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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死了 过瘾

 

“盛淮南,别睡了,起来了。”盛淮安捏着女孩的鼻头,还左右摇摆了几下。“再睡,就没人要了。”

盛淮南眼睛被光刺得发痛,男人还捏着她的鼻子,她呼吸不过来,直接睁眼看了下这不让她睡觉的男人。

女孩眸色透露着刚睡醒时的惺忪朦胧,看得人心情甚佳。

盛淮安一笑,在女孩脸蛋上吻了吻,“别人不要你,我还是要的。”

盛淮南多少有点不想搭理他,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你要出去吗?”

盛淮安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孩脸上,在女孩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看到那露出来的舌头便忍不住。

没回答女孩问题,男人直接吻上了女孩的唇。

“唔!”

盛淮南刚刚只是随口一问,结果男人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了。

男人的舌头特意去勾女孩的舌尖,勾到之后便用唇瓣去吮吸。女孩的舌头软滑软滑的,吮吸起来还有些甜甜的味道,直叫他吻上瘾。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腋窝把她抱到腿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吻过女孩的唇后,他又开始舔着女孩的乳沟。

他性器忍不住时,便将女孩的裙摆推到女孩腰间,隔着一层内裤蹭在女孩的私处。

盛淮安声音沙哑:“盛淮南,你这到底什么时候好?”他说着,又挑起女孩的内裤,斜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再出来时,指尖还带着血色。他离开了女孩的唇,“我忍不住了。”

盛淮南大口呼吸着,都不想回答男人这个问题。她月经才刚来两天而已。她推了一下盛淮安,得以从床上坐起来。

她声音带着埋冤:“一会要出去吗?”

盛淮安又把人拉进怀里,在她头上落下一吻才说:“带你出去玩。”

盛淮安亲自开的车,抵达一高地。

盛淮南下车的时候头发随风摇曳,散落她脸上,遮挡着她的视线。她随意拨弄了一下碎发,看了眼这地方。

风是由直升机旋翼煽动起来的,杂草随风向舞动。

“来这干什么?”盛淮南侧抬头去问一旁的盛淮安。

盛淮安拉着女孩的手向直升机走去,“看风景。”

二人刚走到直升机旁,便又有车到了。

是阿明开车,霍城洲与楚迦楠过来了。

楚迦楠在中午回去的时候与老茂通电话,但她却并未打通。她莫名觉得心慌,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她便被叫了出来,是霍城洲要她跟着他出去。

而她显然是没想到霍城洲会是带她来这,看起来就像是简单地玩乐。她想不通霍城洲究竟要如何,这个男人太阴晴不定了,她根本揣测不出来。

盛淮安看见来人后脸色都变了,好不容易跟盛淮南单独出来玩一会,结果这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也跟过来了。

盛淮安懒得跟人打招呼,直接带着盛淮南上了一架直升机。

在上直升机前,盛淮安开始给她戴上背带的时候,盛淮南才意识到这男人要干什么。

“我们是要跳伞吗?”

盛淮安低着头帮女孩弄着,“是,怕不怕?”他说着,又抬头看了眼女孩的脸蛋。

只见盛淮南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让人捉摸不透她究竟是怕还是不怕。

二人是共用一个跳伞包进行双人跳伞。主要还是因为盛淮南以前确实没玩过这种刺激项目,盛淮安担心她。

上了飞机后,盛淮安便带着人坐到舱门口。他手扶着一旁的护栏,低头瞧着紧闭双眼的女孩。盛淮南那时是仰着头,静静地等待着。由于是在舱外,她能感受到风吹她的脸颊。

在直升机抵达高处的时候,二人仰着头,盛淮安带着人跳了下去,在那刚落下去的两秒中,二人穿过云层气流,一起感受着强烈的失重感。

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他们开始在极高的空中享受自由落体的感觉,体验着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快感。

与盛淮安预想的不一样,他原以为女孩会因害怕或是紧张而尖叫,但是没有。盛淮南始终抿着唇,紧闭双眼。就仿佛是将所有负面情绪藏在心底,即便害怕也不愿发出声。

彼时的缅甸落日有了征兆,远方天空余晖尽洒,夕阳红晕晕染蓝天,景致恰好。

“盛淮南,睁眼。”

这是抵达半空时,盛淮安说的。

此刻的二人飘浮在空中,享受着自由的快感,静静地俯瞰风景。

盛淮南睁开眼的瞬间,视线是有些模糊的。有橙红光芒照进她眼里,她看到了远方的落日。

夕阳余晖透过眼前的云层,残阳敛尽光芒,好似一簇自带火焰的火苗,映在二人瞳孔之中。

正当盛淮南痴迷于眼前之景的时候,盛淮安前伸脑袋吻上了她。

吻势算不得强烈,似溪流之水缓慢流淌般轻柔,携带着一股清流,交缠绵密。正如缓慢落下的夕阳一般,虽慢却美。

盛淮南到底是第一次跳伞,内心还是有些怕的,她害怕出什么意外,对于男人的吻也只能回应不敢反抗。

二人分开时,唇瓣之间勾出银丝,眸中携带未退却的情味看向对方。

那时的景色也好,二人看向对方的眸色、表情也好,都是极佳的,若是有人拍了下来的话那应该是难得一见的靓丽之景。

但是盛淮安觉得有人跟着麻烦,便没带人来拍照。

在快要落下的时候,他才打开降落伞,于平地落脚。

脚刚一沾地,盛淮南就差点因腿软而跌倒下来,幸得盛淮安一直揽着她的腰。

“盛淮南,胆子还挺大。”盛淮安如此调侃皆是因为刚刚的跳伞过程中他从未听到女孩发声。

盛淮南没有回应他,在站稳脚跟后平复了一下心情。

“还想玩什么?”盛淮安说着,又弯腰掐了掐女孩的脸蛋。

“不想玩了。”盛淮南低着头说着,声音有那么一丝抱怨。

“那你想干什么?”

草地随风涌动携带泥土清甜香气,盛淮南沉吸了一口气,抬头去看他,“我得回学校上课了。”

一听这话,盛淮安直接站直了身子,“不行。”

“为什么?”

盛淮安拉上女孩的手,带她向提前准备好的一辆宾利走去,“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只能待在他身边?盛淮南肯定是不愿的,“可我还要学习。”

“那就给你请个家教。”盛淮安说着,又把人往副驾驶上一塞,便向驾驶座走。

路上的时候,盛淮南一直低着头,“那我是不能回学校了吗?”

盛淮安开着车,他们此刻已经走到了马路上,他扫了眼后视镜,“在哪学不是学?”

“那不一样,在学校学会有氛围。”

盛淮安开始单手控制方向盘,偏头看了眼女孩,“盛淮南,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

一听这话,盛淮南的手便不自觉地攥紧了安全带。但还是不忘回:“那是我自己的事。”

盛淮安觉得这什么我自己还是谁的事绕得慌,她的事怎就不能他管。他收回视线,随手拨通了基地总部的电话。

盛淮南正沉思的时候,她听到男人的声音,“盛淮南,趴下去别乱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疑惑的时候,车身猛地转动,男人手掌附在她的背上让她趴了下去。

紧接着,刺耳的刺啦声响起,车胎因急速转动而冒火星与射向它的子弹相擦而过。

盛淮安收回手开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把手枪。

是后方有大约三辆车在追他。有两辆面包车和一辆越野车,那些人手中拿着手枪,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

宾利车内响起基地总部巴特的声音,“安哥,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

盛淮安嘴角带笑,是对后方来人的不屑。他猛踩油门,在直路尽头拐角处急转弯。

“砰!”

敌方来不及追上,便有一开车的人被盛淮安的子弹打穿了脑门,正中他眉心。

盛淮南现在知道是发生什么了。她弯腰趴着,双手附在耳朵上,看起来很乖。像是在枪林弹雨中颤颤发抖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

盛淮安打了一枪拉开了与离他最近的车辆的距离后才腾出一手,他随手扯过后面存放的防弹服扔到了副驾驶旁。

“穿上。”

这种情况下,保命永远是最重要的。盛淮南拿过后便开始穿上,始终没敢直起腰。

而她身旁的男人看了眼反光镜。反光镜中,他们上方的天空中来了几架战机,属于轰炸机类型。

看来对方是铁定注意要一击要了他的命了,盛淮安不屑一笑。他往旁边副驾驶的人看了一眼。

女孩一直趴着,也穿上了黑色的防弹服,但还是露出了纤细白洁的脖颈。他能看到女孩的手臂正环在膝盖上,小手也有些颤抖,看起来像是吓坏了。

盛淮安随意脱下外套往她脖子上一扔,帮她遮盖住了裸露在外的脖子。

“南南,不用怕的。”

他说着,又朝窗外侧方开了一枪。一枪打穿了对方的玻璃,穿透副驾驶上人的太阳穴。

三辆车都在调整好追了上来,天空中还有轰炸机在随时等候时机,可偏偏盛淮安跟个没事人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松弛感。

有车在宾利后方猛地一撞,盛淮安下意识地伸出拿枪的手去护着女孩的额头,保证女孩不会磕到头。

可一旁的面包车上的人趁此机会朝宾利副驾驶的窗户开了一枪。由于是随意准备的车,玻璃都只是普通的那种,防不了子弹。

盛淮安在子弹打进来的那一瞬往后仰了下头,子弹擦过他的下巴打飞出车。他护着女孩头部的右手被玻璃碎片划伤,可他却像是感知不到一般,反手朝向面包车里开枪的人打了一枪,直接打穿那人的喉咙。

四辆车以极快的速度行驶在马路上,前方黑色的宾利在拐过弯后始终紧靠湖岸一旁,确保副驾驶那边不会再有车跟上来。

如此一来,有两辆车在宾利左侧与其并驾齐驱,而其后方亦有一辆在追击。

最左边的越野车加速向前开,只为跑到宾利车前。但盛淮安显然是料到对方想干什么,车身在一瞬之间以火箭升空的速度快速冲了出去,撞到越野车右后方与其擦过去。在与越野车靠近的时候,盛淮安快速向车内的几人开了几枪。在手枪没子弹的时候,他又猛地加速向前开与后方拉开距离。

仅用不到五秒的时间他便又从底下掏出了一把ak47,架在车窗沿上。

而在后方车辆跟上来的时候,子弹却只朝车窗玻璃上打,貌似在玩弄那些人的感觉,而敌方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只以为盛淮安是打偏了。

在要经过一个隧道的时候,空中飞行的战机开始向宾利车射击,且在宾利冲进隧道的一瞬向其投放了一枚炮弹,正中宾利车尾。

穿进隧道的一瞬,周围视线有些黑暗。但由于宾利车尾冒火,便成为了较为显眼的存在。

然盛淮安对此没有丝毫的顾忌。车只用坚持到开出这个隧道即可,对他来说就算车爆炸了也不会有一丝危险,他也不会在乎。可偏偏他的妞还在车上呢。

盛淮安借着微亮的灯光看了眼后面紧跟的车。此刻的四辆车在隧道里也是步步紧逼,横冲直撞,丝毫不管隧道里其他开车的路人死活。

隧道口有些拥挤,有几辆车几乎是并排想要走出隧道。等他们走出那不得浪费时间,盛淮安直接踩死油门快速冲了上去,自两辆车中穿过,导致另外两辆车侧倒,拦截了后人的路。

视线突然变明,宾利车在高速行驶之中缓慢减速。走过一段直路便会在前方不远处拐弯,而拐角处正是一片草地。

“南南。”

盛淮安唤了盛淮南一声,在后者抬起头的时候,他猛地自驾驶座翻身,打开副驾驶的门带着女孩一起滚落了出去,跌落到草丛之中。

没等盛淮南去反应此刻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盛淮安便直接带着她趴了下去,拿起草丛中的一把200,算是提前布好的。这把200同时拥有极高的精度、射程以及火力,算是狙击步枪中的佼佼者。且它的隐蔽性还算不错。

二人是趴在草丛之中。盛淮安视线紧盯着瞄准镜,“南南,实地演练一下。”他说着,又将刚刚的那把步枪递给了盛淮南。

“试着开枪。”他看向刚从隧道冲出来的几辆车,“看到那几辆车了吗?”

盛淮南顶着手中的枪,不解地向男人看去。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她,“人家想要咱的命,咱肯定得回一击吧。”他知道一旁的女孩还在怔愣,他盯着瞄准镜中快速移动的几辆车,“你朝他们的轮胎打就行。”

即便没让她杀人,盛淮南还是不敢开枪。

然盛淮安已然射出了一发子弹,冲击力极大,一颗子弹打穿了一辆面包车的前侧方轮胎,那辆面包车左右摇摆,速度慢了下来。

“打。”

盛淮安是故意让那辆车的速度慢下来,想给女孩降低难度。

“砰!”的一声,是他身旁盛淮南开的枪。

子弹准确无误地射穿面包车后轮胎,盛淮安满意一笑,还挺准。“好玩吗?”

盛淮南开枪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步枪后坐力很大,她的胳膊肩膀都在颤抖,而这个男人还能笑着问她好玩吗。

盛淮南问了句:“那上面的飞机不会看到我们吗?”

