。
江户川抓着鞭子,随时准备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小心翼翼地从密道中爬出。
很突然地,一个巨大的响动从江户川所待的密道下方传出。
什么?江户川呆愣了几秒,还未思考出那个是什么,便已经知道了结局。
这个瞬间中,像从水面冲出的声音,一个黑影掠过,哪怕江户川以极快的速度躲过了那个飞起的东西,下一秒,还是被巨大的,表面滑腻的触手卷起了全身。
“不行!”
江户川大喊,还没能抬起手中的武器,就已经开始动弹不得了,被触手簇拥着送到了那个章鱼生物的面前。
“呃……”
触手突然开始收紧,巨大的压迫感传便全身,江户川连挣扎都做不到,从唇中吐出被动的悲鸣。
“嗯,唔——”
悲鸣也被堵上,柱状的触手插入了他的嘴中,瞬间进入了食管,江户川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眼泪从眼中溢出,头晕目眩的痛苦充斥了他的大脑,也因此看不到自己被未知生物侵入的场景。
“唔,唔……”
感觉骨头开始嘎吱作响,窒息与疼痛都环绕全身,感觉快要死的求生欲支撑着他,踢着脚摇头拒绝。
在痛苦快要达到顶峰,要失去意识时,顿时身体一松,触手从他嘴中抽出,带出唾液,江户川无力地呻吟着,被送向怪物的嘴中。
湿润而温暖的气息包围了他。
没有了,写不下去了
我杀了那个男人。
就只是个浪费政府材料的家伙,总是以各种不合的理由来挪用公款,本身就无需在炼金术的失败品上再更多地费时间了。他是司书,代理了原本的那位馆长炼金术师先生,是个没用处的人。
因为没有用处,所以我的任务做得很成功,这位被称为司书的男人毫无挣扎地被我杀了。
感觉无聊的我,准备收拾好男人的尸体就跑掉,这所图书馆里的失败品也将在等待下一个炼金术师到来前被统一清理。
都与我无关。
只是,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我没想到还能发生意外。
“司书先生,这个是……”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闯了进来,是青年模样的男人,与正在拖动着尸体的我双目对视。
我和那个青年一起愣住了,根据身体的反应,我很快地丢下尸体,随手拉下了旁边的窗帘冲过去把他包裹住,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用迷茫的眼睛看向我,又看向了那个死去的男人。
在那个瞬间,有什么飞了出去。
我没有过多地理会他,为了防止被发现以后发生混乱,我扯下了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塞进了他的嘴里勒住,顺便连手也反捆在背后,确认不会被挣脱后,我才站起来,庆幸着房间的隔音,把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刚刚差点就停止了,现在唯一要考虑就是要不要多费力再处理一个人。
我转过头看向那个突如其来的家伙。
那个男人很安分,除了进来时的声音有些激动以外,现在居然安静地过分,我并不是指不说话,而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应该没有把他掐死吧,如果是就遭了,我没有那个精力处理两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我在担心着的时候,男人动了一下。
我沉默长久,从他身上跨了过去,然后蹲到了他面前。
对上的是一双看起来微微发光的天蓝色眼睛。
我并没有理会他有点怪异的目光,而是开始观察起他的容貌。
有着奇异的深紫色微卷的头发,中间型的刘海很奇怪,看起来很年轻,但年龄不能靠外貌参考,身上是有些正式的白色西装,是个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的漂亮男人。
我与他对上了视线,他的视线有些特别,虽有慌张,却带着好奇与探究,看到了尸体也不担心自己被杀吗,明明是束手无策的状态,还不害怕。
我突然想到,这个图书馆中的活人,或许只有那位司书一位。
既然如此,这个男人想必就是炼金术的失败品之一了。
瞬间,我看上他的眼神带起了怜悯,反正也很无聊,再加上他也是要被处理的,我对他说∶
“如果你不吵的话,我就给你解开嘴。”
他点了点头,然后我扯出了他嘴中的领带,发现因为情急之下过于激动,一不小心塞深了,全部扯出来时他的眼里有些生理性的水汽蒙上,缩着身子闷声咳嗽起来。
很可爱?我迟疑地从脑中想着这个单词。
我等他深呼吸完后,才坐在了他面前的板凳上俯视他,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挂起了微笑,笑起来也很好看,是个怪人。
“啊,在下现在熟悉的名字就是江户川乱步了。”
他说。
江户川乱步?
我有些惊讶,那是享有日本推理之父美名的作家,如果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推理的粉丝,也不是在模仿“名●探●南”的话,他所说的话可信吗?
