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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距1(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金枝玉叶般的细嫩肌骨)

 

层叠的纱帘坠了下来,缀着的珠玉叮哐作响,落开一片清冷的音。

那细响沙沙蔓开,隐没了细微的喘息,藏住了两个旖旎交叠的身影。

惊刃被压在座位上,脊背下抵着软垫,被迫微弓起身子,半仰起头来。

束腰衣带簇簇坠地,被颠簸车厢震去角落,一双手覆在腰际,将衣物向上缓缓推去。

柳染堤的手没有一丝薄茧,生养得极好,磨至底端的指甲似枚枚淡粉的玉,贴着辄过肌肤时,便会激起一阵不可抑的战栗。

不像是拿过刀、杀过人的手,更像是锦衣玉食中养大的,持着秀气摺扇的手。

惊刃胡思乱想着,未曾注意衣衫已经被推至x前,匀称肌骨坦露而出,小腹更是随着呼x1而微微收紧,衬得骨骼纤长。

手心贴着细瘦腰际,指腹柔软,带着一丝微微的凉意,细细抚0着她。

惊刃颤了颤,下意识收拢着身子,腰际一折,半软在了坐塌之中。

她腰身极细,却没有弱柳扶风般的娇弱,线条流畅紧绷,蕴着薄茧成蝶般的力量。

指尖顺着胯骨向上,触上那算不得多柔软的腹部,即若即离,温柔仔细,像是在抚0着一件jg巧脆弱的瓷器。

……瓷器?

混沌的意识忽然清醒了些,惊刃自嘲地笑了笑,心道自己怎会生出如此想法。

瓷器美丽却也脆弱,应该被悉心放置於层叠软垫之中,千般小心、万般迁就的照顾着。

说实话,惊刃不太懂。

自己这身子细瘦又苍白,伤痕遍布,皮r0u粗糙、骨骼分明,触着像是块y石。

这样一个破败、残损的物件,惊刃想不出她为什麽会如此温柔,如此仔细——

抵在腿间的膝盖一顶,收着的力道撞上软r0u,惊刃猛地回神,便听见有人附在耳边,道:“想什麽呢?”

她抬眼去望,柳染堤盈盈地笑了下,俯下些许身子,嗓音轻似呢喃:“抱我。”

惊刃深呼x1了几口,她犹豫了片刻後,终究还是伸出手来,指尖刚刚触到脖颈肌肤时,便被那温润触感吓了一跳,差点便要收回来。

她不敢抱,柳染堤却将头垂了下来,唇边抵上脖颈,舌尖轻轻t1an了一下。

温热呼x1打在皮肤,舌尖落下星星点点的水se,一路蜿蜒向下,触上微微凸起的锁骨。

“唔……”

惊刃仰着头,长睫紧闭着,她觉得自己好似被衔在口中的猎物,被慢条斯理地剥开,供以细细品尝。

呼x1止不住地颤,惊刃被欺压在角落中,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抱进怀中,收拢双臂。

b起自己的僵y,对方身子是暖的,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nv儿家的、金枝玉叶般的细neng肌骨。

哪怕是隔着衣物,惊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间传来的触感,似细雪一捧,叫人万分怜惜。

“这才是我的乖妹妹。”

柳染堤嗓音绵柔,咬着霏霏的音,呼x1一下下打在脖颈,“放松些。”

她抵在惊刃脖颈间,呼x1绵密而sh润,齿贝咬着一块软r0u,轻轻t1an啮着。

“车厢颠簸,可莫要晃到我们小刺客了,”柳染堤轻笑道,呢喃低语着,“特别是待会。”

惊刃抿了抿唇,长睫被水汽压弯,眼瞳中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赌气般不肯吭声。

上衣被剥的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坠在肘间,小巧rujiang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开着一朵淡红花蕊,颤颤挺翘着。

柳染堤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耳鬓厮磨间,修长五指却触上那rujiang,轻轻便捧了满手。

车厢颠簸着,震得rujiang在她掌心晃动,那尖尖的一点被炙热温度裹着,逐渐变得y了些许。

五指极有技巧地收拢着,力道被敛去大半,指节摩挲着rujiang,每一下都叫她身子又麻几分,几乎要融化在怀中。

“唔…别碰,”惊刃半咬着唇,眼中涌上绯se,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唔……”

柳染堤俯下身,唇畔触上那红玉般的小点,还没等惊刃反应,便已经含进了口中。

水声细弱,杂乱地响着,惊刃绷紧身子,揽住脖颈的手愈发收拢。

rujiang被又啮又咬,早就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上头还覆着零星水泽,如花吐蕊般。

她动作慢又柔,五指间拽着丝线般,将骨子深处的那片绵痒g出来,诱着她抛戈弃甲,尽数奉上。

每一寸被吻过的地方都着了火,血ye奔涌冲撞、肆意漫流,在齿下脉脉跳动。

她抚0着自己,手向下、向下,覆在腿心之间,指尖隔着那层早已润sh的布料,轻轻点了几下。

——

惊刃:我的毒针,我的袖箭,都被弄掉了qaq

柳染堤:瞧这小可怜的,投枚珍珠给小刺客买点暗器吧。

腿心间早已濡sh一片,瘙痒难耐,单薄的布料被洇了个透,影影绰绰地g住两片花瓣。

指尖轻点了几下,即若即离、轻飘暧昧,惊刃呼x1急促了几分,面se绯红一片:“你……”

只是她支支吾吾的,“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眼眶愈发泛红,齿贝将薄唇咬出一道细细的痕。

“嗯,怎麽了?”柳染堤不紧不慢,懒倦道,“唤我作甚?”

