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毒发作C到失粗口扇
“半夏……呼,太美了,半夏的穴好像要把师父吃了……”
听着师父放浪的话语,半夏觉得师父疯了,可这样疯狂的师父却是那样美,精致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眼神迷离,薄唇吐息,汗水顺着鼻尖滴落,正好滴到半夏的眼睛里模糊了她的眼……
感觉到半夏的分神,六月雪停下动作,半夏眨了眨眼,挤出眼睛里的液体,师父那俊美的脸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六月雪竟将她翻了个身,肉棒在她体内旋转,穴里嫩肉像拧麻花一样拧紧又展开,太……太刺激了,身体保护性的分泌大量蜜液,就着蜜液的润滑,六月雪以趴跪的姿势快速贯穿半夏的身体!
这个姿势比任何姿势都插得更深,小穴被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穴肉紧张的紧紧咬着肉棒,好在穴里淫水充沛才没让六月雪的抽插变得艰难。
六月雪的每一次都入的极深,小腹上快速突起一个圆圆的鼓包又快速消失,觉得身体仿佛被人肉棒穿透,半夏害怕极了,眼角挂着泪水,哭泣道:“师父……呜太深了…不要…唔”
因为害怕,穴肉都紧绷起来,六月雪的抽插开始变得艰难,手绕道前面握住她的胸揉捏,撩拨花穴上方红肿的花核,亲吻她的后背,舌尖顺着她的脊柱轻舔,半夏哪受得了这多重的刺激,不仅没放松,花穴更是疯狂收缩,整个人在六月雪身下颤抖痉挛……尖叫着高潮连连
“半夏放松……呼,师父要被你夹断了……”
太紧了,媚嫩湿滑的软肉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肉棒,滚烫的潮水一波一波打在神经薄弱的龟头上,极致灭顶的快感直充脑门,六月雪浑身肌肉紧绷,白净的肌肤上青筋暴起,汗珠顺着经络流淌,发了疯似的掰开半夏的臀瓣,疯狂的挺动腰身狠命抽插,犹如野兽一样狂暴!
半夏高潮还没结束,整个人都还有痉挛,六月雪新一轮的猛烈进攻又把她带入了更加难以承受的顶点,她哭得喘不过气,快感与欢愉占据她全部的感官,直到那肿胀的麻木的花核渗出温热的液体,她才察觉到不对,膀胱酸胀,她要尿了,她之前喝了好多水,她想尿尿!!!
“师父……不要了!快……快停下,我要尿……啊啊啊,要尿尿啊!!”
她极力控制自己,可六月雪没一下撞击都会让她控制不住尿一些出来,她要急疯了,她不能尿在师父床上啊!可六月雪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越来越紧的小穴让他欲罢不能,每一次戳开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都让他无比餍足!
“师父……呜呜呜……真的要尿了……”
六月雪停下抽出肉棒,嫣红的蜜穴和粗壮的肉棒之间牵出一道淫丝,没了阻碍,一大滩淫水从蜜穴涌出,晕开在床单上……
六月雪把瘫软的半夏抱起,以把尿的姿势抱到床边,贴在她耳边说:“尿吧”
半夏双腿大开,月光与烛光交织照在她身上,姿势实在羞耻,她不愿这样,可尿已经憋不住了,尽管她用尽全力去压制尿意,控制不住的尿还是断断续续的从花核流出,顺着她的屁股滴到地上……
“不是要尿尿吗?怎么不尿?”六月雪说着,细细的亲吻半夏光滑圆润香肩。
麻痒的的触感让半夏身体瞬间放松,尿液如同开闸泄洪一样喷射而出,落到青石地板上,水花四溅,充斥着异香和尿骚味的诡异气味弥漫整间屋子……
释放的快感让半夏的小穴也跟着收缩,她尿着又高潮了一次,因喝了很多水,尿的水柱又粗又远,下方的小穴也吐着淫水,半夏爽的大脑空白,偏这时身后的六月雪毫无预兆的把一直硬挺的肉棒直插进来,整根没入,保持着把尿的姿势快速抽插!
一瞬间半夏觉得她心跳都停止了,身体绷直发出长长的尖锐的尖叫,做不出任何反应,尿也不尿了,很快又被穴里的异物撞回神智,没尿完的尿也跟着身后抽插的律动洒得到处都是!