不过,如果是炼金术……那么,也就是转生文豪?
我收起了自己的心思,冷静了下来,毕竟不能突然发生向被害人说我是你的粉丝请给我签名这种诡异的展开,况且,如果只是炼金术的话,这个男人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文豪,不是真正的江户川乱步。
只是仿制品。
我冷静地想着,但心情并没有平静下来。
我对这位江户川感兴趣起来了。
“是吗,乱步老师?”
我说。
“我很喜欢您的作品呢。”
江户川的眼睛睁大,看起来好像很开心,他说
“没想到我还能遇到粉丝呢……”
“那么,既然是老师的话,想必能够以作家的想法猜出要杀那个人吧。”
我把江户川从地上拉起来,给他看着地上躺了很久的尸体。
江户川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是凶杀案呢。”
随后他慢慢地说着。
“是的……凶杀案。”
江户川的身体与我贴得很近,比我要低的体温让我更加确定他并不是人类,看起来很白但并不会让人感到病弱的脖颈就在我面前,没有领带导致锁骨露出,再加上他冷静的话语在耳边,我幻想着好像能够轻松掐住,让他混乱地喘息。
江户川并未意识到我被他勾起的施虐欲在蠢蠢欲动。
“……根据头骨的伤势判断,是用钝器砸下的吧,凶器就是旁边的锤头,没有反复开裂的痕迹,是一击毙命,你身上的血迹很少,当时的衣服应该就在司书先生的身上,是当成了临时的裹尸袋用吧。”
“司书先生的脾气温和,并不排除是伪装,但你不像是他认识的人,如果是的话不会那么干脆……如果是仇人,会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尸体吧,这样,再根据司书先生的身份,就很好猜了,你只是来夺取他生命的无关人员,应该是雇佣兵一类的人,也许还是接收了任务的杀手。”
我的手抚摸上江户川的后颈,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万一乱步老师猜错了,我只是一个以杀人取乐的变态呢?”
江户川的身体抖动着,尽管没有鲜活的生命,他却仍然有着敏感的地方吗?
我忍不住期待他的答案。
“……如果你是以杀人取乐的变态,会更随意且谨慎地挑选目标,并且找大量的有时间的时刻来享受,但你却想要快速处理尸体……”
江户川没有说下去,因为我把他压在了地板上。
“那乱步老师您猜猜,您现在会被怎么样?”
江户川好像在苦笑,又像无所谓。
“成为第二个受害者吧。”
我叹了口气,说∶
“乱步老师,您的确会成为受害者。”
他没有过多害怕,而是一脸“啊,这样吗?”的表情。
我笑了笑
“但是您很符合我的癖好……这样就杀了您太过可惜了。”
江户川终于露出了带着危机感的表情,很明显地疑惑着。
“哦呀,要做什么……?”
“杀了您之前先侵犯您,也就是奸杀。”
“?”
江户川的表情显然感到不妙起来。
其实也并不算那么夸张。
尸体的事情我早就弃之不管了,此刻,我正为江户川口交。
好歹也是男人,虽然有听说江户川乱步应该十分熟悉相关的知识,但那样更加方便了我对他做的事情。
“呃,请别,唔……”
为了防止他乱动,我把他以蹲姿固定在了桌角旁,脖子上被我绑了一根绳子,而两边的大腿也绑上了一根绳子,一同连接在后面的夹缝中往后分开。
我抬头看了一眼江户川的表情,很可爱,透着茫然与无措,脸颊与耳廓都染成了桃色,我舔过他的前端时,他挺着腰,下颚的弧度也十分性感。
“啊,你还要继续……?恩……”
江户川的嘴唇薄而浅,我的嘴里很干净,堵着他的唇亲吻着,让他品尝着属于自己体液的味道,舔过他的上颚,他抖了一下,离开时,津液在他嘴边流出。
“其实不仅我是个变态,那边的那位死者司书先生也是变态哦,乱步老师。”
我没有为他擦嘴巴,而是在心里想着,果然不是人类的话,精液就没有什么味道,连口水都像普通的水一样,却又略有不同,让人感到满意。
我看着江户川,觉得政府如果不是非常必要处理的话,让他做个性奴也不是不可以。
我仍然在一边说着,用手指刮嘴中融化的液体,碰上了他的后孔。
江户川的呼吸屏住。
“尽管您十分敏锐,但是却没有发现吧……他的抽屉中都是关于您的照片……”
那是我把江户川绑在这里之后搜查到的结果,不仅仅是各种关于江户川的照片,还有更加隐秘的,似乎是被控制下的模样……也有各种工具。
眼前的江户川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呃,那是?”