盛淮安朝着越野车上仅剩的一人开了一枪,从侧方打穿那人的脖子,笑着问女孩:“你还想打飞机?”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她问一下只是想确保一下安全,她不明白盛淮安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她也理解不了。

知道女孩在想什么,盛淮安却不告诉她答案,就逗她玩,让她一直紧张着。

再两枪过后,那辆越野车上的人也死干净了,只剩下最后一辆面包车。

这次,盛淮安开枪打向了面包车的油箱。

——轰隆一声,面包车爆炸燃起熊熊烈火。

清除那三辆车后,盛淮安偏头瞧了眼一直颤抖的盛淮南。他好笑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盛淮南,怎么这么可爱?”

盛淮南侧头去看他,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了,这个男人又要说她可爱。

主要还是因为女孩脸上有杂草,鼻头以及脸颊两侧有灰尘,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外面疯玩过后回来的小奶猫,脏兮兮的却又很可爱。

“行了,起来。”

盛淮安说着,伸手扶了下女孩的臂弯,待人站好后他才向空中看了眼。

原先飞来的四架战机还有一架在空中,盛淮安揽过一旁女孩的肩膀,把她拉到身前,在她耳边说:“想打飞机吗?”

盛淮南也向空中看了一眼,她不知道为何空中的战机只剩一架了。但她也没忘回答男人的话,她摇了摇头。

盛淮安低头笑着看她。

“是有人来帮我们了吗?”因为盛淮南想到在车上的时候,盛淮安与那头的对话。

“你说呢?”盛淮安把人转了过来,让女孩面向他。看着女孩脏兮兮却又可爱的脸蛋,他喉头滚动,刚准备吻上去的时候便有人跑了过来。

“老大、老大!我厉不厉害?!”

一听声音便知道是索尔那个夯货。

还没亲上女孩的嘴呢便被打断,盛淮安烦躁地侧头看了眼跑过来的索尔。

而后者在看到盛淮安怀中的女孩后就更兴奋了,他一下子便认出来这女孩是上次营救出来的那一个。他三两个大跨步跑到二人不远处,“小姑娘你好啊,你记不记得我?”

盛淮南偏头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她便觉得盛淮安掐在她肩膀上的手用了点力。

偏偏索尔还跟个大傻叉似的,非要往这边来。一来可好,小腹上挨了一脚,直接倒在了地上。

“哎呦喂!老大!你踢我干啥!”索尔一边站起身揉了下肚子,一边骂骂咧咧地拍掉身上的杂草。

盛淮安看了眼他,又睨了眼他后面跟过来的大块头。“你很闲?”

是问向索尔的。

其实派人过来的时候是没让索尔过来的,但他就是想跟大块头一起出一次任务,与大块头争夺一下基地第一炮手的名号,这才过来的。

索尔哂笑了一下,“老大,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吗。”

盛淮安懒得理他,朝大块头仰了下下巴,问他:“伤好了?”

大块头往前走了几步,心虚地看了眼盛淮南,垂着个脑袋,“好了。”

盛淮南不认识索尔,但对大块头还是很熟悉的,她问了句:“什么伤?”

盛淮安偏头掐了下她的脸蛋,“盛淮南,你管他干什么?”

这举动、这话惹得女孩蹙眉。

盛淮安瞧着她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笑。

偏大块头也是个死脑筋,向前走到了盛淮南的不远处,“南小姐,对不起!”他说着,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吓得盛淮南一哆嗦,忙弯腰想要扶一下大块头,但还没伸手呢,便被盛淮安拽了回来。

这事得追溯到上次大块头失职害得盛淮南陷入危险,他在回到基地后便领了罚。原先的惩罚不算重,可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又多挨了几顿抽,肋骨打断了几根,连鼻梁都歪了。

盛淮安瞥了眼大块头,也不知巴特这人是怎么想的,派来这两个不精的蠢货。

估计巴特都没想到盛淮安会因为吃醋去嫌弃两个作战技巧极好的两个人。大块头虽然蠢,但好歹是基地第一炮手。索尔虽然有些顽劣,但各项技能都是顶尖,是极有天赋的那一种人,做啥都能做到最好,名副其实的六边形战士。

“上面的那个留个活口。”盛淮安说了这么一句,便拉着女孩的手上到马路。

再回去便是坐的一辆揽胜。

路上的时候盛淮南想了又想,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你刚刚是逗那些人玩吗?”

盛淮安开着车,侧头看了眼她,看来还不傻。

见他点头,盛淮南算是知道这人为何刚刚一股子松弛懒散感了。原来是早有准备。

车窗玻璃缓缓降下,晚风携带丝丝凉意钻进车内,吹得男人身心舒畅。盛淮南肩头瑟缩了下,盛淮安便想要关窗。

“不用。”盛淮南说着,又趴在窗户边缘看外面的风景。

知道她也想吹风,但又害怕她冷,盛淮安随手拿过一旁的外套扔到她那里。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盛淮安忍不住想要吸烟,便将车停在了路边。他下车后背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又打电话给了总部,叫那边派几个聪明点的过来,他得去收拾人,把事情做绝。

盛淮南一直坐在车上。期间,她有向窗外去看,却只能通过车窗看到男人的背影,由于盛淮安较高,盛淮南便看不到男人的脑袋。

但只是一个背影,盛淮南便能想到盛淮安是怎样站的。估计是曲着一条腿,背靠车门,一手插兜,一手叼着根烟吸着。反正不管如何站,他的慵懒气息都不会散。

其实还有一点盛淮南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人抽烟就抽烟,为何还非得下车去抽。她在学校的时候其实闻到过很多烟草味的,有些臭熏熏的那种。学校里的那群不良少年经常成群结伴抽烟,她每次过都得吸进去二手烟。

可她倒是觉得盛淮安挺有品味的,他的烟草味是那种带着淡淡香气的,有烟草味却不臭,反倒是让她觉得好闻,尤其是在与男人睡的时候,那自男人身体里散发的烟草味夹带着一丝薄荷清凉散发,也会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快感。

没一会,车门便被打开了。盛淮安等身上的烟味散了些便上来了,嘴里还咀嚼着一个薄荷口香糖。他是不想让女孩闻到烟味,却不知女孩已经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在回去的时候,盛淮安问盛淮南:“想吃什么?”

一下午都在运动,盛淮南还真就饿了,可她也不知道吃什么,就随意回了个:“随便。”

盛淮安偏头看她了一眼,笑了一声后转了方向盘开向另一个方向。

抵达的是一个较为豪华的饭店,店内的海鲜菜品乃是一绝。

二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盛淮南看着手中的菜单,盛淮安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幸而菜单上都是英文,盛淮南倒能认全。

就连在吃饭的时候,盛淮安都是看着盛淮南吃的。盛淮南挺挑食的,盛淮安有查过她喜欢吃什么,海鲜是盛淮南吃的最多的,估计也是最喜欢的。

盛淮安拿过一个咖喱蟹剥壳,剥干净后便给女孩递过去,盛淮南只管着吃,任由男人闲着没事给她剥虾剥蟹。

没一会盛淮南便觉得有些撑了,她低头看着男人给她剥的肉,几个盘子里放着剥干净的肉,占满了她那边的桌面,这是要让她吃到什么时候?

盛淮南抬头看着盛淮安,“我吃不下了。”

因为刚刚只顾着给女孩剥壳了,倒是忘了这个时间段多吃对身体不好,盛淮安手伸进一旁的水盆中,仔细地清理着,“吃饱了就走。”

再回到公馆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盛淮南觉得这天很累,洗完澡后便直接睡了。盛淮安则是待人睡下后才出去。

车匀速行驶在路上。

这次是齐川开的车,就上次将安心送回国内的那个人,看起来挺温柔的。

暗夜里,这辆黑色巴博斯在一瞬之间猛地加速,如离弓之弦一般极速行驶,撞上了前方的一辆轿车,撞得轿车车尾凹陷严重,车身变形。轿车却并未因此停下,而是加速向前行驶。

齐川看了眼后视镜,后视镜中的盛淮安正闭目坐在后座上。

直到车内响起另一边传来的消息。

“老大,白家基地总部已经拿下。”

“老大,我这边还在跟着白敬所他那儿子呢。”这是索尔说的,追的那人是白敬所的次子。

电话那头传来撞击声,是索尔撞上那车,逼着那辆车向一个方向走去。可能是那车不听话,索尔便加速冲到那辆车前,将车别到路边,甚至还开枪打向那车的轮胎。

盛淮安睁开眼,烦躁地啧了声,“留活口。”

索尔收起了刚刚激发的玩乐兴致,不甘心地“哦”了声。

盛淮安正视着前方正逃窜的那辆轿车。

此刻的马路上只有这两辆车,看起来再安静不过了。

直到“轰隆”一声响起,前方轿车车尾着火。

前方轿车上坐的便是白敬所,他没想到下午派人去偷袭盛淮安不成,反倒是让他自己陷入困境。他指示着司机继续开,不能停,停了就没命了!

可偏偏前方拐角处又出现了一辆越野车,那辆越野车行驶平缓,像是行人游夜般,有些悠闲自在的感觉。

是霍城洲与阿明。

这只能怪白敬所自作自受,一下午的时间,不光去招惹了盛淮安,甚至还不怕死地去惹了霍城洲。如今落得个前后夹击的下场,他可一点都不无辜。

盛淮安看到那辆越野车上坐的阿明与后座的霍城洲便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今天下午能在跳伞那里碰见霍城洲,看来不是霍城洲甩不掉,而是霍城洲得到了些消息,便特意入了白敬所的局。

这一次,白敬所无助地叫停了车。

最后是几人一起来到了白家基地总部。

穿着整齐的武装军手持重型机关枪、手枪等,以极快的速度展现出他们训练有素的作风,在一瞬间冲出将白家基地的所有人包围起来。

除了白敬所,便是刚被索尔与大块头抓回来的几个人,都是白家的人,白敬所的妻子儿女,一家老小都在这了,还有一个不大点的孙子。

盛淮安抱胸靠坐在车头,笑看这场戏。

霍城洲正站在不远处,与地上跪着的白敬所说话。

白敬所喊着:“是我派人去暗杀你们的,你们要如何全都冲我来,把其他人放了!”

没等霍城洲说话,他们不远处便传来一道随意的声音。

“白主席,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盛淮安看向他,“做事得做绝。”他转了几下脖子,向前走去,“我的错,我自己当时说这话都没做到。”

暗夜里,他的声音带笑却冷。

盛淮安走到了白敬所身前,瞧着他,“所以呢,你就有了机会来偷袭我。”他说完又笑了声,“想杀我的人挺多的,我要真都杀了我估计得杀到下辈子。我原本可以不跟你计较的,但要怪呢,就得怪你运气不好,暗杀的不是时候。”

暗杀还分什么时候?白敬所抬头看他,“你想如何?”

盛淮安一笑,“还能如何?吃一堑长一智,上次未做绝的事,这次得做好了。”他说完又转身看向霍城洲,“他留给我,剩下的人你处置?”

霍城洲看了眼他,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他知道用他的手灭了白家,难免会遇到麻烦,但他现在心中的火挺多的,急需发泄。

盛淮安示意齐川带着白敬所过去,几人走到了一架直升机前。

盛淮安打量了一下这架直升机,是下午追杀他的那架,他转头看向白敬所,皮笑肉不笑,“白主席,你家直升机都废了,几个炮弹都能炸毁,你还留着干什么?”

他说的话意还得追溯到下午大块头与索尔击落那几架战机的事。

索尔与大块头当时没开战机,开的是一辆掠夺者重型装甲军用越野车,用的是俄国制火箭榴弹。索尔与大块头二人是轮流开车轮流发炮进行的,原因还是索尔不甘心只让大块头开炮,他便也抢着干。二人如此是有些戏弄的意味,可就是这样,那天上的战机还是一炮弹便坠毁一架。

白敬所不知道盛淮安此时说这些是想干什么,直到他的手被反绑到背后,他的双脚被捆绑起来,他腰间被捆上麻绳,他被吊在那架快要毁的战机上。他才意识到,盛淮安是带他重现当时白成能被吊在空中的场景。只不过他此刻是倒吊在战机上的。

齐川听令去把下午存活下来的那个驾驶员找来。

盛淮安看了他一眼,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带笑,“好好开,开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那驾驶员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他只以为继续开这架战机便有逃出去的机会。

战机缓缓升空,下面倒吊着的白敬所大脑充血,全身肿胀。

在战机开到空中,向一个方向开了会后。

——轰隆!

爆炸声响起,空中战机闪烁烟花,在片刻间照亮了黑夜。

上面的二人是被炸成了灰烬,灰烬自空中落到下方的水里。

盛淮安随手将肩扛式火箭炮扔给了齐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是他一炮弹给人战机炸毁的,说好的放人走,还真就让他们走了,只不过是让他们魂归极乐。

他再回头时,一股子血腥味冲刺大脑,他眯眼瞧了下那盛况。也不知霍城洲在生什么气,搞得那么血腥。

霍城洲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而他前方那几个人都被倒挂着。两只脚踝各绑一绳,双腿被迫分开。

有人按照他的吩咐,正将那些人从裆部开始一点一点向脑袋砍去砍成两半。由于是倒挂,那些人的血液流动很慢,不会快速因失血过多而亡,这便意味着他们要一直忍受着这痛苦,直到脑袋被砍成两半。

他们没有尖叫,因为霍城洲觉得烦躁,让人割了他们的舌头,缝了他们的嘴。刀磨得很慢,最快死去的人也被折磨了将近半个小时。

盛淮安看去的时候,有一人已经被分成两半掉落地上,那人就连性器都被砍成了两半。他嗤笑了声,果然这跟毒打交道的人是一点人性都没有,这样折磨人的方法都有。

最后呢,白家的那几个人是被霍城洲的人折磨死的,至于基地剩下的人,也不知结果如何,反正有人向他们投下了一枚激光制导弹,占地千亩的基地一片废墟。

盛淮南在睡着后有醒来一次,想去外面借个电话,刚好碰见了楚迦楠。

她们就在院子中,周围是草坪,只有路灯照亮着她们。

“迦楠姐姐!”由于只有她们两个人,盛淮南便喊了声。

然楚迦楠转身看着她,一笑:“你可是认错人了?”

