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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T狗

 

摇尾乞怜的小狗得偿所愿。

她在他的项圈上挂了一指粗的铁链做牵引绳,把狗从笼里牵出来。

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又在她的眼神下弯曲酸痛的腰背,重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当她的狗。

“会t1an吗?”她坐在床边温柔地0他的脸。

这是0狗的方式,从腮边顺到耳朵,0他的下颌线,拍他的脖子。

但是他脸se涨得通红,浑身都如火烧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将脸颊凑近她腿间。

膝盖下面的地毯软到让他摇晃,他跪在她身前,好b跪在云端,目不转睛看着她把双腿打开。

她听到了明显的“咕咚”一声。

狗在吞口水。

“别t1an的太脏。”她牵着狗链,甩动末端,用冰凉的铁链ch0u打他的脊背,“嗯?”

他不停地发抖,呜咽着点头,滚烫急促的呼x1喷在她大腿内侧,阵阵麻痒。

这是玩具做不到的。

她心情好了一点,抬起右腿搭在他肩上半骑着他,拍一下他的脑袋。

恶狗得到了允许,瞬间张开嘴巴,唇舌如啃食一般贴近她的腿间。

充满了侵略的凶恶意图,他的舌头上每一块肌r0u都在发力,紧绷着g起,粗野地顶住凸起的y蒂一刮,唇瓣合拢用力嘬x1。

“嗯……”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大脑,她的腿下意识合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0u贴在他面颊磨蹭。

他兴奋地喘息着,因为从未做过这种事,格外有探索jg神。他吮去她分泌出来的汁ye,舌尖g弄,发现y蒂下的尿道口,立刻顶进去反复t1an舐,仿佛要x1出更多更多的yet。

他像只发情的巨犬,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唾ye,顺着下巴流下去。

“啪。”她用牵引绳ch0u他的大腿,x口剧烈起伏,“慢点。”

他像巨熊x1蜜、或者幼犬嘬n,一直不停地x1,堪b那种鲁莽的……带着强力吮x1头的玩具,横冲直撞到机械、兽x。

短短几十秒,y蒂就在他嘴里疯狂跳起来,激发极强烈的尿意。

“慢点。”她又ch0u了他一下,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从腿心拽出来。

她低头看自己大腿中间,男人充满x1nyu的表情让他的容貌更加出众,他怕在她面前难堪,下意识t1an自己唇上的tye,让自己显得g净。

她0他sh漉漉的下唇,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轻轻画一个圈。

他睫毛颤抖,舌尖无师自通地绕着她的手指打转,t1anx1每一个角度,拨弄、缠绵。

“就是这样。”她低喘着教育他,头发有点乱,她没心思去管,从他嘴里ch0u出手指。

他恋恋不舍,仰着脖子伸长了舌头t1an她指尖,吞下拉着丝坠落的涎ye。

她用牵引绳轻ch0u他的脸,重新把他按回腿心:“掌握节奏,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机会?他一个激灵。

“……呜……”

他会好好表现。

他呜咽着讨好她,本能地用鼻尖在她ygao上顶,贪婪地嗅闻yye的香气。唇舌毫不犹豫地张开,他狂热地喘息着,用刚才t1an她手指的方式吮住y蒂,舌尖画圈、拨弄,时重时轻,时t1an时x1……啧啧有声、连绵不断地t1an。

这次她好像满意了,两条大腿很有规律地夹紧他,她的腰在迎合着他的t1an舐晃动。

“很聪明……”她甚至夸他,0他的头发,“好狗……好乖乖……”

乖乖……

他能取悦她的。他胜过那种玩具。

他浑身滚烫,想方设法想让她继续夸,继续高兴。

她听起来,完全沉浸在快感和醉意里。

舌尖传来蜜一样黏稠的甜意,他的狗ji8肿胀到发疼,不用管它,都已经濒临sjg。

水越来越多了,荀仞山无法分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yet,饥渴地尽力x1shun——

再吮x1……

一gu水流蓦然喷淋在他下半张脸,他像逐水的鱼张合唇瓣吮住,舌尖g弄,终于如愿以偿,t1an进她正在ga0cha0中ch0u搐喷水的xia0x里。

终于被推到了ga0cha0,带来的是无法替代的喜悦。

滑腻灵活的狗舌头顶进yda0口的时候,被他的狂热震颤感,有一瞬间她觉得想要更多。

更多的,更好的,更深入更粗大更激烈……

可惜。

“啪。”她拍了一下他的后颈,拉牵引绳,链子哗啦作响。

“可以了。”她把他拉开,“回笼子里去吧,乖乖。”

“……”荀仞山的脸上沾满了她的tye,红着眼睛不解,急切地把爪子搭上她的膝盖,呜呜地叫,“主人……我做错了吗?”

