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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星if线 用皮带抽到晕厥/被尿浸湿的内裤/额头上的字

 

教室里的人渐渐都走光了。

许疏星握着谢柏舟纤细的手腕,眼睛执拗地盯着她,“最近,为什么不找我了?”

谢柏舟看着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男生,挑了挑眉。

她没着急走,反而朝着男生靠近了一步,低头凝视他漂亮的眉眼,慢条斯理道:“因为啊,比起被人抱着上厕所,我还是更喜欢让人用嘴巴接着。”

“而且,我最近发现,从教室到一楼好像也不算远。”

女孩儿唇角勾起柔和的笑,娇嫩柔和到像春天枝条上盛开的春花,可许疏星心底却有些发凉。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愿意用,嘴给你接,你以后是不是就还是在三楼上厕所了?”

男生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明明病体难支,却还要强撑着开口。

谢柏舟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好奇道:“为什么呢?我发现,你格外地不想让我去一楼,这是为什么呢?”

许疏星被她问得僵住了身体,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格外不想让谢柏舟去一楼?

为什么宁愿一退再退,为什么宁愿强迫自己,为什么非要让谢柏舟在三楼上厕所?

不是因为去一楼太远,浪费时间,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不想让谢柏舟见顾如珩啊。

是因为,他喜欢谢柏舟啊。

所有混乱的思绪全部被理清,许疏星用自己严密的逻辑一步步推到出了最后的结论。

他抬头,眼里的光坚定而明亮,“因为我喜欢你。”

谢柏舟笑了出来,细白的指头轻轻描摹男生的眉眼,“好狗狗。”

顾如珩在二楼楼梯口等了一会儿,等人差不多都走光了,还没有看到谢柏舟的人影。

少年抬腿朝着楼上走去,安静的教学楼里只有他平稳而富有韵律的脚步声。

皎洁的日光照在少年清冷白皙的面容上,像是一尊泛着冷光的玉像。

他琥珀色的眼瞳在夜色里也染上一种清冷沉静,落在人身上时,像是初冬的雪花飘落在皮肤上。

他走到九班门口,停住了脚步。

教室里,穿着紫罗兰色裙子的女孩儿悠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白皙精致的面上浮上几丝欢愉的红晕,宛若花园里绽放的红玫瑰。

有着漂亮蕾丝花边的裙摆散落在四周,安静的教室里,能清楚听到裙摆下渍渍的水声。

女孩儿的坐姿很松弛随意,四肢舒展,手上随意把玩着一只黑色的钢笔。

她听到了窗外的动静,散漫地抬眼看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俊秀少年。

女孩儿脸上扬起一抹惊喜的笑容,“阿珩哥哥,你来啦?”

被裙摆完全遮盖住,跪在谢柏舟腿间的许疏星身体微微僵住。

裙摆之下的风景确实很香艳,但许疏星舔弄的并不是女孩儿的花穴,而是菊穴。

心里依旧是翻腾抵触,难以接受的,但凭借着少年的一腔炙热爱意,倒也能压下来,用心地去侍弄女孩儿的那处。

他闭上眼睛,反复催眠着自己,就当是和女孩儿接吻了,就当是和女孩儿接吻。

然后,艳红柔润的嘴唇贴上了女孩儿的屁眼,温柔地,轻轻地吻着。

他张开嘴,柔软的嘴唇含住穴眼,舌头从口腔里探了出来,羽毛一般轻盈地在穴口拂弄。

原本纯情的吻一点点加深,变成了热辣缠绵的法式热吻,他将舌头探入菊穴中,湿热柔软的舌头动情地舔弄着肠肉。

穴口湿漉漉的,沾得都是他的口水,他用嘴唇包住穴口,用力吮吸了一下,将液体全部吸入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顾如珩走进了教室。

