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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带走小说 > 佛子与妖女(GB女攻) > 25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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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罪孽

 

圭羽带她来到镇中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妖nv撇了一眼就发现,这和当年的分馆布置得十分相似。

他们来到一间卧房,床具b一般的尺寸还宽大两三倍。圭羽娴熟地脱下她的衣裳,让她仰面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身t本该自动寻求抚慰的,她却一动不动,不是听话,是真的不能了。

他ch11u0着压上来,一手伸到她背后,捂住伤口,一手探到她腿间,轻轻捻起rouhe,她身t的反应b以前慢得多。

“师兄,我是不是不成了?”

“胡说。”他含入她的rujiang,轻咬一口,“你若今日si了,还不如我从前就一剑杀了你。”

两百多年前,圭羽在银杏树下找到千月的时候,看到她面se如纸,抱着膝,僵坐在冰冷的地面,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察觉到熟悉的灵气靠近,千月先开了口:“师兄,我是不是成不了仙了?”

圭羽见到她0露的脚踝,用带鞘的剑撩起裙角,从脚心生成的魔纹快爬到膝盖了。

自己唯一的弟子,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在音修灰飞烟灭之时,心境动摇,堕魔了。

等到魔纹爬上脸颊,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完全化为嗜血的魔修。按照他过去教她的,由于成为魔修之后灵力暴涨,普通修士难以抵御,在那之前,就该抹杀掉。

他握着剑鞘,拇指抵着剑的护手,稍一催力,就可一剑封喉。

“师兄,在si之前,告诉我,明莲到底对他g了什么?”

圭羽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宗门内有些秘术,我也不知。”

他本就与世无争,本x让他厌恶某些东西,他远离极乐山,驻扎在偏远的分馆,后来分馆变成他不喜欢的样子,他g脆搬出来隐居在镇子里。

“他给你寄来的东西,留个念想也罢,何必……”何必摧心肝。圭羽拿出一个雕花银盒,递给她。

“要这有什么用?”

“听说,他还有一个孩子。你可想去照料?”圭羽说着,期望能唤起她的求生yu,或许能遏制魔纹生长的速度。

孩子?千月哭笑不得。

怀孕的nv人都找来清音阁闹事了,阁主羞愤难当,下令将弦缈逐出师门。他还不知道,阁主,他的母亲,抛弃了他,唯一能倚靠的宗门抛弃了他,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在不知什么地方和和不知什么nv人jia0g0u。

连那nv人的脸都记不住,却留下了孽种,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弦缈si前笑着说过。

“他是被害si的。他是被害si的。为什么,我对他这么狠……”千月喃喃自语,重复着。

魔纹仍在加速延申。

圭羽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让自己冷静。不远处是清音阁,这世上唯一能阻止修士堕魔的法器,就藏在那里。

秘宝魔琴,能将一人生成的魔气,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九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个秘密,是与他多年交好的阁主说漏了嘴才让他得知。

一人堕魔,就能消灭一众小门派。九人同时堕魔,整个修仙界都要翻天了吧。

可是就算全天下所有修士都si绝了,与我和g。圭羽低头,放松了握剑的手。我想要她活。

好像冲破了迷雾,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没有时间做周全的计划了,他捻决发送了几百封手信,大意是千月命在旦夕,只能以命换命,若甘愿为她而si,黎明前到清音阁山上的银杏林里来。

他知道她所有的入幕之宾,他知道有很多人ai她,他告诉她如何平衡与不同人的关系,自由游离在亲密与疏离之间——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要她活着就好了。

他绕过巡视的阁中弟子,潜入清音阁的中心,解开繁杂的阵法,偷得魔琴,再回到银杏树下,就像在家中从桌上取一壶茶一样顺手。

有些门派地处遥远,黎明之前如何也赶不过来,最后仍到达了十多人。他点了九人,将清音阁的弟子赶走。

魔纹爬到了她的x口。

“千月。”他叫她的名字,可她却如石化一般。

能唤起她一点神智也好。

他幻形成弦缈的样子,从外貌到嗓音到身上的香气,他关闭了自己的听觉,从背后拢着她,手指蜻蜓点水般抚上她的手背。

“我教你弹琴可好?”