柔软指尖覆着那sh透布料,也不急着剥开,就在外头轻轻描绘着,一抵,一划,g出道淡红小缝来。

坚y的车厢抵着脊骨,惊刃被困在角落动弹不得,痒意缠着脊骨,缠着神智,一gugu自身下漫出。

惊刃痒得难受,双腿不自觉地拢紧些许,身子缩的小小的,缩成个小糯米团子,躲在车厢的角落。

“别…别了……”惊刃蹙着眉,稍稍偏开些头,“你别碰了。”

柳染堤心中轻笑。

真是口是心非,小刺客身子上的反应,可b她的言语诚实、坦然多了。

不过这别扭模样落在柳染堤眼中,也是怎麽瞧都可ai,怎麽瞧都赏心。

她弯下身,指尖g开层叠覆着的布料,好似解开赠礼的缎带般,动作慢条斯理、极为仔细。

衣衫尽数落地,露出微微闭合着的nengr0u,随呼x1一张一合,此刻已经浸满水意,染着yan红se泽。

柳染堤低下头,弯下身,对那小缝轻轻吹了口气。

微凉的风吹上那处,激得惊刃浑身一颤,骨节绷紧,嗓中含了几分泣音:“别——”

指尖没入玉蚌中,拨弄着那两片软r0u,轻车熟路般便寻到了那殷红小果,按了几下。

su麻的快感冲上脊椎,下半截话被吞没在嗓中,惊刃喘着气,声音变了个调:“嗯……”

那喘息又软又糯,给了指尖鼓舞,在微闭的褶皱中逡巡、徘徊,引得惊刃面颊又红了几分後,才抵上xia0x口。

那儿早就全是水意,惹得指尖sh润一片,极为轻易地便滑入短短一截。

“唔!”惊刃眼眶都红了,她被抵在角落中舒展不开,只能半搂着柳染堤,让自己不至於摔下来。

木轮辄过林中石粒,车厢一下下震动着,撞得那长指又没入了几分,一顶一磨,如微火淬燃,顶的人摇摇yu坠、磨得人煎熬不已。

长指也不急着深入,安详地定在远处,任由车厢摇晃带动着,每次都浅浅撞入一点,便又拔出了几分,就是不愿抵到里头。

——不够,根本不够。

甬道中紧紧收拢,无b渴求着深入、渴求着填满,可那指节却只是温吞地入着,又慢又疏倦,将身子的细微变化尽数拿捏。

“小刺客,你分明就是欢喜的,”柳染堤俯下身,齿贝轻咬着耳廓,含着几分笑意,“口是心非。”

浅浅的ch0uchaa根本不够,su麻的痒意逐渐堆积,引得惊刃口乾舌燥,额间都覆上一层薄汗。

她轻喘着气,指节每动一下都能g出一声细y,碎玉般落在耳际:“柳…染堤…求你……”

“嗯,你喊我什麽?”

长指猝然没入一节,抵上了深处的软r0u,极重地按压了几下,“喊什麽?”

惊刃急促地呼x1了几下,身子不止战栗着,腰际软成了棉绒,塌在她怀中。

她眼中蒙着层水雾,模糊那了对方面容,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满是sh润水汽:“姐…姐姐……”

长指蓦然拔了出来,x口也跟着溢出透明清ye,慢腾腾涌出些许,又被并拢的两指搅着,尽数没入甬道深处。

身子骤然被填满,惊刃重重x1了口气,腰际月牙般弓起,上半身紧紧搂着对方,指尖都在颤抖。

nengr0u层层叠叠、细细密密地收拢着,尽全力般绞着指节,柳染堤也不太好受,

两指微微曲起些,来回ch0uchaa着x道,摩擦间nengr0u愈发滚烫、sh润,水声簌簌不绝於耳,听得人面红耳赤。

“轻、轻些…”惊刃带着哭腔,长睫被薄泪压得弯曲,“我受不住了。”

柳染堤一手拥着她,另一手则尽心伺候着那温热xia0x,她低低喘着气,嗓音柔而缱绻:“你受得住的。”