正向她跑来的盛淮南一愣,步伐顿住了。

楚迦楠继续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你不认识我吗?”

楚迦楠面色从未变过,“你是安先生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说实话,盛淮南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楚迦楠此刻不敢去信任何人,她卧底的身份告诉她,她不能信任何一个人,她也不敢信任何人。正如下午她所见到的,她真是怕出现任何意外。

尤其是盛淮南如今的身份她捉摸不透,她不知道盛淮南究竟是好是坏,她没办法去信曾经的小妹妹不会变坏。

“天色晚了,你不妨早些回去休息吧。”楚迦楠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盛淮南一个人。

盛淮南不知道楚迦楠为何不认她,也不知道楚迦楠此刻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没再想,到公馆大厅问一个保洁借了电话。

她先是打给了爸爸,然还是没有回应。

她便又打给楚良。

楚良那边很快接通,“南南,你现在还在那个男人身边吗?”

盛淮南疑惑了下,“是,怎么了?楚叔叔,有什么不对吗?”

楚良沉了口气,“南南,你爸爸跟你妈妈结婚前在外面跟一个女人有过孩子。”

听到此话,盛淮南心头顿了一下,“楚叔叔,你什么意思?”

“那个江淮安很可能就是那个私生子。”

原本要掉不掉的手机彻底掉落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盛淮南觉得自己人傻了。

在沉吸一口气之后,盛淮南才蹲下身子去拿起手机。“楚叔叔,有什么证据吗?”

“我这只是推测,按照时间来算,那个男人的出生年份刚好对上你爸爸跟你妈妈结婚的那一年。而且我想不通他为何要故意针对你爸爸,除非是跟他有过节,我除了如此猜测,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盛淮安比盛淮南大十岁,盛淮南是在她爸爸与妈妈结婚后第十年才出生的,由此一来,时间真的对上了。盛淮南的心脏砰砰乱跳,呼吸停滞了下来。

楚良还说:“只要找到你爸爸,问一问他就能知道答案。”

“好。”盛淮南不知道盛有道如今到底怎样,她已经好久没和爸爸说话了。

盛淮安回来的时候看了眼床上正躺着的女孩,低头看了眼t上沾染的血水,闻了下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他便直接去了浴室。

在冲澡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很轻很轻。紧接着,脚步声在门口消失。估计外面的人是站在门口等着。他正要拿过浴巾出去的时候,门便打开了。

是盛淮南进来了。

“还没睡?”盛淮安问了一声,将刚拿到手中的浴巾往旁边一扔,手抓着额前碎发往后一拨。

没等到回应,他正准备侧头去看盛淮南时,盛淮南便已经向他走近。

浴室有水声哗啦,但却很是安静。

直到“扑通”一声响起。

盛淮安瞧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忙弯下腰去扶她,“南南,干什么?”

然盛淮南抬头看一眼他后,便不断强迫自己的小嘴去靠近他的性器。

盛淮安低头看着,瞬间懂了女孩的意思。

盛淮南居然主动来给他口!

虽说盛淮安想让女孩给他口已经想疯了,但不至于脑袋跟着疯掉。他蹲下身子扶着女孩起来,“地上凉,别跪着。”

但是女孩没有起来,盛淮南抬起头与他对视。

这样一双通红的眼睛映入男人的视野,盛淮安要心疼疯了。他的手附上女孩的脸蛋,声音宠溺:“乖,怎么了?”

盛淮南的声音沙哑却又清晰:“我想见爸爸一面。”

再次听到她要见那个人,盛淮安的大脑又涌上了怒气。但他也知道,女孩说想见,那她肯定是下定决心了,但要如何让她见?他可是亲眼看着盛有道的骨灰装入骨灰盒中。

他声音平稳:“起来。”

盛淮南不愿,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你让我见他一面,就一面,好不好?”她颤抖着手伸出一根手指。

盛淮安站直身子,“真要见?”

“要见。”女孩的回答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浴室陷入一片死寂。

盛淮安昂首呼出一口气,好久好久后才说:“舔。”

盛淮南明白他的意思,手抓着男人的大腿便开始不断向他的性器靠近。她其实是不会口的,但她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去让男人答应她。

盛淮安低头瞧了眼她,“伸舌头。”

这让女孩一顿,她原以为只用嘴含住就行,没想到还要伸舌头。但她也只能逼迫着自己伸出舌头,用那点点舌尖去触碰上了男人的性器。

浴室内响起了男人的闷哼。女孩的舌头只是刚触碰上他,他便已经难忍了。

盛淮南小嘴含着男人的龟头,但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她抬头去看向盛淮安。

盛淮安自然是能感受到女孩求助的眼神,他头都没低下去,“就跟你今天吃蟹的时候用舌头挑肉,用嘴吸那样,当成吃东西,但不能用牙,听见没?”

盛淮南猛然想起在吃晚饭时吃蟹的模样,她是用舌尖挑起一点肉吃着,用嘴吸着蟹壳里的汁水。但她没想到男人会一直看着她,一直注意着她吃东西的动作。

她强迫自己把男人的性器当做晚上吃的那些大闸蟹,开始用舌头舔着。但也只是含住男人的龟头,舔着那一点点的地方。

好在女孩的舌头软嫩湿滑,即便只舔那一点,盛淮安都爽得像是直入云霄。他爽了,他的精液便射到了女孩的嘴里。

突然一股热流进到嘴里,盛淮南有些怔愣。可未等她去反应,男人便低下头,大掌摁在女孩的后脑勺,把人往前一送,一整根性器都快要进入女孩嘴里,直捅咽喉。

“唔唔……”

盛淮南说不出话来,男人捅得她喉咙疼,她想往后退,但是摁着她后脑勺的手不松,反倒是开始掐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抽插。

性器整根进入女孩的嘴里后,开始快速地抽插,次次都能碰上女孩无处可逃的舌头,还能碰上女孩嘴里咽喉处的嫩肉,盛淮安爽得不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仰头长呼。

但是这对于盛淮南来说是不舒服的,她抓着男人大腿的手用了点力气,无声地反抗着,想告诉盛淮安她受不了这样弄。

然盛淮安没管她。他现在虽说身体在爽,可他的内心却是极为不痛快的。

有些担心盛淮南知道盛有道的死讯会离开他。

浴室内男人的粗喘以及女孩的呜咽一直在响。

盛淮安抓着女孩的头发快速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女孩的小嘴带给他的快感。他仰头时,闭眼朝向天花板呼出一口放松的粗气。再低头时,他睁着眼瞧这女孩的脑袋,他表情放大,大力摁着女孩的脑袋让性器插进女孩喉咙。

没在浴室多待,盛淮安在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便把女孩抱起,快速冲了个澡便向大床走去。

主要是害怕女孩膝盖会受伤,不能让她一直跪在地板上。

在床上的时候,盛淮南跪趴在男人双腿之间,埋头替男人口。

这次,在经过男人调教后她都开始用手抓着男人的性器一边撸,一边往嘴里塞,舌头舔过了男人一整根性器。

盛淮安双臂直直地支撑在背后,他仰头舒缓,喉头滚动,感受着女孩主动给他口带来的快感。

期间,盛淮南在男人又射进她嘴里时顿了下,她已经含了一嘴的东西了,她咽不下去。

可盛淮安先从她嘴里撤了出来,手指附上女孩的唇瓣,动作温柔,声音柔和地说出戏谑的话:“咽下去。”

盛淮南没办法,只能不住地吞咽。她抬头时,眼眶中的泪水写满了乞求,像是在问他可不可以了。

但盛淮安又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一顶胯,性器便又进入了女孩的嘴里。

“我还没爽够。”

盛淮南的无力感席卷四肢,然男人却还说这话,她再去舔的时候几乎已经麻木。

在嘴里又塞满了之后,盛淮南抬眸去看盛淮安。后者在女孩动作停下后便也去看她。

盛淮南声音发颤:“我舔不动了。”

盛淮安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入口,他身体此刻爽得像是在做梦。

他大掌在女孩脑袋上揉了揉,“行了,明天就带你回去。”

听到此话,盛淮南才无力地倒下,小脸蛋埋在了男人的小腹处,呼出点点热气。

盛淮安只是瞧着,便觉得女孩呼出来的气息带着香甜,他性器又硬得发疼,戏弄似的戳了女孩脖子跟下巴几下。

果不其然,盛淮南一下子便清醒了,忙爬起来从男人腿间离开,侧躺到一旁,背对着他。

对此,盛淮安也只是一笑。他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才又回去休息。

睡觉的时候,盛淮南后背紧贴男人胸膛。男人胸膛震动有力,振得她发颤,她刚想往前挪一下就又被男人拦腰拉回去。

“要是不想睡就继续。”盛淮安眼皮子都没抬便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他又开始埋在女孩脖颈处舔弄。

盛淮南没敢再动了,上下眼皮打架,她实在是睁不开了。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里的交流还未停下。

霍城洲回来之后便直接进了楚迦楠的房间。

那时的楚迦楠还正处于低迷状态,老茂联系不上,下午的事情又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下午去跳伞的时侯她和霍城洲是一人一个跳伞包。可刚刚落地,枪声便响起来了。

霍城洲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冲上来与敌方战斗,在那些人之中,楚迦楠瞧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端正站在了一旁,气质儒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性,可她分明记得这人是他们的人,是与他们上面的人。

她趁别人在战斗的时候,偷偷向一旁的小树林跑去。然那个人在看到她后便直接开车走人。楚迦楠当时像是疯了,她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与老茂见面的地方会被暴露出来,原来他们上面真的有叛徒。

她开始追着那辆车,像是要跑出那个地方。然而,正当她快速跑着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承受剧烈撞击,在草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下,她被车撞倒在地。她在迷糊中睁眼,便瞧到身姿挺拔俊朗,却浑身散发怒气的男人身影。

霍城洲下车后便直接抓着楚迦楠的脖子强迫她站起来,语气强硬:“初宁,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说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他妈想跑去哪?”

楚迦楠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窒息感席卷四肢,她无意识地去抓着男人的手臂。然而霍城洲不松手,甚至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扔到了车上。

晚间的时候,楚迦楠便一直待在公馆,而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霍城洲反而是冷静着,笑着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来袭击他们的白家人身上。这才有了晚上在白家基地总部那血腥画面。

但此刻,男人的怒气显然还未消够。

他掐着楚迦楠的后脖,让她跪趴在沙发上,而他则是从女人身后进去。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撞得楚迦楠臀瓣发红,中午的伤还未好,如今旧伤添新伤,她痛得厉害,可她脸蛋被迫埋进沙发里,她哭喊不出来。

由于楚迦楠是第一次被男人用性器肏,她又疼又害怕,导致甬道不断收紧。

霍城洲性器被那逼肉紧紧包裹,被女人穴道里的小嘴咬着,欲仙欲死的包裹感,又痛又爽。随楚迦楠收紧了一下身体,他被夹得后背肌肉愤起。

他一手掐着女人的腰顶了下胯,性器结结实实地捅进女人深处,捅开了女人的宫口,进到子宫内。可女人里面更紧,楚迦楠疼,他也疼。进去的时候被宫口的肉缠咬着,想出去的时候被女人的肉挽留着、搅弄着,进去难,出去也难。

他大掌摁在女人后腰,迫使她的腰身紧贴沙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大幅度地张开,好让里面也多一些空间。

但女人里面还是紧,他性器进入时没有一点缝隙,还得将外面的逼肉捅进里面凹陷着。

“再夹老子把你逼肏烂!”

他说着,再一次捅进里面时反而更难进。外面的褶肉绞吸着他,龟头刚进去女人的肉珠颗粒便裹上来,在过穴口的时候几乎是捅烂了才能进去。而到子宫口的时候则更难进。他开始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地顶胯,这才捅开女人宫口,精液射进了女人子宫内。

他身上汗水不止,性器在女人子宫里,女人宫口收缩,他出不来。他停了片刻,仰头粗喘。

由于脖子上的手离开她了,楚迦楠得以将脸蛋抬起,大口呼着空气。可没一会趾骨撞击臀瓣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

楚迦楠曲折手臂支撑自己,随男人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

“啊啊……疼疼疼!”

她忍不住叫,可此刻的霍城洲听不得别人的叫喊声,就像晚上的时候受不了别人叫喊,他便叫人把白家那些人的舌头拔了。他撞得更用力,掐在女人腰间的手大力一拧,拧得女人腰间泛紫红。

“再叫舌头可以不要了!”

