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
石咏和李端青当做人情送给了程贺凯。
这样程贺凯手经过教授呕心沥血的指导顺利通过了自主招生考试,又拿着竞赛成绩和科研顺利通过了面试,再被女朋友拉着费心学习了几个月顺利考入教授所在的a大。程贺凯拿到offer的时候还是觉得高考这么简单自己女朋友那么努力干啥,上大学后女朋友又天天泡图书馆,不是同一个学校又见不到几次于是直接分了。
李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程贺凯这样的人当做室友,而且这时候学校豪华的两人间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程贺凯没有受过高考的苦,想要啥就会有人赶着送上来,对于他们这样没见识的学生就出口讽刺,努力似乎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李晗忍耐了好几年,每天找个通宵自习室学习不肯回寝室。回来后戴着眼罩耳罩努力在室友键盘敲击声和开麦的声音断断续续睡过去。李晗也尝试过跟程贺凯沟通过,但对方都是很不耐烦地糊弄着:“哎呀哎呀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从小就被教导者“温良恭谦让"的李晗不敢跟这个纨绔公子来硬的,只得忍气吞声。
有次李晗实在受不了,要跟辅导员申请换宿舍。辅导员打了个电话过来对程贺凯嘘寒问暖,问着他俩到底出什么事了,是哪里住的不舒服还是怎么了。程贺凯接到电话自然知道了是自己“亲爱的"室友大的小报告,脸一沉就推搡着李晗质问对方是不是想要换宿舍,考虑过换宿舍拆散别人好室友怎么办,会让别的同学怎么看待自己,他程贺凯又没虐待李晗,李晗这样麻烦辅导员好意思么,有人愿意跟你组宿舍么。从小生活中只有学习的李晗自然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吓唬到了,唯唯诺诺地不敢再提换宿舍的事情。
像程贺凯这样家庭里的人自然各个都是人精,深谙人情世故这一套,虽然他懒得在李晗这样的软蛋身上用。前一天刚对人置气了,今天自然要再给个甜枣让对方知道跟着自己有好处。这不觉得人家吃的不够好,就大手一挥给李晗一箱海参,让对方补补身子。他自己自然不知道这海参于值多少钱,是有人托爹妈办事送的,阿姨顺手从众多礼品堆里挑了几箱带过来让他没事于当零嘴吃。自然还要在同学面前表现出咱哥俩好的模样,做什么活动,什么小组作业自然要带着李晗,不然李晗一个人多可怜。
可惜李晗烦死了这个自大又无能的傻逼,恨不得赶紧去跟其他不认识的同学组队,但大家都是跟着自己舍友组队。程贺凯一直吊儿郎当一直把任务当乐子,比如有次在实验室里一直摆弄试验器械,扰得程贺凯一直没办法做实验,然后程弄到最后无聊了看见有同学走了他就走了。李晗只得自己做实验记录实验结果,做完还得带回去给程贺凯抄。李晗只能在不断地给予自我暗示:他还送了我海参,他去哪儿还带着我,他还帮我说话……他对我挺好的。
就这样度过了三年,在最后的保研阶段,李晗就觉得程贺凯路子广,问他哪个教授比较好。程贺凯一个劲地推荐当年帮他补习的导师b李晗也就报考了b的研究生。本来以为自己保研本校十拿九稳,见面聊了几句发现b导师对他也很青睐,于是他就没有再多投几个学校了。结果等结果出来的时候程贺凯去了b的名下。
李晗看到保研名单公布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怒火中烧,正好看见程贺凯在他身边跟人连麦打游戏用机械键盘敲得震天响,于是他一把把程贺凯抡起来掼到墙上,“程贺凯!你搁这儿阴我呢?”程贺凯被打断了游戏正恼怒着,嘴上也不干不净起来:“李晗你有病啊?老子哪儿惹你了啊?”李晗立马对着程贺凯的脸上砸了两拳,程贺凯鼻梁直接被砸歪了,鼻血直流。“哈…你妈…果然穷鬼就是穷鬼,一个保研名额就急的跟死了妈似的……”这话一说出口就是把两人四年关系的遮羞布直接撕烂了,李晗听到这话跟失去了理智一样,瘦削的身子直接压制住看起来更高大强壮的程贺凯,程贺凯处于劣势想要还击都腾不出手,被揍的直接失去了意识。
程家大少爷被揍成这样,自然不会放过李晗。于是大少爷靠着一份假冒的伤残证明让李晗直接大学肄业被刑拘一年。程贺凯直接在医院里装模作样躺了一个月,然后去实验室划水,请老师吃饭水毕设去了。
