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塞番外 剃毛
沈枳进医院了,说是下面不舒服。
医生说下体有感染的迹象,可能是生完孩子抵抗力下降导致的。嘱咐多运动,吃维生素提高抵抗力,顺便注意下个人卫生。
郁书彦记下了,给沈枳带了一兜子的维生素回家。
“你什么时候用起了刮胡刀?”沈枳疑惑地看着郁书彦手里的刮胡刀
郁书彦翻来覆去看了两眼,温和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面不改色地说:“今天开始。”
沈枳想:又有旧东西要被丢掉了。郁书彦可从来不会舍不得,说丢就丢。可观察了几天,郁书彦平常使用的电动款刮胡刀还在洗漱台上。
沈枳再次生育后,身体需要时间恢复,性瘾患者郁书彦主动提出一周只能两次的方案,他了解沈枳的性格,如果他不对这件事进行管理,那么沈枳会咬着牙满足他每天的需求,再累也会配合,毫无止境地让步。
骨节分明的手拿捏住刮刀,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刀片刮过腹部的皮肤,一撮毛发被轻松地削断,只留下一片青色的硬茬。
只一下,郁书彦便放下了手中的刮刀,叫沈枳进来。
沈枳可算是知道这小刮刀是做什么用的了。他推门进去,郁书彦那古希腊男神一样的身体上浮了一层水珠,站坐在水池边上,太长的左腿也搭在上面,私密的位置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看。
「帮我刮一下吧,自己刮不方便。」郁书彦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让沈枳帮递些纸巾这样的小忙。
沈枳扭扭捏捏不想帮忙,郁书彦递出刮刀的手不曾放下,沈枳只好接过来,蹲在郁书彦身前。
沈枳差点儿眼前一黑,被巨物扎到了,他竟然在慢慢勃起,羞涩地说:「怎么突然要刮这里?」
郁书彦青筋缠绕的修长双手拨弄着沈枳的发丝,缠上手指,微微用力拽向自己。
沈枳没有防备前倾,嘴唇和性器只有一指节的距离。
「医生说注意个人卫生,对你好。」
「那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沈枳举着刮刀不敢下手,犹犹豫豫。
「注意点好,来吧。」郁书彦说着往前一顶,性器便贴上了沈枳的唇,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上下摩擦过沈枳的嘴巴,才分开。
沈枳想躲也躲不开,郁书彦勾着他的头发不松手,哀怨地向上看去郁书彦。
郁书彦还是温温柔柔的模样,没有一丝邪欲,眼睛弯成了月牙,正经的好像没有在强迫沈枳。
沈枳更不敢下手了,郁书彦拉过他的手,刀片贴在皮肤上散发冰凉的触感,闷热潮湿的空气从浴室的窗缝里钻进来,沈枳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泛着冷光的刀片紧贴着郁书彦的性器滑过,毛发在窸窣微小的响动中掉落,沈枳才敢呼吸。
鸡巴已经翘起来顶在沈枳的侧脸,沈枳要扶着,才能清理掉剃掉的毛发。
「看看下面需不需要剃掉?」郁书彦温柔的腔调与此时靡靡的场景格格不入,让人羞耻。
手腕上绯红的痕迹显眼。郁书彦的力气大,浑身上下都有劲儿,所以总会让沈枳这儿红那儿肿的。
