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带着对我的怨恨死去(强J渣)
兽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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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根粗长的肉棒滴着淫水,如成年男子的小臂一般,即使这只健壮的虎兽人拥有一对比成年人要丰厚许多的屁股,也完全无法承受哪怕一根。
龙的眼睛一眨不眨,捞起虎兽人光溜的肉体怼向自己的肉具,一下不行,再一下!
那对浑圆的屁股很快被撞得青紫泛红,虎兽人咬着牙,浑身冒汗,企图从龙爪的禁锢中脱离。
不料,双腿乱踢间被肉棒撞开,直直捅进菊穴里。
无论他如何紧闭嘴巴,惨叫还是从喉咙里喊了出来。
两条肉虫终于各自找到了安身之所,一根蛮横地在温暖的肠穴里挺动,另一根则插在股沟里,在两瓣丰润的屁股肉间抽插,股沟很快被插弄得变形,两瓣臀儿朝两边分得老开。
汗水像雨水一样顺着脊背和腰线落入被使用的地方,和鲜血一起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不要不理我好吗?”
“”
“难道我死了你才会开心吗?”
笼子里的少年带着围脖,望着前方,神情激动且病态。
笼子外,“枝寒怎么样了?”苍枝奕的声音沙哑得近乎失声。
玛利亚摇摇头,“更糟糕了,他陷入了幻觉之中,他想象着那天之后会发生的一切,他幻想中的那个人怨恨他对他所做的一切,不停地责怪他,让他去死。”
“我会去死!我会去死!但是我说过我要照顾你”
苍枝奕一把撑住笼子,嘶吼道:“枝寒!枝寒,他不在这!没有要你去死!”
笼子里的少年充耳不闻,越发显现癫狂的痴态。
“我说过我会照顾你,而且你还怀孕了。”
“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会结婚的,我们一定要结婚,不然孩子会没有户籍”
这些胡言乱语让苍枝奕睁大眼睛,无力地捶了一下笼子,不甘心地说:“枝寒,他已经死了,季肖弦死了,他不在这。”
死这个字像地雷一样在男孩的耳朵里炸开,他终于看过来,好像突然清醒了。
“他死了?”
眼泪从他红肿得几乎睁不开的双眼里流下来。
他倚着笼壁坐下,垂下头,可怜地说:“他带着对我的怨恨死去。”
苍枝奕否认:“没有人怨恨你,没有人怨恨你,拜托你,相信哥哥一次吧。”
“哥哥,你知道吗?老虎的牙齿可以瞬间把骨头咬碎,他其实根本不想杀我,我听新闻说很多兽人狂化了,他也”
“根本不是,他的人性检测是通过的!他完全是出于人性的恶意,你明白吗?他本来就该死。”
“那我呢?”枝寒问。
“为什么我就可以被一次又一次的原谅,而他却没有被原谅的机会了。”
龙兽人哀叫起来,发出一声又一声悲切的哭嚎。
然后他倏然抬头,那个被他强暴致死的兽人男孩幻化成一缕孤魂,飘在空中,浑身赤裸,下半身一片狼藉血污,这是他看到他的,最后的样子。
那双灰色眼睛圆睁着,到临死还一直望着他。
他曾经那么希望他睁开眼睛看看他。
没有人能打败幻想,那个被想象制造出来的虎兽人模样可怜且性情残酷,折磨着所有人。
“我完全做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苍枝奕望着眼前两个巨大的透明试管出神,试管里的一对男女被更多的枝叶和一朵朵花苞覆盖着,已经看不清面容。
“老实说,我也有责任,我高估了自己对试验品的把控程度,开花时间延误了,才让你急于求成。”
巨大的靠背椅转过来,一个生物摊在椅子上面,上半身与正常人无异,从腹部以下却是八根卷曲的触手,半透明的身体隐隐显露出内脏的分布情况,虽然他的脸长得还不错,但因为是半透明的,只有难以言状的诡异感。
“枝言,不怪你,‘玩伴’罢了,本可以随时拿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充数,反正也逃不了被枝寒杀掉的命运,但我却偏偏把那个该死的杂碎放到枝寒身边!该死的,我还宁愿他还活着!”
