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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口【主】X器【副】()

 

原本要掉不掉的手机彻底掉落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盛淮南觉得自己人傻了。

在沉吸一口气之后,盛淮南才蹲下身子去拿起手机。“楚叔叔,有什么证据吗?”

“我这只是推测,按照时间来算,那个男人的出生年份刚好对上你爸爸跟你妈妈结婚的那一年。而且我想不通他为何要故意针对你爸爸,除非是跟他有过节,我除了如此猜测,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盛淮安比盛淮南大十岁,盛淮南是在她爸爸与妈妈结婚后第十年才出生的,由此一来,时间真的对上了。盛淮南的心脏砰砰乱跳,呼吸停滞了下来。

楚良还说:“只要找到你爸爸,问一问他就能知道答案。”

“好。”盛淮南不知道盛有道如今到底怎样,她已经好久没和爸爸说话了。

盛淮安回来的时候看了眼床上正躺着的女孩,低头看了眼t上沾染的血水,闻了下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他便直接去了浴室。

在冲澡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很轻很轻。紧接着,脚步声在门口消失。估计外面的人是站在门口等着。他正要拿过浴巾出去的时候,门便打开了。

是盛淮南进来了。

“还没睡?”盛淮安问了一声,将刚拿到手中的浴巾往旁边一扔,手抓着额前碎发往后一拨。

没等到回应,他正准备侧头去看盛淮南时,盛淮南便已经向他走近。

浴室有水声哗啦,但却很是安静。

直到“扑通”一声响起。

盛淮安瞧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忙弯下腰去扶她,“南南,干什么?”

然盛淮南抬头看一眼他后,便不断强迫自己的小嘴去靠近他的性器。

盛淮安低头看着,瞬间懂了女孩的意思。

盛淮南居然主动来给他口!

虽说盛淮安想让女孩给他口已经想疯了,但不至于脑袋跟着疯掉。他蹲下身子扶着女孩起来,“地上凉,别跪着。”

但是女孩没有起来,盛淮南抬起头与他对视。

这样一双通红的眼睛映入男人的视野,盛淮安要心疼疯了。他的手附上女孩的脸蛋,声音宠溺:“乖,怎么了?”

盛淮南的声音沙哑却又清晰:“我想见爸爸一面。”

再次听到她要见那个人,盛淮安的大脑又涌上了怒气。但他也知道,女孩说想见,那她肯定是下定决心了,但要如何让她见?他可是亲眼看着盛有道的骨灰装入骨灰盒中。

他声音平稳:“起来。”

盛淮南不愿,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你让我见他一面,就一面,好不好?”她颤抖着手伸出一根手指。

盛淮安站直身子,“真要见?”

“要见。”女孩的回答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浴室陷入一片死寂。

盛淮安昂首呼出一口气,好久好久后才说:“舔。”

盛淮南明白他的意思,手抓着男人的大腿便开始不断向他的性器靠近。她其实是不会口的,但她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去让男人答应她。

盛淮安低头瞧了眼她,“伸舌头。”

这让女孩一顿,她原以为只用嘴含住就行,没想到还要伸舌头。但她也只能逼迫着自己伸出舌头,用那点点舌尖去触碰上了男人的性器。

浴室内响起了男人的闷哼。女孩的舌头只是刚触碰上他,他便已经难忍了。

盛淮南小嘴含着男人的龟头,但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她抬头去看向盛淮安。

盛淮安自然是能感受到女孩求助的眼神,他头都没低下去,“就跟你今天吃蟹的时候用舌头挑肉,用嘴吸那样,当成吃东西,但不能用牙,听见没?”

盛淮南猛然想起在吃晚饭时吃蟹的模样,她是用舌尖挑起一点肉吃着,用嘴吸着蟹壳里的汁水。但她没想到男人会一直看着她,一直注意着她吃东西的动作。

她强迫自己把男人的性器当做晚上吃的那些大闸蟹,开始用舌头舔着。但也只是含住男人的龟头,舔着那一点点的地方。

好在女孩的舌头软嫩湿滑,即便只舔那一点,盛淮安都爽得像是直入云霄。他爽了,他的精液便射到了女孩的嘴里。

突然一股热流进到嘴里,盛淮南有些怔愣。可未等她去反应,男人便低下头,大掌摁在女孩的后脑勺,把人往前一送,一整根性器都快要进入女孩嘴里,直捅咽喉。

“唔唔……”

盛淮南说不出话来,男人捅得她喉咙疼,她想往后退,但是摁着她后脑勺的手不松,反倒是开始掐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抽插。

性器整根进入女孩的嘴里后,开始快速地抽插,次次都能碰上女孩无处可逃的舌头,还能碰上女孩嘴里咽喉处的嫩肉,盛淮安爽得不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仰头长呼。

但是这对于盛淮南来说是不舒服的,她抓着男人大腿的手用了点力气,无声地反抗着,想告诉盛淮安她受不了这样弄。

然盛淮安没管她。他现在虽说身体在爽,可他的内心却是极为不痛快的。

有些担心盛淮南知道盛有道的死讯会离开他。

浴室内男人的粗喘以及女孩的呜咽一直在响。

盛淮安抓着女孩的头发快速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女孩的小嘴带给他的快感。他仰头时,闭眼朝向天花板呼出一口放松的粗气。再低头时,他睁着眼瞧这女孩的脑袋,他表情放大,大力摁着女孩的脑袋让性器插进女孩喉咙。