千月沉默而僵y地点点头,由着身后之人带着自己的手指翩飞。

九根弦,九个音,九个人,正好。

卧房中,他入了她的身t,她背后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是流散的灵气过多,他一个人还不够。

“佛修和音修,你现在更ai哪个?”圭羽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谁都没师兄好。”妖nv顺势一答,脱口而出。

“呵……哄人的把戏倒用在我身上了。”圭羽用力一挺,第一次泄了身。

为了防止被人跟踪,他把一路上两人残留的气息全抹掉了,那人能找得到吗?

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nv,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nv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y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x1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nv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yan物。

妖nv面se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shangru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nv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neng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x腹,穿过他的胯间,抚0后x,同时,r0uj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g,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x,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roubang已经坚y如铁。两根、三根、四根,xr0u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sheny1n起来。

妖nv顺着冲撞,配合着身t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x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bang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ye。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三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y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yngjiao声的诵经声,y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随着一声颤音破口而出,他终于s了,妖nv的花x骤然夹紧,b得x中的yjg同时释放。

圭羽从她身t里退了出来:“继续,别停。”他声音沙哑,边嘱咐边迅速下了床。受伤的nv修身t持续处在亢奋的状态,需要不断满足。

卧房和书房用一扇门隔开,他闪入书房,捂着半张脸,无声大笑起来,笑到全身微微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笑,可就是停不下来,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或许她可以出师了。

为了平复心绪,他随手ch0u出一本书念了几页。

床上,佛子扯掉了蒙眼的腰带,眼圈发红,手绕过她身侧r0u她的shangru,人附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胯,肌r0u在运动中起伏滚动,嘴唇贴着她cha0sh的肌肤,细吻那背上结好的伤疤。

妖nv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发狂了似的。

“凡佑,你怎么啦?”她被撞得脑袋晕乎,下面倒爽快得很,“别碰着疤痕,痒……”

他移开嘴唇,开始细啃疤痕周围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

背后又疼又痒,su麻至极:“你同师兄,置什么气呀,师……”师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救我啊。话到一半噤了声,她想到那天,神识潜入灵脉深处,拉开禅房的门……

这两个人不一样的。

她猛然意识到,佛子吃味了。

“你本来……的样……就挺好。”她改口道,句子被撞成碎片。

佛子一冲到底,鼠蹊紧贴着少nv的翘t,交接处传来yet喷s的细微闷响,弹指间,x中那gu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nv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se微红。

她让圭羽坐着,背靠着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一边的r,又让佛子贴近自己,抚上另一边的。

她吻了他一下,说:“他出去,你就进来。最后一起s,好不好?”

佛子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吻她,从嘴角到耳后,吐出的热气团宛如云朵般簇拥着她。

两人都是一手扶着一边的r,一手托着对边的t,将人夹在中间,稳稳托起。他们腿分开,长跪着,先慢慢试了试,刚开始佛子碰到除了她身t以外的部分还会飞快地避开,可是交错中避无可避,在她的唇舌鼓励下,他很快又忘了这些。

妖nv简直怀疑,虽然这两人各枕着一边的肩膀,其实他们正在以她不知道的方式交流。两根bang槌捣年糕似的交差锤下,本来还有些凌乱,很快就产生了固定的节奏,甚至连深浅都被控制得十分对等。

她分明认得出哪根是谁的,他们有些细小的差别,一根长一点,一根粗一点。像排练过的动作,浅的时候飞快进出,像疾风暴雨;深的时候,逐渐涨满,又在最深处研磨一圈。

“哈……哈……”她不住地粗喘,一口咬在佛子的肩膀,溢出的唾ye流经两人相贴之处。

花x垂下银丝,荡在腿间,一遍遍被撞断,将身下洇sh一片,她搂紧了佛子的后背,在一阵无止尽的快感中,x口被严丝合缝地堵上了,随即,两道浪cha0争先恐后地冲刷着收缩的甬道。

早晨的痛楚已经消失得一g二净。

她低头埋进他的x膛,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度,满意地扬起嘴角。

一弯细月才刚刚挂上天边,想到这,她的笑意更浓了。

极乐山是一座迷g0ng。

佛子站在山t巨大的y影里,向上眺望,据说,山上无数蜿蜒曲折的小路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

他没有试图找路,法器的感应不会出错,他知道是那个方向,便径直而上,徒步穿过了极乐山的地界。

说起前天,他刚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床上空空如也,想到妖nv对他用了催眠之术,就知道自己又被甩下了。

