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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关系

 

“你是她的婆母,她为孝顺之名也必须照顾你,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愿意亲自照顾,她回来了,有的是钱和人,你还非得她亲自照顾不可?”

顾老夫人道:“话是这样说,但做儿媳的就该侍奉公婆,这都是她以前做惯了的。”

“娇焓进门没做,你也没说她啊。”

“怎一样呢?”顾老夫人想起林夜柔以前乖巧的模样,再想起娇焓的张扬,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林夜柔该伺候她,而娇焓不伺候的话也不打紧,“两人性子不一样,再说林夜柔当初嫁入战家,我也没有给她立过什么规矩,没刁难过她,如果这一次她愿意回来的话,我定也会加倍对她好的。”

“再说了,”顾老夫人鼻子一嗤,“她能找着比长野更好的人么?就算是家世显赫也立了军功,可女子为将粗鲁不堪,原先营造的端方持重就不复存在了,世家断是不能要她这种的,随便寻一个,哪里好得过我们长野?”

战纪想起她们以前的相处,确实也很温馨,母慈媳孝,和乐融融的一家人。

再者夫人言之有理,林夜柔到底是和离之身,嫁入贵胄世家是不可能了,只能寻那些蝇营狗苟之辈,那些钻营之人,又岂能比得上长野?

“问题是,找谁去说呢?”战纪问道。

顾老夫人想了想,“找老二的媳妇吧,她跟林夜柔有些交情,之前大儿媳去国公府找她,门都没开,老二媳妇去了,她这才开的门。”

战纪摇头,“只怕她不同意帮忙,她本就是胳膊外拐的,我倒是觉得夫人你亲自带病去国公府找她,更有诚意,而且她若不开门迎接你,岂不是更损她名声吗?”

顾老夫人皱起眉头,“怎能让我去找她?这岂不是咱们先落了下风?”

“咱们本来就处于下风了,你道林夜柔是个傻的吗?”

话虽如此,但顾老夫人还是十分排斥,让她当婆母的去找她,岂不是更显得将军府掉价?

再者,林夜柔同意还好,若不同意,她老脸往哪里搁?

所以,想了想,“还是先叫老二媳妇去一趟,她不同意咱们再斟酌。”

她是拉不下面子的,如果她亲自去,哪怕林夜柔到时候真愿意跟长野破镜重圆,她也端不起婆母的架子了。

将军府有一个丢人现眼堵娇焓就足够了,不能再来一个不听话的。

顾老夫人在这里想着自己的心思,林夜柔已经前往慈安宫拜见太后娘娘了。

太后五十不到的年纪,保养得当,除了眼角有些鱼尾纹,并未见衰老之相。

一头乌丝掺杂了几根白发,但不甚明显。

她雍容华贵,端庄明惠,对着林夜柔更添和蔼气质。

“你这丫头,不声不响跑到战场去,若有个好歹,叫哀家如何跟你母亲交代?”

太后眼底透着微微地红,她对林夜柔既赞赏又心疼,或许想起了林夫人,心里更是一阵的难受。

“让太后担心了,是臣女的不是。”林夜柔乖巧认错。

“起来吧,过来给哀家看看。”太后嗔了她一眼。

林夜柔起身走到太后的面前,刚要跪下,太后扶了她的手,“坐下,坐在哀家的身边。”

林夜柔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端庄坐下,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太后握住她的手,瞧着她的脸,“唉,又成猴儿了,以前每回从梅山回来,都跟个猴儿似的,又黄又皮,如今倒是不皮了,就是黑了。”

太后伸手掐了她的脸颊一下,“你回京之后待的那一年,滋养得肌肤都能掐出水来,如今这一掐,倒是满手的灰。”

林夜柔讪讪一笑,“一路回京都还没来得及回府沐浴换衣裳,便直接入宫来了,臣女浑身臭烘烘的,臣女坐远一些,别熏着太后娘娘才是。”

“你就坐着吧,哀家终日在这殿里头,到处都是熏香,可想闻一闻这汗臭味了,”太后终究还是从林夫人手帕交的身份里挣脱出来,用一国太后的身份对她说:“你是立功归来的人,你在战场种种哀家都听皇帝说三回了,哀家很欣慰你这么有能力,为我们女子争光,娇焓也曾得哀家的赞赏,但她和你比差远了,她的事哀家也略知一二,不予置评,只能说哀家当初瞎眼了。”

太后说起娇焓,神色是有些恼怒的。

但是到底是她亲口夸赞过的人,加上娇焓和夜柔曾有那样的交恶在前,太后不想过多评论,只是一句带过。

林夜柔道:“太后谬赞了,其实非臣女之功,是元帅筹谋有方,臣女只是沾光得了份功劳,比起他们常年泡在战场,经历多年血战,臣女的功劳真的不值一提。”

“都不容易,但女子更是不易。”太后望着她,满眼疼惜,“如今战事已罢,你有何打算啊?你若愿意的话,哀家为你说门亲事?”