闭着眼睛不出声供人观赏的‘玩伴’可比那个被想象出来的索命孤魂要好多了!
闻言,枝言的触手一动,说:“他确实还活着。”
苍枝奕一惊:“怎么会?”
他可是眼看着季肖弦断气的,所以他才会让人把他的尸体扔到再生花底下当肥料,死人是再生花最好的养料。
“跟我来。”
枝言转动椅子,往侧边的通道行驶过去,这里只是工作的实验室,那边还有他的客厅和卧室。
枝言用触手开了灯,在一排排奇形怪状的植物盆栽的旁边,苍枝奕真的看到了睁着眼睛的季肖弦,就摆在电视旁边。
为什么说是‘摆’因为他正坐在一个好看的花盆里,只看得到上半身,一动不动时跟旁边的盆栽无异。
“早上好,章鱼哥。”那只虎兽人还用一种懒洋洋的语调。
“现在可不是早上了。”枝言回答。
苍枝奕一听就火大,他的弟弟都因为这个兽人杂种变成什么样了,一下子冲过去俯身掐住他的脖子。
枝言的触手阻拦住他。
“请别这样,把他缝起来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也知道,毕竟,他从中间裂开了。”
他的触手一边卷走枝奕,一边比划着裂开的样子。
正是因为如此,苍枝奕才会如此诧异,他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确实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当时他自己回了一口气,我想,这样好的基因不当成基因启动器可惜了,所以我也顺势帮了他一把,看到他身上的叶子了吗?这些叶子会不断储存他的基因,然后”
季肖弦的冷笑打断了枝言的解释,“很惊讶我还活着吗?大政治家?”
苍枝奕不想在可恶的人面前显得太过于失态,强压着火气说:“你不是非得如此冷酷,他捧着一颗真心给你,每天都在努力地讨你开心,而你对他的回报就是咬断他的脖子?”
“这话对你的好弟弟来说也成立,你对他说过吗?”季肖嗤笑着转动自己的花盆。
等等,苍枝奕一愣,他知道些什么?
“你以为我不认识他?我听说,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同胎兄弟也毫不犹豫地咬断脖子杀死了,一个孩子杀了另一个孩子,父母没有办法责怪也无法释怀,虽然他们有很多很多孩子,再多死几个也没什么要紧,但手足相残的残酷还是让他们选择去星际旅游,让年长的哥哥照顾犯下杀人罪行的弟弟,可是没想到,哥哥那多到变态的爱,最终还是害了他。”
说出这句话时,季肖弦那看似正气的脸带着邪气。
苍枝奕这才发现,他那张英俊出众的脸蛋掩盖了他自身的劣性,他的内在是无比邪恶的,不仅在面对善意的时候阴险地藏着獠牙,还没有丝毫的同理心,连他都自愧不如。
他们被他蒙骗了。
他几乎咬碎一口牙,“看来你的父母死的还不够惨,现在都有心情说闲话了?”
“别告诉我精明的政客也会被电视剧所蒙骗,认为我是一个傻乎乎的正派人物,遵循程序上的正义,只会想到用法律来制裁你,或者干脆憋屈地去死吗?”
季肖弦哈哈大笑,笑容中隐隐透着疯狂,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龙兽人与苍家人相似的轮廓,结合幼时听到的传闻,他才终于明白了一切,苍枝奕趁内乱杀了他的父母,还要对他‘物尽其用’。
“你怎么敢的?是在赌我们两个谁先咬断对方的脖子吗?从结果看来这又是一步坏棋,大政治家,你的博弈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低级。”
“你!”
“脖子都快断了,还要死撑着肏我呢,真可怜,说真的,你真那么爱他,就应该跟他朝夕相处的,是不想吗?还是说没有不被他杀死的信心?”
