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抓狗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用猪跟荀仞山b,孙阿姨也是个人才。
樊双随口敷衍了一句“差不多”,小孩立刻说:“今天我上完补习班能到你家看看小狗吗?”
樊双顿了顿,委婉道:“他很凶哦,会咬人。”
“我不怕。”小孩说,“姐姐你关住小狗,我就隔着笼子0一下。”
“……”
早上开完会都一点多了,她随口问了一下同事,打听出来今天荀仞山居然正常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了。
听说荀老爷子质问他去了哪,他一言不发,消极抵抗,又叫老头拿拐杖敲了一顿。
“……”樊双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狗跑出门叫别人踹了——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她知道人家一家人,打两下不疼不痒的……
但还是把狗在笼子里更叫她放心。
下午三点,西装革履的荀仞山正在工作。
这几天有老荀总帮忙,但是还是有些事积压下来,只能有他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樊双公司的挖角。
好手段,现在他得去找她了。
找她,“求”她……
想到这里他瞬间忆起昨晚,喉结一动,仿佛被当场剥去衣物、x器b0起,差点在办公室出丑。
不能再继续了,他违背往日工作的风格,决定先把关于“她”的事放一边。
——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不快地抬眼。没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预约的访客。
秘书怎么……
没有等他允许,门开了。
穿着米白se西服套装的nv人走进来,小羊皮的高跟鞋踩进总裁办公室,嗒嗒轻快地响。
转轮椅激烈后撤一段距离,但一切刺耳的噪音都被地毯x1走,只有他失态地站了起来。
“下午好。”
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脊背上的肌r0u紧张起来,微微ch0u搐。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可以不经过预约和通报,随时过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她半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走向他的办公桌:“秘书没拦我。”
“……”他哑口无言。
她来做什么?
她已经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拿走了……难道……
“我是来找你的。”她温柔道,“离家出走,真是只坏蛋小狗。”
……坏蛋小狗。
耳朵尖抖了一下,蓦然红得滴血。
为什么这样亲密。
这可是公司,门外有秘书组,楼下都是荀氏的员工,摄像头也还在运行,就挂在他头顶。
荀仞山下意识0了0自己的领带,确定自己还是衣衫完好的“荀仞山”,西装漆黑笔挺,皮鞋一尘不染……
而不是她笼子里……赤身0t、挺着ji8的狗。
西装k里,某个器官违背理智,凭着本能b0起,鼓出一顶yghui的帐篷。
她走到桌子前面了,就在他对面。
他低着头看她,喃喃地说:“樊……”
“——啪。”
她手里那条鞭子,在一秒钟之内ch0u在他胯下凸起的布料上。
声音响亮得几乎有回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门里传出去。强烈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他开始发抖,颈侧冒出青筋。
他听见她说:“乖乖,该叫主人。”
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哀求,“樊……”
“嗯?”鞭子轻轻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上,发出一点点响声。
“……”
荀仞山知道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名字。
该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他知道要叫主人,他在心里叫了一万遍,只求她不要b他在这里……
变成狗。
“……”他的脑浆烧到沸腾,吐出神志不清的话,“下一次……”
换个地方,换个时间,他不是想违逆她,他……
“啪。”
这一次,她用鞭子ch0u了他衬衣领口外……吞咽不停的喉结。
生理x的哽咽声显得很可怜,他的喘息焦灼地一断。
樊双绕过代表着权力和尊严的巨大办公桌,靠近他身前,仰头看他。
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因为羞耻和x1nyu憋得通红一片,但被ch0u到的那一道痕迹依然r0u眼可见,完整露出在衬衫领口外面。
鞭痕迅速充血鼓起,喉结在那里颤动,显得充满seyu,又十分可怜。
骨节修长的手指捂过去,他神se狼狈,想遮掩,但立刻就发现,这个位置不可能一直遮掩。
今晚……如果回老宅,会被所有人看见。
百口莫辩。
打理过的短发鬓角sh透了,往下淌汗。他眼睛漆黑,情绪翻涌着,盯着她看。
怒火,yuwang……
震动失控地喘。
凭什么——凭什么。在她一个人面前也就罢了,他已经没有要求什么尊严……偏偏要在所有人面前——
他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算她真的有那些……他的视频。
如果他真的对她用手段,在传承多年的荀氏面前,她那间创立没几年的小公司不堪一击……
绝不可能……
“生气了?”她很不严肃,反而笑起来,发丝从肩上滑落,鞭梢扫在他起伏的x口,挠的他x腹间火烧越来越旺。
……樊双……
她的衣服g净极了,洁白,一尘不染,眼睛清澈理智,没有半点yuwang的y霾。她单纯玩弄他。
凭什么置身事外……
她伸出左手,微凉的指腹擦过他滚烫坚y的指骨,跟他一起,触0他脖子上的伤。
像一粒洁净的雪融化在他的颈动脉。
他剧烈地颤了一下,瞬间抓住她的手心。
昨天她睡着,他走前千百次地t1an舐过她的指尖,t1an到指腹被口水浸得皱缩,在他的舌尖上辗转。
……她主动、温柔地抚0他。
“肿起来了,乖乖。”她怜惜地看着他,“狗ji8也肿了吗?”