他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掐指一算,奇怪地发现才过去了几个时辰——这可甩不开他。宅子里又只剩他一人,他只能怀疑是圭羽解开了法术。

追赶到极乐山附近,他看到了妖nv的背影,却在山脚失去了她的踪迹。

此刻,乌云蔽月,只有暗淡的星光开拓出一片模糊的视野。他一点也没有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落脚很轻。

这林子不同寻常,暮冬仍旧严寒,树木花草却像盛夏一样茂盛,脚下布满了绵软的苔藓,空气cha0sh而闷热。

走着走着,他听到附近悉悉索索的声音,警觉地朝四周环视一圈,发现了熟悉的少nv身影。

“月儿!”他低喊一声,焦急地跟上去。

那影子像是和他捉迷藏一般,东躲西闪。见他快跟不上了,又停下来等他。

佛子终于赶上来,只差几步就要到她跟前,却被0露地面的树根绊倒。

“嘿嘿嘿……”少nv低头轻笑。

地上的人想要爬起来,才发现脚被卡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求助:“月儿,帮帮我。”

少nv笑而不语,她走过来蹲下,手0上佛子的背脊,隔着衣服沿背g0u一路向下,捏了捏挺翘的tr0u。

同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螺旋缠绕着蠕动,朝腿心靠近。

“月儿……别玩了……”他央求,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全身紧张。

他用尽全力甩出一道闪光,光线照亮了周围,让他头皮发麻。

从错杂的灌木中,锦簇的花团中,或j蔓、或藤条、或根须,贴着地面的苔衣,朝他聚拢过来,粗细不均,在光照的同时缩回y影之中,光尽后又传来草木声。

“这,这些是什么?”

然而,没有回答。

妖nv停下了脚步,眼前一具g尸挡住了她的前路。

临走前师兄告诉她一条上山的密道,就在合欢林的地下。合欢林也被入室弟子们称为乐园,据说里面培养了会幻形的奇异jg怪,像她这样的外门弟子是不允许入内的,她从前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条路。

这密道诡异得很。

她能听到通道四周的泥土里,有东西在移动,导致墙面时不时会掉落几粒沙土。她甚至觉得自己花了眼,有好几次,她看到植物的根j从墙面一闪而过,像鱼的背脊露出海面,很快又消失无影。

密道狭窄,要继续往前就得跨过这具g尸。

正要抬腿,她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那g尸动了一下。

再仔细一看,是灰败的皮肤下,有一个圆圆的突点移了位置。

妖nvc纵灵力凝聚的光球凑近了些,那突点迅速移到了y暗处。

充足的亮光让她看清了更多细节,尸tch11u0,她能勉强分辨出额头上还有巨大花钿的残迹,rufangg瘪,但能看出是nv人的x部,腿间却多了样不属于nv人的器官。尸t的双手周正地放在两侧,离她最近的那只手掌下,压着一册书。

她小心地ch0u出书册打开看,是一本手记。

为了升仙,这位前辈显然尝试了不少方法。合欢宗通过双修能解毒能治伤,而这位高人将身t改造更进了一步,yyan同t,修炼的效率因而成倍增长。这几页便是讲解了如何改造身t的方法。

翻页时,突然掉出几张残页,纸张腐烂发黑,像是从更古老的书里撕下的几副草图。第一张图,一名合欢宗弟子正在膜拜一棵大树,树上开满花,huax垂下粗糙的藤蔓,根须从土地钻出。下一页,藤蔓与人tjiaohe。后面还有几页,一碰就碎成了渣。

再看回手记上的记载,写得是提炼y盅的方法,给树下毒咒,树染虫生病后,yg的卵由树j排到人t着床,以灵气为食,在t内孵化成虫。成虫取出,养在yye中,可携带。中盅者y1nyu暴涨,不得疏解。

妖nv不由得呼x1加快,反复读了最后一句。

她把书册合上,重新塞到g枯的手下,仔细寻了那静止的突起,一个剑诀下去,在g尸表面斩开一道口子,一条白se扁平的蠕虫随之掉到一边。

剑尖刺穿指甲盖大的蠕虫钉在地上,那虫还在扭动,她使出一个火决,看着它化灰。

就是这玩意儿害si了他?

