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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走丈夫后来到情人房间那人真空接待舌尖挑逗珠吸出Y

 

今年的上海似乎想用秋天来弥补春天,都已经十月份了,天气仍然暖洋洋的。旅游公司打来电话,游船的价格是往年的六成,但是得预付。果然是年月不好,现金为王。我找了个欠我人情的代理商,把账单发了过去,然后把预订信息发给了那位乐评人朋友。同时也发给了魏林“周五晚上有个朋友生日派对,一起去?上次一起喝过酒的。”

依照他的性格,这种陌生人的局他是不会去的,不过这次不同。他只回了一个字“好”,也没有问那个“朋友”是谁。

周五那天,白日将尽,我从浦东上了船,见一切准备妥当,就到船尾去抽烟。这是一艘三层的小艇,甲板往下有一个带吧台的客厅,楼上还有几个不同用途的房间,今晚一共也就十来个人,倒也不会局促。我倚在船尾的栏杆上,看着夕阳从黄浦江尽头那边照过来,江水是金色的,天空是粉色的,云朵是橙色的。又过了两支烟的时间,太阳就从楼宇之间沉了下去,只留一片血红和深蓝相接的天空。

今晚的主角也到了。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林哥你怎么这么好!”

她叫张亦琳,我以前还和媒体打交道的时候她正好在浙江一个地方台里实习,做采编,后来到了上海。她实习时的领导是我一个老情人,托我照顾照顾她,我也就隔几个月请她吃个饭,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一来二去,倒混成了忘年交。后来听她说做了乐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中国有这个职业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现在音乐都死透了,哪还有乐评人这一行?问她,她只说:“哥,你不懂。”

我谢谢她,还好没叫叔。

张亦琳一头短发,眉目清晰,脸上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混不吝的流氓气,相比北大传播学硕士的身份,她看起来更像个“妈咪”。但她的确是有两下子的,

我在她家看到过她的毕业论文,洞见之敏锐令我惊艳,她却遗憾的说:怕给老师惹麻烦,那已经是阉割过的。

她一扑上来,我的胳膊就感受到一阵柔软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转头一看,她穿了一件露腰的紧身t恤,上面画着一个卡通人物的脸,那双眼睛被她的身材撑得尤其大。我皱皱眉头:“你不冷啊?”

“我年轻,火力旺,哥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她显然听出来我在说什么。

“可别了,我这把老腰可经不起你折腾,你还是找你的小狼狗小奶狗老猎狗哈士奇之类的去吧。”

她有时候跟我吃饭会带男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过三次以上。而神奇的是,我跟她认识多年了,聊过的话题生冷不忌,但竟然没有上过床。

我问她:“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帮狐朋狗友呢?”

“今天周五啊,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得过一会呢。”

“上学的你也要?不嫌硌牙?”

“上学的说的是女的!哦,男的也有,体院的弟弟。”她死皮赖脸的一笑,“咱先喝起来。”

“这还早着呢,先喝点清淡的,起泡酒吧?”

“哥你啥时候这么素了?”她顺手就掏出来一瓶“响”18年:“先开个胃。”

太阳正在落下,天慢慢凉了,我也就没要冰块,纯饮。在喧嚣开始之前,单独喝两杯,也是难得。

“上次一起喝酒那个朋友你还记得吗?”

“你说的男的女的?”

“你想问啥?”

“两个都挺可爱的,有哪个是不让碰的吗?”

“我管不着,你想碰谁就碰谁。今晚我叫了那个男的。”

“哦哈哈哈哈,那个许仙,好的,谢谢哥!”

我被她的“许仙”这个形容逗乐了,还真的有点像,但是也不太像。

“那你是白蛇还是青蛇啊?”

“我是美杜莎啊,哈哈哈哈哈……”

魏林并不知道今天过生日的是上次见过的两个中的哪个,他也没问,但他看到主角是张亦琳的惊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魏林,这是张亦琳。之前咱们一起喝过酒,但没来得及介绍。”

“哟,你叫魏林,我叫张亦琳,咱俩岂不是很搭?我记得你。”

魏林还没来得及反应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下一句又来了“上一次喝一半就喝废的就你对吧?”

真行,两句话就把魏林噎在原地。他虽然多少有些书生气,也是在商界历练了几年,但今天被张亦琳呛得支支吾吾的,就真的有点像许仙了,我差点笑出来。

“别闹,你以为都跟咱俩一样是酒腻子?人家魏林是藤校学霸,是个好人。”

“我最喜欢好人了,来,好人,碰一个!”

