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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是罗棘从有记忆以来睡得最沉最长的一觉。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刚有点清醒的意识,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的时候,昨晚恐怖的回忆巨浪一样拍进他的脑海。罗棘猛地睁开眼。

身体的痛觉也在清醒的瞬间袭来,好像被揍散架了一样,没有一块地方不是疼的,罗棘艰难地转动目光,看到另一侧没完全拉上的窗帘从缝隙里透进阳光。

……还活着。

“老婆~你醒啦!”

一张超级漂亮的脸凑到罗棘跟前,罗棘甚至能看到他的瞳孔里的纹路——白熠珑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殷勤道:“你饿不饿啊老婆?想吃什么?”

如果可以,罗棘真的很想一头撞死在落地窗上。白熠珑的这张脸现在对他来说比贞子伽椰子这种女鬼还恐怖。他不动声色地别过头不看白熠珑:“水,有没有水…咳咳…”

他的声音劈了。

白熠珑去倒水。罗棘闭了闭眼,撑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果不其然,小腹到下体都是撕裂的痛。这让罗棘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恐惧,以至于白熠珑都端着水来了,他还是不能冷静下来去思考,满脑子回荡着一句“被艹了,他妈的老子被艹了”。

罗棘接过水,一气儿喝了大半杯,然后抹抹嘴,再次摆出谈判的姿态:“我们现在谈谈吧。”

“谈什么啊老婆。”白熠珑笑嘻嘻地坐到他旁边,搂住他一条胳膊。罗棘一阵恶寒,癫子,绝对精神有问题,怎么就惹了个癫子。

“……我不是你老婆。我们谈谈你怎么才能放我走。”罗棘试图把胳膊抽出来,“你艹也艹了,还想要什么?钱我可以还你的。你说我们怎么才能两清。”

白熠珑眯了眯眼:“两清?”他抓着罗棘的胳膊把他又按回床上,一把掐住罗棘的脖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放你走?你走哪儿去,让别人干?”

“妈的你就会动手!”罗棘扒着他的手怒骂,“我他妈不是鸡,除了你这个畜牲,谁他奶奶的敢草我!”

白熠珑听到这话笑起来,松开掐着罗棘的手,一个翻身坐到罗棘的腰上,把他的两只手按住,俯身亲亲他的脸:“别生气老婆——我长得好看又有钱,当我的老婆一点儿都不吃亏。你诈骗、出卖老东家,现在东躲西藏的,过的跟流浪狗一样,多可怜啊。但是跟我在一起就不会这样了。”

罗棘从来不在乎别人骂他什么,但是白熠珑以一种浑然天成的优越姿态一把扯了他的所有伪装还是让他破防了:“我草你大爷!妈的有钱了不起啊!你他妈就庆幸你还有几个臭钱吧,不然就凭你这张脸早被草烂了,轮得到你他妈——啊…我草!”

白熠珑用膝盖分开了罗棘的双腿,一下顶到了他腿间。罗棘的小逼还肿着,这下被撞的眼泪都疼出来两滴。“那就凭我有几个臭钱吧,”白熠珑继续恶劣地挤压着他的逼,看着他吃痛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就因为几个臭钱,昨天干你干的真的好爽。要不是你哭得那么痛,求着我就艹一次,我肯定能艹开你的子宫。你知道你有子宫吗?你会来月经吗?你说我昨天射进去那么多,你会不会怀孕啊?”

罗棘快气炸了,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但是白熠珑简直是怪力,罗棘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突然他感受到白熠珑抵着自己小腹的那里又硬了起来,终于放弃了挣扎,僵住了。

“动啊,怎么不动了。”白熠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么现在再来一次吧,我觉得你还是被干的时候讲的话好听。”

罗棘深吸口气,隐忍地别过头:“……既然你觉得我这么烂,为什么非要纠缠一个烂人不放。你长得挺好看的,家世也好,就应该跟一个漂亮的富家小姐谈恋爱结婚,对不对?”

“我不觉得你烂,”白熠珑说,神情很平静,“而且我又不喜欢什么富家小姐,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之前咱俩那个就是一杀猪盘,懂吗?”罗棘的耐心耗尽了,“我被上头要求那么骗钱的,不止你一个人,少说有几十个。因为你最有钱,所以我就跟你聊得时间长了点。你们富二代都脑子缺根弦儿吗?”