没在浴室多待,盛淮安在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便把女孩抱起,快速冲了个澡便向大床走去。

主要是害怕女孩膝盖会受伤,不能让她一直跪在地板上。

在床上的时候,盛淮南跪趴在男人双腿之间,埋头替男人口。

这次,在经过男人调教后她都开始用手抓着男人的性器一边撸,一边往嘴里塞,舌头舔过了男人一整根性器。

盛淮安双臂直直地支撑在背后,他仰头舒缓,喉头滚动,感受着女孩主动给他口带来的快感。

期间,盛淮南在男人又射进她嘴里时顿了下,她已经含了一嘴的东西了,她咽不下去。

可盛淮安先从她嘴里撤了出来,手指附上女孩的唇瓣,动作温柔,声音柔和地说出戏谑的话:“咽下去。”

盛淮南没办法,只能不住地吞咽。她抬头时,眼眶中的泪水写满了乞求,像是在问他可不可以了。

但盛淮安又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一顶胯,性器便又进入了女孩的嘴里。

“我还没爽够。”

盛淮南的无力感席卷四肢,然男人却还说这话,她再去舔的时候几乎已经麻木。

在嘴里又塞满了之后,盛淮南抬眸去看盛淮安。后者在女孩动作停下后便也去看她。

盛淮南声音发颤:“我舔不动了。”

盛淮安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入口,他身体此刻爽得像是在做梦。

他大掌在女孩脑袋上揉了揉,“行了,明天就带你回去。”

听到此话,盛淮南才无力地倒下,小脸蛋埋在了男人的小腹处,呼出点点热气。

盛淮安只是瞧着,便觉得女孩呼出来的气息带着香甜,他性器又硬得发疼,戏弄似的戳了女孩脖子跟下巴几下。

果不其然,盛淮南一下子便清醒了,忙爬起来从男人腿间离开,侧躺到一旁,背对着他。

对此,盛淮安也只是一笑。他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才又回去休息。

睡觉的时候,盛淮南后背紧贴男人胸膛。男人胸膛震动有力,振得她发颤,她刚想往前挪一下就又被男人拦腰拉回去。

“要是不想睡就继续。”盛淮安眼皮子都没抬便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他又开始埋在女孩脖颈处舔弄。

盛淮南没敢再动了,上下眼皮打架,她实在是睁不开了。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里的交流还未停下。

霍城洲回来之后便直接进了楚迦楠的房间。

那时的楚迦楠还正处于低迷状态,老茂联系不上,下午的事情又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下午去跳伞的时侯她和霍城洲是一人一个跳伞包。可刚刚落地,枪声便响起来了。

霍城洲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冲上来与敌方战斗,在那些人之中,楚迦楠瞧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端正站在了一旁,气质儒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性,可她分明记得这人是他们的人,是与他们上面的人。

她趁别人在战斗的时候,偷偷向一旁的小树林跑去。然那个人在看到她后便直接开车走人。楚迦楠当时像是疯了,她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与老茂见面的地方会被暴露出来,原来他们上面真的有叛徒。

她开始追着那辆车,像是要跑出那个地方。然而,正当她快速跑着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承受剧烈撞击,在草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下,她被车撞倒在地。她在迷糊中睁眼,便瞧到身姿挺拔俊朗,却浑身散发怒气的男人身影。

霍城洲下车后便直接抓着楚迦楠的脖子强迫她站起来,语气强硬:“初宁,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说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他妈想跑去哪?”

楚迦楠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窒息感席卷四肢,她无意识地去抓着男人的手臂。然而霍城洲不松手,甚至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扔到了车上。

晚间的时候,楚迦楠便一直待在公馆,而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霍城洲反而是冷静着,笑着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来袭击他们的白家人身上。这才有了晚上在白家基地总部那血腥画面。

但此刻,男人的怒气显然还未消够。

他掐着楚迦楠的后脖,让她跪趴在沙发上,而他则是从女人身后进去。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撞得楚迦楠臀瓣发红,中午的伤还未好,如今旧伤添新伤,她痛得厉害,可她脸蛋被迫埋进沙发里,她哭喊不出来。

由于楚迦楠是第一次被男人用性器肏,她又疼又害怕,导致甬道不断收紧。

霍城洲性器被那逼肉紧紧包裹,被女人穴道里的小嘴咬着,欲仙欲死的包裹感,又痛又爽。随楚迦楠收紧了一下身体,他被夹得后背肌肉愤起。

他一手掐着女人的腰顶了下胯,性器结结实实地捅进女人深处,捅开了女人的宫口,进到子宫内。可女人里面更紧,楚迦楠疼,他也疼。进去的时候被宫口的肉缠咬着,想出去的时候被女人的肉挽留着、搅弄着,进去难,出去也难。

他大掌摁在女人后腰,迫使她的腰身紧贴沙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大幅度地张开,好让里面也多一些空间。

但女人里面还是紧,他性器进入时没有一点缝隙,还得将外面的逼肉捅进里面凹陷着。

“再夹老子把你逼肏烂!”

他说着,再一次捅进里面时反而更难进。外面的褶肉绞吸着他,龟头刚进去女人的肉珠颗粒便裹上来,在过穴口的时候几乎是捅烂了才能进去。而到子宫口的时候则更难进。他开始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地顶胯,这才捅开女人宫口,精液射进了女人子宫内。

他身上汗水不止,性器在女人子宫里,女人宫口收缩,他出不来。他停了片刻,仰头粗喘。

由于脖子上的手离开她了,楚迦楠得以将脸蛋抬起,大口呼着空气。可没一会趾骨撞击臀瓣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

楚迦楠曲折手臂支撑自己,随男人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

“啊啊……疼疼疼!”