“哪里哪里,林哥取笑我。上次是真喝趴下了,还是林哥给我送回去的。看你们这海量,我今天估计还得多。”

知道不逞强倒是好,但是今天可没人送你,我心说。

张亦琳的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尽管已经认识了几年,我还是有点惊叹于她的交际圈:总共十来个客人,年龄从十八九到六十多,差不多能凑齐三辈人,从艺术家到商人都有,其中我倒是认识一小半。

外滩的灯还没亮,船也就还没启航,众人里头一半外面一半的扎堆喝着酒。我一直陪着魏林,给他介绍各路大仙。

张亦琳过几分钟就过来调戏一下魏林,一会是:“今晚的生日派对啥都齐全就是没有男主角,你当我的一日男朋友吧?”一会是:“哎怎么你这杯酒还在啊?肾不好?那我单方面宣布我跟你分手了。”

来一次,胸前那双卡通大眼睛就眨巴眨巴的晃一次,别说魏林了,我都有点眼晕。

她来一次,魏林就喝一大口,不一会的功夫两杯就下去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魏林变得和平时的温文尔雅有点不一样,张亦琳下次再过来的时候,他先开口了:“你让我想到一首歌。”

我心说你什么路数啊,拿这种套路来撩乐评人?果然张亦琳不以为然的笑:“阳光彩虹小白马吗?”

“wheredidyoleepstnight”

我怔了一下,张亦琳也怔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说:“你应该问wherewillisleepthisnight”

魏林没接话,反而哼起歌来:“shegotalotofprettyprettyboys,shecallsfriendshowtheydantheu?yard,sweetsursweat,daoreber,daet……”

我走神想到:果然是夫妻俩,都喜欢玩这种猜哑谜的游戏。而且看来我之前一直低估了这小子。我还想到电视剧《黑冰》里那句台词:“跟你们知识分子做爱真他妈麻烦!”

张亦琳倒挺吃这一套,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换了个适合久站的姿势跟魏林聊起来。

我不假装这个场景的出现没有我的因素,毕竟两次见面都是我安排的结果,我的目的也只在于安排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场合。我没有刻意推动什么,但的确是预见了某些可能性而且是乐见其成的。但归根结底,这是他们自己的命运。人总会在某一天和自己的命运迎头撞上。我热衷于看到人们在自己的轨道上挣扎却无法逃脱最后只能一头撞上的剧情,如果能比当事人更早一点看到故事的走向则更美妙——不仅对别人如此,对我自己也是如此。

现在,该是我去和我的命运见面了。

我跟认识的人一一碰杯,跟张亦琳还有魏林打了个招呼,说公司临时有点状况,我得去盯一下,让他们玩得开心。时机刚刚好,魏林已经融进去,也没提和我一起走,外滩的灯亮了起来,船也就要开去江心了,一去就至少得两个多小时,时间够用。

我打了个车,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下车,进小区,轻车熟路的直奔3号楼。

“门开了。”

“你好像不意外我会来?”

“这不是你一贯的运筹帷幄吗,林先生?”隔着门禁对话,我都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嘲讽,让我有点被看穿的窘迫。

上到8楼,a室的门半开着,我直接推门进去,却看不见人,灯也没开。

“陶老师,你这么喜欢躲在黑暗中吗?”

“林先生,你这么喜欢偷猎吗?”她的声音传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严重的入侵到我们家庭领域。”

偷猎,我喜欢这个词。

“你想说的是,我采用的方式,侵犯了你的私人空间,或者说,你的安全范围。”我的重心落在了“你的”上。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

我回想了一下我见到她以后发生的这些事,决定冒一冒险:“其实,你早就看到了一切故事会如何展开,从第一秒钟你就知道,过去的,现在的,甚至未来的,也许不止这一种可能,但包括这一种可能,也许现实不是完全符合你的想象,但也没有什么让你意外之处。

重要的不是它会如何发生,而是它一定会发生,它不可能不发生,要么像此刻一样,要么一次又一次的在你的脑海中。对吗?”

继续是一阵沉默,然后我听到她的声音,又远又近,如吟唱一般:“欲念就在把它引发出来的人身上,要么根本就不存在。只要那么看一眼它就会出现,要么是它根本不存在。”

她问我:“你知道这段话出自哪里吗?”