真的很疼。对楚迦楠此刻来说,男人每一次抽插她都忍受不住。里面的伤口未好,男人性器摩擦着她的伤口,完全是痛,没有一点爽的感觉。可她却只能咬着牙,连将疼痛喊出来的机会都被男人给剥夺了。

楚迦楠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声。虎口那一块肉几乎被咬掉了,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在不停地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子宫都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涌。霍城洲开始俯下身子,伸手去玩弄女人在动作时晃动的奶子。

不算是玩弄,更像是蹂躏。他两只手各握着女人一只,肆意地蹂躏着,大力地揉搓着。紧接着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拽女人挺立的奶头,任意把玩着。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他丝毫不会怜惜。

“洲哥、哥,求你了……啊!别操了,我真的要烂了!”

霍城洲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趴在女人背上开始了吻弄。

两具酣畅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

霍城洲吻到了女人耳旁,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别操了?呵,这才到哪啊?”他吻上女人的头发,“不把你操趴下,等着你跑?”

楚迦楠此时才明白霍城洲下午时的怒气从何而来,居然只是因为在她危险时刻跑了!竟还有如此荒谬的道理。可她当时真的没想跑的,只是想追到那一个人去质问他。再说,当时的情况虽然危险,但霍城洲的人都到了,他们还是处于上风的,她跑了又如何?

但她现在痛得厉害,她只能求饶,“洲哥,我不是要跑的,我也不敢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霍城洲手掰过她的脸蛋,看到她那一脸的泪水,刚爽过的感觉又被冷水浇灭。“哭什么?有那么疼?”他说话时,顺带着将性器先从女人身体里抽出。

在看到性器上沾上的血丝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刚刚流出来的浊液带着血色。

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肏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她应了声便想从沙发上下去,可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栽下去,一股大力拽着她的手臂,是霍城洲反应快把人拽回沙发上。

他站到了地板上,挑眉问了楚迦楠,“在哪?”

楚迦楠征愣了片刻,给男人指了一下。

霍城洲拿过药膏回来后便坐回沙发上。

楚迦楠正要开口说她自己来时,霍城洲便已经把她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正当她疑惑思考时,男人带着药膏的手指便进到了她身体里,摩擦着帮她里面涂药。

男人指腹粗糙,在抹药的时候也会在她里面一个地方来回摩擦,疼却瘙痒。

碰到里面烂了的地方,刺痛感让楚迦楠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霍城洲抬眸瞧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擦着药。等到涂抹完后,他才把人松开。

楚迦楠去洗澡的时候,霍城洲随意接了电话。他就站在阳台,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的话。

“楚迦楠?”

霍城洲说着,嗤笑了一声。“行了,继续查。”

他挂断电话回屋的时候,楚迦楠刚好出来。他招手叫人过来,待人离得近的时候,他掐着女人的半张脸,细细地打量着。

楚迦楠刚洗完澡,脸上红晕着色,皮肤通透红润,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她长发未来得及吹干,发梢上挂着水珠,仰头去看他的时候,眸色清明,让人看得毛孔舒畅。

楚迦楠一时不明白他是干什么,“洲哥?”

霍城洲的视线放在楚迦楠脸上,用手摩擦着女人的虎口。虎口处女人常年玩枪的茧子带着今日的牙印,让他停不住手。

他说:“初宁。”他掐着女人脸蛋的手松开了,玩弄着女人的头发,“我允许你骗我,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允许她骗他,却不允许她离开……

那时的楚迦楠征愣了片刻,一时不明白霍城洲的话意。待男人走后,她才坐回床上。

晚风透过窗户夹带一股清流吹散屋内的淫靡气味,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楚迦楠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霍城洲知道了一些事情!楚迦楠心头瞬间一颤,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霍城洲只是这样说她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对他的一丝恐惧。

霍城洲知道了些事情,可她却还不知道霍城洲如今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今二人的处境算是翻转过来。

霍城洲在暗,楚迦楠在明。

楚迦楠有一瞬的心慌,她再次与老茂打了电话,然对方还是没有接。

一次没通算不得什么,但这么多次都没通,楚迦楠不得不去怀疑老茂现在的处境。她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人,若那个人是霍城洲的人的话,她现在的处境便十分危险。

楚迦楠不知道那个人对她了解多少,不知道那人清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人肯定是对老茂有了解的,万一那个人告诉霍城洲他所知道的消息,霍城洲肯定会派人去抓老茂,以此来查出他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卧底。

而此刻老茂失联,楚迦楠不得不把情况往坏处去想。想老茂有可能被霍城洲抓了,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曝光了。她信老茂不会吐出她,但却又害怕,害怕老茂受不住霍城洲的严刑拷打,害怕霍城洲的人耍滑头问出线索。

楚迦楠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纯白色睡裙穿在身上,柔弱无骨的感觉。

她拿起桌子上的避孕药,没有喝水。药片的苦味充斥口鼻,这份苦,她记下来了。

屋内的灯光不算亮,微泛柔和。

她抬眸时,眸色坚定。

盛淮安与盛淮南一早便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国内。

而缅甸这边,霍城洲像是一个棋盘的掌控者,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与缅甸政府签订私下协议,将白家的事情处理了干净。

阿富汗那边,阿普·卡西已经答应与他合作,他的人正以极快的速度拿下阿富汗毒源地。如此一来,霍城洲不出半年时间便能拿下金新月。

他现在掌控了最大的罂粟种植地,手底下的制毒工厂也在不断地扩张,其增长之幅度像是以雷霆之势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对新型毒品的研究也在深入,毒品的纯度越来越高,算是同领域中的领导者,甩别人一大截。

阿富汗总统竞选也快要开始,阿普·卡西顺利入围。只要阿普·卡西坐上总统之位,霍城洲在阿富汗办事便会容易。到那时候,盛淮安的亚飞欧内陆通道估计也快打通了,只要与盛淮安达成合作,霍城洲可凭此快速占领市场。

霍城洲不怕盛淮安不与他合作,他知道了盛淮安的弱点便是盛淮南,尤其是他知道盛淮安姓“盛”!

从盛淮南来缅甸开始,他便派人去查了。他手底下的消息灵通,查到了盛家,查到了盛淮安的新河集团,查到了盛淮安早逝的母亲江君柚。

虽然查了,但很多盛淮安不愿暴露的细节他还是查不到的,不过霍城洲很聪明,只用稍稍推敲,便解开了谜题。

a市入秋,梧桐叶落,萧萧风声之中,秋雨绵绵嘀嗒。

盛淮南跪在了爸爸墓地前,双眼猩红却始终未哭出声,未哭出泪。宛若稻草人一般,身体表情皆为麻木。

她爸爸死了!

死了很久了!

而她到现在才知道!

雨水不大,如雾般朦胧滴落,好似风拂面颊般轻盈,雨滴受风吹动,漾在盛淮南脸颊之上。

盛淮安拿着一把黑伞替她遮挡着。

跟来的保镖打扮的人远远地站着,好似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避开了修罗战场。

雨滴滴落在地面上水坑的声音很大,但二人像是听不见一般,觉得周围的世界太过安静。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沙哑:“什么时候?”

她说着,始终看着爸爸的墓碑。

盛淮安始终看向她,心中并未因爸爸的死而产生半点波澜。

“盛淮南,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盛淮安是不想让盛淮南久跪在湿地上。而对于这个坟墓中的爸爸,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当时能将盛有道的骨灰装进骨灰盒,给他葬进墓地也全然是因为盛淮南。

正如现在。

听到如此随意的话,如此冷淡的语气,盛淮安仰头去望向他。

她声音颤抖却清晰,是一字一句地问:“我爸爸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盛淮安轻挑眉,显然是对女孩问出此话的一丝怀疑。“你怀疑他是我弄死的?”

“不然呢?”盛淮南语气坚定。

盛淮安笑了一声,蹲下身子掐着女孩的脸蛋,把女孩脸蛋上的水雾擦干净,“不是我。”他在女孩头上揉了下,细心地替女孩将头上的落叶摘下来。

“我知道他死了你会难过,我为何还要去杀他?”

盛淮南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去以此辨别他话的真假。

“行了,回去了。”盛淮安说着,又拉着女孩的胳膊扶她起来。

然盛淮南不起。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盛淮南刚刚掩藏的思绪不知为何猛地爆发出来。

盛淮安微愣,他刚刚没瞧见女孩失控大哭,还以为盛淮南不在乎。不过转念一想,她爸爸死了,她怎么会不难过呢。

“盛淮南,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难过,不想你毫无理由地来质问我!”

盛淮安大力把人拽起,给她披上外套便要把她拉走。

但是盛淮南像是疯了一般,低下头死命地啃咬着男人的手臂,咬出牙印,血腥弥漫齿间。

盛淮安吃痛低头瞧了眼,但还是任由她去咬他。

好一会,深深的牙印留在男人手臂上,血流向外涌,盛淮南才松开他,小声地啜泣着。

她声音哽咽,“我没有爸爸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没有亲人了。”

话语随着泪滴而出,可怜极了。

迈巴赫在雨夜匀速行驶,雨刷扫落玻璃上的水珠,雨滴顺着玻璃齐下。

盛淮安坐在左后座,手臂支在扶手上,偏头看着另一边始终望向窗外的女孩。

“盛淮南,你还有我呢。”盛淮安伸直胳膊去揉了下女孩的脑袋,“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盛淮安内心是不理解女孩的这种感受的,正如他母亲死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他的母亲说爱他,却又不爱,从未给予过他关怀,而是一直沉溺在海中。他母亲在盛有道抛弃她后便一直萎靡不振,对于刚出生的盛淮安也是不管不顾,甚至在没多久便有了精神病。

但盛淮安心中存下念头。

盛淮南的妈妈出身名门,家境优越,而盛有道家境贫寒,只是一个脑袋聪明的知识分子。若不是盛有道为了攀附盛淮南妈妈而抛弃他的妈妈,他妈妈不会疯,更不会死,他也不会从小就没人爱,从小就是一个人。

对于盛有道这种依靠女人,借助女人上位的男人,盛淮安实在是鄙夷极了。根本不会有一点的父子之情,一点都没有过。

而他此刻却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爱献给这个刚刚失去家人爱的女孩,他内心深处是不想盛淮南不被人爱的。

不想她也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他第一次见盛淮南是在盛淮南十六岁生日那天。那时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礼裙,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宠爱,像是耀眼的星星,像是暖热人心的光。

他是一见钟情。

钟情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按常理说他会怪盛淮南的妈妈抢走了他的爸爸,连带着讨厌她,但盛淮安不同,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即便这样做会违背伦理道德,即便会被妈妈怪罪爱上仇人的女儿,他也认了。

他就是栽到那里了,就是将心给了她,甚至不愿意起来,不愿将心收回。

每一次在暗处里看到盛淮南的时候,他都会意乱情迷,无数次想着进入女孩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幻想着女孩在他怀里颤抖。

在与盛淮南真正做过之前,每当他看到女孩时,他的身体都会给反应。以前呢,他只能自己冲着冷水澡,自己手扶墙壁,自己帮自己解决。

而现在不同,他强硬地将女孩留下,让那束光照耀他黑暗阴鸷的世界。

他只是想要有束光,他又错哪了呢?

要真有错,只会是因为这束光恰恰是自己的亲妹妹。

可这不算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世间有很多爱都是荒谬背德的,然爱会拯救之,为何因其是错便放弃。

盛淮安可从未放弃过什么。

于他而言,对方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人,对方与自己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爱永远是突破牢笼的最强利器。

盛淮南望着窗外,没有回答盛淮安的话。

直到再次回到那个别墅,盛淮南觉得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穿过花园时,女佣还在修理着花园里的杂草,浇着花。进到别墅时,里面的佣人忙着打扫房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从她被男人抓来这个别墅,盛淮南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在盛淮安身边的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麻木了,也无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盛淮安在回来国内后便先去了一趟公司。

而盛淮南在吃完饭后便回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来到别墅顶楼露天大阳台吹风。

露天台的左侧屋檐之下有一架黑色钢琴,盛淮南坐在黑木椅子上。

由于盛淮南妈妈出身名门,所以她妈妈对她的要求便极为苛刻。

盛淮南自小便要学习各种技能,画画、钢琴、小提琴、国标舞等她都有学过。

她弹的是一首《少女的祈祷》,是学钢琴的女孩子们都会学习的。

旋律优美动听,温婉幽丽,亲切感人,虽略带伤感但异常柔美。

盛淮南祈愿,她曾经许下的后两个愿望应该会实现吧,而爸爸与妈妈在世界尽头应该会过得很好。

盛淮安回来时先去冲了个澡,将身上各种烟草气味冲散。

他去了趟女孩的房间,没发现人,问了别墅的管事才知道女孩在顶楼。他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便听到了钢琴声。

他以前听过盛淮南弹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淮南便坐在大厅中央,在光束齐聚之下演奏着。

而此刻,他又看到了女孩的背影,盛淮南正端坐着,裙摆上的蕾丝边在晚风的吹拂下渐渐舞动,漾动人心,弄得他心头瘙痒,躁动。

盛淮安自女孩身后环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女孩肩窝处,悠悠地舔弄,细细地品味。

盛淮南在男人灼热气息靠近的时候,身体一僵,可当男人开始吻弄她时,她竟然觉得习以为常。她转过了身,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二人在夜里相视,眸色透露情迷。

盛淮南低头时,男人盖上钢琴键的盖子,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上面。精瘦的腰身挤进了女孩腿间。

没等盛淮安问,盛淮南便开口了:“我那个走了。”

月经走了,意思是她可以被肏了!