银色的月光披撒在他的身上,让他身上清冷高贵的气质更加鲜明,他一步步朝着谢柏舟靠近,像是清皎的月亮向她而来。

谢柏舟眉眼慵懒,懒洋洋地展开双臂,做出一个索要抱抱的姿势,顾如珩便加快了脚步,将女孩儿揽入怀中。

顾如珩低头看着女孩儿浮着粉晕的雪白面容,眼角眉梢都还带着细微的情态,他低下头,在女孩儿的额上印下一吻。

谢柏舟看着自己竹马哥哥近在咫尺的典雅面容,伸手钩住他的脖颈,将他朝下带了一点儿,抬头吻住他的薄唇。

教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渍渍的水声,可这水声的来源却不止一处,上下两道声源此起彼伏,和谐交织。

金黄的银杏叶被风吹的在空中翻飞,浅金色的光线在走廊上形成一道道梦幻的光路。

明净的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两道青春的身影。

少年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衣,面容清冷俊秀如白玉,脊背笔直挺拔如青竹,日光流连不舍,给他柔顺的黑发染成清透的金色,新雪般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温柔。

优雅矜贵的少年安静垂眸,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一向是透不进其他人的身影的,此时却清楚地倒映出站在他面前,手捧粉色情书的少女。

女生穿着条白色的裙子,面容斯文秀美,气质内敛安静,一双形状柔和的眼睛此时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皙的面颊上带着羞涩的粉晕,却还是勇敢地向男生表达自己的心意。

“顾如珩,我喜欢你!”

是什么时候喜欢这个男生的呢?

沈理想,或许是开学那天,因为父母的偏心在电话里争执了几句,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却因为低着头没有看路,不小心在转角处撞到对方,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对方却嗓音淡淡地先说了抱歉,还递给自己纸巾的时候。

或许是在某天早课之后,生理期不期而至,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染脏了她的裤子,恰好她那天还没有带卫生巾,又因为性格不够开朗,一向独来独往,连能够求救的朋友都没有,局促无措在座位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对方将外套借给自己,让自己能够去超市的时候。

或许还有无数件小事,但汇聚在一起就足以打动一个少女的心。

沈理知道对方帮助自己并不是对自己特殊,完全是因为对方就是那样一个善良公正有同理心的人,即便外表清冷疏离,但他的内心是正直善良的。

但她还是喜欢上了对方。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样美好耀眼,明亮闪耀的男生,注定会惊艳别人的青春。

沈理知道自己的喜欢大概率不会有回应,但,这是她热烈躁动,最张扬肆意的青春啊,她也想为了自己勇敢一次,不要给未来的自己留有遗憾。

文静柔美的女生情感真挚,满眼都是喜欢,即便羞涩却还是强忍着看向男生,男生虽然没有说话,眼睛却也看着对方,认真听着对方的表白。

微风吹过,女孩儿素白的裙摆微扬,和男生洁白的衬衣吹出同样的弧度,即便安静无声,可看上去却是那样的和谐。

就好像是,校园漫画里,互通心意彼此喜欢的少男少女。

谢柏舟站在楼梯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那对“互诉衷肠”气氛融洽的男女,一向白嫩纯稚的小脸阴沉冷漠,宛若冰霜。

沈明舒本来说陪谢柏舟找顾如珩的,半路上发现有东西落在教室里,就回去拿了个东西的时间,下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谢柏舟离开的背影。

“柏舟,你怎么走啦?”

她站在楼梯上朝下大喊,心里有些奇怪,不是来找顾如珩嘛,怎么只看到谢柏舟一个人,顾如珩人呢?

但谢柏舟走了,她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连忙下楼梯,想要追上谢柏舟。

顾如珩看着面前的女生,认真听着对方的表白,他并不是对对方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只是感受到了对方那种纯然真挚,觉得自己不该轻忽敷衍,至少,要认真听完对方的表白。

就在他要开口拒绝对方时,突然听到了沈明舒的大喊,意识到刚刚谢柏舟可能就在附近,还看到了自己被表白的一幕,他面色顿时大变,只匆匆留下一句,“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疾步离开。

少年一向冷静自持,从容不迫,情绪也十分稳定,是那种言行举止都颇为优雅养眼的贵族少年,可在此时,他一贯清冷的面容却破功一样露出紧张,行走间的步履无可避免地显出些和往日矜贵男神气质不同的慌乱。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在内心的焦躁催促下,忍不住在校园里小跑了起来。