她一脸y沉地跨过g尸,继续向前走。

只不过隔了一层土,地面上,佛子的四肢麻痹,已经被牢牢勒住,细细的根须从袖口和下摆钻进来,像蛇一样缠紧了身t,搔弄几个敏感处。最粗的一根r0u藤,不紧不慢地顶入绷紧的x口。

他闻到空气中自己的血腥味,忍着痛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省去了。

她才不会这样对他。

“嘿嘿嘿……”那人影又笑起来,这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哳哑粗粝,“佛子,舒服吗?”

重复的痛觉让全身麻木,他捏紧了双拳:“你,是谁?”

“当然是,你最ai的人。”人影边说边捂嘴笑,“才这点能耐,还如何渡我?”

你见过离开了水,在沙滩上拼si蹦跳的鱼吗?

那种并不需要思考的,出于r0ut的本能,就算下了热油锅,鳞片焦h了,仍然可以蹦跳的鱼。

就像眼前灵r0u俱损的佛修,刚才还虚弱到全靠她支撑,现在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脚尖触地,脚跟抵着t0ngbu,大腿张开,人仰着,手掌撑地,腰胯劲力十足,带着经脉突出的狰狞roubang向上冲刺。

tr0u撞击地面,“啪啪啪”地一遍遍重复,也不管表皮被撞得通红,像要把铁钉打到最里面,只恨那榔头敲得还不够重、不够快。

妖nv想到了那种鱼,她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了。

还是中蛊了吗?

老天真是ai开玩笑,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前路却是一个更大的沼泽。

“凡佑,你会好的。”她系下roubang根部红se的发带,铃口立刻s出一gu白浊,她抬腿跨过他的腰,“会好的。”

她坐下去,因为蛮横而不知节制地冲撞而皱了皱眉,俯下身,额头贴在他的x口。

上一次,白se半透明的莲花将她的神识带到心脉的源头。

这次莲花没有出现,她凭自己的感觉找到那里,轻易地打开禅房的门。

她再一次见到了她自己。

房里的景se还是一样,充满了月光,被侵蚀后剩下的灵气围绕在少nv的身旁。

满屋子都是盛开的迎春花,被花枝拥在正中的h衣少nv,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卷翘,她侧身枕着自己弯曲的手肘,睡得正香。

妖nv走近,将自己的灵气渡过去。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她把清醒的佛子扶到溶洞外面的时候,业火已灭。

佛子自己走了几步,大口呼x1,恢复得很好。

妖nv则愣愣地看着他身后。从t缝间延伸出细细的红se纹路,在后腰出开出一朵暗红的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像一簇火苗。开在隐秘部位的花纹,让他显得更se情了。

“月儿,你的额印……变了。”他一转身,也愣住了。

她找了处水塘,照了照自己,本来火焰状的红印,正如莲花状散开。

她走过去,0了0佛子腰后的印记:“你这儿也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劫后余生,两人相视一笑,笑到直不起腰来。

“凡佑,我累了,你背我下山吧。”

“嗯。”他应声蹲下,妖nv就软软地靠到他背上。

于是,他ch11u0着,背着心上人,脚步轻快,按他来的原路往山下走去。

“月儿,接下来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佛子问道。

“……”

“你不说,我就带你回寺里去了。”

好啊,回寺里去也好。她这么想着,看了看周围,极乐山的乐园已经成了一片焦土,还能闻到斜s的yan光中灰烬的味道。除此之外,蓝天、白云、飞鸟,世界很美好,太yan总会照常升起的。

“……凡佑,我在寺里许多年,从来没有一分一秒开心过,我对你,也从来没有一分一豪喜欢过,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再也不想见。你继续钻研佛理,诚心修佛,万一,万一你x儿痒了,就对着佛像c自己。总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

佛子加快了脚步,继续往下走:“别瞎说,我才不……”

……c自己呢,也不会忘了你。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继续走了几步,顿时喉头又涩又疼,声音颤抖:“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我们访遍天下寺庙,让所有的神佛看我们快活,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走不下去了,扑通跪在原地,手往后抓了一把,只见红se的发带缠着鹅hse的衣衫,随风摇摆。

他就那么跪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有时候下瓢泼大雨,他把衣衫抱在怀里,仍然被濡sh了,有时候刮一整晚的大风,又把衣服吹g,最后,他终于侧身倒在地上。