林夜柔连忙道:“承蒙太后抬爱,但臣女如今最想做的事情,是回府沐浴好好睡上一觉,至于婚事,臣女暂时不想的。”

太后唉了一声,“哀家知道女子并非只有嫁人一条路,只是你母亲曾跟哀家说过,她希望你嫁人生子,若论私心,哀家更希望你成为我商国肱骨名将,可哀家不能让你母亲在黄泉之下都不放心你,她……她是真怕了战场,战场几乎夺走了她的一切啊。”

太后声音有些哽咽。

林夜柔很小的时候经常随着母亲入宫,那时候的太后还是皇后娘娘。

她和母亲说得最多的话题,便是女子也要争口气,不能一辈子给男人当牛做马,有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的滋味来。

说起这些的时候,她会叹气,说自己是困于后宫的高墙下,看似锦衣玉食富贵无边,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母亲也附和她的话,她说女子不一定要嫁人生子,也可以闯一闯外头的天地。

所以她才能在七八岁的时候离家去了梅山万宗门学武功,有了本事在身,她想闯一闯这天下,也不至于安全不保。

寻常世家,怎舍得把千娇百贵的女儿送去学武?可母亲就舍得,她还跟父亲说过保不准咱们女儿将来有一天也能上战场呢。

可后来父兄战死,母亲对战场的恐惧到了极点。

她开始觉得嫁人生子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保住性命,能安稳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林夜柔不知道怎么接太后这句话,她沉默着。

在万宗门的时候,她鲜活热烈,每天闹腾得像只皮猴子,觉得未来有无限的可能。

后来,家中连番遭逢巨变,她的心也像死了一般,每日遵循着这个世界对女子的要求活着。

许久,她才静静说:“这些,以后再说。”

太后温柔地看着她,“嗯,迟些再说,你去吧,回去好好洗一下,你这身臭烘烘的味道闻多了,哀家眼睛有点辣痛。”

太后的眼睛是真红了。

但她素来坚毅,不轻易落泪。

因此虽想和林夜柔多说几句,只是说到了林家,太后心里特别难受,有些痛一旦浮起,便不轻易按得下去。

林夜柔拜别而去。

庆功宴已经结束,皇上单独留下了北冥王在御书房里说话。

南疆战事,谢如墨已经上表陈述,但是,二十余城,打了几年的战事,不是一个奏本能阐述完整的。

皇帝并不单单是要结果,还想知道那些武将堪大用。

最重要的是,娇焓和西京的事他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自是调查到了一些,只是这事听起来就骇人听闻,他需得多方求证。

谢如墨自然也没有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与皇帝调查的基本吻合。

皇帝震怒无比,拍得御案上的奏本都跳了起来。

“如此说来,朕还不能治娇焓的罪了?”

谢如墨道:“这仇西京人自己报了,但他们不愿意声张,我们怎么能上赶着去承认?苏兰基大概以为娇焓会受不住闲言碎语,会自尽,可料不到娇焓根本没有想过自尽。”

“屠村的事,苏兰基也没有提吗?即便在西京战场上,也只字不提?”

谢如墨摇头,“不提,反正大家心里都有数,而且他们太子死了,皇帝又病重,太子没有儿子,这皇位之争够他们闹心了,他们最是重皇室颜面,至今未听到他们公开西京太子的死讯,可见他们还想着隐瞒,找一套说辞如何告知西京百姓,他们的太子死了。”

皇帝沉沉地叹了口气,眼底意味不明,“如果公开,西京没理由不派兵往成凌关,到时候大兵压境,我们根本分一身乏术,成凌关萧大将军至今还没痊愈,兵力大部分调往南疆,西京趁此良机大举入侵成凌关是最好的方式,如果是朕,朕会这么做。”

