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乖乖
雪白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被他t1an得红肿的腿心掩在两条腿中间的y影。
他喉结滚动不停,继续等。
她很平稳地睡着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从床沿滑下来,手臂洁白,腕骨清晰,纤细的指尖几乎碰到地毯。
——是被他hanzhu过、逗弄过他舌尖的那只手。
荀仞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他是自己爬回笼子里的。
也就是说,笼子其实没锁,他可以重新出去……悄悄的。
——她没说不让他出去。
狗贴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她的房子,做回人,而不用做樊双的狗。
但是……
他伸出舌尖,t1an她落下来的指尖,贪婪地吮x1,晶莹的口水在她手指上涂满。
第二天,樊双被闹钟吵醒,洗漱穿衣。出门前她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
荀仞山穿了一套她前男友的衣服,早跑得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拿上钥匙出门:“自讨苦吃,蠢狗……”
皮鞭,止咬器,电击夹,还有一些小道具,今天到货。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用猪跟荀仞山b,孙阿姨也是个人才。
樊双随口敷衍了一句“差不多”,小孩立刻说:“今天我上完补习班能到你家看看小狗吗?”
樊双顿了顿,委婉道:“他很凶哦,会咬人。”
“我不怕。”小孩说,“姐姐你关住小狗,我就隔着笼子0一下。”
“……”
早上开完会都一点多了,她随口问了一下同事,打听出来今天荀仞山居然正常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了。
听说荀老爷子质问他去了哪,他一言不发,消极抵抗,又叫老头拿拐杖敲了一顿。
“……”樊双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狗跑出门叫别人踹了——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她知道人家一家人,打两下不疼不痒的……
但还是把狗在笼子里更叫她放心。
下午三点,西装革履的荀仞山正在工作。
这几天有老荀总帮忙,但是还是有些事积压下来,只能有他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樊双公司的挖角。
好手段,现在他得去找她了。
找她,“求”她……
想到这里他瞬间忆起昨晚,喉结一动,仿佛被当场剥去衣物、x器b0起,差点在办公室出丑。
不能再继续了,他违背往日工作的风格,决定先把关于“她”的事放一边。
——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不快地抬眼。没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预约的访客。
秘书怎么……
没有等他允许,门开了。
穿着米白se西服套装的nv人走进来,小羊皮的高跟鞋踩进总裁办公室,嗒嗒轻快地响。
转轮椅激烈后撤一段距离,但一切刺耳的噪音都被地毯x1走,只有他失态地站了起来。
“下午好。”
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脊背上的肌r0u紧张起来,微微ch0u搐。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可以不经过预约和通报,随时过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她半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走向他的办公桌:“秘书没拦我。”
“……”他哑口无言。
她来做什么?
她已经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拿走了……难道……