江户川皱着眉,仍然在维持着挺腰的姿势,不想被我发现身体的端倪吗?
嗯,这样一想的话,说不定那位司书也经常调解着他的身体,以至于哪怕记忆清除,身体也会因为相应的触碰而产生感觉?
真会玩啊。
我只是在江户川的后孔中慢慢扩张,里面的内壁比外面的体温要高上一些,在完全插入时我才发现并不需要润滑,里面已在缠绵着手指上时就自发地分泌出了肠液,带起湿淋的水声。
“唔,唔……”
那个是怎么回事啊?
江户川的表情很不可置信,继续升温的红蔓延着他的全身,明明很难受,却想要更加深入。
“只是指奸而已。”
我看着他慢吞吞地说
“乱步老师很有天赋啊,光靠这个能高潮吗?”
不,不,江户川的眼中闪烁着水光,看起来似乎并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淫乱,他张着嘴,却没法说出反抗的话。
我却突然感到有些无聊起来了。
面前的男人也不过是一个他人用以泄欲的工具,将炼金术发挥改造了其身体,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只能无助地被侵犯,既无聊也没有乐趣,像个活体的●机杯一样。
我没有那个心思侵犯江户川了,我把手指抽出,上面有江户川的液体,我把它塞进江户川的嘴中。
“舔干净,拜托了。”
我用敬语命令他。
江户川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垂下眼,我能感到舌头在指间滑过,卷起指尖,让我想起了实验室里的柔软动物。
较长的发丝被连在了他的嘴边,我抽出手,顺便把发丝撩到了一边。
我把在原地呼吸的江户川撇下,靠着刚刚的记忆从那个司书上锁的箱子里拿出几个道具,江户川微微抬头,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时嘴角有些抽搐。
没有打算给他求饶的机会,我将口枷塞入他的嘴中,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手指擦过粉白色带着绒毛的皮肤,我不禁感叹,炼金术所创造出来的东西果然非比寻常,非常美丽。
等到时候,拜托他们把这双眼睛送我如何。
我忍不住按在了江户川的眼窝上,他紧皱着眉往后仰,嘴与口枷的缝隙间咕噜地溢出透明液体,流往下颚,一路带来亮晶晶的情色痕迹。
“呜……”
我没有再执着于他的眼睛,而是拿起了自己手里的两颗有线跳蛋,抬起江户川的脚挤入,尽管身体好像被调教熟了,但是还没有开展完全就塞进去仍然有些艰难,我强硬地在第一个还留有一些时塞入了第二个,两个坚硬的圆形物体在柔软的内壁碰撞,江户川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抬起腰试图抗拒。
我很放心,江户川没办法逃走,这是一个不上不下的窘迫形式,勒紧的绳索带来窒息与干呕,他最终还是蜷缩着身体无法咳出,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呜呜,唔!”
很可惜,他没能逃避多少,就被我突然塞进的男根形状的振动棒弄得浑身一颤,猛地睁大眼向上,被勒得又不得已慢慢放松身体,用含着泪水的眼睛向我求饶,我当作没有看见,一路碾着里面的两个跳蛋进入,直到只剩下根部。
“呜呼,呜……”
江户川呼出的气息温暖而混乱,湿润的双眼半合着,几乎是用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支撑才没有瘫下去,这个模样让人想要怜爱,我把道具的调节器全部一起,用带子绑在了他的大腿上固定好。
黑色的线顺着江户川翘起的阴茎落下,又弯成弧度连在大腿上,雪白的西裤挤压出深色的褶皱,江户川微微低着头,如果不是还有小声的,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我会以为他又死了一次。
“乱步先生,请全部承受吧。”
我摸上了开关,江户川睁大的眼中带着的不安与求助全部转变,成了模糊不清,粘稠的感觉,蓝色的眸中只剩下了黏糊糊的被搅乱的思绪。机械运转的声音连同身体反应和喉咙中的悲鸣一起强烈爆发。
嗡嗡的机械搅动着他的后孔,很难从正在振动的尾部看出有多么激烈,想必里面一定是被不停顶弄搅拌,两个跳蛋也会不停压住或研磨那个带来不断快感的腺体吧,江户川的穴口不断吞吐着,好像想挤出那根粗大的机器,却下意识地绞紧不放,他一刻不停地呜咽着,扭动着躯体,射出的体液溅在了我的脸边。
真是可爱的反应啊,我想着,把自己脸上的液体擦掉。
尽管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听不到我声音的样子,我还是在旁边抚摸着他抽搐的腹部,往下按压,榨出他更多的悲鸣,一边说着∶
“哎呀,乱步老师看起来很舒服呢,是在这里对吗,怎么样想都已经绝顶过好几次了吧……”
“唔唔,唔i……”
江户川摇着头,腰部上下漂浮,却没有多少用处,他的尖叫全部堵在口枷里,我怀疑上面已经是一排深深的牙印了,机器持续地运作着,我能够想象他的里面被反复摩擦振动折磨得泥泞不堪,柔软而潮湿。
淫乱得不可思议,却在此间让我感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艳丽无比。