谢如墨道:“因为如果打着为西京太子和被屠村百姓的名义行兵进攻成凌关,西京士兵大概也会血洗成凌关的百姓,南疆战场则不一样,因为我们没夺回南疆之前,南疆不属于我们,即便夺回之后,那地方受了多年战火,苏兰基也不忍心,他始终守着不伤平民的原则,他是真正的武将。”

苏兰基是值得敬佩的。

但如果他们的二皇子夺得帝位,一旦查出西京太子的死,未必就不会再对成凌关出兵。

这个人好战,苏兰基压不住他。

说过让人气愤的事情之后,再说林夜柔与她的朋友。

皇帝很是欣慰,对林夜柔大加赞赏。

他看着谢如墨道:“朕已经跟皇后提了,让林夜柔入宫为妃。”

谢如墨正沉浸对西京夺嫡之争的担忧中,听得皇上这话,他下意识地点点头,“好……啊?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喝下去的那点酒全醒了,凤眸瞪大,吃惊地看着皇帝,“皇兄,你说要林夜柔入宫为妃?”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皇帝白了他一眼,“她如今立下军功,又是国公府嫡女,整个国公府都是她主事,假以时日她父亲麾下的将军对她言听计从,女子心性不坚定,若是被人挑唆,保不准会做些有损他父亲忠义之事,入宫是最合适的。”

谢如墨反应很大,声音激动,“臣弟实在没想到皇兄竟然会有这样的担忧,她只是一次上战场,而且未来两三年,国中都不会有战事,皇兄何至于忌惮至此?”

“未雨绸缪,总胜过亡羊补牢。”皇帝看着他,脸色沉下,“你未免太过激动,她虽是你麾下,但她婚嫁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朕要娶个妃子,更轮不到你来反对。”

谢如墨俊美的面笼上了一层阴郁,“皇兄,您问过她没有?她想不想入宫?她那样的女子,岂是后宫能困得住的?您如果真怕她拥兵自重,那就下旨为她赐婚啊。”

他急躁地转了个圈,“而且,她拥兵自重是没影的事,皇兄何至于此?”

“嫁人?嫁给谁?寻常人家她瞧不上,世家大族与她国公府联姻,难道就不是自成势力吗?朕初初登基,实在冒不得这样的风险。”

“可如今军中没有出色年轻的武将,皇兄让她入宫,岂不是浪费了?”

“若有战事,她一样可以领兵出征,朕只是娶她为妃,并未说过不需她出战。”

谢如墨怔怔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皇兄会提出这么荒谬的决定。

“她不会同意的。”谢如墨挺拔的身姿站在了皇帝的面前,“而且,臣弟也觉得不妥。”

“你觉得哪里不妥?放眼整个京城,谁配得起她?”皇帝反问。

谢如墨道:“自然是有的,但是她才和离多久?不着急为她说亲啊。”

皇帝冷笑了一声,“你前言不搭后语,方才还说让朕给她赐婚呢,现在又不着急了?”

皇帝压压手,“你坐下,朕知道你爱才,但是如今国中没战事,朕相信你能培养出出色的武将,至于林夜柔是否愿意,一道旨意下去,她心里愿意不愿意,这宫她只能进了。”

“皇兄那不是强人所难吗?”谢如墨一时心烦意乱,“臣弟认为要先问过林夜柔。”

皇帝盯着他良久,“如墨,你别告诉朕,你看上她了?”

“我……”谢如墨滞了一下,想起他方才说拥兵自重的话,如果他娶了林夜柔,那么皇兄会更加忌惮。

“既然你无意,就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她是你麾下的将士,你去问问她,但你告诉她,这是朕已经决定的事,朕不日便会下旨。”

还让他去问?谢如墨都气笑了,“母后不能同意吧?母后宠她的,怎会愿意让她入宫为妃?”

皇帝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朕自会说服母后,这点你就不必担心,明日去国公府问问她便是。”

他盯着谢如墨,重重地说了句话,“这是圣旨。”

谢如墨心乱如麻,与皇兄干瞪眼了半天,任他功劳滔天,抵不过一句圣旨。

谢如墨在万千头绪里抓住一条线,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皇兄把林夜柔纳入后宫为妃。

她那样的人,就算不驰骋沙场,也不该困于深宫高墙内。

“皇兄,她不能入宫,臣弟不答应,她是臣弟麾下的人,您不能硬抢了去,您甚至都没问过她的意愿。”

“这不是理由。”

“她才从那样不堪的姻缘里走出来,起码让她沉淀沉淀,让她建立对男人的信心,至少要照顾她的感觉,而不是强取豪夺……”

皇帝看着谢如墨,眼神染了厉色,“你打仗也是这样的吗?让敌人沉淀沉淀?照顾敌人的感受?”