“我是来找你的。”她温柔道,“离家出走,真是只坏蛋小狗。”
……坏蛋小狗。
耳朵尖抖了一下,蓦然红得滴血。
为什么这样亲密。
这可是公司,门外有秘书组,楼下都是荀氏的员工,摄像头也还在运行,就挂在他头顶。
荀仞山下意识0了0自己的领带,确定自己还是衣衫完好的“荀仞山”,西装漆黑笔挺,皮鞋一尘不染……
而不是她笼子里……赤身0t、挺着ji8的狗。
西装k里,某个器官违背理智,凭着本能b0起,鼓出一顶yghui的帐篷。
她走到桌子前面了,就在他对面。
他低着头看她,喃喃地说:“樊……”
“——啪。”
她手里那条鞭子,在一秒钟之内ch0u在他胯下凸起的布料上。
声音响亮得几乎有回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门里传出去。强烈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他开始发抖,颈侧冒出青筋。
他听见她说:“乖乖,该叫主人。”
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哀求,“樊……”
“嗯?”鞭子轻轻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上,发出一点点响声。
“……”
荀仞山知道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名字。
该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他知道要叫主人,他在心里叫了一万遍,只求她不要b他在这里……
变成狗。
“……”他的脑浆烧到沸腾,吐出神志不清的话,“下一次……”
换个地方,换个时间,他不是想违逆她,他……
“啪。”
这一次,她用鞭子ch0u了他衬衣领口外……吞咽不停的喉结。
生理x的哽咽声显得很可怜,他的喘息焦灼地一断。
樊双绕过代表着权力和尊严的巨大办公桌,靠近他身前,仰头看他。
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因为羞耻和x1nyu憋得通红一片,但被ch0u到的那一道痕迹依然r0u眼可见,完整露出在衬衫领口外面。
鞭痕迅速充血鼓起,喉结在那里颤动,显得充满seyu,又十分可怜。
骨节修长的手指捂过去,他神se狼狈,想遮掩,但立刻就发现,这个位置不可能一直遮掩。
今晚……如果回老宅,会被所有人看见。
百口莫辩。
打理过的短发鬓角sh透了,往下淌汗。他眼睛漆黑,情绪翻涌着,盯着她看。
怒火,yuwang……
震动失控地喘。
凭什么——凭什么。在她一个人面前也就罢了,他已经没有要求什么尊严……偏偏要在所有人面前——
他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算她真的有那些……他的视频。
如果他真的对她用手段,在传承多年的荀氏面前,她那间创立没几年的小公司不堪一击……
绝不可能……
“生气了?”她很不严肃,反而笑起来,发丝从肩上滑落,鞭梢扫在他起伏的x口,挠的他x腹间火烧越来越旺。
……樊双……
她的衣服g净极了,洁白,一尘不染,眼睛清澈理智,没有半点yuwang的y霾。她单纯玩弄他。
凭什么置身事外……
她伸出左手,微凉的指腹擦过他滚烫坚y的指骨,跟他一起,触0他脖子上的伤。
像一粒洁净的雪融化在他的颈动脉。
他剧烈地颤了一下,瞬间抓住她的手心。
昨天她睡着,他走前千百次地t1an舐过她的指尖,t1an到指腹被口水浸得皱缩,在他的舌尖上辗转。
……她主动、温柔地抚0他。
“肿起来了,乖乖。”她怜惜地看着他,“狗ji8也肿了吗?”
……
他牙关紧咬,舌根僵y地堵在嘴里,几乎把自己闷到窒息,止不住眼珠震颤。
k子里又cha0又热,紧绷得发疼,yjg上被ch0u打的地方确实鼓起了一道鞭痕,刺痛地摩擦着内k,guit0u上滴出的前列腺ye弄sh了一小块布料。
“——安静点,别大声喘。”
那根皮鞭绕过他颈后收紧,套住他的头颈,拉得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倾斜。
她半靠在他的办公桌上,轻描淡写地命令他:“跪下,我带了其他礼物,送给你。”
“狗yjg露出来。”
门还是开着的。
随时可能有人来。
“你也不想让人发现吧,小狗?”她笑他。
“……”
发现,又怎么样?
荀仞山分不清在x口燃烧的是愤怒还是x1nyu。