这话原该是被他问出来的,而不是女孩亲口说出。

除非——

盛淮南这是在主动邀请他去肏她!

盛淮安的欲望彻底冲昏头脑,三两下解开皮带与裤链,急不可耐地将女孩的裙摆推到腰间。

是夜,雨后的夜空并没有繁星点缀,却还是光芒璀璨。

二人的影子交缠,身体相连的那一刻,光便出现了。

女孩甬道还是那么的紧,湿润。盛淮安在进去的一瞬间便尝到了那久违的感觉。他是一点一点往里面推的,动作还算温柔。

盛淮安一手环在女孩腰间,一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盛淮南胳膊圈在男人脖子上,指甲镶入男人皮肤,一手抓着男人的短发。

随盛淮安一点点地往里面进,盛淮南抓着男人身体与头发的手便多了一份力。女孩的抓挠对盛淮安来说不算什么,可当女孩每用一份力的时候,他的大脑便会涌上一阵涟漪,是爽的感觉。

至少,现在女孩是在配合着他,与他一起享受着身体紧密相连带来的快慰感。

在性器进入女孩身体一半的时候,盛淮安双手掐着女孩的腰,胯一顶,突破女孩阴道里的重重阻挠,直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

盛淮南的身体颤抖,声音也发颤。

这淫叫像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杯冰水,直叫男人爽感爆棚。盛淮安掐着女孩腰间的手也开始发颤,表情有些许的狰狞。

动作迅猛快速了起来。

伴随着女孩的淫叫与男人的粗喘,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如洪水一般汹涌澎湃,极速涌流。

汨汨浊液喷洒在二人身上,滴落在钢琴上。

二人身体随动作摇晃着,汗水挥洒之间,肉体相撞的声音接连不断。

盛淮安一手掐着女孩的臀瓣,另一手顺势将女孩腰间的裙子往上推,堆叠到了女孩的脖颈处。

他低下头开始吻上女孩的奶子。舌苔舔过女孩乳头的时候,女孩的颤抖反应更甚,他微扯嘴角。开始用舌尖去灵活地打着圈在女孩奶子上肆意地舔弄。

“嗯、嗯……痒。”

女孩此时的话就像是人在疲惫之时突来的兴奋剂,兴奋充斥男人大脑。

盛淮安胯间的动作愈猛愈烈,牙齿咬着女孩的奶头往外扯。娇挺粉嫩的奶头瞬间高肿起来,在男人牙齿松开的那一瞬,还在空中颤抖。

这无疑是彻底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望,盛淮安的眸色暗沉。他两只手扣住女孩的两个奶子往中间聚拢,轻轻地扇了一下,两个奶头便相触碰了。盛淮安嘴角勾笑,扣着女孩奶子的手不松,舌苔舔过两只相近的奶头,在舌苔挨上右边的奶头时,舌尖轻挑着另一旁的奶头。

“嗯~,呃。”

盛淮南仰着脑袋,天鹅绒般柔软细腻的脖颈仰起,在夜色里格外醒目。盛淮安只是一瞧,便忍不住喉头滚动。

他抬头开始舔弄女孩的脖颈,舌头打着圈在那里留下他的印记。他双手各捧着女孩的一半臀瓣,把人从钢琴上抱了起来。

由此,盛淮南的双腿自然地圈上男人精瘦的腰身。女孩流出的汁水顺着男人的人鱼线往下淌,直到滑过男人的西裤掉落湿地。

盛淮安在女孩耳边调侃:“南南,哥哥带你玩跳水,好不好?”

他不用等女孩的回应,便带着女孩向远处跳水台走去,走的时候还在快速猛烈地抽插。

他们别墅顶楼的休息亭旁便有个跳水台,而泳池是后院的那个。这别墅约莫着六七层高,高度还是挺高的。

站在翘板上面时,盛淮南便止不住地害怕,往下看去,地面离她太远。然而盛淮安抱着她,紧紧的那种,甚至在站到跷板上也不忘在女孩身体里挑逗。

盛淮安带人转了个身,在落下时让女孩趴在他身上。

自由落体的感觉再次来到。

那是一种别样的自由感,形容不出来的。

——呼啦。

泳池溅起极大的水花,喷洒出来的水滴溅到一旁的地面上。

二人掉落于水中,耳鼻钻进了水。

在落入水中的那一刻,盛淮安还在吻着盛淮南,不肯放手,不肯停下。

盛淮南是趴着进入水中,刚一进去,水流便席卷全身,她在水底感受着窒息感。然盛淮安不松口,在女孩喘不过气的时候便给她度气。

盛淮安的水性挺好的,能在水底下憋气十多分钟。最长的一次是在意大利与敌方交手中弹落入大海的那一次。他肩膀被子弹打穿,在落入水中时,上方的人还在不断朝水里开枪,导致他小腹处也中了弹。血液给大海着色,他受伤在水里憋气二十二分二十七秒。直到整点,阿索前来援助。

这是他还在为生意奔波忙碌的时候,那时的他只有十六岁,还未混出什么名堂。

在女孩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盛淮安带着人浮出水面。

“咳咳……”

盛淮南在呼吸到空气时便不停地咳嗽着,手扶着泳池护栏。她刚松一口气,便感觉到水中穴口被人舔弄着。

是盛淮安在把人送到水面,待女孩扶好护栏后又沉下水,开始给女孩口。

男人的舌头带着由动作引起的水流一起向女孩的穴口涌。盛淮安用舌尖挑开女孩的阴唇,舌尖触碰到里面软滑的肉珠。整个舌头舔了一下那裸露出来的肉后,他咽了下口水,又继续伸着舌头往女孩甬道里进。

女孩的身体在水中漂浮着,男人给她舔的时候她体会着那种快慰感,导致手上都没什么力气,扶不住护栏,她便只能翻了个身,双臂支在泳池边缘。

为了着力,盛淮安开始在水中仰躺着,头几乎是顶到了泳池边,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动作很快,左右上下晃舌舔。在舔那阴唇时,他舌头磨着那里整个打转,带着女孩的阴唇去颤动,舔着一次又一次,就像是亲吻时的那般。

约莫着给女孩舔了有七分钟,上面的人身体都软了。

盛淮安在浮出水后便趴在女孩身上,从后面进入了女孩的身体。

性器被水流裹挟,一起畅通无阻地进到女孩甬道里。盛淮安稍微一顶胯,性器便捅开了女孩的宫口,进入到女孩子宫时,里面的嫩肉又开始紧紧地包裹着他。

他抽插的速度又快了些,开始整根抽插,往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去。盛淮南已经无力了,扒着地面往上爬,半个身子都趴在地板上。

然盛淮安对此根本不在意,他个子高。在一米五高的泳池里站立后还能顶着胯便进到女孩的甬道。

盛淮南放弃了,就半个身子趴在地板上,让身后的男人去肏她。

精液射进女孩子宫的时候,盛淮安把人拽到了水中,借着水用手给女孩私处清理着。盛淮南闭眼趴在男人肩上,腿围在男人腰间。

男人给女孩洗的时候,特意用手指在她的嫩肉那摩擦揉弄,感受着她的颤抖。

“南南,舒服吗?”

盛淮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却不忘抓着男人后脑勺的头发。她声音很小,带着困倦:“舒服了。”

盛淮安低笑了一声,“再睡十分钟,我们继续?”

“不要了!”

盛淮安没管她,手指插进了女孩身体里,“不是觉得爽吗?南南,还没上瘾?”

反正他已经上瘾了,只想一直跟女孩做,一直沉醉于温柔乡。

至于盛淮南,她确实已经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舒服,这是她身体的正常反应。

没一会,盛淮安的性器便又往女孩身体里进。把人抱出水后,盛淮安便带着人从后院的电梯往楼上去。

是回到了主卧,把人放到了阳台围栏上让她坐在那。

期间,盛淮安有打过一次电话,盛淮南没听到说什么。

她坐在冰冷的护栏上,她害怕一不小心就从楼上掉下去便一直紧紧地抓着男人。

盛淮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湿透了。女孩的裙子又滑落到腰间,湿漉漉的,她难受,但又不敢脱,害怕被人瞧到。

男人的每次冲撞,都让盛淮南淫叫出声。

那声音美妙,让人难以抗拒。

盛淮安把人从护栏上抱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则从女孩身后进去。他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回头与他接吻。

二人的气息错乱,却又纠缠。

在男人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微微侧头低喘着。

“南南,看那。”

盛淮南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前方。

【23:59分】

——嘣!

烟花咻地冲到天空,在空中绽放开来。

烟花绽放金色的美丽,宛若一场绝世光芒盛宴,光芒蔓延黑夜。

火花流泄,点缀夜空。

在其燃尽的时候,灰飞烟灭。可天并未暗下来,新的烟花冲上天际,烟花漫天飞舞,如蝶展翅般闪烁。

盛淮安双手支撑在女孩两旁,把女孩圈进怀里,低头在她头上吻了又吻,吻到女孩耳边时,对她说——

“盛淮南,谢谢。”

这一天十月十九日,盛淮安的二十七周岁生日。

这一天盛淮南主动要了,一直配合着他。

当女孩回头望他的时候,他眸色透露笑意。

在孤独的瞬间与爱人相望,好似有光照进了他眼中。

光是自愿打在他身上,天使是自愿拯救恶魔。

光是她,天使亦是她。

盛淮安的生日没人记得,他也从未过过,他妈妈不记得,爸爸就更不会知道。盛淮安也清楚盛淮南不会知道他的生日,可他不在乎。

他只知道这天,他回来时,看到正弹钢琴的女孩发着光,主动向他要。

那是女孩自愿的,不再是他以强势去逼迫她。

时间越过凌晨十二点,盛淮安的生日过了。

即便没人知道,没人为他庆生,他都满意了。

盛淮南转过身去看他,“谢什么?”

盛淮安双臂圈在女孩腰间,低着头,没说话,满眼爱意地去看她。

“你为什么要放烟花?”盛淮南轻声问。

盛淮安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

“因为开心,因为想让你陪我看。”盛淮安垂眸一直看她。

因为想让她也开心。

盛淮安记得盛淮南是喜欢看烟花的。

正如盛淮南十六岁生日时,女孩的爸爸妈妈给她放了一晚上的烟花,耗费百万只为她开心。

他看到了女孩那热烈洋溢的笑。

他当时只是在暗处瞧着。

而现在,烟花燃放的声音未停,他特地为她准备了烟花秀。

耗资千万,彻响夜空,照亮长夜,整整一晚,直到天明。

他站在女孩身后,陪着她一起看。

与炮竹声一起的便是肉体相撞的声音。

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一直干到了天明。

她睡觉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猛烈却温柔。

在她皱眉时,男人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用舌头在女孩小腹处、腿心处打转舔弄。

在女孩的呼吸又平稳的时候,男人开始用舌头给她舔,吃下女孩流出的汁水。

清晨,盛淮南醒来的时候,她是趴在男人身上的,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

“醒了?”

正当盛淮南愣神时,盛淮安便问了句,没想到他还没睡!

主要还是盛淮安太激动了,认为盛淮南即便知道爸爸的死讯也还是会自愿留在他身旁,主动向他提出要。

盛淮安翻了身把女孩压在身下,性器以极快的速度硬挺了起来,开始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嗯~”

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但还是尽力去说话,“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

盛淮安没多做,胯间动作停下后,他俯下身,二人胸膛相贴,女孩的奶子被压扁。

盛淮安一手臂穿过女孩的肩膀,就算在床上躺着也要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南南,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盛淮安的嗓音低沉,抬头与女孩对视时他又说了一句话便吻上女孩的唇。

唇瓣温热湿润,吻势绵密热烈。

盛淮南耳边回荡男人在吻上她之前说的话。

“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盛淮南一时没明白他为何要说这话。在这之前,她听到过男人说她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她不是没人要,她也不是小孩的!

所以,他在说什么?

盛淮南没多想,用舌尖轻轻地回应了下男人的吻。后者立马感知到,吻势逐渐变强,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唔!唔……”

在女孩喘不过气反抗的时候,盛淮安的吻势慢了下来,开始小鸟啄食般轻柔。

盛淮安此刻想问一句,问盛淮南,喜不喜欢他。

他们二人有过那么多次的热烈交流,有过那么多次交缠绵密的吻,却从未有一方向彼此说过“喜欢”二字。

可他终究还是未敢开口,害怕刚刚来临的喜悦被冷水浇灭。

女孩主动一次,他便满意极了。

洗漱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盛淮南问向盛淮安:“我能不能去上学?”

“可以。”盛淮安说着,自沙发上站起的时候帮女孩将掩进上衣后领口的头发拨弄出,“但你记住,受欺负要告诉我。听见没?”

盛淮南心里虽说不愿,但还是点头答应。

在吃早饭的时候,盛淮南吃了避孕药,身体有些不舒服。盛淮安叫她今天先别去了,但是盛淮南还是摆着无力的手拒绝,笃定了要去。

盛淮安便任由她去,这次还是他亲自开车去送她。

直到抵达学校门口,盛淮南等着他停车时,车却径直开进校内。

盛淮南片刻的征愣,他的车怎么能进她的学校?!不过再一想,以他的实力,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办不到。

“盛淮南,你们校长办公室在哪?”