追在谢柏舟后面的沈明舒只觉得旁边一阵风刮过,穿着白衬衫的俊秀少年就跑到自己前面去了。

然而,顾如珩呼吸不稳地站在校园门口,看到的也只是从自己面前疾驰而过的黑色轿车。

汽车离开的速度很快,车窗关得很紧,消失在视线内的背影都带着一种无情。

等沈明舒累死累活追上来时,就只看到少年落寞的身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谢柏舟坐在汽车后排,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睛里黑气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身气息沉凝可怖,汽车内的气压低到可怕,前面开车的司机战战兢兢,根本不敢说话。

谢柏舟其实是一个占有欲格外强烈的人,当她认定一样东西属于自己时,便会将它划到自己的领域内,霸道地掌控它的一切。

她和顾如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心意相通,视彼此为半身的存在,她们之间有着深厚的,牢固的,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感情,她们互相信任,能够接受彼此的一切,能够在对方面前展露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好的,坏的,丑陋的,扭曲的,所有的一切。

谢柏舟从来不会质疑两人间的感情,也从来不会怀疑顾如珩对于感情的忠贞,没有人比她自己更加清楚,他有多么的爱她。

可纵然知道顾如珩绝对不会背叛,绝对不会对其他女生产生情感,绝对不会去青睐他人,在看到顾如珩和其他女生站在一起,那样认真地看着对方,专注地倾听着,看到两人间那样和谐融洽的画面,谢柏舟的心底无法遏制地生出熊熊的怒火。

为什么呢?

为什么顾如珩明明已经有了恋人,却还有人前仆后继地向他表达心意,暗中觊觎着他?

为什么总是有人阴魂不散,环绕在他身边?

是顾如珩有所属的标记还不够明显吗?

是不是,要在他身上留下更加显眼的,明晰的痕迹,昭告所有人,他已经有主了?

还是说要拿铁链子将顾如珩的手脚都锁住,关在屋子里,让他再也不要见到旁人?

顾如珩站在原地,明明远方已经空无一物,却还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最初的焦急和紧张渐渐转变为一种自责和难过,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她不高兴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让她不高兴的始作俑者。

顾如珩不是不知道谢柏舟过分浓烈的占有欲。

其实,在顾如珩更小些的时候,他的性格还没有这么冷淡,不会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清冷疏淡,他那个时候,是一个情绪稳定,性格温和,很乐于为别人提供帮助的小男孩。

可是顾如珩发现,如果他在班上和哪个女同学多说了一句话,朝谁笑了笑,或者是邀请别人来自己家里做客,那谢柏舟对他的态度就会冷淡下来。

在顾如珩的心中自然还是谢柏舟更加重要,渐渐地,他不太和人说话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也不会主动为人提供帮助了,最后,和班上的同学间划出一道界限,彻底没了交流。

顾如珩不需要其他人,他是独属于谢柏舟一个人的。

后来,他便成了那个清冷矜贵,让人不敢靠近的少年。

然而,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天生的良善是无法磨灭的,所以,没有办法苛责哭泣的女生,没有办法对窘迫无助的女生视而不见,没有办法无礼地粗暴地忽视掉向自己表达真挚心意的女生。

他自己所种下的因结下了现在的果,他自己就是导致谢柏舟生气的罪魁祸首。

就像曾经他在谢柏舟和同学之间选择了谢柏舟,无论这个选择再来多少次,无论再无数次的选择中舍弃掉什么,他都只会坚定地选择谢柏舟。

少年眼眸低垂下来,沈明舒站在他旁边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感觉原本新雪般的少年好像变得更冷了些。

深红的酒液倒入透明的高脚杯里,剔透的酒液在杯中荡起好看的弧度,细白的手指捏住杯脚上,手指的主人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像是城堡中品鉴鲜血的吸血鬼贵族。

谢柏舟端着红酒站在窗边,似乎是在欣赏楼下花园的风景,又似乎只是在安静发呆。

她抿了一口杯中鲜红的酒液,红色的酒液浸润了她原本淡色的唇瓣,变得艳丽了许多。

身后发出一道轻响,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谢柏舟没有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很淡,像是海底不受海面风雨影响的最深处,是一种近乎倨傲的平静。