李晗被刑拘的这一年里想过很多次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为什么老实人活该被欺辱到这种地步、为什么真心待人却只能换来这种结果……日复一日地穷思竭虑让他不堪重负,一旦有空闲的时间,那些话语便如同魔鬼的低喃萦绕在耳畔,于是他只能尽量去工作去看书去学习,竭力与脑袋里的负面念头作斗争。李晗感觉到自己的状况不太对劲,情绪时而低落时而高涨,早晨起来恨不得直接用被单把自己勒死,而接近傍晚的时候又思维敏捷学习接受能力特别强。
李晗的拼命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在他吃晚饭的时候,一个皮肤有点病态的白的男人过来跟他搭话,李晗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大学的事情、如何被关押的和未来的打算,他也知道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但他现在跟自己的灰暗想法去做斗争都十分艰难,社交状态也无暇顾及了。这男人也自我介绍便得知了他的名字是夏汉臣,在西南一带做些贸易,触动了法律上的一些问题才被上头的人拿来顶罪。李晗对于他所说的无动于衷,夏汉臣对他一笑,狡黠的双眼闪烁着精光:“我上头是程家的人。”
在程贺凯准备再请老师吃顿饭,顺便被送课题组师兄师姐们的成果去准备毕业的时候,自己家突然被卷入了政治斗争,对手手段的狠毒似乎是不想留活路,父母在任十几年的贪污受贿挪用公款以权谋私的事情突然刊登上各大媒体头条。自己学术造假偷窃他人科研成果的事情也被曝光,原本和蔼可亲的导师也立马变了个脸色,害怕再扒下去自己偷窃学生成果的事情也会被发现于是让程贺凯直接退学了。
因为家里出的事情,程贺凯的政审有问题无法考公,而且研究生肄业和之前自己学术造假的丑闻在界内早就广为流传,所以他找工作的过程实在是坎坷。被骗去面试做一个方案,方案被套走后工作也不了了之;自己投了多少公司,就有多少垃圾电话和信息接踵而来,后知后觉自己的私人信息被黑心资本家拿去卖了也只能在心中怒骂,工作还是得找;有太多工作实习期一过就把自己踢走,感觉自己只是纯纯的牛马……工资五千无双休不包吃包住无五险一金时不时加班,这样的工作招不到一个农民工,却能招到大把大学生。看着自己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简历,也只能感慨现在文凭真是一张废纸。
于是程贺凯也只能一边在招聘软件上投简历一边去人才市场尽力推销自己,最后发现去当个蓝领在工地搬砖一个月八千块钱还包吃住,偶尔还会有提成和奖金。这是他目前找到的性价比最高的工作,钱本就所剩无几,再耗下去只能睡天桥了,于是程贺凯一点也不含糊直接入了职。幸好他人生的前十几年有好好锻炼该有的肌肉一点也不少,好歹能勉强跟上工地劳作的强度,于是生活也就这样安定下来了。
果然,蓝领的工作还是有难度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宁愿十年寒窗去坐办公室。每天,他都要早早起床,穿上厚重的工作服和安全鞋,到工地集合等待领取任务,扛砖头、搬砖块、挖土方、抹灰泥等都是最为基础的体力活。在夏天室外高达40多度的环境,阳光直射没有遮蔽物下,程贺凯的衣服和身体都被汗水浸透,锻炼良好的胸肌都能沁出被汗水浸湿而透明的衣服。这样的高温似乎都能在空气中看出热浪抖动,工地上的人们如同在蒸笼中,脑子都蒸得迟钝了不少,直到有好几个工友直接得了热射病这才停工几个星期。在寒冷的冬天户外劳作比夏天稍微好一点,但也有极端寒冷的天气让他的手指、脚趾几乎都感觉不到温度,每天结束时将手脚伸进热水里都毫无知觉,直到发现皮肤不对劲,去了医院才得知自己被二度烧伤。
程贺凯偶尔夜深梦回少年时期的纨绔放纵、锦绣人生,好似上辈子的事情,被日常繁忙的工作压得他无法再分神去深深思考,闭上眼睛也是一夜好眠,早晨还得起来得戴上安全帽换上工装扒拉着十元的饭盒开始新的一天。
戴峰是个普通男高中生,中不溜秋的成绩,平平无奇的长相,唯一的爱好是平时跟朋友们一起打打篮球。因为户外活动时间长经常被日光晒,也就此拥有了小麦色皮肤和完美的肌肉,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能够秀出来的优点。可是某天他在踢球的时候被球砸到,在同伴们的惊呼中失去了意识。
