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兽吻(监视器观看交、R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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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公平,啊!哥,我也是你亲弟弟!你能给枝寒找个这样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给我找!不公平!”
苍夜靠在栏杆上瞪着枝奕,蛇尾一下下跺着地面,又哭又闹地打搅他们谈正事,自从他听说枝寒有男朋友了,又从每日30分钟的电视娱乐节目中看到季肖弦的长相之后,他就一直这样哭闹,硬是要枝奕也给他找一个这样的,可是送了多少个来他都不满意,人选只能从监狱里找,但别说监狱里了,就算放眼全星球,能比得上季肖弦皮囊的能有几个?从哪变出来给他。
而且那个贱人怎么配被说成枝寒的男友,枝奕脸色铁青,忍不住进行一些不必要的澄清:“那家伙不是枝寒的男朋友,只是给枝寒发泄性欲用的。”
苍夜抓住关键词,眼前一亮,期期艾艾地说:“那给我也用用。”
“以后再说吧。”枝奕含糊其辞。
“你找我们想说什么?”狐狸枝玉问。
“现阶段国会的人权议会已经开始做兽人去向调查工作了,据那帮伪君子的意思,他们要用大量的人力物力为这次兽人动乱的受害者做出补偿,消解民众对兽人的误会。”
“这么说,他们查到是实验药品泄露了?”
“暂时没查到我们头上,而且那些议员似乎没达成统一意见,有些坚持认为兽人本身存在危险因素,不然为什么同样是泄露,人类却没受到影响呢?”
猫枝尧抱着手臂,慢悠悠地说:“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他们要查兽人去向,我们只能被迫放了季肖弦,但不管他在监狱内还是监狱外,活着还是死了,都绝对会是个大麻烦,不说他的身份,就单单是他的性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枝奕露出一个冷笑:“性格?这倒不用担心,等枝言的实验成功,那家伙就会又笨又听话,像头家养的猪一样,我也不会关着他,已经为他做好明面上的身份了。”
在季肖弦的培育周期还剩10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实验室里总共3支巨型试管,女孩叶薇的花朵枯萎了,报告单上显示已无生命体征,枝言只好把她的尸体搬出来,对着检查单排查死亡原因。谁知叶珉突然在这时候醒了,从内部打碎了试管,冲上来将他打倒在地。
枝言的身体弱,对上身体强化的叶珉根本没有胜算,他便束手就擒倒在地上,默默地看着他先是茫然、然后崩溃、亡羊补牢、又跑到季肖弦的试管前试图打碎玻璃。
“别动他,周期还有10天,别动他……不然他也会死。”枝言说。
叶珉犹豫着停手了,又转身抓着枝言,逼他救死去的叶薇。
眼泪从他的眼里流下来,痛苦和绝望让他的面目扭曲。
枝言并不能理解这些感情,平静地说:“她已经死了,我做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遭受这些?”
“我不知道。”枝言摇摇头。
哥哥说,他们都是罪人,罪有应得,可是为什么为科学做出奉献是罪有应得呢?
他们都听到了守卫的脚步声。
最后那个男孩癫狂的笑着,一把火点燃了实验室。
枝言拖着被打伤的身体,没有逃,也没有去保护自己的实验心血,而是全力护住了季肖弦。
他不想他死。
确定季肖弦没有危险之后,他已经被炸伤了一半身体,破破烂烂,看着十分恐怖,用最后一丝力气爬上复苏舱里,最后的想法是:“还想再见到他……”
真正的,他。
枝奕再次来到监狱,是为了报告实验室被炸毁,枝言被炸伤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的事情,他只留下了一具再生舱和一个温顺懵懂的季肖弦。
那再生舱是何等的神奇,现在的季肖弦就算被龙化的枝寒操一个晚上屁股都裂了,只要进入舱里睡一会儿,就能恢复成一具健康、干净的身体,好像恢复了原始设定一样,放火烧了实验室的那家伙设置得更加完美,某种意义上的金刚不坏之身,守卫们打了他几枪都没打破皮,让他逃了,要是枝言还醒着,他就可以立即着手用现存技术攻克枝寒的病,甚至可以造出不死的战士,但是现在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这个被故意设置得又敏感脆弱又易于恢复的特殊型号便于遭受折磨,然而他现在也折磨不了他。
本以为这个呆滞无趣的季肖弦会很快让枝寒厌弃,没想到如今过去好几个月了,枝寒竟然还跟季肖弦关起门来过日子了……枝寒越来越注重私人空间,甚至在居住的笼子外面铺了一层布,几乎一整天都在里面跟季肖弦卿卿我我,龙化的时候也很少发狂,专心操逼。
这只龙表现得实在太陌生,甚至会做一些拟人化的动作,说明他是有神志的,枝奕亲眼看见过他以龙态蹲坐在户外,一只龙爪子拍树,另一只大爪子在下面摊开接果子,果子和树叶纷纷扬扬滚落下来,他还让季肖弦坐他脑袋上,看他左右爪倒腾果子耍杂技,一想到这个枝奕就恨得牙痒痒,他恨不得把季肖弦挫骨扬灰,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享尽一切好处。
“枝言的身体有好转吗?枝奕?枝奕?”