哎呀,我眼疾手快,把要掉出来的振动棒底部再按回去,反复旋转深入,江户川的喉结滑动着,无法吞咽的大量津水打湿了衬衫,不断漏出的淫液也随着缝隙滴在我的手上,承受不了一般往后撞。
“呜呜——”
江户川也已经不知道绝顶了几回,连续不断的振动棒带来的快感顺着整个脊背击向他的颅内,好像要融化成一团软泥,我一边按住振动棒一边捏着他的脸颊,被带子硌着手也不在意,近距离地端详着他的表情。
江户川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清澈与一开始的好奇,只剩下黏糊糊的情欲被搅拌下的失焦状态,哼出的呜咽细小而微弱,很讨人喜欢,赏心悦目。
我扯开他剩下的扣子,西装皱而软地挂在他身上,红色的乳头挺立,我说不能冷落了,揉捏着乳首反复搓弄着整个胸部,江户川的全身都在我的动作下颤抖着,看来胸部的确是性感的地方,
江户川舒服到翻起了眼,里面却带起了绝望一般的情感,在他什么也射不出来后,我关掉了运作的道具,江户川在那瞬间陷入了晕眩。
于是我看着昏倒靠着身后的支撑的江户川,觉得果然是很有意思,是很可爱的反应。
上一个司书眼光的确好。
我用刀把绳子割开,于是江户川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了我身上,我继续割着,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腕,全身都是绳索的痕迹,虽然是炼金术的身体很快就会消失,但是很漂亮。
我向闭着双目的江户川的眼脸,觉得算了吧,还是向政府申请他做我的宠物好了。
我亲了亲江户川的手背,说
“我会为您挑一个漂亮的项圈,乱步老师。”
江户川的身体微跳,我静静地微笑。
大意了。
我处理了司书的尸体,奇怪的是过了这么久也像刚死一样新鲜,节省了我处理的时间,挺好的。我割下重要的头部,用斧头切下他的四肢,准备带回去交差。
而江户川乱步,我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去,在我放松警惕出门寻找工具的时候跑掉了,还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次绝顶的他会连路都走不了,不过想想也是,江户川对于图书馆的结构了如指掌吧,这点我无法比拟,不愧是——
我心情不是特别愉快地把手里的头砸烂。
嗯?
好像遗忘了什么。
我看向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江户川一开始出现时拿着的东西,好像是笔记本之类的,我仔细寻找,然后在桌子底下的角落里发现了它。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我拿起来翻开了。
“唔哇——新作原稿?!”
我决定了,我要做这个图书馆新的炼金术师,也就是司书。
乱步老师,我很快就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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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爽很混乱,感觉太ooc了但是停不下来,乱步先生好可爱,好可爱,后续大概就是这位粉丝威胁雇主成了司书任劳任怨打工的同时把乱步先生搞坏了,坏掉的乱步先生也很可爱……这么变态,对不起。
话说回来,我也想看原稿。
司书喜欢一个大大的柜子,用她的话来说,那样可以装下很多东西,轮流成为助手的文豪们都去因好奇而打开过,每一次看到的东西还不同,比如满柜子的书,放满的娃娃,或者是叠整齐的被铺,就像是会自动变化的空间一样。
“因为有很多临时要存放的物品。”
司书是这么解释的。
司书有喜欢收藏与整理的癖好,还有强迫症,文豪们都知道的事,虽然有些怪异,但可以理解,炼金术师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有许多怪癖,只是稍微勤快了一点,也不怎么去奇怪。
唯有执着地觉得里面有异空间的江户川乱步不太一样。
司书已经被他骚扰过很多次了,潜书归来后的江户川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神出鬼没,有可能会像现在一样,从天花板的顶端探出了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司书小姐,说不定您的柜子就连接着天花板哦。”
司书看着他倒过来也不掉的,黏在江户川脸上一样的单镜片。眼神没有任何表示,对于她来说已经工作完的文豪想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要不给她找事。
然后江户川就飘然落地了,斗篷下落的风带起了一层的灰尘,司书捂住嘴微微皱眉,却发现江户川的斗篷没有粘上一点灰尘,全身看起来依旧保持着身为神秘与优雅集一体的推理家人设。
虽然司书小姐并不觉得他是什么正经人。
也可以说不是什么正常人,她稍微抬起头,就是看到江户川下蹲在她柜子前的背影,打开后,像急于分享新点子一样对着司书说:
“说不定会有这样诡计,您看,柜子的空间很大不是么?然后就可以从此处建立链接,再根据炼金术,就可以出现异次元空间!”