她忍不住叫,可此刻的霍城洲听不得别人的叫喊声,就像晚上的时候受不了别人叫喊,他便叫人把白家那些人的舌头拔了。他撞得更用力,掐在女人腰间的手大力一拧,拧得女人腰间泛紫红。

“再叫舌头可以不要了!”

真的很疼。对楚迦楠此刻来说,男人每一次抽插她都忍受不住。里面的伤口未好,男人性器摩擦着她的伤口,完全是痛,没有一点爽的感觉。可她却只能咬着牙,连将疼痛喊出来的机会都被男人给剥夺了。

楚迦楠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声。虎口那一块肉几乎被咬掉了,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在不停地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子宫都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涌。霍城洲开始俯下身子,伸手去玩弄女人在动作时晃动的奶子。

不算是玩弄,更像是蹂躏。他两只手各握着女人一只,肆意地蹂躏着,大力地揉搓着。紧接着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拽女人挺立的奶头,任意把玩着。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他丝毫不会怜惜。

“洲哥、哥,求你了……啊!别操了,我真的要烂了!”

霍城洲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趴在女人背上开始了吻弄。

两具酣畅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

霍城洲吻到了女人耳旁,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别操了?呵,这才到哪啊?”他吻上女人的头发,“不把你操趴下,等着你跑?”

楚迦楠此时才明白霍城洲下午时的怒气从何而来,居然只是因为在她危险时刻跑了!竟还有如此荒谬的道理。可她当时真的没想跑的,只是想追到那一个人去质问他。再说,当时的情况虽然危险,但霍城洲的人都到了,他们还是处于上风的,她跑了又如何?

但她现在痛得厉害,她只能求饶,“洲哥,我不是要跑的,我也不敢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霍城洲手掰过她的脸蛋,看到她那一脸的泪水,刚爽过的感觉又被冷水浇灭。“哭什么?有那么疼?”他说话时,顺带着将性器先从女人身体里抽出。

在看到性器上沾上的血丝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刚刚流出来的浊液带着血色。

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肏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她应了声便想从沙发上下去,可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栽下去,一股大力拽着她的手臂,是霍城洲反应快把人拽回沙发上。

他站到了地板上,挑眉问了楚迦楠,“在哪?”

楚迦楠征愣了片刻,给男人指了一下。

霍城洲拿过药膏回来后便坐回沙发上。

楚迦楠正要开口说她自己来时,霍城洲便已经把她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正当她疑惑思考时,男人带着药膏的手指便进到了她身体里,摩擦着帮她里面涂药。

男人指腹粗糙,在抹药的时候也会在她里面一个地方来回摩擦,疼却瘙痒。

碰到里面烂了的地方,刺痛感让楚迦楠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霍城洲抬眸瞧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擦着药。等到涂抹完后,他才把人松开。

楚迦楠去洗澡的时候,霍城洲随意接了电话。他就站在阳台,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的话。

“楚迦楠?”

霍城洲说着,嗤笑了一声。“行了,继续查。”

他挂断电话回屋的时候,楚迦楠刚好出来。他招手叫人过来,待人离得近的时候,他掐着女人的半张脸,细细地打量着。

楚迦楠刚洗完澡,脸上红晕着色,皮肤通透红润,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她长发未来得及吹干,发梢上挂着水珠,仰头去看他的时候,眸色清明,让人看得毛孔舒畅。

楚迦楠一时不明白他是干什么,“洲哥?”

霍城洲的视线放在楚迦楠脸上,用手摩擦着女人的虎口。虎口处女人常年玩枪的茧子带着今日的牙印,让他停不住手。

他说:“初宁。”他掐着女人脸蛋的手松开了,玩弄着女人的头发,“我允许你骗我,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允许她骗他,却不允许她离开……

那时的楚迦楠征愣了片刻,一时不明白霍城洲的话意。待男人走后,她才坐回床上。

晚风透过窗户夹带一股清流吹散屋内的淫靡气味,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楚迦楠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霍城洲知道了一些事情!楚迦楠心头瞬间一颤,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霍城洲只是这样说她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对他的一丝恐惧。

霍城洲知道了些事情,可她却还不知道霍城洲如今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今二人的处境算是翻转过来。

霍城洲在暗,楚迦楠在明。

楚迦楠有一瞬的心慌,她再次与老茂打了电话,然对方还是没有接。

一次没通算不得什么,但这么多次都没通,楚迦楠不得不去怀疑老茂现在的处境。她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人,若那个人是霍城洲的人的话,她现在的处境便十分危险。

楚迦楠不知道那个人对她了解多少,不知道那人清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人肯定是对老茂有了解的,万一那个人告诉霍城洲他所知道的消息,霍城洲肯定会派人去抓老茂,以此来查出他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卧底。

而此刻老茂失联,楚迦楠不得不把情况往坏处去想。想老茂有可能被霍城洲抓了,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曝光了。她信老茂不会吐出她,但却又害怕,害怕老茂受不住霍城洲的严刑拷打,害怕霍城洲的人耍滑头问出线索。