惊刃抿着唇摇头,sheny1n的音都哑了,xia0x却不知餍足,一层一层地绞着、x1着,诱长指抵到那温柔乡中。

她皮肤白,颈子细长,入到深处时整个身段绷紧,su软缠着骨子,伶仃如同一朵白描的蕊。

那花枝被人捻在手心,玩弄得花叶凌乱、瓣蕊泛红,颤颤地吐着蜜露,望着可怜极了。

惊刃喘着气,皮肤覆上一层薄红,弓起身子,长睫紧紧蹙着,眼下蔓出欢愉的泪。

xia0x猛地收紧,柳染堤轻x1一口气,手中力道加重些许,反覆顶着那块媚r0u。

快感层层堆叠,b上次更为清晰,更为有力,似积雪轰然崩塌,雪花纷纷扬扬地拂了一身还满。

大片水泽向外涌出,打sh了如玉般的指节,蜿蜒着向下流淌,拽出几丝清冷的细线。

惊刃面颊红透了,连耳廓都烧了起来,褶皱自手心遍布蔓延,她攥着柳染堤衣物,将头埋在对方肩膀上。

柳染堤也出了一身薄汗,月白深衣贴合着身子,低低地喘着气。

摇晃、震动不止的车厢终於停歇一些,老马依旧慢腾腾地赶着路,不知那垂落纱帘之中身影交叠,唇畔相融。

深林中微风涌动,繁厚枝叶婆娑响着,几缕日光映过纱帘,落在她衣衫松垮,微微0露的肩颈上。

柳染堤垂下头来,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微哑,似呢喃般:“乖。”

惊刃整个身子都脱了力,松松地搂着柳染堤脖颈,鼻尖凑上脖颈处,猫儿似的窝上去。

她肌肤很软、很烫,惊刃鼻尖嗅到一丝浅淡的叶香,像是坠着水滴的竹叶尖,清冽而温柔。

气息错乱地打在脖颈,惊刃整个人软在她怀中,哑声道:“姐姐……”

这声“姐姐”唤的极轻,尾调隐没泣音中,缥缈而听不真切。

柳染堤顿了顿,忽地弯腰,揽着惊刃肩膀,将她像个小孩子般地抱了满怀。

长发丝丝缕缕地掠过肌肤,黑缎般裹住了身子,落下零星带着水汽的微凉。

“好妹妹,乖妹妹。”

柳染堤俯在她耳畔,字句咬得清晰,满是笑意,“你倒是终於肯喊我了。”

惊刃抿着唇,任由柳染堤怎麽软声哄骗,却还是只喊了一声後便怎麽都不肯喊了,让对方好生委屈。

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惊刃依偎在她肩膀上,那柔顺长发似水般淌入手心,让她拾起一缕来。

惊刃将那黑发顺着指节绕了几圈,又轻轻地松开,五指触上脊骨,慢慢向下挪。

她肩胛细瘦,腰身更是盈盈一握,惊刃慢吞吞地移到腰窝间,不轻不重地碰了下。

反应b惊刃想的要大。

柳染堤蓦然颤了一下,纤细腰身绷紧些许,抱着惊刃的手也松了点,警惕道:“g什麽?”

惊刃抬头去瞧她,浅se眼瞳清澈乾净,长睫sh漉漉地弯下些许,拢着点若有若无的意味。

她分明一字未言,却又直直望进了眼底,望得柳染堤心神不宁,莫名有点紧张起来。

——

感谢每一位小可ai大可ai如花似玉貌美人儿们的珍珠,超级开心么么么么

每一枚珍珠都是小刺客反攻的动力,用珍珠砸我/w\!

惊刃神se淡薄,瞳se极浅,近看像是一枚剔透琥珀,凝着些金灿灿的芒。

那目光太具侵略x,像是生出尖牙的小狼崽,模样乖顺,却掩不住眼中的野心。

一目了然,浩然昭之。

柳染堤被她看的心里打鼓,正纳闷着小刺客是不是生自己气了,对方却又移开了视线。

惊刃长睫低垂,默默摇了下头,轻描淡写道:“没什麽,收拾下罢。”

柳染堤抿着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车厢里面闹腾了一番後,两人身上都黏腻的很,於是在溪水旁停了下来,洗净身子、换好衣物後重新出发。

惊刃依旧坐在车前御马,漆黑衣衫束得极紧,任凭凛风描出一个清瘦的影。

她凝神望着深林,正在心中估算着赶路时日与进程时,肩膀忽地一沉,被人披上了件白狐薄裘。

“给我们小刺客披件衣服,”柳染堤笑道,“别冷着了。”

她在惊刃身旁坐下,双腿不安分地晃了下,顺手掂起那白裘领口的束带,低头帮惊刃仔细系好。

惊刃本就沉默,今日更是格外安静,只是在柳染堤系衣带时,忽然偏了偏头,将面颊贴上她的指节。

面颊滚烫,还残余着些情慾的绯se,一触便柔软地陷落些许。

微热的唇畔触上指节,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看着像是个无意识的细微动作。

只有惊刃知道,

那是个小心翼翼的吻。

柳染堤没有察觉到,帮惊刃系好衣带,顺便掐了把面颊,戏谑道:“唷,小脸真软。”