盛淮南不以为意地说:“在行政楼那边。”

“指路。”

直到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盛淮南有些傻眼地瞧他,“你干什么?”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她,“又不是杀人,你紧张什么?”

校内的学生很多,他车只能走慢,他有那么一丝不爽,但不想在女孩面前表现。

顺着女孩指的方向,车停在了行政楼底下。

下车前,盛淮安随手向女孩那边扔过一张运通黑金卡与盒子,盒子里面装着手机。

手机是新的,还未拆封。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

“你手机不是丢了吗,不得买个新的。”

盛淮南偏头去瞧他,没想到男人如今这么的“大方”。

没等女孩问那张卡干什么,盛淮安直接说:“在外面你不得给我撑撑场面?下次别再连个吃饭钱都拿不出。”

这说的是那次去文殊院旁餐馆吃饭的那次,盛淮南当时没钱,用手机里的钱加上现金才付够。

但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让她用他的钱,在外面让她付钱。

……呃,盛淮南没搞懂他。

盛淮南没拒绝,害怕男人会生气,会将手机收走。

上午九点,校长办公室的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五度。

办公内气温有些低,校长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盛淮安坐姿随意,手臂支撑在扶手上,指间叼烟,两颊鼓动,白烟吐出。眸色藏在烟雾中,神情有些淡漠,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校长拿起桌上的茶杯在喝之前颤巍道:“安先生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盛淮安又吸了一口烟才去看他,嘴角微扯勾出笑容,“闲得没事干,来看看陈校长是怎样管理学校的。”

他这次来还是有所准备的,提前与校董会达成了合作,专门来找学校的事,只为给盛淮南撑腰。

校长知道他给学校捐了不少钱,用钱、用权把上面的人给搞定了。但他不知道盛淮安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安先生,可是有家属在我们学校。”

盛淮安想了一下,“有。”他前倾身子将烟蒂碾在烟灰缸里,“我妹妹在这呢。”

妹妹?!

校长硬是将他身边的人都想了一遍,没想起来盛淮安还有个妹妹啊!

而盛淮南在给人指完路便回教室了,校长自然是没看见。

“原来安先生的妹妹在这,我竟不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帮她把事情打点好,一定多多照顾她。不知安先生的妹妹是?”

盛淮安抬眸睨了他一眼,嘴角扯笑,“盛淮南,高三六班。”

盛淮南?!

校长拿杯子的手顿住了。

盛淮南他是认识的,盛家未破产前,他可是上赶着去巴结的,可怎么会是这男人的妹妹呢?!

但他也只是笑着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对这位同学好好关照,一定不会让她受欺负。”

盛淮安低笑了声,指间在桌子上敲打,“不用,你那么忙,哪能麻烦你呢?有人欺负她你告诉我就行。”

他这笑让校长害怕,校长喝进一口茶,抿了唇才说:“安先生,上次你的人来把我们学校的南柠同学给带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不知……”他没再说,去看向盛淮安的表情。

后者不屑一笑,又懒散地靠回椅子靠背,“陈校长,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她家里边我会派人堵住嘴的。”

盛淮安用什么方式去堵住南家的嘴,陈校长是不管的,南家的势力还是挺大的,在a市算得上是豪门,但只要南家不会来学校闹他便不怕。

而南家确实没敢来闹,因为盛淮安对待外人尤其是欺负过他妞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的,南柠死在缅甸,尸体也没有,南家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因为南家再有钱,也比不上盛淮安的心狠手辣。

结束之后,盛淮安特意找到盛淮南的教室,想看看她在学校是怎样学习的。

他站在走廊,透过教室窗户,里面的学生们一片嘈杂,可他还是一眼瞧到盛淮南。

也是,盛淮南气质优越,皮肤白得透光,不管在哪里都是极为耀眼的存在,尤其是在盛淮安的心里。

学生们上着自习课,有许多学生在交流问题,说小话。而坐在那的女孩正侧低脑袋去听同桌给她讲数学题。

盛淮南会在听不懂的时候再去问苏子熙一下,也会用手指指一下自己没看懂的步骤,在碰到苏子熙手指的时候,苏子熙身体一僵。

二人的动作全都被盛淮安看在眼里,他眸子微眯,什么也不管,直接推门进了教室。

推门的“吱呀”声响起的时候,教室内诡异的安静。

在看到不是老师的时候,同学们缓了口气。可在看清来人面目时,同学们的动作都顿住了,直愣愣地看着,眼睛都不带眨的。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面庞英俊却冷厉,气质矜贵却又有些浪荡的男人,眼眶深邃,眸色深沉,嘴角连笑都没有。

看来是生气了。

盛淮南看见他的那一刻,彻底征愣住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不会来找她吧?!

她要如何与同学们说他们二人的关系?!

教室内其他人的视线盛淮安都没管,径直走到盛淮南的身边,低头看了眼他同桌苏子熙。

而苏子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便想到曾经被他打得半死的那个场景。而且这男人此刻周身的阴寒之气完全不遮掩,一看便知道是生气了。

可苏子熙虽害怕他,但还是站起来看他,“你有事吗?”

盛淮安低头看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现在还敢来跟他说话,他脾气可真好。他低头看了眼苏子熙支撑在桌子边缘颤抖不停的手,冷笑一声。

没再看他,盛淮安直接喊:“盛淮南,你就是这样学习的?”他说完一手拿起苏子熙的书桌往旁边一扔,鄙夷地拍了拍手。

苏子熙有些恼怒,他仰头去看盛淮安。由于身高差有些大,他此刻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对方可是比他高快两头,虽然他已经185了。

盛淮南能感受到同学们都在看她,她双手掐着指尖肉,只想让盛淮安赶紧离开!

见她低头,盛淮安不耐烦地把苏子熙推到一旁,直接站在盛淮南旁边,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哥哥!”

声音极大,全班都能听见的那种。

班里的人顿了片刻,就连盛淮安也愣了一下。

可盛淮南此刻管不了那么多,小手拿开男人掐在她下巴的手,努力在嘴角扯出一抹笑,“哥哥,我同学刚刚是在给我讲题,没有欺负我的,你误会了。”

盛淮南也不管盛淮安听见没直接先给苏子熙又道了声歉,还向班里人说:“抱歉啊,我哥哥害怕我在学校受欺负便过来看一下,打扰到你们学习了,对不起!”

她说着,又向其他人低头表示歉意。

班里人征愣住了,都知道盛淮南家里出事了,又哪里来的哥哥。

可是再一细看,二人的鼻子、嘴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说,还真就挺像的。

所以,同学们不再怀疑,反而是在欣赏着这兄妹二人的绝世容颜。

盛淮安反应过来时冷笑一声,盯着盛淮南看。虽说看到盛淮南与别的男人说话,他有那么一丝不爽,可是一想到晚上的缠绵与女孩的“哥哥”,他便又开心了。

盛淮南害怕盛淮安多说,拉着他的手从后门出去。

但一出去,盛淮安便将后门关上,把女孩抵在门上。

“你干什么?!”

盛淮南想骂,又不敢大声说话。

她背靠教室门,里面还有同学。而他们现在在走廊,说不定会有老师来巡查。

盛淮安低着头看她,对女孩的话也只是一笑。他指尖隔着女孩的衬衫内衣揉戳着女孩的奶头,粗糙指腹摩擦奶头转圈,很慢很慢,弄得盛淮南差点出声。

盛淮南知道教室的隔音不好,稍稍出点声音里面便会听见。

“不要弄了,别。”

可她刚说完话,盛淮安直接弯下腰堵上了她的嘴。唇瓣相触碰的那一瞬,盛淮南下意识紧闭牙关,但经男人的手微微掐动下巴,她的牙关便被打开。

盛淮安舌尖触碰到女孩舌头的那一瞬,酥麻感窜袭大脑,忍不住用舌头舔过女孩整个舌头,吮吸着她的香甜。

女孩没敢出声,这个地方太太太危险了!!

可盛淮安还非得发出那种黏腻纠缠的津液交换声,在二人唇瓣离开的片刻,“啵”的一声,声音极大,听得盛淮南耳红面赤。

这模样看得男人心情舒畅,大掌悠悠地抚摸着女孩的腿,摩擦着向上走。

那像是电流从下袭上,直抵大脑,盛淮南只觉下身湿液涌出,身体发软。

男人穿过女孩的裙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揉戳着女孩的阴蒂。纯棉布料的内裤与男人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敏感,盛淮南要疯了。

真是疯了!

他怎么能在这玩她!

瘙痒、酥麻、难忍、快慰一下子便席卷四肢,盛淮南都差点忍不住发出声来,她只能死咬下唇,将想要呻吟出来的声音憋在嘴里。

盛淮安吻上了女孩的耳垂,“南南,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不要啊,不要在这!”盛淮南的声音很小,带着丝丝情欲。

盛淮安侧眸看女孩紧闭的双眼与打颤的睫毛,笑了声,“在这不更刺激吗?”

不敢出声,那么感官便会放大,集中精神地体会那种快感。

而盛淮南现在都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了。

有高跟鞋踩踏地板发出的“哒哒”声,也有多把钥匙晃动打在一起的声音。一听,盛淮南便知道是他们年级的两个年级主任。

她实在是怕了!

“哥哥,哥哥快停下,快啊!”

盛淮安肯定也听到声音了,他没想管,可偏偏女孩又叫他“哥哥”。他觉得自己此刻才要疯了,性器撑起西装裤,撑得高高的,硬得他疼。

在脚步声逐渐靠近,在女孩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盛淮安捏了下女孩的阴唇,便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两位老师经过的时候,只见后门站着两个人,两个身型相差极大的两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一个穿着校服低着头的女孩。男人站在外面,将里面的女孩遮了个完全。

“你们干什么呢?”那个中年男老师问了句。

盛淮南忙推开盛淮安,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老师,我哥哥刚才正叮嘱我一些事情。”

两位老师看了下刚转过身来的男人,看得出来的有钱人,帅得要死不活的男人。

盛淮安嘴角勾笑,“老师好啊。”

老师好啊?!声音爽朗干脆,完全不符合他人设的那种。

盛淮南都差点忍不住去转头看他,但是没敢看。

两位老师愣了一下叮嘱盛淮南好好上课后便离开了。

正当盛淮南想要松口气的时候,盛淮安把人拉进怀里,“妹妹,哥哥的叮嘱还没完呢。”

叮嘱……顶柱。

盛淮南头一次觉得心理防线要崩溃了。她知道改变不了盛淮安的想法,只能转过身来抬头看他,“别在这好不好,人好多的!”

盛淮安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好。”他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没什么能遮掩的地方,“你自己想个地方。”

“不在学校好不好?”

“就在学校。”

“你不用去工作吗?”

工作还是用的,刚回国,国内公司一大堆事等着盛淮安做呢,可那些事比不上在学校玩妹妹重要。

“不去。”

听到男人的回答,盛淮南眼泪都要哭出来了,在学校哪有地方能够不被人发现。

盛淮南想了又想,想到学校的宿舍。宿舍是供学生们中午午休的,由于她以前备受关照,学校还特意给她安排了单独的一间。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盛淮南的妈妈要求的,不想让女儿被别人吵到。

“宿舍,好吗?”

盛淮安听到后微挑眉。宿舍?刺激又不刺激的感觉。

“行。”

女孩的宿舍很久没有住过了,但还是很干净,淡蓝色的床单,甜甜的奶香夹带着淡淡的柚子清香。

好闻,好硬。

盛淮南坐在男人身上,盛淮安就躺在床上,要坐在他身上的女孩自己去动。

盛淮南背对着他,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坐上去。龟头刚在她穴口摩擦,她差点忍不住叫。

男人见她动作太慢,直接拿着她的手握上性器,摩擦着找到女孩的穴口,让女孩慢慢坐上去。

“啊啊啊啊……”

这次是盛淮南自己坐下去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她身体里,越往里进,她就越痛。她双手支撑在身后,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每每坐下一点,她都要抓扣一下他。好在男人胸膛够硬,对盛淮安来说那抓伤就是不痛不痒。

待盛淮安实在忍不住时,掐着女孩的腰便让她直接坐上去,性器完完全全地插进了女孩的身体。

“啊啊!”

盛淮南疼,忍不住上跑,可掐在腰间的手又让她坐了回去,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她身体晃动着,臀瓣来回撞击男人的趾骨。

她是正面面对着二人的性器相交的地方,能看得到男人的性器是怎样捅开她的穴口,往里面来回抽插,能看到自己的阴唇外翻,露出外壁肉。

女孩流出的汁水与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一起往下流,落在干净凌乱的床单上。

“啊!”

盛淮南要被肏疯了,好爽,好舒服的感觉。

她忍不住叫出声,可是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喧哗声,估计是同学们吃完午饭回来午休了。

啊!怎么这么倒霉!

“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盛淮南想回头去看看男人,可盛淮安不老实,不光性器快速抽插带动女孩在他身上动,甚至伸手去揉擦女孩穴口上方的嫩肉。

双重的快慰感,爽得女孩脸上泛起潮晕。

她死咬下唇,咬得发疼的时候,她直接任由男人性器在她身体里摩擦,她转过身子去面对盛淮安。

二话不说,气恼的盛淮南直接趴下去咬上男人的乳头。

“呵。”盛淮安被逗笑,被爽笑了。

男人每进去一分,盛淮南咬的力气便大了些。盛淮安只是垂眸看着,好笑地在女孩头上揉了又揉,但胯间的动作丝毫不慢下来。

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盛淮南才松口。

“别弄了好不好?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这寝室的隔音很差的!

