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qj后4(曲视角 暴力)
承霸与沈正礼外出十四次,一共二十天。
看着面前的纸上又莫名其妙地多出这一行字,我原本不甚明朗的心情变得愈加烦闷。将纸团直接撕碎恨不得找把火烧掉这些。
前几个月把他迷晕后又怕沈正礼那厮精虫上脑把苏承霸身子搞坏,我还亲自去给苏承霸的后穴做了准备。苏承霸也忒会勾引人,那小穴明明初次见着主人就知道用那干巴巴的嘴绞上来一缩一缩地讨好,穴就跟他那木头似的主人一样任人搓扁揉圆,自己的手在里面搅着跟干他似的。脸上的光景也是诱人得紧,肉嘴被捅得张嘴吐舌直哼哼,眼球在眼皮下一震一震的还挂了泪花。
想到那口生涩的穴,我下面那孽根又开始硬的发痛,松了裤子随手扯出来袖口的丝帕撸起来。当时捅苏承霸穴的时候,他还夹着腿,按上他穴里的凸起就流出了水,自己看到那流水的穴明明也是硬了,为什么不先干他呢,反正他又不知道是谁。
我当时还怪清高的,对那淫水嫌弃的要死。苏承霸这种勾人的骚货流出来的水也骚,胶液在穴旁晶莹剔透的,回想起来真恨不得直接上嘴舔一下什么味儿,不然也不至于天天睡觉梦到那流水的穴,想喝的时候就每天被胯下那二两肉硬的疼醒。醒来还咂巴咂巴嘴没味道,真是丢了魂儿一样。
自己撸着啥感觉都没有,想起苏承霸这几天的表现也失了力道,拔葱似的来回撸性器还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只能想着捅那小穴的手感当作是自己真正捅进去了,还有苏承霸被我捅射的时候意识不清还记得喊“恕己”……我也没资格笑苏承霸,光是想想他被我用手指捅时的声音还有那柔软青涩的小穴,我那小兄弟就怕来不及留种似的出了精水。看着丝帕都兜不住直往地上滴的白液,真恨不得下次这些精水全射进苏承霸的肚子里。
思绪一转,突然想起沈正礼那厮!要不是那厮天天烦我,我也不至于……后面的事情不敢再想。前段时间见到苏承霸就几把发硬,恨不得直接把人当地办了,哪能好好说话。而且自己当时还觉得苏承霸就是个蠢货,狗一样好使,我怎么可能爱上这个蠢狗。等过段时间得跟苏承霸好好谈谈,他那么喜欢我,肯定会愿意跟我好,他想要什么名份我给他便是。
将丝帕揉了揉丢在地上,顺着书案前的窗户朝外看去,天早就黑了大半。我感觉不对劲,以往苏承霸在申时左右便回来的,回来还会找找借口来看我一眼,今天到这个时辰还不见人影?不会真的被沈正礼那厮骗走了吧?我随手将那疲软的大虫放进亵裤内,整理了衣襟便朝门口走去。
刚出门就见到苏承霸跟沈正礼在门口贴得极紧,沈正礼竟然还扳着苏承霸的脸啃他的嘴唇?!瞥见了我站在他们身后,沈正礼还得寸进尺地在苏承霸的屁股上又掐又揉,咬着苏承霸的舌头引得他直哼哼,涎水兜不住地朝下颌淌。看见苏承霸这幅模样我的孽根又开始抬起了头,明明刚刚才泄过一次身。
明明之前跟个蠢狗一样只知道看着我,什么时候被别人拐了过去?我们在一起可是有七年的时间,那沈正礼认识他有七个月么?繁杂的思绪在脑海中沉浮,怒火从下腹直冲脑顶,直直过去拉开了难舍难分的两人。
“苏承霸,你跟我过来!”我拽着苏承霸的胳膊直往屋子里走,脑袋气得嗡嗡的,身后沈正礼还没有眼色地扒拉着苏承霸。我手上使了力将苏承霸甩进院内,关院门前咬牙切齿地对沈正礼说:“以后再找你算账!”沈正礼的手还死死抓着门边不撒手,被夹到了也就闷哼一声,我稍微开大了些门缝抬起脚狠狠在那猪蹄上踹了两下,这才顺利将门关上。
身后的苏承霸被摔在地上还要起身去打开院门,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他急着开门还没站稳,就又被我一脚踢到胸口滚开了七八尺,我走上前将苏承霸拖进卧室。
这时还得感谢我一直在这炎凉的冷院里待了这般久,打水砍柴力气练得比魁梧的苏承霸还要大,不时被下人教训,打人的阴损法子也是学了不少。