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
她说:“让我玩一玩。”
玩。
阵阵滚烫的麻痒几乎烧断理智的弦。
想让她0。想让她……玩。
玩到滑腻肿胀,在她手里s出大量的、浓郁腥腻的jgye。
樊双用鞭子轻轻ch0u打他的肩背和脖子,力道太温柔,b起细微的刺痛,快感强烈到让他肌r0u麻痹,双腿发软。
她的ch0u打像催促,他一寸寸变矮……
西装革履的男人最终单膝跪在她的高跟鞋前。
“好乖乖。”她夸奖他,一只高跟鞋隔着黑se的西装k,踩住他的膝盖。
大腿上的肌r0u紧绷ch0u动起来,他盯着她的白k子,盯着她的鞋尖,细细的踝骨,晃动的k腿……
她没用力。
但他像被牢牢钉在地毯上……主动地,把自己的x器袒露出来。
拉链拉开,他在她的注视下双手发抖,但ji8几乎在脱离束缚的一瞬间弹了出来,马眼周围一片sh润,通红地直竖摇晃。
他理智地想:早点结束。
但身t却狂热沸腾。
……玩他。
快一点……
她从包里拿出奇怪的金属环,连着小小的银se铃铛。
是手镯吗?好像b她的手腕细一点……这怎么能算是给他的礼物。
她把这个往他唇边一抵:“t1an。”
他x口一紧,下意识张嘴去咬她捏在环上的手指。
“舌头。”她的手背很轻地ch0u打一下他的侧脸,一点也不疼,他整张脸都因为近似凌辱的快感发麻。
她让他把舌头伸出来。
……
高跟鞋忽然顺着他的膝盖往上滑了一截。
小羊皮的鞋底给他被抚触的快感,荀仞山低了一下头,看见鞋头优雅的锐角抵进他的腿间。
又要踩他吗?像上次穿着拖鞋,把狗jgye全都踩出来……
心脏狂跳。
鲜红sh润的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来,舌尖t1an舐铁环的时候,他尝到冰冷的甜味,环上有她手指的余温。
晶莹的涎ye很快浸sh了金属环,这东西滑腻得拿不住,口水向她手指晕开。
他像只狗,吐着滴口水的舌头,一边t1an一边粗重地喘。
她夸他:“好小狗。”
……
男人更向她倾斜。
他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已经很浅淡,她喝了咖啡,香气酸涩,让他舌根发苦,可是每一次他吞咽唾ye都无b甘甜。
想把脸埋进她的膝盖,仰着头磨蹭她的腿r0u,x1嗅她的气味。
他想用狗ji8……顶她的鞋子,撞她的脚腕……
“呜——”他忽然踉跄,跪坐在她脚下,窄腰弯起来。
她拽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仰头,收回踩他的那只脚,把那枚被他口水t1ansh的金属环……挂在他高挺的鼻尖。
清冷的银se带了水渍,yi地装饰他隽美到锋利的五官。
他充血的眼眶里流露出癫狂的渴yu和贪婪,仿佛得了狂犬病的狗,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她命令他:“用这个环,把yjg扣起来。”
……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个粗细,是他的yjg根部的尺寸。
被口水润滑的锁jg环顺利套上狗ji8,咔哒一声,锁扣关上。
一阵被压抑紧束的刺痛,让roubang很快颜se变得更深……他止不住气喘。
鞭梢垂下来,轻轻地绕着扬起的guit0u打转两圈,又描摹柱身,停在他的y囊上。
他嗅到皮革的味道。
……她又要ch0u打他吗……主人……
他x口激烈起伏,战栗着抬手,试图搂抱她的腿。
“啪。”
鞭声一响,打在装满jgye的y囊上。
激痛让他像狗似的失声呜咽,腹肌涌动着x1紧,ji8剧烈弹动,却什么也s不出来,憋得紫红狰狞,绽出条条青紫可怖的血管。
她按住他的嘴:“不许乱吠。”
她踩住他ch0u动的大腿,第二鞭,第三鞭……稳定而规律地落下来。
x器很快火辣辣地肿起来,鞭痕像柱子上盘曲的雕龙。
他在办公桌底下se情地屈伸肢t,衣服上遍布褶皱。
他想怒吼,想哀叫,想放肆地发出y1uan的sheny1n,但他只能不停地t1an舐、x1shun、啃咬她的手心。口水顺着她的掌纹流下来,她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水迹,袖口被狗的口水浸sh了一片。
她依然温柔而无情地捂着他竭力喘息的口鼻。
快感和痛感交织,汗水sh透了他的衣服和衬衫,他整个人濒临失控,皮鞋踢在桌子上,“咚”一声巨响。
“——荀总呢?”
