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还在闽地的时候,徒述斐就让当地有名的冰人媒人,替这些人张罗婚事,结果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看上徒述斐手底下的娘子军了。
徒述斐心中哪怕诸多顾虑,可几番思量之后,虽然没有正面同意这样的请求,可还是给了他们相处的机会。
毕竟都是徒述斐手底下做事的人,徒述斐便组织了几次名为“联谊”的团建,让他们自主选择。
此时徒述斐的威胁一出,护卫们立刻哀号起来,可见前几次的联谊,还真有人有所突破,不然不可能被徒述斐威胁到。
“那就闭嘴!”徒述斐得意的一笑。
等到了晚间,石光珠回来,进院子之前,还被白平北调侃了两句。
进了院子,就见一个巨大的纱账里,徒述斐躺在一把躺椅上,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看见石光珠回来,也只是懒懒的抬了一下手,打了个带着奇特味道的酒嗝儿出来。
“这是怎么了?”石光珠进了纱账来。
梨白刚喝了自己的药,捧着给徒述斐的醒酒汤过来了:“说是当地人酿的酒,年头最长的给爷喝了。敬爷是什么‘贤者’,爷不喝都不成。”
“给我吧,你回去歇着。”石光珠接过醒酒汤,打发走了梨白。
徒述斐其实也没太醉,就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此时见石光珠递了醒酒汤到嘴边,便嘿嘿笑着喝了。
喝完了,又躺回去,继续摇蒲扇,空着的另一只手却拽着石光珠的手,死活不松开。
石光珠一看,就知道徒述斐这是心里有事。随手把碗放在地上,手指微动,反握住徒述斐:“怎么了?”
夜风实在是舒服,让徒述斐有种如堕梦中的感觉。他看着眼前石光珠,表情变得委屈起来:“你怎么就非要生孩子呢?”
什么意思?石光珠没听明白。
生孩子?生什么孩子?自己也不是女人,怎么生?
徒述斐见石光珠不说话,只得幽幽的叹了一口,“我心里会很介意的。哪怕你只是想要个孩子,并不是想要同旁人成亲。”
这回石光珠听懂了——徒述斐这是觉得他想和别的女人生育子女。
可他不懂的是,徒述斐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谁告诉他,自己想要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