在卧房内关上门,我对准苏承霸的下体狠狠踩了一脚又抬起来。“你什么时候跟沈正礼厮混在了一起?”控制着力道缓缓往下压,在苏承霸给出满意的回答之前不缓脚下的力道。
苏承霸被我踩得面部扭曲,双手胡乱地拨动着我的脚踝:“恕己,你今天怎么了?”没听到我想要的答案,还稍微悬着的脚直直往下踏,引得苏承霸在我身下疯狂扭动,可惜那平时总是甜言蜜语的嘴这时总是点着我那岌岌可危的敏感神经:“恕己,我心悦于正礼,这也是错吗?你为何这般辱我……”我移开了脚蹲下身子,直勾勾地看着苏承霸,妄图找到以往那羞涩扭捏的模样,可惜现在那湿漉的圆眼里只剩下恐惧与惊慌,头直往后缩,肩膀都颤抖了起来。我扬手在他左脸上一挥,他的头被我打得偏了过去,随即用那无辜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盯着这双眼,仿佛又回到了那充满烟火的夜,霎时柔情满怀。
“承霸,对不起,是我不理你让你伤心了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去找沈正礼……”
我覆上他身子,用打他的右手又轻轻抚上那红肿的脸,大拇指摩挲着到了唇边,撬开他牙关摁了进去,搅动他那柔软的小舌,津液顺着他嘴角流到地板上。我顺着他右脸的湿痕吸吮着,然后用舌头代替手指与他的舌头缠绵。
我汲取着苏承霸口里的液体,疯狂舔舐着他的上颚和牙床,仿佛只有他嘴里的一切才能浇灭我那无故燃起的怒火。胯下在踩他的时候就硬的发疼了,这时候直挺挺地戳在他的腿间。我将他的手引到我的亵裤内去感受我的火热,苏承霸就挣扎了两下竟顺着我帮我撸了起来。
那粗糙的手先是包在我的子孙袋上然后又圈成个穴的模样让我的孽根进进出出,食指顺着包皮上下翻动,甚至还知道用指甲在马眼上画圈圈,我没过一会儿就在他掌中泄了精。这骚货肯定没少帮沈正礼那厮手淫!手法娴熟不说,我让他撸连句拒绝都没有,换成与他心意相通的沈正礼那还了得?!
拽出他手五指扣住,扯下他腰带将两手与床脚一齐绑牢,苏承霸似乎是意识到我要做什么身子大幅度摇晃,嘴里不住求饶,我骑在他身上都差点被摇了下去。抬手对准他那掌印清晰的左脸又是狠狠一巴掌,苏承霸这才安分下来。
“沈正礼能肏你,我就不能肏?”我将他身上布料悉数褪去,不料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我昏死。
苏承霸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紫红色吻痕,饱满圆润的胸上满是手印掐印,原本娇小粉红的乳尖此刻肿的如同葡萄,乳晕旁全是野狗的牙印。小穴涓涓淌着水,亵裤早就湿得不成样,那天颜色还青涩粉嫩如今却淫靡地吐着媚肉,两旁全是撞击的红肿印记。
“好啊!你真背着我去给沈正礼上了啊!”我反而气笑了,在那小穴上又是一巴掌,手掌离去还拉出一条银丝。这一掌让苏承霸想并起腿不让我再凌虐那小穴,我用手扯着他的大腿让他的穴更大剌剌地抬起对准我的脸,我看着那淫水看了半天,终是克服了心理障碍舔了上去。啧,一股腥咸味儿,舌根的感受让我不住地嫌弃,可我还是忍不住凑进对准他的秘穴直接吸了起来。苏承霸被我吸得又扭又夹,淫水越吸越多,糊了我一下巴。
我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放出那早就勃起的性器对准他的小穴插了进去。果然苏承霸的穴早就吃惯了男人的鸡巴,刚插进去两边湿软的媚肉就紧紧裹缠上来,上下蠕动着。我的心魄都快被这穴吸了去,眼前不住的闪白差点儿就出了精。
我理了理神智掐着苏承霸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水声啪啪作响。苏承霸似是认了命似的在我身下小声呜咽,那呻吟声被我干得断断续续。我便掐起他的脸又吻了去,止住他嗓子里的哼唧声。