他不是做的很好吗?她不是喷水了吗?

他要继续t1an,一直t1an……

唇齿间露出贪婪的舌尖。

“嘘。”

她踢了一下他的小腹,那个硕大的roubang昂扬地晃动。

没有适合狗ji8的bitao,这种尺寸,简直天赋异禀,堪称凶险。

大概要特制的巨大尺寸吧。

她不跟他多费口舌,带着ga0cha0后的沙哑,心平气和地问他:“你乖不乖?”

“……”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粗重地喘息着。

不够。

不够——不够。他还没有开始好好品味她……

脖子上的皮项圈勒着他,他像倔强的狗一样不愿回笼,呜呜咽咽地红着眼睛,跪在她膝盖前面当犟种。

明明她腿心还流着水。

xia0x热热的,他都尝到了,xia0x里的r0u特别热情,很甜蜜地夹着他的舌头痉挛。

y蒂涨得像樱桃一样大,被他x1得严重b0起,动脉血管激烈跳动。

……那么sh。

“数到三。”她把冰凉的铁链卷到手腕上,“一。”

他背后凭空发毛。

理智让他瞬间羞恼起来。她把他当什么?听不懂话的小孩还是……

“二。”她并不因为他的焦躁延迟,很快数下一个数。

……威胁他?区区三个数?

什么笑话……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把“三”含在唇齿间。

荀仞山x口一紧。

在他意识到以前,他歪头往她膝盖上地拱了一下,趁机悄悄t1an了一口她的大腿,爬向自己的笼子。

“——好乖。”

她松开狗链,往后躺回床上,拉上毛毯,慵懒夸他,松弛地笑。

“……”

铁链落在瓷砖地面上,拖行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爬进笼子里,扭头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睡了吗?连灯都没关。

这么快就睡了?是酒jg的影响,还是骗他的?

他躲在笼子里屏息观察。

五分钟后,樊双在梦中翻了个身,被子滑下来,露出半0的身t。

雪白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被他t1an得红肿的腿心掩在两条腿中间的y影。

他喉结滚动不停,继续等。

她很平稳地睡着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从床沿滑下来,手臂洁白,腕骨清晰,纤细的指尖几乎碰到地毯。

——是被他hanzhu过、逗弄过他舌尖的那只手。

荀仞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他是自己爬回笼子里的。

也就是说,笼子其实没锁,他可以重新出去……悄悄的。

——她没说不让他出去。

狗贴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她的房子,做回人,而不用做樊双的狗。

但是……

他伸出舌尖,t1an她落下来的指尖,贪婪地吮x1,晶莹的口水在她手指上涂满。

第二天,樊双被闹钟吵醒,洗漱穿衣。出门前她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

荀仞山穿了一套她前男友的衣服,早跑得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拿上钥匙出门:“自讨苦吃,蠢狗……”

皮鞭,止咬器,电击夹,还有一些小道具,今天到货。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用猪跟荀仞山b,孙阿姨也是个人才。

樊双随口敷衍了一句“差不多”,小孩立刻说:“今天我上完补习班能到你家看看小狗吗?”

樊双顿了顿,委婉道:“他很凶哦,会咬人。”

“我不怕。”小孩说,“姐姐你关住小狗,我就隔着笼子0一下。”

“……”

早上开完会都一点多了,她随口问了一下同事,打听出来今天荀仞山居然正常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了。

听说荀老爷子质问他去了哪,他一言不发,消极抵抗,又叫老头拿拐杖敲了一顿。

“……”樊双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狗跑出门叫别人踹了——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她知道人家一家人,打两下不疼不痒的……

但还是把狗在笼子里更叫她放心。

下午三点,西装革履的荀仞山正在工作。

这几天有老荀总帮忙,但是还是有些事积压下来,只能有他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樊双公司的挖角。

好手段,现在他得去找她了。

找她,“求”她……

想到这里他瞬间忆起昨晚,喉结一动,仿佛被当场剥去衣物、x器b0起,差点在办公室出丑。

不能再继续了,他违背往日工作的风格,决定先把关于“她”的事放一边。

——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不快地抬眼。没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预约的访客。

秘书怎么……

没有等他允许,门开了。

穿着米白se西服套装的nv人走进来,小羊皮的高跟鞋踩进总裁办公室,嗒嗒轻快地响。

转轮椅激烈后撤一段距离,但一切刺耳的噪音都被地毯x1走,只有他失态地站了起来。

“下午好。”

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脊背上的肌r0u紧张起来,微微ch0u搐。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可以不经过预约和通报,随时过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她半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走向他的办公桌:“秘书没拦我。”

“……”他哑口无言。

她来做什么?

