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会玩
陶江晚看着易峥的眼神有几分不可置信。
其实是很难把私自动刑这几个字和易峥联系在一起的,陶江晚以为自己回到d港,睁开眼就会身处牢狱里面。
“你会把我交出去吗?”
易峥听到他的询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你给我注射的药剂药效什么时候消失?”
陶江晚说不会消失的,他不想进监狱,不想变成一个发泄性欲的玩具,oga抱着膝盖,他最近瘦了很多,衣服在他身上都晓得空落落的,很没有安全感的模样,他抬起眸,声音又冷又轻:“易峥,如果你把我交出去,你知道你以后的易感期会多难过吗?没有我的信息素抚慰,你会变成一个丧失理智,只知道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爱的废物,我要是死了,你也完了。”
易峥良久之后说了一声:“好。”
落下这么一个字,他就打开门出去了,陶江晚低头将脸埋进膝盖里,之后的几天易峥都没有要把他交出去的意思,违禁药品的资料有限,连知道的人都很少,黑市流蹿的天价药物几乎让人望而退步。
陶江晚想,易峥是相信了他的话。
如今杀也不能杀他,还得把他好好养着。
陶江晚不想被套上链子了,那几天易峥都没出现,有人给他送的饭,他不碰,他对门外的人说,你告诉易峥,我想出去,不然我就把自己饿死。
夜里易峥就回来了,陶江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alpha真的拿着手指往他鼻下凑:“还活着。”
易峥的声音泄出冷清的气质,听在耳朵里很动听,陶江晚回头瞪了他一眼,而后下一刻就听到了男人解开扣子的声音,还有拉下拉链的声音。
alpha从背后抱着他的姿势,oga手臂被缚,触觉就变得极其的敏感,不一会儿臀缝就感受到了alpha粗长??阴????茎?????的存在,摩挲着他的股间,陶江晚咬牙切齿地开口道。
“易峥,你发情还没发情够吗?”
alpha牙齿咬住陶江晚的耳垂,顺势将他往自己怀里按,挺动着腰身。
“不是你说的吗?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发情的废物。”
说得好像是陶江晚自讨苦吃一样。
陶江晚呜咽呻吟着,身体很快被打开,快感夹杂着痛感,让陶江晚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淫叫,alpha没动几下,穴心一缩一缩地也喷出大股的????淫??液???,alpha的阴????茎?????重重摩擦着穴道,陶江晚气息彻底不稳。
报复,完全就是报复。
陶江晚被抱着平躺在床上,他看到面前英俊的alpha,头发剪短了,将他完美立挺的五官完全凸显了出来,看着有种说不出的高贵帅气感,只是与陶江晚交合的下身太过淫乱,让陶江晚嘴角抽了抽。
当初将易峥囚禁的时候,陶江晚会刻意释放信息素诱导易峥发情,现在是陶江晚被迫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又一次高潮之后,陶江晚仰着头,脸色苍白,他晚饭都没吃,此刻快要晕过去,突然嘴里被塞了一瓶营养液,易峥捏住他的下巴,用的力道倒不重,眼睛里却带了一点寒意:“不喝就饿死吧。”
陶江晚坐起身,擦了擦唇角的液体,把瓶装的营养液握在手里:“我饿死了,你奸尸吗?”
易峥听到他的话,骤然停下了穿衣服动作,脸慢慢地凑了过来,有些阴测测地看着他,陶江晚被他看得浑身发麻,闭了嘴,咬住试剂,易峥开口道:“也不是不行。”
陶江晚看到他的眼神,只觉得背后一凉,只觉得易峥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我要出房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抑郁的!”
易峥看着他道:“你不是属耗子的吗?还会抑郁?”
陶江晚觉得易峥是在骂他:“你才是属耗子的?易峥,你个王八蛋,白干我就算了,难道一直把我关在这吗?”
“下周。”
“为什么?我受不了了,再多呆一天我就要死了。”
易峥扔下一句:“堵耗子洞。”
然后人就走了。
陶江晚意识到易峥说什么,将手里的瓶子扔了出去,只不过砸到了门上,发出哐当的声音,oga有些气急败坏。
“妈的,你才耗子,你全家都……操!”
骂到一半又止住了。
易峥好几天都没回来,终于有一天,房门被打开,易峥进房门,将他脚腕上的链子解开了,而后让陶江晚把裤子穿上,示意他出去。
陶江晚面色有些迟疑,而后缓缓跟在易峥身后,他才发现这是一套公寓,挺大的,设施齐全,二楼甚至有健身器材,但是当陶江晚看向对面的大楼时,人都傻了,对面赫然是警署大楼,再一低头望,巡逻的人随处可见,而这里是易峥常住的宿舍。
陶江晚下意识躲避,嘴里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吧?”
易峥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住在这里很安全不是吗?”