戴峰醒来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房间——他正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头上紧紧裹着一层层纱布,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变换。床的左边是木质小书桌,书桌上铺满了各种杂乱的书籍,左上角还有一盏颇为罕见的煤油灯,书桌的左边是装满了各种颜色试剂的柜子,有的试剂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泡。书桌前就是一扇老式的平开窗,窗外车水马龙十分嘈杂。
戴峰缓缓起身感觉头部一阵眩晕,扶着身子朝窗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呆滞了。他的面前赫然是欧洲古老的街道,还能隐约可见古老的城堡和城墙,那些巨大的石头和猛兽的浮雕使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玩过的rpg游戏,那些着装奇异的人们,或是坐着马车急匆匆赶路,或是手持着各种冷兵器和古老乐器漫步闲游。
最让戴峰惊讶的是能看到有一位英姿飒爽的豪迈少女坐在巨龙上横冲直撞,似乎是还未驯服这种大型怪物,少女精致的脸上出现了慌乱。在她身后有一位坐在独角兽上的优雅青年——看着装似乎是贵族——正在追逐这到处引起骚乱的巨龙。
戴峰被这个充满了奇怪异象和神秘魔法的世界所吸引,他的目光也追随着那不受控制的龙。在某一刻戴峰与那精致的女孩如同红宝石的眼睛对上了,戴峰突然觉得自己沉寂了二十年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苏醒,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个红发赤眼的少女。在戴峰都在思考他们的孩子是什么颜色的头发时,街道上的众人突然惊呼——只见那头巨龙直向戴峰所在的地方冲去。
霎时戴峰所在的屋子发出白色的强光,将巨龙弹出了几十米远,少女却没有被弹走,径直冲进了窗户,戴峰被推倒在地上,头又在地板上狠狠撞击一下。即使这样他也下意识地护住怀中的少女,让少女躺在他的怀里,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中——但这位少女真的很重。
“爱伦!”那位优雅的贵族青年从窗户跨进来,急切地呼喊着戴峰怀里的少女。戴峰也是那一刻他就连忙去骑士宿舍收拾收拾卷铺盖走人了——幸亏没答应爱伦要成为骑士,不然他肯定会累死。
他们的冒险小队是由剑士爱伦、剑士爱什礼、战士戴峰、药师文森和爱伦的妹妹海伦——见习魔法师组成的。接到了冒险者公会的悬赏后众人便朝着适合新手的奥古森林出发了。
爱伦的妹妹海伦也同爱伦一样貌美精致,但圆润的灰眼睛、鹅蛋脸还有金色短发让她的脸庞少了很多攻击性,性格也是同样的温婉。这种小家碧玉的洋娃娃只能让戴峰作为妹妹来看待。但是戴峰一直觉得海伦怪怪的,经常在他身后痴痴地笑,还不时一边偷瞄他一边在随身携带的书上写写画画,戴峰一走近她就遮遮掩掩说这是什么“腐蚀魔法”,男生不能接近。
爱伦从小见惯了妹妹这幅见到了帅哥就走不动路的蠢样子,也知道她是在画画,她的画册甚至都在萨姆拉公国各大书店都有售。爱伦曾经买过一次,翻开就瞥见一个神似自己的人与那个酷似爱什礼的漫画小人在接吻,他就把书烧了,在教堂做了三天告祷祈求德菲尔神宽恕他的罪过。
海伦自小写自己哥哥总受的同人文,温柔优雅的爱什礼对待哥哥那宠溺的态度还有哥哥那理所应当的样子不是妥妥的幼驯染;文森跟哥哥互相不对付的样子自然是相爱相杀!可她见到了戴峰,立马去教堂连续做了十天告祷,祈求德菲尔神宽恕自己磕了多年的邪教cp。她不下多次看见文森和哥哥以兄弟的名义对着戴峰那软弹丰满的胸部上下其手,每次不管谁吃了豆腐之后一定会被另一个找茬。这修罗场是她能免费看到的吗?!
而且戴峰作为力量和防御型的战士,肌肉紧实有力如同雕塑一般完美无缺,臂膀肌肉鼓起,刚刚好的大小和线条,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他饱满的胸肌呈现出清晰的线条和立体的效果,让人不由得想上去捏一捏揉一揉。这样强壮的人儿却甘愿雌伏在纤细的剑士身下,被后者用细长的手指玩弄,小麦色的皮肤被白皙的双手抚摸留下痕迹,或者被文森那样的小矮子扑倒,一边狠狠地贯穿他一边吮吸着他粉色的乳头,怎么想都很色啊!
