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述斐被青莲看得牙疼,最后还是吐露了之前在翊坤宫发生的事情:“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忽然觉得自己还差得很远呢!”
早先宫中流言四起的时候,虽然甄贵妃在养胎,可早就猜到其剑所指乃是她和腹中的孩子了。之所以一直隐忍着不发作,也是因为时机未到。甄贵妃并没有和徒述斐说自己具体安排了什么后手,总归不会是死上一个低位的妃嫔就能完就对了。
【徒述斐知道,自己看起来像是给甄贵妃破了困局,可实际上却打草惊蛇,让整件事情虎头蛇尾的结束了。甄贵妃的告诫还历历在耳:“……在这宫廷之中,一时的委屈算不得什么。便是我身上这两个,生下来顶着不好的名声,可总归是皇家血脉,委屈上几年,保不得将来会让圣人更加上心的看护!一时的气争得好没意思,谁笑到最后,才算是赢家。”
“那您还让吉祥来找我?”
甄贵妃笑着点了点徒述斐:“母妃后面的绸缪都没有用处了,当然要让你受点累,才能让母妃消消气!怎么,你不乐意?”
看到徒述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甄贵妃却很不厚道的笑了:“这后宫中女人玩的玩意,可不是你这爷们儿该搀和的。我承太子殿下惦念的情分,只是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玩不转这些弯弯绕绕呢!”】
“奴婢当是什么,原来您是因为娘娘的话不高兴了!”青莲掩唇一笑,“您要是真的把这些弯弯绕的东西玩得精熟,到时候不光是娘娘,就是圣人也容不得主子你了!少不得给主子您一顿好打,好好让您有点爷们儿的样子!”
徒述斐被青莲说的脸更黑了:“谁知道母妃他怀着孕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娘娘又不用像寻常人家的媳妇,有孕还要兼顾家中活计。每日里听听书也就罢了,连针线剪子都不用动,再不活动活动脑子,岂不都锈住了?”
徒述斐脸上再次出现了类似牙疼的表情:合着他娘是拿这种事情当成打发时间的玩意了?
“主子,奴婢的好主子!您不会就为着这个不高兴了吧?”青莲看徒述斐的表情,就知道没事了,“您午间的时候是什么打算来着?还要不要做了?”
徒述斐扫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青莲一眼,幽幽的开口:“做啊!反正我就是玩不转这些东西了,那我就玩我自己想玩的!”说完,扭身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