吻着吻着苏承霸气息不稳,秘穴绞得更紧。明明是个二手货,现在却紧的我寸步难行。松开了嘴朝下看去,才知道他是不会换气,脸色憋得青紫。
我的脸也气得青紫,朝他身上一看全是沈正礼留下的印子。我如同生啖肉般撕啃着他的颈肩、胸脯、乳尖、腿间,有的牙印下都略微出了血。被啃时苏承霸似个死人般只知咬牙忍着,一点反应都不给。我便加重了抽捣的力度,在他本就红肿的左脸上狠狠咬去,留下了带血的牙印。然后用手拨弄着他那似乎被我踩废了的半软不硬的阳具。
我压着他穴里的凸起,磨着圈让苏承霸的腿不停颤动,惹得他阵阵求饶。感觉他这废物鸡巴快射了,我手上一紧,狠狠的撞着那凸起,在他身里泄了精。
“承霸,说你爱我。”我掐着他的阳具,趴在他胸口上痴痴地盯着他那情动色情的脸,听不到答案,手上也不住加了力道。
“爱你,爱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我这才放下他的性器,轻柔拨弄了一下,那可怜的小家伙才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稀薄的水。我低下头吻了吻这小不点儿,然后搂住苏承霸埋在他怀里,一齐躺在地上,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意识逐渐回笼,头还是止不住地发昏。浑身都是火辣辣地疼,腿间那隐秘处似是裂开般剧痛,似是仍有巨物在进进出出。
苏承霸抬眼看去,自己身处一从没见过的雅致小屋,屋内陈设虽低调但每一件物品似乎都价格不菲。跌跌撞撞地欲跑去窗棂看一下周边是哪,脚踝处铁链叮铃作响,他这才发觉自己被这指头粗细的铁链牢牢拴在房柱上。
苏承霸看见铁链不由得一惊,之前因为曾喜欢过曲恕己未太过挣扎,竟被他捆住做昏了过去,当下又被锁在这从没见过的屋子里,更是怒火心中生。愤怒之余也暗自疑惑着:这曲恕己什么时候有能力购置这样好的宅子?但还未细想思绪就被开门声打断了。来人正是罪魁祸首曲恕己。
“曲恕己!我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苏承霸看见那清冷孤高的身影,原本气势汹汹的话语顿时软了一半。曲恕己也不言语,端着一碗汤药舀起一勺要喂给苏承霸,苏承霸虽被曲恕己那皎若秋月的脸迷得恍惚了一阵,但也下意识地避开了送到唇前的汤药。
曲恕己的脸似乎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原本的冷浸。苏承霸下意识地想要去哄他,可是忆起昨日在他胯下辗转承欢,被折磨得如同母畜般的场景,便又狠下心来低头不语。
曲恕己伸勺要撬开苏承霸紧闭的嘴,苏承霸一挥手将勺子打撒了手,玉制的勺子落在地上摔个稀碎。清脆的响声过后,时间仿佛静止了一阵子,在这压抑的气氛下苏承霸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曲恕己端起碗喝了一口,扭过苏承霸的下巴掐开他的嘴对准他的口这样渡了过去。苏承霸用舌头和手奋力推据着,曲恕己用另一只手环过苏承霸止住他作乱的动作。
就这样口对口渡了几回,苏承霸想要开口说自己去喝这汤药,可惜话还未说就被堵了回去。曲恕己就这样享受着与他唇齿相依的每一刻。药被这样口对口喂完却是漏了一大半。
曲恕己喂完药又径直走了出去,未留下一句话。苏承霸追上去嗫嚅着想问些话,最后只眼睁睁地看人走了出去。心下烦闷,当下被困在屋子里也无事可做,翻了个身便睡了去。
这一觉睡到大半夜,苏承霸被尿憋醒,左右找痰盂却将屋子翻遍了连个盆都找不着,只得在心中怒骂曲恕己。无任何可消遣的玩意儿,在床上欲睡去,可又坐立难安便偷偷去角落拉开衣物准备解决。手伸去胯下却是怔住了,低头瞧去,这才发觉自己的阳具被戴上了银制的物品,马眼似是被一细银棍牢牢堵住,拨弄了半天都拿不下来,对着门外的光才看清上面还有一把锁。之前性器被曲恕己那样踩得半废,当下被戴上了这样的东西竟毫无知觉!