枝奕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行,这世上能救他的恐怕只有他自己,他的研究太超前了。”
苍夜还是瞪着他,只要枝奕一来他就保持手抓栏杆的怨夫样,飘来一句怨气满满的话:“哥,我的季肖弦呢?”
枝奕更烦了,说:“不要什么都跟枝寒比,他身体不好。”
“那我发狂犯罪了可是来老实坐牢了,他呢?他可以在外面不用工作自由活动看电视玩手机过生日找帅气的男朋友,凭什么什么好处都给他占了。”苍夜一肚子不服气。
头疼,枝奕揉了揉眉头,疲惫道:“我早晚把季肖弦扔到这来,但不是现在,现在小寒还离不开他。”
回到房间里看监控,盯着监控里空荡的房间许久,那块碍眼的布非常妨碍着他观察弟弟的近况,意味着他有心隔绝开兄长以爱为名的关注了,因为他有了不想被别人看到的东西。
忽然笼子的门从里面撞开了,一片漂亮的肉色坠下,在地面铺开来。
季肖弦的上半身从遮挡视线的笼子里探出来,像是被大力撞了一下,双手往后撑住地面,赤裸的胸膛朝天挺立,他闭着眼轻微喘气,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一双苍白的手伸出来握住性感的窄腰,摩挲着人鱼线,大而饱满的奶子随着笼子里的撞击晃动不已,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泛着亮晶晶的口水,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谁啃的。
高清摄像头和高级的收音器,不仅画面一览无余,连肏屄的肉体撞击声和湿淋淋的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但就是没听见季肖弦叫,他一般跟人型的枝寒做的时候,挺安静的,连表情也不太有,只有龙形的枝寒他才受不了会叫出声
他笨是笨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也不记得了,但他不会把蠢笨显露出来,大部分时间不动声色,跟以前被关着的时候也差不多,正是因为这种种的迹象枝奕老是疑神改造手术失败了,他还是那个性格恶劣的季肖弦,只是静静地蛰伏着,等待一个反咬一口一击制胜的机会,刚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时刻盯着他,于是也被迫看了很多高清无码的兽人交配现场。
枝奕牙齿泛酸,生气地关掉了监控画面去工作,工作没一会儿又还是不放心,又点开画面,痛苦沙哑的呻吟立即响了起来,这才一会儿功夫,笼子已经装不下龙化的枝寒了,那虎兽人像被鸡巴串起来一样,身体悬空,两根粗大的肉屌在丰腴的屁股中间猛肏。
“啊……啊……好疼啊……嗯……唔……”
虎兽人浑身是汗,在激烈的撞击中上下摇晃,身体抽搐,龙爪子安抚地握住他的上身,龙头竟低下来,粗长的舌头伸进了兽人的嘴里舔吻,兽人含着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
这个并不温情的兽吻一直印在枝奕的脑海里,以前狂化成龙的枝寒只会破坏,现在竟然也知道吻吗?想了几天他终于还是忍受不了被弟弟忽视的感觉,他决定去当面会会这个改造后的季肖弦。
笼子里放着电视,枝寒正跟季肖弦挤在浴缸里,亲密无间地互相梳洗,虎兽人少年一只眼睛往左看电视,另一只眼睛向右听枝寒说话,一边帮他搓背。
“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最喜欢看的其实是艺术栏目,我都听不懂,但其实你也喜欢看地球的电视剧,但是你装作不喜欢。”
枝寒已经在兽人胸前搓洗许久了,一对奶子都给他搓红了,奈何手感实在太好,抓上去满满的乳肉,软软弹弹的,超好玩。
兽人摇摇头,说:“不记得了,电视剧好看,但这集看不懂。”
“哎呀,我说给你听吧,就是其实就是主角自己杀了好朋友,但是他撞到头就失忆了,他就以为是别人杀的,于是跟侦探一起找真凶……但他之前毁尸灭迹得太成功了,连自己也查不出来真相……”
“那这一部呢?”
