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是我保镖又不是我爸
阮凉刚洗漱好,化妆师就拎着小箱子跑过来了。
全身涂黑,再穿上过去那个年代的大棉袄大棉鞋,头上再蒙上一个头巾,在下颌系好,“村花”就这么诞生了。
今天拍摄的是下田g农活的戏份,阮凉到的时候,男主角于飞正在跟自己的助理说着什么,他也换上了颇有年代感的服装,整个人都b之前大了一号。
阮凉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早啊。”
面对前辈,于飞也显得有点拘谨:“前辈你好,请前辈多多指教。”
阮凉没忍住,唇角g起,于飞这个小鲜r0u的身材,非要s肌r0u男,衣服里面塞的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十分不自然。
“公司打算用这部剧捧你啊?其实要捧男演员,还是得演时装剧,偶像剧,高高帅帅的那种,颜粉会b较多。”
于飞眨了眨眼;“本身定的就是先拍三部曲里面的电竞剧啊,不是您这边说是不太愿意么……”
阮凉:???
她现在只管g活拿钱,让拍什么拍什么,再说了,先拍什么都是老板说了算,她又不是老板娘,她说话哪有那么管用哦。
于飞也有些奇怪:“今年我们赛区的战队夺冠了,其实拍电竞题材会更容易爆的,我还以为是前辈您这边有什么顾虑……”
“我没顾虑啊。”
电竞剧最轻松了好不好?往电脑面前一座,瞎几把c作一通,游戏场景自然会有后期去做,她只负责又美又飒就可以了,而且全程都在空调房间,怎么说都b这个偏远的地方好多了。
“电竞剧不适合。”荆沉跟在她身后,走上前来。
他似乎刚刚也洗漱了一遍,头发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外套也脱掉了,更显得肩宽臂粗,往她身后一站就像是一堵墙,立马就把于飞b成了个弱不禁风的小j崽子。
阮凉回头,仰着头看他:“又是你?”
“嗯。”
“你别告诉我你爷爷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阮凉说:“我见过一次的,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但是他绝对是个年轻男人。”
“不是。”
“那你g嘛了?”
“也没g嘛,就是揍了他一顿。”
阮凉:!!!
“你……你打我们老板??你……喂,你就不怕他告你去?就算你在部队里人脉广,可是……打人是不对的!”
荆沉挑了挑眉。
阮凉伸出baengneng的手指,在他x膛上戳了戳:“你别这样,我拍个戏而已,你是我保镖又不是我爸。”
荆沉斜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于飞,于飞收到信号,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前辈一会儿片场见!”
阮凉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弱弱的问了一句:“该不会……你跟我们老板也沾亲带故的?”
“算是吧。”
阮凉:!!!
“你家那么有钱,你还去当兵?!”
“当兵跟有钱冲突吗?”
是不冲突。
可是……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没听说谁家里是富豪或者高g家庭啊。”
荆沉道:“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我。”
阮凉想了想,也是。
读书的时候,除了学习,她的所有jg力都用来思考如何花式拒绝各种各样的追求者了。
至于这个木头桩子……
嗯……是没什么印象。
“所以你家是真的很有钱对吧?”
“看跟谁b了。”
“跟……我们老板?”
荆沉道:“具t的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你们老板开公司的钱还是我出的。不过现在娱乐公司的规模大了一些,估计不止我当初给他那个数了。”
阮凉再一次震惊了。
“怎么?”荆沉哼笑:“还不打算给个名分?”
“荆沉啊……”
“嗯?”
“我又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
“你看啊,我陪油腻秃头男睡一觉,人家给我报价三百万……”
“然后呢?”
“然后,重点来了,”阮凉撸起袖子,掰着手指头给他算账:“那种中年油腻男,基本上一晚上也就折腾个半个小时,顶天了,这相当于我的时薪是六百万。”
“嗯哼?”
“但是你看,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就没睡过几个安生觉,这要是按小时计费的话……那个破瓶子我应该已经能还掉了吧?说不定还有多。”
荆沉的关注点确实另一方面:“你怎么知道,油腻秃头男顶多半小时?”
阮凉眨眨眼:“……我算错了?是多了还是少了?”
荆沉俯下身,b近她,直到两人呼x1相闻。
阮凉感觉脊椎一凉,下意识就想跑,荆沉轻而易举就按住了她的后背,把人给捞回来,声音低沉却有点发y:“谁跟你说的?”
阮凉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你不会……又要去揍人吧?”
“所以,是你们老板?”