海伦想着又开始血气上涌,鼻腔快流出鼻血了,痴汉脸就这样对着戴峰收不回来了。戴峰看着海伦又开始盯着他嘿嘿傻笑,连忙逃走。
有攻一对另攻二喜欢的描写,后面肯定会变,古代架空,3p。
礼部尚书一庶出儿子曲恕己是当今长安城里同龄士族公子中谪仙般的人物,不仅机巧若神令同龄人望尘莫及,更是生的高挑清瘦,容颜若冰,双眸若谭,清冷中透着一股凛然之气,让人觉是皎皎白月高不可攀。
燕王世子沈正礼见到曲恕己一面便被勾了魂去,三番五次请曲恕己吃茶赏酒,还将各种帝王家的奇珍异宝送去尚书府上。不出众人意外地,曲恕己将各种邀请和宝物一一谢绝,这让沈正礼好好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在京城这公子圈里的交际,不仅看个人能力、容貌、人品、交友兴趣,更重要的是要看家世和地位。先不说沈安礼眉眼若桃花,高贵举止间,就凭他作为当今掌握军权的燕王家最宠爱的嫡长子,文振朝野还颇受帝王的青睐,这曲恕己作为尚书的庶出儿子就不该这般不识时务。
不识时务者有之,痴心妄想者亦有之。与曲恕己青梅竹马的苏承霸也迷上了这仿佛不属于人世的仙人。这苏承霸是一巨贾富商的大儿子,作为长子出生自然少不了家人的厚爱,他那忙于海商的父亲想了半天起了个霸字,他又是继字辈的,起初就叫苏继霸。苏母听到这名字给他爹骂了一通,苏父也察觉出不妥就改名为承霸。
苏承霸从小就继承了他爹那猿背狼腰,浓眉厚唇,唯独那双眼像他母亲一般无辜清澈。小时便在海上跟同龄朋友玩闹撒野,不知何为阶级。十二岁才被苏父带去中原。
苏父不想让孩子走商人这样危险又不稳定的路,在当今的朝代,虽家财万贯也无法福泽子孙,不还是离不得读书当官,封侯拜相求得一份安稳。于是便托了关系好的礼部侍郎曲家帮忙指导一下孩子,自己也会在生意上多有便利。
到了曲家,曲父曲母也好生待着这个纯真的孩子,一方面是苏父的钱财和便利,另一方面是家中孩子都过于早熟敏感。十二岁的苏承霸见到十岁的曲恕己便一见倾心。苏承霸在家中作为老大也经常照顾弟妹,于是便也把曲恕己作为自己亲弟弟一般照顾。可是对于无欲无求的曲恕己来说,苏承霸这种庸才实在引起不了他的注意,对于后者的印象只有蠢货二字。
就这样苏承霸讨好了曲恕己七年,曲恕己对这个跟屁虫也实在厌烦了些。直到同为人中龙凤的小世子频繁地拜访曲府,让苏承霸有了一丝危机感。
一天沈正礼拜访府上时注意到这个平凡的壮汉似乎是跟曲恕己甚是亲密,便差人请回府套了些话。苏承霸本对这个芝兰玉树的公子哥抱有些敌意,但他本就外向,与沈正礼聊了些海上的奇闻逸事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将曲恕己的喜好托盘而出。
帝王家的人哪不会应酬官话?也只有沈正礼这从小被两家宠着的人才会被哄的不着四六。沈正礼表面上与这苏承霸言笑晏晏,也在腹诽心谤着曲恕己身边怎有这般粗鲁无礼之人。
之后沈正礼借着见苏承霸的名义更加肆无忌惮,已经是让曲恕己厌烦的程度。在又一次被沈正礼拦住听着对方毫不客气的表白,曲恕己便想出了一石二鸟之计。
这是沈正礼例行地表达倾慕之情,他本来打算见着了那冰冷美人古井无波的脸因为他的话语而染上一丝愠色便功成身退,但这次出乎他意料地,沈正礼塞给了他一张小纸条,还悄悄勾了他一下小拇指,便翩然离去。沈正礼怔怔地看着对方如画般的背影,半晌才记着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日子时溪柳街云涛楼二楼天字房见”。
溪柳街是长安着名的烟花柳巷,白天是寻常茶馆客栈,到了晚上便丝竹靡靡,灯红酒绿。让沈正礼去云涛楼的意图显而易见,于是沈正礼特意沐浴熏香,本就貌美的他更灿若春华兰味馨馨。
进入漆黑一片的客房,沈正礼摸索着到了床沿。床上静静躺着的人那局促不安的闷哼和散发出的幽香都让他无法抗拒。许是深夜的缘故,让沈正礼的脑子无法思考,下身也高高竖起。他欺身压下,弥漫的黑给了似乎成了他过火行动的引物。
沈正礼堵住对方不断闷哼的唇让对方喘不过气,对方只能任由他侵城略地。手也摸到了对方衣领,毫不客气地撕开揉捏着身下人饱满紧致的胸部,凌虐着那对任人欺压的丰乳。另一只手早就褪去了对方的亵裤,似乎对方已经做过了清洁扩张,虽然紧致,但手指刚去戳弄那处便被紧紧吸住。