又是一道轻响,接着是衣料在地板上摩擦的细微声音,在一点点朝她靠近。

谢柏舟突然有些出神,她想起了在她小的时候养过的那条狗,明明是一条性情凶猛的大型犬,在她面前却十分柔顺乖巧,在她不高兴时,还会偷偷跑进她的房间里,悄悄地靠近她,用一身上好的漂亮毛发朝她撒娇卖痴。

柔软蓬松的毛发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有些痒痒的,接着是濡湿温热的舌头在脚背上舔舐。

谢柏舟知道这不是幻觉,她垂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讨好地舔着自己脚的人。

少年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被人表白时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只是适才风姿隽秀,为少女所倾慕的男神贵公子现在却跪在了别人脚下,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无异。

他长着一张十分俊秀的脸,不过分精致漂亮,也不过分深邃凌厉,是很符合国人审美的清隽秀致,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梅上雪,或是山间青竹,干净清冽,有风骨。

但现在,他笔直的背脊弯折下来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脆弱的脖颈修长细白,他的脸贴在女孩儿的脚背上,眼睛柔柔地朝上看,一副献媚的模样。

很骚,很贱。

谢柏舟垂眸看着他,面上没什么波澜,她抬手,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放在了窗台上。

她将脚从少年脸颊下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不留丝毫情面地重重踹到少年柔软而毫无保护的腹部。

少年闷哼了一声,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体顿时蜷缩在一起,双臂紧紧抱住腹部,像是一只被炒熟的虾尾,脸上的血色全部消退,变得苍白虚弱起来。

谢柏舟皱起眉头,抬脚踩在了少年的身体上,洁白的衬衣上被染上脚印,她用力踩着脚下柔韧的躯体,仿佛脚下踩的是不值一提的奴仆。

“手拿开。”

她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很淡,并不是很严肃的命令,顾如珩却一秒不敢耽误,连忙将手臂拿开,还抬起头来,用那张苍白的脸朝着谢柏舟讨好的笑笑。

谢柏舟看着身量娇小,很像古代那种身娇体软的深闺小姐,实际上因为饮食搭配健康,并且一直坚持运动,在力量上比同龄女生还要强些。

她抬腿,小腿的肌肉绷紧,线条流畅而好看,又是一脚重重地踹到顾如珩的腹部。

愤怒的冷焰在她大脑里跳跃,她面容冷静,透过眼睛却能瞧见其中的光亮。

谢柏舟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但糟糕到了一种极致,反而做不出什么表情来,她没有心情说什么话,或者是和顾如珩玩什么把戏,这些之后或许会有,但现在她只想将心底的怒火全部发泄出去。

用顾如珩,用纯然的暴力。

她一脚又一脚,狠狠地踹着脚下的人,冷厉的态度好像不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某类让人发泄的沙包。

或许对她而言确实和沙包没什么两样,反正既不会跑,又不会拒绝。

顾如珩开始还忍耐着不发出声音,渐渐地就忍不住从唇间泄出闷哼和痛呼。

疼,太疼了。

毫不留情的力道踹到肚皮上,余力撞击着内里脆弱的内脏,隔着一层肚皮的内脏像是要被砸碎一般,顾如珩肚子里很疼,又觉得想要呕吐。

他的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被踹得朝后滑动,整个身体都在跟着发颤。

在痛到意识涣散,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内脏会不会被舟舟砸成碎片时,他下意识想要保护腹部的双臂也被牢牢克制住,没有上前阻挡一下。

时间好像被拉长,顾如珩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下又一下踹自己惨不忍睹的腹部的疼痛。

“舟舟好疼”

“舟舟,不要再打哥哥了”

“舟舟,哥哥好疼”

“舟舟,求求你了”

少年的嘴巴张合着,疼痛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无意识地说着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出,少年的面色苍白如白纸,原本遮盖腹部的衣服上面是层层叠叠的脚印。