出入都要层层核实身份,连一只苍蝇都放不出去,怎么会不安全。
简直是比牢狱还要密不透风的存在。
陶江晚都要夸易峥简直是个天才。
“你只要出去,这附近的智能机器人无法辨别你的身份,就会自动报警。”
陶江晚恐怕是第一个住在警署窝里的罪犯。
每天给陶江晚送饭的人是个年纪稍微有些大的阿姨,每天做完饭就会离开,陶江晚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反应了好一阵,才意识到易峥是来真的。
他是准备一直把他关在这里。
陶江晚尝试过一次逃跑,可是甚至连电梯都下不去,他走下楼梯,走到一半听到底下有脚步声传来,便匆匆又跑了回去。
易峥很快就回来了,陶江晚知道他看见自己逃跑了。
易峥将他按在床上,沉着脸扣着他的腿说这么能跑,打断了是不是就能省心一些了。
陶江晚被吓到了,连忙摇头道:“不要,我保证不会乱跑,我只是……只是好久没出去了……”
alpha生气的后果就是当晚陶江晚被玩得很惨,湿润的黑色蕾丝散落在oga骨肉均匀的大腿上,还有一部分塞在隐晦处,上面沾满了不明液体。
陶江晚仰着头无力地垂落在床沿,脸色很红,易峥解开他的手腕,他浑身都在颤抖,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薄雾,那双乳肉看上去饱受凌虐,变成了很下流的红色。
alpha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会玩。
陶江晚虽然曾经意淫过易峥,不过他只敢想到点到为止,还没有到这么放荡的事情,那么正经到可以直接上新闻的一张脸,可以从盒子里拿出情趣内衣给陶江晚穿上。
就算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跳墙,陶江晚这天被干急了,他咬了咬嘴唇,说他还不如进监狱,也比在易峥身当他的性欲玩具好,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完,alpha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易峥低沉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你确定要去吗?我可以成全你。”
说罢他就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而后开口说:“你好,我这边想要提供……”
陶江晚吓了一跳,挣扎着捂住易峥的嘴,声音里克制不住带了一起紧张,“不要,让你做还不行吗?”
易峥扔开手机,alpha信息素的味道直接将陶江晚笼罩,那股味道一点点将他彻底侵袭,下一刻,易峥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陶江晚浑身僵硬了一下,嘴唇被摩擦,等alpha的舌头探入进来时,才撑住面前人的胸膛,但是一点用也没有,他的后脑勺被扣住,那根舌头霸道强势地在他的口腔里摩擦着,又卷着他的舌头吸吮,陶江晚被吻到迷迷糊糊的,重新被压回了床上,丝毫没有看到落在地上的手机上拨打的是城市客服热线,而且还没有打通。
陶江晚从来没想过易峥曾经那么正直一个人,什么手段都用在他身上了。
他当初离开d港的时候易峥职位就不低,按理说他不应该有那么多时间,可是alpha频繁出现,并且每日大把时间都耗在了这里。
陶江晚也从一开始尚有一丝逃跑的希望,现在到挣扎都懒得挣扎,易峥既然自愿跟他这个罪犯绑在了一起,oga就随他去了,他完全无法想象假如有一天自己被发现了,易峥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许这辈子仕途就毁了也不一定。
不过这也不是陶江晚该关心的,易峥现在在他心里就是个变态,发情的雄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强迫他人的无耻之徒,就算是受了伤,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切地想去分开陶江晚的双腿,oga羞耻到不行,他能闻到易峥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他想要推开他,但这样的动作一点用也没有,男人已经抢在他要并拢双腿前已经把手掌卡了进去,指腹隔着??内??裤?????布料往他的臀缝摩擦着。
陶江晚被他摸得顿时一软,易峥现在对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因为做得太多的关系,所以仅仅是用手碰都很舒服。
陶江晚嘴巴刚一张开来,alpha便凑过来往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手指拨弄扩张,易峥的性器早就硬了,抵着??制服的布料,成了一个帐篷的形状。
陶江晚鼻腔里很快充斥着浓郁的alpha气息,感官有一瞬的迷乱,在易峥的手指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主动挺动着腰去追逐着爱抚。
易峥对他的反应一点都奇怪,反倒是陶江晚自己察觉到刚才的动作羞得脸色通红。
易峥也不知道被谁伤了,腹部缠绕着绷带,不过也没有影响他干陶江晚。