门外传来声音。
荀仞山僵住,狗ji8剧烈跳动,憋得近乎紫黑。如果不是锁jg环,肮脏粘稠的jgye几乎喷满地毯。
樊双背对着门口,低下头来看被办公桌挡住的小狗,微笑着用尖锐的鞋跟撞了一下他的y囊。
他浑身憋得通红,ji8里恨不得s出血,因为濒临极限,他几乎虚脱,两只手无助地按在yjg上想要放开自己,却怎么也打不开。
ga0cha0已至但jgye逆流的感觉yghui又痛苦,让他眼睛翻白,垂si般震动ch0u搐,细细的铃铛声微弱规律地颤。
她善意解释道:
“他在忙呢。”
他听见秘书认出了她:“樊总?您怎么一个人在这……”
樊双松开手指,任由那根皮鞭从她手心里滑落,轻轻落在他的小腹上,被他高高竖起的黑紫seyjg挡住,停在那里。
他屏住呼x1,却因为皮鞭滑动产生了深入骨髓的快感,肿大的狗ji8几乎要被锁jg环勒断。
秘书好像要走过来了。
他躺在地摊上,能清晰地感知到b近的脚步——只要再走近一些,跟他朝夕相处多年的同事就能看到他,看到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下,癫狂发情的样子。
上上下下都会知道这件事……
知道“他是樊双的狗”这件事。
他衣裳完好,只露出x器,却觉得高烧一般忽冷忽热,不知道是因为羞耻、恐惧、愤怒,还是因为无法控制的兴奋x1nyu。
不能出声,不能……
可樊双在这时候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
手心里全都是他的口水,闪着晶莹的光往下滴。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一转,把那些黏腻的yet甩了他一脸。
他喉结滚动,脸上点点暧昧的水光,鼻息响亮到嘈杂,仿佛有人在办公室里养了一条野x难驯的烈犬。
“什么声音?”秘书不明所以,“樊总……”
他走得更近了。
荀仞山脊背蓦地绷紧,眼神慌乱一霎,下意识仰头看她。
樊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完全看不出他在紧张,眼神甚至有点愉悦。
她好像在看他的笑话。
……是,这一切都是她希望看到的。她就是要玩弄他,把他玩坏给所有人看,他不该对她有什么幻想。她不会为他解围的。
她讨厌他。
荀仞山的x口激烈起伏了一下。
算了。
算了——他x口的热度缓缓冷却,脸上反而显现出几分初见时有的冷漠。
他……也没有这么贱。
嘴唇动了动,他深x1一口气,准备面对不堪到极点的现实。
“赵秘书。”樊双忽然转过头去,双手撑住办公桌,挡住荀仞山,“帮我准备一杯咖啡?”
她用鞋跟踩了踩他的膝盖,仿佛在暗示他不要出声。
“啊……当然可以。”秘书点了点头。
荀总桌上有不少文件,但是机密文件都在秘书组,封存在保险箱里。再说荀总一直在追樊总……秘书想了想,觉得门一直开着,不会有什么事。
她表现得毫无异样,轻声道:“我要等荀总回来。帮我多加冰,谢谢。”
秘书短暂地离开了。
“……”荀仞山抬头看她的背影。
樊双回过头。
“可怜的小狗,要碎掉了。”她微笑着弯下腰,沾满了他口水的手紧贴在他的侧脸上,用漂亮的狗脸把自己的手擦g。
他下意识吞咽,嗅闻她的手心——都是他的气味。
“眼神都没有光了,这么伤心吗?”她捏住他的耳垂,轻轻玩弄,“傻小狗,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
荀仞山想,她明明一直在欺负他。
可是……他却移不开凝视她的目光。
“叫声主人。”她半蹲下来。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求求你了。
——别这么对他。
可是他说不出口,一张嘴就是狗一样可怜的哽咽声,像极了幼犬撒娇似的哀鸣。
“好了,好了,乖乖……”她被他逗笑了,微而软的手指从他滚烫的y囊上擦过,拨开横落在他ji8上的皮鞭。
他小腹蓦然x1紧,咔哒一声。
锁jg环被她打开了。
那个器官被压抑了太久,被释放的一瞬间就像活物一般,剧烈地痉挛弹跳起来,迸s一般飚出一gu浓白的jg浆。他sjg的力道极大、量又多,打在宽大的办公桌下面,甚至发出了吱吱的怪异声响,se情到了极致。
他几乎以为自己s出的是脊髓ye和脑浆,整个人都陷入一阵空茫,痉挛着瘫倒在地上。而差点憋烂的狗ji8功能失调,先把jgye全部s空——
然后水声响起,刚s完jg猛张着的马眼里流出如注的清澈yet,连续不断,不可遏制。
他在她面前失禁了,尿在办公桌下的地毯上。
“嗯……”那双高跟鞋从他头顶迈过去,“没教养的小sao狗……管不住狗ji8,到处sjg,随地尿尿。”
高跟鞋走到门口,樊双接过秘书手中的咖啡杯,慢慢走回来。
她把整杯咖啡倒在他身下,棕褐se的咖啡ye渗进他的西装k、染脏白衬衫的下摆,然后流淌成一滩,跟他的尿ye和jgye混在一起。
晶莹剔透的冰块像碎玻璃似的,叮叮咚咚落下,砸在男人仍然颤抖着的肿胀yjg上。
sao狗or咖狗?