他说完这番话后足有几十秒,白熠珑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罗棘害怕了,在心里猛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不会今天就死在这儿了吧。

半晌,白熠珑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走出了房间。罗棘也顾不上身体疼痛,连忙起来下床跑路。但白熠珑回来的很快,在对方压迫十足的目光下,罗棘又悻悻地坐回了床上。

“你想谈判是吧,”白熠珑拿回来了一个大文件盒,平静地打开,“来,我们来谈判。”

文件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被有条不紊地拿出来,整齐地摆在床上,和罗棘沉默对望。

非常全面的罪证。

不仅仅是他还在组织时参与的诈骗业务的罪证,还有他自己开展的诈骗、敲诈勒索等证据。

白熠珑被摆弄文件时不停垂落的长发惹烦了,又出去找了个发圈扎头发。刚回来就看到罗棘在撕文件,于是告诉他:“这都是一些复印件,电子文件更多,你找不到的。”

“……你监视我这么长时间?”罗棘放下碎纸,艰难开口。

“监视?太严重了吧。”白熠珑把碎纸收到盒子里,漫不经心道,“有人偶然拍下来了而已。”

“……你想让我坐牢。”罗棘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我能让你坐牢,”白熠珑纠正道,“想不想要看你自己。”

“我加倍还你钱都不行吗?”罗棘崩溃了,蜷靠在床头哽咽起来,“你都这么有钱了,又不差我当时骗你的那些……你他妈艹也艹了,艹得那么疼,还不够吗?”

他哭起来的表情不大,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毕竟哭的太惨会挨打,所以只是红着眼睛掉泪。但白熠珑看得口干舌燥,欲望蠢蠢欲动。

“老婆……”白熠珑凑过去,低声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让自己坐牢吧?这些东西递上去,就算我不做什么手脚,也够你判的了。”

“……别他妈说了。”罗棘泪流的更多了。

白熠珑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舔嗅着,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游走。罗棘哭着抓住他往下摸的手:“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再做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那怎么办啊老婆,我好难受啊老婆。老婆,老婆,你帮帮我吧。”白熠珑反抓住罗棘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你就用手,好不好?”

罗棘一点儿做这种事的心情都没有。一想到以后的人生,他连气都快喘不上了。但没办法,把柄被捏住,他只能照做。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罗棘一边哭一边手被他带着摸到了蓄势待发的阴茎,无可奈何地帮他撸管,“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啊……”

白熠珑不喜欢他说这种话,卡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事毕,罗棘也没劲儿再哭了。他肿着眼睛去洗手,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惨状,又想到了昨天此时还意气风发的自己,忍不住又骂了白熠珑两句。

因为全方位的拿捏,白熠珑很干脆地把手机还给了他。罗棘看着房东的未接电话,清清嗓子打了过去。

“喂,小冯啊,怎么中午没来吃饭呀?”老太太关心道,“昨天晚上也没见你回来。”

“哦,阿姨…咳咳,”罗棘又清了清嗓子,“我家昨天出事了,就赶紧买票回来了一趟,没来得及告诉您。”

白熠珑正在打游戏,意识到他在跟房东讲话,于是说:“跟她讲你不在那里住了,你要退租。”

“……我交了半年的房租。”

“够违约金吗?不够了再补。”白熠珑继续打游戏。

罗棘深吸口气:“阿姨,嗯,对,家里出事挺急的,我估计没法继续在丰淼待了。剩下的房租就当违约金付给您了……哦,东西吗?东西您帮我收拾一下寄给我吧,就寄到……嗯——”

“合川市雨鑫区205号。”白熠珑说。

“……合川市雨鑫区205号。”罗棘回道。

挂了电话,罗棘问道:“那个地址是哪儿?”

“我给我们选的一处婚房。”

罗棘大惊失色:“……什么?!”

“哦,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白熠珑的语气像在谈天气,“等我成年之后挑个好日子。”

“我不要!”罗棘快给他跪下磕头了,一会一个雷劈过来,劈得他短短一天血条都快清零了,“我不要结婚!你疯了吧!结婚干嘛?”

“结婚之后我就把你所有的罪证文件销毁。”

罗棘一下子安静:“真的?”

白熠珑笑起来:“真的。”

罗棘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罗棘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一连好几天都拒绝了白熠珑的求欢。自从罗棘答应了结婚,白熠珑的态度就软了很多。可能因为年纪小,加上父母宠溺,白熠珑很喜欢撒娇。只要罗棘好声好气地满足他的撒娇,他也没有再强迫罗棘做什么。这让罗棘对以后的计划越来越有信心了。

罗棘的计划很简单,确保白熠珑销毁源文件后就想办法逃离他的掌控,自此再也不见,永别。通过这几天的相处,罗棘越发觉得白熠珑就是一傻逼恋爱脑小屁孩,他也有过春心萌动的阶段,但是没有像白熠珑这么神经的,尤其是那个粘糊劲儿,罗棘都怀疑他是看童话言情长大的。不过再怎么恋爱脑,小孩就是小孩,喜新厌旧,很容易被新出现的人或事物吸引了兴趣。什么时候白熠珑遇到一个新鲜的,自此不再纠缠他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快更轻松。

吃完晚饭白熠珑想看电影,罗棘特地选了一个男主角出轨遇真爱、原配妻子贴心退出送祝福的片子。黑漆漆的环境让罗棘越看越困,正打盹儿时,原本靠在他肩上的白熠珑腾地弹了起来,撞得罗棘立马清醒了:“…怎么了怎?”