谢柏舟看着脚下人一点点虚弱下去,心底的怒火渐渐被兴奋取代,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脚踢翻少年,让少年软烂无力的身体平瘫在地板上。

她居高临下地踩在少年惨不忍睹的腹部上,看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少年,狠狠踩了下去,脚掌几乎陷在了少年柔软的腹部里。

剧烈的疼痛将少年在昏迷边沿的意识刺激清醒,他吐了口血,手掌下意识握住女孩儿的脚踝,可落在对方皮肤上的力道那样轻柔,说出口的话也是那样的无力。

“好疼”

少年有些失焦的眼睛虚虚地看着踩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虚弱的声音依旧温柔,哄着对方,“舟舟,哥哥真的好疼,你从哥哥身上下来,送哥哥去医院,好不好?”

谢柏舟却不搭理他,发泄过后的女孩儿脸上终于重新挂上笑容,却像是一个只会恶作剧的恶劣小孩。

她一屁股坐在少年满是伤痕的肚子上,顾如珩疼得满头大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不舍得朝她大声说话。

谢柏舟看着身下苍白虚弱的少年,细白的手掌伸向了他的脖颈,手指环绕住他的脖子。

“阿珩哥哥,我掐死你好不好?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和其他人说话,再也不会惹我生气了。”

她的声音天真烂漫,像是在开玩笑,手掌却一点点收紧。

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顾如珩苍白的面色开始涨红,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束缚,想要活命。

可所有的一切全都被顾如珩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了下去,他看着女孩儿花儿一样鲜活娇美的面容,直到眼前发黑,彻底失去意识。

顾如珩永远也不会拒绝谢柏舟,他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房间里的窗帘全部被拉得严严实实,厚实的布料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明明是明亮光耀的白天,房间里的光却格外模糊迷蒙。

顾如珩被谢柏舟丢在学校门口,还是沈明舒家的车顺便将他载回来的,他连家也没回饭也没吃,一回来立马就来找谢柏舟认错了。

昏暗的室内,地板上跪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里的那身白衬衣,可一点儿也没有那个时候的清冷优雅了。

谢柏舟面无表情站在他旁边,右手高高扬起,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少年已经红肿的脸上,将他的脸直接打得重重偏了过去。

顾如珩被打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已经开裂,有鲜血从嘴角流了下去,连身体都不由自主摇晃了一下。

还不等他重新跪好,谢柏舟甩了下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脑子已经被打蒙了,还没缓过来的少年给重新扯了回来,然后又是一个耳光。

“叫你天天用这张脸到处招蜂引蝶!”

“叫你天天发骚勾引别人!”

“叫你天天拈花惹草!”

“还男神?就是一条发情的狗!”

“你那些迷妹们肯定不知道你喜欢跪在地上犯贱吧?”

谢柏舟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本就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少年身体一下子歪到在了一边,挂在他脖子上的纸牌也被带歪了,顾如珩伸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眼睛朝下看了一眼,米白色的纸牌上写着【狗奴】二字。

谢柏舟没给他爬起来的机会,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少年原本撑起来的身体又塌了下去,上半身狼狈地匐在了地板上。

谢柏舟踩在他的头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踩着个足球一样,用脚碾着他的脑袋。

顾如珩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脑袋上的力道挤得一张俊秀的脸都变了形,他温顺地匍匐在谢柏舟的脚下,鼻尖嗅到了地板上灰尘的味道。

“不是男神吗?不是校草吗?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怎么样?”

女孩儿在日光下犹如琉璃一般剔透泛着浅浅光晕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黑沉晦暗,透不进半丝光芒。

她踹着少年的屁股,驱使着他狗一样的朝前爬,若是爬得慢了,或是动作不够称心如意,便又会是重重的一脚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少年衣物印上了不少谢柏舟的脚印还有在地板上沾的灰尘,再不复曾经的洁白,而光洁白皙的皮肤上也满是谢柏舟打出来的青紫伤痕。

顾如珩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讨她欢心,已经在努力顺从,力求达到她的要求,即便如此,谢柏舟依然能找到其他训斥理由。

谢柏舟在他大腿上踹了一脚,有些不满,“这么安静,你是哑巴吗?叫一声出来听听。”

顾如珩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叫,轻轻地“啊”了一声。

谢柏舟看着用手肘在地上爬行的人,嗤笑了一声,“你是被人强奸了吗?你在这里‘啊’,狗是这样叫的吗?”