糟糕透顶。
樊双坦然离开了,她已经给了荀仞山准备好了一个可以糊弄过去的谎言,只需要他稍微“展开”解释一下,说两句撒了咖啡什么的。
甚至他可以什么都不说,冷着脸把所有质疑挡回去。
他素行良好,洁身自好,没有任何人会往歪处想。
她走了,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荀仞山一个人躺在满地wuhui里,身周一片寂静。
他望着桌子下面粘稠往下滴落的jgye,对自己生出强烈的怨恨之情。
他怎么就这么……下贱,肮脏,像狗一样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手机震了一下。
来自樊双的消息:【在家等你。】
“家”……
对了,他还得爬起来打扫g净,换身衣服,回老宅跪祠堂。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狼藉,只觉得荒谬至极。
……她凭什么以为他还会像狗一样,叫一声就摇着尾巴过去?
樊双根本没占用过多的时间思考荀仞山。
她发完消息就联系了朋友:“小狗呢?我现在去接?”
朋友哀怨:“你快来吧,我真是受不了了,这狗b我家小白还大一圈,俩狗在我家地板上一趴,整个屋都挤满了,根本没处下脚。”
之前全楼道的人都知道樊双要养一只阿拉斯加。
她也确实是正要养一只阿拉斯加。是朋友家的狗“小白”的同一窝兄弟,原主人回老家照顾生病的父母,实在是没办法带回去,只能忍痛把狗转卖给樊双,拿钱回老家了。
樊双开车很久才接到了真正的小宝贝,打眼一看,她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还行,往那一趴不如荀仞山大,她能驾驭得了小狗。
唯一有点微妙的事情是:原主人给这只狗起的名字叫小乖。
狗已经三岁了,灵x十足,知道自己的名字。她试探着叫了一下“小乖”,小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显然知道是在叫自己。
“……”她沉默了一瞬,忍不住喃喃自语,“另外一个乖乖……要生气了。”
晚上七点,荀仞山把自己重新打理出人样,回到了老宅。
荀父余怒未消,甩手砸了他一碗凉茶,浅褐se的茶水又一次打sh了他的衣服。
“……”画面仿佛跟下午的某一刻重合,他闭了闭眼,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把脑子里那些有关樊双的东西全丢出去。
“长本事了,翘班几天不知去向,连个电话也不打,去哪里鬼混也不说……”
荀父冷眼看着他,一句一句教训。
荀仞山抿唇不语。
“——你脖子上那是怎么回事?”荀父忽然看到他衣领外遮掩不住的伤,实在是太明显,竟然变成了怪异的紫红se。
他眉头一皱。
“你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能打孩子的脖子?”荀母早就忍不住了,抱怨着走过来,“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荀仞山立刻躲开荀母过来拉他的手:“没事。”
离开老宅已经是凌晨一点,他本该回到自己的公寓,却下意识打车到了樊双小区外。
……
不该去。他心知肚明。
他们的关系……他甚至没法对家里人说出口。他当然想当她的情人、ai人……
她却唯独把他当……
荀仞山忽然看到了樊双的身影。
凌晨一点四十,她戴着眼镜,穿着家居服在外面散步。她手里牵着一条柔软的牵引绳,另一端是套着x背带的大狗。
他哑然僵立。
他刚才还在想:樊双把他当狗。
结果他只不过离开了不到一天而已,她手里就有了真正的狗。可以遛的,长毛的,会吐舌头、摇尾巴,乖巧听指令的狗。
……
那他呢?
他眼眶蓦地充血泛红。
她对狗轻声细语,甚至舍不得用项圈套住狗的脖子。那狗不愿意回家,她竟然蹲下来连0带抱,不停地哄。
——差别待遇。
他脖子上被防爆冲项圈勒得伤痕累累,还没有彻底掉痂,背上的棍伤也隐隐作痛。
天壤之别。
恐怕狗笼也并不是为他买的,是为她的狗买的。
……
她下午明明发了消息叫他回家,他不过是晚回来了一点而已。
就连狗也当不上了。
她的家里……哪里有他的位置?
荀仞山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免得自取其辱,落得连狗都看不起他的境地。
可是他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没办法移动分毫。
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明明他什么都顺从她了,明明她都已经允许他睡在她床边,甚至允许他t1an舐她……
“小乖。”她忽然说了一句。
——是在叫他吗?