白熠珑跟吃了死苍蝇一样看着男主角跟真爱小三拥吻:“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结婚的时候太年轻了,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后来遇到真爱了,就去勇敢追爱看呗。”罗棘意有所指地说,“人有时候很难认清自己真实的心意。”

罗棘看着俊男美女拥吻,一时间有点感慨,想到自己曾经的初恋,当时也是非常心动的……

等他感慨完,一侧脸,就看见白熠珑直直地盯着他。白熠珑本来就是脸小眼睛大的,在这种黑暗环境的单束光照射下显得眼睛更大了,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让罗棘一瞬间寒毛直竖,一背冷汗。

“怎、怎么了?”罗棘都有点结巴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白熠珑轻声问。

罗棘往后稍了稍:“啊?没想什么啊,就,感觉这个剧情有点扯淡。”

“你觉得他的做法很好?”白熠珑又问。

“呃,也不能说很好吧,肯定不太道德。”罗棘有点紧张地抿抿嘴,“不过也能……解释通,我觉得你也不要给自己太高的道德标准……喜新厌旧,或者说,一时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心意都是有可能的,人之常情……”

罗棘讲不下去了,他谨慎地看着白熠珑,觉得他的不爽已经具象化。

白熠珑转头继续看,神情高深莫测地看着男主角和小三滚上床。“结局是什么?”他问罗棘。

“不知道,”罗棘不想让他看出来这个片子是他特意挑的,装没看过,“算了,烂片,我们换一个看吧。”

白熠珑拿起遥控,把进度条拖到最后。一场盛大的婚礼,是男主角和真爱小三的,原配妻子手捧鲜花,送上真诚的祝福,并跟男主角说以后大家还是亲人。

“如果我是她,我要把那个女人分尸。”白熠珑看着影片欢天喜地的场景阴恻恻地说,“至于这个男的,我要把他的手脚都砍了,一辈子锁在不见阳光的屋子里。我还要把碎尸让他看着喂狗……”

“好了好了,”罗棘赶紧打断,他抢过来遥控把这个影片关了,“不管这些奇怪的人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罗棘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把自己代入原配妻子的视角,更想不通他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心理,总之他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势必不能让白熠珑继续沉浸式观影了。

“我想起来——”

白熠珑拖着声音说,罗棘心里一紧。

“当时,你不止在和我谈。”白熠珑有点咬牙切齿,“我也不是你的初恋吧。”

我他妈现在也不喜欢你,罗棘在心里骂。但嘴上却赶紧认错:“我没有跟他们谈。当时我就是一小喽啰,上面逼我这么做的。而且都是骗到钱很快就删了,我也不喜欢她们……”

“骗子。”白熠珑盯着他,慢慢逼近,“你撒谎成性。你每句话都可能是假的,可能你对她们都动过心,唯独对我只想骗钱。”

“我没有……老公。”罗棘示弱地搭上他的肩膀,一边示好,一边阻止他再度逼近,“是,我是骗过很多人,但是我从来不会让自己干不喜欢干的事啊,要是我真喜欢她们,我肯定就多跟她们聊天,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真没对她们谁动过心。但是老公你不一样,我当时跟你聊得最久,你不也知道嘛。”

白熠珑的眼神清澈了一点,但是突然又想到什么,皱起眉:“可你当时都不记得我的名字。”

罗棘的大脑飞速运转:“……因为之前习惯了一直叫你宝宝啊。”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这么叫了?”

罗棘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他,非得给他那个傻逼恋爱脑袋狠狠来一下:“因为,因为你现在更喜欢我叫你老公啊。”

白熠珑的眼神完全清澈了。

罗棘暗暗松口气,试图让白熠珑坐回去:“刚才这电影谁拍的啊,这么烂都敢上院线,居然还得买s才能看——我们换一部看吧老公,你想看哪个?”