沈枳为难地看向郁书彦,属于人妻的质朴和笨拙写在沈枳的眼睛里,这对性瘾患者郁书彦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怀疑过自己的品位,怎么就看上一个在婚姻存续期间包养小三的贫穷人妻,整天围着孩子围着工作围着小三的生活的魅力在哪儿?现在却将它奉为天菜,他已经等不及了。
沈枳伸手摸了摸郁书彦的会阴和囊袋,没有毛毛。
「嘶…」郁书彦轻哼,看向沈枳的目光依然温柔,眼底却翻着浪,拉起沈枳推上洗手台。
沈枳乖乖在洗手台上看郁书彦扒掉他的裤子,还很配合地抬了屁股,双腿分得很开,腿根抻得疼。
「我也帮你剃掉吧。」郁书彦提议。
沈枳这才双手挡住自己的逼,说:「不用不用。」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毛发稀疏,可以说几乎没有。
郁书彦没用刮刀,揪起逼口旁的一小根毛发,拽掉,沈枳被酸疼的感觉激得一跳,穴口竟然湿了。
逼口开开合合地蠕动,看的郁书彦眼热,咬住顶端的阴蒂,舌面带着口腔里滚烫的温度盖在沈枳的逼上,烫着沈枳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回,穴口挤出浓稠的一泡。
舌尖挑出阴蒂,吸在嘴里,直到最顶端的皮变薄而敏感,粗粝的舌面碾压过去,直白尖锐的快感令沈枳眼前发白,刺激地想夹住双腿,被郁书彦粗暴地分开按下,大腿挤压小腹,门户大开。
郁书彦勾出更多的水抹上沈枳的肉棒,舌尖在肉穴里挑逗松软的肉壁,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女穴比之前更松弛软和,甚至能舔吸出肉壁,牙齿咬住品尝一番,疼得沈枳哀叫,产生内脏被啃噬的恐惧,他让郁书彦别咬,他害怕。
如果不是郁书彦的鸡巴够大,怕是要满足不了沈枳了。
郁书彦的舌头把勾出来的肉塞回去,沈枳浑身发软,斜斜地靠着墙喘息,眼睛失神了。这大概就是郁书彦最喜欢的时刻,一个笨拙耐操的人妻浑身肉欲的时候。
美得让郁书彦停不下来,嘴巴吃进了整个女穴,像个皮塞子嘬住了全部。沈枳感觉自己的逼要烫化掉了,舌尖突然塞进他未曾用过的女穴上的尿道口,浑身战栗,推搡郁书彦的头,淫叫:「好烫,好酸,郁书彦,要尿出来了。」
憋着尿意,沈枳的前面堵得慌,想射也不敢射,生怕是尿,忍出哭腔,咬住自己的手背。
阴蒂被嘬得肿大,尿道也要被吸出点东西,还晃着脑袋吸得更紧,整个逼都仿佛泡在湿热的水里,沈枳两股战战,脚指头蜷在一起,整个人更是绷到了极点在抽搐。
尿道和阴道里湿热酸麻,爽得内壁不停地痉挛,不堪重负地发抖,郁书彦狠狠一嘬,沈枳挺着腰喷在了郁书彦的脸上。
郁书彦一边吞下沈枳的淫液,舌尖还在阴蒂上抚慰,沈枳受不了高潮时候再刺激,喷的更是停不下来,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自己不听话的逼,好像它坏掉了似的,蜷着腿要跑。
好一会沈枳才从一片茫然中缓过神来,郁书彦缓抬起手在阴蒂上一掐,已经喷无可喷的洞大张着嘴巴,沈枳无法在强烈的高潮中呼吸,僵直着身子,脸色憋得通红。
舌尖依然温柔地在阴蒂上打圈,每画几圈亲吻一下,沈枳会在亲吻时哆嗦一下,勉强转动眼珠子满眼哀求地看着郁书彦。
郁书彦依旧如沐春风的温柔,手指插进女穴里扣弄堆叠肉壁,直到沈枳喷出淡黄的尿液,才收了手。
沈枳已经被玩得呆傻了,等脑子终于从一片灰白中清醒过来,嘴巴被轻柔地触碰,郁书彦在吻他。
两人一身泥泞,乳汁和淫液裹在一起。
「这算一次吗?」沈枳哑着声音问。
郁书彦笑得柔软,帮他剥开黏在眼前的发丝,亲了亲沈枳面庞说:「你说呢?」
却听得沈枳背后一凉。
郁书彦是个怎样的人?