疯了……她要疯了……身体一波一波濒死的快感要让她疯了,心跳扭曲,大脑窒息……
六月雪把着半夏的腿,肉棒在她穴里横冲直撞,看着她红肿的花核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喷出尿液,淫靡至极,花穴更是高潮不断,软烂成泥,待半夏尿完,六月雪又狠狠刺了几下,刺进那更加销魂的子宫里,才把精液尽数射进去,热得高潮无数次的半夏又跟着高潮了一次!
两人皆精疲力竭,六月雪把半夏放回床上,半夏捂着脸哭泣道:“呜呜呜,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半夏深知自己师父爱干净,她却尿了在师父房里,实在是太丢脸难堪了。
明明是自己让她尿的,六月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责,看她哭得可怜,心里却更想逗弄她柔声道:“半夏已经不是小孩了,确实不该,因当罚才是!”
半夏听着师父声音里没有怒气,移开捂着脸的手,抽泣着说:“我……会打扫干净的……”
六月雪却摇头:“是这里尿的,该罚这里……”
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裹上一层水膜的花核,又痛又爽,让半夏收紧小腹……
“师父!”半夏惊慌道,她不能在受刺激了,她的心还在狂跳,再来她真的会疯掉!
六月雪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惊吓,他弯起半夏的腿,让她贴近自己,一手扶着半软不软的肉棒,轻轻的,一下一下用圆润的龟头敲击犯错的花核。
长时间的高潮和蹂躏让花核又肿又硬,哪怕是轻轻的碰触都是石子入水惊起一圈圈涟漪,而这涟漪以花核为中心,扩散全身。
肉肉的龟头每一下敲击都慢慢落下,让它自由弹起,时不时还从下面的缝隙滑上来,把花核顶开,一下下戳弄中心最敏感那处!
蜜穴又开始淫水泛滥,半夏小腹极酸,她真的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弄了,师父,我不行了”
六月雪却越发觉得好玩,继续用龟头逗弄,扶着肉棒沾上她花心的粘液,沿着她花瓣的轮廓滑动,在大小阴唇间来回摩擦,龟头与花瓣的肉都是极嫩的,两相接触又嫩又滑,六月雪很直观的感受到肉棒在自己手里变粗壮,变硬挺,他却不急着去插入,只让龟头顶在穴口,感受淫水的浇灌与小嘴开合时微弱的挤压,六月雪乐在其中!
半夏不堪折磨,这样细细的微弱的快感比横冲直撞的激烈快感更让人难受。
“师父别这样弄……好难受……快插进来……里面好痒!”
“是吗?”
六月雪偏不,依旧不徐不慢的玩着她的花穴,把顶端的马眼包裹花核,让花核在马眼里打转,舒爽直钻心尖,让花瓣包裹住肉柱,微微抽动摩擦。
仿佛受刑一般,半夏实在忍不住,,自己扭着腰,腿心收紧,夹紧腿间的肉棒。上下晃动屁股,让花心和肉棒摩擦,得到满足的身体小腹一热,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柱。
两人同时呆住……
“师父……我……我又尿了”这次还是尿在床上,当真是无地自容!
这水柱的香味更浓更甚,比之前任何一次闻到的都让六月雪难以招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肉棒猛的插入,毫无防备的半夏被吓了一跳。
“师父,不要了,我错了,受不住了!”猛烈的攻势让半夏话都说不完整。
“骚货!小小年纪就会潮吹了!长大了还了得?”
听到师父骂她骚货,半夏委屈极了,她连潮吹是什么都不知道,哭着说:“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骚货”
六月雪一巴掌扇在她晃荡的奶子上:“还说不是!看你这骚奶子,翘得这么高,勾引男人给你舔是不是?”
半夏吃痛,哭得更凶,师父从未打过她,也从未骂过她,师父怎么了?呜呜呜
“我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半夏啊”
六月雪下身冲刺着,低头含住被自己扇红的奶子,粗暴的啃咬硬挺的奶头,半夏痛得直吸气,也爽得直哭,又迎来一波高潮,她已经不记得今晚高潮了几次了……
“没有,没有你咬这么紧,这骚穴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这么好吃吗?干死你个骚货,操烂你这骚逼,水这么多,要淹死我吗?”
半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六月雪的粗言秽语,闭上眼歪过头不去看他,这不是她师父,她师父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贵公子,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粗鄙狂放的样子!
“看着我!骚货,看着是谁在操你!”六月雪捏住半夏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
半夏眼里盛满了泪水,嘴唇颤抖喊着他:“师父,师父!”