苏承霸被尿惹得不敢有大动作,心里又急又气,将门砸的哐哐作响,喊了半天都无人回应。只好靠着门虚虚左下,解开亵裤将腿大开,以免压着下腹。
法的吻也不是没有用处,沈端略带弧度的嘴涂了一层水膜,在暖黄的光线下像是涂了蜜的糕点。
沈端放下双手撑在一边想要站起来,脸也别向远处,双颊上升起了红晕。周皓安在心里嗤笑这小骚货又在使欲情故纵的把戏,双臂一搂将人往怀中拉得更深。下身也坏心眼地挺了两下,惹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小骚货还想跑呢?”
周皓安轻声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啄向沈端的嘴,两人的欲望就这样如同烟花般在微冷的黑夜中炸开。沈端颤抖着想要逃开,因为他的蜜穴已经回忆起被抽插的快感开始自顾自地一张一合,可惜已经脱力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来便又狠狠地坐回了周皓安腿间的那块凸起上,狠狠碾过沈端的阴蒂,兜不住的淫水浇湿了裤子,濡了一大片。
周皓安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怒张蓄势待发,可他柳条般的细手仍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块湿地。揉了一会儿见沈端只会用胳膊捂着脸哼哼仍没什么动作,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椅背上带着微弱的笑意看着他,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君王。沈端感受到周皓安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便对上那深邃的眸子,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操,装什么。”即使现在沈端的脸羞得通红,他也慢慢褪去了上衣和裤子,拨开遮挡在周皓安性器上的衣摆,慢慢坐了上去。小穴很湿很滑,因为没有扩张只能慢慢地吞着,吞到一半时周皓安便将腿猛地张开,跨着周皓安坐鸡巴的沈端毫无心理准备,本就乳酸堆积的腿便脱了力,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坐了下去。
湿软的小穴直接将鸡巴吞到了底,沈端眼前一黑,额前沁出豆大的冷汗,下身像是被一条火棍捅穿了一样。周皓安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心里有种施虐的快感。他没有给沈端缓过来的时间,这样一边在他小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将人托起又放下,这样反复玩了好几次。
“不要这样……好痛!好、好痛!”已经半昏迷的沈端用力捶打着周皓安,但后者只觉得被猫挠了一样,“混蛋,快住……手”完整的话语被一阵阵的剧痛砸得支离破碎。
周皓安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沈端的痛苦,伸出舌尖舔掉了后者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终于舍得放下作乱的手将人稳稳地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过沈端的背轻拍了几下,一手摸了摸沈端有些扎手的短发。
“乖,不疼了。”
而沈端靠在周皓安的身上,头也垂在对方的颈窝处,双眼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游离。听到这样安抚的话语,沈端心中竟有一丝满足,就像是现在只有面前的人可以依靠一般,脸颊在周皓安颈窝蹭了蹭,好像在撒娇。
待到沈端缓过神时发现自己上半身被平放在餐桌上,腿和半个臀部就这样悬空着,周皓安将他两腿打开,双手卡在腰窝,有规律地顶弄着。
“起来,吻我。”
被施虐后的沈端听到周皓安这样颐指气使的指令,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回了一句:“滚。”然而话音刚落,乳头便感受到火烤般的疼痛。
沈端连忙坐起身便看见周皓安拿着一根蜡烛,他自己的右乳头上也有一块凝固的蜡痕,周围的皮肤也因被高温灼烧微微发红。摇曳的火焰在周皓安手中舞动着,飘忽不定的光芒打在周皓安的脸上,表情也分辨不清。
“你他妈疯了是吧,跟你打炮你还玩s!”