谢如墨半寸不让,“她又不是敌人。”

他战场上的凌厉仿佛又回来了,站在兄长的面前,他没有丝毫掩饰对林夜柔的维护,“再说,林家惨遭灭门,如今她又为国立功,皇兄忍心强迫她为妃吗?就为了那可笑的顾忌?”

皇帝也和他瞪眼,半晌,叹气道:“朕与你说实话,并非顾忌什么拥兵自重,只是借口罢了,朕真心中意她,欣赏她,想娶她为妃,留在朕的身边。”

“皇兄后宫里不缺美人,也不乏您中意的,欣赏的,您一句中意和欣赏,便要困住她一生,对她而言很不公平。”

皇帝一拍御案,"谢如墨,朕要纳谁为妃,是朕的事,你别仗着立了点军功就敢干涉朕的后宫。"

林夜柔大惊,突然睁开眼来,顿时脸如红布。原来副将的巨龙虽已意气风发,但还未尽展雄姿,箫身挺直,晶莹剔透。她瞟了两眼,哼了一声闭上了眼,副将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她不由惊呼一声。

副将笑道:“这巨龙可好玩了,竟然会变大变小的,第一你见的时候不是这样子,你看看现在是不是又变了一个样子?”

林夜柔俏脸晕红,呸了一声,神态甚是娇媚。副将心中大荡,强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师娘左右闪避,却因穴道被制幅度不大,副将只小心不被她咬着,终饱尝了一番吹气如兰的小嘴。

副将离开她的樱唇,林夜柔一副泫然若泣的黯然模样,副将翻下她动人的娇躯,侧卧一旁撑起头认真地问道:“夜柔,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林夜柔脸红啐道:“做梦!谁会喜欢你?”

副将微笑道:“那为什么从我加入玉湖山庄,你就一直对我这么好?”

林夜柔霞飞双靥,却恨声道:“我是看你武学天分很不错,所以才对你好,而且我对你的好是师娘对弟子的关心爱护,你狼心狗肺,才会以为是男女间的感情!”

副将有趣的看着她晕红的脸,柔声道:“无论是你对我的关爱,还是男女间的情爱,本质都是互相的吸引,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疯狂的爱上了你,我觉得娶老婆就应该是师娘你这样子的,天下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好的女人,所以,我只想你做我的娘子,仅此而已。”

林夜柔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睁开眼以最诚挚的目光瞧着副将道:“翼儿,你放了我吧!师娘我不会在意的!”

副将摇摇头,道:“你已浪费了十五年的青春,你以为张成会带给你幸福吗?他最爱的人是他自己,他最喜欢的是武功和权力,你不要浪费光阴为他守寡!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五年?十五年前你还是天仙谱第六的美女,现在呢?如果再过十五年了,难道你就没有为自己想一点吗?”

林夜柔气的又闭上了眼,副将看着她起伏有致的动人身躯叹道:“你虽然三十多岁了,但我早说过你就像我的姐姐!”

林夜柔哼道:“你终于承认早对我有不轨之心了吧!”

副将笑道:“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难道欣赏你也是过错?每个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关键看你是否能把恶的那面控制好。”

林夜柔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言语,副将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上去,林夜柔拼命躲避,就是不想让副将遂意,副将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今天起已经是你真正的夫君,你不可以反抗我!”

林夜柔一震,脸红起来,想起今天副将为自己解毒,虽然两人没有拜堂,但的的确确是有了夫妻之实。

副将躺在她身侧,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林夜柔的呼吸轻快起来,副将再吻上丰润的红唇,这次她没有拼命躲闪,却也没有迎合。

副将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林夜柔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副将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他解开了林夜柔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副将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林夜柔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副将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夜柔,就当我是你夫君吧!”