白熠珑咽了下口水:“我想做爱。”

罗棘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心里慌的要死。白熠珑说完倒是没什么动作,于是罗棘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时间太早了吧,老公,我们再看一部吧。”

白熠珑沉默片刻:“上次做爱真的很疼吗?”

“……”罗棘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他觉得他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

“那先让我吃一下逼好不好啊,老婆。”

罗棘在心里痛苦地捶地,白熠珑好歹也是从小受良好教育长大的吧,为什么能毫无羞耻地说这种话?他都不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我们先看电影,成吗?”罗棘挤出来个笑容,“才八点诶,老公。”

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天天陪傻逼恋爱脑玩限制级过家家的日子了。

白熠珑很稳定的一点就是,他每次发疯都不太稳定。罗棘被按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白熠珑就三两下就把他裤子给脱下来了。罗棘脸发烫心发慌,双手本能地还是拦了一下,让白熠珑不爽地眯了眯眼:“吃逼都不行?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要求怎么突然这么高了?配合你谈恋爱都不行,还得回答这么违心的问题吗?罗棘只好把手捂到脸前:“别…别说的这么直白成吗……”

“就要说,吃逼吃逼吃逼!”白熠珑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很不爽地把罗棘的腿折起来推上去,然后赌气地埋头舔起来。

妈的,罗棘咬着下唇,心里开始上演把白熠珑千刀万剐的情景剧。快感迅速且强烈地聚集在小腹,然后在体内流窜,直冲大脑。罗棘忍不住喘息起来。

他的喘息声让白熠珑很有成就感,于是吃的更卖力了,房间充斥着水声。罗棘恨不得再长两只手,把耳朵也堵上。

白熠珑感觉到罗棘快高潮了,突然停了下来。罗棘的身体骤然紧绷,难以忍受地拖长音“嗯”了一声。

“好骚啊老婆……”白熠珑一副痴汉的样子,“老婆你想我继续吃吗?”

罗棘咬牙切齿:“你吃不吃,不吃就别吃了。”

白熠珑伸手碰了一下深粉红色的小核,罗棘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好敏感,”白熠珑看着阴蒂,“老婆你能用小逼高潮吗?”

“白熠珑!”罗棘觉得自己又快崩溃了,“我不想整了!”

白熠珑当他在撒娇,笑起来,然后轻轻用牙齿咬住了阴蒂。“…不要那样!”罗棘的声音变调了,“难受……”

“骗子,明明就是爽。”白熠珑说。

他伸手堵住罗棘的马眼,继续低头折腾小核。罗棘的身体轻轻抖起来,双手开始推拒白熠珑:“不要,别堵!”

快感即将到达顶峰但射不出来,罗棘挣扎起来,试图往后躲避,但被白熠珑抓住大腿紧紧按在原位。终于罗棘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逼里喷出来一道热流——他潮喷了。

白熠珑终于放开了他。罗棘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双腿并起来,时不时痉挛一下。又是一次巨大的心理打击——在此之前,罗棘连想都没想过只用女穴高潮。

“老婆……”白熠珑又黏黏糊糊地凑过来。罗棘这才飞快地把裤子穿好,撑着坐起来缩到沙发角落:“刚才说好只吃…逼的。”

“可是…我硬的好难受啊老婆,好涨啊。”白熠珑像鬼一样,长发垂落着朝他逼近,“凭什么你能骗人我就不能。”

罗棘咽了口口水,在他欺身压上来之前飞快道:“我用手。”

“……嘴。”

罗棘咬咬牙:“……好。”

罗棘看着白熠珑的那玩意儿,给自己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把那玩意儿吃进去。

太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东西放进嘴里,而且,长的也不好看。

白熠珑的耐心丧失了,抓住罗棘的头发就想硬塞。罗棘只好张大嘴,先含住一个头。白熠珑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老婆,好厉害啊……”

太怪了……太怪了!

罗棘难以忍受这种怪异的感觉,暗下决心这绝对是他人生鱼一样缠着他,让他时不时地非常窒息。

“所以要出去玩就必须跟我一起去,你管不住你自己的。”白熠珑义正辞严道。

“别说了,”罗棘推搡着从他腿上下来,“你装什么好人……”

“那老婆,明天还出去玩吗?”白熠珑问。

“……我,”罗棘艰难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想怀孕,想要避孕药。”

白熠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虽然他也不想要什么孩子,但是听罗棘这么讲还是很不爽:“为什么?你不想跟我有孩子?”

妈的,我为什么会想跟你有孩子。罗棘腹诽。他真搞不懂白熠珑脑子怎么想的。

“…不是,”罗棘咬牙道,“我不敢生孩子。很疼,而且还会死。”

“那就不生嘛老婆,别怕。”白熠珑说,“你不会怀孕的。你没有卵巢,不会有卵细胞。”

“真的?”罗棘怀疑,“你怎么那么确定?”