沈正礼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脑子似乎是被火热的情事烧坏了,自己身上整整齐齐却还想要用那硬得如烙铁般的那处直接捅进去,引得身下的人不住的挣扎。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满,挣扎动作被人强行压制,双腿按在塌上,手指抽出让小穴不住收缩,此时身下人的挣扎更像是猎物的垂死抵抗。沈正礼这才急忙脱下亵裤,身下人拒绝声音混合呻吟听来更像是一种黏腻的欲拒还迎之感。他隐隐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但此时兽欲占了上风,那还未来得及好好开拓的隐秘之处就被那处炽热贯穿,挺身在人穴口反复顶弄,淫水将性器整根打湿,被温软滑腻的穴肉吮吸时如同身入仙境。身下的人似乎也是遵循着快感动着腰肢,让沈正礼爽的只吸气,又一掌打在人肥弹的臀肉上。
“贱狗,急什么。”
性器整根压在穴口反复磨蹭,几次被贪婪的穴口咬住顶端又被自己抽离,如玉的手又坏心地在对方的下身撸动着,用练枪练出的老茧故意磨擦着马眼。身下人惊叫出声双腿猛地一蹬又软了下来,紧贴着对方的腿根能感受到对方打颤的肌肉。
冠头感受到温热穴道的吮吸,青涩的小穴早早就高潮不断痉挛,让甬道更是狭窄。被软肉包裹的性器不断反馈快感,松开对方被自己捏红的性器掐着腰,就着人高潮的痉挛继续肏干起对方的小穴,随着大开大合地肏干,随着动作内里汹涌的肠液被带出顺着腿根滴落,屋子里回响着肉体撞击地声响。
在对方出声的那一刻,沈正礼似乎知道了身下的人是谁。但他选择将错就错,用言语侮辱他,用性器顶开他的艳肉,通过单调的摩擦和律动感受最原始的快感。
傍晚,苏成霸跟往常一样去庭院舒展肌肉,运气打拳后进门便被一清瘦的身影捂住了口鼻,还未挣扎便陷入混沌。待他醒来时已是次日丑时,耳边嗡鸣不止,自己那麻木僵硬的喉舌随着全身的动作不时发出黏腻细碎的呻吟。清了清嗓子妄图说出拒绝的话语,刚出声就被身后的人拽的更狠,扣住大腿向外拉扯。回笼的意识清晰感受得到穴口被火热的阳具强行顶开,内里软肉被刺激地敏感收缩,想要揪住身上人的长发,可无力的手指插在青丝间如同情人间缠绵。苏成霸蹬着腿想要逃避这样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苏成霸妄图逃跑的姿态,身上人不满的用嘴唇吮吸着他那与本人不符的娇小敏感的乳珠,齿尖也恶趣味地咬磨着,不时的还用舌尖去逗弄,或是干脆张大唇齿不断用粗糙的舌面舔舐。那本死死扣住他腰间的手开始摩挲着自己的性器,苏成霸的挣扎已变成遵循着快感的扭动,又因为一丝清明而压制住。自己几乎无法忍受着过量快感,淫液流淌穴道反复收缩,止不住的快感让人发疯。
可就在苏成霸快要射精时,那人堵住马眼用炽烫的阳具不断碾磨着腺体,被强迫中断释放的痛苦让他颤抖着开口用不成句的话语求饶。那人听到后在苏成霸耳后低笑一声,竟用手拍打在他的臀肉上。
“贱狗,急什么。”
苏成霸听到这侮辱性的语句扭动得更厉害,穴肉还甚是听话地紧咬着对方的性器,在又一次重重贯穿之后,苏成霸的穴内霎时被灌满浊液,随着那人阳物的抽出流落胯间。带有薄茧的手指也移开了苏成霸的马眼,延迟射精让他半软的性器可怜抽搐吐出些许薄精。
高潮让苏成霸本就迷糊的神识更加朦胧,股间的肌肉也一颤一颤地享受着快感的余味。意识还未回笼身上的人又将他翻过身咬住他的耳廓身下用力顶入,囊袋不断拍打,穴口肏得大开,抽送间尽是淫靡水响。
苏成霸被顶的喉口发震,舌尖微露,双手只得屈指扣住那人后肩,稍缓后报复性阖齿叼咬人软唇撕扯,直至锈味满溢,卷血珠入喉。稍刚适应体内巨物便又抽送起来,肠肉紧吸清清楚楚感受其形状。冠头恶劣在宫口反复碾磨增加刺激,反复几次抽出到穴口,在人喘息时猛地顶入将人撞在床沿上肏干。
黑夜中交缠的声响惹得那人更加心痒,禁不住想去窥探他此时表情。翻身下塌迅速点上桌案油灯使整个室内浸在一片暖黄的旖旎,而苏成霸再也没醒过来。
翌日,苏成霸一觉睡到晌午,稍微起身便觉着前额连绵的钝痛。隐秘处还在微微痉挛着,仿佛还有异物不断抽插,浊液不住地流入股缝。低头看向那处,床单都沾满了淫糜的液体,大腿内侧遍是青紫的淤青和血红的齿痕。
“日他妈个屄的死公狗。”苏成霸低头狠狠咒骂了一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断袖之人看上。被操了个半死的记忆涌上脑海让他不忍再回想,怕自己会迷上那灭顶的快感。当下他除了忍气吞声也别无他法,只得起身穿好衣物,却发现找亵裤不翼而飞。“死狗日的别让我再见着你!”