“也不是,他就是顺便提了一嘴……”
荆沉转身就走,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阮凉赶紧拉住他:“你g嘛呀……我们老板好歹也是个总裁呢,你揍人算是怎么回事啊,你别冲动别冲动……”
下一秒,她被拥进了一个坚y却火热的怀抱里。
他在她耳边说:“你放心,我保证不打si他。”
“诶……”
“那臭小子从小被我揍大的,扛得住。”
“等等,你先告诉我,你跟我们老板到底什么关系?”
荆沉想了想:“按照辈分的话,他大概得叫我一声舅爷爷。”
阮凉:!!!
“所以……你给他开公司的钱是……”
荆沉托了托她的下巴,帮她把小嘴合上,然后轻轻吐出三个字:“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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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我是机智的算账小能手!
荆沉:咦,我的商朝青铜器哪儿去了,回去找找,就摆浴室大门口。
压岁钱什么的……
阮凉想起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那个猪猪存钱罐,瞬间就悲愤了。
人家的压岁钱可以开个公司,她的压岁钱估计只能买个公j。
“小软软,要开机了,赶紧过去吧。”周梅现在基本不近她的身,有事儿基本靠吼,听不见就打电话。
“哦……”
阮凉应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拍摄片场。
今天的拍摄内容基本上就是种菜,她脱了鞋子蹲在泥糊糊的地里,把一根一根的秧苗cha进去,男主角于飞也在一瓶吭哧吭哧的忙碌着。
不远处就是导演的监视器,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荆沉就抱着臂坐在导演后面,跟监工一样,一天的戏份拍下来导演连一句“咔”都不敢喊,更别说现场讲戏了,但凡他的pgu只要离开了凳子,身后就会传来活动关节嘎嘣嘎嘣的声音,吓得他冷汗涔涔,只能赶紧又坐了回去。
反正阮凉还有个替身,还能补拍。
导演跟摄影师低声嘀咕了几句,摄影师扛着机器就跑了,前后左右拍了几个阮凉的镜头,基本上都是有她的脸出境的,之后就通知阮凉拍完了,剩下的戏份只要是不露脸的,都由替身完成。
荆沉走过去接她的时候,阮凉还一脸丧气:“我这辈子估计就是花瓶的命了,导演用替身都不用我。”
小兔子光着脚走在田埂上,两只小脚上全都是泥巴。
荆沉取了点矿泉水来,蹲在旁边帮她冲脚:“这部戏主要是捧男主角,只要他表现出彩了就可以,后面几天我会让他们集中把需要你出境的镜头都拍了,之后的就让男演员和替身拍就行。”
阮凉的小脚丫子被他握在手里,用矿泉水一点一点冲洗g净,她单脚撑地有点站不稳,只好扶着他的肩膀。
“只拍我的脸啊,大概需要多久?”
“集中拍的话,就三四天吧,刚好可以赶上周末回去。”
“那……片酬还给么?”
荆沉帮她洗g净两只脚,把人抱起来往房车里走:“放心,钱不会少你的。”
“那我就放心了。”阮凉开心的,在他怀里踢腾了一下小脚丫,笑眯眯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
回到房车里,荆沉又拿来了毛巾帮她把脚擦g,阮凉一骨碌滚到床上,抱着手机就给周梅打电话。
“喂?周姐,我上次买的那一套口红到了吗?在哪儿放着呀?”
周梅似乎说了个地方,阮凉蹭地从床上站起来,左找又右找的找出来了一个很jg致的小箱子。
一打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各种se号的口红。
阮凉生平没啥ai好,就ai买口红,什么品牌出了新se号,她必定是第一个要买回来的。
小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排着七八支jg致漂亮的口红,阮凉简直两眼放光!
亲ai的口红宝宝们,妈妈想si你们了!!qaq
荆沉收拾完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兔子在床上滚得头发都乱糟糟的,抱着一盒子口红笑的跟个小傻子一样。
“荆沉!”
阮凉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嗯?”荆沉在床边坐下,顺便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阮凉似乎已经习惯他的亲近了,也没怎么躲,笑嘻嘻地冲他傻乐:“帮个忙呗?”
荆沉挑眉:“说。”
“帮我试个se。”
荆沉:“……”
“最近在乡下拍戏,我嘴唇好g好g,你帮我试一下嘛。”
尽管很享受她的撒娇,但是让他一个钢铁直男去试口红?
一想到自己嘴上被涂的红yanyan的,荆沉的内心是拒绝的。
“好不好嘛……”阮凉拉着他的胳膊使劲儿晃悠:“帮个忙呗,要是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去找于飞算了……”
荆沉按住她:“……你等一下,我去搬一箱矿泉水回来。”
“g嘛呀?”