沈端起身想要走了,这种施虐狂他可不奉陪。还未撑起胳膊,左乳头上又被滴了一块蜡油。疼痛阈值较高的沈端已经稍微有些适应了灼烧感,比起下身的疼痛这种程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顿了顿,换了个想法,现在还是先给周皓安一拳比较好。但随即阴蒂上也被滴了一块蜡,敏感柔弱的花蕊受到灼烧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淫叫,刺痛和麻木感蔓延着,小穴一缩,喷出带着白浊的液体。
“阴蒂被烫了就这么浪,你还说你不喜欢?”周皓安垂下了眼帘,浓密的睫毛在他的颧骨上打了一片阴影,放下了蜡烛伸出三根手指在那个淫荡的小穴里不带感情地抠挖着。那块淫糜处真是沈端的死穴,周皓安一摆弄它,沈端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大脑也被情欲占满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
“口是心非的骚货,吻我。”
想起来亲吻他的唇,想开口讨饶,想让他狠狠地冲进来……这些冲动与沈端的理智一同挣扎着,他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骚浪这样欲求不满。“你,想得美……”沈端与莫名的冲动斗争着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牙缝里最终挤出这句话。
还是差一点儿啊。周皓安这样想着,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对方也顺从着依偎在他的怀里。
4攻林风扬总受
高冷帝王太子攻
自卑沉稳徒弟攻
清冷孤傲美人攻
疯批狼狗将军攻
排名不分先后
架空的古代世界。对古代的东西了解甚少很多都是自己瞎编的,不好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朔西与胥国交恶多年,两国交界地方冲突不断。自从朔西将贺兰折这个疯子任命为大将军后便异军突起,短短数月时间边境的固应、期沿、高凉、填山四大城池先后被攻破。眼看着就要打到进入胥国的咽喉归燕关了,朔西军情绪高涨不已,对胥国势在必得。
连胜的贺兰折在这时也有些按捺不住急于求成,想趁着夜色亲自摸清归燕关附近的防御漏洞。即使白天侦察兵来探寻过几次都没有军队行军过的迹象,但是没有料到还是有人蹲到了他们夜行路线,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百精兵仅带回八人,贺兰折的左肩也被砍伤了。
贺兰折永远都记得那个昏黑的夜晚,突然冲出来的幽影将他包围,耳畔兵刃交接作响,他拿起佩刀还未来得及发出号令便对上那个人黑夜中如炬般的双眼,那人如野兽般矫健凶猛的身躯直冲他来将他左肩砍了半茬,还有他慌乱撤退时对方脸上讥讽的笑容。
第二天贺兰折便知道了,昨天埋伏他的只是胥国左军中的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因为大败他的精兵而立刻被任命为左军将领——林风扬。而他也是贺兰折噩梦的开端。
自从林风扬上任后,携手同样是不久前新晋的猛将李丹和左军副将檀禾,将贺兰折步步紧逼,直接夺回了填山和高凉,攻守之势瞬时逆转。最让贺兰折恼火的是,林飞扬总是能识破他作战的缺点,无论是正面作战还是埋伏突袭,林飞扬总是如同一个幽魂一样如影随形,每次遇上都要缠斗许久才能暂且保住大军全身而退。
军旅生活本就艰辛,他带着草草处理的伤口日夜兼战了四个月,精神上的不济还能暂时被杀戮的快意所掩盖,但日渐疲乏的身体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在一次对峙中,贺兰折连续三夜未眠。在最后一夜黎明破晓时终于找到林飞扬的破绽带着虚弱的左臂斩杀了数百人,直接向林风扬攻去。
连续三天的战斗后林风扬的精神也是支撑不住,更没料到对方在这时突然杀出一条血路直攻他来,早就被困意席卷的迷离的双眼看向贺兰折时,好像是看到地狱中从尸山血海中冲来的修罗。幸好他的副将檀凯及时挥剑挡住了贺兰折的刀刃,冲击力回震到早已体力透支的贺兰折身上,后者右手一麻,松了下去,但仍抬起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林风扬和檀禾都心中一凛,如芒在背,贺兰折那绝非是活物的眼神。
朔西军也立马跟上了被杀出的血路。即使贺兰折已经跪在地上似是行动不了了,林风扬和檀禾在对方大军压近的情况下也无法对这鬼魅做什么,只好先向后撤退。高凉又被朔西军攻占了。
贺兰折在那次高凉之战中仅以损失五百兵马的代价杀破胥军六千,但战役结束当天便发高烧无法继续指挥作战,连夜被送回朔西京城昌都。失去主将的朔西军虽仍能勉强保持原先的风貌,但战力还是下降不少。在连续半年多的交战和顽强抵抗后,高凉、期沿和固应接连失守,朔西军最终被胥军击溃。
“林将军凯旋了啊!”