陶江晚从前睡觉,梦里都是血淋淋的,维持着他最后的良知,在r区的那些日子,他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躲躲藏藏,随时担心自己的处境,现在被易峥关起来,他反而不做梦了,夜里居然能睡踏实觉,并且梦也不做了。
易峥把他丢在这里,连情人都算不上,而是发泄性欲的工具。
不过这也是陶江晚自找的,谁让他告诉易峥自己的信息素是他这辈子唯一能起性欲的信息素。
不过陶江晚在想,但凡易峥尝试去闻一下别的oga信息素,他的谎言一戳就破,或者但凡他找人解决,陶江晚不相信没有人帮他,以易峥的身份,有的是人替他卖命。
可是都没有。
连续这样好几个月,易峥好像对他的身体上了瘾,下班如果不出意外就会来这样,他会给陶江晚带他前一夜要的东西,很难买到的游戏机,从前他喜欢吃的点心,衣服等等,oga接过来的时候有一种自己好像在和易峥过日子的错觉,心情挺复杂的,他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苦涩。
夜深人静,陶江晚被易峥压在身下,alpha无意识地在他侧颈落下一个吻,让oga品出了一丝疼惜的错觉,他被罩得严严实实,却觉得异常疲惫,空气稀薄,很闷,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多久。
易峥如果有一天厌倦了,应该还是会送他进监狱去的吧,现在他们这份稳定都是靠陶江晚的谎言维系,如果有一天易峥发现了,大约等不到厌倦那日,就会把他赶走。
陶江晚只有静静地等着那一天到来,别无选择,或许是太闲,他也开始想如果他有清白安乐的身世就好了,他有时候盯着镜子,连那张干净、好看又年轻的脸都没有了,他只有在回忆里想着自己清白贫穷的时候。
谈不上后不后悔走这样一条路,老天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想过自己会落网、会横死他手,但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个被包养的金丝雀,住在易峥的牢笼里。
他们之间隔着谎言,不堪,没有所谓的感情破灭,甚至连接的纽带都没有,随时可以成为陌生人。
有一天陶江晚从易峥手机上听见了小女孩唱歌的声音,陶江晚犹豫了一下问:“是筱筱吗?”
易峥看着他,点头说他妈发给他的,是易梓筱才艺表演的视频。
陶江晚说能给我看看吗?他语气稍稍有点恳求的意思:“她现在应该上小学了吧?有多高?她听着好像活泼了一些?”
易峥:“你很关心她吗?她是别人的小孩。”
陶江晚想或许吧,他短暂的生命里就见过太多恶心的人,筱筱的纯真执拗是他喜欢的,那是他很关心的一个小孩。
“你走了以后,她哭得很厉害,我告诉她,你是个骗子,后来她就不念你了。”
陶江晚久久没有说话,他早就见识过易峥的残忍。
“很喜欢小孩吗?”
陶江晚:“不喜欢?”
易峥慢悠悠地扯旧账:“那你之前还想给我生孩子。”
陶江晚挤出一抹笑:“那种在床上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说的话你也信。”
“可你吃了很久的药来调养身体。”
陶江晚:“……非要我说吗?你不会还觉得我喜欢你吧,我就是想让你一想到我头都大了,自己的孩子是和最讨厌的人生的,够你膈应一辈子了,说不定你还会给我一大笔抚养费,怎么都纠缠不清。”
易峥说:“好办法。”
那个时候陶江晚不懂易峥在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日常食物里被加了调养身体助孕的药物,甚至连食谱也是同样的功效。
三个月后,陶江晚这日吃饭的时候,突然捂着嘴去厕所吐了。
秋阿姨有些不知所措,对着易峥说饭菜都是新鲜的,是不是陶江晚着凉了。
易峥起身,看着陶江晚皱着眉头在水龙下冲着手指,alpha瞥了一眼他的腰,而后开口说带他出去检查。
陶江晚擦了擦嘴,看着易峥的眼神充满了不信,有一次陶江晚发烧,易峥都没让人上门,或者让陶江晚出去,而是亲自给他拿的药,打的针。
易峥这次说带陶江晚出去,真的出去了。
陶江晚坐在易峥的车里,戴着口罩,门口的守卫只是确认了车牌和易峥的身份,随后就如同没看见陶江晚一般,将他们放出去了。
一连做了个好几个检查,陶江晚之前没做过检查,不是很懂,检查的医生认识易峥,看了检查单对易峥露出一个很微妙的神情:“恭喜啊。”
陶江晚一头雾水。
陶江晚被那有些玄妙的气氛弄得摸不清头脑,问易峥他到底怎么了?
那医生的确和易峥很熟悉,低头在写什么东西的时候,嘴里还调笑着说:“你们搞出人命不知道吗?”
没出现两个人大眼瞪大眼半天没人说话的场面,震惊如同石化的只有陶江晚一人,医生开了一张单子递给易峥,看着陶江晚说又不是未成年,干嘛一副做了坏事的模样。
陶江晚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身体所有的异常都是在提示他怀孕了,嗜睡,信息素也很浓郁,和从前干涸得像枯井的状况完全不一样,这段时间充盈得好像要溢出来了,而且身体也很敏感,alpha信息素很容易让他起反应,有时候甚至坐着便有些呼吸不畅,陶江晚只以为是自己被易峥干坏了,易峥甚至连跟他做爱的次数都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