……
他牙关紧咬,舌根僵y地堵在嘴里,几乎把自己闷到窒息,止不住眼珠震颤。
k子里又cha0又热,紧绷得发疼,yjg上被ch0u打的地方确实鼓起了一道鞭痕,刺痛地摩擦着内k,guit0u上滴出的前列腺ye弄sh了一小块布料。
“——安静点,别大声喘。”
那根皮鞭绕过他颈后收紧,套住他的头颈,拉得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倾斜。
她半靠在他的办公桌上,轻描淡写地命令他:“跪下,我带了其他礼物,送给你。”
“狗yjg露出来。”
门还是开着的。
随时可能有人来。
“你也不想让人发现吧,小狗?”她笑他。
“……”
发现,又怎么样?
荀仞山分不清在x口燃烧的是愤怒还是x1nyu。
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
她说:“让我玩一玩。”
玩。
阵阵滚烫的麻痒几乎烧断理智的弦。
想让她0。想让她……玩。
玩到滑腻肿胀,在她手里s出大量的、浓郁腥腻的jgye。
樊双用鞭子轻轻ch0u打他的肩背和脖子,力道太温柔,b起细微的刺痛,快感强烈到让他肌r0u麻痹,双腿发软。
她的ch0u打像催促,他一寸寸变矮……
西装革履的男人最终单膝跪在她的高跟鞋前。
“好乖乖。”她夸奖他,一只高跟鞋隔着黑se的西装k,踩住他的膝盖。
大腿上的肌r0u紧绷ch0u动起来,他盯着她的白k子,盯着她的鞋尖,细细的踝骨,晃动的k腿……
她没用力。
但他像被牢牢钉在地毯上……主动地,把自己的x器袒露出来。
拉链拉开,他在她的注视下双手发抖,但ji8几乎在脱离束缚的一瞬间弹了出来,马眼周围一片sh润,通红地直竖摇晃。
他理智地想:早点结束。
但身t却狂热沸腾。
……玩他。
快一点……
她从包里拿出奇怪的金属环,连着小小的银se铃铛。
是手镯吗?好像b她的手腕细一点……这怎么能算是给他的礼物。
她把这个往他唇边一抵:“t1an。”
他x口一紧,下意识张嘴去咬她捏在环上的手指。
“舌头。”她的手背很轻地ch0u打一下他的侧脸,一点也不疼,他整张脸都因为近似凌辱的快感发麻。
她让他把舌头伸出来。
……
高跟鞋忽然顺着他的膝盖往上滑了一截。
小羊皮的鞋底给他被抚触的快感,荀仞山低了一下头,看见鞋头优雅的锐角抵进他的腿间。
又要踩他吗?像上次穿着拖鞋,把狗jgye全都踩出来……
心脏狂跳。
鲜红sh润的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来,舌尖t1an舐铁环的时候,他尝到冰冷的甜味,环上有她手指的余温。
晶莹的涎ye很快浸sh了金属环,这东西滑腻得拿不住,口水向她手指晕开。
他像只狗,吐着滴口水的舌头,一边t1an一边粗重地喘。
她夸他:“好小狗。”
……
男人更向她倾斜。
他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已经很浅淡,她喝了咖啡,香气酸涩,让他舌根发苦,可是每一次他吞咽唾ye都无b甘甜。
想把脸埋进她的膝盖,仰着头磨蹭她的腿r0u,x1嗅她的气味。
他想用狗ji8……顶她的鞋子,撞她的脚腕……
“呜——”他忽然踉跄,跪坐在她脚下,窄腰弯起来。
她拽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仰头,收回踩他的那只脚,把那枚被他口水t1ansh的金属环……挂在他高挺的鼻尖。
清冷的银se带了水渍,yi地装饰他隽美到锋利的五官。
他充血的眼眶里流露出癫狂的渴yu和贪婪,仿佛得了狂犬病的狗,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她命令他:“用这个环,把yjg扣起来。”
……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个粗细,是他的yjg根部的尺寸。
被口水润滑的锁jg环顺利套上狗ji8,咔哒一声,锁扣关上。
一阵被压抑紧束的刺痛,让roubang很快颜se变得更深……他止不住气喘。
鞭梢垂下来,轻轻地绕着扬起的guit0u打转两圈,又描摹柱身,停在他的y囊上。
他嗅到皮革的味道。
……她又要ch0u打他吗……主人……
他x口激烈起伏,战栗着抬手,试图搂抱她的腿。
“啪。”
鞭声一响,打在装满jgye的y囊上。
激痛让他像狗似的失声呜咽,腹肌涌动着x1紧,ji8剧烈弹动,却什么也s不出来,憋得紫红狰狞,绽出条条青紫可怖的血管。
她按住他的嘴:“不许乱吠。”
她踩住他ch0u动的大腿,第二鞭,第三鞭……稳定而规律地落下来。
x器很快火辣辣地肿起来,鞭痕像柱子上盘曲的雕龙。
他在办公桌底下se情地屈伸肢t,衣服上遍布褶皱。
他想怒吼,想哀叫,想放肆地发出y1uan的sheny1n,但他只能不停地t1an舐、x1shun、啃咬她的手心。口水顺着她的掌纹流下来,她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水迹,袖口被狗的口水浸sh了一片。