楚迦楠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纯白色睡裙穿在身上,柔弱无骨的感觉。

她拿起桌子上的避孕药,没有喝水。药片的苦味充斥口鼻,这份苦,她记下来了。

屋内的灯光不算亮,微泛柔和。

她抬眸时,眸色坚定。

盛淮安与盛淮南一早便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国内。

而缅甸这边,霍城洲像是一个棋盘的掌控者,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与缅甸政府签订私下协议,将白家的事情处理了干净。

阿富汗那边,阿普·卡西已经答应与他合作,他的人正以极快的速度拿下阿富汗毒源地。如此一来,霍城洲不出半年时间便能拿下金新月。

他现在掌控了最大的罂粟种植地,手底下的制毒工厂也在不断地扩张,其增长之幅度像是以雷霆之势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对新型毒品的研究也在深入,毒品的纯度越来越高,算是同领域中的领导者,甩别人一大截。

阿富汗总统竞选也快要开始,阿普·卡西顺利入围。只要阿普·卡西坐上总统之位,霍城洲在阿富汗办事便会容易。到那时候,盛淮安的亚飞欧内陆通道估计也快打通了,只要与盛淮安达成合作,霍城洲可凭此快速占领市场。

霍城洲不怕盛淮安不与他合作,他知道了盛淮安的弱点便是盛淮南,尤其是他知道盛淮安姓“盛”!

从盛淮南来缅甸开始,他便派人去查了。他手底下的消息灵通,查到了盛家,查到了盛淮安的新河集团,查到了盛淮安早逝的母亲江君柚。

虽然查了,但很多盛淮安不愿暴露的细节他还是查不到的,不过霍城洲很聪明,只用稍稍推敲,便解开了谜题。

a市入秋,梧桐叶落,萧萧风声之中,秋雨绵绵嘀嗒。

盛淮南跪在了爸爸墓地前,双眼猩红却始终未哭出声,未哭出泪。宛若稻草人一般,身体表情皆为麻木。

她爸爸死了!

死了很久了!

而她到现在才知道!

雨水不大,如雾般朦胧滴落,好似风拂面颊般轻盈,雨滴受风吹动,漾在盛淮南脸颊之上。

盛淮安拿着一把黑伞替她遮挡着。

跟来的保镖打扮的人远远地站着,好似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避开了修罗战场。

雨滴滴落在地面上水坑的声音很大,但二人像是听不见一般,觉得周围的世界太过安静。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沙哑:“什么时候?”

她说着,始终看着爸爸的墓碑。

盛淮安始终看向她,心中并未因爸爸的死而产生半点波澜。

“盛淮南,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盛淮安是不想让盛淮南久跪在湿地上。而对于这个坟墓中的爸爸,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当时能将盛有道的骨灰装进骨灰盒,给他葬进墓地也全然是因为盛淮南。

正如现在。

听到如此随意的话,如此冷淡的语气,盛淮安仰头去望向他。

她声音颤抖却清晰,是一字一句地问:“我爸爸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盛淮安轻挑眉,显然是对女孩问出此话的一丝怀疑。“你怀疑他是我弄死的?”

“不然呢?”盛淮南语气坚定。

盛淮安笑了一声,蹲下身子掐着女孩的脸蛋,把女孩脸蛋上的水雾擦干净,“不是我。”他在女孩头上揉了下,细心地替女孩将头上的落叶摘下来。

“我知道他死了你会难过,我为何还要去杀他?”

盛淮南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去以此辨别他话的真假。

“行了,回去了。”盛淮安说着,又拉着女孩的胳膊扶她起来。

然盛淮南不起。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盛淮南刚刚掩藏的思绪不知为何猛地爆发出来。

盛淮安微愣,他刚刚没瞧见女孩失控大哭,还以为盛淮南不在乎。不过转念一想,她爸爸死了,她怎么会不难过呢。

“盛淮南,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难过,不想你毫无理由地来质问我!”

盛淮安大力把人拽起,给她披上外套便要把她拉走。

但是盛淮南像是疯了一般,低下头死命地啃咬着男人的手臂,咬出牙印,血腥弥漫齿间。

盛淮安吃痛低头瞧了眼,但还是任由她去咬他。

好一会,深深的牙印留在男人手臂上,血流向外涌,盛淮南才松开他,小声地啜泣着。

她声音哽咽,“我没有爸爸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没有亲人了。”

话语随着泪滴而出,可怜极了。

迈巴赫在雨夜匀速行驶,雨刷扫落玻璃上的水珠,雨滴顺着玻璃齐下。

盛淮安坐在左后座,手臂支在扶手上,偏头看着另一边始终望向窗外的女孩。

“盛淮南,你还有我呢。”盛淮安伸直胳膊去揉了下女孩的脑袋,“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盛淮安内心是不理解女孩的这种感受的,正如他母亲死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他的母亲说爱他,却又不爱,从未给予过他关怀,而是一直沉溺在海中。他母亲在盛有道抛弃她后便一直萎靡不振,对于刚出生的盛淮安也是不管不顾,甚至在没多久便有了精神病。

但盛淮安心中存下念头。

盛淮南的妈妈出身名门,家境优越,而盛有道家境贫寒,只是一个脑袋聪明的知识分子。若不是盛有道为了攀附盛淮南妈妈而抛弃他的妈妈,他妈妈不会疯,更不会死,他也不会从小就没人爱,从小就是一个人。