“试完了好洗g净。”
阮凉瞪大了眼睛,也有些震惊:“你真的肯给我试啊?”
荆沉呵呵:“不然呢?”
阮凉开心极了,手脚并用地推他:“那你快去快去!在线等,很急哦亲!”
荆沉搬了整整两箱矿泉水回来,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真的。
他二十多年来自认没怕过什么,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偏偏他家这个磨人的小兔子脑子里总是能蹦出来奇奇怪怪折磨人的法子。
试口红?
他现在有点想出去找人打一架。
“荆沉……”nv王在召唤。
“……嗯,来了。”
阮凉宝贝似的抱着一箱子口红,一个一个如数家珍,等到荆沉在她面前坐下的时候,阮凉一把就把他推到了,小爪子往下探进k腰带里,连扯带拉地把他的迷彩短袖给扯了出来,露出jg壮的腰身。
荆沉眼神一暗,控住她继续做乱的手,意有所指:“嗯?”
“你g嘛呀,放开我。”
“不是说要试口红,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想要了?
荆沉有点心猿意马,这几天一直腻在一起,阮凉对他已经基本上属于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他的亲近她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避开,某种程度上算是默许了的。
可是主动来脱他衣服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而且还是白天。
外头烈日炎炎,剧组的人们还在外头顶着大太yan种卷心菜。
阮凉嘟嘟嘴:“试se啊。”
“试se要脱衣服?”
“嗯啊,”阮凉伸出小爪子在他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上0了一把,嘻嘻笑:“这一套刚好是八个se号,一个一个用嘴唇试的话看不出来对b,我用你这里试,行吗?”
他还能说不行吗?
就是……突然有点渴……
“嗯。”
“那我开始啦!”
“……嗯。”
阮凉跪坐在他身边,把他的t恤衫撩到了x口的位置堆着,然后开始专心致志的试se。
每一块腹肌上,都涂上一种。
一边涂她还一边“科普”:“这个斩男se真的不好看啊,你们直男为什么都会喜欢这种颜se呢?”
荆沉往自己的小腹上看了一眼。
她已经慢悠悠地涂了六块了,五彩斑斓的红。
至于哪个是斩男se,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荆沉……”
“嗯?”
阮凉脸红红的:“你能不能把k子往下拉一点,下面这两块腹肌被k子盖住了,涂不了。”
“不行,”他喉咙发紧:“y了,拉不下去,卡住了。”
阮凉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大变态。”
“还试不试?”
“试啊,还有两支没试呢。”阮凉说:“可是你……这不是没地方涂了嘛。”
荆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轻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握住她的小白爪子塞了进去,按在自己滚烫的yuwang上:“想试也可以,让它下去就行。”
阮凉的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不得不把那跟粗粗壮壮的大家伙握在手里。
她刚刚在外面拍戏热着了,外面的衣服全都脱了,眼下只穿着一件真丝的小吊带,x前0露这一大片白腻腻的皮肤,肩头窄长又纤瘦,x前却浑圆高耸,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偏向一侧,荆沉眼中的火苗已经在跳跃。
大手握着她的手轻轻在roubang上来回r0u按着,上上下下的套弄。
“嗯?”
阮凉:“……”
轰隆——
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惊雷声,吓了阮凉一跳。
突然间天空中乌云密布。
“要变天了。”荆沉不疾不徐地按着她的手取悦自己,偏头看了一眼窗外。
很快,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天空乌沉沉地像是要掉下来一样。
整个剧组都在慌乱地收工,各种器材都是不能淋雨的,贵的跟宝贝似的。
男主角于飞也在经纪人和助理的陪同下先回了住处,其他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带着器材撤离。
阮凉眨眨眼:“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啊……”
房车的顶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雨下的很大,外面已经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有些看不清景se。
房车里面的光线慢慢变暗,昏昏暗暗的,暧昧的气息好像又浓了一些。
“小软儿,”他叫了一声,嗓音沙哑:“你教我认se号吧。”
阮凉还觉得有点意外,他……不做啦?