半夏哭得可怜绝望,眼里的害怕惊恐让六月雪一怔,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恢复些理智,一时慌乱无比。
六月雪把半夏抱在怀里,安慰道:“是师父,是师父,半夏别怕”
半夏只是止不住的哭泣,六月雪就抱着她安抚,一遍又一遍的哄,最后哭累了在六月雪怀里睡过去。
屋里一片狼藉,六月雪心里也是一片狼藉。
六月雪找来衣服披上,把睡着的半夏裹在怀里抱回她房间,刚放到床上半夏就醒了,拉着他衣袖不让他走,六月雪只好躺下,两人相拥而眠,总算结束这荒唐的一夜。
接下来几日六月雪都刻意避着半夏,为人师表却与徒弟几次三番越界,虽说是因半夏中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可作为师父他没照顾好徒弟,作为大夫他没医治好病人。一方面自责,一方面愧疚,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半夏,所以他可耻的选择逃避。
虽然逃避,但是六月雪还是在半夏醒来第一时间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被蛇咬伤中毒,山洞里面的事丶她身上体液散发的异香丶极强的身体修复能力,通通告诉了她。
半夏表示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被蛇咬过,身上的味道她自己一点也闻不到,她身体一直强健,所以对这个修复能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这毒发后难以自控情欲让她颇为后怕,若是师父不在身边时该怎么办?
半夏的坦然接受让六月雪有些意外,心想果真还是个孩子,思想比较单纯,或许只是把这些事情看作生病与治疗……
半夏确实想得单纯,在六月雪眼里她一直是徒弟是养女,心里是无法接受自己与徒弟发生这样的关系的,可半夏无所谓,她这条命是师父给的,于她而言六月雪是什么身份她都无所谓,她可以是徒弟,可以是养女,也可以是伴侣,她愿意以任何身份呆在他身边,只要不与他分开。
半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今日只匆匆见了师父一面,也没说上话,师父要这样躲着她到何时,明明在同一个屋子,却像隔着天涯海角,她好想师父……
一想到六月雪,半夏就心跳加速,呼吸有些难受,用手捂住胸口的悸动,半夏把自己蜷缩起来。
另一边六月雪也同样难眠,避着半夏几日,每每看到她委屈的样子,自己的心也隐隐作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他该是要面对的。
第二日起来,半夏正准备穿衣服,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之前进城买的衣服,这衣服穿回来之后就再也没穿过,实在是不方便半夏一天搬搬抬抬的,这衣服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穿的。不过今天半夏打算穿了,她要打扮的好好的去找师父。
寻着记忆穿好衣服,半夏拿着梳子犯了难,她不会梳头啊……努力回想哪天梨娘是怎么给她挽发的,捣鼓了半天也只是把头发越弄越乱,半夏索性放弃,打开装着发钗的盒子,拿着发钗和梳子,披头散发的去找六月雪。
半夏刚到门口就撞见了开门出来的六月雪,两人面对面站着,都有些尴尬。
半夏把手里的梳子和发钗递给六月雪,率先开口道:“师父帮我梳头”
“多大人了,梳头还要师父帮?”嘴上虽数落着,手却自然的拿过半夏手里的梳子,温柔的梳顺她细软的黑发。
半夏低着头,与师父靠得很近,能闻到师父身上冷冽的竹质香味,是师父一贯用来熏衣服的香,真好闻。
“师父又没教过我,我多大都不会”
“说什么傻话,事事都要师父教?累死我”
说话间,一个简单的发髻已经挽好,拿起半夏手上的发钗插上,虽不能与梨娘的手法相比,倒也能看。
半夏抬头仰望六月雪,白玉桃花的发钗称得她的脸清丽可爱,六月雪没忍住上手在她脸上捏了两下。
“师父,我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我是大人了,我知道师父是迫不得已的……就算没有中毒,我也是愿意的,与师父做那事很欢愉。”
半夏突然真诚直白话让六月雪震惊,不由感慨她是如何做到这么坦然的。
六月雪沉默不语。
半夏接着说道:“归根结底是因为半夏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中了这种奇毒,师父会感到厌恶吗?”