“因为胸啊,”白熠珑说着手摸到他的胸上捏了捏,“卵巢分泌雌激素,胸会变大。你又没有胸。”

罗棘不爽地把他的手甩到一边,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了。

“不过可以假孕,你知道吗?”白熠珑突然兴奋起来,“假孕还可以泌乳。老婆你要是假孕了,我就可以喝到你的奶——”

“滚蛋!”罗棘狠狠踹了他一脚,飞速起身离开了。

他们晚上到的景中,下飞机后又坐车。罗棘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心里很不安。车后的座位和司机是隔断的,密闭空间里只有白熠珑。他扭头看到白熠珑直接睡着了,不爽地“啧”了一声。

白熠珑每次睡觉都很香,他睡相很好,加上像天使一样漂亮的脸,让人看着觉得很静谧。罗棘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白熠珑的脸。他现在看白熠珑唯一顺眼的就是长相,只有长相还能让他苦中作乐一点。

白熠珑觉得有点痒,伸手想挠,碰到了罗棘的手。他抓住罗棘的手,身体往侧一躺,枕在到了罗棘的腿上,又抱着罗棘胳膊把脸埋到他小腹处,继续睡。

罗棘唯一的苦中作乐也让他搅和没了,不耐烦地推开他:“起来,你脑袋太重了。”

白熠珑带着起床气坐起来——给罗棘点儿阳光他就灿烂,蹬鼻子上脸的速度最快,平时什么好脸都是装的,烦死了。他抓住罗棘的大腿,狠狠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压了上去。

“神经啊!”罗棘骂了一句。白熠珑解开他的腰带就要脱他裤子,罗棘这才开始示弱,一边抓着裤子抵抗,一边哄白熠珑:“……我错了老公,你别弄,别弄。”

白熠珑压着他,生气道:“你就这个时候会说好听的。”

罗棘没法反驳,心想平时不骂你都是好的。但是看他这个架势,只好顺着他服软:“我错了老公。你起来,来,我抱着你睡。”

白熠珑犹豫了,罗棘主动抱着他确实很难得,但是此时也是个吃逼的好机会。他的手还是慢慢往下探去,罗棘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前面有司机……”

“那我们到家了做一次好不好?”白熠珑问,“就一次。”

“……”罗棘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他的接吻技巧比白熠珑高明多了,唇舌交接之间,好像真的充满了爱意。红晕慢慢在白熠珑的脸颊蔓延,罗棘松开他:“今天不想做,改天吧老公。”

白熠珑的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

白熠珑说的“家”是一处庄园。车开进去的时候罗棘还不知道,他见窗外的景色像公园,还纳闷怎么开进公园了。直到车停下,白熠珑拉他下了车,才知道这么大一片地都是白熠珑家。

这段时间过的让罗棘感觉对钱的概念已经模糊了,面对眼前的园林豪宅泳池,罗棘毫无感觉,脑子里只有愁绪,就是他该怎么跑路。

庄园在郊区,加上本身占地面积又大,罗棘担心他从南头走到北头都会迷路。司机把他俩放下来就去车库停车了,这么大的园子只有灯亮着,除了他俩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也只有风声和喷泉的水声。罗棘心里有点发毛,他看过不少恐怖片都是在这种大庄园里发生的。要是他在这里被白熠珑谋杀了,尸体埋花园里一百年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

白熠珑带他走进人工湖前一幢半开放式的别墅里:“这是我住的地方。”

屋里的颜色几乎只有黑白灰,家具也很少。地板上铺着白色长毛地毯,地毯上散落着几个抱枕和盖毯。一层的层高很高,却没有主灯,有一面墙都是落地窗,显得整个屋子空而大。

罗棘觉得有点压抑:“你平时就一个人住这里吗?”

白熠珑躺倒在盖毯上,大字摊开:“嗯。”

“不无聊吗?”罗棘问。

“无聊。”白熠珑朝他举起手臂,“来啊老婆。”

“无聊怎么办?”罗棘坐到他旁边。

“打游戏,出去玩。”白熠珑有点困了,抱住罗棘的腰闭上眼,“睡觉。”

好无聊。罗棘听着就头疼。要出去还得看白熠珑的想法,他能在这个鬼地方长出来蘑菇。

“你说要上课,去哪儿上课?”罗棘问,“去学校吗?这儿附近有学校吗?”