不做好。
嘿嘿,不做最好了。
se号她还是拿手的。
一只手被他控着动态不得,她就用另一只手指着他小腹上一个一个的se块,一一介绍着:“这个是豆沙se,这个是姨妈se,下面这个是玫瑰木棕,还有这个是枫叶se,这个呢就是我刚刚说的斩男se,最后这个叫做吃土se……唔,还有两个,一个是水红,一个是正红,我还没来得及涂,我最喜欢这个水红se了。”
她指尖微凉,在坚y的腹肌上点来点去,带起一串战栗的su麻。
“啊——”
阮凉惊叫了一声,转身间她就被扑倒了。
荆沉的手垫在她的脑袋下面,重重吻了上去。
房车终归是车,阮凉平时一个人躺着就还行,再加一个人高马大的荆沉,就显得有点b仄。
阮凉被他抱着按在身下,不一会儿就觉得空气有点不够用了,偏着头想要躲开。
荆沉有些不舍的微微松开她的唇,顺手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气息滚烫,阮凉的小脸儿渐渐爬上了一层绯se。
一抬眼,就能看到荆沉的脸,他的呼x1仍旧带着微热的温度,像是怕惊扰了她一样,轻轻扑在她的睫毛上,很温柔。
其实荆沉长得真的挺好看的,五官虽然很y朗,但是看她的时候表情总是很温柔。
铁汉柔情?
大概就是这样吧。
阮凉伸出一双细白的胳膊,掀开他的t恤衫往下看。
八块腹肌,一家人整整齐齐,被她涂的各种红,跟深沉的军绿se十分不搭,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荆沉也有点紧张,腹部用力,腹肌的轮廓更深了一些。
“看什么呢?”荆沉觉得好笑,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忍俊不禁。
阮凉“唔”了一声:“……没什么。”
他凑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嗯?”
阮凉慌乱的躲开视线:“都说没什么啦,你嗯什么嗯……”
这个腹肌啊……
怪不得每次做的时候自己总感觉要被怼出去了,看起来就好有力量的样子……
“荆沉。”
“嗯?”
“在我之前,你真的没有nv朋友啊?”
荆沉捏住她的小鼻子,气的磨牙:“部队里全都是糙老爷们我上哪儿找nv朋友去?”
“我的意思是……男朋友……或许……有?”
荆沉:“……”
“真没有吧?”
“……你觉得呢?”钢铁直男有点怀疑人生。
“部队里真的一个nv的都没有吗?”
“倒是有一个,”荆沉抱着她坐起来,回忆了一下:“来过一个歌手,慰问演出的,来了三四天吧。”
“叫什么名字啊?”
“忘了。”
阮凉:==
“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好像挺红的,有一首歌听着还可以,‘我们一起学羊叫,一起咩咩咩咩咩……’”
哦,那是挺红的。
最近特别火的一个网络歌手,叫阮洋,还挺有缘分,听起来倒像是她妹妹。
最近网络上刮起了一gu学羊叫的风cha0,好多娱乐圈的大咖都在跟风玩一把热度,实红。
这倒是没什么,她是演戏的,虽然演的不咋地就是个花瓶,但是跟唱歌的也确实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以她这个嗓音条件,这辈子估计也g不出跨界的事儿了,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不过有一说一,阮洋真的确实长得还可以。
以她挑剔的眼光来看,至少可以有七八分了。
阮凉的长相是jg致美yannv神范儿,那个阮洋走的是日系萝莉可ai风,这两种风格都对广大直男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各自x1粉无数。
阮凉这边有点走神,一个没留意,嘴突然被堵住了,他的气息在鼻息间扩散,吻的凶猛又霸道,舌头探进她的小嘴里gg缠缠的t1an着她的上颚,慢慢刮擦着,阮凉猝不及防就是一激灵。
“唔????”
“嗯。”
“唔唔!!!!”
“……乖,就亲一会儿。”
“唔。”
交易达成。
亲一会儿还是可以的,反正这事儿她说了也不算,荆沉该亲还是亲。
不过今天总觉得……好温柔哦。
以前这个时候早就把她的小内k扯下来了,今天就真的只是抱着亲亲而已。
阮凉迷迷糊糊的任他亲着,脑子胡思乱想了一通,不过很快就被滴滴的手机提示音给叫醒了。
是荆沉的手机,在他的k子口袋里。
“短信。”他说。
阮凉有点鄙视他:“什么年代了还用短信啊,不会是10086吧。”
荆沉从她身上起来,表情有点凝重。
阮凉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啦?”
荆沉现在软玉温香在怀,天王老子的电话都不想接,更何况是短信。
只是……部队里有事情,一般都是短信通知的。
虽然他已经专业退伍了,一般情况下部队里也是不太会给他发短信的,除非,事情很紧急。
刚刚温存的气息很快消散,他周身的气息开始变得严肃沉稳起来。
掏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是首长,说部队里有事情,让他务必回去一趟。
可是阮凉还有三四天的戏份要拍,现场还有一个se眯眯的导演要防,荆沉有点不放心。
滴滴——
又来了一条短信。
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
【荆先生你好,我是阮洋,过两天我会再次去你们基地慰问演出了,听说你是a市的人,我现在刚好在a市,就顺手给你买了点家乡特产过去,你在部队里一定很想念家乡的特产吧?期待见面哟[b心][b心][b心]。】
首长说的事情……不会是这个吧?
