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寓楼到街道,警察们的车全部靠左停,警察们也站立在左边,右边空荡荡。没有人开枪,没有人拦截。侧着头看着怪异的警察们,心中发虚的逃跑者一头撞上了一辆大巴车。没错,没有其他手段,就是用一辆大巴车把路给堵上。要出去只能从大巴下钻过去,外面有警署的人在等待。
逃跑者身体撞击大巴车,听见自己骨头响声,头晕脑胀,无法动弹。而两米外的警察视若无睹,他们全副武装列队等待入场。
“帮我叫救护车。”
一名探员看了他一眼:“爬出去。”
“我全身骨头都断了。”
探员道:“自己打电话。”
“你们见死不救。”
“在执行紧急任务时,可暂停履行部分职业义务。”小孩掉河里,别人可以看热闹,警察不行,即使不会游泳,他也必须选择最佳的救助手段,积极对小孩进行救助。这属于职业义务。
时间到,清场开始,一组组的特警在探员带领下各自前往自己负责的区域。过程简单,推门或者破门,主要使用震撼弹,大部分房间都已经清空。但在707房间内发生了交火。刘真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是弱智吗?这时候交火不是明摆找死吗?
打死人后才知道,他们不是弱智,他们是逼于无奈。这所房间的住户窝藏了一名美国人通缉的恐份。在房间内还发现了美国驻伦敦使馆照片,周边路线图,还有几支手枪和一支半新的狙击步枪。刘真得知信息后头大如牛,通知大家:“以后开枪慢一点。”好歹留给活口。
反恐办公室有自己的办案手段。探员在楼下举了两百英镑喊谁认识707的人时,立刻有人接过钞票称707房间的一名妇女已经混出去。
罗杰崩溃,原本是协助刀锋办案,结果变成了本职工作。好在每个人离开前都留有影像资料,这位叫梅尔的三十岁女子照片第一时间发到了伦敦所有在职警察手机上,并且通知了码头机场等交通部门。
美国ca在凌晨四点赶到现场,他告诉刘真,梅尔是伊国前高官的女儿,在伊国前朝被推翻时,父亲携带年幼的她逃离伊国,并且伪造了全家葬身火海的假象。她和她父亲依靠之前转移的资产和藏匿的资金,改名换姓在欧洲生活的同时,也成为多个圣战团伙的出资人。其父亲在七年前被击毙,但没有人知道梅尔的存在,梅尔继承了父亲的遗志与遗产,继续完成父亲未完成的事业。
美国人在去年查到了梅尔,但是他们手上没有梅尔的近照,于是他们设计让七年前被捕的梅尔堂哥越狱。ca从中东追击到中欧后把堂哥给丢了,这么丢人的事美国人没好意思宣传,只能向欧洲各国派发了堂哥的协查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