“不去学校,会有老师过来,就在二楼上课。”白熠珑说。

“按理说你应该上高中吧,为什么不去学校上学?”罗棘好奇地问。

“不喜欢学校。”白熠珑说,“小时候上幼儿园不开心,就没怎么再去上学。”

“为什么不开心?”罗棘问。

“忘了。”白熠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跟别的小孩发生矛盾了,然后就打架。打架的时候受伤了,我爸妈就问我还想不想去了,我说不想,就没再去。”

“……就因为这个再也不去学校了?”罗棘震惊。

“后来也去过一次,有人建议让我去学校进行社会化训练,我爸妈找了个学校送我进去了。”白熠珑聊得有点精神了,睁开眼看着罗棘,“上学好痛苦,到点了就要坐进去上课,不能干别的,而且课间好吵,吵得我很烦。早上要早起,之后那么久都不能出校,好痛苦。我跟爸妈说不想上了,就再没去过学校。”

罗棘跟他共情了:“所以你懂我吗?我现在在你家就跟你上学一样。”

白熠珑笑起来:“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想让你在我身边。”

“少爷,你真是少爷。”罗棘委婉地骂他。

“我不是少爷。”白熠珑坐起来,“我是典狱长。”

“什么典狱……”,罗棘听到这个词还反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妈的。”

“不许骂。你应该感谢我。”白熠珑下巴微昂,一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态度,悠悠道,“说谢谢主人。”

罗棘愣了一下,感觉白熠珑瞬间变成了长角獠牙的恶魔。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觉得白熠珑比他更有当混蛋的潜质。以自我为中心,脑子里只有利益交换,他和别人的交往好像只有威逼利诱,而且还时不时地暴露资本家的丑恶嘴脸。罗棘不爽地站起来,往里屋走,想离他远点。

白熠珑这才收敛,起来去追:“不要生气嘛老婆,开个玩笑。”

见罗棘走得飞快,白熠珑在后面说:“前面是我爸妈卧室。”

罗棘下意识停下,白熠珑扑过去抱住他,笑嘻嘻地:“骗你的,我爸妈不住这里,这一栋都是我的地盘。”

罗棘忍不住给了他一下:“妈的,有意思吗?”

“别生气老婆,别生气。”白熠珑搂着他往卧室去,“我叫你主人,好吧。主人我们去睡觉啦。”

罗棘气笑了:“你也挺不要脸的。”

“主人说得都对。”白熠珑见他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罗棘早上醒来没看到白熠珑,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做的噩梦结束了。但是房间装潢和窗外景色很及时地提醒了他这是现实。

床头放着早餐,但罗棘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之前在丰淼的小岛上时,白熠珑一直要求他吃,而且会看着他把早餐都吃完。现在白熠珑不在,罗棘看都不看。他盘算着出去熟悉下这个地方,为以后做准备。快出门时他突然想到,万一白熠珑一会回来看到早餐一口没动会不会又抽风,于是折回去把早餐倒了垃圾桶。倒的时候他还研究了一下,垃圾桶是智能的,为了除味会在每次垃圾倒进去后塑封一次,这样的话白熠珑应该不会发现。确认了这点,罗棘才放心地出门。

这个庄园是极简主义的风格,线条都很分明,道路一目了然。罗棘很擅长记路,轻松找到了庄园的几个出口。朝南的大门是最难过的,本身门就很高很重,并且安保系统最复杂,门内还有警卫看守;其他三个方向的门就正常一些,但是西门出去就是一片水域,罗棘不知道这是人工湖还是内海,或者什么河流;北门靠山。只有东门外面是有公路的。

围墙有电网,摄像头也不少。看起来只有东门最好出去,但没车的话就很鸡肋,所以如果要从这儿跑,从北门出去很适合躲一躲。

对环境有了一定的掌握后罗棘就安心多了,他哼着小曲儿晃回去,一进门就看到白熠珑坐在沙发上望着他,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

“回来了?”白熠珑笑着问,“看的怎么样,找到了几个门?”

罗棘有点心虚:“害,遛弯嘛。”他看向女人,猜测是老师,便礼貌道:“您好您好。”

“你好,”女人朝他笑了笑,“挺帅的一个小伙子。”

“是吗。”白熠珑说,“在学校里会被很多人追求吗?”