不,他没有厌恶,他也是欢愉的,他甚至很多时候是清醒的,可依旧被欲望驱使,停不下来,这才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他不能接受自己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有了男女之间的欲望,他怕的是半夏厌恶自己,半夏这一番表白,让他这几日闷着的心好受了些。
“师父怎么会厌恶半夏。”许久六月雪才说道,手轻轻在她脸上抚摸。
半夏把脸贴在六月雪手心里,委屈巴巴的说道:“师父别躲着半夏了,这几日半夏心里可难受了……”
六月雪这几日心里也难受的紧,回道:“好,不躲了”
半夏欣喜,踮起脚尖就想去亲六月雪的嘴巴,她很想念和师父接吻的滋味,可六月雪却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开。
“不行”
半夏不解,恼道:“为什么不行?!”
六月雪不理她,转身就要走:“毒发才可以”六月雪无奈,背着半夏偷偷叹了口气,他努力克制自己,这傻丫头倒还来勾引他。
“那事都做了,亲一下怎么了嘛?”半夏气得跺脚,在床上那么折腾她,现在她想亲一下,他居然说不行。
再次听到半夏直白的话,六月雪耳稍都红了,听不下去赶紧加快脚步离开,半夏不依不饶的跟在他后面。
“亲一下嘛,师父,亲一口啦”
“师父,我今天一定要亲到你!”
“师父……唔”
六月雪被缠得烦了,突然停下,半夏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到他背上。
半夏揉着撞疼的鼻子,六月雪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在她嘴上亲了下。
“亲了”
半夏反应过来:“啊?!没感觉到啊!不算!”
晌午的时候,药材铺和裁缝铺的马车不约而同的抵达药王谷,半夏想去帮着卸药材,却被六月雪赶去招呼裁缝铺的伙计,半夏一边与裁缝店伙计对货,一边担心的直往六月雪那边看,生怕他那边出纰漏。
“半夏姑娘,半夏姑娘……”半夏一直分神,被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啊,是,还有吗?”
“半夏姑娘的衣服一共十件,按半价算,雪大夫的是赠送的,叫我万万不能多收钱,另外还送了一个箱子给半夏姑娘,叫半夏姑娘一定不要拒绝。”伙计说着,又从马车里翻出一个黑漆描金的梨花木箱,箱子上雕刻着桃林山水,惟妙惟肖,看着颇为精致,伙计递给半夏,箱子很重半夏差点没拿稳。
解开箱子的铜扣,里面分为三层,第一层装的是些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胭脂、香粉、第二层第三层装的是一些样式各异的珠宝首饰……
半夏合上箱子,对伙计说道:“这太贵重了……你等下,我去找我师父过来。”
“好的”
光是箱子看着就价值不菲,里面的珠宝首饰更是华贵,她是万万不敢做主收下的,只能让师父出面处理。
这边几个伙计正在卸货,六月雪站在边上清点,半夏走过去把事情给六月雪说了,然后带着六月雪一起过来,六月雪打开箱子看了眼里面的东西,问伙计:“梨娘可有什么交代?”
伙计苦笑着回道:“我家掌柜的说,若是我原方不动的带回去,我就不用回去了,掌柜的还说,这是她小小一片心意,请雪大夫和半夏姑娘一定要收下。”
六月雪明了,又问半夏:“你喜欢吗?喜欢就收下。”
半夏本是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但是感觉师父是很喜欢看她梳妆打扮的,就像她今早去找他,师父看到她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师父总是很淡漠的样子,她很喜欢师父因为她牵动情绪……而且这些裙子首饰穿习惯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自在。
半夏思索了一下,对六月雪点点头:“喜欢的。”
“既然半夏喜欢,我们就收下了,劳烦你替我好好谢谢梨娘,改日有空我再带半夏登门道谢。”
伙计完成任务自是喜出望外,高兴回道:“好嘞,那小的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回去交差。”
结了账,半夏和六月雪目送伙计驾车离开后,才搬着箱子往屋里走,六月雪搬两个装衣服的大箱子,半夏搬小的妆匣。
半夏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说道:“师父,我们收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吗?”
六月雪温柔道:“无妨,安心收下即可,钱财金银这些身外物最是微不足道,不需要太有压力。”
“嗯,听师父的。”
放好半夏的箱子后,六月雪把梨娘送他的衣服搬回自己房里,半夏则先去帮忙下药材……
药材铺与药王谷合作很久了,大家都是熟识,领头的是药材铺家的二公子柳应轩,这二公子长的不算俊朗,倒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晶莹,柔和,是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少年。和半夏一般大,看到半夏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
“半夏……你今天怎么这样打扮?”看半夏今天打扮得精致,全没了以往随意的样子,柳应轩颇为惊讶,直言不讳的问道。
“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就是有点不习惯。”柳应轩脸上微红,有些害羞的夸赞道。
半夏道:“我也还没习惯呢,穿着干活可不方便,以后习惯了可能会好点,还有多少没搬完?”