上次他临走的时候好像还说要给他介绍对象……
荆沉有点恼火。
【你好,我不需要。】
没几秒钟,短信又过来了。
【可我已经买了呀,嘻嘻~看在人家是特意给你买的份上,你好歹吃一点嘛,别人可都没有这个待遇哦[转圈】
【留着你自己吃吧。】
【[委屈][委屈][委屈]人家最近胖了好多呢t-t】
【你胖了关我什么事?】
这回,过了好久,短信才回过来。
【[大哭]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呀,我可是nv明星呢,nv明星胖了会不好看的,影响很大的!】
荆沉更烦躁了。
有完没完?
正好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下车去接。
“喂?”
“哇,这么快就接电话了,没打扰到你吧?”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男人咋咋呼呼的调侃他,贼兮兮的笑。
荆沉本身心情就被那个什么学羊叫的咩咩怪弄得很暴躁,说话也没好气,“卢星洲。”
“哇塞,有生之年我还能听到你叫我全名?!今天太yan打西边出来了?”
荆沉冷笑一声:“那我还是叫你侄外孙吧。”
卢星洲:“……”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卢星洲被一句“侄外孙”给暴击了,整个人都暴躁了:“荆沉n1taa占我便宜占了多少年了?明明老子还b你大半岁呢!”
“大一百岁也得按辈分来,你舅爷爷永远是你舅爷爷。”
“我草,你taade&……”
荆沉面se沉静地把手机拿远了一些,避开卢星洲发s的脏话,等他差不多骂完了,才不太耐烦的催促:“说正事。”
卢星洲是个直x子,骂完了就算完了,继续汇报:“哦,老爷子说让你回部队一趟,让我转告你。”
“他自己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你转告?”
“哟呵!你好意思说!老爷子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说忙,他这次可是给我下了si命令了啊,你必须得去,否则打断我的腿。“
“哦,那打断吧。”
卢星洲:???
“荆沉你taade还有没有人x了?你知道我当初废了多大劲才说服阮凉签约在我的公司么?我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她长得太惹眼了,又傻乎乎的,早就被无数人盯上了,我花了多大功夫才保着她,没有我你跟她能有今天?荆沉你taade过河拆桥!我的命好苦啊,全家辈分最小就算了,腿都保不住了嗷嗷嗷嗷嗷嗷!”
“别嗷了——”荆沉r0u了r0u震的发疼的耳朵。
卢星洲其实为人挺仗义,也不记仇,乐呵呵的还挺讲义气,就是这个嗓子啊,跟自带扩音器的喇叭似的。
“那你去不去?”
“又要给我介绍对象?”
“不然呢,老爷子盼着你早点结婚生娃抱重孙子呢,你别以为你转业退伍就能躲过去了啊。”
“你跟他说了我跟阮凉的事情么?”
“还没,”卢星洲一拍脑门:“对啊,我应该跟他直说你有妹子了,不用介绍了啊!我这个脑子……虽然但是,你还是得回去一趟,老爷子的军令如山,你回去亲自跟他解释一下,把阮凉也带上,就当见家长了。阮凉虽然脑子不太好但是样貌真的顶,可以大大提高下一代的颜值,老爷子应该挺满意的。”
说起这个,荆沉更烦躁了。
下意识的去0口袋里的烟,可是0了半天却0了个空。
对了,阮凉不喜欢烟味,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已经好久都没ch0u烟了。
“卢星洲,求你件事。”
“迈巴赫。”
“行,这件事办好了,迈巴赫就迈巴赫。”
卢星洲谈判成功,也满意了:“说吧,求我啥事?”
“过来片场帮我守着阮凉,这个导演对她不规矩……”
“啧啧,”卢星洲摇着头感叹了一句:“红颜祸水啊,啧啧……”
“现在就去机场卖票飞过来,你什么时候到我什么时候走,你的腿还能不能保住看你自己。”
“嘟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忙音。
卢星洲赶紧挂了电话马不停蹄地奔向机场去也!
荆沉回到房车,阮凉已经张着小嘴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凑在角落里睡着了。
荆沉无奈的摇头叹息,原本还想在临走前再疼她一次的,老爷子那边这次不知道又给他介绍了哪家的千金,好不好打发。
也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头疼。
“唔……荆沉……”
荆沉回过头,却看到阮凉仍旧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说梦话。
梦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