“哈哈哈,肯定会吧!感觉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长相——我带的一个研究生小姑娘最近挺喜欢文学系的一个男生的,经常买点吃的什么的带给他,又不敢表白。”女人笑呵呵地讲,“我那天还让她专门指给我看了一下,确实也不错,但是不如他帅。”

罗棘听到白熠珑问这个就有点汗流浃背了,这个老师再这么一讲,他都不想在这儿待了。“谢谢,啊哈哈哈。”他抬腿往卧室走,“我去…给手机充充电。”

“这儿有充电宝。”白熠珑从一旁的立柜里拿出来一个,朝罗棘示意,“过来这里充。”

罗棘看了眼老师,觉得她在场的话白熠珑发疯的几率不大,于是还算配合地坐过去了。

“这是新认识的朋友吗?”老师又问,“以前好像没见过。”

“是老婆。”白熠珑言简意赅,把罗棘88%电量的手机拿过来,接到充电宝上。

罗棘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默默把头扭到了没人的一边,怕自己脸上忍不住摆出“他妈的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老师也语塞了一下,但反应很快地捧场道:“挺好,挺好。”

“你也觉得很般配吗,老师?”白熠珑追问。

罗棘都有点心疼这个老师了。结果她倒还分析起来:“你俩确实看着还挺般配的,你长相很漂亮,他长得又帅,就挺和谐的。”

白熠珑两眼放光:“哇,老师,你好有眼光。”

“谢谢,都这么说。”老师爽朗地笑起来,起身,“那我先走了小珑,你俩好好玩。”

送走了老师,白熠珑扭头看着罗棘,面无表情地问:“早餐为什么不吃?”

罗棘瞪大眼睛:“啊?”他震惊地差点蹦起来,都忘了嘴硬:“你怎么知道的?卧室也有摄像头?”

“诈你的,就猜你不会好好吃。”白熠珑不耐烦道,“再有一次这个房子你也别想出了。”

罗棘不信:“妈的,什么诈我——是有摄像头吧!”

“我往我卧室放摄像头干嘛。”白熠珑撇撇嘴。

“谁知道你怎么想,脑子不正……”罗棘止住话头,“我以后会吃的。”

“环境考察的呢?”白熠珑又问,“跑的话准备从哪个门出?”

“……我真的就是逛逛,”罗棘说,“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庄园,好奇。”

白熠珑好笑地看着他:“虽然屋里没监控,但是外面有监控,老婆。

“有监控怎么了?”罗棘心虚道,“有监控我也就是遛弯——逛一圈你家都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白熠珑直直盯着他,咽了口口水,“每次你这样,我就会硬。”

罗棘紧张地退了退:“你这是有病我跟你说,应该去医院看看……”

“下药操是不是比较爽?”白熠珑直白地问。

罗棘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脸皮这么薄,他回避白熠珑的目光,沉默地摇摇头。

“那后面呢?”白熠珑又问。

罗棘继续摇头。

白熠珑撇嘴:“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老婆。”

罗棘敢怒不敢言。

白熠珑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来,只好接电话:“喂,妈妈?嗯,在……什么?!”

白其枫安抚他:“他们的保姆阿姨也会过去的,宝贝。而且和弟弟妹妹好久不见了,一起玩两天也好嘛。”

“我不想,妈妈。”白熠珑皱起眉,“你不能让保姆带他俩去别的地方玩吗?或者让小姨给他俩报个夏令营什么的——”

“主要是弟弟妹妹想找你玩呀宝贝,”白其枫说,“你小姨对你不好吗?就当帮小姨个忙嘛。”

“不——”

“好啦好啦,妈妈这里还有事,先不讲了。你们一起好好的,等妈妈回去给你带礼物哦。“白其枫抓紧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白熠珑摔了手机。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坐了片刻,突然看向罗棘。

罗棘知道他又要发疯了,于是赶紧先发制人:“怎么了老公?别生气,都好解决的。”说完这话罗棘都可怜自己,跟宫斗剧里的嫔妃一样。

白熠珑抓住他的小臂:“我们做吧,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啊?什么来不及——我操!”罗棘猛地被他扛起来,慌了,“不要!你又犯什么病啊!”

白熠珑大步回屋,把罗棘甩在床上:“别动——”他表情异常平静,行为也异常癫,吓得罗棘一刻也不敢停地剧烈挣扎。白熠珑用膝盖顶住他小腹,向上掀开他衣服,直接用衣服锁住他的两条胳膊,然后轻易地扒了他裤子。罗棘被他压得很痛,试图侧翻来逃避。白熠珑就顺势让他侧过去,然后压住他一条腿,抬起另一条。

罗棘挣扎不动了,以为这次就要交待在这里时,突然响起门铃声。

白熠珑停住了动作,眼神像要杀人。

罗棘不敢说话,也停止了挣扎。空气似乎凝滞了,但门铃还在继续。片刻后,白熠珑才从他身上下来,沉默地帮他把衣服穿好,最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才去开门。

“表哥表哥!”小孩子的喊声传来,“表哥你在干什么啊,这么慢才来开门!”