马车上没剩多少了,半夏挽起袖子就准备上手,被柳应轩拦住:“让伙计们搬吧,这身衣服不方便,待会弄脏了还得洗”
半夏一想也是,随即站着和柳应轩聊天,柳应轩说:“父亲让我后天来谷里帮忙。”
半夏高兴道:“太好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柳应轩又道:“既忙不过来,雪大夫为何不多收些弟子,这药王谷没落了实在是可惜。”
半夏也道可惜,师父很少提及药王谷以前的事,不过从这谷里的残檐断壁,不难看出药王谷以前的辉煌……
六月雪走过来正好看着两人聊天,停在原地看了许久……
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仿若金童玉女一般登对。六月雪想,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半夏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柳应轩无论家世丶相貌丶人品,于半夏来说皆是良配,若是他没有任由半夏出入山中,半夏没有被蛇咬,眼前的少年少女或许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六月雪眼睛有些酸,心口忽的刺痛,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问他: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有人上门提亲,你当真愿意放半夏走?这些年,习惯了半夏的陪伴与和带来温暖,你还愿意孤身一人吗?
答案是不愿意……把半夏藏在这药王谷的想法早就在他心里萌芽……
“半夏,柳二公子,还剩多少?”六月雪上前问道,心里五味成杂,但脸上依旧平和。
“师父,快弄完了”两人听到六月雪的声音,同时回头。
“雪大夫,等这边搬完,应轩帮着整理完再回去。”
六月雪含笑对柳应轩说:“有劳公子”又对半夏说:“之后就交给你了,师父要查阅患者来信,为后日做些准备。”
有些患有疑难杂症的患者会在十五之前写信到药王谷,信中会简略说明病情,六月雪看了提前做好应对,到时看诊时事半功倍。
半夏应道:“好,剩下的交给我吧,师父放心。”
……
人多就是好,几个人没多久就把成堆的药材整理放好,半夏留他们吃过晚饭,一行人便驾车离开了。
夜晚,明月高悬,月光倾泻而下,屋里不用点灯也如白昼般明亮,半夏盯着床板,后天便是十五,师父说这次她可以给病症轻的病人看病,跟师父学了这么久,第一次正式给人看病,她紧张得睡不着……
看时辰,师父这会应该没睡,半夏起身披上衣服去找六月雪。
临近十五,天上月亮非常圆,山里的桂花已经开始绽放,空气里能闻到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
到六月雪的房间,屋里却没人,一盏油灯被晚风吹得孤独摇曳,师父不在,应该又是去塔楼喝酒了。每到十五师父都会去药王谷最高的塔楼屋顶喝酒,那里能俯瞰整个药王谷。
半夏爬楼梯爬到一半就已经闻到桂花酒的香味了,爬上屋顶,师父果然坐在屋脊上喝酒,身后是一轮白玉盘般的明月,又大又圆,仿佛触手可及,六月雪白衣如雪,长发被微风轻轻带起,月辉笼罩在他身上,犹如月神降临……
半夏走过去,坐到六月雪身边:“师父一个人偷偷喝酒,我也要喝。”
“小孩子不能喝酒”六月雪也不看她,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半夏有些不悦:“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了”
六月雪看她气嘟嘟的,笑道:“只有小孩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孩。”
半夏无奈叹气:“师父真的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我知道师父是想念师父的师父了,我陪师父喝酒吧。”
六月雪心里动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嫌弃,又喝了一杯酒:“谁想那糟老头,凶得要死,把自己弟子一个个打得不愿意呆在谷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杯子里的酒愣了会神,思绪远走,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以前,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喝酒,谈笑风生……
思绪回来,正要喝下,被半夏拦住。
“师父,我也想尝尝,这桂花酒闻着好香。”半夏不是想喝,她是怕师父喝多明日起来头疼。
六月雪有些醉了,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真想喝?”
半夏点头,六月雪把酒杯递到半夏唇边,浓烈的酒味让半夏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六月雪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她还是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六月雪倾斜杯子,把酒喂进半夏嘴里,才入口半夏就被呛的咳嗽,这酒闻着香,喝着可不好喝,又辣又呛。
“小孩子喝不了酒,回去睡觉吧”六月雪用她最不喜欢的小孩子来揶揄她,半夏这人不能激,一激就较真,抢过酒瓶直接仰头对着酒瓶喝,喝得太快了,不少酒洒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流进衣领,胸前沾湿一片,空气中都是桂花酒的香味。
半夏砸吧砸吧嘴,对六月雪挑衅道:“怎么样?”