又是谜语,我不知道,只好摇头。

一块布蒙上了我的眼睛,一双湿润的唇堵上了我的唇,一条温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第一次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也是第一次她对我采取主动,也许这两者之间有关系。我顾不上想更多,她的舌头侵略性太强,不容置疑的把我的舌头勾起来,和她交缠共舞。我突然明白了被我撬开嘴巴的女人的感受:无法抵抗,也不愿抵抗,只能是跟着那条舌头打转,一触而回,再紧紧跟随,抵死缠绵。她的嘴唇里带着想要吸取我全部灵魂的力量,她的舌头里带着想要占领我所有生命的欲望。在她的疾风骤雨之下,我快乐得要窒息。

良久,我们的嘴唇分开时,我已经不知不觉跪在了地上,我猜她也一样。我陷入了黑暗和沉默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我不知道她是闭着眼睛还是端详着我,我猜是后者。

然后她又吻了上来,这一次温柔缱绻。两个灵魂都飞到了各自的唇间,通过两条湿漉漉的舌头紧紧的拥抱,纠缠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的贴着对方,在两双唇围成的舞池里迷醉的旋转。我们几乎是同时伸出手捧住了对方的脸。相比前两次充满变态欲念的方式,今天的吻如此深情,像初恋的爱人一样。

我的手向下摸,到她的下巴,脖子,接下来就到了我从未触碰的领域,她的锁骨和肩膀。我没有遇到一点点阻碍,这才意识到她可能是浑身赤裸的,我的眼睛被蒙住,只能用双手来验证。我的心跳竟然在加速,我的手稳健温柔,但在我的感觉中它们几乎是颤抖着一路摸到她的肩膀。她的肩膀线条圆润但只有薄薄的一层,而她的皮肤如此的柔嫩细腻,也许是因为看不见,我的手指对此体会得格外真切。

我已经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坚硬如铁,恨不得立马就把她给怎么样一下。但我又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不敢轻动,生怕打破这一刻的静谧。这便是最美妙的感觉。我的手从她的肩膀开始缓缓落下,所触之处越来越柔软,要把我的手指陷进去的那种柔软。我甚至不忍立刻直接触及她的乳头,下意识的从两侧绕下,从底部托住,又缓缓握住。我从未见过她赤裸的样子,哪怕今天也没有,双手握住时才发现她得体的衣着下有如此饱满的乳房。

我小心翼翼的用四根手指弹动她们,仅用触觉感受她们的饱胀和流动。随着我的动作,她发出哼声,在我嘴里的舌头也变得绵软无力,趴在我的舌头上。

我的手指一圈圈地向中间靠近,她的胸膛随着我的动作节奏起伏。她的身体如此敏感,我想到她惯常的寡淡表情,情欲更甚,手上的动作依旧缓慢,却不由得加大了力度,于是她的起伏也更剧烈一些,几乎是用胸膛主动的迎着我的双手。我终于接近了她翘起的乳头,却仍旧没有触碰,而是松开她的唇,向她的右乳吻去。她身子一颤,然后整个身体僵住,只是在微微颤抖。我的右手拇指和中指在同一时间捏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食指轻点。她的乳头小巧玲珑,在我的唇舌和手指之间,有点楚楚可怜。我再一次同时升起怜爱和凌虐之心,一边用舌头轻柔爱抚,一边用手指冷酷的揉捏,几秒钟之后,又改为用牙齿轻轻啃啮和手指温柔抚摸。

她在我冰火不容的两种刺激下不住颤抖,嘤咛声已经消失,只是在寂静中颤抖。我又换成亲吻她的左乳和揉捏她的右乳,同样的交替着温柔和冷酷,这一下,她的声音被释放出来,从嘤咛变成了呻吟。

呻吟声唤起了我对她更深的渴望,我用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而嘴唇从她的胸口离开,一路亲吻到腹部。她的腹部如膏脂般滑腻,我在那里停留了一阵,把她舔得湿了一片。我的唇继续向下,越过肚脐,到了小腹,同时双手绕到背后,揽住她的腰。这一切都在黑暗中摸索完成,我是一艘夜航的船,游弋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上,想要在港湾停靠,又舍不得抛下这一阵阵的波浪。只好随波逐流吧,我的舌头就在这方寸之地流浪,时而被吸入北边的漩涡,时而卷动南边的海草。海浪声与航船的节律共鸣,时而高耸入云,时而呜咽低语。

我双手所触,是挺拔的腰身,中间是一条纵向的沟壑。腰肢的热力从我的掌心传入,把我的手融化,和柔滑的皮肤融为一体。我的抚摸像奶油一样淌下去,顺着她的背沟,滴到尾椎上。上次在这个客厅里,我就体会到了她尾椎的敏感,今天同样如此。我的指尖还在靠近,她就预先开始加剧颤抖,在我用中指勾住尾椎时,她的身体掀起狂风骇浪,浪声呼啸而来,快要把那艘孤舟打翻。她本能的要逃离,但身前身后都是我,无处可逃,只能在情欲的包围中越陷越深。