地面传来了沙石一下下被践踏的sao动,是野兽吗?若是自己的血r0u能填饱它的肚子,也算造福苍生。

过来吧,送我去她在的地方。

他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佛子眯开眼,看到了锦缎上栩栩如生的极乐鸟。

“……你满意了?”这个人竟然还敢出现。那晚,佛子在放出业火的一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圭羽扯了一个难看的笑。

合欢林的神树是宗门的根基,可惜一直处于病态,失去庇佑的合欢宗再也没有人飞升了。想来想去,他认为神树才是关键。

待业火燃尽wuhui,一切寂灭之后,焦土重新冒出新芽,他将会守护新一代的神树成长。

所以他告诉千月一条密道,又把一定会追着她去的佛子从沉睡中唤醒。

那些树jg不会放过擅自闯入的外人,最好能激怒他,至于会不会伤到他,到什么程度——关他什么事呢。

既然千月想要升仙,那么小小地利用他们一下也无伤大雅。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会为佛子做到这种地步。圭羽瞥见佛子腰骶的红莲印记,脸se不太好看。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她,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循着师妹的灵气而来。”圭羽说。

佛子揪紧早已皱巴巴的衣衫,一向悲天悯人的眼里,罕见地凝聚了杀气。

圭羽毫不怀疑,他的满腔怒火随时可能将这片焦土重新点燃,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烧尽。

“我确实是,循着她灵气来的。”圭羽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佛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犹疑,之前t内被注入了大量妖nv的灵气,以至于对其灵敏度降低了。现在,t内的灵气已经完全化为己用,经过提醒,他才察觉到,她的灵气还在,就在附近。

他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来,在皱成一团的衣衫里翻找,终于找到那物,往外ch0u了三次,竟都哆嗦着脱了手,第四次总算把飘带ch0u了出来。

他深呼x1,捻了个诀,法器收到主人的命令伸直了,弯折成笼子的模样。笼子里浮着光点,三魂七魄,被牢牢锁在里面。

她还在。

只要神魂聚起来,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也许明天,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不,如果他尽全力,用不了太长时间。

他将囚仙笼变回布条,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圭羽行了一礼,飞奔下山,腾云驾雾而去。

在修仙界与凡间的交界处,有一片连绵的山脉,名曰桑山,从山峰流下千百条小溪,在山脚汇成一条长河,名曰沄河,桑山北麓灵气充沛,只因离凡间的浊气很近,修仙者鲜有知道的。

山林间有座寺院,百年前被强盗打劫一空后,成了匪窝,可是山间气象万千,路途艰险,车不能走,步行七天之久才能出山,后来还是被废弃了。

近年突然有了香火。

暮se降临,禅房里传出了人声。

“嗯……嗯……别x1了……”

佛子声线压抑,ch11u0着躺在打好的地铺上,x前,一个足月大的婴儿正在嘬吮他的rt0u。他嘴里喊着不要,手却一直扶着婴儿绵软的身t,生怕她趴不住,要从他身侧掉下去。

“明日……我给你寻n水去……这里没有……”

历经数年,他将分散的元神凝聚,又让她充分x1收天地灵气,今日,终于修得r0u身。

只是小月儿不能走,不能言,还未开蒙启智,找到rt0u就是一阵猛x1,把佛子的rt0ux1成葡萄粒大。

他手指沾了蜂蜜水让小月儿嘬,又兜着她轻轻danyan,哄到汗流浃背总算把小祖宗哄睡了。

深夜,他隐隐觉得全身一gu热意蠢蠢yu动,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长大的千月正趴在他身上要他,沉寂已久的身t敏感至极,不久逐渐沸腾。

妖nv一面t1an弄他的rt0u,一面g手打开禅房的暗格,取出琉璃gan塞。

他的后x好久没用过了,却兴奋地一松一紧,翕合着往外流水,妖nv的手指试探着,趁x口松开时顶开r0uxue,把出水口堵住。

身t显然还不满足,放肆起来,t0ngbu抵着地面画圈,让gan塞细密地搅拌r0uxue。下巴扬起,和腰背一起拱成一座桥,身t摇晃着,妖nv趴在上面,好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她t验着奇妙的航行,t1an着rujiang咯咯笑了。

他画了百十来个圈,y浪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临到极限,全身一阵痉挛,惊讶地发现,细细的白se水柱从r孔喷了出来……