六月雪却突然凑上来,舔掉她下颌上的酒水:“浪费”
半夏被撩的动情,身子酥软:“师父……”
六月雪拿过她手里的酒瓶:“还想喝吗?”
半夏点头,随后又摇头,六月雪喝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到她嘴里,唇舌嬉戏一番,口水中和了酒,半夏吞咽的时候感觉好受了些,这才觉得这桂花酒确实是好喝的。
口里的酒被悉数咽下,半夏却贪婪的没有放六月雪走,又到六月雪嘴里横扫一圈才罢休,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细细银丝。
半夏第一次喝酒,脸颊发烫,已经开始迷糊了:“师父不是说毒发才可以吗?”
“喝酒了也可以”
半夏被吻得动情了,胸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起伏,被酒打湿的单衣紧贴在胸前,包裹着白嫩的乳房,绯红的乳尖挺立……
六月雪把半夏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隔着衣服舔她挺立的乳尖,满是酒香,舌尖在乳头顶端打转,用力的刮舔,隔着衣服吮吸,抿出衣服里的酒液,让六月雪有一种吸出了桂花酒味奶水的错觉……
“师父……唔……好舒服……”半夏手指插入六月雪发丝里,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像婴儿一样吸食自己的奶子……
六月雪把半夏的衣服褪到腰上,身上被酒水打湿了,脱了衣服,微凉的晚风风一吹,汗毛都微微立起……
六月雪从身旁拿来一瓶还未开封的酒,撕去封贴,将酒倒在半夏袒露的胸脯上面,冰凉的酒倒在身上,激得半夏打了个冷颤,刚刚乳头好像被师父咬破了,烈酒倒在上面,痛的半夏龇牙咧嘴。
“师父……别这样”
“半夏,好美啊……奶子是不是长大些?”月光下,清透的酒液浇灌在白嫩圆润的乳肉上,酒水从嫣红的乳头上滴落……美得移不开眼
六月雪放下酒瓶让半夏仰靠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握住被美酒淋头的乳房,让两个乳房包夹住自己的脸,埋在胸间深嗅带着酒香的乳肉。
转头将右边的奶子整个含在嘴里,舌头绕着乳房轮廓转圈,舌根顶压乳头,牙齿摩擦乳房根部,另一只手食指拇指根夹住乳头,掌心搓揉乳肉……
“啊……师父”半夏怎么会想到自己的胸会被师父这样吃,简直要疯了,感觉师父只要稍一用力她的胸就要被师父整个咬下来,吃进肚里,可是好舒服,乳头在师父温润的嘴里被口水泡得更肿,乳肉被舌头舔的麻痒钻心,另一边的奶子稍显寂寞……穴里面更是淫水横流
六月雪似乎感觉到了半夏的想法,吐出这边的奶子,又去吃另一边,两边都被照顾到,半夏爽到身体打颤,穴肉收缩,夹住六月雪的腰高潮了……
“这么爽吗?舔个奶子就到了?”