“小美爱上了小帅,但他们手拉手见家长的时候,发现小美的爸爸的姑妈的二爷爷是小帅的大舅舅,不仅有血缘关系,还有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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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寒说着说着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把自己给说困了,往前一倒,安安心心地睡在了兽人的怀里,兽人嘴里还念叨着“爸爸的姑妈……?”带着一脸疑惑慢吞吞地把两人的身体擦干,把枝寒抱上了床。
他不用睡觉,一般枝寒睡着了他就自己一个人看电视玩东西,不管多大动静枝寒都不会醒,打开绘画栏目坐在桌上跟着涂涂画画,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刺着他,转身看到苍枝奕站在笼子前,冷冷地看着他。
“哥哥。”兽人讪讪地说。
枝奕感觉受到奇耻大辱,“谁允许你叫我哥哥?”
兽人看了一眼熟睡的枝寒,又问,“那我叫你什么?”
“你只需要闭嘴,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虎兽人不作声了,枝奕打量着他,抬手给了他一耳光,虎兽人只是愣愣地看着,又被打了一下,清晰的巴掌印在脸上,他捂着脸终于知道往后缩了一下,却被用力地捏住脸,那被称为哥哥的男人凑上来离他极近,像条毒蛇一样看着他,冷冷地说:“季肖弦,你最好别是装的。”
兽人仍是低头不语,看到他眼里的恐慌,枝奕才终于放下对他的钳制,又说:“今天的事别让枝寒知道。”
“……”
“说话。”
“……我不会说的。”
枝奕拍拍手,心中甚是畅快,但这还远远算不上折磨,他再度看了兽人一眼,兽人此时光着身子,如坐针毡,浑身都是刺眼的吻痕,枝奕啐了他一口,“下贱的东西,跟我来。”
是时候锻炼一下他做男妓的本事了。
兽人改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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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寒半夜醒来,找不到季肖弦的踪迹,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凄厉地呼喊着,不断地回想自己有没有龙化发狂,他又伤害了他吗?他又像那天一样失去生机被蒙上一层白布抬走了吗?
枝寒又发狂了,他变成龙的样子,把笼子踹翻在地,周围所有他为心爱的人建造的摆设都被他狠狠踩烂,因为没有那个人存在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电梯门打开,虎兽人被一把推了进来,推到正失去理智不断咆哮的龙身上,电梯里的男人冷眼看着,多么希望看到季肖弦被撕碎的样子。
可惜枝奕还是失望了,兽人连人带奶撞在龙的下腹部处,立即被龙爪子抓起来,他看到龙化的枝寒小心翼翼地看着、嗅着掌心的兽人少年,然后眼泪从龙的眼睛里流下来。
好像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枝奕闭上眼,关上电梯门,不愿意再看了。
兽人伸手摸摸龙头,枝寒很快平静下来,变回人形,哭着抱住兽人温暖的身体。
“宝宝你去哪了?”
兽人看了合上的电梯一眼,说:“外面有人找我。”
“外面?”
“嗯,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他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真奇怪。”
兽人用手触碰枝寒的眼泪,疑惑地问:“你为什么哭?”