外面热闹起来,罗棘仍然心有余悸地坐在床上。突然房门被推开,有个小女孩好奇地探头看他,紧接着又多了个小男孩的头。

“你是谁啊?”小男孩大声问,“怎么在我哥房间里啊。”

“出来!”白熠珑不耐烦地在客厅喊,“你俩别去我屋!”

“哦!”小男孩又跑了回去,但是小女孩还在看罗棘。她大概九、十岁的样子,长的很可爱,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罗棘扬起一个笑容:“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罗棘。”罗棘也朝她笑了笑,“你叫什么?”

“我叫温若菲。”女孩走进来,仰头看看他又不好意思地避开目光,“哥哥你多大了呀?”

“……二十——呃,二十多了吧。”罗棘几乎没过过生日,身份也是经常换,压根记不清自己多大。

“哦——”小女孩拖长音应道,又看看他,“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罗棘还没张嘴,就看到白熠珑抱臂走到了门口,眯着眼一字一顿道:“温,若,菲。”

“干嘛?”温若菲转身撅嘴,“我又没有捣乱。”她又一脸期待地看向罗棘:“有没有啊哥哥?”

“有。”罗棘看到小萝莉眼睛发光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啊。”温若菲嘟起嘴,背着手走了出去。

白熠珑表情复杂地看完这一幕,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俩小孩的到来让罗棘遇到白熠珑以来终于有在活着的感觉了,闹腾归闹腾,房子好歹不再空荡荡的,而且罗棘终于可以不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白熠珑身上。

小男孩叫温如杨,相比起他的龙凤胎妹妹,他显得很小孩儿气。要不是个子高,罗棘都觉得他应该六七岁才对。但实际上俩小孩都十岁。

对两个小孩而言,比起不耐烦又脾气差的表哥,这个新来的哥哥更有意思。尤其是温若菲,眼睛都快粘罗棘身上了,但罗棘一看她她又害羞,每次罗棘的目光看过来,她就装自己很忙的样子,扣地毯或者看天花板。

罗棘喜欢逗小孩,就提议说要玩游戏。温如杨立刻跳起来,说要玩一二三木头人;温茹菲不同意:“太低级了木头人,我要玩高级点的游戏。”

罗棘听着很乐,问她什么是高级的游戏。

“拍电影。”温茹菲说,“假装我们在演戏。”

“演什么戏?我们都演什么角色?”罗棘问。

温若菲思索一下,宣布:“演爱情戏,我演女主角,你演我男一,是我男朋友,杨杨演医生,表哥演追求我但得不到我的男二。”

“不演,”白熠珑当机立断,“玩一二三木头人。”

温如杨跳起来欢呼:“哦耶!玩一二三木头人!”

“那你俩去玩木头人吧,我和罗棘哥哥玩拍电影。”温若菲抓住罗棘的胳膊。

“不行,要玩一样的游戏。”白熠珑盯着罗棘。

罗棘装没看到:“那我们就都玩拍电影好了。”

“……那换个电影演,爱情戏没意思。”白熠珑没办法,只能退让一步。

温茹菲想了想:“那就演最近播的那个职场片,我演刚入职场的新人,杨杨演找我麻烦的同事,罗棘哥哥演帮我的领导,表哥……表哥演领导秘书。”

罗棘快笑喷了,白熠珑不爽:“为什么他演领导我演他秘书?”

“因为每个领导身边都有个秘书。罗棘哥哥长得像领导,然后你总得演个角色吧。”温若菲说。

罗棘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那剧情是什么?”

“剧情就是杨杨来找我事,说我是靠美色上位的,但我没有,我是凭自己的实力。你正好路过听到了,就来帮我解围,并且把杨杨炒鱿鱼了。我正想感谢你,你就被秘书叫走去开会了。”温若菲说。

温如杨又叫起来:“凭什么我是个炮灰啊!”

“你演不演?”温若菲生气道。

温如杨一看妹妹生气,自己气势就弱了:“演。”

于是四个人开始了。

温如杨把温若菲堵到角落:“你最近晋升得挺快啊,给我们分享一下技巧呗。”

温若菲抱着一本书当文件道具:“认真对待每项工作就可以。”

“是吗?”温如杨很夸张地狂笑起来,“我怎么听说你是靠这张脸呢?会不会很快就晋升成领导夫人了啊?”

罗棘该上场了,但他被温如杨夸张的演技逗乐了,努力管理着表情:“上班时间,你俩干什么呢?”

温若菲倔强地把脸扭到一边,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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