惊刃:“……”

柳染堤佁然不动,掐完面颊又掐了把她的腰,笑意愈浓:“这儿也软。”

惊刃:“…………”

惊刃不太清楚自己,这皮包骨的身子哪里软了,但左右也没法与柳染堤争,只默默叹口气。

“很快便到了,”惊刃道,“烟南,还有铸剑大会。”

柳染堤耸肩笑笑,没有说话。

她仰头坐在惊刃身旁,微仰起头来,半边侧面浸入风中,轻轻闭上眼睛。

风自辽远天际而来,将她漆黑长发拂起,一如墨滴入水,纷扬蔓延。

数十日的行程之後,她们最终来到了铸剑大会举行之地,素有水乡之称的烟南地域。

此次铸剑大会由烟南大家之一,玉楼剑庄所主持,而许多武林门派,譬如浮天居、千鹤山,点星阁等都确定出席。

各门各派云集一处,说是铸品剑,其实也囊括了拍卖、b试等一系列内容,看点颇多,也x1引了不少零散的江湖侠士前来。

烟南湖泊水域颇多,空中细雨绵绵、白雾萦绕,去哪都裹挟着一缕sh漉漉的水汽,好似踏入仙境般缥缈。

熙熙攘攘的集市间,人流来往不息,只听“哗”一声轻响,白锦摺扇被人轻巧打开,拿在手间轻摇了几下。

那人一身月白长袍,腰际缀着玉石,神态惬意从容,正慢悠悠地踱着步子。

而就在身後还有一位长发高束、神se冷漠的黑衣nv子,正拎着佩刀,沉默地跟在後头。

“我都说不着急赶,”柳染堤摇着扇子,懒声道,“你瞧,我们这都来早了两日。”

惊刃不答,浅se眼瞳留意着四周,屏息凝神,握紧了手中佩刀。

她这副打扮很好辨认,明眼人一瞧便知是暗阁中出来的暗卫,不由得纷纷避开些许,以免招致祸害。

惊刃早习惯了此景,对周围人的指点、议论等都毫不在意,只面无表情地跟着柳染堤,活似一尊杀神。

其实按道理来说,暗卫不应当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街上,而应该隐匿在暗处保护主子。

但她俩关系着实特殊,柳染堤不是她主子,是她的暗杀目标,而且偏偏惊刃还打不过她……

总之情况复杂,不好处理,惊刃除了默默跟着外别无他法。

距离铸剑大会还有两日,她们下榻的客栈中满是为此而来的宾客,从江湖游侠到世家门徒,从意气公子到游说书生,什麽人都能瞧见。

不过毕竟是外围,惊刃从步伐、气息中辨出此地的高手并不多,想来有权有势之人应该聚集在铸剑大会更近的地方。

她将客栈上上下下以及周围踩遍了点,拎着刀回房时,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个人。

“小刺客,小刺客。”

柳染堤躺在床沿,墨发似水般坠落在地,将被褥弄得凌乱。

她仰起头,倒悬着望向惊刃,嚷嚷道:“你去哪儿了?”

“走了一圈,”惊刃简略道,“暂时没发现可疑之处。”

柳染堤眨眨眼,骨碌一下直起身来,懒倦地倚在床沿,冲惊刃招招手:“过来。”

她这样没个正经、懒懒散散的样子惊刃也不是後的“作者有话说”会尽量jg简,可以在评论里捕捉到蹦躂的我~

那纤长的睫扑闪着,几乎要扫到自己鼻尖,惊刃屏住呼x1,五指攥紧,用力得骨节明晰。

“扑哧。”

柳染堤忽地笑了,声音似清脆银铃般落下,笑得眉眼弯弯,“你这副样子,可真是……”

她笑得直不起腰来,扶着椅背笑得肩膀轻抖,叫长发都跟着颤着簌簌垂落。

惊刃不解,抬手碰了下面上胶皮,触感倒与皮肤无差一二,就是没有血气感,霜雪般沁冷。

柳染堤还在那儿笑个不停,望她怀里塞了个铜镜,惊刃这才有机会看到自己模样。

镜中的人没了往日的棱角,面颊r0ur0u的,不笑时都微鼓着,好似只偷吃的小松鼠。

惊刃:“…………”

“多可ai,”柳染堤屈指,点了下她面颊,颇有兴致道,“不过,还是原来的模样更可ai。”

惊刃放下铜镜,被面具挡着的面颊腾上一点微不可见的红晕,顿了片刻後,声音淡淡:“嗯。”

瞧着时间还早,柳染堤披了身白裘,拉着惊刃便行了出去。

天光正好,微风徐徐,两人并肩走着,不似敌人,不似主仆,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惊刃仍旧握着佩刀,拇指抵着刀柄,极轻地摩挲着。

风将刀柄缀着的玉流苏摇响,几声细响碎若蝉鸣,她低头去望,却越过了那摇晃着的小小玉坠,望见一双极好看的手。

她五指白皙修长,连指尖都透着带血se的红,正捧着个民间喜ai的轶事小册,津津有味地看着。

衣袖褪在肘间,玲珑的腕一手便能握住,而顺着望上去,能见着她微垂的睫,每一根都分明,随呼x1而轻轻颤着,好似在一只黑蝶扑闪着,停落在她心坎尖尖。

柳染堤忽地抬头,整整撞入她视线,挑眉笑了一下,叫那只蝶腾地扇动翅膀,几yu飞出x膛。

惊刃僵了僵,握着刀柄的手愈发收拢,半天才支吾出一句:“你在看什麽?”