江户川对司书讲得很起劲,但空空的柜子又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停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看着空空的柜子内部,司书撇了江户川一眼,平淡无奇地解答他要脱口的疑惑。
“江户川老师,那只是普通的柜子,我还没来得及放东西。”
“是吗,那么,今天的司书小姐想放些什么在里面?”
又开始了,司机简直想要叹气,自从江户川知道自己在一段固定时间里都会把一些物品暂时性的放进柜子里之后,都会像什么好奇的小孩一样开始掐着点过来问。
说真的,她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江户川要总是这样猜来猜去,不嫌麻烦吗,天天看他从各种地方钻出来都要看累了。
在内心疯狂吐槽,表面不动声色的司书点了点头,还是冷静地回应了江户川的问题:
“您猜。”
说完她就后悔了,司书看着江户川突然亮起的眼睛简直想自扇自己一巴掌,感觉更麻烦的要来了,果不其然,江户川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是这样吗,那在下就当是司书小姐您给我的小挑战了,根据您脚边所放的黑色袋子来看,应该就是里面的东西,看形状是箱子吗?要整齐地摆在柜子里对吧,而且也不多,所以您可能还会把文件一一放进去,因为在下也没办法透视,所以更具体的猜不到了呢。”
他一大串的话过来,听得司书的头都要晕过去了,看着把自己耳朵捂住的司书,江户川落下刚刚抬起的手臂转为撑着下巴,将食指搭在自己的嘴唇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在下猜错了吗?”
司书看着江户川逐渐从兴奋而变化成犹豫的神情,觉得真是不太能理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突然闯进来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边把自己的发卡别在刘海上一边摇头:
“不是,只是单纯觉得您很麻烦而已。”
“麻烦么……?”
江户川惊讶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司书,她比他要高很多,所以只得抬起头来才能注视到她,因为脸她的太可爱了,并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压迫感,但如果要说的话,不妙的预感更胜一筹,于是司书走一步江户川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我的柜子也没办法连接什么天花板,所以请您能够安静一点吗?”
司书弯下腰,戴着手套伸出的食指轻轻地竖在江户川薄薄的嘴唇上,然后摘下了他的单镜片,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对江户川说。
“什么?”
江户川愣了一下,视线在司书与自己的单镜片间打转,慢慢抬起眸看向她身后的那个柜子,突然意识到了司书是什么意思,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抬起的手被司书抓住。
“江户川老师,您看,就算没有透视您也可以看到这里面都是什么。”
司书把江户川的单镜片随意地放在了工作的桌面上,然后拉开袋子里的东西,的确是一个箱子,她让江户川过来看看,一凑近,江户川脸上就流下了冷汗。
“司书小姐,这样……!”
“对,全部都是会用在您身上的玩具。”
她用平静的语气为他介绍,那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摆放整齐的用于性爱的工具,司书拿起红色的绳子,勾住边缘,在江户川面前扯开。
“放心吧,这个是经过处理后的麻绳,不会伤到皮肤。”
司书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户川,后者表情怔愣,然后才微微叹了口气,伸出了手,用意料之中的语气对她说:
“这是司书小姐早有预谋的对吗,在下也不会拒绝就对了。”
“呵呵。”
司书轻笑两声,拎着红绳,然后把腿插入了江户川的两腿间,隔着西装裤顶起他里面的阴茎,反复地摩擦着,用绳子磨着他的脸颊。
江户川的脸很快变得有些红,他戴着手套的手腕被司书绑上了结,她一边绑还一边顶着动作不断,江户川轻轻皱了下眉,主动揽住司书的腰,两人一起退到了沙发上,帽子落下。
“呃……”
司书撩开斗篷,把江户川的手扭向后背合起来绑住,一个十字形状的绳样,然后把他屈起来的手臂与胳膊绑在一起,再绕了肩膀两圈,最后一圈固定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