佛子睁开眼睛,余惊未定。后x粘腻,腿间流淌着白浆,x口一片泛白的水渍,rt0u还在一滴一滴地渗出汁ye。

小月儿嘴角沾了r汁,吃饱喝足,正在安静地睡觉。

关于照顾孩子这件事,佛子并不是没有经验。

当初把一诚带回天严寺的时候,那孩子看上去才三、四岁,早就过了吃n的年纪。他教他念书写字,有时也带他去河里游泳玩耍,一诚学得很快,并不需要他太多的照料。

佛子低头看了看几乎离不开他rt0u的小月儿,与其说她在x1n,不如说是在x1食n水中的灵气。怀里的宝宝一哭,他就知道这边的r汁x1完了,他一面哄一面把小婴儿换个位置,让她x1上另一边的r。

至于为什么泌r了,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孩子抱在x口,任由一只袖子飘在身后,去南面山脚凡人聚集的采丰镇给孩子买衣裳。在热闹的集市,小月儿从佛子的衣襟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看到有趣的玩意儿咯咯笑个不停,他就买下来带回去。

镇上的人一开始见和尚抱着婴儿,十分古怪,都敬而远之。有一次,佛子遇到人家里闹了邪崇,家主病入膏肓,他举手之劳灭了邪物,病人瞬间jg神百倍了。从此他的神通在坊间流传,很快就有人信奉佛子,还要去他的寺庙参拜。

日子平淡而充实,他每天仍然按照早晚课的时间打坐诵经,有时去山下驱邪除魔,有时接待跋山涉水而来的香客。

客人多了之后,他想,不如让一诚过来帮忙吧。

小沙弥收到师尊手信的时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自从他在羽仙镇与师尊分别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眼下知道师尊的所在,一边开心终于能回到师尊身边了,一边埋怨这地方如此偏僻,怪不得自己找不到。

他立刻开始收拾包袱,也就几件替换衣服,突然,一个雕花银盒不知从哪里掉了出来,才飘起来的神se又沉了下去。

妖nv失踪以后,他已经偷偷打开看过。

最上面是一根卷起的琴弦,展开了就发现,已经断了。

他本想扔掉,发现盒子里还有暗格,里面是一撮头发和一撮散开的流苏尾须。

看到第一眼他就傻了。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流苏,蓝se,尾须像被斜切一刀,少了一部分。师尊说,他小时候来寺里的时候,手里一直紧紧地攥着这个。

他将盒子里颜se一样的尾须,按长短拼到自己的流苏上,完整了。

当时他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倒在地。妖nv为他挡住主持的时候,他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同一个背影,挡住了要吃他的野兽。

妖nv问过他:“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脑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他大概见过一面的,那个周围人让他唤作“爹爹”的男人。那人jg神恍惚,命不久矣的样子,一会儿说:“你是千月的孩子,只能她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你不该出生的。”

年幼的他只觉得那垂在发间的流苏好玩,就一把揪了下来。

妖nv给他银盒,又三番两次救他——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他阿娘?

那时的心绪正在混乱的当口,他收到一封信,落款是在天能寺刑场认识的合欢宗弟子卜冉,信里说她的前辈失踪了,前辈一定和佛子在一起。

两人便约好了一起找人。

之后两人便时常联系,他从卜冉那里打听到她前辈的一些旧事,心想,她g了那么多坏事,不敢认亲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沙弥把银盒揣到衣襟里的内袋,想了想,去禅房把衣柜里妖nv的衣物全部打包,又顺便把自己的去向传给卜冉。

他背着一个大包裹,准备出发,心里气鼓鼓的:妖……阿……这nv人害了这么多男子,如今师尊也……我绝不能让她对师尊始乱终弃!

桑山北麓不知名的寺庙内,佛子正在佛堂打坐。

佛堂破落,连尊佛像也没有,但他还是在残破的香炉里点了香,阖着眼,一脸虔诚。

清晨的yan光斜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老长,佛子的附近摆了一个松软的毛垫,小婴儿趴在上面睡得舒服。

太yan稍微移动了位置,不知不觉间,地面升起了一个袅袅的影子,成形后的影子婀娜多姿,一步一步,款款走到佛子的身前。

她蹲下来,拉开他合十的双手,抚0佛子的脸,慢慢骑坐下去,腿圈着他的t,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后合十。