柳染堤眨了眨眼,将册子一合,向惊刃展示封面,道:“春g0ng三十二式。”

惊刃:“…………”

她就不该问。

“怎麽,小刺客你感兴趣?”柳染堤笑得暧昧,“这里还有好多呢,多买几册回去慢慢看。”

惊刃稍有无奈,偏开头摇了摇,责备质疑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只道:“怎麽…会喜欢这种?”

柳染堤将一块碎银放在桌上,将小册子拢着收入怀中,笑道:“姐姐我啊,清心寡yu这麽久,如今换换口味,怎麽了?”

……清心寡yu?

见惊刃睁眼,柳染堤不以为然地笑笑,解释道:“我在一座山中呆了十余载,好不容易出来,还不许我看个春g0ng图?”

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惊刃无言以对,只得被柳染堤拽着袖口,悠哉地在街上逛着。

但她看柳染堤不是对春g0ng图感兴趣,而是对什麽东西都感兴趣,这瞧瞧、那看看,半个时辰下来,长街才零零落落走了几件店铺。

说着,柳染堤又被一家首饰品的玉簪引去了注意,她弯下身子挑选着,惊刃便站在身後,目光掠过各式各样的首饰,转到了四周人群中。

铸剑大会消息一出,连带着十几里的小镇、村落都热闹了起来,街上随处可见外乡人,或背着兵器,或带着斗笠,十分有江湖气息。

而在大多市井、江湖装扮之中,惊刃蓦然撞见了一位白se身影。

那人一身雪白狐裘,被数位暗卫簇拥中,面se寡淡,神态冷漠,衣着打扮似位贵家小姐。

大街上多得是行人,但仗势这麽大的可就她一个,故以x1引了许多目光。

暗卫护着那nv子,一行人步伐匆匆地似乎要赶往什麽地方,惊刃不过堪堪望见了侧面,呼x1却猛地顿住了。

五指攥紧成拳,深深地刺入掌心之中,用力的骨节泛白。

哪怕隔得再远,哪怕不过一瞥,她都能确信那人的身份。

容家三小姐,容雅;

——她的主子。

暗卫簇拥着容雅,匆匆便离开了闹事区域,身影尽数堙没在人群中後,惊刃却还注视着那个方向。

她松开手,再蓦然攥着,五指攀上剑柄,极用力地握紧,深x1了一口气。

“柳…柳姐姐。”惊刃声音艰涩,“我……”

柳染堤依言回头,指尖还挂着串珍珠链子,笑道:“怎麽了?”

“我…离开片刻,”惊刃喉咙g得厉害,说话都有些磕碰,“很快、很快回来。”

柳染堤颔首,耸肩笑道:“小刺客你想去哪便去哪,不必与我说,我又不是你主子。”

说着,她俏皮地眨眨眼,笑意愈浓:“我是你姐姐。”

“姐姐”两字咬得极轻,尾调微微上扬,好似弯着个小g子,g的惊刃愈发不安,面颊都有点泛红。

惊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她向柳染堤半鞠了一躬,握紧佩刀,转眼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柳染堤站在原地,漆黑的眼望着惊刃离开,面上笑容慢慢地、慢慢地淡了,再也望不见丝毫痕迹。

她眼帘半垂,陡然对手中珠宝没了兴趣,随意放置回去,拢起双臂。

“为何让她离开?”

一个清冷嗓音蓦然响起,不知何时,柳染堤身後站了位nv子,目光也落在同样地方。

她长发高束,一身漆墨黑衣,腰间挂着杆名为“万籁”的佩剑,眉睫蹙了蹙,微有不悦。

“如今情形何其严峻,那人又是誓si效忠容家的暗卫,”nv子低声道,“万一让容家知道你——”

柳染堤摇了摇头。

“她不会说的,”柳染堤声音极冷极淡,漫不经心道,“这暗卫还有用,暂时不能杀。”

nv子拧着眉,道:“你又如何能断言?万一她透露分毫消息,浮天居都必定知晓,那时可就晚了!”