被辱骂着的另一人却在自家宅子里将那染了血的亵裤叠的整整齐齐放入凤纹黄花梨木盒中,沈正礼也不是傻子,曲恕己的做法无非是恶心自己好落得个清净,可惜了那纯情骚浪的成霸就这么被钦慕之人扭送至他人胯下。这燕王小世子虽看似风流桃花不断,却是个骨子里传统守旧的人,那晚不仅是苏成霸开苞,也是沈正礼开荤。再说那人在床上的滋味让他的神识直冲云霄,似是吸食罂粟般上瘾。苏成霸不能再喜欢曲恕己了。
苏成霸过了几日便忘了这回事,一是他本就不觉被捅后门如女子失贞般得讨要说法,二是他为着曲恕己也努力地想要丢了这段回忆。怀着这般心思,苏承霸待曲恕己则是更上了心。
在曲恕己被曲父训斥时苏承霸帮忙打圆场,还要宽慰曲恕己体谅曲父的心情;曲恕己用功看书时他便去厨房讨要些果盘送至曲恕己身旁;前一日曲恕己刚打了喷嚏法的吻也不是没有用处,沈端略带弧度的嘴涂了一层水膜,在暖黄的光线下像是涂了蜜的糕点。
沈端放下双手撑在一边想要站起来,脸也别向远处,双颊上升起了红晕。周皓安在心里嗤笑这小骚货又在使欲情故纵的把戏,双臂一搂将人往怀中拉得更深。下身也坏心眼地挺了两下,惹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小骚货还想跑呢?”
周皓安轻声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啄向沈端的嘴,两人的欲望就这样如同烟花般在微冷的黑夜中炸开。沈端颤抖着想要逃开,因为他的蜜穴已经回忆起被抽插的快感开始自顾自地一张一合,可惜已经脱力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来便又狠狠地坐回了周皓安腿间的那块凸起上,狠狠碾过沈端的阴蒂,兜不住的淫水浇湿了裤子,濡了一大片。
周皓安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怒张蓄势待发,可他柳条般的细手仍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块湿地。揉了一会儿见沈端只会用胳膊捂着脸哼哼仍没什么动作,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椅背上带着微弱的笑意看着他,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君王。沈端感受到周皓安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便对上那深邃的眸子,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操,装什么。”即使现在沈端的脸羞得通红,他也慢慢褪去了上衣和裤子,拨开遮挡在周皓安性器上的衣摆,慢慢坐了上去。小穴很湿很滑,因为没有扩张只能慢慢地吞着,吞到一半时周皓安便将腿猛地张开,跨着周皓安坐鸡巴的沈端毫无心理准备,本就乳酸堆积的腿便脱了力,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坐了下去。
湿软的小穴直接将鸡巴吞到了底,沈端眼前一黑,额前沁出豆大的冷汗,下身像是被一条火棍捅穿了一样。周皓安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心里有种施虐的快感。他没有给沈端缓过来的时间,这样一边在他小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将人托起又放下,这样反复玩了好几次。
“不要这样……好痛!好、好痛!”已经半昏迷的沈端用力捶打着周皓安,但后者只觉得被猫挠了一样,“混蛋,快住……手”完整的话语被一阵阵的剧痛砸得支离破碎。
周皓安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沈端的痛苦,伸出舌尖舔掉了后者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终于舍得放下作乱的手将人稳稳地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过沈端的背轻拍了几下,一手摸了摸沈端有些扎手的短发。
“乖,不疼了。”
而沈端靠在周皓安的身上,头也垂在对方的颈窝处,双眼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游离。听到这样安抚的话语,沈端心中竟有一丝满足,就像是现在只有面前的人可以依靠一般,脸颊在周皓安颈窝蹭了蹭,好像在撒娇。
待到沈端缓过神时发现自己上半身被平放在餐桌上,腿和半个臀部就这样悬空着,周皓安将他两腿打开,双手卡在腰窝,有规律地顶弄着。
“起来,吻我。”
被施虐后的沈端听到周皓安这样颐指气使的指令,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回了一句:“滚。”然而话音刚落,乳头便感受到火烤般的疼痛。
沈端连忙坐起身便看见周皓安拿着一根蜡烛,他自己的右乳头上也有一块凝固的蜡痕,周围的皮肤也因被高温灼烧微微发红。摇曳的火焰在周皓安手中舞动着,飘忽不定的光芒打在周皓安的脸上,表情也分辨不清。
“你他妈疯了是吧,跟你打炮你还玩s!”