盛淮安不答应,“还硬着呢。”他边说,还猛地顶胯往女孩深处捅。

羞愧、担心、害怕。盛淮南真的要生气了。她抓着男人身体,每当男人抽插一次她便多一份力,痛的时候便掐男人一下。

没一会,盛淮安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将她双腿扛在肩上。

木床咯吱声不停作响。

盛淮南反过手抓着头顶的栏杆,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来回摇晃。

女孩膝盖被男人一手扣住一只,小腿肚压在男人肩膀上,随动作晃动。她轻薄的后背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动作幅度太大,速度太快,她真的好难忍!

看到女孩紧闭双眼,下唇都要咬破了,盛淮安的抽插速度反而更快了,导致整个木床都是晃动着。

走廊同学们的笑声不停,隔壁宿舍有说话声,盛淮南真的觉得好难忍。

“不要了!别!!”

女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男人俯下身时,舌头在女孩小腹处打转,舌尖勾出黏腻银丝。

好痒!可盛淮南真不敢叫出声。她在男人俯下身时手支撑床坐了起来,手扶在男人手臂上。

“求你了,别再做了!”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小猫似的,果真是可怜极了。

盛淮安一笑,胯间的动作停了下来,把女孩的腿自肩膀上放了下来。又把人紧紧拥进怀里,将女孩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吻过眉心、眼皮、鼻尖、脸蛋……

“南南,刺激吗?”

刺激吗?在学校,在这么多人的地方!

盛淮南不想说话了,仰着脑袋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

“好了,剩下的等回家再补。”

这话惹得女孩抬头去看他,还要做?

“为什么?”带着丝丝质问。

盛淮安将避孕套取下,看着她,“你说呢?”

“不行的,太累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一天那么多次。

“那就现在做完?”

盛淮安说着,又把女孩抱小孩似的抱起,进了浴室。

宿舍的浴室很小,连浴缸都没有,盛淮安非常不满意。自觉得再给女孩学校捐栋楼,换个大浴室。

盛淮南在洗完澡出来后便疲惫地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盛淮安则是坐在一旁打着电话。来电的是阿索,汇报的是摩苏尔那边的事。

盛淮安看了眼床上的女孩,伸手在她头上揉着,思考着他要是过去的话,那盛淮南呢?把她留在国内还是带过去?

挂断电话后,盛淮安便俯下身趴在女孩背上,玩弄着她的头发。

“盛淮南,想出去玩吗?”

盛淮南听到了男人刚刚打电话,听到目的地是在国外,便毫不犹豫道:“不去!”

“不去?”盛淮安笑了声,“那你能乖乖待着不能?”

“我还要学习,我不能去的。”

盛淮南没说自己能乖乖待着不能,她不知道男人说的乖乖待着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应该是不能的。

“行吧。”盛淮安在女孩耳朵上吻了一下。

或真是爽够了,身心痛快,盛淮安也没强迫女孩跟他一起过去。

盛淮安离开的时候是盛淮南亲自送的,害怕他碰到人。她的宿舍在楼道最里面,从侧门便可以出去,应该是不会碰到人的。

直到到达车边,盛淮安又把人拽到车上在后座开始了。

没做很久,更多时候是在纯粹的接吻。

盛淮安的手掌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头与他深吻。另一手穿过女孩衬衫下摆,从后背向上抚摸。摸到内衣扣时随意一挑便解开了,女孩的两个浑圆的奶子松了一下,颤动了一下,粉嫩挺立的奶头顶着衬衫显露出来。

盛淮安正要隔着衬衫吻上去的时候,女孩伸手拦住了他的嘴,“我一会还要上课,衣服不能脏的。”

盛淮安很大方地说:“行吧。”

不过转而又解开了女孩衬衫的扣子,舌头来回舔过女孩的奶头,在忍不住的时候一直吸着,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弄得女孩低声呻吟。

“嘬嘬”声,隐忍的“啊~呃~”声此起彼伏,环绕交缠。

那揉戳着女孩奶子的手也不停,指尖摩擦女孩奶头时,速度特意放慢,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女孩哼唧了一声。

“不要再揉了,痒,好痒。”

听到女孩说话,盛淮安抬眸瞧了眼女孩的表情。盛淮南高潮时泛起的潮晕还未褪下,此刻那打颤的睫毛,紧闭的眼睛暴露出她内心的享受,而盛淮安看着女孩表情便能勾起他的欲望。

盛淮安拿下女孩绕在他脖颈的一只手往下伸。

手刚一碰上那湿滑黏腻的东西盛淮南便低头瞧了眼,又硬又软的,手感奇妙。

“南南,再帮哥哥舔一次好不好?”

盛淮安是一边拿着女孩的手给他撸,一边说这话的。紧接着,他便感受到女孩握着他性器的手力气大了些。

“我、我不要那个。”

“你上次舔得还挺让我爽的。”

“那我也不要。”

车内又寂静了。

下一秒,盛淮南被男人猛地掐腰掐起来,头顶在前座的靠背。

男人舌尖开始快速戳动着女孩穴口,又用两指拨开了女孩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时,他舌头整个舔过,来回地舔。手指也不忘在上面揉弄,快戳。

“呃,啊啊啊……”

又去舔她!

那感觉确实很爽,确实让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来。

盛淮安在咽了下口水后抬眸看她,“我帮你舔,你帮我舔,多公平。”

公平?

她也没说要啊!

可不等盛淮南反驳,盛淮安直接说:“你别跟我说你不想被舔,爽得汁水都喷我一脸了。”

盛淮南去看他时确实看到了盛淮安下巴处、嘴角处以及鼻子下都有粘稠的白浊,一时之间她竟无法反驳。

等盛淮南对上他的眸子时,盛淮安嘴角微扬,“南南,多试几次,你会喜欢上那感觉的,嗯?”

盛淮南张了张唇,还没出声,盛淮安便说:“所以呢,快点舔好不好?”

……

后座空间很大,盛淮南蹲在那里,手被男人拿着上下撸着他的性器,她的小嘴含着男人的龟头,用舌头舔着,咽口水时吮吸了一下,爽得盛淮安闷哼粗喘。

女孩舔得很慢,盛淮安也不着急,一手顺着女孩的头发,极有趣地玩弄着。

没一会,他便提要求了,“南南,伸舌头都舔一遍。”

这是不满足于女孩只给他舔那一点。

盛淮南抬眸看了他一眼,脸颊嘟着,但还是照做。她手松开了男人的性器,看了一眼这性器的全貌。上面的青筋已然暴起,褶肉时而包裹着男人通透泛粉的龟头。

盛淮南终究还是闭上眼歪头去给男人的性器整个舔了一遍,可她这个角度,脸蛋刚好碰上男人的睾丸。

“南南,那也舔一下。”

盛淮南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看到是那睾丸时便皱眉了。

“我不要。”

“舔,快点。”

女孩随意伸舌头触碰了一下,座上的男人便爽得要死。

马头处开始向外射精液,滴到了女孩的脖子上与乳沟上。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后脑勺将性器整根捅进去了一次后便把女孩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开始用舌头去舔女孩身上的浊液。

舔了一口后呢,还特地露出舌头去与女孩接吻。

“南南,是不是很好吃?”

“你别问!”

“好。”盛淮安低笑了声,舔过女孩潮红的脸蛋。

“盛淮南,你脸怎么永远这么红?”

“我不知道!”

看来女孩现在还生气了,那不肯定生气吗。来她班里找她,在后门外扣她,在寝室大做特做,还害得她缺了一节课。

盛淮安的心情特好,女孩生气他反而更开心。他双臂环在女孩腰间,把人往前拢了下,垂眸看她。

“盛淮南,喜不喜欢这种感受?”

没等女孩说话,他便直接说:“咱们做个游戏如何?”

“什么?”

“从现在开始呢,我问你什么,你都得说喜欢。”

盛淮南犹豫片刻,“那我呢?”

“你想怎样?”

“我问你什么,你都得承认。”

知道女孩这是答应他的条件了,盛淮安欣然同意:“好。”

盛淮南抬头看他,“那你说吧。”

“喜不喜欢我吻你?”

“喜欢。”

盛淮安嘴角微微上扬,“喜不喜欢我扣你逼?”

顿了两秒。

“喜欢。”

盛淮安笑意更甚,“喜不喜欢我舔你?”

盛淮南开始低头,“喜欢。”

“喜不喜欢我肏你?”

女孩的声音小到快听不见:“喜欢。”

盛淮安嘴角扬笑,抬了抬女孩的下巴。

“最后一个问题。”

盛淮南抬头看他。

“喜不喜欢我?”

他太想太想知道这个问题了。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尽力把问话当作游戏,不去多想,再说,对她来说,不过是说出“喜欢”二字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

车内在安静三秒后响起了男人的笑声,有些沙哑,带着喜悦,带着激动。他把女孩抱得更紧,在她唇上吻了下。

盛淮安此刻开心得不得了,哪怕女孩现在让他死他他都会去做。

“好了,该你问了。”

“我能问几个?”

盛淮安看着她,想到自己刚刚问了有五个问题,“你想问多少问多少。”

盛淮南抬头看了眼他,沉吸了一口气。

“我家里破产跟你有关系吗?”

车内安静了,女孩问出的话像是一盆冷水,让盛淮安刚涌上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浇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有。”

其实不用问,盛淮南便该清楚的,她只是想先问一下,看看男人会不会骗她。

“我爸爸妈妈出车祸跟你有关系吗?”

车内又安静了两秒。

“盛淮南,你什么意思?”

盛淮南抬头与他直视,“我想知道。”

“没有。”

盛淮安吐出二字的时候还带着丝丝愤怒,“下一个,赶紧的。”

盛淮南掐着自己手心的肉,“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这倒不算是难题,盛淮安没犹豫。

“你十六岁生日那天。”

盛淮南征愣了瞬,“你、你……”

十六?!这人就是个变态啊!

“你什么你?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盛淮南压抑着内心的汹涌,“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强迫我?”

“因为我忍不住,因为我就想上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是我?”

盛淮安垂眸看着她,对于女孩的这个问题,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含糊道:“因为只有你,而且只能是你。”

这一辈子,非她不可了。

只有她能让他在暗处忍那么久,只有她能让他硬成那样,也只有她能激发他的保护欲,幻想着将这位妹妹宠成小公主,把他缺失的童年与爱全给她。

最后,盛淮南问:“那你什么时候放过我?”

“什么意思?”

盛淮南的心脏乱跳,“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让我走。”

车外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同学们哀怨着,呻吟着。叫声不断,脚步声不断。

但车内异常安静,也不知是隔音好,还是……二人的内心安静。

“盛淮南,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是在等我厌倦你你便要离开?”盛淮安的声音平稳。

“嗯。”盛淮南轻声回应了一下。

盛淮安冷笑了一声,是被气笑了,垂眸看着低着头的女孩。掐着她的腰,握着自己的性器又狠狠地捅进了女孩的穴道,捅进子宫,快感湮灭理智。

二人喘息声又开始在彼此耳边回荡,暧昧纠缠,惹动人心。

“盛淮南,你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厌倦你,你这一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

一辈子……好长好长的啊。

他可以一辈子将女孩禁锢在身边,一辈子拥有光亮。

她得一辈子被人强迫,在懵懂无知的年纪便失去了自由。

他可以一辈子爱她,可她还没懂什么是爱呢。

下午的时候,教室的窗户大敞,秋风携带凉意灌进室内,清爽舒适。

盛淮南始终低着脑袋,拿着笔在纸上勾画。

在一节政治课的时候,有老师点名让她背书。突然被点到,盛淮南原不会紧张的,她背书的能力向来很好。可这次站起来的那一瞬,盛淮南大脑充血,什么都想不起来。

政治老师看了眼她,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但多多少少还是心疼这个在每次考试中给她争光的学生。

嗯,是,盛淮南次次考试政治都是年级第一,文综成绩次次第一。

背书能力厉害的是她能在别人刚开始背时候,她能整本书放在老师那给老师过完,书本的每一页在她脑海里浮现。背的特别快,还很熟,还不会忘。

政治老师说:“好了,是不是刚刚分心了?”

盛淮南点了点头。

“那你一会来讲一下选择题,再跟大家分享一下你大题是如何答的。”

盛淮南已经习惯了替老师讲课,并未多说什么。在缓过神的时候便又站在讲台上闪闪发光。

单凭考试,单凭学习,盛淮南便是万众瞩目的存在。没有人不会去羡慕她那五分钟一篇文言文、五分钟不到一单元英语单词的超强记忆,没有人不会去羡慕她那对文综题的把握。

家世好,样貌好也就算了,偏偏学习能力还强。

这也导致了有人背后在说她,会冷暴力她,因为她太过优秀了。

但幸好,她有一门差课,得以让旁人缓口气。

放学铃声一响,校园内一片欢声笑语,再开心不过了。

盛淮南看了眼来接她的人,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挺温柔,属于阳光一类的,不会让她觉得害怕。

“你是?”