“我们林大将军回来咯。”
“风扬,你真打得一手好仗。”
“林将军!林将军!”
刚入归燕关,便听到城内人群的欢呼,百姓们的声浪阵阵传来,林风扬的名字被这欢呼声抛向了云霄。归燕关一直都设有宵禁的,只会在元宵中秋和春节这样的节日允许居民外出。但今天归燕关行人如织,车辆喧嚣,兴奋的人们在主干道两边聚集欢迎着归来的马队。
林风扬和李丹乘马并排走在最前端,两位气势非凡的左将军右将军对着沸腾的人群颔首致意。人群中还有不少是林风扬曾经的好友,在水泄不通的人墙中跳动着想要让林风扬看得更清楚。林风扬自然是看见了那些闹腾的好友们,单手挥了挥表示看见了。
但有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在他眼角一闪而过,林风扬突然怔住回首观察着那个方向,发现只有陌生的笑脸,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是我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林风扬笑了笑自己,继续沿着主干道朝城内军营走去。
“后天我就能回家省亲了!”
“朔西被我们打得真惨。”
“奥!不得不说贺兰折真是疯子,他要是在的话我们真不一定能赢。”
“瞎说啥呢,这不是有林大将军嘛!”
“林大将军真厉害,贺兰折遇到他就跟狗一样只能夹着尾巴跑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瞧见他那样儿了……”
“朝廷这次……”
回到军营大家都热切地讨论着,跟在林风扬身后的檀禾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跟别人滔滔不绝地聊着天的林风扬,他伸出手想拍打他但又收了回去。
林风扬注意到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檀禾,挥了挥手示意面前的战友们先走,然后一把揽住檀禾。
“阿苗怎么了,想家了嘛?”
阿苗是林风扬给檀禾起的小名,因为檀禾本身就长得文静,刚入营的时候身子骨也弱经常受人欺负,晚上还经常在夜里偷摸摸地看自己手抄的论语。林风扬揶揄檀禾跟他邻居姐姐一样斯文,邻居姐姐小名就叫苗苗,他就“阿苗阿苗”地喊他。后来林风扬收檀禾为徒弟的时候,才郑重地对檀禾说他是一个小禾苗,待秋天过去必定会硕果累累。
林风扬在心里想着,这小子还跟五年前一样啥事儿都唯唯诺诺地,他这样闷的性格可咋娶媳妇儿呢。
“师父,我怕主帅一个人守在固应城不行。朔西军确实是被我们击溃了,但贺兰折当时回去的时候带了不少他自己培养的精兵走,您不是不知道他那些精兵多厉害。而且朔西人天生就善于打仗,贺兰折走了后我们还花了半年才把没主将的游击军队打散……”
“诶,你小子又开始了,怎么天天往坏的想。”林风扬自己都被他说得一咯噔,连忙在心里骂了好几句晦气,“他们那个将军,叫什么嘟噜嘟噜的……”
“独孤度力。”
“噢噢,独孤度力,不是给咱们发了投降书了嘛,白纸黑字的事儿板上钉钉了,他那兵散成啥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悲观的毛病得改啊……”
檀禾在心里叹息,他过于自卑但师父又太过自大,也只有贺兰折这样与他不相上下的神将能入得了他的眼。独孤度力与贺兰折相比确实是差了一大截,但实力也不容小觑,师父却连名字都记不住。
“两位别墨迹了,大好日子跟我去群芳楼转转!”李丹突然冒出来拍了他俩的背,打断了林风扬的说教。
“你这小痞子长得比娘们儿还俊咋天天往青楼跑,也不怕别人点了你。说!那里是不是有你老婆啊?”林风扬笑骂着,下意识地想拒绝这样的邀约。但看了看在他身边陷入苦思的檀禾还是把话暂且咽了下去。
“还真有,怎样,来不来,这次我请客。”李丹笑嘻嘻地也不恼,架着林风扬要拖人走的架势。
“不怕我俩点了你老婆?”林风扬说话不过大脑似的忍不住犯贱
“你敢?嘴都不想要了。”
“逗你玩儿呢,诶诶,别真撕我嘴啊……阿苗从来没去过,带他去见见世面!”