沈端起身想要走了,这种施虐狂他可不奉陪。还未撑起胳膊,左乳头上又被滴了一块蜡油。疼痛阈值较高的沈端已经稍微有些适应了灼烧感,比起下身的疼痛这种程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顿了顿,换了个想法,现在还是先给周皓安一拳比较好。但随即阴蒂上也被滴了一块蜡,敏感柔弱的花蕊受到灼烧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淫叫,刺痛和麻木感蔓延着,小穴一缩,喷出带着白浊的液体。
“阴蒂被烫了就这么浪,你还说你不喜欢?”周皓安垂下了眼帘,浓密的睫毛在他的颧骨上打了一片阴影,放下了蜡烛伸出三根手指在那个淫荡的小穴里不带感情地抠挖着。那块淫糜处真是沈端的死穴,周皓安一摆弄它,沈端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大脑也被情欲占满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
“口是心非的骚货,吻我。”
想起来亲吻他的唇,想开口讨饶,想让他狠狠地冲进来……这些冲动与沈端的理智一同挣扎着,他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骚浪这样欲求不满。“你,想得美……”沈端与莫名的冲动斗争着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牙缝里最终挤出这句话。
还是差一点儿啊。周皓安这样想着,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对方也顺从着依偎在他的怀里。
4攻林风扬总受
高冷帝王太子攻
自卑沉稳徒弟攻
清冷孤傲美人攻
疯批狼狗将军攻
排名不分先后
架空的古代世界。对古代的东西了解甚少很多都是自己瞎编的,不好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朔西与胥国交恶多年,两国交界地方冲突不断。自从朔西将贺兰折这个疯子任命为大将军后便异军突起,短短数月时间边境的固应、期沿、高凉、填山四大城池先后被攻破。眼看着就要打到进入胥国的咽喉归燕关了,朔西军情绪高涨不已,对胥国势在必得。
连胜的贺兰折在这时也有些按捺不住急于求成,想趁着夜色亲自摸清归燕关附近的防御漏洞。即使白天侦察兵来探寻过几次都没有军队行军过的迹象,但是没有料到还是有人蹲到了他们夜行路线,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百精兵仅带回八人,贺兰折的左肩也被砍伤了。
贺兰折永远都记得那个昏黑的夜晚,突然冲出来的幽影将他包围,耳畔兵刃交接作响,他拿起佩刀还未来得及发出号令便对上那个人黑夜中如炬般的双眼,那人如野兽般矫健凶猛的身躯直冲他来将他左肩砍了半茬,还有他慌乱撤退时对方脸上讥讽的笑容。
第二天贺兰折便知道了,昨天埋伏他的只是胥国左军中的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因为大败他的精兵而立刻被任命为左军将领——林风扬。而他也是贺兰折噩梦的开端。
自从林风扬上任后,携手同样是不久前新晋的猛将李丹和左军副将檀禾,将贺兰折步步紧逼,直接夺回了填山和高凉,攻守之势瞬时逆转。最让贺兰折恼火的是,林飞扬总是能识破他作战的缺点,无论是正面作战还是埋伏突袭,林飞扬总是如同一个幽魂一样如影随形,每次遇上都要缠斗许久才能暂且保住大军全身而退。
军旅生活本就艰辛,他带着草草处理的伤口日夜兼战了四个月,精神上的不济还能暂时被杀戮的快意所掩盖,但日渐疲乏的身体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在一次对峙中,贺兰折连续三夜未眠。在最后一夜黎明破晓时终于找到林飞扬的破绽带着虚弱的左臂斩杀了数百人,直接向林风扬攻去。
连续三天的战斗后林风扬的精神也是支撑不住,更没料到对方在这时突然杀出一条血路直攻他来,早就被困意席卷的迷离的双眼看向贺兰折时,好像是看到地狱中从尸山血海中冲来的修罗。幸好他的副将檀凯及时挥剑挡住了贺兰折的刀刃,冲击力回震到早已体力透支的贺兰折身上,后者右手一麻,松了下去,但仍抬起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林风扬和檀禾都心中一凛,如芒在背,贺兰折那绝非是活物的眼神。
朔西军也立马跟上了被杀出的血路。即使贺兰折已经跪在地上似是行动不了了,林风扬和檀禾在对方大军压近的情况下也无法对这鬼魅做什么,只好先向后撤退。高凉又被朔西军攻占了。
贺兰折在那次高凉之战中仅以损失五百兵马的代价杀破胥军六千,但战役结束当天便发高烧无法继续指挥作战,连夜被送回朔西京城昌都。失去主将的朔西军虽仍能勉强保持原先的风貌,但战力还是下降不少。在连续半年多的交战和顽强抵抗后,高凉、期沿和固应接连失守,朔西军最终被胥军击溃。
“林将军凯旋了啊!”
“我们林大将军回来咯。”
“风扬,你真打得一手好仗。”
“林将军!林将军!”