柳染堤转过头,面上一丝笑容也无,眼中漆黑深然,好似石块掷入深潭,涌不起任何涟漪。

“那又如何?”柳染堤顿了顿,道,“我心中自有考量,区区一名暗卫,还不足以扰乱什麽。”

nv子这才止了声。

四周马车来来往往,鲜少有注意到这边,柳染堤低声吩咐几句後,nv主便拱手告退。

另一边,惊刃跟随着那队人,行过人声鼎沸的街道,来到了一座位於城镇边缘,有些偏远的大宅前。

惊刃藏匿在暗处,眼看那队人马上要进入宅子,正思忖着是否要上前,肩膀忽地一沉——

两人摁上纤细肩胛,将她猛地向下推,惊刃反抗不及,被压制这=着“扑通”跪下,头重重磕在地面。

手臂被两名暗卫制住,惊刃被压得身子弯曲,额间抵着砂石,肩膀一阵阵的疼。

“主子,此人行径诡异,已跟着我们多时,”暗卫冷声道,“拷问还是直接杀了?”

惊刃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听见几声细微响动,好似是数人走了过来,停在她身前。

“……松开罢。”

那人垂眉道,“惊刃,抬起头来。”

暗卫们一愣,还是依言松开了她,惊刃用手肘抵着砂石,缓缓抬起头。

人皮面具被割开几道豁口,已然有些松垮,nv子微一示意,便有暗卫俯身,将面具扯了下来,露出原本面容。

惊刃半仰着头,额间也跟着划破了道血痕,渗出星星点点的血丝,衬得皮肤愈发苍白。

“我早就看出你了,”容雅淡声道,“我命令你去刺杀天下开车。

“…你、你喝醉了。”

惊刃蹙着眉,手搭在她肩膀上,想将柳染堤推开,却又有些不敢用力,“起来。”

柳染堤垂着眼睫,半咬着唇,那儿水水的,润润的,好似枚殷红的樱桃。

她摁着惊刃手腕,下身慢慢依过来,腿心间挨着她指节,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便只能胡乱蹭了蹭。

牝户贴合着长指,浅浅的陷入些许,温度滚烫,却没有任何sh润之感。

她没有动情。

柳染堤垂着头,半咬着唇,呼x1一下下打在脖颈,下身缓而慢地磨着她的指。

薄纱簌簌响着,柔软nengr0u贴合着指节,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她也能依稀g勒出那处的形状。

两侧微微拢起,中心却又陷下道新月似的弧,被布料包裹着,藏住了隐秘之处。

这个姿势稍有些别扭,柳染堤不好使力,额间很快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黏住几缕碎发。

太慢了,根本不够。

她喘着气,松开惊刃手腕,身子趴伏下来,用腿心压住腕间,细细地摩挲着。

“柳…柳姑娘,”惊刃人都傻了,愣愣地看着对方,“你这是……”

“——闭嘴。”

柳染堤气息不稳,面颊烫的厉害,喘着气道:“你说g什麽?”

耳际垂落一缕长发,恰好落在惊刃脖颈,好似白描的山水,指尖微抿,便染开墨般的痕。

“我让你…上我,你扭扭捏捏的…不肯动,说这说那的,太慢了。”

柳染堤抿着唇,一句话断成好几节,才勉强说完,“我就只能自己来。”

月se清冷,房间中只能听见她低而软的唤,惊刃手腕被压着,慢慢染上些零星水泽,又麻又痒。

她不由得抬了抬手,指节向上一顶,蓦然顶入sh润布料中,滚烫水意霎时包裹了她,x1着她往里引。

柳染堤一个哆嗦,腰际软了半截,嗓子都哑了,委屈道:“你欺负人!”

她已经撑不住自己,上半身栽在惊刃怀中,呼x1中蕴着浅浅的酒气。

柳染堤靠在她肩膀上,x膛轻轻起伏着,呢喃般说道:“你欺负人…唔……”

“哗啦”一声响,柳染堤晕晕乎乎的,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眼前黑了黑。

待她迷糊地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压在床榻上,有人挡在面前,背後是一片似水般流淌的月光。

一双手贴上面颊,当她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地抚0着。

眼角、眉梢,再到泛红的唇,柳染堤弯眉笑着,抬手抚着惊刃的手腕。

她微微张开唇,将那有些微sh润的食指吞入口中,小舌缠上指尖,软软地吞咽。

水声响在耳边,在漆黑深夜中好似放大了数倍,尤为清晰,听的人面红耳赤。

惊刃ch0u回手,那儿已经覆上层水泽,亮亮的,似乎还黏连着她的唇畔,不愿离开。

柳染堤双眼朦胧,半仰着头,在朦胧的光中,隐约望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极为清澈、乾净的眼睛,颜se浅淡,却b珠玉还要明亮几分。

“……姐姐。”

她的声音悄然落下,不复平时的冷漠,而是附着了低柔的眷恋,缓缓融化在自己耳畔。

柳染堤能听见自己心“噗通”猛地一跳,身躯溽软,纤骨都开始颤动。

“姐姐。”她低下头来吻自己,手拂开了肩侧白纱,覆上薄长的锁骨。

吻落在脖颈,sh润地咬着脉络,柳染堤气息愈发杂乱,不由自主地攒紧身下被褥。

那五指骨节明晰,苍白修长,是一双常年练剑,极有力量的手。

她触0着自己,指腹处带着层薄茧,沿着脊骨向下抚去,一节又一节,顺着那微小的凹陷,将身子抬起些许。

惊刃动作很轻,可指尖带来的触感却极为强烈,轻易便能让她丢盔卸甲,g出骨子深处的慾念。

“唔……”柳染堤喘着气,颤声说,“你…你帮帮我吧……”