小船终于是被从海上甩出来了,在潮湿的海草中搁浅一阵以后,驶入港湾。那甚至不像是船驶入港湾,而像在广袤无垠的太空中流浪了几个世纪的飞船终于回到母星,带着久别的眷恋,欣喜的直奔而去。母星张开怀抱拥抱了它,用涌动的潮水和柔软的包裹表达了她同样的喜悦。

她的身体向后瘫倒,把我留在她背后的双手压在臀下,我也被她带倒,趴在她的腿间。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从双手和唇舌的感受中能体会到她的松软。我的舌头不需要眼睛的指引,在黑暗中自觉的寻找着它的佳肴:蒸得熟而不烂的豌豆,用鹅肝裹着的蚝肉,浇上了鲜美的汤汁,汤汁似乎是加了海鲜的鸡汤,还有些许蜂蜜的味道,我品了品,是茉莉花的蜜。

舌头的舔舐把这份佳肴搅得一片狼藉,汁水四溢,于是便宜了嘴唇,一个劲的吸吮,咽下。这是大补元气之物,喝下去以后我的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在体内左冲右突,想要破体而出。可是我动弹不得,因为她的双腿,那双白皙光洁的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拥抱了我的背。我成了被锁在她腿间的奴隶,除了极力取悦她的阴唇,别无所能。但奴隶也会反抗,反抗的方式就是舌头如簧跳动,待她的颤抖快要失控时,骤然停下,换成用嘴唇和她绽放的唇相吻,吻得她再次热起,汤汁溢出时,再将那粒豌豆含入唇中,用柔软的唇碾磨,继而是吸吮,再是边吸吮边用舌尖挑逗,如此一遍又一遍。

她的回应是双腿缠得更紧了,我猜她应该跳舞,不然双腿怎么会如此有力。她的腿锁住我的背,我的肩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向她腿间,像要把我吞噬。我顺从的把舌头伸长,探进她的阴道,无法填满,只好上下前后左右的摆动,照顾她的每一处皱褶。然后我就不仅看不见,而且也听不清了,因为她的大腿根贴住了我的耳朵,隔绝了空气。她的呼喊只能顺着她的血液她的皮肤传来,含糊不清,无比遥远。我所剩的只有触感,于是舌头成了我的本体,其他一切都成了累赘,包括胯下充满嫉妒的那东西。

我的灵魂全部附着在舌头上,在那个温暖潮湿黑暗的洞穴里,被包裹得越来越紧密,直到毫无缝隙,然而它还在兀自挣扎,试图溯溪而上,寻找奥秘之源。这只是徒劳,越挣扎,只被束缚得越紧密,最终,一股热流汹涌而来,将它淹没,将它冲出,然后涌入我的口中。

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落下,落在我的背上,滑落。我抬起身,扯下蒙住眼睛的布,那是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裙。我看着她就那样躺在地板上,全身赤裸,长发散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都在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在发出淡淡的光,我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不忍心再做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睫毛开始微微颤动,我便摸上她的脚踝、小腿、大腿、臀、腰,俯身拥抱住她。她睁开眼睛时,我正在她的眼前。她给了我一个前所未见的慵懒而甜美的微笑,我还给她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

她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柔若无骨的上身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我没听见过的柔媚:“林先生,你真是个好猎手。”

“你也是。”

“我是你的猎物。”

“你布好了陷阱,静静的等着,看着我走进来,不是从这边就是从那边。你的存在就是陷阱。”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花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多,如果魏林从游艇派对直接回家,应该会和我撞个正着。但是命运的轨迹在这个时点走向了另外一个分叉。

接下来的一周无比忙碌,我五天飞了七个城市,无暇想起陶若惠或是魏林。在周五傍晚回上海的航班上,窗外的太阳在云层后一点点被山体的阴影吞没,我拿出手机拍下日落的过程,结果随着飞机的移动,又看见夕阳从山尖的另一侧一点点露出来。这奇妙的景象被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下来。

落地后我把视频发在朋友圈,不一会,来了一堆赞,其中有张亦琳。

我想起来什么,给她发了条微信:“抱歉那天先走了,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她回复我:“你想问的是许仙吧?”

“哦?问他什么?”

“哥,你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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