对于盛有道这种依靠女人,借助女人上位的男人,盛淮安实在是鄙夷极了。根本不会有一点的父子之情,一点都没有过。

而他此刻却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爱献给这个刚刚失去家人爱的女孩,他内心深处是不想盛淮南不被人爱的。

不想她也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他第一次见盛淮南是在盛淮南十六岁生日那天。那时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礼裙,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宠爱,像是耀眼的星星,像是暖热人心的光。

他是一见钟情。

钟情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按常理说他会怪盛淮南的妈妈抢走了他的爸爸,连带着讨厌她,但盛淮安不同,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即便这样做会违背伦理道德,即便会被妈妈怪罪爱上仇人的女儿,他也认了。

他就是栽到那里了,就是将心给了她,甚至不愿意起来,不愿将心收回。

每一次在暗处里看到盛淮南的时候,他都会意乱情迷,无数次想着进入女孩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幻想着女孩在他怀里颤抖。

在与盛淮南真正做过之前,每当他看到女孩时,他的身体都会给反应。以前呢,他只能自己冲着冷水澡,自己手扶墙壁,自己帮自己解决。

而现在不同,他强硬地将女孩留下,让那束光照耀他黑暗阴鸷的世界。

他只是想要有束光,他又错哪了呢?

要真有错,只会是因为这束光恰恰是自己的亲妹妹。

可这不算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世间有很多爱都是荒谬背德的,然爱会拯救之,为何因其是错便放弃。

盛淮安可从未放弃过什么。

于他而言,对方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人,对方与自己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爱永远是突破牢笼的最强利器。

盛淮南望着窗外,没有回答盛淮安的话。

直到再次回到那个别墅,盛淮南觉得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穿过花园时,女佣还在修理着花园里的杂草,浇着花。进到别墅时,里面的佣人忙着打扫房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从她被男人抓来这个别墅,盛淮南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在盛淮安身边的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麻木了,也无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盛淮安在回来国内后便先去了一趟公司。

而盛淮南在吃完饭后便回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来到别墅顶楼露天大阳台吹风。

露天台的左侧屋檐之下有一架黑色钢琴,盛淮南坐在黑木椅子上。

由于盛淮南妈妈出身名门,所以她妈妈对她的要求便极为苛刻。

盛淮南自小便要学习各种技能,画画、钢琴、小提琴、国标舞等她都有学过。

她弹的是一首《少女的祈祷》,是学钢琴的女孩子们都会学习的。

旋律优美动听,温婉幽丽,亲切感人,虽略带伤感但异常柔美。

盛淮南祈愿,她曾经许下的后两个愿望应该会实现吧,而爸爸与妈妈在世界尽头应该会过得很好。

盛淮安回来时先去冲了个澡,将身上各种烟草气味冲散。

他去了趟女孩的房间,没发现人,问了别墅的管事才知道女孩在顶楼。他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便听到了钢琴声。

他以前听过盛淮南弹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淮南便坐在大厅中央,在光束齐聚之下演奏着。

而此刻,他又看到了女孩的背影,盛淮南正端坐着,裙摆上的蕾丝边在晚风的吹拂下渐渐舞动,漾动人心,弄得他心头瘙痒,躁动。

盛淮安自女孩身后环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女孩肩窝处,悠悠地舔弄,细细地品味。

盛淮南在男人灼热气息靠近的时候,身体一僵,可当男人开始吻弄她时,她竟然觉得习以为常。她转过了身,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二人在夜里相视,眸色透露情迷。

盛淮南低头时,男人盖上钢琴键的盖子,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上面。精瘦的腰身挤进了女孩腿间。

没等盛淮安问,盛淮南便开口了:“我那个走了。”

月经走了,意思是她可以被肏了!

这话原该是被他问出来的,而不是女孩亲口说出。

除非——

盛淮南这是在主动邀请他去肏她!

盛淮安的欲望彻底冲昏头脑,三两下解开皮带与裤链,急不可耐地将女孩的裙摆推到腰间。

是夜,雨后的夜空并没有繁星点缀,却还是光芒璀璨。

二人的影子交缠,身体相连的那一刻,光便出现了。

女孩甬道还是那么的紧,湿润。盛淮安在进去的一瞬间便尝到了那久违的感觉。他是一点一点往里面推的,动作还算温柔。

盛淮安一手环在女孩腰间,一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盛淮南胳膊圈在男人脖子上,指甲镶入男人皮肤,一手抓着男人的短发。

随盛淮安一点点地往里面进,盛淮南抓着男人身体与头发的手便多了一份力。女孩的抓挠对盛淮安来说不算什么,可当女孩每用一份力的时候,他的大脑便会涌上一阵涟漪,是爽的感觉。

至少,现在女孩是在配合着他,与他一起享受着身体紧密相连带来的快慰感。

在性器进入女孩身体一半的时候,盛淮安双手掐着女孩的腰,胯一顶,突破女孩阴道里的重重阻挠,直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

盛淮南的身体颤抖,声音也发颤。

这淫叫像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杯冰水,直叫男人爽感爆棚。盛淮安掐着女孩腰间的手也开始发颤,表情有些许的狰狞。

动作迅猛快速了起来。

伴随着女孩的淫叫与男人的粗喘,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如洪水一般汹涌澎湃,极速涌流。