恶毒的字句直直戳向心窝,极度的愤怒之下,苍枝奕反而笑了,用力地把他往外推出去。
一直听着他们吵架的枝言急忙追了出去。
苍枝奕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看看!看看你的两个好朋友,他们也会过得生不如死的,不过要是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对他们好一点,不然的话,你也会跟他们一个下场,让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两个好友可怖的模样终于让季肖弦的神情出现了裂痕,沉默许久,但他最终还是笑了,
“那就先让我瞧瞧你有什么能耐吧。”
“”
苍枝奕摔门而去,实验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惹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枝言轻轻地问。
“我说着玩的。”季肖弦玩起了身上长出的小叶子。
“他决定要改造你。”
“哦?改造成什么样?”季肖弦仿佛在听别人的事。
“温顺的,无趣的,按照妻子的模板,还要加上蠢笨。”
这时季肖弦来了兴趣,他一直以为只能改造身体,“这是怎么做到的?人的性格也可以改变吗?”
“可以,但是只有我能做到。”枝言慢条斯理地说,他的半透明皮肤浮现代表忧郁的淡淡蓝色,“为什么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的地方?”
“呃,我觉得不直视你是尊重你的表现。”季肖弦耸耸肩。
“你都快被改造了,还要考虑去尊重别人吗?”枝言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丑。”季肖弦忍不住解释道。
“如果你尝试着在敌方阵营对你的敌人和颜悦色一些,说不定会是另一种结局。”枝言说。
季肖弦不屑,“假惺惺,在你们眼里,普通公民的命连蝼蚁都不如。”
“并不是这样,虽然我经常做实验,但没害死过任何人,因为基因很宝贵也很神奇,我常常在想,为什么我长这样,我的家人长那样,为什么人有各种各样的性格,遗传的因素占有多大?我不过是在寻找答案。”
“基因改造,是你找的答案吗?”季肖弦问。
“是但也不是,你在培养皿中感觉怎么样?”
季肖弦认真感受了一下,说:“很好,这么多天,不用吃饭,也摆脱了失禁的苦恼,吃喝拉撒都是一些讨厌的事情。”
章鱼哥把他捡回来的时候,把他安在奇怪的生命维持装置上,每天对他缝缝补补,管着他的吃喝拉撒,但是他确实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排泄,即使对方是一只章鱼,帮他处理的时候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有时会怀疑对方的吸盘会不小心吸入他的排泄物,也不知道他多久洗一次吸盘,反正这种想象很恶心。
“怪不得感觉你最近心情很好,如果你不去惹恼我的兄长,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
季肖弦仰头看向自己在试管里的好朋友,说:“你又不是事事都要听他的,算了吧,我现在已经感到无聊了,可以开始改造了吗?”
“跟我待在一块儿很无聊吗?”
“你倒是挺有趣,但这个世界很无聊。”
夸奖让枝言的皮肤由淡蓝转为淡粉。
“你确定吗?说不定连以前的记忆都会消失。”
“如果性格和记忆都改变了,那就说明,我的灵魂已经飞走了。”季肖弦说。
“飞到哪里去?”
“还不确定。”
枝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天窗外的星空。
实验室里又只剩下一个人了,精心挑选的花盆已经空空如也,那个话痨聒噪的兽人少年被装进了冰冷的试管里。
枝言拿着兄长的要求清单,身体上,由纯男性躯体改造成适合孕育的双性,敏感度调成极高,五官走向温和平缓。
最难的部分是,把愚钝和温顺这些不属于这个少年的特质加入。
他不希望他的记忆消失,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灵魂飞走,但是,他无法精准控制。
其实他一直都是独自生活,也时常感到孤独,但是没有人会无条件为他付出,即使是家人也一样,只有装成阴冷的怪人,故作深沉地用发明与别人交换报酬,才拥有了博士头衔,在国家生物研究所有这一片不被人打扰的天地,和应有尽有的资源。
即便是这样到了成年,也还是习惯性的听兄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