高潮过后,穴里更是湿痒,半夏抱住六月雪,在他耳边说:“师父……去房里,下面好痒……”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眸子里都是情欲,就这么搂着半夏下楼。
六月雪把半夏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醉,皆面色潮红,蜡烛的烛芯爆开,烛光忽明忽暗……
六月雪看着身下的半夏有些恍惚,他印象里半夏一直个孩子模样,甚至感觉捡到她都是昨天的事,那时她奄奄一息,他路过救了她,她一路跟着自己,他心软把她带回了药王谷,把骨瘦如柴,小小的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今,女大十八变,半夏脸上的婴儿肥一点点褪去,竟是个容色清丽,粉雕玉琢的妙人儿。
“半夏,师父有些醉了”六月雪声音沙哑,眼里满是爱意。
半夏知道师父又开始顾虑了,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舌尖轻舔他柔软的薄唇,溜进他嘴里,找到他的舌头,调皮的逗弄,六月雪的心被她小猫一样的吻一下下抓挠,闭上眼拿回主动权重重的深吻回去……
半夏本就醉了,被六月雪吻得透不过气,眼里含泪,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六月雪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吻,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所触皆是少女细嫩的肌肤,六月雪顺着半夏脊柱一路舔到尾椎骨,故意用牙齿啃咬,仿佛触电般的酥麻传遍半夏全身,小穴极酸,泂泂的流水,屁股止不住的在六月雪身下扭动……
“师父~嗯啊……好麻……好酸”半夏趴在床上舒服的呻吟,嘴里分泌过剩的口水从唇边溢出……
“是这里酸吗?”六月雪跪坐在半夏身后,抬高半夏的屁股,掌心向上拖住水汪汪的蜜穴,晃动手腕画圈,揉出一掌心香气四溢的淫水,手腕用劲,一下下顶弄那薄弱敏感的穴口……
“啊哈……师父……好舒服……好痒”半夏意乱情迷的晃着脑袋,扭着屁股在六月雪掌心摩擦。
六月雪俯身贴上半夏,把沾满淫液的手绕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半夏怎么那么多水?一碰就流个不停”说着另一只手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密洞,噗呲噗呲的抽插,突然的插入激得半夏弓起身子,小腹收紧,圆润的脚趾抓成一团。
半夏看了看那只被自己淫水打湿,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撇过头去:“……我不知道……师父一碰就……这样……哈”
“半夏下面的嘴流这么多水,还想喝酒?”六月雪坐起身,舔干净手上的蜜液,穴里的手恋恋不舍的插了两下之后抽出。
被填满的穴突然空了,半夏回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水汪汪的眼睛挂着泪珠,不解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下床拿来了刚才在楼顶喝的酒,半夏心道师父莫名其妙的做一半要喝酒,直到那冰凉瓶口抵在了她红肿水润的穴口,她才觉得大事不妙!
“不……师父……不要”半夏急得想逃,可她刚被师父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才动了一下,又趴回了床上,只能哭着求六月雪不要发疯,她哪里怎么能喝酒啊?师父疯了吗!?
“半夏的穴那么香,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六月雪舔着半夏的耳垂,声音犹如山中的妖魅一样蛊人心,勾人魂……
半夏失了心魂,痴痴的回望六月雪点头:“好~半夏给师父温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六月雪亲了亲半夏的脸颊,手上用劲,旋转着把酒瓶推入狭窄的甬道,这酒瓶通体是纯净的天青色,瓶口微宽,瓶颈细长,瓶身圆润,瓶口进入后,瓶颈很顺滑的就跟着进去了,长度刚好让瓶口顶住半夏软嫩的宫口。
半夏有些害怕,瓷器又凉又硬,生生的顶在蜜穴深出的嫩肉上,半夏紧张得腿心夹紧,可又不敢夹紧,害怕万一瓶子碎在里面……
六月雪把瓶子退出来一些,调整角度将酒水倒入甬道中,半夏的小腹随着酒水的倒入慢慢鼓起……
冰凉的烈酒淌过肉壁,肚子好涨,穴里好酸。
“师父……好满……好涨……”
少女趴在床上,凝脂般的肌肤被酒水烧的白里透红,纤细的腰肢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浑圆白皙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嫣红的小嘴含着天青瓷的酒瓶,蜡烛早已燃尽,月光倾泻将这情色的画面覆上一层柔辉……
六月雪轻轻旋转瓶身,让穴里的瓶口摩擦蜜穴深处的软肉,软肉在甬道里的酒液和淫液的挤压下被吸入瓶口,简直是灭顶的刺激,半夏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啊啊啊……师父……太刺激了……不要……呜呜呜”
半夏整个人身子发颤,穴肉缩咬着甬道里的瓶子,吞吐着光滑的瓶颈,淫液和酒液都被瓶身堵住,把小腹胀得更满,只有少量的液体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
“啪!”六月雪一巴掌啪在半夏屁股上,白皙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半夏吃痛,酒瓶被吐出大半,六月雪又猛得插回去,瓷器坚硬无比,痛得半夏眼冒金星,泪水横流……
“师父……疼!”