齐川声音平淡:“齐川。”紧接着,他又补充两句:“安哥要我这几天接送你。”

“好。”

车在路上的时候,盛淮南看着窗外,看到想去的地方便喊了声,“齐川?”

齐川向后视镜里看了眼。

盛淮南接着说:“可以到前面停一下吗?”

齐川收回视线,真的将车停在路边。

盛淮南下车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确定齐川只是站在那里并为跟上,便快步跑到了一个电信公司。

而齐川是听盛淮安的命令不要离盛淮南太近,不要让她觉得压抑。但是,女孩的一举一动他都要汇报。

盛淮南在店里买了两张电话卡。在出去之前,先用一个电话卡给楚良打了电话。

电话打通后,盛淮南直接开口:“楚叔叔,我东西准备好了。”

“好,那明天我在你学校附近等你。”

盛淮南沉吸口气,“他跟我说,我爸爸妈妈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楚良声音很平静,“你信他?”

盛淮南顿了两秒,“我不信他。”

中缅边界一废弃工厂,环境很差,四周高山环绕。中缅双方缉毒警察联手合作,提前在此地等候。

黑色越野车速很慢,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雨滴缓慢打在车窗之上,雷声轰隆。

霍城洲在后座吸着烟,余光看着坐在一旁看向窗外的楚迦楠。

前方是阿明开的车,原本这种小交易霍城洲是完全不用来的,但是霍城洲居然亲自来了。阿明扫了眼后视镜,看了楚迦楠两秒。

车停在大铁门外,里面买家卖家正在交易。也就是霍城洲手底下的人卖货给中国某一贩毒团伙,要的货量说多也不多,但也不少,冰毒一吨,麻黄素片100万片,k粉1000千克等,足够卖货的人判死刑了。

里面的人进行到了哪一步外面车上的人都能听见。

车内的播报器里传来里面人对话的声音。

“钱都在这了,开验吧。”

那边又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应该是开箱检查。

霍城洲冷笑了声,伸手扣住女人后脑勺,让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

“初宁,你说这里面的人是不是有点蠢?”

楚迦楠心中一堆事要去理,对于男人的话她有些不理解,看着男人嘴角那股笑,楚迦楠便觉得有什么问题。

“洲哥,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霍城洲顺了下女人的头发,手掌抚摸上女人的脸蛋,“不着急,一会就知道了。”

他说完,示意阿明将车开进去。

车进来时的声音被交易的人听到,那些人立刻拿枪去看。

但看到里面的人后便又放宽了心,继续说着,有人则跑过来向霍城洲汇报情况。

车窗玻璃降下来的那瞬,霍城洲便摆手让他闭嘴,直接对楚迦楠说:“下车。”

楚迦楠听话下车,黑色皮靴沾上湿漉的泥灰与雨滴。她拿过一把黑色长伞撑起,走到了霍城洲身旁,又扫了眼这地方能躲人的位置。

而霍城洲只是用余光瞧着她,嘴角带笑。“初宁,这天气不错吧?”

听到问话,楚迦楠还真就抬头瞧了眼。

空中乌云密布,普蓝色夹带灰黑色点缀,没有阳光,没有白云,怎样瞧天气都不好。

但楚迦楠也只能回答:“是。”

霍城洲偏头看了她一眼,向她走近一步,阿明打伞跟上。

霍城洲看了眼楚迦楠今日的穿着,还是一件黑色有些松垮的吊带,加上长款低腰牛仔裤,很随意很简单的穿搭,但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干练、清爽、利落却又有那么一丝丝迷人。

正当楚迦楠仔细盯着前方两派的交易时,肩上一沉,上身一热,一件黑色皮夹克搭在她身上。再侧头看去时,霍城洲只穿着一件黑t,脖子上的纹身暴露,上衣宽松,露出坚硬的胸膛,微显腹肌轮廓。

霍城洲回视了楚迦楠一眼,又低着头看着她的锁骨处,伸手替她拂下滴落在上面的雨滴,“小心着凉。”

楚迦楠:“?”

没等楚迦楠说话,霍城洲的双手便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贴近她耳边:“着凉了,好戏就看不成了。”

男人说这话时带着笑意,楚迦楠募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明白这男人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可她对上的是一双带笑的眼睛,可仔细看,却看不出一丝感情。尤其是那只蓝眸,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在此刻的气氛中格外诡异。

霍城洲收回手,双手插兜瞧着那交易现场。

“初宁,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吧?”

又提醒她了。

楚迦楠怔了一下,霍城洲跟她说过那么多的话,她哪知道他问的是哪句。

但她不想霍城洲此刻生气,便回答:“记得。”

闻声,霍城洲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扯笑。

“雨天不带点血腥味还是不够气氛的。”

霍城洲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使得楚迦楠心跳顿了一下。

血腥?

楚迦楠立刻扫了周围的环境,将刚才没注意到的细节都再看了一遍。

制高点被警方狙击手占领,隐蔽性强的地方也都是警察。

可是……不对,气氛不对。

楚迦楠有时是会凭借自己的第六感去判断事情,比如现在。工厂远处是一片山林,隐蔽性极佳,距离虽然远,但是狙击手射击还是够的。

她心头陡然一颤,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而霍城洲始终是用余光看她,看她在周围乱看,感她呼吸急促。

正当楚迦楠思考如何解决的时候,腰间一热,男人的灼热气息靠近。

是霍城洲把人揽腰拉近。

“别紧张,出不了事。”

霍城洲说完,又在女人耳朵上吻了几下。

远方交易的人开始上车拿货。

眼看那边的人要打开货箱开始验货,楚迦楠的心跳便越来越快,可偏偏霍城洲环在她腰间的手不松,她不敢暴露此刻的心情,只能尽力平复。

但霍城洲对那边的事不感兴趣,因为他比别人要更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舔了下女人的耳垂,楚迦楠便敏感地颤抖了下。

霍城洲嘴角带笑,伸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那还疼吗?”

楚迦楠正紧张着,男人突来的问话让她疑惑了瞬间,不过她很快便想通了。

她低着头回答:“疼。”

霍城洲的唇离开了女人的耳朵,盯着女人俊俏的侧颜。

楚迦楠则继续说:“这两天有涂药,可还会有血丝。”

主要还是上次男人强势肏她,用皮鞭打她弄的,很难好的,这虽然过了两天,但还会有血丝流出。

霍城洲松开了她的头发,站直了身子。“那就好好表现,别让我真的把你操死。”

这话楚迦楠一时没明白,但也没多问。

按约定,她今日该在混乱中脱身逃走,但老茂至今未联系到,她实在不知今日该如何做。

箱子打开的那一瞬,对方正准备试货,急速的脚步声突然打乱了节奏。

霎那间,紧张局势燃起。

有暗处的警察在一瞬之间,装备齐全地出现,手持重型机枪,穿搭整齐分中缅两派。

铁门被警方的车撞开,几辆车涌进,将里面的人包围个完全。

如此紧张的时刻,楚迦楠听到了霍城洲一声笑。是那种很不屑的笑,很猖狂的笑,也不知是在笑什么。

在警察控制住人前,阿明先站了出来,“警官,我们的交易有问题吗?”

一人拿枪迅速对准阿明的脑袋,有几位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他。

“你们贩毒,还没有问题?”

霍城洲笑了,“毒?”他声音轻快,“我们这群人最怕死了,哪会跟毒打上交道?”

警察明显一怔。

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这里会有毒品交易,而且他们也在暗处跟踪了运货的车,在路上趁机确定了上面运的就是毒品,他们一路尾随至此,不可能出差错。

有警察先让狗闻了一下,几只牧羊犬与昆明犬在箱前徘徊,像是犹豫不定的那种感觉。不过再仔细闻了下,那些狗便离开了。

有警察立刻让专人去检测,检测发现,确实不是。

而霍城洲满脸随意,丝毫也不在乎。

楚迦楠征愣了一瞬,没想明白这车上的货为何会被调换,就连警察都有些困惑,明明提前已经确定了这辆车上的货就是毒品,怎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又变了。

但总不能因此便放了这些人,有警察以他们私自带枪为理由要将他们抓捕。

阿明挡在了霍城洲之前,“我们可没有带。”

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

但总归是有嫌疑,警察是必须要将他们带走。

阿明则掏出了他与霍城洲的身份证,不属于中缅,而是属于泰国的。

这样一来,那些警察貌似没有权利去抓捕他们,只能向上面反应与泰国警方沟通之后才能进行。

但是楚迦楠便可以被带走了。

当警察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楚迦楠心中还在徘徊,她完全可以凭此机会脱离此地。但是她不愿做胆小鬼,不愿放弃。尤其是现在,她很确定,周围有人在埋伏。

她试着开口:“警官,我可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警察看了她一眼。

楚迦楠又继续:“我就只是一个女人,陪着他过来的。”

只是一个女人……

霍城洲听后一笑,偏头示意了一下阿明,后者立刻拿出了楚迦楠的“身份证”。

还是泰国身份证。

楚迦楠顿时不可置信。

身份证检查了一下,确实是真的。

交易的人一脸懵逼的被带走,原本还想反抗一下,但看到霍城洲那样随意,他们都以为霍城洲应该会想办法救他们。

坐回车上的时候,霍城洲满脸的笑意不加遮掩,楚迦楠则是低着头,沉思。

“刚刚我若被他们带走了,你会如何?”楚迦楠看向霍城洲,问他。

后者吸了口烟,烟雾自薄唇吐出的时候,霍城洲笑了声,轻飘飘地说出三个字:“都杀了。”

都杀了……

那是人命啊!

楚迦楠的心头顿时涌上一团火。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雨天配血腥味,这搭配我喜欢。”

好一个“我喜欢”!

向远处望去时,山上的狙击手已经撤离。这次,楚迦楠瞧到了那些人的身影,那些人速度极快,几乎在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但楚迦楠看到了他们手中拿着的枪,巴雷特、n-20以及anzio等狙击枪,威力、射程、精准度都比刚刚警察手中的狙击枪好太多了。尤其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很隐蔽,占尽了上风。若是对战,山上的那些狙击手将毫不费力地将下面的人歼灭。

又一次躲过了一劫,又一次。

楚迦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好歹没有人受伤。

可她有一丝疑问:“洲哥,那那些人还救吗?”

霍城洲盯着她,将她的脸蛋打量了一番,“我刚刚跟你说过了,那些人太蠢。而我之前也告诉过你,我身边不需要这样的废物。”

这话楚迦楠理解一点,但完全不明白这男人的心思。

而前方开车的阿明懂得。

车上的货之前确实是毒品,但是中途被霍城洲又派人趁机换了,警察没注意到,连开车的那些卖货的人也不知道。

而霍城洲今日这交易就像是玩闹,明明早已经知道会有警察来袭击,却还是要继续。利用那些人的性命去做局,只为赌楚迦楠会不会在那时候离开他。

霍城洲也算到警察可能会要求他们回去做调查,便提前准备了身份证,并特意先不拿出楚迦楠的。若是楚迦楠答应跟警察走,山上的狙击手便要开始大战一场。若是楚迦楠没打算走,身份证拿出,不再动手。

而那些被带走的人在基地的地位不高,只要处理好了,即便他们死了,霍城洲在基地的领导地位也不会变,他还能掌控好每一个人,做好领导者,让每一个人臣服他。

车停下,上了飞机,直达佤邦。

霍城洲的基地就在这里的一个村落,一个靠种植罂粟的村落。位置很隐秘,通讯并不发达。

但霍城洲对住宿环境什么的要求挺高,他在基地专门拥有一个大平层现代风住宅。

屋内的装修风格整体是灰色调,偏意大利装修风格。

主卧还是有好几个屋子,相当于普通人家的整个家。

进到屋里时,楚迦楠将室内环境扫了一遍,心还提着,她没敢放松。

待霍城洲坐到沙发上时,她便开始蹲在一旁替他倒酒,加冰,点烟。

酒霍城洲喝了,烟吸了一口便掐灭了。他的视线始终放在楚迦楠脸上,看着她忙碌时微微晃动的碎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太干净了。

楚迦楠能感知到,对上男人那带着浪荡情欲的眼神,她便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低头瞧了眼,便看到男人的裤子已经被撑得极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这样了。

正当楚迦楠准备跪下的时候,霍城洲大力攥着她的胳膊把人抱到了腿上。他拿着女人的手解开了裤链,由于性器极硬,裤链拉得很慢。

霍城洲的视线一直放在楚迦楠脸上,“下面真的很疼?”

“嗯。”

裤链解开时,楚迦楠便看到男人粗挺的性器弹了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看着便能感觉到硬。

“洲哥,我用什么?”

霍城洲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伸手去解开女人的牛仔裤链,三两下将女人的内裤与裤子褪到女人的膝盖处。

“胳膊圈上来。”

霍城洲的声音明显沙哑,楚迦楠一时征愣,“洲哥,我、我……真的很疼,下面用不了,你要是不想用手,不想用嘴,我再去帮你叫个人?”

霍城洲没跟她说话,直接拿着她的胳膊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性器在女人穴口摩擦着,他吻上了女人的脸蛋,吻过眼睛、鼻尖,再往下到达了女人的脖子,慢慢吮吸。

“我今晚只想和你做。”

他他妈估计要疯了,这么多天了,只要楚迦楠去帮他解决,如今也只想让二人一起去舒服一次。

脑子估计被驴踢了,他居然还说:“放松点,我会温柔点的,疼的时候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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