汨汨浊液喷洒在二人身上,滴落在钢琴上。

二人身体随动作摇晃着,汗水挥洒之间,肉体相撞的声音接连不断。

盛淮安一手掐着女孩的臀瓣,另一手顺势将女孩腰间的裙子往上推,堆叠到了女孩的脖颈处。

他低下头开始吻上女孩的奶子。舌苔舔过女孩乳头的时候,女孩的颤抖反应更甚,他微扯嘴角。开始用舌尖去灵活地打着圈在女孩奶子上肆意地舔弄。

“嗯、嗯……痒。”

女孩此时的话就像是人在疲惫之时突来的兴奋剂,兴奋充斥男人大脑。

盛淮安胯间的动作愈猛愈烈,牙齿咬着女孩的奶头往外扯。娇挺粉嫩的奶头瞬间高肿起来,在男人牙齿松开的那一瞬,还在空中颤抖。

这无疑是彻底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望,盛淮安的眸色暗沉。他两只手扣住女孩的两个奶子往中间聚拢,轻轻地扇了一下,两个奶头便相触碰了。盛淮安嘴角勾笑,扣着女孩奶子的手不松,舌苔舔过两只相近的奶头,在舌苔挨上右边的奶头时,舌尖轻挑着另一旁的奶头。

“嗯~,呃。”

盛淮南仰着脑袋,天鹅绒般柔软细腻的脖颈仰起,在夜色里格外醒目。盛淮安只是一瞧,便忍不住喉头滚动。

他抬头开始舔弄女孩的脖颈,舌头打着圈在那里留下他的印记。他双手各捧着女孩的一半臀瓣,把人从钢琴上抱了起来。

由此,盛淮南的双腿自然地圈上男人精瘦的腰身。女孩流出的汁水顺着男人的人鱼线往下淌,直到滑过男人的西裤掉落湿地。

盛淮安在女孩耳边调侃:“南南,哥哥带你玩跳水,好不好?”

他不用等女孩的回应,便带着女孩向远处跳水台走去,走的时候还在快速猛烈地抽插。

他们别墅顶楼的休息亭旁便有个跳水台,而泳池是后院的那个。这别墅约莫着六七层高,高度还是挺高的。

站在翘板上面时,盛淮南便止不住地害怕,往下看去,地面离她太远。然而盛淮安抱着她,紧紧的那种,甚至在站到跷板上也不忘在女孩身体里挑逗。

盛淮安带人转了个身,在落下时让女孩趴在他身上。

自由落体的感觉再次来到。

那是一种别样的自由感,形容不出来的。

——呼啦。

泳池溅起极大的水花,喷洒出来的水滴溅到一旁的地面上。

二人掉落于水中,耳鼻钻进了水。

在落入水中的那一刻,盛淮安还在吻着盛淮南,不肯放手,不肯停下。

盛淮南是趴着进入水中,刚一进去,水流便席卷全身,她在水底感受着窒息感。然盛淮安不松口,在女孩喘不过气的时候便给她度气。

盛淮安的水性挺好的,能在水底下憋气十多分钟。最长的一次是在意大利与敌方交手中弹落入大海的那一次。他肩膀被子弹打穿,在落入水中时,上方的人还在不断朝水里开枪,导致他小腹处也中了弹。血液给大海着色,他受伤在水里憋气二十二分二十七秒。直到整点,阿索前来援助。

这是他还在为生意奔波忙碌的时候,那时的他只有十六岁,还未混出什么名堂。

在女孩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盛淮安带着人浮出水面。

“咳咳……”

盛淮南在呼吸到空气时便不停地咳嗽着,手扶着泳池护栏。她刚松一口气,便感觉到水中穴口被人舔弄着。

是盛淮安在把人送到水面,待女孩扶好护栏后又沉下水,开始给女孩口。

男人的舌头带着由动作引起的水流一起向女孩的穴口涌。盛淮安用舌尖挑开女孩的阴唇,舌尖触碰到里面软滑的肉珠。整个舌头舔了一下那裸露出来的肉后,他咽了下口水,又继续伸着舌头往女孩甬道里进。

女孩的身体在水中漂浮着,男人给她舔的时候她体会着那种快慰感,导致手上都没什么力气,扶不住护栏,她便只能翻了个身,双臂支在泳池边缘。

为了着力,盛淮安开始在水中仰躺着,头几乎是顶到了泳池边,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动作很快,左右上下晃舌舔。在舔那阴唇时,他舌头磨着那里整个打转,带着女孩的阴唇去颤动,舔着一次又一次,就像是亲吻时的那般。

约莫着给女孩舔了有七分钟,上面的人身体都软了。

盛淮安在浮出水后便趴在女孩身上,从后面进入了女孩的身体。

性器被水流裹挟,一起畅通无阻地进到女孩甬道里。盛淮安稍微一顶胯,性器便捅开了女孩的宫口,进入到女孩子宫时,里面的嫩肉又开始紧紧地包裹着他。

他抽插的速度又快了些,开始整根抽插,往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去。盛淮南已经无力了,扒着地面往上爬,半个身子都趴在地板上。

然盛淮安对此根本不在意,他个子高。在一米五高的泳池里站立后还能顶着胯便进到女孩的甬道。

盛淮南放弃了,就半个身子趴在地板上,让身后的男人去肏她。

精液射进女孩子宫的时候,盛淮安把人拽到了水中,借着水用手给女孩私处清理着。盛淮南闭眼趴在男人肩上,腿围在男人腰间。

男人给女孩洗的时候,特意用手指在她的嫩肉那摩擦揉弄,感受着她的颤抖。

“南南,舒服吗?”