她身子早就软了,长睫坠着水意,眼角染着胭脂般的红,乖顺地望着惊刃,像是只受惊了的小兔。

那小兔眨了眨漆黑的眼,慢慢依了过来,双臂绕过肩胛,将惊刃圈在怀中。

原本乾燥的腿心早已溃不成军,水意洇透了布料,软绵绵地依上她手背,不知餍足地蹭了蹭。

衣裳被尽数剥离,簇簇堆叠在一旁,牝户也尽数露出,两瓣nengr0u微微闭合着,向外涌出些清ye来。

指尖一g,水意便缠了上来,再往里一顶,轻易便寻到x口,浅浅没入半截。

“等…等等!”

柳染堤声音颤得厉害,耳廓处通红一片,慌慌张张地止住惊刃动作。

惊刃一愣,动作瞬间便停住了,乖乖巧巧地跪坐回在床边,一动不动,低头认错的模样。

柳染堤缓了一会,攒出口气来,轻声说:“换…换个位置…”

她眼睛太乾净了。

柳染堤不敢看她,一旦望着她的眼睛,那些道不明的心绪便自心间滋生。

犹如滔天落雨、刺韧藤蔓,细细密密地缠住她,理不清、剪不断。

她闭上眼睛,用手肘撑着自己转了个方向,在惊刃面前趴下来。

乌发在被褥间流淌,她脖颈细长,肌肤盈白,腰身极柔软一弯,纤细双腿微微并拢,掩不住的万般风情。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但起码不用面对另一个人了。柳染堤将自己埋在枕头间,屏息等着对方的动作。

“姐姐……”

又是一声近在咫尺的“姐姐”,她轻轻咬在自己肩颈处,不疼,却叫热气吹进骨头里,浑身都烫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腰际,探入腿心间的位置,将ygao轻轻拨开,在x口慢慢徘徊、逡巡着。

一指探了进来,霎时便被xia0x紧密咬着,媚r0u层层叠叠地贴合着她,缠着不愿她离开。

原来是这种感觉么。

柳染堤恍恍惚惚,思绪半浸在酒中,看什麽都像是隔着层雾。

她还没处理好方才那点零星快感,长指忽然又t0ng进了几寸,尽数没入甬道中。

这次入的极深,彷佛将身子某个空缺的部位填满,转动着擦过媚r0u,让她狠狠一颤。

柳染堤仰起头,细瘦肩胛绷紧,唇边溢出声软糯的喉音,“唔……”

长指在xr0u中反覆ch0uchaa着,虽然没什麽技巧,但胜在温柔与耐心。

水声簌簌蔓开,阵阵响在耳侧,掌心下的肌肤愈来愈烫,随着指节ch0u出,水泽也顺着腿心肆意流淌。

“快、快点,”柳染堤声音已然带了泣音,似欢愉,似求而不得的折磨,“我…我……”

指节猛地用力一顶,恰好顶到深处的那软r0u时,她忽地绷紧腰身,战栗不止。

眼前像是有大片的光砸落,模模糊糊的染开一副画卷,雪霁天晴、朗朗疏光,美好的让人不敢触碰。

颤栗的渐渐平息,柳染堤缓了口气,迷迷糊糊地r0u了r0u眼睛。

牝户处黏腻、濡sh一片,连被褥都被洇了透,柳染堤从没这麽丢脸过,将自己埋在枕头中不出声。

她还没说话呢,惊刃就抱着腰将她翻了过来,身子欺压而上,垂头望着她。

“姐姐……”

惊刃又在这麽喊了,浅se的眼瞳中含着水意,轻声说:“我想看你。”

柳染堤心一颤,作势要去打她:“一次还没完,要za0f是不是?”

她自诩武功天下继续开车??

“姐姐。”

手腕被人握住,力道不大,指腹抵着细neng皮r0u,轻轻地将她圈在其中。

惊刃就这样看着她,浅se眼瞳无一丝杂se,唇畔触上手腕,轻吻着跳动脉搏。

习武之人最害怕的便是破绽,命门被人制住的滋味不好受,更别提还是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

柳染堤耳廓泛红,淡青的血管被她含在口中,缓缓慢慢地啃咬着,留下一片sh润水汽。

方才褪去一点的ga0cha0余韵重新涌了过来,被疼ai过的xia0x翕动着,莫名有种空虚感。

柳染堤被压在身下,避无可避,便只能抬头看着她的脸,看那双眼睛映出自己的模样。

衣衫早就被尽数剥去,此刻的自己乌发零散,肌肤泛红,眼眶中覆着层薄薄水意,简直…简直……

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真是自讨苦吃,柳染堤咬着牙,面se绯红地转过头,不敢看自己模样,更不敢看她。