佛子感到了贴上来的t温,身子不禁一颤,却没有睁眼,睁开眼她又要不见了,就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

她扯掉他的衣带,捋开衣襟,衣袍滑下,露出他肩头和手臂上的肌r0u线条,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的手穿过半垂的衣袍下,环绕到他背后,手掌贴着背肌,让自己柔软的x部紧贴着他,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tian着一点点往上,挑开他的嘴唇和牙关。

两根舌头相互t1an舐,缠绵交错,口中的津ye搅拌挤压,挤出了泡沫。

“哼嗯……”佛子难耐地出声,腿间的roubang已经竖了起来。

她的rouhe贴着bang身一侧,自顾自地磋磨起来。

因为亲吻,roubang胀得厉害。很久没有被抚摩过的yan物,一盏茶的工夫没到,就被磨出了白浆。

妖nv轻轻嬉笑,下巴硌在他的肩膀,把他半挂在腰间的衣袍往下扯,低头看他腰骶的红莲,伸手去抚0那印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道:“凡佑,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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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

没想到她还会再一次重返故地。

穿过石林,山脊的银杏傲然挺立,又到了落叶飘飘的季节。

上次她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过了数百年,这棵树既没有长高,也没有长粗,还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她绕着树上下左右仔细察看一番,靠近树梢有一根枝桠被折断了,断面上隐隐闪着一串符咒,她照着念了一遍,人就被x1了进去。

睁开眼,景se不曾改变,落叶和着寂寥的琴声,如jg灵舞动。她寻声而去,看到了那个霁se的背影,外衫的衣袖被微风吹起,轻轻摇摆。

她踩着落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琴声停下了。

“放了我吧。”通透的嗓音一如既往。

她一步一步走近,先看到琴的一端,刚才的琴音就是从这缺了一弦的琴弹拨出来的。

她隔着琴,在他对面,学着他的样子端坐下来:“弦缈。”

弦缈慢慢抬起脸,很快又躲开视线:“都说了,别学她的样子。”

她伸出手,一阵风刮过,吹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弦缈,看看我。”

他怔了一下,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一停一顿地转回来,渐渐地,眼神柔和下来。他伸出微颤的手,触碰到温暖指尖的一刻,眼里盛满了如月的光华。

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左顾右盼,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他仍然捂紧了她的手,问道:“千月?它把你也抓来了?”

“是我自己找来的。”她顺着手的牵引,绕过琴,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她明白,眼前是被结界束缚的残魂。

他的手修长而有力,覆在她的手上:“那银杏有灵,抓了我,囚禁在这……”

银杏树前,佛子的脚步受阻,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再向前,就要打扰到他们了。”随着飘忽的声音,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如果不是没有脸,定是一个美男子。

“你是谁?”

“我不过是。”那个身影手一挥,从手指甩出十根银线,“一个野鬼。”

佛子闪避,只见飘舞的落叶已经被银线切成了碎片。

“它把你囚在这里做什么?”千月看着这具新炼的身t,问道。

“它叫我弹凤求凰与它听。”他回望她,“这可不成。”

音修的琴音只能反应他的本心。

那银线如琴弦一般坚y,又如刀刃一般锋利,佛子躲开,心道:这哪里是野鬼,分明是恶鬼。

他绕着佛珠的手举起,食指与中指并拢,顿时天空聚集了一片乌云,闪电“嗞拉”作响,猛得一道霹雳下来,砸在恶鬼身上。

却像是劈到虚空,一点用也没有。

佛子凝神寻找恶鬼的本t,眼光落到了银杏树上。

“把树劈si,她可就出不来啦。”恶鬼饶有兴致地说。

佛子放下手,站在原地,乌云散去:“你要如何?”

“我只想,听他弹琴而已。”

“你还记得,来这之前做了什么?”千月小心翼翼地问。

他把细neng的手攥在手心:“还不是前几日,你不要我了……怎么现在又来找我?”

虽是残魂,她突然想要感谢那个留下他这一部分的树灵。

“我——”她咽了咽口水,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助他解脱么,“我那日心怯,现在,又悔了。”

“你对别的师兄弟,胆可大了。”他笑开了,搂过千月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x口,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可怕?”

她靠在他x前,感到那充盈了老树灵气的身t泛着温热,却没有心跳的声音。

他激动地搂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就想对待别的师兄弟那样对我,好不好?”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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