“我找不到你,我怕像以前那样……”枝寒扁扁嘴。
“以前?”兽人疑惑,然后用恳求的样子说:“你能多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吗?我忘记了。”
枝寒却僵了一下神色,摇摇头不肯说。
兽人有点失落,低头捡自己的画纸和笔:“你还把我们的电视机给砸了。”
“对不起,但是哥哥马上会给我买新的,你放心吧。”枝寒连忙说。
哥哥……虎兽人想起那声被枝奕呵斥的哥哥,又摸摸脑袋问:“我应该管你哥哥叫什么?”
“嗯?我说过了,你跟我一起叫哥哥,因为我们是伴侣呀。”
“但是他不喜欢我这么叫。”
“不会的不会的,他应该只是不习惯,哥哥最好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哥哥替我们准备的,不管我想要什么他都答应,所以我们要对他耐心一点,好好报答他。”
“嗯……”
虎兽人其实还有一部分实话没说出口,因为那个“最好的”哥哥不允许他说。
虽然他自从失忆了以后,脑子不灵光,但也知道枝寒的哥哥并不喜欢他,枝寒成天说哥哥的好话,一心把哥哥当成大好人,就绝对不会想到、也不会相信,他的哥哥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要求他进行口交。
什么是口交,枝奕上手“教”他,才知道,要跪在地上,光着身子跪在那依然衣冠楚楚的男人腿间,把粗长的肉棒塞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巴服侍。
其实虎兽人并不知道每天跟小龙人进行的活塞运动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也很疼,问小龙人又支支吾吾的整张脸红透,他也没再追问了。
所以他也不清楚口交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尝到了名为耻辱的滋味,无论是一进门就被拷起双手,嘴巴被带上口枷只能张着嘴巴,站在旁边的男仆打量的目光,还是抓着他的头粗暴地让他上下吞吐的动作、肉棒塞满嘴巴的窒息感、还有时不时打在脸上的巴掌,都让他浑身颤抖、发麻,只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
好在这场折磨没有持续太久,一名陌生的访客打断了他们。
来访者是一位名为岑秋的年轻调查员,态度强硬,要求苍枝奕立刻把关在监狱的季肖弦放出来重新接受人性监测和危险评估,因为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犯罪杀人,哪怕是目睹了双亲的行刑现场,他被逮捕的理由竟然只是疑似失去人性,直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简直荒谬。
一开始苍枝奕只是不自然地否认季肖弦还在监狱里,但话语间却有几分破绽,岑秋目光锐利,在苍枝奕表现得稍微有些慌乱的时候也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这是一位干练、专业的调查员,他擅长用压迫力十足的表情和快节奏的问答使做贼心虚的人露出马脚,可惜,现在的他还是太年轻,在他面前的是十分擅长在公众和电视台的高清镜头前撒谎的国会议员,苍枝奕也擅长于先装作心虚而后占领道德境地反过来掌控对话节奏。
终于,在接连的盘问下,苍枝奕叹了口气,拿出准备好的证据报告,露出有些伤感的表情:“其实,他受到的打击太大,精神失常,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他进监狱的几个月后我才发现的,因为他一开始一直不说话也一直闭着眼睛,检测出他没有失去人性,却发现他已经精神失常,也有过伤人的举动,所以他的危险评估是不过关的,根据条例,监狱也有义务收容此类精神病人避免危害社会,而且……”
精神检测报告、伤人事件证据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伤员伤口与季肖弦的牙齿咬合测试,测试结果是吻合的,岑秋眉头紧锁,“我要听他自己说。”
“好,无缺、出来吧,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叫季肖弦这个名字了,我跟失去记忆的他解释他以前的身份,他也不愿意听。”
无缺这个名字嘛,做身份的时候随手打的两个字,呵呵,还真适合他,一具完美无缺的“日用品”。
虎兽人从房间里缓慢地走出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苍枝奕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别怕。”
岑秋注意到兽人的耳朵耷拉下来,似乎不喜欢苍枝奕的触碰,立刻对苍枝奕说:“请你回避。”
确定苍枝奕没有任何途径对兽人做出提示或者胁迫,他才松下紧绷冰冷的脸蛋,露出一个笑容,柔声说:“肖弦,别怕,你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上周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特别提到让我来还你自由。”白老师还说了,季肖弦会是苍家送给他们的一个大把柄,只要他抓住漏洞就可以青云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