顾如珩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从喉咙里憋出两道“汪汪”的声音来。

“大声点!”

谢柏舟有些不满,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顾如珩怕她又不高兴了,强忍着羞耻,大声叫着,“汪汪!”

谢柏舟看着一边在地上狗爬,一边“汪汪”叫的少年,笑得乐不可支。

顾如珩听她笑了,便叫得更加大声了。

谢柏舟把顾如珩赶到了厕所,厕所里开了灯,光线比较柔和,顾如珩看到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有一坨刚拉出来没多久的大便。

是舟舟的,他认得出来。

谢柏舟靠在墙边,摆弄着手上的摄像机,她透过镜头看跪在地上的人,“转过头来,打个招呼。”

顾如珩一贯听谢柏舟的话,即便看到黑洞洞的镜头身体下意识僵住,也还是用自己红肿变形的脸朝着镜头笑了笑。

他的眼睛盯着镜头,却一直分了余光去看持着镜头的人,眼见女孩儿眉头微皱,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他福至心灵,连忙“汪汪”叫了几声,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纸牌,道:“我叫顾如珩,我是舟舟的,狗奴。”

少年不太习惯说这种话,幸好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不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他脸红了。

谢柏舟这才满意,“你不是还没有吃午饭吗?现在肯定很饿了。”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可见你吃屎就能够填饱肚子,快吃吧。”

顾如珩并不抗拒吃谢柏舟的屎,对于她说自己吃屎就能填饱肚子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羞耻,却也不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他本来就能够靠吃谢柏舟的屎来填饱肚子。

只是,那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冷漠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他所有动作全部清晰记录下来,让他有种被冰冷的视线窥探的反感。

谢柏舟也并不是就站在远处拍他,时不时还会将镜头拉近,几乎贴在他的脸上拍,将他的眼睫毛都拍了个一清二楚,更是清清楚楚地将他如何将屎咬入口中,如何在口腔中咀嚼,如何吞咽下去拍摄了下来。

干净清冷的少年脸上还有些肿胀,脖颈上挂着一个十分羞辱的纸牌,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吃着地上的屎,面上没有丝毫不适,仿佛这对于他而言和在餐桌上吃饭一样的自然。

顾如珩的礼仪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这种时候依然秉持着细嚼慢咽的进食方式,谢柏舟拍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重新站了起来。

她看着糊在地板上还剩一半的大便,顾如珩又一次低头凑过去用嘴咬,明澈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恶劣,她伸脚踩在了顾如珩的脑袋上,将他的脸按在了大便里。

湿润的膏状物糊了顾如珩一脸,浓烈的臭气强势地朝他鼻腔里钻,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要抬头。

谢柏舟感受到脚下的力道,对他的反抗有些不悦,重重地踩在他的脑袋上,强迫着将他的脸重新按下去。

顾如珩没再反抗,就着她的力道,顺从地被踩在脚下,继续咀嚼着口中的粪便,等吞咽下去之后,他张开嘴,原本红润的舌头现在变成了一种不太均匀的深棕色,他将舌头伸出来,努力朝地板上够,想要将地板上的粪便给舔干净。

一张俊秀温雅的面容现在已经红肿变形,上面还覆盖着一层令人作呕的大便,他本人却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大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一副贪吃的样子,扭曲变形,让人根本无法和那个白衣清冷的少年联想到一起。

谢柏舟欣赏着画面中的少年,好整以暇道:“你那些仰慕者们知道她们心中的校园男神是一条吃屎的狗吗?”

“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吧?”

谢柏舟重新蹲了下去,摸了摸还在专心舔吃着地板上大便的少年的头发,“阿珩哥哥,你说?我要不要把视频拿出去和人分享,一起来看你跪在地上吃屎呢?”

“到时候,大家肯定都会觉得阿珩哥哥是个恶心的变态了,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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