他耳尖一颤,下意识向前倾身,sisi盯住樊双的脸。
她看见他了?他是应该假装没听到,让她走过来找他,还是应该立刻向她走过去?毕竟她主动用这么亲昵私密的称呼……
他把她给他的痛苦和羞辱全都忘了个g净,只剩下满心的紧张和忐忑不安的期待。
“汪!”那条狗却先于他激动起来,摇着尾巴兴高采烈地扑她的腿,没有半点可能被ch0u打、被拒绝的犹豫。
“可以了,别这么热情——”她用抚0他的姿势随便地0狗头,揪着那条狗的耳朵,“不许叫,小乖,该回家了。”
小乖。
小乖……
荀仞山突兀地笑出了声,眼神冷得像结了冰。
原来她根本没看见他。所谓的“小乖”,是她在叫那只狗。
……他到底凭什么在这里自作多情。连他以为最私密亲昵、独一无二的称呼……都是属于狗的。
樊双若有所觉,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高大男人。
她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确认现在的时间。
都这么晚了,她还以为他今天不过来了。今晚刚把小乖接回家,她也的确是相当忙碌,完全没顾得上考虑荀仞山,心想他不来添乱也挺好的,改天空了再跟他玩。
隔壁402的小孩过来看小狗,她又忙着给小乖擦笼子、开罐头、梳毛,又陪小乖玩了一会玩具、又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忙到现在了。
对b一下,养荀仞山,b养真狗省心一千万倍。
荀仞山变得顺眼了许多,她直起身,对他gg手指:“怎么孤零零的地站在那?来。”
“……”
他不会去的。
gg手指他就去?太可笑了。荀仞山喉结滚动,僵在原地,脚下生根。
她身边都有其他的狗了……她甚至不愿意多走两步路过来找他。
他不会任她召之即来的,他也有自尊。
至少她要诚恳一点,别一个“来”字,就想让他摇着尾巴跑过去。
“你那是什么表情?”她抬了一抬眼镜,从他身上收回视线。
她把牵着狗的牵引绳抓好,看着小乖,相当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他:“闹别扭?”
下午把jgye尿yes得到处都是的事,突破他的承受极限了?难道她走以后,他一个人缩在办公桌下面,一边清理自己的wuhui,一边悄悄掉泪了?
想想这画面,她觉得还挺有趣。
应该多再留一会,看看他那副y1ngdang又屈辱的样子。
“……”汹涌的怒意从x口b0然而起,烧得他眼眶更红。
怎么对他这么不专心?他站在这里,她却只关心地盯着那条来源不明一身脏毛的狗?
他的牙齿发痒,恨不得咬痛她牵着绳的手指,然后把她扑倒在地上,占据她全部的注意力,让她眼里只有他自己……
“汪汪汪!”小乖耳朵一立,忽地对着荀仞山狂吠起来,龇牙咧嘴。
“嘘——不许叫了,乖,小乖!”她态度柔软到宠溺,没什么力度地阻止狗叫,“吵到邻居怎么办?不叫,听话。”
荀仞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在家里被她整得呜咽痛y,她都要威胁给他戴什么电击止吠器,但她对那个狗,却只是纵容地轻语……她甚至从来没对他用过这种温软的声音。
他受不了。
他整个人气到发抖,心脏像故障一般剧烈跳动。
凭什么?凭什么。这狗什么也没做,凭什么……
“你冲他喊什么?”她笑着0狗头,温柔至极,“小乖,你难道是嫉妒?”
“嫉妒”。
他当场僵住。
原来这是嫉妒。原来他在嫉妒一条狗……但这狗根本不配被她这么宠溺。
樊双,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主人。
“荀仞山。”她叹了口气,又向他招手,“乖乖?乖宝?你过来。”
“……”他握紧双拳,颈侧的动脉剧烈跳动,克制自己。
“回家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养真狗确实是太累了,尤其是大型犬,牵起来远不如牵荀仞山容易。主要是因为她舍不得教训,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哄得她心累。
她向通人x的“嫡长狗”转嫁责任,期望他能像牧羊犬一样,担起管理其他狗的重任:“来帮我牵一下,宝贝。”
他不会去的。
他绝对不会去的。
他不断告诉自己,紧绷的脸上满是抗拒。但是他的脚却僵y地、机械地向她移动了。
“乖乖”、“乖宝”、“宝贝”……
她竟然叫他宝贝。
小狗忍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