她已经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拿走了……难道……

“我是来找你的。”她温柔道,“离家出走,真是只坏蛋小狗。”

……坏蛋小狗。

耳朵尖抖了一下,蓦然红得滴血。

为什么这样亲密。

这可是公司,门外有秘书组,楼下都是荀氏的员工,摄像头也还在运行,就挂在他头顶。

荀仞山下意识0了0自己的领带,确定自己还是衣衫完好的“荀仞山”,西装漆黑笔挺,皮鞋一尘不染……

而不是她笼子里……赤身0t、挺着ji8的狗。

西装k里,某个器官违背理智,凭着本能b0起,鼓出一顶yghui的帐篷。

她走到桌子前面了,就在他对面。

他低着头看她,喃喃地说:“樊……”

“——啪。”

她手里那条鞭子,在一秒钟之内ch0u在他胯下凸起的布料上。

声音响亮得几乎有回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门里传出去。强烈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他开始发抖,颈侧冒出青筋。

他听见她说:“乖乖,该叫主人。”

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哀求,“樊……”

“嗯?”鞭子轻轻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上,发出一点点响声。

“……”

荀仞山知道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名字。

该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他知道要叫主人,他在心里叫了一万遍,只求她不要b他在这里……

变成狗。

“……”他的脑浆烧到沸腾,吐出神志不清的话,“下一次……”

换个地方,换个时间,他不是想违逆她,他……

“啪。”

这一次,她用鞭子ch0u了他衬衣领口外……吞咽不停的喉结。

生理x的哽咽声显得很可怜,他的喘息焦灼地一断。

樊双绕过代表着权力和尊严的巨大办公桌,靠近他身前,仰头看他。

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因为羞耻和x1nyu憋得通红一片,但被ch0u到的那一道痕迹依然r0u眼可见,完整露出在衬衫领口外面。

鞭痕迅速充血鼓起,喉结在那里颤动,显得充满seyu,又十分可怜。

骨节修长的手指捂过去,他神se狼狈,想遮掩,但立刻就发现,这个位置不可能一直遮掩。

今晚……如果回老宅,会被所有人看见。

百口莫辩。

打理过的短发鬓角sh透了,往下淌汗。他眼睛漆黑,情绪翻涌着,盯着她看。

怒火,yuwang……

震动失控地喘。

凭什么——凭什么。在她一个人面前也就罢了,他已经没有要求什么尊严……偏偏要在所有人面前——

他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算她真的有那些……他的视频。

如果他真的对她用手段,在传承多年的荀氏面前,她那间创立没几年的小公司不堪一击……

绝不可能……

“生气了?”她很不严肃,反而笑起来,发丝从肩上滑落,鞭梢扫在他起伏的x口,挠的他x腹间火烧越来越旺。

……樊双……

她的衣服g净极了,洁白,一尘不染,眼睛清澈理智,没有半点yuwang的y霾。她单纯玩弄他。

凭什么置身事外……

她伸出左手,微凉的指腹擦过他滚烫坚y的指骨,跟他一起,触0他脖子上的伤。

像一粒洁净的雪融化在他的颈动脉。

他剧烈地颤了一下,瞬间抓住她的手心。

昨天她睡着,他走前千百次地t1an舐过她的指尖,t1an到指腹被口水浸得皱缩,在他的舌尖上辗转。

……她主动、温柔地抚0他。

“肿起来了,乖乖。”她怜惜地看着他,“狗ji8也肿了吗?”

……

他牙关紧咬,舌根僵y地堵在嘴里,几乎把自己闷到窒息,止不住眼珠震颤。

k子里又cha0又热,紧绷得发疼,yjg上被ch0u打的地方确实鼓起了一道鞭痕,刺痛地摩擦着内k,guit0u上滴出的前列腺ye弄sh了一小块布料。

“——安静点,别大声喘。”

那根皮鞭绕过他颈后收紧,套住他的头颈,拉得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倾斜。

她半靠在他的办公桌上,轻描淡写地命令他:“跪下,我带了其他礼物,送给你。”

“狗yjg露出来。”

门还是开着的。

随时可能有人来。

“你也不想让人发现吧,小狗?”她笑他。

“……”

发现,又怎么样?

荀仞山分不清在x口燃烧的是愤怒还是x1nyu。

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

她说:“让我玩一玩。”

玩。

阵阵滚烫的麻痒几乎烧断理智的弦。

想让她0。想让她……玩。

玩到滑腻肿胀,在她手里s出大量的、浓郁腥腻的jgye。

樊双用鞭子轻轻ch0u打他的肩背和脖子,力道太温柔,b起细微的刺痛,快感强烈到让他肌r0u麻痹,双腿发软。

她的ch0u打像催促,他一寸寸变矮……

西装革履的男人最终单膝跪在她的高跟鞋前。

“好乖乖。”她夸奖他,一只高跟鞋隔着黑se的西装k,踩住他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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