李丹回头看了檀禾一眼,挑了挑眉。檀禾在一旁默默流冷汗,明明不干他事是师父自己想去,师父还拿他做挡箭牌。不过出去走走也好,不然一个人呆着会想到更糟糕的事情。于是跟着打打闹闹的两人一同前去。
林风扬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能不动声色地进入群芳楼,想象中的淫乱场面并没有出现,仅仅是通常的豪华酒楼的模样。楼内灯火辉煌,宽大的丝绸帷幔挂在房梁,正对着大门的戏楼上穿着西域短裙长袖紧身舞衣的美人儿轻盈起舞。画着山水画的屏风挂毯将雅间分隔开,涌动的宾客们笑语盈盈,酒香和胭脂味儿战胜后喜庆的氛围中弥漫开。
稍微不同的地方就是几乎每个酒桌旁都有一个或几个貌美的花娘或小倌陪酒说笑,这也稍稍让林风扬安下心来了。
“心里想啥不干净的呢,过夜得在后面的院子里。”李丹看着如临大敌的林风扬和檀禾,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这种地方我来过不下十次,有啥好嘚瑟的。我……我不过是刚打过仗有点累罢了。”林风扬心虚地挠挠头,到处打量着。而身边的檀禾则仍沉默着站定了如同行军一样。
“德安——!”一个端着盘子的姑娘看见了李丹难掩兴奋的脸色大声喊着,手中的酒差点儿洒了。听到这声响也有几个女孩儿顺着第一个姑娘的视线瞧了过来,看见李丹笑盈盈地对她们招手,瞬间都如同出笼的小鸟飞往天空一样奔过来,李丹也对着她们张开了双臂,那些女孩儿就一个接着一个扑了过来,有好几个甚至还落了泪。
“你们先好好叙旧,我跟阿苗找个桌子先点菜。”林风扬差点儿脱口而出“你这么多老婆啊”,但还是将到了嗓子眼的话深深咽了下去,显然李丹更这些人是旧相识,还是别像在军营里一样犯贱的好。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落寞,本以为自己这次立了大功,来到青楼也会如同在外面一样受欢迎,热情的女孩儿们都会簇拥着他,他就幸福地被女孩儿的香味紧紧包裹着直到晕倒。但是显然那些女孩儿们更喜欢李丹。
林风扬在位子上坐定后气呼呼地点了一桌子辣菜。虽然他自己不算很能吃辣,但是李丹是一点辣都吃不了的。看着点了差不多了,把菜单递给檀禾问他有没有啥想吃的,檀禾便点了炖羊、鹅鸭排蒸和露梨浆。
林风扬看了檀禾点的菜后微微惊讶地呵了一声随后说道:“你口味跟我一模一样啊,到时候上菜的时候把这菜放在自己面前自己吃,别给李丹夹。”檀禾点了点头,思忖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师父我觉得您这样做没什么用……”
还未说完李丹便领着七八个女孩儿走了过来,李丹热情地安排她们坐了位置,抬头问林风扬和檀禾:“你们要姑娘陪你吗?”林风扬心想,你带这么多人来还有位置吗,再来几个就是我陪姑娘不是姑娘陪我了。他一转眼正好对上了檀禾的眼睛,于是带着笑意道:“我不用了,来几个姑娘陪阿苗吧。”
檀禾连忙拒绝:“不用了师父,我吃饭就行。”
林风扬看着檀禾这副假正经的模样儿,起了坏心思,凑近檀禾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给你来个带劲的小倌。”
“师父!”檀禾的脸通红,少见地对林风扬呵斥道。
林风扬见到檀禾微微恼怒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低下语气跟哄孩子一样:“哈哈哈哈,逗你玩儿呢。你这么斯文秀气别给人家小倌占便宜了,我养你养这么大可舍不得。这样,师父喊个姑娘,你也叫个姑娘好不好?”
“我来陪林大将军。”那些女孩儿中有个女孩自告奋勇地坐了过来,林风扬挨近女孩儿的肌肉开始一突一突地跳,半边脸都僵硬了。“那我来陪檀副将吃饭。”又有个女孩儿开口走过来,檀禾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姑娘靠近时他还拉开了座位方便对方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