郁书彦成熟到时常被认为成老师,来自独特的家庭教育,郁书彦成熟得很早,以至于在刚上大学时,就已经成为了成熟的男人。
谁都知道郁书彦的好脾气,和善的性子也让同学们一个比一个胆大地去找郁书彦告白,光在校园道路上郁书彦被人拦下来的场景沈枳都见过两三次。
被告白时,郁书彦眉眼弯弯看着对方,没有着急打断,即使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也会静静地听对方把话说完,然后慢慢拒绝对方。
再耳朵悄悄红了。
沈枳很清楚,他对郁书彦表白时,郁书彦也是这幅恬淡真挚的神情,他看到过郁书彦的耳朵尖变粉,粉色顺着耳廓爬满整个耳朵。
郁书彦拒绝他的话,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句:「我很喜欢我的另一半,也希望你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明确的,坚定的,不失人文关怀的拒绝,所以沈枳跟那些被拒绝的人一样,并不难过。
还觉得郁书彦是他遇到过最温柔的人,他确实不够好,配不上。
郁书彦的好脾气不是装出来的,好像天生不具备向外释放的能力,人们看到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不讲话。
那是临近毕业,郁书彦和程恩齐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学校里争执了起来,准确说是程恩齐单方面的输出,郁书彦被气得皱眉,眼睛依然认真地看着对方,没有不耐烦地躲避对方的眼神,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消极应付的态度。
眼看程恩齐越说越过分,最后说出了分手的话,郁书彦气得嘴唇发抖,就在大家都以为郁书彦要说分就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么你成功了。”
路过偷看的人都感受到郁书彦此刻的脆弱,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快凋零了一样。
程恩齐总是爱说分手,郁书彦从来没同意过,来自两人不言而喻的默契。那一刻,程恩齐愤怒的情绪被害怕所代替,他怕郁书彦同意他气头上说分手的话,呆呆地看着郁书彦,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郁书彦摸摸他的头,虽然生着气没说话,但牵起了程恩齐的手,离开了学校。
没人见过郁书彦说脏话,连口癖都没有。
现在…
「往这儿喷」「水多」「骚货」「奶子」等等…粗俗的话从郁书彦那张不粗俗的嘴里说出来总粗俗感翻倍,有能把人的羞耻心扯出来蹂躏的能力。
沈枳红着脸半天没动作。他很难把眼前的人跟脑海里的白月光重合起来,就像旎旎的圆形玩具是无法从三角形的洞口塞进去。
不仅没被顾及可怜的羞耻心,更没有被尊重。不是床上的调情,而是赤裸裸地不加修饰的事实,正因为是事实,才让人难以接受不想承认。
沈枳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直面郁书彦最糟糕的一面,反倒被说得胸口剧烈起伏,光是想象一下那幅画面,他的脑子开了锅一样,脸也沸腾了。
郁书彦捉住了他的脚腕,长指扣住成年人的脚踝还有余,失去了温柔做掩饰,来自大骨架的压迫感令人惊慌,手心里的温度要烫穿沈枳的脚腕,拖只小动物般轻而易举地拽沈枳过来,皮肉的撞击声清脆,敏感的豆子挨上了滚烫的性器,带着炙热温度地挤压着两腿间最柔软的地方,腿不听使唤地夹住了肉棒。
郁书彦托住他的屁股,带他用肉逼去磨自己的鸡巴,皮肉间的水摩擦出声音,从青筋刮过穴口和已经凸出来的阴蒂,沈枳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接触的位置,猩红的蚌肉挤翻倒在两侧,小小的两片跟小嘴一样,抱在粗壮的鸡巴上,小豆子硬硬的,被鸡巴顶的翘了出来,光是这幅画面,他感受到下面已经想喷了。
“别,别动了……”沈枳的声线抖得跟拖拉机似的。
郁书彦轻笑,沈枳强忍不愿高潮,整个逼在抽动,穴口都能咬住他鸡巴上的皮,秀气的性器戳在小腹上,生过孩子变得柔软的小肚子也在抽搐,再怎么掩饰,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郁书彦放开了手,巨大的龟头顶进逼里,挖出来不少淫液在龟头上,沈枳挺直了腰,眯上眼一脸快要高潮的样子。
“那你自己来。”郁书彦淡淡地说。
沈枳的睫毛煽动,看起来十分为难,沈枳不是不经人事的羞涩处男,但他也不是没有羞耻心,他看了两眼郁书彦,看不清长发下的眼睛现在是何神情,他想从那里看到疼惜。
片刻后,沈枳撑起自己的身体,对着郁书彦张开了腿,私密处完全敞开,从发抖的性器到丰腴的肉穴一目了然。曾经干涸皱瘪的逼被操得红润润肥嘟嘟,水光莹莹,慢慢靠近郁书彦的鸡巴,以一个费力的姿势让自己的肉逼在鸡巴上滑动,胳膊撑不住地抖,看着极其淫荡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