林夜柔却道:“不,绝不,我劝你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副将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林夜柔“嘤”的一声,无限娇羞,副将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副将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副将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林夜柔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稍微的运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副将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做是因为,副将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今天替林夜柔解毒的时候,她是神智不清,而现在副将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林夜柔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副将的唇印。

他伸手去解亵裤,眼角却留意着林夜柔的神态,在副将除去她身上最后防线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林夜柔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悔恨,这让副将更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林夜柔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副将的双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副将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副将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副将在挑逗,在深入,此刻林夜柔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副将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林夜柔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副将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

林夜柔的身子一下绷紧,副将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冲开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来。副将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手上更拨弄蚌珠,林夜柔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副将抽出了手,林夜柔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副将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他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林夜柔飞快的瞟了副将一眼,见龙正专心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味道,心中大荡,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堪,她的身体不禁的轻轻颤抖起来。

副将舒适的叹了口气,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缓缓将她淡绿的下裳褪下,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林夜柔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下体清楚的袒露在副将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副将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清幽娘子,怎会如此茂盛的?”

林夜柔俏脸通红,银牙暗咬,副将也根本没想她会回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林夜柔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副将大大的分开。

林夜柔的要比女兵的宽上少许,两片饱满却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副将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清幽娘子,你的小蛮腰跟雪妍也差不多粗细呢!”

说着,他一面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

林夜柔似乎嗯了一声,副将又缓缓舔上。

林夜柔激动的阵阵颤抖,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副将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林夜柔竟然就颤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副将抬起头笑道:“好娘子,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林夜柔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张成是很传统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副将继续凑上嘴,极耐心的侍候着这天仙榜上第六的美女。

林夜柔终忍不住哼了起来,副将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

林夜柔喉间轻轻的娇啼,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副将肿胀的难受,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林夜柔惊慌的睁开眼颤声道:“副将,不要!”

副将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作你夫君吧!”

说着全身一挺。

虽然她生过孩子,但依然相当紧窄,林夜柔不堪副将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副将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副将早就知道她对自己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没有办法摆脱世俗的约束,所以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之前是解毒情有可原,而今却被副将主动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副将深情的望着她道:“,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弟子吧!”

说完,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林夜柔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副将平静地注视着她,男根仍在她体内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她的脉博。她瞧到副将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副将暗暗舒了口气,一切都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于是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娘子一样待你的!”

林夜柔哼了一声,摆脱副将的手转过头去。

副将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林夜柔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副将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副将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林夜柔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副将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副将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林夜柔的啜泣却更厉害了,副将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追求应有的幸福吗?”

林夜柔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副将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林夜柔感受着副将强烈的心跳,按着他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副将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林夜柔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副将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跳动的巨龙。林夜柔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副将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他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林夜柔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模糊一片,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副将施为。

副将缓缓压上林夜柔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大腿间,林夜柔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副将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林夜柔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副将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林夜柔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副将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副将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林夜柔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林夜柔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副将的动作,副将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林夜柔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副将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副将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林夜柔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副将,玉臀不住扭动,吞吐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凌峰,相当舒服。

副将很有节奏,令林夜柔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副将的腰,副将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副将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林夜柔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副将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副将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她,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林夜柔才回过神来,发现副将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

副将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林夜柔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副将笑道:“娘子的意思是相公我很厉害哦?”

林夜柔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但没有推却“娘子”这称呼,副将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副将柔声道:“相公再伺侯你一次!”

“啊……”

林夜柔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副将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林夜柔却不理睬他,副将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林夜柔知道了副将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副将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副将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林夜柔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副将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林夜柔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爱液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副将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她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副将的冲刺的越来越快,林夜柔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副将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他施为。副将将林夜柔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林夜柔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副将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叫我相公。”

林夜柔摇摇头,始终不肯,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副将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林夜柔尚在甜睡,副将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半个时辰,副将收回内力,林夜柔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副将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副将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副将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林夜柔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

副将比起刚才更加的惊喜,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是,我的好娘子,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起携手江湖,好吗?”

林夜柔微微颤抖,挥开副将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副将用力握住林夜柔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林夜柔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副将紧紧握住,在副将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副将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副将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林夜柔垂下螓首,副将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娘子,好宝贝……”

林夜柔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女人愿意服老。

副将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娘子,当然相公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林夜柔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了!”

副将心想原来她是担忧这个,不由欢喜,一面抚上她身子,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相貌和身子都不过二十五六,比雪妍她更加成熟丰满,更吸引人!”

林夜柔仍自黯然不语,副将凑到她耳旁道:“我修炼的《圣心御女真经》有驻颜的功能,只要经常跟我双修,不但可以保持让女人一百岁也保持二十岁时候的年轻,而且还可以增加内力,一举多得!”

“一百岁也像二十岁那样子年轻!那……那不成妖怪了吗?”林夜柔不由惊讶的道。

“是妖精,美丽的妖精,难道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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