盛淮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却不忘抓着男人后脑勺的头发。她声音很小,带着困倦:“舒服了。”

盛淮安低笑了一声,“再睡十分钟,我们继续?”

“不要了!”

盛淮安没管她,手指插进了女孩身体里,“不是觉得爽吗?南南,还没上瘾?”

反正他已经上瘾了,只想一直跟女孩做,一直沉醉于温柔乡。

至于盛淮南,她确实已经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舒服,这是她身体的正常反应。

没一会,盛淮安的性器便又往女孩身体里进。把人抱出水后,盛淮安便带着人从后院的电梯往楼上去。

是回到了主卧,把人放到了阳台围栏上让她坐在那。

期间,盛淮安有打过一次电话,盛淮南没听到说什么。

她坐在冰冷的护栏上,她害怕一不小心就从楼上掉下去便一直紧紧地抓着男人。

盛淮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湿透了。女孩的裙子又滑落到腰间,湿漉漉的,她难受,但又不敢脱,害怕被人瞧到。

男人的每次冲撞,都让盛淮南淫叫出声。

那声音美妙,让人难以抗拒。

盛淮安把人从护栏上抱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则从女孩身后进去。他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回头与他接吻。

二人的气息错乱,却又纠缠。

在男人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微微侧头低喘着。

“南南,看那。”

盛淮南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前方。

【23:59分】

——嘣!

烟花咻地冲到天空,在空中绽放开来。

烟花绽放金色的美丽,宛若一场绝世光芒盛宴,光芒蔓延黑夜。

火花流泄,点缀夜空。

在其燃尽的时候,灰飞烟灭。可天并未暗下来,新的烟花冲上天际,烟花漫天飞舞,如蝶展翅般闪烁。

盛淮安双手支撑在女孩两旁,把女孩圈进怀里,低头在她头上吻了又吻,吻到女孩耳边时,对她说——

“盛淮南,谢谢。”

这一天十月十九日,盛淮安的二十七周岁生日。

这一天盛淮南主动要了,一直配合着他。

当女孩回头望他的时候,他眸色透露笑意。

在孤独的瞬间与爱人相望,好似有光照进了他眼中。

光是自愿打在他身上,天使是自愿拯救恶魔。

光是她,天使亦是她。

盛淮安的生日没人记得,他也从未过过,他妈妈不记得,爸爸就更不会知道。盛淮安也清楚盛淮南不会知道他的生日,可他不在乎。

他只知道这天,他回来时,看到正弹钢琴的女孩发着光,主动向他要。

那是女孩自愿的,不再是他以强势去逼迫她。

时间越过凌晨十二点,盛淮安的生日过了。

即便没人知道,没人为他庆生,他都满意了。

盛淮南转过身去看他,“谢什么?”

盛淮安双臂圈在女孩腰间,低着头,没说话,满眼爱意地去看她。

“你为什么要放烟花?”盛淮南轻声问。

盛淮安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

“因为开心,因为想让你陪我看。”盛淮安垂眸一直看她。

因为想让她也开心。

盛淮安记得盛淮南是喜欢看烟花的。

正如盛淮南十六岁生日时,女孩的爸爸妈妈给她放了一晚上的烟花,耗费百万只为她开心。

他看到了女孩那热烈洋溢的笑。

他当时只是在暗处瞧着。

而现在,烟花燃放的声音未停,他特地为她准备了烟花秀。

耗资千万,彻响夜空,照亮长夜,整整一晚,直到天明。

他站在女孩身后,陪着她一起看。

与炮竹声一起的便是肉体相撞的声音。

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一直干到了天明。

她睡觉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猛烈却温柔。

在她皱眉时,男人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用舌头在女孩小腹处、腿心处打转舔弄。

在女孩的呼吸又平稳的时候,男人开始用舌头给她舔,吃下女孩流出的汁水。

清晨,盛淮南醒来的时候,她是趴在男人身上的,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

“醒了?”

正当盛淮南愣神时,盛淮安便问了句,没想到他还没睡!

主要还是盛淮安太激动了,认为盛淮南即便知道爸爸的死讯也还是会自愿留在他身旁,主动向他提出要。

盛淮安翻了身把女孩压在身下,性器以极快的速度硬挺了起来,开始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嗯~”

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但还是尽力去说话,“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

盛淮安没多做,胯间动作停下后,他俯下身,二人胸膛相贴,女孩的奶子被压扁。

盛淮安一手臂穿过女孩的肩膀,就算在床上躺着也要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南南,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盛淮安的嗓音低沉,抬头与女孩对视时他又说了一句话便吻上女孩的唇。

唇瓣温热湿润,吻势绵密热烈。

盛淮南耳边回荡男人在吻上她之前说的话。

“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盛淮南一时没明白他为何要说这话。在这之前,她听到过男人说她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她不是没人要,她也不是小孩的!

所以,他在说什么?

盛淮南没多想,用舌尖轻轻地回应了下男人的吻。后者立马感知到,吻势逐渐变强,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唔!唔……”

在女孩喘不过气反抗的时候,盛淮安的吻势慢了下来,开始小鸟啄食般轻柔。

盛淮安此刻想问一句,问盛淮南,喜不喜欢他。

他们二人有过那么多次的热烈交流,有过那么多次交缠绵密的吻,却从未有一方向彼此说过“喜欢”二字。

可他终究还是未敢开口,害怕刚刚来临的喜悦被冷水浇灭。

女孩主动一次,他便满意极了。

洗漱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盛淮南问向盛淮安:“我能不能去上学?”