谁料这麽一个小动作,却让惊刃又依了过来,掰住她肩胛,声音轻轻的:“姐姐。”

“姐姐,”依旧是那温淡疏离的嗓音,此刻却咬在了耳廓,一字一句,无b清晰,“我想看你。”

面颊被抬着转了回去,柳染堤半仰着头,承受着她一个又一个吻。

……真的是傻孩子。

连吻都不敢用力吻,小雀儿般啄啄耳廓、啄啄耳廓,舌尖都藏着,不敢伸出来。

刚才还挺“熟练”的人,柳染堤一叹气,动作瞬间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退开些。

“抱歉,”惊刃攥紧五指,小声说道,“我弄疼你了?”

柳染堤:“……”

她又叹口气,苦恼地抬手r0u了r0u长发,道:“你这个力道要能弄疼,我去当天下倒数称之为“烙煎饼”——下章继续烙煎饼,甚至想往煎饼里面加一两枚珍珠/w\

惊刃:?????

惊刃被灌了一碗药汤,脑子晕晕乎乎,喉中残余着药的苦,唇齿却只有沁甜。

发带蒙住了视线,她在黑暗中0索着,指尖触到柔软发隙,悄悄攥在手心间。

有什麽按在唇角,轻轻摩挲着,将唇畔压下些许,再稍微侵入些许,被温热的口hanzhu。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重新按回床榻,乌发四散,手腕被柳染堤攥着,贴上自己面颊。

她吻了吻泛红指尖,将那儿润的sh润柔软,舌尖绞缠着,水痕一路向下,咬上细白腕间。

唇边贴着脉搏,呼x1侵入血脉中,连带着心跳都愈发激烈,下身温热一片,密密渗出些热流。

惊刃身子骨瘦,偏又生得苍白,蜷缩在层叠堆起的被褥中,好似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珍珠。

藏在厚厚的被褥间,藏在经年累月的伤痕下,因为满身“瑕疵”而被别人抛弃,现在来到她的手中。

柳染堤垂下长睫,将被褥拨开些许,膝盖抵入腿心间,轻而缓地磨着,将牝户间顶的汁水淋漓,染出一片水泽。

她扣住惊刃的手,挤压入指缝间,交互摩擦,在掌心间轻巧游移,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唔…”惊刃抿着唇,面颊飘上一朵红云,眼角也涌出零星水泽,“别…别弄了……”

方才被敲门声骤然打断,她还以为情慾早已褪去——实则不然,所有慾念都盘踞在深处,一旦触及便如汹涌浪cha0,铺天盖地,从骨缝间漫出来。

唇边触上xueru,将那一点小巧殷红含入口中,齿贝研磨,舌尖缠绕,t1an啮着rujiang,细微水声响在耳侧,听的人羞得紧闭双眼。

细白修长的指向下探去,触着r0u缝边缘,浅浅滑落些许,牵出一缕清ye银丝。

惊刃看不见,便只能胡乱地摇摇头,声音因情慾蒙上沙哑,“我…求你……”

柳染堤搂着对方,指尖抚过腰际,没入双腿中,在黏腻水泽中g了g,诱得惊刃一阵轻颤。

她弯眉笑了下,手指故意在x口继续作弄着,撩拨的水泽满溢,却偏又不肯cha进去。

“求我什麽?”柳染堤声音含笑,轻咬着惊刃耳廓,“这次你身子尚未好完全,喊一次我就放过你。”

惊刃半阖着眼,发带松松垮垮地罩着面颊,被细汗染出几痕深se。

她张了张口,舌尖吐出两个极轻的叠字,气音须臾飘渺,一点点凝起来。

“姐姐,”惊刃拽紧她衣物,音节无声地融化,一如y霾消散、拨云见日。

她轻声喊着,0索着碰到柳染堤面颊,将那温度拢入手心,又唤了一声:“姐姐。”

因为知晓说出口便可得回应,所以一切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无声的期待、无言的期许。

药香摇晃,春意朦胧,柳染堤轻笑着,吻了吻泛红鼻尖,咬上她的唇。

长指缓缓推入甬道,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褶皱一层层地细密裹来,挤压得指节进退不得。

“……唔…”惊刃轻喘一声,唇畔溢出满足喟叹,身子骤然弓起,将长指往里推。

一节、两节,她将并拢双指尽数吞了下去,x口翕动收紧,被入的极深,一g便带出温热清ye。

“之前还嚷着不要,难受,”柳染堤调笑道,“现在可是追着赶着,缠得我可紧。”

她嗓音轻飘飘的,听到惊刃耳廓红了大半,咬着单薄的唇,一声不愿吭。

柳染堤去吻她的唇,吻脖颈薄r0u,手指反覆ch0uchaa着,水声淋漓,沿着细颤着的腿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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