刚入归燕关,便听到城内人群的欢呼,百姓们的声浪阵阵传来,林风扬的名字被这欢呼声抛向了云霄。归燕关一直都设有宵禁的,只会在元宵中秋和春节这样的节日允许居民外出。但今天归燕关行人如织,车辆喧嚣,兴奋的人们在主干道两边聚集欢迎着归来的马队。
林风扬和李丹乘马并排走在最前端,两位气势非凡的左将军右将军对着沸腾的人群颔首致意。人群中还有不少是林风扬曾经的好友,在水泄不通的人墙中跳动着想要让林风扬看得更清楚。林风扬自然是看见了那些闹腾的好友们,单手挥了挥表示看见了。
但有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在他眼角一闪而过,林风扬突然怔住回首观察着那个方向,发现只有陌生的笑脸,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是我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林风扬笑了笑自己,继续沿着主干道朝城内军营走去。
“后天我就能回家省亲了!”
“朔西被我们打得真惨。”
“奥!不得不说贺兰折真是疯子,他要是在的话我们真不一定能赢。”
“瞎说啥呢,这不是有林大将军嘛!”
“林大将军真厉害,贺兰折遇到他就跟狗一样只能夹着尾巴跑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瞧见他那样儿了……”
“朝廷这次……”
回到军营大家都热切地讨论着,跟在林风扬身后的檀禾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跟别人滔滔不绝地聊着天的林风扬,他伸出手想拍打他但又收了回去。
林风扬注意到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檀禾,挥了挥手示意面前的战友们先走,然后一把揽住檀禾。
“阿苗怎么了,想家了嘛?”
阿苗是林风扬给檀禾起的小名,因为檀禾本身就长得文静,刚入营的时候身子骨也弱经常受人欺负,晚上还经常在夜里偷摸摸地看自己手抄的论语。林风扬揶揄檀禾跟他邻居姐姐一样斯文,邻居姐姐小名就叫苗苗,他就“阿苗阿苗”地喊他。后来林风扬收檀禾为徒弟的时候,才郑重地对檀禾说他是一个小禾苗,待秋天过去必定会硕果累累。
林风扬在心里想着,这小子还跟五年前一样啥事儿都唯唯诺诺地,他这样闷的性格可咋娶媳妇儿呢。
“师父,我怕主帅一个人守在固应城不行。朔西军确实是被我们击溃了,但贺兰折当时回去的时候带了不少他自己培养的精兵走,您不是不知道他那些精兵多厉害。而且朔西人天生就善于打仗,贺兰折走了后我们还花了半年才把没主将的游击军队打散……”
“诶,你小子又开始了,怎么天天往坏的想。”林风扬自己都被他说得一咯噔,连忙在心里骂了好几句晦气,“他们那个将军,叫什么嘟噜嘟噜的……”
“独孤度力。”
“噢噢,独孤度力,不是给咱们发了投降书了嘛,白纸黑字的事儿板上钉钉了,他那兵散成啥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悲观的毛病得改啊……”
檀禾在心里叹息,他过于自卑但师父又太过自大,也只有贺兰折这样与他不相上下的神将能入得了他的眼。独孤度力与贺兰折相比确实是差了一大截,但实力也不容小觑,师父却连名字都记不住。
“两位别墨迹了,大好日子跟我去群芳楼转转!”李丹突然冒出来拍了他俩的背,打断了林风扬的说教。
“你这小痞子长得比娘们儿还俊咋天天往青楼跑,也不怕别人点了你。说!那里是不是有你老婆啊?”林风扬笑骂着,下意识地想拒绝这样的邀约。但看了看在他身边陷入苦思的檀禾还是把话暂且咽了下去。
“还真有,怎样,来不来,这次我请客。”李丹笑嘻嘻地也不恼,架着林风扬要拖人走的架势。
“不怕我俩点了你老婆?”林风扬说话不过大脑似的忍不住犯贱
“你敢?嘴都不想要了。”
“逗你玩儿呢,诶诶,别真撕我嘴啊……阿苗从来没去过,带他去见见世面!”
李丹回头看了檀禾一眼,挑了挑眉。檀禾在一旁默默流冷汗,明明不干他事是师父自己想去,师父还拿他做挡箭牌。不过出去走走也好,不然一个人呆着会想到更糟糕的事情。于是跟着打打闹闹的两人一同前去。
林风扬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能不动声色地进入群芳楼,想象中的淫乱场面并没有出现,仅仅是通常的豪华酒楼的模样。楼内灯火辉煌,宽大的丝绸帷幔挂在房梁,正对着大门的戏楼上穿着西域短裙长袖紧身舞衣的美人儿轻盈起舞。画着山水画的屏风挂毯将雅间分隔开,涌动的宾客们笑语盈盈,酒香和胭脂味儿战胜后喜庆的氛围中弥漫开。
稍微不同的地方就是几乎每个酒桌旁都有一个或几个貌美的花娘或小倌陪酒说笑,这也稍稍让林风扬安下心来了。
“心里想啥不干净的呢,过夜得在后面的院子里。”李丹看着如临大敌的林风扬和檀禾,毫不留情地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