“可以。”盛淮安说着,自沙发上站起的时候帮女孩将掩进上衣后领口的头发拨弄出,“但你记住,受欺负要告诉我。听见没?”

盛淮南心里虽说不愿,但还是点头答应。

在吃早饭的时候,盛淮南吃了避孕药,身体有些不舒服。盛淮安叫她今天先别去了,但是盛淮南还是摆着无力的手拒绝,笃定了要去。

盛淮安便任由她去,这次还是他亲自开车去送她。

直到抵达学校门口,盛淮南等着他停车时,车却径直开进校内。

盛淮南片刻的征愣,他的车怎么能进她的学校?!不过再一想,以他的实力,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办不到。

“盛淮南,你们校长办公室在哪?”

盛淮南不以为意地说:“在行政楼那边。”

“指路。”

直到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盛淮南有些傻眼地瞧他,“你干什么?”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她,“又不是杀人,你紧张什么?”

校内的学生很多,他车只能走慢,他有那么一丝不爽,但不想在女孩面前表现。

顺着女孩指的方向,车停在了行政楼底下。

下车前,盛淮安随手向女孩那边扔过一张运通黑金卡与盒子,盒子里面装着手机。

手机是新的,还未拆封。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

“你手机不是丢了吗,不得买个新的。”

盛淮南偏头去瞧他,没想到男人如今这么的“大方”。

没等女孩问那张卡干什么,盛淮安直接说:“在外面你不得给我撑撑场面?下次别再连个吃饭钱都拿不出。”

这说的是那次去文殊院旁餐馆吃饭的那次,盛淮南当时没钱,用手机里的钱加上现金才付够。

但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让她用他的钱,在外面让她付钱。

……呃,盛淮南没搞懂他。

盛淮南没拒绝,害怕男人会生气,会将手机收走。

上午九点,校长办公室的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五度。

办公内气温有些低,校长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盛淮安坐姿随意,手臂支撑在扶手上,指间叼烟,两颊鼓动,白烟吐出。眸色藏在烟雾中,神情有些淡漠,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校长拿起桌上的茶杯在喝之前颤巍道:“安先生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盛淮安又吸了一口烟才去看他,嘴角微扯勾出笑容,“闲得没事干,来看看陈校长是怎样管理学校的。”

他这次来还是有所准备的,提前与校董会达成了合作,专门来找学校的事,只为给盛淮南撑腰。

校长知道他给学校捐了不少钱,用钱、用权把上面的人给搞定了。但他不知道盛淮安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安先生,可是有家属在我们学校。”

盛淮安想了一下,“有。”他前倾身子将烟蒂碾在烟灰缸里,“我妹妹在这呢。”

妹妹?!

校长硬是将他身边的人都想了一遍,没想起来盛淮安还有个妹妹啊!

而盛淮南在给人指完路便回教室了,校长自然是没看见。

“原来安先生的妹妹在这,我竟不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帮她把事情打点好,一定多多照顾她。不知安先生的妹妹是?”

盛淮安抬眸睨了他一眼,嘴角扯笑,“盛淮南,高三六班。”

盛淮南?!

校长拿杯子的手顿住了。

盛淮南他是认识的,盛家未破产前,他可是上赶着去巴结的,可怎么会是这男人的妹妹呢?!

但他也只是笑着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对这位同学好好关照,一定不会让她受欺负。”

盛淮安低笑了声,指间在桌子上敲打,“不用,你那么忙,哪能麻烦你呢?有人欺负她你告诉我就行。”

他这笑让校长害怕,校长喝进一口茶,抿了唇才说:“安先生,上次你的人来把我们学校的南柠同学给带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不知……”他没再说,去看向盛淮安的表情。

后者不屑一笑,又懒散地靠回椅子靠背,“陈校长,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她家里边我会派人堵住嘴的。”

盛淮安用什么方式去堵住南家的嘴,陈校长是不管的,南家的势力还是挺大的,在a市算得上是豪门,但只要南家不会来学校闹他便不怕。

而南家确实没敢来闹,因为盛淮安对待外人尤其是欺负过他妞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的,南柠死在缅甸,尸体也没有,南家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因为南家再有钱,也比不上盛淮安的心狠手辣。

结束之后,盛淮安特意找到盛淮南的教室,想看看她在学校是怎样学习的。

他站在走廊,透过教室窗户,里面的学生们一片嘈杂,可他还是一眼瞧到盛淮南。

也是,盛淮南气质优越,皮肤白得透光,不管在哪里都是极为耀眼的存在,尤其是在盛淮安的心里。

学生们上着自习课,有许多学生在交流问题,说小话。而坐在那的女孩正侧低脑袋去听同桌给她讲数学题。

盛淮南会在听不懂的时候再去问苏子熙一下,也会用手指指一下自己没看懂的步骤,在碰到苏子熙手指的时候,苏子熙身体一僵。

二人的动作全都被盛淮安看在眼里,他眸子微眯,什么也不管,直接推门进了教室。

推门的“吱呀”声响起的时候,教室内诡异的安静。

在看到不是老师的时候,同学们缓了口气。可在看清来人面目时,同学们的动作都顿住了,直愣愣地看着,眼睛都不带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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