“疼?我看你爽得很,一个酒瓶都能把你操高潮”
六月雪手上的酒瓶快速在半夏穴里抽插,插得穴口的酒水四处飞溅,瓶口剐破了脆弱的肉壁,穴里又全是烈酒,伤口碰上酒痛得钻心,可身体却总能在任何情况下找到那一丝欢愉,无限放大,再将欢愉化成水,喷发而出……
“啊……啊师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
六月雪拔出酒瓶,没有了酒瓶的阻挡,带着奇异香味的桂花酒就着淫液喷涌而出……
六月雪低头到她腿间,张嘴含住被酒瓶操成圆洞的花穴,按住她的小腹,将蜜穴喷涌出的,他一手酿造的美酒全部吞入肚中。
半夏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整个人倒在床上,仿佛魂魄被抽离一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
可是还没完,六月雪肿胀非常的肉棒抵上她合不住的洞口,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高潮还没结束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被酒瓶磨破的肉壁咬住滚烫的肉棒,痛麻的快感又把半夏唤醒……
“师父……你这个大坏蛋!”半夏生气的拿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蒙头大哭,身体却十分配合的随着六月雪的抽插摆动。
“师父坏,半夏不哭”六月雪一边哄着一边握住半夏的腰尽情的抽插,深深的插入被酒瓶操烂的宫颈里,被子里的哭声没一会又变成了浪叫……
被折腾了一夜的半夏十分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六月雪也十分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熬煮了药粥,粥里加了芸薹子,生地丶白芍丶当归丶川穹等药材,有避子养身之效……
六月雪总是忍不住操开半夏的宫口,深深插入幼嫩的子宫,把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才能让他觉得餍足……她现在还小,以防万一还是要做防备。
对于六月雪的药膳,半夏是有心里阴影的,小时候六月雪就经常做滋补的药膳给她吃,虽然是为了她好,可真难吃啊!!不仅又苦又涩,还把食材原本的味道全部盖过去,每每都把半夏吃得恶心干呕,那滋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半夏靠在床头,抗拒的躲着六月雪喂过来的粥。
“不可以”六月雪不容拒绝的回道。
“那……可不可以只喝药,或者只吃粥……分开吃?”半夏小心翼翼的提建议,她其实不讨厌吃药,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她是很喜欢药材的味道的,但是她师父似乎对药膳有奇怪的执着,还执着的做的无比难吃……
这份执着可能是来源于他是这样把半夏养大,还养的白嫩水灵香甜多汁……
“师父特意给你做的,你不吃?”六月雪又把盛了粥的勺子往半夏嘴边递,半夏看着那石灰一样,黏糊糊散发着苦味的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六月雪面露喜色,一口一口的给半夏喂粥:“半夏真乖,吃完师父给你糖吃”
半夏无语,她小时候每次都上当,为了吃糖,乖乖吃他做的五花八门的奇怪药膳……现在听到有糖吃还是会上当!
一碗粥终于是见底了,半夏只觉得嘴里发苦,粥粘的喉咙难受。正欲干呕,六月雪塞了一颗糖进她嘴里……桂花味的糖果在嘴里化开,满嘴都是香甜。
桂花味的……桂花酒,半夏忽的想到昨晚的淫靡旖旎…全身火烧一样泛红,头顶冒烟……
六月雪看到她低头耳稍都红透了,嘴角浮现一丝坏笑,捏着半夏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甜吗?”六月雪拇指指腹抚摸着半夏的嘴唇,语气挑逗。
“你故意的!”半夏又羞又恼,故意给她吃桂花味的糖,就是想看她回想起昨夜的窘迫!
“半夏不喜欢?”
半夏拍开六月雪的手,两手捧住六月雪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师父……偏然出尘,温润如玉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六月雪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哦?”
“师父你!其实十分下流好色!”半夏继续说道,直呼被六月雪道貌岸然的模样骗了!
他六月雪下流好色?任谁听了都得摇头,自小时候被带入药王谷,最是刻板守规矩的就是他,药王谷最忌就是色欲,他也是十分认可,贯彻始终,二十余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动过情……
他可以解释说,是受半夏的淫毒影响,但是他没有……很早的时候,他给半夏洗澡,那时半夏才初初发育,他身体却微妙的起了反应,他压制住,后来尽量避免与半夏亲近……现在只不过是以淫毒为钥匙,打开了欲望的大门,彻底关不上了……他确实是下流好色。
六月雪轻笑道:“那半夏喜不喜欢下流好色的师父?”
听到喜欢两个字半夏突然慌乱,心口小鹿乱撞,羞涩的小声说道:“喜……喜欢,师父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太羞耻了,半夏说不出口……
六月雪起身,揉了揉半夏的头顶:“明天有个病人比较棘手,来信说下午到,到时候师父可能无暇顾及其他病人,都要交给你了。”
“……都交给我?我……我可以吗?”半夏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